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褚远洲的空降
审讯室
赵珉扶了下他的金丝框眼镜，上一秒的他还在研究所工作，下一秒就被所长叫去办公室，没想到等他的，却是几个便衣警察！
秦五洋没有进审讯室陪同，而是透过单面镜看赵珉的整体反应。
赵珉非常配合林昀和记录人员，他脸上的五官神态也是很淡定从容，没有一起慌乱。
林昀拿出了秦五星的一张照片，“这个死者你可认识？”
赵珉看了一眼照片，非常肯定的说，“认识！”
林昀接着问，“是怎么认识的？”
“她是我的学生，海归回来的药理硕士生，她刚来研究所上班就是我带的。”
“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很遗憾，就是她偷走了芯片那天见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她是很有潜力和前途的，我非常看好她，没想到她竟然会做这种事！”
“秦五星撞车那天，你在哪里？有没有人证？”
“我在研究所，有监控视频跟同事可以作证！”
林昀沉思了一会，“你们除了工作上接触外，私下会有接触吗？”
赵珉淡然一笑，“警察同志，如果是学生私下问老师一些研究药理上的知识，我觉得也是很正常的吧。”
“据知情人透露，秦五星的朋友曾去你房子问过你，你说你不认识秦五星！”
赵珉很自然的背靠椅子，笑容可掬的说，“很简单，因为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秦五星窃取了研究所的芯片是非常恶劣的行为，怕跟她有往来，惹祸上身的不止我一个，研究所的同事个个都在避嫌，深怕上面的人给自己定下同伙的罪名，你应该不知道，像我们读书人能走到今天，再进入研究所工作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大家也都很珍惜当下的工作。”
室外的秦五洋听了赵珉的回答，他握紧了愤怒的拳头，让自己一定静下心来保持冷静，再找出他的破绽！
林昀接着问道：“秦五星有没有去过你的房子？”
“去过！”
“因为什么事去的？”
“吃宵夜、咨询药理知识…”
“你们除了是师生的关系，就没有其他更进一步的发展？”
林昀这句话把赵珉问住了，他的眼睛游移了一下后又淡定的回答，“我没结婚，我们两人又经常朝夕相处，秦五星又长的靓丽可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想这应该是人之常情吧！”
林昀本想着，如果赵珉敢否认，他就把监控视频拿出来，没想到他竟然毫不避讳的承认了两人私下是有关系的，这下真的是吃了个闭门羹。
“好的，谢谢赵先生的配合，为了方便我们随时传唤，还麻烦赵先生不要随意离开宁城，24小时都要保持正常通话。”
“好的，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
待赵珉走后，林昀的脸色也是很不好，他看着秦五洋，“你有看出什么没？”
秦五洋脸色严肃，“昀哥，你没发觉他太过冷静了吗？好像事先排练过的一样，对每个问题都能对答如流。”
“我让同事24小时轮流跟着他，再派人去研究所调取监控视频过来！”
这时候，有同事通知林昀去所长办公室一趟。
秦五洋本不想去，还是被林昀硬拉过去的，结果就看见了坐在一旁的褚远洲，秦五洋很是意外！
派出所所长笑容满面，“林昀啊，给你介绍一位咱们宁城的青年才俊，这位是褚氏集团的董事长褚远洲，褚总的集团公司可是一直都有长期给局里资助警用器械用品，还有一些公益广告，褚总这次过来可是给你们小组带来了研究所的监控视频。”
褚远洲站起来非常亲和的开口，“所长，以后大家叫我远洲吧，我暂时在队里协助这起案件，以后大家称呼起来也方便！”
派出所所长乐呵呵的回答：“也好！也好！刚好局里的其他心理专家也忙不开，有你们在，我也放心。”
林昀好奇的问道：“所以，褚总、不是远洲，要来我们组？”
“没错，这是上面安排的，因为远洲投资的研究所芯片被盗窃，这已经不是一起简单的盗窃事件了，虽然芯片已经找了回来，但是死者秦五星跟那个赵珉都是远洲投资研究所的研究人员，再加上直播事件目前暂定是一群有着反社会人格的社会群体在操作，远洲之前在国外就是读犯罪学专业，后来因为远洲的父亲身体不适，回来子承父业，我相信这次有远洲的加入，可以帮助这次案件有很大的进展，具体什么情况，你们回去后再互相交流吧。”
他们三人出来后，秦五洋忍不住问道：“犯罪学专业，你真的藏的很深，让我刮目相看。”
“努力出奇迹，没什么好惊讶的，我也是苦读加好学多问罢了！”
