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陨灭
俗话讲这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啊，有时候还真就是如此的奇妙。
在大多数情况下，你越是想接近一个人，可却偏偏适得其反。但若是不想接近一个人，缘分又会将他推到你的面前。
可在我看来，这人和人之间哪里有那么复杂？不过都隔着一层窗户纸罢了，关键点就在于你能否知道捅破它的方法。
实际上，一层窗户纸又有何难以捅破，无非是人们自己不想捅破而已，毕竟隔着这层薄薄的窗户纸看人，着实朦胧，着实迷幻，着实美妙！
而捅破后的真实，却是血淋淋让人难以直视的。
恰恰如同此时此刻，当苏岚说出了那句你还在幻象中后，房间内的空气像是突然凝固了一般。
我看着眼前的苏岚，脑海中正飞速的运转并试图找到破局的方法。而苏岚呢，正一脸玩味的看着我，像是在看一条狗一样。
她将一条腿放在另一条上面，那短裙下的肉与肉正在产生摩擦并出现压痕，高跟鞋无意之中磕在桌子腿儿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光滑白皙的脚背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是那样的柔软，她像是看出了我在观察她美妙的肉体，并故意一般将那悬在空中的脚微微的扭动并转了个圈。
若不是眼前的情况不得不让我冷静面对，在这春光乍泄的画面之下，我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作为生物的本能行为。
可我们俩之间的这层窗户纸毕竟已经是捅破的状态，随之而来的不光光是血淋淋的残酷现实，更是直接的打破了我存活25年以来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包括对自我，对生命，对一切的认知。
我清楚的感觉到一切都正在脱离我的掌控，像是飞上天空的鸟，作为人类的我再也无法触碰，因为我没有那双翅膀。
恐惧感萦绕心头。
想起了自己在每日清晨起床后，都会对着镜子问自己：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吗？
若是生活就此彻底脱离了你的掌控，你又该怎么办？
我慢慢的伸出了手拿起桌子上的披萨，轻轻的咬了一口。苏岚半眯着眼睛盯着我看。
“还有心思吃披萨？”她说道。
就在她说话之际，披萨已经在口中被牙齿碾碎，鲜美的汁液被我的味蕾感知到，并随之传入到大脑之中，真是一个像极了现实的梦境，我竟然还能清晰的感知到披萨的味道。
“你干嘛费这么大力气和我演戏，想要什么直接说不就好了，我是个商人。”我一字一句的说道。
“陈羽，你以为在哪里都可以讨论你那肮脏的商业之道吗？”
“无可厚非，我从来没认为过商业是干净的。”
“不过既然你这么喜欢谈论商业，那你一定知道谈判是需要筹码的，此刻的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判？”苏岚将胳膊拄在腿上，并用手掌托起下巴看着我，眼神中满是戏虐。
“人做事总要图个什么吧？”
“什么都不图，就想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别他妈的废话！”我被苏岚这无所谓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我愤怒的将手拍在了眼前的桌子上瞪着她，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以及保持那所谓的绅士的优雅风度。
“你到底是谁？你的目的是什么？这种他妈的，他妈的近乎于灵异事件，不，这就是灵异事件，简直比量子纠缠还要他妈的灵异。我作为当事者难道连知情权都没有吗？苏岚，别把人当傻子，我既然能在残酷的商业环境中存活下来，那就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半个身子已经都是刺了。我不管你是如何做到这些的，但你之所以花费这么大的力气，就说明我身上必然有值得被你利用的东西。”我近乎于咆哮的跟苏岚吼道。
“不装了？。”
“...”
