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回城
“大当家，我们要不要只在这个路口立一块指路牌，然后留出一个三里左右的缓冲地带，再搭建本寨山门会好一些？”
李雨思的额右侧独留一小撮长刘海，一阵凉风吹来，丝缕秀发挂在了鼻翼之上。此时一双乌黑大眼，小心翼翼看着古小墨，小嘴微启，声声轻柔。
“哦？”
古小墨闻言，左看右看，一边是继续深入蟒蛇山的方向，听说其他的那几个山寨都在那边；一边是来时的路，是前往竹林海的方向。
如果真在这个路口牙上筑建一个山寨大门，别说，确实是有点虎拉吧唧了。
“也罢，那就留出一个缓冲地带，就三里地。”
“呼～”
瞬间，程青松一顿轻吐气。
虽然还是包下了整个岭头，但起码看上去没有过分明目张胆，也还行。
一身傲骨也有自愧不如的时候。
接下来，就是热火朝天的日子，几乎是全寨动员。
身强力壮的就砍木、搬运、筑土、搭建，力弱的就干吆喝，反正都能找到工作的乐趣，忙得不亦乐乎。
落草山寨雏形，正在成型……
……
一个有哨塔的寨门，以及一堵与之相关的防御墙，所需要的工作，全寨动员，本以为四五天就行。
可当真正忙活起来，古小墨才知道，是自己想当然了。
四五天怕是就只能起来一个简简单单，像牌匾的那种，但这很明显，那不是自己想要的。
一切，都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不过这当中有些奇怪的是，这两三天里一直不见朱乘的身影。
要不是有小苍这个定心丸，得到的答复，说从空间里走出去的武将，忠诚度毋庸置疑。
不然古小墨都得要捶地板了，露个脸就跑，这找谁说理去。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书语花灯节当天。
看着已经初有形状的寨门，心中是一股充实的感觉。不过书语花灯节古小墨是期盼了许久，说什么都不可能错过的。
而且谁能想到，自己真扑在了落草山寨上了，刚刚上山之前，本意不是这样的啊。
书房，古小墨叫过来了聂小山等人。
“二当家那边有消息了没有？”
“回大当家，还没有。不过寨里有人说他亲眼看见，二当家是往锋头岭方向过去的，只是锋头岭地形复杂，听说还有猛兽出没，我们……我们不敢深入。”
萧大牛挠着后脑勺，眼神躲避着。
“大当家，要不要我们再抽几个身手敏捷的，一起上山寻一下？”
李雨思虽女儿身，但经过这两天的相处，才知道对方极其尚武，一直对强者敬仰。
锋头岭就是山寨左边那个更高的山岭，那水潭叫锋头潭，河叫断锋河。而想要上锋头岭，相对好走些的路就只有沿着断锋河上游的河流边直上。
锋头岭另三面，有一面是绝崖，与落草山寨后山的断崖是同一面，崖下就是深山区；
一面是上更高的山岭，就像阶梯一样，第三个岭头叫蟒峰，同时也是蟒蛇山最高处。再走，便又是绝崖；
而第三面则奇陡，几乎都是七八十度的坡，难以行人，下方就是竹林海。
所以总得来说，要下山的话，只有落草山寨这个方向。
“无妨，他应该是发现了什么，能只身前往，说明事情还在他的能力之内。而且以他的脚力，如果在附近没能找到他，那进山后就更是不可能找到，这事先且放一放吧。”
空间里有个“武将云集”的面板，上面有朱乘的信息。尽管状态从“生龙活虎”变成了现在的“良好”，但爬山费点精神力气什么的，想来也是正常，所以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的危险。
这也是古小墨的另一个定心丸。
而这次叫聂小山他们几个堂主过来，除了朱乘这事之外，还有另一件事。