林昀不解道：“犯罪学很厉害吗？跟犯罪心理学不一样吗？”
秦五洋没有听进林昀的话，“五月知道你过来吗？你公司不用管理吗？”
“五月不知道，我回去会跟她讲，公司离了我还有副董事长处理事务，我也只是暂时过来协助这次案件，等结案后，我还是会回去公司的！”
林昀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自己根本插不上话，“喂，你们理理我啊，我可是你们的支队长，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无视我。”
秦五洋开口道：“读犯罪学的人也会读犯罪心理学，但是针对普通心理范畴的问题，比如抑郁症、人格障碍、焦虑等等还是要找心理医生，因为心理医生学的就是咨询心理方面的问题，两者是同一个领域却是不同方向。”
“我听不太懂，难道犯罪学看不了抑郁症吗？”
这时候褚远洲开口了：“我个人会判断，但是不建议自己做诊断，抑郁症是需要专业的心理咨询师的帮助下才能慢慢好起来的，而犯罪学针对的是犯罪方面的问题，在这里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讲，就是犯罪学更偏向犯罪刑侦研究跟探讨。”
秦五洋也是点点头，“两者还是有差异的。”
林昀也是听的云里雾里，“虽然我不太懂这些，但是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我这是又多了个左膀右臂啊，哈哈哈…”
秦五洋拍了拍林昀的肩膀，“昀哥，你不清楚也正常，因为犯罪学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冷门的专业。”
这时候林昀不解了，“既然冷门那为什么你还要去读？”
褚远洲不自觉的笑了下，“就是因为冷门才去学的，就算犯罪学冷门也不代表没有市场跟前景，这学科就业范围还是很宽的，我只是在国外读过，目前还没有实践，我相信这是一个很好的挑战。”
秦五洋也是很认可，两人相视一笑。
看来褚远洲这个妹夫已经完全笼络了大舅哥的心！
褚远洲带来的监控视频证实了秦五星出事当天赵珉是在研究所里，这也就说明之前怀疑的肇事者不是他，秦五洋还是附有疑问，“虽然证实了肇事者不是他，但是碍于他跟秦五星私下的关系，还是不能排除芯片窃取他没有参与！”
秦五洋虽然很反感赵珉这个人，但是看了监控视频还有赵珉的述词，还是得承认秦五星跟他有关系！
褚远洲看着视频若有所思，“芯片被盗那天的监控视频目前还没有修复好！”
林昀听了就来劲，“没有修复不好的视频，只有不会修复的维护员，修复监控视频这事交给我来处理！”
修复监控视频也是褚远洲此行的目的之一，小宇是黑客高手，但是修复监控视频却不是他会的范畴内，所以，有困难找人民警察，才是实实在在的！
队里的同事突然气喘吁吁的跑来，“队长，看守所的余阆说有事要交代！”
这消息对林昀他们来说可是好兆头！
“但是，余阆有个要求，就是只让秦医生一人审问，否则他什么都不讲！”
林昀不解，但是，自然是答应的，褚远洲看着秦五洋也是点点头。
余阆戴着手铐，脸色低沉，双目呆滞无神，没有了第一次见面的精神抖擞，他看着对面的秦五洋说道：“我进看守所的第三天，我妈妈就因为劳累过度猝死了，如果不是我兄弟来告知，我还不知道这件事，我在想，这可能是上天对我的报应！”
秦五洋虽然对他没好感，但还是说了一句：“节哀顺变！”
“我一直都在面壁忏悔，希望地藏王菩萨能够救渡我妈的亡魂，让她一路好走。”
秦五洋语重心长道：“我个人认为每位菩萨的形象，并不是为了让人们去膜拜或者烧香许愿，我倒觉得是起到一个表率的看法，是给我们做学习的榜样，帮助信仰者好好修行，检讨自我的身心！”
余阆哭的泣不成声，“你说的观世音菩萨都不渡我这个帮凶，让我夜不能寐，辗转难眠，我这几天都在忏悔中度过，为了抚平我心里的不安，来抵过我的罪孽，我要告知你一件事，就是我的手机通讯录有一个名字叫小辛的人，每次在直播前都是这个手机号让我去到现场等待的，你们去查吧！”
余阆捂着脸大哭，“现实中哪有那么多的意外发生啊！呜呜……”
秦五洋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单面镜，他知道褚远洲跟林昀队长他们也在看着审讯室的情况，也都听懂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余阆被带回看守所后，林昀在一旁心里愤愤不平，“太恶劣了，太可恨了！跟我们预测的一样就是人为蓄意的，这事件一开始就没有那么简单。”
