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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看!前行者谁

    国庆节当天夜里我和石婷分开了,我踏上了回家的归途,她也踏上了回家的归途。

    当天夜里我从她哪里打车到家花了我30元的巨款,我知道贵,可我万万没想到竟会如此之贵。

    我到家时,已经是夜里十点了,父母早已入睡了,妹妹还在沙发上坐着等我这个哥哥。

    我敲了门,妹妹在里面给我把门打开了。

    怎么晚了?还不睡吗?有心事?我问道。

    没有呀,我这不是怕你进不来门,给你开门才没有睡的呀,妹妹说道。

    今天家里稻谷割完了没?

    还有唉,还剩一点,只能等到明天咯。要是你今天不出去玩我估计早就割完了,就怪你出去玩了,妹妹瞥着嘴说道。

    害,怪哥哥了,对不起哈,哥哥明天早起就和你们去割好吧!

    好的,妹妹开心的说道。

    好了,不要吵了,老爸老妈他们还在睡觉呢?把他们吵醒了可不行哈。

    好的。

    你来看看哥哥,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她将头伸进了我背包里,看到了自己喜欢喝的奶茶,不断的说着都是我的吗?

    那可不嘛?

    哥哥,我先睡了哈,哥哥晚安。

    说完,她就拿起奶茶朝着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

    我有些饿了,我走到厨房里,看见了父母给我留的饭菜了。

    原来,他们并不是忘记了我的存在,而是换了一种方式来诉说自己对我们表达的爱意罢了。

    饭菜有些凉了,我打开了微波炉将他们给我留的饭菜一个接一个都放进去加热。我不知道是是我弄的声音过于大声还是和妹妹对话打扰到了母亲?

    母亲说道:“晓阳是你吗?”

    我着急的回道:“是我,老妈。”

    饭菜在哪里,你自己加热来吃就行了。我就不起来了给你弄了,我今天累一天了,我也有些乏了。

    好的。

    说完就没有声音了,我猜想母亲应该睡着了。

    吃了饭,闻了又闻自己身上的汗臭味,我跑到了二楼洗澡间,不断的搓了起来。

    你到家了吗?石婷发来了消息。

    嗯,早到了,吃了夜宵,洗了澡准备睡觉了。

    那你睡吧!累了一天了,晚安啦。

    好的,那你也早点睡吧,晚安。

    我就这样呆呆坐在床上,看了看手机,就睡着了。

    次日,妹妹敲了房门把我叫醒了,父亲在门口整弄了今天下地用的镰刀,母亲给我们几人做了早餐,就等吃了早餐之后我们一起奔赴那稻田地了。

    一家人就这样静静的走到田地里,竟没有人说话。

    我看了看,今天剩下的稻谷没有远比前一天的少得太多了。我和妹妹镰刀这样不断割着、割着,父亲和母亲一把一把的将稻谷放在汽油打谷机里打干净,再将稻草给捆好放在田里,到了中午的时候就全部搞定了。

    母亲叫妹妹回去做饭,剩下的我们仨弄完就可以了。

    妹妹也爽快的答应了。

    我们就将剩下的稻谷放在背篼里,在慢慢的背回家。

    母亲和父亲叫我一次性少背一点,那样的话不重,也好受一点。

    我原本想的是:“我自己已经差不多成年了,他们做的事我也应该能做吧!”于是我就鼓起勇气说道:“没事,有些事总得自己去尝试一下的吧?”

    母亲说道:“那行吧!你愿意咋弄就咋弄吧!”

    他们走在我前头,我紧接的跟在后头。他们被身上的稻谷将他们的身躯压了弯下去了。

    终于在这一刻我全都明白了,原来如此。

    这样经历几个来回,我已经无法在挪动一袋谷子了。我、父亲及母亲终于把田里的稻谷收得差不多了。

    刚坐下没多久,妹妹把做好的菜都摆放在了桌子上。于是大声吆喝道:“老爸、老妈,吃饭了,我哥已经不行了。”

    听到这句话可以吃饭了,我瞬间就有精气神了。

    父母说道:“晓阳你和妹妹先吃吧!你们也饿了。我和你爸趁太阳把这个谷子翻晒一下。”

