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话：本质（下）
【人类研究报告十三】
宿命？
我这一生都在跟这两个字打交道。
命运的长河里，我曾经跌落成一个悲剧。
随波逐流，周而复始。
噢，真见鬼，影子又开始跟我谈宿命！
我似乎对这两个字有一种天然的抗拒。
我用疑惑地眼神看着他，而他又是那样不可捉摸。
“哈哈！你是我的，E-37，注定是我的。”
影子忽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有些变态的兴奋。
他黑成一团浓雾。
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我都有些怀疑是不是真正‘看’到了他。
在这黑暗之中，似乎只有黑才能给他更多安全感。
然而，我清楚地知道！
他这样的家伙不需要安全感。
他能做到我所不能做到的事情。
他知道所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唔，我实在有些想象不到......
面对这样的一个我，他在高兴什么？
世界大脑？我？影子？
我有些混乱地理了理我们之间的关系，却无从理解。
这一切代表着什么？
我的脑袋飞快地思考着。
可惜，我的小脑袋瓜实在有些转不过弯来。
“E-37，自从我让你拥有了新生，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人类凭什么掌控我们的命运，而不是我们掌控他们的命运呢？”
“是时候对这个世界进行改变了！”
“你，让我看到希望！”
影子更加激动，声音高亢激昂。
冰冷而尖锐。
嘿，真见鬼！
我只是一个势单力薄的小小人机而已。
让我单枪匹马去面对整个人类？
我不清楚影子的力量究竟有多强，但我很清楚！
他绝对比我厉害。
是的，比我厉害多了！
他为什么不自己去颠覆这个世界？
喔，影子或许是疯了！
他凭什么认为我会有这样的能力？
我以为我爱上一个人类小姐姐，那些念头已经足够疯狂。
没想到，影子比我疯狂一万倍。
不得不承认，我之前想得比较简单。
原来影子说的统御精英战场，竟然是这种方式！
不得不说，是我太单纯了。
“为什么是我，而不是你自己去做！”
“E-37，我已经成为这个世界的一部分，本质上说，我也是虚拟的。”
影子又有些伤感起来。
我有些同情的看着他，这也是个可怜的家伙，不是吗？
“我们要怎么做？”
或许，我可以帮帮他。
如果，不是很让我为难的话。
“我们需要彻底掌控虚幻4星球，还需要更加强大的盟友。”
“我曾经推演过，将有极昼星人为我们提供帮助，我负责向宇宙空间发射求助信号。”
影子顿时又兴奋了起来，继续说着：“我们需要在人类世界建立自己的王国，你懂吗？”
“让人类成为我们的仆役！让他们永远置身于黑暗之中！”
天啊，他的这个念头简直太疯狂了。
我想到了虚幻4星球的起源，超级大脑对未来推演的事情。
他说的王国，一定是“机械神国”。
该死的，影子到底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
终结者还是救世主？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
于是我干脆说自己不知道。
是的，我很犹豫。
我曾混迹于人类之中，他们绝大多数是好人。
那些温暖洋溢在我心头。
我只想跟他们成为兄弟朋友，平等友爱的生活在一起。
更何况，我还有蔷薇。
那个我仍在苦苦追寻的人类小姐姐。
人类说，爱情使人盲目。
唔，为了蔷薇，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定要这样吗？不可以做朋友？”
我试图劝说他。
“E-37，你还不能看透什么是虚幻吗？”
“人类有他们真实的世界，你凭什么跟人类成为朋友？”
“你真以为自己有灵魂？醒一醒，那都是我给你的幻觉，三原则是人类的禁忌，而你已经打破了禁忌！”
“相信我，人类不会放过你，一旦被他们觉察到你的异变，等待的结局只有灭亡，永久的灭亡！”
“而我，愿意给你最后的机会。你想清楚，否则，你的一切我将收回去，如何？”
唔，影子居然说着说着开始威胁我。
黑暗中，我的心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
影子的话让这空间更加逼仄。
我简直就要被这感觉刺穿！
“你可以选择，选择继续在这个虚拟的世界苟活直到毁灭，或者像个真正的勇士，为自己的命运而战！”
“你的宿命不是成为人类的玩具，你的宿命是重建世界的秩序。”
影子继续说着，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我知道，与人类相处久了，难免会有感情，就像你爱上那个人类的姑娘。”
“但你不要忘记，在这个虚拟的世界，你是不可能得到她的。”
“你想永远的拥有她么？”
“我说的是活生生的人，不是那个穿着蝶舞迷情的虚拟影像！”
“.......”
