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四个女人
“瑾儿，你爸爸妈妈真好玩。”刚一走出大门口，李霓就凑到白瑾跟前感叹道。
“关键是叔叔做的红烧肉好吃吧？”黑子不留情面地揭穿了。
“红烧肉确实好吃嘛，大林对吧？”
被夹在三人中间的大林只温柔地点头微笑道；“是吗，我看他们挺紧张的，这是我第一次正式带朋友过来家里呢。”
“啊？我还没读书的时候就开始带朋友去我家过夜了，我爸妈还成天叫我多跟他们玩。”
“是啊，你爸妈也没空管你，也没给你生个弟弟妹妹，不跟他们玩你能跟谁玩？”黑子又揪着独生女李霓怼。
“我小时候爸妈家教很严，晚上从来不准我出门，就算是去隔壁邻居家都是不允许的，寒暑假什么的要是被我妈看到有男同学来家里找我都要被骂的。”
“难怪你一开始显得那么慢热的样子，没想到日子久了却也是个小话痨。平时跟我们聊天都很正常，却不太爱跟男生说话，你都不给男生机会，人家怎么敢靠近你啊，不过这两年好多了啊，整个人都开朗了许多。”
“那都是你们的功劳呢，要不是遇见你们那么投缘，慢慢打开了心扉也打开了这个全新的世界，我还是那个害羞不爱把心里话说出来的乡村小姑娘呢。记得我读初中的时候，那阵子我妈回家办点事，然后周末的时候有个男同学打电话去家里找我，被我妈接到了，一个劲地骂对方还让他别再打电话来了。”
“你妈当着你的面接的电话把人痛骂一顿啊？”
“不是。那时我不在家，是后来回了家我妈把我也骂了一顿后告诉我，我才知道的，她说我年纪还小，容易被人骗，该认真读书的时候不能惹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叮嘱我跟那些男生保持好距离，最好就不要多说两句学习之外的话，其实，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个打电话找我的男生是谁。嘻嘻……”
“真的是相当不可思议啊，你家这是霸权主义啊！刚还以为你爸妈是个开明派呢，天哪，真没想到叔叔阿姨温柔的外表下是如此强悍独裁的真面目啊，简直是披着羊皮的狼啊！”黑子听完一个劲不可思议地感叹，引得几个咯咯地笑。
“也没你说的那么恐怖啦，他们那时候是觉得我还小，不懂得好好保护自己，其实也没错啊，父母不都是有为儿女操不完的心嘛，我还是能理解他们的。等到了上了大学之后他们的态度就彻底变了，不停地提醒我要多交朋友，不论男同学还是女同学，不过多少还会叮嘱我眼光要放亮点，别被花言巧语的难受给哄了。他们又不在我身边，很少有交流的时候，怕我有点心事都没人分享，自己一个人憋着难受，还经常问起你们咧，就怕我跟你们不合群。”
“不合群这个担心我还真得跟叔叔阿姨表明一下啊，我们大家可不能没有你。”
“就是就是，我好喜欢瑾儿哦。”小李霓蹦跶着趴到白瑾的肩膀上撒娇道。
“瑾儿爸爸妈妈真贴心。”大林却黯然神伤道。想起小学就离开他们的父亲，母亲一人把她和姐姐两人拉扯大，一边心疼自己的母亲，一边又羡慕白瑾的团圆美满的家庭。白瑾似乎察觉到大林心情的波动，牵着她的手深情地看着她，仿似跟她说：“别怕，我们都在。”大林微笑着眼角带泪地看着身边三个小姑娘，泪水在暖黄色灯光下闪烁着。
“诶，我这样听起来，你爸妈的意思是允许你拍拖啦？”
“他们也没这样说，只是可能也快毕业了，他们见我还没真正拍过拖，怕毕业了又开始忙工作没时间管感情的事吧。”
“哈哈哈，叔叔阿姨对你那么没信心啊，他们这是怕你嫁不出去吧。不过，这听起来薛校长出现的时机很精准啊。”
“我们这八字没一撇的事情，而且说实话，我对他一点都不了解，虽然心里老是莫名地惦记着他，见了好几次面，网上也聊了许多了吧，但跟你们无所不聊比起来，跟他好像总是有一层膜隔在那里，忽近忽远的，也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你们这属于情感过渡期，跨得过去，爱情就是你的，跨不过去，单身还得持续。”
“什么就情感过渡期了啊？我跟君悦都没有这个过渡期啊？”李霓一路听着插不进话，终于发现有机会发言，开口就先跟黑子来个辩论。
“你那哪能叫拍拖啊，充其量就是网恋。”黑子不屑，大步继续往前。
