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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我们管不住别人的臭嘴

    时间往回倒,倒转到我们刚刚认识的那一年。情窦初开,含蓄苞放。认识她,或许这一刻是值得的。

    你对我事事从严,从不拒宽。我知道你心里有了我的位置,我心里何尝不是也有了您的一亩三分地之余呢?

    为何你却始终看不出来?总是与我背道相驰呢?

    当你提出来,下次出成绩时与我同坐。我不知如何是好?因为有陈娇夹在中间,两头不知如何应对。

    友谊与情谊,当真难以抉择。可最终我和陈娇坐在你身后,我想我是否也可以成为你身后的靠山。

    自从坐于你身后。陈娇发现了其中的端倪,她也曾于我说过和你交换位置。

    算咯吧!她现在应该还没有那样的想法,我对陈娇说道。

    怎么可能?你们两个一点一滴连路边的狗都能够看得出来你们有端倪?你竟还不敢承认?你也未免有些怂了吧!陈娇说道。

    我知道她的言外之意,那我又该怎么办呢?我不敢向前推进一步。

    伸手怕犯错,放手又不舍?

    那天,刚刚考完月考。大家都还在沉迷于哪点低分的喜悦之中无可自拔,我也不例外。就连语文老师她也放纵了我们?或许是她的这一科我们考得相对于其他几科要稍微好上一点吧!

    看这个电影?看那个电影吧?众说纷纭。

    既然你们意见出现了分歧,那我只好遵循我的想法,来给你们安排一部我认为好看的电影了。

    《中国女排》成为了骆老师的推荐。

    励志电影无疑是激励尔等即将踏上战场最好的鸡汤了。你们细细品尝吧!望你们能够理解老师的良苦用心。

    哈哈,搞笑的吧!这个时候放这种无聊的电影。鸡汤虽多,但也得挑时候,有人小声嘀咕着。

    看吧!将就看看吧!在闲暇之余能够看一部电影,也不亚于是一件美事。

    林兰认真的看电影。她的同桌时不时靠向她,我有些醋意了。

    毕竟我现在和她还不是那样的关系。争风吃醋是不是显得心胸有点狭隘了吧!

    我努力压制这股醋意。我尝试着去化解、融化、同化它,他更加的过分了。

    狗蛋你不看电影你发什么呆呢?是不是想女孩想得有些痴迷了吧!

    陈娇试图将我从另外一个位面将我拉回现实。

    她能够看得出我心里的想法。只是不愿捯饬出来罢了,或许是为了给我留一丝的面子。

    怎么可能?我只是在想数学老师今天留的那道数学题该怎么解?至今没有眉目,看来我还是太笨了。

    别总为难自己,有多大本领做多大事情就可以,大可不必如此贬低自己。

    就这样一道小题都解不出来,你说还能够干嘛?亏我们还是复读了两届的学生?这说出去不得被别人笑话死。

    怎么了嘛?我复读我乐意?我又为何要看他人眼色行事,他也配?

    但总还是会害羞的嘛?

    陈娇同学和晓阳同学你们要是不想看电影的话就直接明说。你说你们两个挡着我们看电影也就罢了,还在哪里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后排的的人说话了。

    你不会真以为现在是在电影院吧!我们做什么都得询问你一下?有本事你坐我们前面来。太搞笑了吧!我和后面两个吵了起来。

    那你们说话就不能小声一点?你不知道我们在看电影。

    不至于吧!电影的声音都把我们的声音压制了?你还能听到我们说话,莫不是你在偷听我和陈娇的谈话?

    算了吧!就你们两个谈的那些东西,狗都不带听的。我还偷听,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真以为你们两个谈话是名言警句是吧!太瞧得起自己了吧!

    我正准备继续反驳时,陈娇说道:“晓阳,算了吧!难不成狗咬你一口,你还得咬回去。”

    怎么可能?你不会真以为他是真听到了我们说话的声音?他是在我们面前刷存在感呢?

    我又不傻,这点东西我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的。别和“狗”一般见识!闹个输赢又有何用嘛?你说呢?在这样继续闹下去我估摸着得惊动其他人了,到时候面子上挂不住。

    行吧!暂且听你的。

    坐在前面的林兰好像也听到了我们的争吵?头往后瞄了一眼又抬回去了?我也没太过于关注她。

    我继续和陈娇继续谈论着。谈得有些过分了,时间都被我们丢掉了。

    一场电影,不调倍数,三节晚自习的时间刚刚好足够被消磨得一干二净。

    又得一天,明天又是全新的一天。

    还如同往常一样,三点一线。不熬夜,上课睡,下课睡,总感觉瞌睡很多。

    可明明已经睡够了时间?总还是那么困。

    只从林兰坐到我和陈娇前面!我和林兰都好像有了隔阂?不再像以前那般有默契了。

    我不找她?她也不主动找我?她一回头就可以看见我,我一抬头就是她。

    怎么样嘛?你坐在这后面来,你的学习和前不久比是差了还是好上了些许呢?许渊找林兰谈话。

    怎么给你说呢?不过我好像没必要向你告知我的任何情况吧!你大可不必来关心我,把你对我关心转移到别处或许有用些。

    行吧!你还是一向巧舌如簧。

    我坐后面来不仅仅是为了学习,我还有其他事情需要我去求证。

    那你现在怎么样嘛?