眼看眼下已经一天将过半，再过几个时辰，为期三天的书语花灯节就要开始了。
“大牛，其他山寨再深入性的情报收集，可以先放一放，这两天你们就在锋头岭的外围再找找，如果二当家自己下山了，也好接应一下。小山，你则继续负责山寨的建造，包括山门这边。青松叔和雨思，你们俩则跟我进一趟城。”
“进城？我也要去。”聂小山瞬间就来了精神，满眼星星，一脸希翼。
“寨里需要有一个能主持大局的人，你要去的话，那……”
说着，古小墨转头看向一旁的萧大牛。
“大当家的顾虑是对的，寨子就放心交给我吧，保证完成任务。”
聂小山当即就调转了话头，胸脯拍得咚咚响。
……
最后在山寨众人的目送下，古小墨牵着毛驴，带着一身傲骨程青松，一身英气李雨思，以及两名帮众，就下了山。
这趟进城，除了心心念的书语花灯节外，还需要为山寨购置一些日常生活用品。
感觉，落草山寨已经在内心深处有了一定的份量。
而一说到落草山寨，其实它着实也是有着些古怪的。
从小苍那里得知，落草山寨，亦或朱乘，他们本身都是真实存在的。
系统空间在当中存在的意义，就只是通过一个叫作什么“大数据”的玩意，进行物色，然后稍微操作一下云云。
反正说了一大堆，很复杂，一个“大数据”就搞得云里雾里的。
不过古小墨还是听懂了一些浅显的，那就是朱乘他太太爷爷确实是做过一个很鬼扯的梦，也的确是立了一个很扯的祖遗，只是他要寻的人，未必是自己而已。
而落草山寨，则应该是被系统判定为无主之物，而后便直接被系统空间拿来充公了。
也就是说，前一任的落草山寨绝对是经历了些什么，以至于人去却给留下了巨量的存粮。
而且根据存留下来的生活配备来看，之前的落草山寨人数并不多，大概也就十来口，所以再一对照谷粮的存量，就更诡异了。
仿佛落草山寨本质就是一个库房，是给某个大型势力存放粮食的仓库。过程中可能有很多批山匪流寇进进出出，但最终都因某种原因悄然离开了。
只是这几天也勘察了地形，这方圆五里并无其他山寨势力，最近的双虎山寨离这边也至少有个十里地。
古小墨实在是想不到谁会无聊到，拿一个千里之外的地方当仓房。
倒是在拆除原初那个简陋的牌匾寨门的时候，发现了上面有不少刀砍的痕迹，以及寨门附近的地上，一些不寻常的坑坑洼洼，似乎是拒马受压后造成的。
不过实际情况到底是什么，目前暂时毫无线索，自然也就无法下手去探究这个。
此时一行五人，终于是赶在日落之前，到了莽城城下。
士兵们正在往城内搬着拒马，进出城已经开始限流了。
“大当家，我们可算是赶上了。”
程青松灰头土脸的，这一路奔走，可是累苦了。
这驴特么也太矮了，一路下来，也不知道是骑着走，还是走着骑，反正草鞋底都给磨没了。
终于知道大当家为什么自己不骑了。
“大当家，我们怎么进去？”
那个牵着毛驴的男子，叫聂三。
“怎么进去？你还会飞啊，自然是就这样走进去啊。”
程青松受够了，一路的颠簸本就积了一肚子的气。
“可以吗？”
聂三不信。
“三啊，只要你没有把'老子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凶匪'写在脸上，是可以随便进的。”
一旁，古小墨也是笑了，这家伙也实在有趣。
根据这一路的谈吐，古小墨就发现对方早早就代入了角色，一开口就是“我们山匪怎么滴怎么滴”，老匪民了。
现在对方怕不会是觉得，山匪进城是要层层闯关的那种吧。各种隐藏却被各种识破，就看谁技高一筹？
但每天进出城的人，形形色色，谁能知道谁是谁，只有你没有被贴在墙上，也没有太嚣张，没有人会故意刁难你。
就这样，一行五人跟着队伍，就进了城。
过程中，那个聂三一如既往，深度沉浸式扮演着角色。左躲右闪，拿手袖又遮头又蒙脸的，弄得古小墨都看出来了，这丫绝对有着什么毛病。
