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唐老头胡氏的如意算盘
胡氏看着跑的满脸是汗的孙子“好样的，晚上奶给你炖肉吃”。
“真的吗奶，晚上真的有肉吃？”唐晓军睁大着眼睛看着胡氏，想要明确心中想要的答案。
“是真的，奶还会骗你不成，去玩吧”。胡氏慈祥的看着他。
胡氏和唐老头兴致满满的朝着唐老二家去，这边唐老二家才商量好晚上由唐老二守夜的事情，就听得胡氏大喊“老二啊，开门，娘来看你们了。”
一家五口对望了一眼，李氏让唐晓晓和唐晓晨去房里躲着，唐老二就出来给他们开门“爹娘这么热的天怎么来了，有事叫晓军他们来叫我们一声就可以了。”唐老二把院门打开，不挑明知道唐晓华的事情，看他爹娘如何开口。
“怎么，爹娘上儿子家来还要看天气啊，我们就是想你们了来看看，你说说你们，分家以后就没有去看我们两个老的了，是当我们不存在了吗？”唐老头假装气的吹胡子，李氏给他们端来热水。
“哎呦，这么热的天李氏你还要拿热水给我们喝，你是嫌弃我和你爹活得太长了碍着你们什么事了吗？”李氏端出来的水其实刚好可以喝，但胡氏一路走来本就很热，喝了热水就显得烫嘴了。
唐晓晓说生水喝了对身体不好，所以他家现在都是随时备着热水喝，哪想到胡氏是不喝热水的。
“娘您这是说哪里的话，芸儿是怕你们走热了喝冷水拉肚子”唐老二知晓这不是李氏的本意。
“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你娘都快被烫死了你还维护着她，要是她那天故意拿镰刀砍我你还说是镰刀的错了，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个逆子”胡氏看到李氏就气不打一处来，压根忘记自己来的目的。
“行了行了，老二媳妇是体贴你，你不要不识好歹”唐老头提醒胡氏注意来的目的。胡氏才假意放过李氏“李氏你去忙吧，我们有事情和老二说。”
“好的娘”李氏也不想理他们，刚好偷个懒，反正唐老二是不会做出伤害他们的事情的。
“老二啊，听说今天村长帮你丈量土地，你有钱买那么多地干嘛，怎么都不知道拿来孝敬孝敬我和你娘，地就不要买了，你把买地的钱拿给你娘，你娘替你管着，省得你一天乱花钱。”唐老头把旱烟已经燃过的地方放在地上拍打，让烟能更好燃烧。
“是啊老二，你没有当过家，不知道这赚钱辛苦，李氏也是个没有眼力见的，你们有田有地的，够吃就好了，娘给你把钱存着，将来给晓磊他们娶媳妇用。”
唐老二看着这么为自己打算爹娘，完全没有意外，但是也听出了他们今天来是因为自己买地的钱，不是因为唐晓华，估计唐晓华还没有回来。
“爹娘放心，买地的钱我已经拿给村长去办理地契了，明天地契就可以办下来，我买地是准备修建作坊做生意的，我们一家五口，那几亩田地也养不活我们，所以去借了点本钱做生意，就不让爹娘操心了。”唐老二言辞恳切的回答二老的问题。
李氏母子四个躲在门后看着唐老二的表现，都露出满意的表情。
“什么，你拿给村长了，我刚刚出门的时候看到村长还在家，你现在去把钱拿回来，真是没有我们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让你操心呢，走，我们陪你去拿钱。”胡氏和唐老头连忙起身，准备拉着唐老二就去村长家。
唐晓晓听着胡氏的话，觉得她要是去演戏，肯定能拿奖，这面不露色心急如焚的演技，不是谁都能演的。
“爹娘的好意儿子心领了，但是儿子这钱说了是借的，还打着欠条付着利息的，利息一天就要10文钱，儿子只想村长能尽快帮忙办理地契，好早点开工修建作坊早日赚钱还债，不然这利息儿子也还不起啊，别说本钱，到时候要是还不上，怕还要让爹娘操心了。”唐老二为难的说着自己的钱是借来的。
“什么，借的，还要利息，你这败家玩意，你不知道那高利贷是不能随便借的吗？你都分家了，还好意思让我们帮着还钱，简直是痴儿说梦，老头子，走，我们回去。”胡氏见着偷鸡不得差点蚀把米，这亏待自己的事情她可不做。
“我和你娘没钱，以后你要是没钱了也别来找我们。”唐老头双手背在背后，也抬脚离开。