李霓踩着高跟鞋小碎步跟上，两只手被甩在后面像只小鸭子一样，好不容易跟上来又扯着嗓门冲着黑子喊道：“你才是网恋呢，你每一次都是网恋，我们就是正儿八经的谈，恋，爱！”
“正儿八经的恋爱，你们会一个学期才见一次面啊？”
“那不是因为大家都要学习嘛。”
“我还知道大家都有假期呢，你瞧瞧你们，住在同一条街上，一个暑假下来都没见两次面，这正常吗？”
李霓被怼得又感觉黑子十分有利了，跑回到白瑾跟前问：“瑾儿，你说这样的异地恋就不是拍拖吗？”
“嗯，感情的事情太复杂了，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首先那得看是不是时时刻刻把彼此挂心上吧。”
“哪有那么多的时时刻刻挂心上啊，不过是非常时期彼此互相需要而已。”黑子扭回头像是跟三个小姐们宣告什么法律条文一样严肃而慷慨陈词。
“我才刚有点被你说服了，你就开始胡说八道了。”李霓内心的斗志又被激发出来了，揪着黑子又往她耳边吼。
“哎呀，你越大声说话说明心里越没有底气，跟我在这吵有什么用。”
“霓，爱情不需要强辩，只需要你们两颗心互相挂念，彼此明白就好，黑子说的只是她看到的感受，真正是怎么样子的只有你们自己明白。”
“呦，没想到咱这没拍过拖的小瑾儿也是个情感专家啊。”
“你刚刚是吃了火药吗？怼完我又怼瑾儿，我觉得瑾儿说的没错啊。爱情是我们自己的事，你说你的，干我什么事，哼！”
白瑾和大林心里都明白为何黑子一谈到感情的事就变得如此烦躁，拉着李霓的胳膊要她别跟黑子吵，没想还没等李霓反应过来，黑子转而由阴转晴开朗地回头笑着说：“明儿个我们是去哪里和薛校长幽会啊？”
姐妹几个见黑子情绪好过来了又互相你看我，我看你，露出放下心头大石的轻松笑脸。
“什么幽会啊，明明是同学见面会哈哈哈。”
“诶，你这么说我感觉更像是相亲会，我们就是你的小家长，过去给你物色物色这个未来郎君是否合格的，我丑话说在前头啊，他明天要是表现不佳，我是不同意你们在一起的啊。”
“嗯……”
“怎么？今天好像比之前要笃定了啊？是好些日子没见面感情就淡了？这几天没想他吗？”
这话虽然简单，可在白瑾心里还是问得有点露骨的，虽然没有真正的情感经验，可是看多了小说的内心对爱情还是有理论支撑和憧憬未来的，“想”放在男女感情上就是一个很美好很暧昧的字，且不说这个薛萧璋如今未做任何表白性的行为，自己这几天过来平静的心理活动似乎也证明对他不过是日久生好感自然而然的情绪，并非就真的与爱情有何相关。如果想要进一步的发展，只能看后面两人是否还有缘分看到彼此的心迹。
想到这里，白瑾没有回答，内心不确定的东西她从不愿意多说，虽然她没有李霓的聒噪，没有黑子的阅历，但对于感情，她却比任何人都要理智，虽然她内心对自己的了解却没那么到位。可能是过往的情殇，也有可能骨子里就是个思虑周全的人，她总希望爱情的世界里是两情相悦，彼此有心照不宣的默契，如若没有，那就是不合适，或者有缘无分，她和黑子这方面表现出来的态度和做法是截然相反的，她主张的是宁缺毋滥，自然不会让错误的爱情分子萌发。而黑子则没法忍受没有男友的日子，所以在寂寞难耐的时候哪怕是那么一点好感的对象好像都不会排斥。
回到家里，白瑾的父母已经进了房间睡下了，四人没曾想走着走着走到小区外面去了，兜了一圈竟然逛到超市，贪吃鬼李霓又兜了一大袋的零食吃着走回去。各自蹑手蹑脚洗漱完走进白瑾的房间关上了门，小李霓在床上翻来滚去：“这就是我爸妈说的大通铺啊？太喜欢了。”
“以前听我爷爷说过，他们当时睡觉都是十几号工友挤一起躺在一张木板上睡觉的，木板就摆在地上或者用几张凳子垫着，两人之间连个拳头都塞不下，需要转身的时候要喊‘一，二，三……’大家一起翻才能翻身呢。”
“啊……？”李霓听着震惊立刻从床上弹起身来，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看着白瑾。
黑子凑到她面前点了点她脑门，说道：“你以为以前的大通铺也有那么豪华的床架和那么舒服的棕榈垫啊？”
嬉笑打骂中三人渐渐进入了梦乡，窗外的月光透过树枝稀稀疏疏地撒在窗台边上，白瑾睁开眼看向窗外，她期待明天的见面，有她们在身边在耳旁的喧闹的时候，内心总是充实的，一旦这个世界安静得只剩下自己的时候，无限的想象和愿景便慢慢浮现在脑海。