    对不起,对于你问的这个问题,我无可奉告。

    我坐在位置上了,很难不听到他们二人的谈话。我把头扭向一旁,害怕她知道我在偷听她说话。

    看来我尽量的躲闪,最终还是不能够逃出她犀利的双眼,她对我说话了。

    不会吧!你竟然在偷听我和许渊的说话,那么不要脸?

    你别搞笑了好吧!我可对你们两个事漠不关心。只是你们谈话就在我旁边,我很难听不到啊。

    你可别推卸责任,偷听就偷听吧!我又不说你什么?

    唉,看来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竟然你也不会说我些什么。那我也冒昧问问,你究竟是为何坐下来?又来验证什么?为何最近不爱找我说话呢?

    你这是一个问题还是一连串的问题。

    我也没说,我只问你一问题吧!你就当我问一连串吧!

    我是不是有选择的权利,可答亦可不答。

    随便你吧!大不了我们两个就是不说话而已,看看谁先耐不住寂寞。

    好吧!我说还不行嘛?

    我之所以坐到这后面来是有几个原因的。其一呢?我能够向你请教一下数学。其二,就是想多看看你,和你成为朋友。其三,就是想了解一下你呗?就怎么简单。

    别说得冠冕堂皇的呀!你这完全都是为了我而来的呀!可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呢?如果你是为了我而来,为何你都来一周了,我们都没有聊上几句。

    那还不是怪你不够主动,你但凡要是主动一点那我会这般不理你?不可能吧!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竟有如此缜密的心思。不简单呀!

    女人心海底针。好好记住这句话吧!

    会记住的。

    我不知道我是应该开心,还是应该不开心。容易接受又不容易接受,想接受又不想接受。

    我何德何能,能够受到厚此薄彼的对待。我开始对她的事上心,好好争取一下说不准我和她能够考往同一学校去。

    每每下课,我都能够和她聊上几句!我也总是询问她高考之后去往那个地方学校。

    我总没有目标,心想考上一个大学就行了。其余的以后再说吧!之所以问她要去哪里,我要以她的目标为目标,共赴摇月。

    湖南吧!也说不准,因为我只是想去湖南玩上十天半个月的。若让我在哪个地方生存四年,我会有些腻。

    喜欢就去旅游,又不是在哪个地方生存下去。落叶终归于根,你我也终归于平淡。

    你看你,嘴里没个好活,这才说上两句就又开始摆你所谓的大道理了吧!

    疏忽了,本不应该如此,看来还是得改掉这个坏习惯吧!要不然,女朋友怕是没得机会交上咯。

    看你如此能言善辩,竟没有女朋友,可笑可笑,甚是突出以外呀?

    就我这般,又有谁会多看上一眼呢?无名小卒,何足挂于嘴呢?

    这倒也是。

    你们两个几天不曾说上一句,不知道还以为你们吵架了。怎么,几天不说话,一说就得维持几天是吧!要不,我把我位置让给你吧!小兰。陈娇从教室外回来碰个正着。

    神助攻呀!总归还是得是陈娇。

    不、不,我们就唠唠嗑而已,那有你说得那么严重,林兰害羞了。

    别搞人家了,陈娇你是不是很闲呀!管这管那的。

    行吧!你等上课我在找你唠叨说:“你咋,那么没点眼里劲里。”

    被林兰听了正着。

    她在憋笑,笑得很邪恶。她的嘴角都难以压制住她那股邪性的笑。

    我有点害怕了,从来没有怎么害怕一个笑容过,这次有些例外了。我该怎么办!现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没脸见人了。

    不会吧!这会正下课呢?你当着她的面暴露出我的目的。你莫非是不安好心是吧!陈娇啊陈娇。

    啊?我这我真不是故意。对不起,狗蛋。

    你们两个在聊什么呢?咋还说上对不起了呢?林兰想在探一下晓阳的口风,假装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我们两个在乱说话呢?陈娇连忙解释。

    不傻,陈娇也不傻。幸亏她看出来了林兰的想法,若如不然,靠我一个人想要把“这”解释透彻怕是有些困难。照目前来看,陈娇还算得上是猪队友。

    好吧!快上课了,林兰把头抬回去了。

    好的。

    现在到我们两个讨论刚刚到那个问题了吧!你知不知道,刚刚好生尴尬呀!陈娇你个“大傻X”。差点就圆不了谎了,真想抽她呀。

    放心!她没听到。你刚刚没看到她后面又回来问我们什么情况,不知道呀!