苏岚淡淡地看着眼前已经被气到说不出话的我，眼神中依然满是玩味，但表情却像是在重新思索着什么。
“好，既然你执意要拿我当猴耍，那我们索性也就别谈了。”
看着眼前的苏岚，我知道不论再说什么，都不会得到任何的回应。
谈判这件事儿，我深深的明白处于弱势的一方是没资格谈的。想要谈，那就必须先进攻一轮，只有通过攻击给对方产生了一定的震慑和威胁，才有继续谈判的筹码。
只不过对于现在这种情况，到底如何进攻才是有效的呢？
在一番思索之后，我站起了身，推门走了出去。苏岚见我离开了这个房间，便起身在后面跟着我，并问道：“你要去哪里？”
“看样子在这个幻象里，你没办法对我进行直接的控制。”我头也不回的说
若此刻的情况真是如苏岚所说，一切都是幻象，那么就一定会存在一个创造幻象的人，通过常理来推测这个人应该有能力来操控这个幻象中所发生的一切事物。
至于是哪里的常理，应该是来源于电影小说。想到这里我不禁内心苦笑，此时此刻，哪里还来得什么常理，知道什么就用什么吧。
况且，既来之则安之，哭喊吵闹只会显得自己不会处理问题，无能狂怒。
但至少能确定的是，苏岚和我均都没办法对幻象中的一切有任何操控的能力。
随着玻璃门被推开，我来到了位于酒店顶楼的空中餐厅，这里空无一人。就像那个飞机内部一样，看来所谓的创造幻象者并没办法创造太多的角色。
而这也是为何当我在飞机上环顾四周时，苏岚要频频的强调已经落地有一会儿了，同时也是为何当我提议要来这里一同用餐时，苏岚却说要去房间内吃外卖的原因。
线头正一点一点的在我脑海中慢慢浮现了出来。
“这样，陈羽，我允许你问三个问题。”
苏岚仿佛是感觉到了什么，于是便在我身后跟我讲道。我听了后没有理会，不仅仅是因为这三个问题像极了更进一步的捉弄。
更主要的原因是决定了要进攻，就一定要产生实际的效果。若是如此轻易的就被敌人一瓜俩枣给收买从而放弃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那么便会彻底被对方抓住弱点，一击致命，死无葬身之地。
我不是这种人，实战出身的我太清楚这其中的规则。
夜晚的风很大，我在空中餐厅的护栏边看了一眼下面的街道，对于自幼就有恐高症的我而言，这20层楼的高度着实让身体有些发抖。
“刚刚你说过，我差一点就死了对吗？”我转过身看着苏岚说。
“什么意思？”苏岚第一次显得有些紧张。
“看来我猜对了，即使这里是幻象，但人还是会死的。苏岚，你刚刚有些得意过头了，说漏了这句话，你说我差一点就死了。现在让我告诉你，我还是保持最初的意见，你花费了如此大的力气，不惜和我耗了这么久，一定是我身上有值得你利用的东西。最后，我给你一次机会，要么我们坐下来彼此坦诚的谈，要么我现在就跳下去，最后你什么都得不到。”
这就是我的进攻，也是我的一场豪赌，赌注就是我的生命。
在我将苏岚全部的对话梳理分析后，我料定苏岚一定是有求于我，但这女人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又很想看我哭着喊着求她放过我的样子。虽然我确实想过要跪在地上哭求苏岚放过我，可那毕竟是想想而已，跪天跪地跪父母，苏岚你还不配。
而就当我再次拿起那个披萨的时候，我的脑海中便有了这个计划，我料定我的死亡可以威胁到苏岚从而获得和她友好谈判的机会。
可另一方面，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若是苏岚仍然不为所动，我又该怎么办？而且若到时再选择跪地祈求苏岚，那我不光没有了尊严，我也彻底失去了一切，并被她拿捏。
但若是真的死了，值得吗？
我还年轻，而且以世俗的观念里，我事业有成，同时，又是生在这样一个和平的年代。最主要的是，我颜值还不低啊！
我甚至还计划了明年就要开始参加各种论坛及访谈节目，就此出现在公众媒体上。国内的几家主流媒体已经和我达成了战略协议。就连自传和一些心灵鸡汤的书也都纷纷开始找写手以我的名义开始动笔了。
可是就算如此，若一直困在这个幻象之中，以上这些计划也均都无法实现。
况且，还有一个叫苏岚的女人，此刻正在拿我当狗一样戏耍。
而且，在她的面前，我已经彻底没有了任何耐心，没办法再像往日一样彬彬有礼。毕竟这些都是我拿来迷惑对手的手段而已。
真实的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若是你将我逼到一定份上，我做事情可以不计后果，甚至不惜肉体的陨灭，简单来讲我实则是个冲动且不怕死的人。
