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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第一次分手

    深夜被梦吓醒的时候,每一个细节都可以回忆起来,但是真正的清醒后却很难再回忆起来到底是哪些东西在我的梦里也在拼命追杀我,以至于惊厥哭醒再难入睡。记得有人说过,这种梦境丢失是种自我保护机制,帮助我们过滤掉过多的思维碎片帮我们剥离梦境与现实,从而尽可能降低我们正常的思维运转。我们就好比是一水池,一半时间用来记忆,一半时间用来忘记,但现在的我们多少都是过多的承载了超过我们体积的压力,加上整个社会从小到达都在教授我们如何更有效的记忆,却咸少有人教授我们如何筛选地忘记。白日制造的焦虑用深夜的音量抚慰,再用清晨的阳光幻想夜晚的黑暗,我们在白天黑夜循环焦虑,又循环治愈。但为什么我很多时候我感觉我像是磨盘上的驴,睁眼不想干活,蒙眼不知方向。

    19岁的那年冬天很难熬,那种惊吓和恐惧感就像是那年在山间里面发现那具尸体一样,在他人的世界里无法了解不幸的动机和治愈难度,那天之后我就像是只穿着内衣的躺在山涧里等待被人发现、救赎、主持公道、伸张正义。

    那年返校的我内心的无所适从感让我不知道如何融入还在嘲笑我普通话口音的集体,更排斥试图与我亲近的室友和朋友,对别人的恨在消减,与日俱增的是对自我的厌弃。类似的电视剧情和情节那种喷涌而来的恶心感均会让我回忆起那天的漫长的两分钟。从那之后内心深处原本沉睡的性格古怪沉默孤僻的性格被唤醒,一个人偷偷地在没有熟人的角落里哭泣。

    “我们分手吧,我喜欢上了别人”躲在图书馆里面的我含泪给杨旻发完信息不到五分钟杨旻的电话便开始不断打来,我害怕的关机,不知道怎么和他说发生的事情,所以以这种理由分手可能他更能接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