唐老二假装焦急的追着“爹娘放心，儿子一定不会去找你们借钱的，大不了就卖了这老房回你们那儿住几天”。
“既然分家了就是两家人，我家没有你们的位置，以后没事别来我家”胡氏拉着唐老头快步离开，好像唐老二是洪水猛兽一般。
李氏四人看着唐老头两人离开，陆续从屋子里出来“爹您真厉害，三两下就把爷奶骗走了，爷奶估计没有想到他们来要钱的，居然差点背上高利贷，女儿对爹爹佩服的五体投地，请爹爹受女儿一拜。”
唐晓晓学着电视剧里面大侠们的手势，朝着唐老二比划。唐老二看着女儿这四不像样的礼节，笑得格外开心。身边的人才是他需要爱护的，至于爹娘，从小就将他当牛做马使用，以后逢年过节孝敬孝敬就当做还他们的生恩了，至于养恩，他们将他养到十岁就送去大户人家当仆人，也着实没有什么恩情。
原本紧张的气氛被唐晓晓打岔以后，众人反而松了一口气，但唐家老宅就是另外一番天地了。
唐晓军看着爷奶回来，手里空空的“爷奶，不是说要吃肉吗？肉呢，忘记买了吗？”
“吃吃吃，一天就吃到吃，早晚吃死你”胡氏原本没有要到钱，此刻被孙子堵在这里，更是火冒三丈。晚饭时间，唐晓华回来看到爹娘脸色爷奶脸色不好看，询问他爹娘，也不知道发生什么让他们生气，想着自己欠的5两银子一天就要100文的利息，他也顾不得其他？
“爷奶，这次考试，我们先生说我虽然聪慧，但是没有看过以前考试的试卷，怕我答不好，所以想让我买些以前的试卷做做，这样能考上的概率更大。”
唐老头虽然在气头上，但是孙子要是争气考上秀才，他也倍有面子“既然先生说了，那就让你奶给你拿钱买，穷什么也不能穷了你的读书钱。”
“我们晓华受到先生重视，一定会考上秀才的，你说要多少钱，奶给你”。胡氏满眼慈爱的看着唐晓华。
“爷奶，需要十两银子”唐晓华现在手上没钱了，出去和同学玩都没有面子，扣除还债的5两多，他还有4两多可以用，又可以去满香楼吃一顿好的。
“什么、十两，那试卷是黄金做的吗需要十两银子，晓华，怕不是你们先生讹你的吧。”唐老头和胡氏及唐老大和赵氏都吃惊不已。
“爷奶，爹娘，先生没有讹我，学堂里面好多学子都买了，我也看了一眼，确实是真材实料的，先生说只要我把试卷全部做了，就能有八成的把握考上。”其实先生从来没有说过他什么有天赋之类的话，只是他是村里唯一一个在县城读书的，要是不把自己的面子撑起来，怎么在别人面前吹牛炫耀。
“虽然先生这么说，但是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才分家，现在手上就只有5两银子，还是你考试的费用，实在是拿不出来银子买试卷了啊”。胡氏今天真是和银子有仇，唐老二的钱没有要到，又被唐晓华要钱，真是出门没有看黄历。
唐晓华信誓旦旦的“可是奶，先生说错过这次，以后考试会更难了，而且明年参加考试的人更多，竞争更大了，我能提前一年考上，也能提前让爷奶享福啊，我争取给奶您挣个诰命夫人当当。”
诰命夫人，胡氏想都不敢想，但是现在有机会，她真的就在幻想了。
唐晓华看着奶奶的模样，知晓奶奶动心了“爷，我都读了7、8年了，才有下场考试的资格，府试还好，每年都举办一次，但是院试每三年才举办两次，我要是再等两年，就少挣多少功，奶奶也要多等几年才能得到诰命。”
“奶的好孙子，你放心，这钱奶定会给你筹上，奶奶还等着你给我挣个诰命夫人回来当呢。”胡氏彻底被幻想的富贵冲昏了头。
“就知道奶奶对我最好了，奶放心，我一定会听先生的话努力读书考试的，一定不会让奶奶失望。”唐晓华开心的抱着胡氏。
赵氏在一旁吃味，要是挣到诰命夫人，也首先是她这个娘先得到啊，她可是亲娘，比奶奶更亲。
“晓华将来有本事孝顺爹娘，也是因为爹娘教导有方，可是我们现在还差5两银子，去哪儿找啊，现在庄稼才种上，家里的粮食也只够吃到秋收。”唐老大担忧得很。
“爹娘，要不我们向二叔家借钱吧，听说他家今天找村长买地，肯定是在哪里得到了不义之财，我们为他们分担一点，也减少他们的罪过”赵氏可不以为唐老二家能在短短时间内挣到那么多钱买地，一定是不义之财。