    说完他们就去把刚刚从田里搬回来的稻谷倒在地方。

    看了看父母,我和妹妹就先上桌了。

    哥,尝尝我今天炒的菜如何?妹妹问道。

    嗯,我先尝尝看,我回答道。

    还好吧!不过还有进步的空间,好好的努力、好好的做。

    她生气了,她把自己想要说的话全部写在脸上了,我看出来了。

    我着急的说道:“其实有一些菜还是挺好吃的,就比如这道爆炒腊肉。”

    妹妹听到我说完这句之后就没有再继续追究下去了。餐桌上我和妹妹都有了自己的心眼。

    妹妹心想道:“要是你在说不好吃那你就不要吃?要吃好的你自己做?有人给你做好了,你还挑剔是吧!”

    唉,这叫什么事吗?明明是你自己问我的,我还不能说说一下吗?说出来了,还避免不了一场大吵,我心里默默念道。

    你们两姊妹咋不说话呢?你们平时吃法的时候话不是特别多的吗?母亲踏进客厅就问道。

    您们不是常说吃饭的时候不要讲话的吗?怎么这会儿又要我们讲话呢?

    这不是两姊妹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吗?怎么话都没有要说的吗?我想这是不可能吧!

    先吃饭吧!老妈,妹妹开口了。

    半个小时之后,一家人吃完饭了。父母将碗筷放在桌子上,然后说道:“你们两姊妹将桌子收拾一下好吧!”

    即便他们不说,我想这件事我们也会去做的。多的不说,因为这是我们份类的事。

    我和妹妹一个收一样,不大一会儿就把这桌面上碗筷给收拾干净了。

    等我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母亲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父亲应该是去他们的卧室了吧!

    母亲躺在沙发上不过只过了三息之久,却早已呼呼欲睡了。看来还是他们是太累了。

    我和妹妹没有过多的去打扰他们熟睡,而是小心翼翼都步入自己的房间里,我们害怕吵到母亲的瞌睡。

    如此闷热的天气,正是睡觉的好时机罢了。可我始终没有闭过眼,毕竟还晒着稻谷的吗?害怕下雨的时候一家人都睡着了那这些稻谷就白打了。

    我在客厅坐了一会儿,看了看天空中。空中竟无一片云彩,我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

    等我醒来的时候,太阳只有一丝悬挂在远处的山头了。

    我走到院坝时,揉揉了眼睛时,父母在收拾稻谷,妹妹却不见了踪影。

    老妈,小妹她人呢?怎么不见她过来帮忙呢?我问道。

    小妹出去了,一哈就回来了,妈妈答道。

    哦。

    天渐渐的暗淡了下来,他们二人手忙脚乱的,我不在忍心这样一直看下去了决定得做些什么事了。

    我拿着口袋,将他们堆积如金字塔一般的稻谷慢慢往袋里刨。半袋、半袋、……只能半袋半袋的装,装多了也难以将其拾起。

    剩下的只能用簸箕装满之后再继续往袋里倒。等倒了要装不下了之后才不装,但必须得留一点点位置用来栓住袋口免得它倾倒出来。

    这样往返十几个来回,我们三人终于将稻谷给收拾好了。这时妹妹也也从远处出现我们的眼中了,她的身后跟还跟着一头巨物。

    慢慢的靠近,一步、两步、三步距离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那头巨物也渐渐的出现我的眼前。

    原来那头巨物竟是它,将它称为巨物也在所难免的了,毕竟它还是太大了。

    妹妹来了,晓阳你快去做饭吧!整好我们吃饭了,妈妈开口了。

    我只能说道:“好的,我这就去弄。”

    我将自己手上的东西丢在一旁,我默默的走进了厨房。

    很快,我的火锅做好了,毕竟火锅是所有菜系里最好做的吧!