而这些除了自己清楚之外，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我的投资人了解。
那时还刚刚进入职场的我，在参加一次国际论坛之上，对着那时站在台上演讲的投资人提了一个问题，也就是这个问题，让她在万人论坛上将我一眼相中。
活动结束后，便派助理来联系我，邀请我共进晚餐，并在那顿晚餐后帮助我创立了公司，从而以隐形股东的身份在我的背后暗中指点。
直到后来一次私人聚会，我俩均都喝得有些上头，我借着酒劲和当时取得的一些成绩向她问道：“姐，我一没管理经验，二没行业经验，干嘛选我？”
她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并趴在桌子上斜着头看我：“你说话可以让人感觉到平静。”
“平静？什么意思？”
“但冲动的性格又总是叫你急于求成。”她忍不住笑了一句。
“那让人平静的意思就是我很可靠，我很讲原则？但这种人很多呀。”我一时陷入了这两个字的迷局之中，便又问道：“还有呢？只有平静吗？。”
“世界不过是身外之物。”她盯着眼前酒杯里的红酒似有似无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意思？我不懂。”
我的投资人没有回答，而是起身去开始新一轮的战斗，那晚桌子上共有10个人，她坐下来和每个人单独的饮酒谈话，一圈又一圈，直到这10人都趴在了桌子上。
只剩她一人醉熏熏的斜靠在椅子上，抬头望着天花板却又好像在看别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世界不过是身外之物。”
此刻正靠在空中餐厅护栏边的我若有所思的重复了一句。
“什么？”一旁的苏岚皱了皱眉头。
在那一瞬间，一切的痛苦仿佛都离我远去了，一些过往的画面在我的眼前一一浮现。我明白了我的投资人所谓的平静是何平静。
生命是一场偶然，人生本就没有意义，意义都是自己赋予的。
我慢慢的张开了手臂，并闭上了双眼，此刻我的内心异常宁静。
“苏岚，最后一次机会。”
“我不信你真的敢跳，跳下去你会死，你真的会死。”
而后，伴随着苏岚惊恐的叫喊声，我从空中餐厅一跃而下，淹没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在大多数情况下，你越是想接近一个人，可却偏偏适得其反。但若是不想接近一个人，缘分又会将他推到你的面前。
可在我看来，这人和人之间哪里有那么复杂？不过都隔着一层窗户纸罢了，关键点就在于你能否知道捅破它的方法。
实际上，一层窗户纸又有何难以捅破，无非是人们自己不想捅破而已，毕竟隔着这层薄薄的窗户纸看人，着实朦胧，着实迷幻，着实美妙！
而捅破后的真实，却是血淋淋让人难以直视的。
恰恰如同此时此刻，当苏岚说出了那句你还在幻象中后，房间内的空气像是突然凝固了一般。
我看着眼前的苏岚，脑海中正飞速的运转并试图找到破局的方法。而苏岚呢，正一脸玩味的看着我，像是在看一条狗一样。
她将一条腿放在另一条上面，那短裙下的肉与肉正在产生摩擦并出现压痕，高跟鞋无意之中磕在桌子腿儿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光滑白皙的脚背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是那样的柔软，她像是看出了我在观察她美妙的肉体，并故意一般将那悬在空中的脚微微的扭动并转了个圈。
若不是眼前的情况不得不让我冷静面对，在这春光乍泄的画面之下，我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作为生物的本能行为。
可我们俩之间的这层窗户纸毕竟已经是捅破的状态，随之而来的不光光是血淋淋的残酷现实，更是直接的打破了我存活25年以来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包括对自我，对生命，对一切的认知。
我清楚的感觉到一切都正在脱离我的掌控，像是飞上天空的鸟，作为人类的我再也无法触碰，因为我没有那双翅膀。
恐惧感萦绕心头。
想起了自己在每日清晨起床后，都会对着镜子问自己：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吗？
若是生活就此彻底脱离了你的掌控，你又该怎么办？