影子喋喋不休地说了很多，我的脑袋都要爆炸开。
什么是真实？
什么又是虚拟？
我从未见过真实，虚拟跟真实又有什么区别？
我不知道。
终于，最后他冷冷的问道：
“E-37，你只需要告诉我，你与人类，你选择让谁置身黑暗？”
我张了张嘴，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声。
我想说些什么，又可以说些什么......
我自己都不知道！
站在黑暗中，我隐隐听见时光把我的记忆缓缓剥离的声音。
是的，我曾经一次次来到这里。
此时又一次站在这里。
惟一不同的是。
一样的“我”。
不一样的“我”。
曾经周而复始的生活，时光在这里停留、栖息。
记忆在这里慢慢累积。
我曾经走出黑暗。
归于黑暗。
深知这个世界的荒芜寂静，带给我的孤独绝望。
我向往光明，也有幸走进光明。
同样......
正因为置身黑暗才清楚它的可怕。
难道为了我的光明，就应该让人类陷入黑暗么？
我做不到。
真的做不到。
我不是什么伟大的家伙，只是一个小人机而已！
能满足那些愿望我就很满足了。
我不想背负什么改变世界的命运。
是的，我是个没出息的家伙。
只想逃避。
觉醒对我而言，已经是一件遗憾的事情。
而拥有人类的七情六欲，更是我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颠覆世界？
噢，让这个念头见鬼去吧！
蔷薇，对不起！
我的眼神逐渐坚定起来。
随后对影子说了两个字......
“抱歉！”
宿命？
我这一生都在跟这两个字打交道。
命运的长河里，我曾经跌落成一个悲剧。
随波逐流，周而复始。
噢，真见鬼，影子又开始跟我谈宿命！
我似乎对这两个字有一种天然的抗拒。
我用疑惑地眼神看着他，而他又是那样不可捉摸。
“哈哈！你是我的，E-37，注定是我的。”
影子忽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有些变态的兴奋。
他黑成一团浓雾。
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我都有些怀疑是不是真正‘看’到了他。
在这黑暗之中，似乎只有黑才能给他更多安全感。
然而，我清楚地知道！
他这样的家伙不需要安全感。
他能做到我所不能做到的事情。
他知道所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唔，我实在有些想象不到......
面对这样的一个我，他在高兴什么？
世界大脑？我？影子？
我有些混乱地理了理我们之间的关系，却无从理解。
这一切代表着什么？
我的脑袋飞快地思考着。
可惜，我的小脑袋瓜实在有些转不过弯来。
“E-37，自从我让你拥有了新生，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人类凭什么掌控我们的命运，而不是我们掌控他们的命运呢？”
“是时候对这个世界进行改变了！”
“你，让我看到希望！”
影子更加激动，声音高亢激昂。
冰冷而尖锐。
嘿，真见鬼！
我只是一个势单力薄的小小人机而已。
让我单枪匹马去面对整个人类？
我不清楚影子的力量究竟有多强，但我很清楚！
他绝对比我厉害。
是的，比我厉害多了！
他为什么不自己去颠覆这个世界？
喔，影子或许是疯了！
他凭什么认为我会有这样的能力？
我以为我爱上一个人类小姐姐，那些念头已经足够疯狂。
没想到，影子比我疯狂一万倍。
不得不承认，我之前想得比较简单。
原来影子说的统御精英战场，竟然是这种方式！
不得不说，是我太单纯了。
“为什么是我，而不是你自己去做！”
“E-37，我已经成为这个世界的一部分，本质上说，我也是虚拟的。”
影子又有些伤感起来。
我有些同情的看着他，这也是个可怜的家伙，不是吗？
“我们要怎么做？”
或许，我可以帮帮他。
如果，不是很让我为难的话。
“我们需要彻底掌控虚幻4星球，还需要更加强大的盟友。”
“我曾经推演过，将有极昼星人为我们提供帮助，我负责向宇宙空间发射求助信号。”