“关键是叔叔做的红烧肉好吃吧？”黑子不留情面地揭穿了。
“红烧肉确实好吃嘛，大林对吧？”
被夹在三人中间的大林只温柔地点头微笑道；“是吗，我看他们挺紧张的，这是我第一次正式带朋友过来家里呢。”
“啊？我还没读书的时候就开始带朋友去我家过夜了，我爸妈还成天叫我多跟他们玩。”
“是啊，你爸妈也没空管你，也没给你生个弟弟妹妹，不跟他们玩你能跟谁玩？”黑子又揪着独生女李霓怼。
“我小时候爸妈家教很严，晚上从来不准我出门，就算是去隔壁邻居家都是不允许的，寒暑假什么的要是被我妈看到有男同学来家里找我都要被骂的。”
“难怪你一开始显得那么慢热的样子，没想到日子久了却也是个小话痨。平时跟我们聊天都很正常，却不太爱跟男生说话，你都不给男生机会，人家怎么敢靠近你啊，不过这两年好多了啊，整个人都开朗了许多。”
“那都是你们的功劳呢，要不是遇见你们那么投缘，慢慢打开了心扉也打开了这个全新的世界，我还是那个害羞不爱把心里话说出来的乡村小姑娘呢。记得我读初中的时候，那阵子我妈回家办点事，然后周末的时候有个男同学打电话去家里找我，被我妈接到了，一个劲地骂对方还让他别再打电话来了。”
“你妈当着你的面接的电话把人痛骂一顿啊？”
“不是。那时我不在家，是后来回了家我妈把我也骂了一顿后告诉我，我才知道的，她说我年纪还小，容易被人骗，该认真读书的时候不能惹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叮嘱我跟那些男生保持好距离，最好就不要多说两句学习之外的话，其实，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个打电话找我的男生是谁。嘻嘻……”
“真的是相当不可思议啊，你家这是霸权主义啊！刚还以为你爸妈是个开明派呢，天哪，真没想到叔叔阿姨温柔的外表下是如此强悍独裁的真面目啊，简直是披着羊皮的狼啊！”黑子听完一个劲不可思议地感叹，引得几个咯咯地笑。
“也没你说的那么恐怖啦，他们那时候是觉得我还小，不懂得好好保护自己，其实也没错啊，父母不都是有为儿女操不完的心嘛，我还是能理解他们的。等到了上了大学之后他们的态度就彻底变了，不停地提醒我要多交朋友，不论男同学还是女同学，不过多少还会叮嘱我眼光要放亮点，别被花言巧语的难受给哄了。他们又不在我身边，很少有交流的时候，怕我有点心事都没人分享，自己一个人憋着难受，还经常问起你们咧，就怕我跟你们不合群。”
“不合群这个担心我还真得跟叔叔阿姨表明一下啊，我们大家可不能没有你。”
“就是就是，我好喜欢瑾儿哦。”小李霓蹦跶着趴到白瑾的肩膀上撒娇道。
“瑾儿爸爸妈妈真贴心。”大林却黯然神伤道。想起小学就离开他们的父亲，母亲一人把她和姐姐两人拉扯大，一边心疼自己的母亲，一边又羡慕白瑾的团圆美满的家庭。白瑾似乎察觉到大林心情的波动，牵着她的手深情地看着她，仿似跟她说：“别怕，我们都在。”大林微笑着眼角带泪地看着身边三个小姑娘，泪水在暖黄色灯光下闪烁着。
“诶，我这样听起来，你爸妈的意思是允许你拍拖啦？”
“他们也没这样说，只是可能也快毕业了，他们见我还没真正拍过拖，怕毕业了又开始忙工作没时间管感情的事吧。”
“哈哈哈，叔叔阿姨对你那么没信心啊，他们这是怕你嫁不出去吧。不过，这听起来薛校长出现的时机很精准啊。”
“我们这八字没一撇的事情，而且说实话，我对他一点都不了解，虽然心里老是莫名地惦记着他，见了好几次面，网上也聊了许多了吧，但跟你们无所不聊比起来，跟他好像总是有一层膜隔在那里，忽近忽远的，也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你们这属于情感过渡期，跨得过去，爱情就是你的，跨不过去，单身还得持续。”
“什么就情感过渡期了啊？我跟君悦都没有这个过渡期啊？”李霓一路听着插不进话，终于发现有机会发言，开口就先跟黑子来个辩论。
“你那哪能叫拍拖啊，充其量就是网恋。”黑子不屑，大步继续往前。
李霓踩着高跟鞋小碎步跟上，两只手被甩在后面像只小鸭子一样，好不容易跟上来又扯着嗓门冲着黑子喊道：“你才是网恋呢，你每一次都是网恋，我们就是正儿八经的谈，恋，爱！”
“正儿八经的恋爱，你们会一个学期才见一次面啊？”