    不会吧!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她这叫欲擒故纵,探探我的口风呢?

    哦,原来如此。

    不过还有有你,替我把这个谎给圆了。要不然,不知道又得扯多少谎话出来圆这个谎啊。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好好听课吧!距离我们上大学的时间又近了一天,再不加把力,这场比赛又没有我们表演的机会了。

    唉,别说了好吧!次次找你聊天你就不能好好唠唠吗?非得弄得一发不可收拾结局你才开心是吧!

    哈哈,陈娇一笑略过。

    我在上面说,你们在下面讲,要不要我把你们桌子搬上讲台上来,你们面对面的讲了好吧!一天天的,都不知道你们是要干嘛?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是吧!你们再看看你们以前的同学,再看看你们自己。班主任在台上疯狂吐槽,嘴的那些污秽的词语,到了嘴边又给压制住了。

    我早就猜到他会我们吐槽、大发雷霆,可我万万没想到来得怎么快。鲁毅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了,他再也受不了我们这一群如此装模作样的学生的。

    他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你假装努力,时间最后不会陪你演戏。”从毕业的时候,我才开始真正的了解他这句话的真正原因。

    鲁毅把自己的话说完!便下课了。

    他是内心是焦灼的,我们内心是若无其事的。对于同学们来说,不过就是抬头就忘记的事情,仅此而已罢了。没人会去体谅他,也没人会去思考他所说的话。除了他自己,恨铁不成钢。

    接着奏乐,接着舞。鲁毅在时,风平浪静,他走后,教室如市集一般,嘈杂无比。

    我在看他上课讲的化学方程式。兴许以后可能会用上,多背、多配、多写,方可铭记于心。我也想随波逐流,奈何那种时代早已经不属于我等。

    这次换座,我与黄陇相隔甚远,竟有两个过道之隔。每每有问题想要请教于他,都得跑到他那边去,不过他偶尔也会过来找我。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看黄陇老是和晓阳扭在一起?我最近听班里的人在传那种不好的言语,我特意来问一下你,林兰对陈娇说道。

    这个吗?这得听我细细说来。并且你不准对外传,要不然我们都没有颜面可存。

    啊?连你也在里面?该不会他们两个性取向怪癖吧!

    怎么可能?那是他们乱说的。你可别相信小人之语。

    在其他同学的眼里,我和黄陇扭在一起,经常讨论这讨论那的,一天啥事也不做。

    也只有他们知道我和黄陇为什么扭在一起了?

    石淼、陈娇、杜敏以及子涵等几人了。在这个班里也就我们几个年纪稍大一点吧!自然比班里的人还是大上一届的。所以我们并不是高四的学生而是高五的学生了。

    我们得要脸,在这座学校我认识的老师并不是少数了。整整五年,在这个破地方待了五年,我都觉得可耻,每当遇见高一、高二,高三带过我的老师,我的头都是低下的,没脸再见他们了。

    不管别人说什么,我们都并不会去理会他们什么?毕竟他们不是我们,我们也不是他们。在我们眼里他们就是小破孩,我们在他们眼里无非就是整天粘在一起偷鸡摸狗罢了。

    众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众人看不穿。

    没次考试出成绩时,我和黄陇总是能够在班级名列前茅。当他们在看见我们时,就不是这样表情了,而是用另外一种眼光来看到我们,认为我们是作弊的。

    为何大家都是拉帮结派的,凭什么他们俩要高人一等呢?肯定是作弊了,众说纷纭。

    碎碎嘴,一天叨叨不停,如泼妇一般。

    或许上课就是因为她们讲话不甚被鲁毅听于耳中,才导致鲁毅发怎么大的火吧!毕竟她们几个就坐在互相的周围并不是太远,我与陈娇说道。

    你什么时候也变成这样的人了,在别人背后说他人的小话。真瞧不起你呀!你在继续这样的话。你知道嘛?你和黄陇也被别人说小话了。

    这个我知道呀!我和黄陇一早就知道了,也道听途说过。

    哈哈哈,我还以为你知道呢?原来你知道呀!那你是怎么做到不管不问的呢?能否教教我。

    算咯吧!你学不会的。

    你,你会不会说话的。不会说话的话把嘴给捐了吧!

    陈娇恼羞成怒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