    我将所有的菜,如土豆、白菜、香菜、腊肉……等等分别用不同的碟子盛放在桌上,自己想吃什么就往里面加入什么。而鸳鸯锅里有两种汤系,一种是滚滚的红汤,另外一种就是雪白的养生汤。每两人共用一碗沾水,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开启了刷火锅模式。

    还是那么喜欢偷懒是吧!就会做最简单的火锅,妹妹不开心了。

    你说的这什么话?什么叫我只会做最简单的火锅,我回答道。

    我还以为你要炒菜,我还想尝一下你的手艺如何呢?可谁又知道你竟然选择做火锅。

    那么想尝尝是吧?明后天炒给你试一下好吧!满足你的好奇心。

    你还别说,你弄的这个火锅还是有那么一点味道。

    这是你对我的认可吗?我欣喜的回答道。

    好了,你们两个还要不要吃饭的哦。半天都不往锅里夹菜,不可能让我和你老爸就喝汤泡饭吧?一旁的老妈好像有些不耐烦了。

    老爸并没有说话,不是他不爱说话,是他在享受这一家人和和睦睦的时光。

    过几天,我和妹妹也要离开他们二老。他就想这样静静的看着我们,无论我们如何闹腾他都不会在乎。也许在他们二老的眼里我和妹妹只要每天开心、快乐就是他们最开心的事情。

    我和妹妹虽然平时爱打闹,但是什么场合能打闹什么场合不能打闹这些我们都分得清楚。

    很快老爸、老妈都纷纷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就剩下我和妹妹还在夹着一块腊肉在相互劝让。

    剩下就我们两个了,我们谁最后吃完,谁就洗碗好吧!如何?

    可以。

    我开始疯狂大口大口的刨着我碗里的饭。妹妹则是细嚼慢咽的吃着自己碗里的饭菜,你以为是她碗里的饭比我的少吗?不、不,是她想洗碗了。

    正当我打算放下碗的那一刻时,我才明白她为啥吃得那么慢,一切都是为了她所谓的优雅。

    你不会也许是我赢得这场胜利罢了。

    哈哈,一切从一开始就错了。

    哥,你慢慢收拾了。我先开溜了,你老慢慢的忙了哈,妹妹嘲讽道。

    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好吧!现在我可不想看到你了。

    你过分了哈?正所谓,兵者,诡道也。

    想必不也只是我受到自家妹妹的这般套路吧!你也不例外吧!

    今天应该算是结束了吧!早饭开始晚饭结束这就是每个生活在农村人的日常吧!

    今天夜里月亮,也是格外的亮。将家门口的院子照得如此之亮,想必明天天气应该不会比今天的差吧。

    累了一天的父母,他们吃过饭之后没过多久就早早的洗漱睡觉。

    当我想起叫他们的时候,却不知他们早已经熟睡了。

    妹妹,在和我说完话之后,洗完澡之后就上床躺起了,不知道她睡了没睡。

    我也准备洗澡之后躺在自己的床上了。

    一两天没有听到林兰消息了,不知道这小妮子国庆过得是否如愿?要不,发消息问问。

    可,这样无缘无故的给她发消息会不会让她以为我对她有什么想法吧!可是不发的话,我又有一点心心想念?哎呀,好纠结呀。

    嗨,二狗子,最近过得怎么样?近一年没有联系过的好友玲木发来消息问候道。

    玲木,她比起石婷、林兰来说都要稍微好看一点。而且她人?怎么说呢?反正她人对我挺好。铃木身高在1米65左右吧!我和他走在一起时,我感觉我还没有她高。

    过得挺好的,您呢?怎么会突然想到了我呢?难不成是想我了,我问道。

    瞧你话说,我就没有忘记过你哈。只不过是你老不记得我罢了。

    害,都不要相互内涵了好吧!毕竟那么长时间没有吹牛了。你还别说,还是挺想念和你们一起耍的那一段时光的。

    还记得我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吗?如果没有她,想必我们也不会认识吧?

    确实,现在想起来倒也挺感激她的。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呢?

    不知道哎,好久没有联系了。我也是今天打开通讯录我发现还有一个二狗子是谁呀!后来一想,原来是你呀?索性发消息问问。

    她,我去年过年的时候还和她出来吃了一顿烧烤。自从那次之后就没有了联系。

    不过也正常的,现在只要没有事找,我估计都不会找你的了。毕竟,无事不登三宝殿吗?