“如果没错的话第二个主播估计也是一样的联络方式。”秦五洋不假思索道。
在漫长的审问期间，第二个主播也是供认不讳，有证据面前也不在刻意隐瞒了，果然都是同一个联系人也是小辛！
大家都一致觉得这个小辛，应该是对接人无心没跑了！
众人解散后
秦五洋看着褚远洲，“我在想，你来参与这起案件是对不是错？”
“何解？”
“我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褚远洲淡淡一笑，“怕我意外受伤？”
“受伤是小事，你要是真出意外，你让五月怎么办？”
褚远洲想到秦五月心里就很甜，“我就是为五月来的！”
这下轮到秦五洋不解了，“为何？”
“你应该不知道吧，五月为了要到赵珉楼层的监控视频去找了欧南修，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欧南修还真把监控视频还有户主的个人档案给她，为了找出秦五星去过1201号房证实她的猜测，她熬夜看监控视频，她发给你的视频，是她熬夜一祯祯找出来的！我在想，如果案件能够早点结了，我们都可以早点回归正常生活！”
秦五洋听完心疼不已，没想到秦五月背着他做了这么多事。
…………
秦五月跟褚远洲借来了阿信当帮手，本来褚远洲是一百个不愿意的，奈何英雄难过美人关，秦五月软磨硬泡才让褚远洲勉强答应！
秦五月吃着阿信买来的汉堡吧唧吧唧的大口吃着，赵珉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秦五月跟阿信就一直跟着，“秦小姐，其实咱们不用跟来也行的。”
“为什么？”
“因为他目前还在传唤期间，暂时出不了宁城的。”
“我只是在想他会去哪里？会见什么人！直觉告诉我，他肯定不简单，不但城府深，而且心思缜密。”
赵珉的行动轨迹很简单，去餐馆吃饭，便利店买烟，之后就开车回去了！
秦五月有点气馁，难到真的是自己的直觉错了？
阿信看着她一副不开心的表情，心里忍不住想带她去找褚远洲，她应该会觉得很惊喜！
就在他们决定掉头回去的时候，赵珉的车突然又开了出来，阿信赶紧跟上，秦五月一下子就来了精神，还给秦五洋发去了信息。
阿信跟车来到一家图书馆，只见赵珉下车自己走进去，阿信跟秦五月也是随后跟上！
赵珉扶了下他的金丝框眼镜，上一秒的他还在研究所工作，下一秒就被所长叫去办公室，没想到等他的，却是几个便衣警察！
秦五洋没有进审讯室陪同，而是透过单面镜看赵珉的整体反应。
赵珉非常配合林昀和记录人员，他脸上的五官神态也是很淡定从容，没有一起慌乱。
林昀拿出了秦五星的一张照片，“这个死者你可认识？”
赵珉看了一眼照片，非常肯定的说，“认识！”
林昀接着问，“是怎么认识的？”
“她是我的学生，海归回来的药理硕士生，她刚来研究所上班就是我带的。”
“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很遗憾，就是她偷走了芯片那天见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她是很有潜力和前途的，我非常看好她，没想到她竟然会做这种事！”
“秦五星撞车那天，你在哪里？有没有人证？”
“我在研究所，有监控视频跟同事可以作证！”
林昀沉思了一会，“你们除了工作上接触外，私下会有接触吗？”
赵珉淡然一笑，“警察同志，如果是学生私下问老师一些研究药理上的知识，我觉得也是很正常的吧。”
“据知情人透露，秦五星的朋友曾去你房子问过你，你说你不认识秦五星！”
赵珉很自然的背靠椅子，笑容可掬的说，“很简单，因为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秦五星窃取了研究所的芯片是非常恶劣的行为，怕跟她有往来，惹祸上身的不止我一个，研究所的同事个个都在避嫌，深怕上面的人给自己定下同伙的罪名，你应该不知道，像我们读书人能走到今天，再进入研究所工作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大家也都很珍惜当下的工作。”
室外的秦五洋听了赵珉的回答，他握紧了愤怒的拳头，让自己一定静下心来保持冷静，再找出他的破绽！
林昀接着问道：“秦五星有没有去过你的房子？”
“去过！”
“因为什么事去的？”
“吃宵夜、咨询药理知识…”
“你们除了是师生的关系，就没有其他更进一步的发展？”
林昀这句话把赵珉问住了，他的眼睛游移了一下后又淡定的回答，“我没结婚，我们两人又经常朝夕相处，秦五星又长的靓丽可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想这应该是人之常情吧！”