那两个都准备要过来的卫兵，要不是看到了自己便又折返了回去，这丫怕是要被无情架走了。
进了城，过了城门区域，当即，一幕繁荣昌盛的景象，迎面袭来。
此时天色已黑，但遍目灯火，亮如白昼。街道上更是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喧嚣震耳。李雨思何时见过这场面，当时就撼住了。
不过古小墨眼下并没有时间给到李雨思震撼，一刻不停，抬脚就往街道上走去。
身后聂三一看，连忙一把牵上毛驴就跟上。
程青松只觉屁股下一热，毛驴走了，自己还在原地站着。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戌时，书语花灯节其实已经开始了，或者说正在进入暖场阶段。
一直到亥时，三大场所的氛围便会直达顶峰。
那时候，一些好诗律词就会开始互相传阅，琴棋书画争奇斗艳，一场文人墨客的盛会，至此开启高潮篇章。
而书语花灯节虽然是进行三天，但一般在第一天就已经奠定了局势。一首绝唱封擂，后两天且看一众攻擂者露拙、挫败，自己当翘首守株，坐拥海赞。
前两年，皆是如此。
眼下古小墨这般火急火燎，无庸置疑，就是在剑指这封擂之位。
不过不是诗词龙首，而是“琴棋书画”中的“棋”。
范先生已经把【五目】提了上来，而这【五目】封擂，古小墨志在必得！
书语花灯节三个主场中的天景茶楼，就在城东。
之前的计划本是先回院子一趟，也不知道陈怡那丫头还在不在气头上，而且三天前出城时又是匆忙，没有跟她打上招呼，现在怕是更生气了吧。
只是这一路回赶，已经尽量快了，结果还是耽搁了好些时辰。
也罢，如果陈怡那丫头不笨的话，此时应该已经过去城北的天蟒书塾，找范先生去了。
因为三大主场之一的春怡苑，就在城北。
所以自己现在，还是直接去天景茶楼吧……
李雨思的额右侧独留一小撮长刘海，一阵凉风吹来，丝缕秀发挂在了鼻翼之上。此时一双乌黑大眼，小心翼翼看着古小墨，小嘴微启，声声轻柔。
“哦？”
古小墨闻言，左看右看，一边是继续深入蟒蛇山的方向，听说其他的那几个山寨都在那边；一边是来时的路，是前往竹林海的方向。
如果真在这个路口牙上筑建一个山寨大门，别说，确实是有点虎拉吧唧了。
“也罢，那就留出一个缓冲地带，就三里地。”
“呼～”
瞬间，程青松一顿轻吐气。
虽然还是包下了整个岭头，但起码看上去没有过分明目张胆，也还行。
一身傲骨也有自愧不如的时候。
接下来，就是热火朝天的日子，几乎是全寨动员。
身强力壮的就砍木、搬运、筑土、搭建，力弱的就干吆喝，反正都能找到工作的乐趣，忙得不亦乐乎。
落草山寨雏形，正在成型……
……
一个有哨塔的寨门，以及一堵与之相关的防御墙，所需要的工作，全寨动员，本以为四五天就行。
可当真正忙活起来，古小墨才知道，是自己想当然了。
四五天怕是就只能起来一个简简单单，像牌匾的那种，但这很明显，那不是自己想要的。
一切，都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不过这当中有些奇怪的是，这两三天里一直不见朱乘的身影。
要不是有小苍这个定心丸，得到的答复，说从空间里走出去的武将，忠诚度毋庸置疑。
不然古小墨都得要捶地板了，露个脸就跑，这找谁说理去。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书语花灯节当天。
看着已经初有形状的寨门，心中是一股充实的感觉。不过书语花灯节古小墨是期盼了许久，说什么都不可能错过的。
而且谁能想到，自己真扑在了落草山寨上了，刚刚上山之前，本意不是这样的啊。