“哎，别说了，今天我和你爹去要了，那钱是老二借的高利贷，借来准备做生意的，一天就十文钱的利息，要是到时钱还不上，怕会来找我们借，所以最近你们离他们远点。省的让他们记起来。”胡氏想到今天的事情就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啊，那怎么办，晓华这马上要考试了，得在考试之前好好看看试卷做题啊？”赵氏希望落空也开始着急。
众人一阵沉默，唐晓青跑过来说困了想睡觉，赵氏把她抱在腿上。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将目光看向她，也不是看她，他们是透过她看到了唐晓晓。此刻的唐晓晓只感觉后背发凉。
为了自己的诰命，胡氏也忘记了上次的惨痛教训“上次买晓晓的那个媒婆不靠谱，老大你明天再去找一个出价高的，要是能卖10两银子，晓华的路费也有了。”
第一次卖没有经验，这第二次了，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不然族长和村长真的不会手下留情。
“事情做得隐蔽些，最好把晓晓骗去村子外面，不要让人知道她的失踪与我们有关”唐老头巴巴的吸着旱烟，在孙子前途和孙女性命之间，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前者。
“好的爹，我过几天就去打听”唐老大说到。
“爹，不能过几天，先生说这套试卷很抢手，让我明天就买，不然被人买完了我就没有了”一天就要100文利息，错过3天，唐晓华就要被告上官府，他等不得。
“这么急啊，那老大你明天一大早就去，争取明天去了就将媒人带过来”胡氏也不想多等几年才得到诰命。
“好的娘，我明天赶早去”唐老二回答到。
唐晓青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他们要卖唐晓晓，从此改变了她的一生。
唐晓晓总觉得后背发凉，一定是老宅的人在算计她。他们定不会在家里对她动手，一定会选择在隐蔽的地方，或者乘她不注意将她打晕了带走，所以这两天她要一直在家里待着，等事情过去了再出门。
“真的吗奶，晚上真的有肉吃？”唐晓军睁大着眼睛看着胡氏，想要明确心中想要的答案。
“是真的，奶还会骗你不成，去玩吧”。胡氏慈祥的看着他。
胡氏和唐老头兴致满满的朝着唐老二家去，这边唐老二家才商量好晚上由唐老二守夜的事情，就听得胡氏大喊“老二啊，开门，娘来看你们了。”
一家五口对望了一眼，李氏让唐晓晓和唐晓晨去房里躲着，唐老二就出来给他们开门“爹娘这么热的天怎么来了，有事叫晓军他们来叫我们一声就可以了。”唐老二把院门打开，不挑明知道唐晓华的事情，看他爹娘如何开口。
“怎么，爹娘上儿子家来还要看天气啊，我们就是想你们了来看看，你说说你们，分家以后就没有去看我们两个老的了，是当我们不存在了吗？”唐老头假装气的吹胡子，李氏给他们端来热水。
“哎呦，这么热的天李氏你还要拿热水给我们喝，你是嫌弃我和你爹活得太长了碍着你们什么事了吗？”李氏端出来的水其实刚好可以喝，但胡氏一路走来本就很热，喝了热水就显得烫嘴了。
唐晓晓说生水喝了对身体不好，所以他家现在都是随时备着热水喝，哪想到胡氏是不喝热水的。
“娘您这是说哪里的话，芸儿是怕你们走热了喝冷水拉肚子”唐老二知晓这不是李氏的本意。
“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你娘都快被烫死了你还维护着她，要是她那天故意拿镰刀砍我你还说是镰刀的错了，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个逆子”胡氏看到李氏就气不打一处来，压根忘记自己来的目的。
“行了行了，老二媳妇是体贴你，你不要不识好歹”唐老头提醒胡氏注意来的目的。胡氏才假意放过李氏“李氏你去忙吧，我们有事情和老二说。”
“好的娘”李氏也不想理他们，刚好偷个懒，反正唐老二是不会做出伤害他们的事情的。
“老二啊，听说今天村长帮你丈量土地，你有钱买那么多地干嘛，怎么都不知道拿来孝敬孝敬我和你娘，地就不要买了，你把买地的钱拿给你娘，你娘替你管着，省得你一天乱花钱。”唐老头把旱烟已经燃过的地方放在地上拍打，让烟能更好燃烧。