“那不是因为大家都要学习嘛。”
“我还知道大家都有假期呢，你瞧瞧你们，住在同一条街上，一个暑假下来都没见两次面，这正常吗？”
李霓被怼得又感觉黑子十分有利了，跑回到白瑾跟前问：“瑾儿，你说这样的异地恋就不是拍拖吗？”
“嗯，感情的事情太复杂了，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首先那得看是不是时时刻刻把彼此挂心上吧。”
“哪有那么多的时时刻刻挂心上啊，不过是非常时期彼此互相需要而已。”黑子扭回头像是跟三个小姐们宣告什么法律条文一样严肃而慷慨陈词。
“我才刚有点被你说服了，你就开始胡说八道了。”李霓内心的斗志又被激发出来了，揪着黑子又往她耳边吼。
“哎呀，你越大声说话说明心里越没有底气，跟我在这吵有什么用。”
“霓，爱情不需要强辩，只需要你们两颗心互相挂念，彼此明白就好，黑子说的只是她看到的感受，真正是怎么样子的只有你们自己明白。”
“呦，没想到咱这没拍过拖的小瑾儿也是个情感专家啊。”
“你刚刚是吃了火药吗？怼完我又怼瑾儿，我觉得瑾儿说的没错啊。爱情是我们自己的事，你说你的，干我什么事，哼！”
白瑾和大林心里都明白为何黑子一谈到感情的事就变得如此烦躁，拉着李霓的胳膊要她别跟黑子吵，没想还没等李霓反应过来，黑子转而由阴转晴开朗地回头笑着说：“明儿个我们是去哪里和薛校长幽会啊？”
姐妹几个见黑子情绪好过来了又互相你看我，我看你，露出放下心头大石的轻松笑脸。
“什么幽会啊，明明是同学见面会哈哈哈。”
“诶，你这么说我感觉更像是相亲会，我们就是你的小家长，过去给你物色物色这个未来郎君是否合格的，我丑话说在前头啊，他明天要是表现不佳，我是不同意你们在一起的啊。”
“嗯……”
“怎么？今天好像比之前要笃定了啊？是好些日子没见面感情就淡了？这几天没想他吗？”
这话虽然简单，可在白瑾心里还是问得有点露骨的，虽然没有真正的情感经验，可是看多了小说的内心对爱情还是有理论支撑和憧憬未来的，“想”放在男女感情上就是一个很美好很暧昧的字，且不说这个薛萧璋如今未做任何表白性的行为，自己这几天过来平静的心理活动似乎也证明对他不过是日久生好感自然而然的情绪，并非就真的与爱情有何相关。如果想要进一步的发展，只能看后面两人是否还有缘分看到彼此的心迹。
想到这里，白瑾没有回答，内心不确定的东西她从不愿意多说，虽然她没有李霓的聒噪，没有黑子的阅历，但对于感情，她却比任何人都要理智，虽然她内心对自己的了解却没那么到位。可能是过往的情殇，也有可能骨子里就是个思虑周全的人，她总希望爱情的世界里是两情相悦，彼此有心照不宣的默契，如若没有，那就是不合适，或者有缘无分，她和黑子这方面表现出来的态度和做法是截然相反的，她主张的是宁缺毋滥，自然不会让错误的爱情分子萌发。而黑子则没法忍受没有男友的日子，所以在寂寞难耐的时候哪怕是那么一点好感的对象好像都不会排斥。
回到家里，白瑾的父母已经进了房间睡下了，四人没曾想走着走着走到小区外面去了，兜了一圈竟然逛到超市，贪吃鬼李霓又兜了一大袋的零食吃着走回去。各自蹑手蹑脚洗漱完走进白瑾的房间关上了门，小李霓在床上翻来滚去：“这就是我爸妈说的大通铺啊？太喜欢了。”
“以前听我爷爷说过，他们当时睡觉都是十几号工友挤一起躺在一张木板上睡觉的，木板就摆在地上或者用几张凳子垫着，两人之间连个拳头都塞不下，需要转身的时候要喊‘一，二，三……’大家一起翻才能翻身呢。”
“啊……？”李霓听着震惊立刻从床上弹起身来，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看着白瑾。
黑子凑到她面前点了点她脑门，说道：“你以为以前的大通铺也有那么豪华的床架和那么舒服的棕榈垫啊？”
嬉笑打骂中三人渐渐进入了梦乡，窗外的月光透过树枝稀稀疏疏地撒在窗台边上，白瑾睁开眼看向窗外，她期待明天的见面，有她们在身边在耳旁的喧闹的时候，内心总是充实的，一旦这个世界安静得只剩下自己的时候，无限的想象和愿景便慢慢浮现在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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