书房，古小墨叫过来了聂小山等人。
“二当家那边有消息了没有？”
“回大当家，还没有。不过寨里有人说他亲眼看见，二当家是往锋头岭方向过去的，只是锋头岭地形复杂，听说还有猛兽出没，我们……我们不敢深入。”
萧大牛挠着后脑勺，眼神躲避着。
“大当家，要不要我们再抽几个身手敏捷的，一起上山寻一下？”
李雨思虽女儿身，但经过这两天的相处，才知道对方极其尚武，一直对强者敬仰。
锋头岭就是山寨左边那个更高的山岭，那水潭叫锋头潭，河叫断锋河。而想要上锋头岭，相对好走些的路就只有沿着断锋河上游的河流边直上。
锋头岭另三面，有一面是绝崖，与落草山寨后山的断崖是同一面，崖下就是深山区；
一面是上更高的山岭，就像阶梯一样，第三个岭头叫蟒峰，同时也是蟒蛇山最高处。再走，便又是绝崖；
而第三面则奇陡，几乎都是七八十度的坡，难以行人，下方就是竹林海。
所以总得来说，要下山的话，只有落草山寨这个方向。
“无妨，他应该是发现了什么，能只身前往，说明事情还在他的能力之内。而且以他的脚力，如果在附近没能找到他，那进山后就更是不可能找到，这事先且放一放吧。”
空间里有个“武将云集”的面板，上面有朱乘的信息。尽管状态从“生龙活虎”变成了现在的“良好”，但爬山费点精神力气什么的，想来也是正常，所以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的危险。
这也是古小墨的另一个定心丸。
而这次叫聂小山他们几个堂主过来，除了朱乘这事之外，还有另一件事。
眼看眼下已经一天将过半，再过几个时辰，为期三天的书语花灯节就要开始了。
“大牛，其他山寨再深入性的情报收集，可以先放一放，这两天你们就在锋头岭的外围再找找，如果二当家自己下山了，也好接应一下。小山，你则继续负责山寨的建造，包括山门这边。青松叔和雨思，你们俩则跟我进一趟城。”
“进城？我也要去。”聂小山瞬间就来了精神，满眼星星，一脸希翼。
“寨里需要有一个能主持大局的人，你要去的话，那……”
说着，古小墨转头看向一旁的萧大牛。
“大当家的顾虑是对的，寨子就放心交给我吧，保证完成任务。”
聂小山当即就调转了话头，胸脯拍得咚咚响。
……
最后在山寨众人的目送下，古小墨牵着毛驴，带着一身傲骨程青松，一身英气李雨思，以及两名帮众，就下了山。
这趟进城，除了心心念的书语花灯节外，还需要为山寨购置一些日常生活用品。
感觉，落草山寨已经在内心深处有了一定的份量。
而一说到落草山寨，其实它着实也是有着些古怪的。
从小苍那里得知，落草山寨，亦或朱乘，他们本身都是真实存在的。
系统空间在当中存在的意义，就只是通过一个叫作什么“大数据”的玩意，进行物色，然后稍微操作一下云云。
反正说了一大堆，很复杂，一个“大数据”就搞得云里雾里的。
不过古小墨还是听懂了一些浅显的，那就是朱乘他太太爷爷确实是做过一个很鬼扯的梦，也的确是立了一个很扯的祖遗，只是他要寻的人，未必是自己而已。
而落草山寨，则应该是被系统判定为无主之物，而后便直接被系统空间拿来充公了。
也就是说，前一任的落草山寨绝对是经历了些什么，以至于人去却给留下了巨量的存粮。
而且根据存留下来的生活配备来看，之前的落草山寨人数并不多，大概也就十来口，所以再一对照谷粮的存量，就更诡异了。
仿佛落草山寨本质就是一个库房，是给某个大型势力存放粮食的仓库。过程中可能有很多批山匪流寇进进出出，但最终都因某种原因悄然离开了。
只是这几天也勘察了地形，这方圆五里并无其他山寨势力，最近的双虎山寨离这边也至少有个十里地。
古小墨实在是想不到谁会无聊到，拿一个千里之外的地方当仓房。