林昀本想着，如果赵珉敢否认，他就把监控视频拿出来，没想到他竟然毫不避讳的承认了两人私下是有关系的，这下真的是吃了个闭门羹。
“好的，谢谢赵先生的配合，为了方便我们随时传唤，还麻烦赵先生不要随意离开宁城，24小时都要保持正常通话。”
“好的，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
待赵珉走后，林昀的脸色也是很不好，他看着秦五洋，“你有看出什么没？”
秦五洋脸色严肃，“昀哥，你没发觉他太过冷静了吗？好像事先排练过的一样，对每个问题都能对答如流。”
“我让同事24小时轮流跟着他，再派人去研究所调取监控视频过来！”
这时候，有同事通知林昀去所长办公室一趟。
秦五洋本不想去，还是被林昀硬拉过去的，结果就看见了坐在一旁的褚远洲，秦五洋很是意外！
派出所所长笑容满面，“林昀啊，给你介绍一位咱们宁城的青年才俊，这位是褚氏集团的董事长褚远洲，褚总的集团公司可是一直都有长期给局里资助警用器械用品，还有一些公益广告，褚总这次过来可是给你们小组带来了研究所的监控视频。”
褚远洲站起来非常亲和的开口，“所长，以后大家叫我远洲吧，我暂时在队里协助这起案件，以后大家称呼起来也方便！”
派出所所长乐呵呵的回答：“也好！也好！刚好局里的其他心理专家也忙不开，有你们在，我也放心。”
林昀好奇的问道：“所以，褚总、不是远洲，要来我们组？”
“没错，这是上面安排的，因为远洲投资的研究所芯片被盗窃，这已经不是一起简单的盗窃事件了，虽然芯片已经找了回来，但是死者秦五星跟那个赵珉都是远洲投资研究所的研究人员，再加上直播事件目前暂定是一群有着反社会人格的社会群体在操作，远洲之前在国外就是读犯罪学专业，后来因为远洲的父亲身体不适，回来子承父业，我相信这次有远洲的加入，可以帮助这次案件有很大的进展，具体什么情况，你们回去后再互相交流吧。”
他们三人出来后，秦五洋忍不住问道：“犯罪学专业，你真的藏的很深，让我刮目相看。”
“努力出奇迹，没什么好惊讶的，我也是苦读加好学多问罢了！”
林昀不解道：“犯罪学很厉害吗？跟犯罪心理学不一样吗？”
秦五洋没有听进林昀的话，“五月知道你过来吗？你公司不用管理吗？”
“五月不知道，我回去会跟她讲，公司离了我还有副董事长处理事务，我也只是暂时过来协助这次案件，等结案后，我还是会回去公司的！”
林昀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自己根本插不上话，“喂，你们理理我啊，我可是你们的支队长，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无视我。”
秦五洋开口道：“读犯罪学的人也会读犯罪心理学，但是针对普通心理范畴的问题，比如抑郁症、人格障碍、焦虑等等还是要找心理医生，因为心理医生学的就是咨询心理方面的问题，两者是同一个领域却是不同方向。”
“我听不太懂，难道犯罪学看不了抑郁症吗？”
这时候褚远洲开口了：“我个人会判断，但是不建议自己做诊断，抑郁症是需要专业的心理咨询师的帮助下才能慢慢好起来的，而犯罪学针对的是犯罪方面的问题，在这里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讲，就是犯罪学更偏向犯罪刑侦研究跟探讨。”
秦五洋也是点点头，“两者还是有差异的。”
林昀也是听的云里雾里，“虽然我不太懂这些，但是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我这是又多了个左膀右臂啊，哈哈哈…”
秦五洋拍了拍林昀的肩膀，“昀哥，你不清楚也正常，因为犯罪学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冷门的专业。”
这时候林昀不解了，“既然冷门那为什么你还要去读？”
褚远洲不自觉的笑了下，“就是因为冷门才去学的，就算犯罪学冷门也不代表没有市场跟前景，这学科就业范围还是很宽的，我只是在国外读过，目前还没有实践，我相信这是一个很好的挑战。”
秦五洋也是很认可，两人相视一笑。
看来褚远洲这个妹夫已经完全笼络了大舅哥的心！
褚远洲带来的监控视频证实了秦五星出事当天赵珉是在研究所里，这也就说明之前怀疑的肇事者不是他，秦五洋还是附有疑问，“虽然证实了肇事者不是他，但是碍于他跟秦五星私下的关系，还是不能排除芯片窃取他没有参与！”
秦五洋虽然很反感赵珉这个人，但是看了监控视频还有赵珉的述词，还是得承认秦五星跟他有关系！