“是啊老二，你没有当过家，不知道这赚钱辛苦，李氏也是个没有眼力见的，你们有田有地的，够吃就好了，娘给你把钱存着，将来给晓磊他们娶媳妇用。”
唐老二看着这么为自己打算爹娘，完全没有意外，但是也听出了他们今天来是因为自己买地的钱，不是因为唐晓华，估计唐晓华还没有回来。
“爹娘放心，买地的钱我已经拿给村长去办理地契了，明天地契就可以办下来，我买地是准备修建作坊做生意的，我们一家五口，那几亩田地也养不活我们，所以去借了点本钱做生意，就不让爹娘操心了。”唐老二言辞恳切的回答二老的问题。
李氏母子四个躲在门后看着唐老二的表现，都露出满意的表情。
“什么，你拿给村长了，我刚刚出门的时候看到村长还在家，你现在去把钱拿回来，真是没有我们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让你操心呢，走，我们陪你去拿钱。”胡氏和唐老头连忙起身，准备拉着唐老二就去村长家。
唐晓晓听着胡氏的话，觉得她要是去演戏，肯定能拿奖，这面不露色心急如焚的演技，不是谁都能演的。
“爹娘的好意儿子心领了，但是儿子这钱说了是借的，还打着欠条付着利息的，利息一天就要10文钱，儿子只想村长能尽快帮忙办理地契，好早点开工修建作坊早日赚钱还债，不然这利息儿子也还不起啊，别说本钱，到时候要是还不上，怕还要让爹娘操心了。”唐老二为难的说着自己的钱是借来的。
“什么，借的，还要利息，你这败家玩意，你不知道那高利贷是不能随便借的吗？你都分家了，还好意思让我们帮着还钱，简直是痴儿说梦，老头子，走，我们回去。”胡氏见着偷鸡不得差点蚀把米，这亏待自己的事情她可不做。
“我和你娘没钱，以后你要是没钱了也别来找我们。”唐老头双手背在背后，也抬脚离开。
唐老二假装焦急的追着“爹娘放心，儿子一定不会去找你们借钱的，大不了就卖了这老房回你们那儿住几天”。
“既然分家了就是两家人，我家没有你们的位置，以后没事别来我家”胡氏拉着唐老头快步离开，好像唐老二是洪水猛兽一般。
李氏四人看着唐老头两人离开，陆续从屋子里出来“爹您真厉害，三两下就把爷奶骗走了，爷奶估计没有想到他们来要钱的，居然差点背上高利贷，女儿对爹爹佩服的五体投地，请爹爹受女儿一拜。”
唐晓晓学着电视剧里面大侠们的手势，朝着唐老二比划。唐老二看着女儿这四不像样的礼节，笑得格外开心。身边的人才是他需要爱护的，至于爹娘，从小就将他当牛做马使用，以后逢年过节孝敬孝敬就当做还他们的生恩了，至于养恩，他们将他养到十岁就送去大户人家当仆人，也着实没有什么恩情。
原本紧张的气氛被唐晓晓打岔以后，众人反而松了一口气，但唐家老宅就是另外一番天地了。
唐晓军看着爷奶回来，手里空空的“爷奶，不是说要吃肉吗？肉呢，忘记买了吗？”
“吃吃吃，一天就吃到吃，早晚吃死你”胡氏原本没有要到钱，此刻被孙子堵在这里，更是火冒三丈。晚饭时间，唐晓华回来看到爹娘脸色爷奶脸色不好看，询问他爹娘，也不知道发生什么让他们生气，想着自己欠的5两银子一天就要100文的利息，他也顾不得其他？
“爷奶，这次考试，我们先生说我虽然聪慧，但是没有看过以前考试的试卷，怕我答不好，所以想让我买些以前的试卷做做，这样能考上的概率更大。”
唐老头虽然在气头上，但是孙子要是争气考上秀才，他也倍有面子“既然先生说了，那就让你奶给你拿钱买，穷什么也不能穷了你的读书钱。”
“我们晓华受到先生重视，一定会考上秀才的，你说要多少钱，奶给你”。胡氏满眼慈爱的看着唐晓华。
“爷奶，需要十两银子”唐晓华现在手上没钱了，出去和同学玩都没有面子，扣除还债的5两多，他还有4两多可以用，又可以去满香楼吃一顿好的。
“什么、十两，那试卷是黄金做的吗需要十两银子，晓华，怕不是你们先生讹你的吧。”唐老头和胡氏及唐老大和赵氏都吃惊不已。
“爷奶，爹娘，先生没有讹我，学堂里面好多学子都买了，我也看了一眼，确实是真材实料的，先生说只要我把试卷全部做了，就能有八成的把握考上。”其实先生从来没有说过他什么有天赋之类的话，只是他是村里唯一一个在县城读书的，要是不把自己的面子撑起来，怎么在别人面前吹牛炫耀。