倒是在拆除原初那个简陋的牌匾寨门的时候，发现了上面有不少刀砍的痕迹，以及寨门附近的地上，一些不寻常的坑坑洼洼，似乎是拒马受压后造成的。
不过实际情况到底是什么，目前暂时毫无线索，自然也就无法下手去探究这个。
此时一行五人，终于是赶在日落之前，到了莽城城下。
士兵们正在往城内搬着拒马，进出城已经开始限流了。
“大当家，我们可算是赶上了。”
程青松灰头土脸的，这一路奔走，可是累苦了。
这驴特么也太矮了，一路下来，也不知道是骑着走，还是走着骑，反正草鞋底都给磨没了。
终于知道大当家为什么自己不骑了。
“大当家，我们怎么进去？”
那个牵着毛驴的男子，叫聂三。
“怎么进去？你还会飞啊，自然是就这样走进去啊。”
程青松受够了，一路的颠簸本就积了一肚子的气。
“可以吗？”
聂三不信。
“三啊，只要你没有把'老子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凶匪'写在脸上，是可以随便进的。”
一旁，古小墨也是笑了，这家伙也实在有趣。
根据这一路的谈吐，古小墨就发现对方早早就代入了角色，一开口就是“我们山匪怎么滴怎么滴”，老匪民了。
现在对方怕不会是觉得，山匪进城是要层层闯关的那种吧。各种隐藏却被各种识破，就看谁技高一筹？
但每天进出城的人，形形色色，谁能知道谁是谁，只有你没有被贴在墙上，也没有太嚣张，没有人会故意刁难你。
就这样，一行五人跟着队伍，就进了城。
过程中，那个聂三一如既往，深度沉浸式扮演着角色。左躲右闪，拿手袖又遮头又蒙脸的，弄得古小墨都看出来了，这丫绝对有着什么毛病。
那两个都准备要过来的卫兵，要不是看到了自己便又折返了回去，这丫怕是要被无情架走了。
进了城，过了城门区域，当即，一幕繁荣昌盛的景象，迎面袭来。
此时天色已黑，但遍目灯火，亮如白昼。街道上更是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喧嚣震耳。李雨思何时见过这场面，当时就撼住了。
不过古小墨眼下并没有时间给到李雨思震撼，一刻不停，抬脚就往街道上走去。
身后聂三一看，连忙一把牵上毛驴就跟上。
程青松只觉屁股下一热，毛驴走了，自己还在原地站着。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戌时，书语花灯节其实已经开始了，或者说正在进入暖场阶段。
一直到亥时，三大场所的氛围便会直达顶峰。
那时候，一些好诗律词就会开始互相传阅，琴棋书画争奇斗艳，一场文人墨客的盛会，至此开启高潮篇章。
而书语花灯节虽然是进行三天，但一般在第一天就已经奠定了局势。一首绝唱封擂，后两天且看一众攻擂者露拙、挫败，自己当翘首守株，坐拥海赞。
前两年，皆是如此。
眼下古小墨这般火急火燎，无庸置疑，就是在剑指这封擂之位。
不过不是诗词龙首，而是“琴棋书画”中的“棋”。
范先生已经把【五目】提了上来，而这【五目】封擂，古小墨志在必得！
书语花灯节三个主场中的天景茶楼，就在城东。
之前的计划本是先回院子一趟，也不知道陈怡那丫头还在不在气头上，而且三天前出城时又是匆忙，没有跟她打上招呼，现在怕是更生气了吧。
只是这一路回赶，已经尽量快了，结果还是耽搁了好些时辰。
也罢，如果陈怡那丫头不笨的话，此时应该已经过去城北的天蟒书塾，找范先生去了。
因为三大主场之一的春怡苑，就在城北。
所以自己现在，还是直接去天景茶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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