    那听你这口气,好像你也是有事找我的吧!否则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吧?我抓准时机狠狠的将了她一军。

    我并不是那样的人哈。如果我是那样的人话,想必我是直接表明目的。不会拐弯抹角的,毕竟我也不是那样人。虽说我们才相处不到一年,想必你对我德行也还是有所了解的吧!

    这是自然。你在大学可还好?谈恋爱了吗?

    害,在大学过得还行吧!认识了新的人,也有了新的朋友。恋爱吗?没有谈。也有可能是我的要求太高了吧!没有人入我心意吧!

    说说看你的要求呢?等我看看有合适的时候给你介绍好吧?

    其实我没有那么高好吧!首先要对我好,其次身高要在170以上吧!

    好吧!等我看看啥时候遇到合适你的时候我给你推过去。看来,我们这样的人是入不了你的眼了。

    可以。我听文静说你又回去复读了,不知道这件事是否准确。

    她刻意避开了我的问题。

    对呀。

    为什么又得回去呢?

    没有办法!我过了本科线,没法填学校。补了又补最后家里人叫我重新复读一年呗?看看最后一次能否能够考上。

    那你可不能像去年一样二混子一样了,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同龄人他们都成为你的学姐学长了哈。

    害,我知道了。你们走了之后,在那个地方就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

    正常的,无论到哪里都要有那么几个玩得好,这样日子才能过得下去哈。

    反正我个人觉得“无论我去往何处,又来自何处,只要有几个能交心的朋友就够了。”

    我和玲木就这样聊着。我感觉我们两个没有聊啥,又啥都聊到了。等我看了看时间的时候,却早已是凌晨了。

    现在的你是否还有那个能够陪你聊天不找话题没有任何约束的人是否还在你身边呢?现在你们的关系又是什么样的呢?他或者她还在你的身边吗?又或者你们现在以什么样的关系继续相处下去的呢?

    凌晨了,还不准备睡吗?还是再继续聊下去呢?我问道。

    害,我都可以呀!好久没有找到这样一个人。我不用找到话题,我们就这样你发着消息,我回着消息没什么约束也没有约束,玲木也回答道。

    那就聊会儿呗。毕竟放假,好不容易可以多玩玩手机。

    嗯。

    不知又过了多久,我给她发消息时她也没有在回我了。我想她也应该睡了吧!

    等了一会儿,迟迟没有等到她的消息。我就这样躺在床上不大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却已是晌午时分了。我拿起手机来一看,玲木给我发了很多消息。

    看了个大概,我也回了个大概。

    父母又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妹妹一大早就起来帮忙了。我睡到了响午,父母并没有责怪于我。

    至今我还记得清楚,有一篇作文题目是这样的“我们在安逸的时候,是谁在替我们默默前行着。”

    所有的父母都一样,他们总是把最好留给自己的孩子。

    我依稀记得有这样一件事,不知道各位是否有这样的感受呢?

    那会儿我和妹妹、哥哥我们三姊妹还小,父亲和母亲外出打工。每当我们想要见他们的时候,就只能等到过年。也只有过年我们一家人才能团聚。也许你们会问那我兄妹三人是怎么样生活的呢?这个问题问得好呀。

    父亲、母亲他们每每回来过年的时候总是带一些新鲜的东西。我印象中最深的就是泡面,在零几年的时候泡面也算得上新鲜玩意吧!虽说值不了几个钱,到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为啥他们过年的时候总是带泡面回来了。

    他们回来的时候,经常乘坐火车。他们知道坐火车需要很多时间才能到家,但为了省钱也不得不乘坐火车。在乘火车之前他们总是要准备一些吃的,所谓吃的“无非就是泡面罢了”。

    也许你们会问,在火车上有吃的,为什么还要准备泡面呢?

    就一个字“贵呀!”,谁又不是为了碎银几两。

    现在我方才明白为什么那个时候我们总是期待父母回家呢?

    也许只有自己踏上了那条路的时候,我们才能明白父母的心酸。

    我第一次坐火车的时候,硬坐,37个小时。当我下火车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又活过了一劫。在火车上如果你不准备点吃的,最后你会饿虚脱在车上。我在火车吃过饭,你知道火车上一份早餐需要多少钱吗?20元。也许放在现在20元也是小钱,放在那个时候呢?

    原来他们那个年纪的爱情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