我慢慢的伸出了手拿起桌子上的披萨，轻轻的咬了一口。苏岚半眯着眼睛盯着我看。
“还有心思吃披萨？”她说道。
就在她说话之际，披萨已经在口中被牙齿碾碎，鲜美的汁液被我的味蕾感知到，并随之传入到大脑之中，真是一个像极了现实的梦境，我竟然还能清晰的感知到披萨的味道。
“你干嘛费这么大力气和我演戏，想要什么直接说不就好了，我是个商人。”我一字一句的说道。
“陈羽，你以为在哪里都可以讨论你那肮脏的商业之道吗？”
“无可厚非，我从来没认为过商业是干净的。”
“不过既然你这么喜欢谈论商业，那你一定知道谈判是需要筹码的，此刻的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判？”苏岚将胳膊拄在腿上，并用手掌托起下巴看着我，眼神中满是戏虐。
“人做事总要图个什么吧？”
“什么都不图，就想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别他妈的废话！”我被苏岚这无所谓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我愤怒的将手拍在了眼前的桌子上瞪着她，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以及保持那所谓的绅士的优雅风度。
“你到底是谁？你的目的是什么？这种他妈的，他妈的近乎于灵异事件，不，这就是灵异事件，简直比量子纠缠还要他妈的灵异。我作为当事者难道连知情权都没有吗？苏岚，别把人当傻子，我既然能在残酷的商业环境中存活下来，那就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半个身子已经都是刺了。我不管你是如何做到这些的，但你之所以花费这么大的力气，就说明我身上必然有值得被你利用的东西。”我近乎于咆哮的跟苏岚吼道。
“不装了？。”
“...”
苏岚淡淡地看着眼前已经被气到说不出话的我，眼神中依然满是玩味，但表情却像是在重新思索着什么。
“好，既然你执意要拿我当猴耍，那我们索性也就别谈了。”
看着眼前的苏岚，我知道不论再说什么，都不会得到任何的回应。
谈判这件事儿，我深深的明白处于弱势的一方是没资格谈的。想要谈，那就必须先进攻一轮，只有通过攻击给对方产生了一定的震慑和威胁，才有继续谈判的筹码。
只不过对于现在这种情况，到底如何进攻才是有效的呢？
在一番思索之后，我站起了身，推门走了出去。苏岚见我离开了这个房间，便起身在后面跟着我，并问道：“你要去哪里？”
“看样子在这个幻象里，你没办法对我进行直接的控制。”我头也不回的说
若此刻的情况真是如苏岚所说，一切都是幻象，那么就一定会存在一个创造幻象的人，通过常理来推测这个人应该有能力来操控这个幻象中所发生的一切事物。
至于是哪里的常理，应该是来源于电影小说。想到这里我不禁内心苦笑，此时此刻，哪里还来得什么常理，知道什么就用什么吧。
况且，既来之则安之，哭喊吵闹只会显得自己不会处理问题，无能狂怒。
但至少能确定的是，苏岚和我均都没办法对幻象中的一切有任何操控的能力。
随着玻璃门被推开，我来到了位于酒店顶楼的空中餐厅，这里空无一人。就像那个飞机内部一样，看来所谓的创造幻象者并没办法创造太多的角色。
而这也是为何当我在飞机上环顾四周时，苏岚要频频的强调已经落地有一会儿了，同时也是为何当我提议要来这里一同用餐时，苏岚却说要去房间内吃外卖的原因。
线头正一点一点的在我脑海中慢慢浮现了出来。
“这样，陈羽，我允许你问三个问题。”
苏岚仿佛是感觉到了什么，于是便在我身后跟我讲道。我听了后没有理会，不仅仅是因为这三个问题像极了更进一步的捉弄。
更主要的原因是决定了要进攻，就一定要产生实际的效果。若是如此轻易的就被敌人一瓜俩枣给收买从而放弃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那么便会彻底被对方抓住弱点，一击致命，死无葬身之地。
我不是这种人，实战出身的我太清楚这其中的规则。
夜晚的风很大，我在空中餐厅的护栏边看了一眼下面的街道，对于自幼就有恐高症的我而言，这20层楼的高度着实让身体有些发抖。
“刚刚你说过，我差一点就死了对吗？”我转过身看着苏岚说。
“什么意思？”苏岚第一次显得有些紧张。