“虽然先生这么说，但是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才分家，现在手上就只有5两银子，还是你考试的费用，实在是拿不出来银子买试卷了啊”。胡氏今天真是和银子有仇，唐老二的钱没有要到，又被唐晓华要钱，真是出门没有看黄历。
唐晓华信誓旦旦的“可是奶，先生说错过这次，以后考试会更难了，而且明年参加考试的人更多，竞争更大了，我能提前一年考上，也能提前让爷奶享福啊，我争取给奶您挣个诰命夫人当当。”
诰命夫人，胡氏想都不敢想，但是现在有机会，她真的就在幻想了。
唐晓华看着奶奶的模样，知晓奶奶动心了“爷，我都读了7、8年了，才有下场考试的资格，府试还好，每年都举办一次，但是院试每三年才举办两次，我要是再等两年，就少挣多少功，奶奶也要多等几年才能得到诰命。”
“奶的好孙子，你放心，这钱奶定会给你筹上，奶奶还等着你给我挣个诰命夫人回来当呢。”胡氏彻底被幻想的富贵冲昏了头。
“就知道奶奶对我最好了，奶放心，我一定会听先生的话努力读书考试的，一定不会让奶奶失望。”唐晓华开心的抱着胡氏。
赵氏在一旁吃味，要是挣到诰命夫人，也首先是她这个娘先得到啊，她可是亲娘，比奶奶更亲。
“晓华将来有本事孝顺爹娘，也是因为爹娘教导有方，可是我们现在还差5两银子，去哪儿找啊，现在庄稼才种上，家里的粮食也只够吃到秋收。”唐老大担忧得很。
“爹娘，要不我们向二叔家借钱吧，听说他家今天找村长买地，肯定是在哪里得到了不义之财，我们为他们分担一点，也减少他们的罪过”赵氏可不以为唐老二家能在短短时间内挣到那么多钱买地，一定是不义之财。
“哎，别说了，今天我和你爹去要了，那钱是老二借的高利贷，借来准备做生意的，一天就十文钱的利息，要是到时钱还不上，怕会来找我们借，所以最近你们离他们远点。省的让他们记起来。”胡氏想到今天的事情就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啊，那怎么办，晓华这马上要考试了，得在考试之前好好看看试卷做题啊？”赵氏希望落空也开始着急。
众人一阵沉默，唐晓青跑过来说困了想睡觉，赵氏把她抱在腿上。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将目光看向她，也不是看她，他们是透过她看到了唐晓晓。此刻的唐晓晓只感觉后背发凉。
为了自己的诰命，胡氏也忘记了上次的惨痛教训“上次买晓晓的那个媒婆不靠谱，老大你明天再去找一个出价高的，要是能卖10两银子，晓华的路费也有了。”
第一次卖没有经验，这第二次了，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不然族长和村长真的不会手下留情。
“事情做得隐蔽些，最好把晓晓骗去村子外面，不要让人知道她的失踪与我们有关”唐老头巴巴的吸着旱烟，在孙子前途和孙女性命之间，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前者。
“好的爹，我过几天就去打听”唐老大说到。
“爹，不能过几天，先生说这套试卷很抢手，让我明天就买，不然被人买完了我就没有了”一天就要100文利息，错过3天，唐晓华就要被告上官府，他等不得。
“这么急啊，那老大你明天一大早就去，争取明天去了就将媒人带过来”胡氏也不想多等几年才得到诰命。
“好的娘，我明天赶早去”唐老二回答到。
唐晓青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他们要卖唐晓晓，从此改变了她的一生。
唐晓晓总觉得后背发凉，一定是老宅的人在算计她。他们定不会在家里对她动手，一定会选择在隐蔽的地方，或者乘她不注意将她打晕了带走，所以这两天她要一直在家里待着，等事情过去了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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