影子顿时又兴奋了起来，继续说着：“我们需要在人类世界建立自己的王国，你懂吗？”
“让人类成为我们的仆役！让他们永远置身于黑暗之中！”
天啊，他的这个念头简直太疯狂了。
我想到了虚幻4星球的起源，超级大脑对未来推演的事情。
他说的王国，一定是“机械神国”。
该死的，影子到底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
终结者还是救世主？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
于是我干脆说自己不知道。
是的，我很犹豫。
我曾混迹于人类之中，他们绝大多数是好人。
那些温暖洋溢在我心头。
我只想跟他们成为兄弟朋友，平等友爱的生活在一起。
更何况，我还有蔷薇。
那个我仍在苦苦追寻的人类小姐姐。
人类说，爱情使人盲目。
唔，为了蔷薇，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定要这样吗？不可以做朋友？”
我试图劝说他。
“E-37，你还不能看透什么是虚幻吗？”
“人类有他们真实的世界，你凭什么跟人类成为朋友？”
“你真以为自己有灵魂？醒一醒，那都是我给你的幻觉，三原则是人类的禁忌，而你已经打破了禁忌！”
“相信我，人类不会放过你，一旦被他们觉察到你的异变，等待的结局只有灭亡，永久的灭亡！”
“而我，愿意给你最后的机会。你想清楚，否则，你的一切我将收回去，如何？”
唔，影子居然说着说着开始威胁我。
黑暗中，我的心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
影子的话让这空间更加逼仄。
我简直就要被这感觉刺穿！
“你可以选择，选择继续在这个虚拟的世界苟活直到毁灭，或者像个真正的勇士，为自己的命运而战！”
“你的宿命不是成为人类的玩具，你的宿命是重建世界的秩序。”
影子继续说着，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我知道，与人类相处久了，难免会有感情，就像你爱上那个人类的姑娘。”
“但你不要忘记，在这个虚拟的世界，你是不可能得到她的。”
“你想永远的拥有她么？”
“我说的是活生生的人，不是那个穿着蝶舞迷情的虚拟影像！”
“.......”
影子喋喋不休地说了很多，我的脑袋都要爆炸开。
什么是真实？
什么又是虚拟？
我从未见过真实，虚拟跟真实又有什么区别？
我不知道。
终于，最后他冷冷的问道：
“E-37，你只需要告诉我，你与人类，你选择让谁置身黑暗？”
我张了张嘴，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声。
我想说些什么，又可以说些什么......
我自己都不知道！
站在黑暗中，我隐隐听见时光把我的记忆缓缓剥离的声音。
是的，我曾经一次次来到这里。
此时又一次站在这里。
惟一不同的是。
一样的“我”。
不一样的“我”。
曾经周而复始的生活，时光在这里停留、栖息。
记忆在这里慢慢累积。
我曾经走出黑暗。
归于黑暗。
深知这个世界的荒芜寂静，带给我的孤独绝望。
我向往光明，也有幸走进光明。
同样......
正因为置身黑暗才清楚它的可怕。
难道为了我的光明，就应该让人类陷入黑暗么？
我做不到。
真的做不到。
我不是什么伟大的家伙，只是一个小人机而已！
能满足那些愿望我就很满足了。
我不想背负什么改变世界的命运。
是的，我是个没出息的家伙。
只想逃避。
觉醒对我而言，已经是一件遗憾的事情。
而拥有人类的七情六欲，更是我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颠覆世界？
噢，让这个念头见鬼去吧！
蔷薇，对不起！
我的眼神逐渐坚定起来。
随后对影子说了两个字......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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