“看来我猜对了，即使这里是幻象，但人还是会死的。苏岚，你刚刚有些得意过头了，说漏了这句话，你说我差一点就死了。现在让我告诉你，我还是保持最初的意见，你花费了如此大的力气，不惜和我耗了这么久，一定是我身上有值得你利用的东西。最后，我给你一次机会，要么我们坐下来彼此坦诚的谈，要么我现在就跳下去，最后你什么都得不到。”
这就是我的进攻，也是我的一场豪赌，赌注就是我的生命。
在我将苏岚全部的对话梳理分析后，我料定苏岚一定是有求于我，但这女人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又很想看我哭着喊着求她放过我的样子。虽然我确实想过要跪在地上哭求苏岚放过我，可那毕竟是想想而已，跪天跪地跪父母，苏岚你还不配。
而就当我再次拿起那个披萨的时候，我的脑海中便有了这个计划，我料定我的死亡可以威胁到苏岚从而获得和她友好谈判的机会。
可另一方面，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若是苏岚仍然不为所动，我又该怎么办？而且若到时再选择跪地祈求苏岚，那我不光没有了尊严，我也彻底失去了一切，并被她拿捏。
但若是真的死了，值得吗？
我还年轻，而且以世俗的观念里，我事业有成，同时，又是生在这样一个和平的年代。最主要的是，我颜值还不低啊！
我甚至还计划了明年就要开始参加各种论坛及访谈节目，就此出现在公众媒体上。国内的几家主流媒体已经和我达成了战略协议。就连自传和一些心灵鸡汤的书也都纷纷开始找写手以我的名义开始动笔了。
可是就算如此，若一直困在这个幻象之中，以上这些计划也均都无法实现。
况且，还有一个叫苏岚的女人，此刻正在拿我当狗一样戏耍。
而且，在她的面前，我已经彻底没有了任何耐心，没办法再像往日一样彬彬有礼。毕竟这些都是我拿来迷惑对手的手段而已。
真实的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若是你将我逼到一定份上，我做事情可以不计后果，甚至不惜肉体的陨灭，简单来讲我实则是个冲动且不怕死的人。
而这些除了自己清楚之外，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我的投资人了解。
那时还刚刚进入职场的我，在参加一次国际论坛之上，对着那时站在台上演讲的投资人提了一个问题，也就是这个问题，让她在万人论坛上将我一眼相中。
活动结束后，便派助理来联系我，邀请我共进晚餐，并在那顿晚餐后帮助我创立了公司，从而以隐形股东的身份在我的背后暗中指点。
直到后来一次私人聚会，我俩均都喝得有些上头，我借着酒劲和当时取得的一些成绩向她问道：“姐，我一没管理经验，二没行业经验，干嘛选我？”
她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并趴在桌子上斜着头看我：“你说话可以让人感觉到平静。”
“平静？什么意思？”
“但冲动的性格又总是叫你急于求成。”她忍不住笑了一句。
“那让人平静的意思就是我很可靠，我很讲原则？但这种人很多呀。”我一时陷入了这两个字的迷局之中，便又问道：“还有呢？只有平静吗？。”
“世界不过是身外之物。”她盯着眼前酒杯里的红酒似有似无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意思？我不懂。”
我的投资人没有回答，而是起身去开始新一轮的战斗，那晚桌子上共有10个人，她坐下来和每个人单独的饮酒谈话，一圈又一圈，直到这10人都趴在了桌子上。
只剩她一人醉熏熏的斜靠在椅子上，抬头望着天花板却又好像在看别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世界不过是身外之物。”
此刻正靠在空中餐厅护栏边的我若有所思的重复了一句。
“什么？”一旁的苏岚皱了皱眉头。
在那一瞬间，一切的痛苦仿佛都离我远去了，一些过往的画面在我的眼前一一浮现。我明白了我的投资人所谓的平静是何平静。
生命是一场偶然，人生本就没有意义，意义都是自己赋予的。
我慢慢的张开了手臂，并闭上了双眼，此刻我的内心异常宁静。
“苏岚，最后一次机会。”
“我不信你真的敢跳，跳下去你会死，你真的会死。”
而后，伴随着苏岚惊恐的叫喊声，我从空中餐厅一跃而下，淹没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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