褚远洲看着视频若有所思，“芯片被盗那天的监控视频目前还没有修复好！”
林昀听了就来劲，“没有修复不好的视频，只有不会修复的维护员，修复监控视频这事交给我来处理！”
修复监控视频也是褚远洲此行的目的之一，小宇是黑客高手，但是修复监控视频却不是他会的范畴内，所以，有困难找人民警察，才是实实在在的！
队里的同事突然气喘吁吁的跑来，“队长，看守所的余阆说有事要交代！”
这消息对林昀他们来说可是好兆头！
“但是，余阆有个要求，就是只让秦医生一人审问，否则他什么都不讲！”
林昀不解，但是，自然是答应的，褚远洲看着秦五洋也是点点头。
余阆戴着手铐，脸色低沉，双目呆滞无神，没有了第一次见面的精神抖擞，他看着对面的秦五洋说道：“我进看守所的第三天，我妈妈就因为劳累过度猝死了，如果不是我兄弟来告知，我还不知道这件事，我在想，这可能是上天对我的报应！”
秦五洋虽然对他没好感，但还是说了一句：“节哀顺变！”
“我一直都在面壁忏悔，希望地藏王菩萨能够救渡我妈的亡魂，让她一路好走。”
秦五洋语重心长道：“我个人认为每位菩萨的形象，并不是为了让人们去膜拜或者烧香许愿，我倒觉得是起到一个表率的看法，是给我们做学习的榜样，帮助信仰者好好修行，检讨自我的身心！”
余阆哭的泣不成声，“你说的观世音菩萨都不渡我这个帮凶，让我夜不能寐，辗转难眠，我这几天都在忏悔中度过，为了抚平我心里的不安，来抵过我的罪孽，我要告知你一件事，就是我的手机通讯录有一个名字叫小辛的人，每次在直播前都是这个手机号让我去到现场等待的，你们去查吧！”
余阆捂着脸大哭，“现实中哪有那么多的意外发生啊！呜呜……”
秦五洋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单面镜，他知道褚远洲跟林昀队长他们也在看着审讯室的情况，也都听懂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余阆被带回看守所后，林昀在一旁心里愤愤不平，“太恶劣了，太可恨了！跟我们预测的一样就是人为蓄意的，这事件一开始就没有那么简单。”
“如果没错的话第二个主播估计也是一样的联络方式。”秦五洋不假思索道。
在漫长的审问期间，第二个主播也是供认不讳，有证据面前也不在刻意隐瞒了，果然都是同一个联系人也是小辛！
大家都一致觉得这个小辛，应该是对接人无心没跑了！
众人解散后
秦五洋看着褚远洲，“我在想，你来参与这起案件是对不是错？”
“何解？”
“我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褚远洲淡淡一笑，“怕我意外受伤？”
“受伤是小事，你要是真出意外，你让五月怎么办？”
褚远洲想到秦五月心里就很甜，“我就是为五月来的！”
这下轮到秦五洋不解了，“为何？”
“你应该不知道吧，五月为了要到赵珉楼层的监控视频去找了欧南修，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欧南修还真把监控视频还有户主的个人档案给她，为了找出秦五星去过1201号房证实她的猜测，她熬夜看监控视频，她发给你的视频，是她熬夜一祯祯找出来的！我在想，如果案件能够早点结了，我们都可以早点回归正常生活！”
秦五洋听完心疼不已，没想到秦五月背着他做了这么多事。
…………
秦五月跟褚远洲借来了阿信当帮手，本来褚远洲是一百个不愿意的，奈何英雄难过美人关，秦五月软磨硬泡才让褚远洲勉强答应！
秦五月吃着阿信买来的汉堡吧唧吧唧的大口吃着，赵珉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秦五月跟阿信就一直跟着，“秦小姐，其实咱们不用跟来也行的。”
“为什么？”
“因为他目前还在传唤期间，暂时出不了宁城的。”
“我只是在想他会去哪里？会见什么人！直觉告诉我，他肯定不简单，不但城府深，而且心思缜密。”
赵珉的行动轨迹很简单，去餐馆吃饭，便利店买烟，之后就开车回去了！
秦五月有点气馁，难到真的是自己的直觉错了？
阿信看着她一副不开心的表情，心里忍不住想带她去找褚远洲，她应该会觉得很惊喜！
就在他们决定掉头回去的时候，赵珉的车突然又开了出来，阿信赶紧跟上，秦五月一下子就来了精神，还给秦五洋发去了信息。
阿信跟车来到一家图书馆，只见赵珉下车自己走进去，阿信跟秦五月也是随后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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