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犯罪升级
此时的居民楼下围满了老头老太，都是住在这个小区的人和听到风声赶来看热闹的群众，虽然现在已经凌晨了，但是很多国人一向爱凑热闹的性格可是不分时间地点的。
小区楼下停了十几辆警车，还有一辆救护车，老虎，猴子，大飞和小天收到消息后都从其他地方赶了过来，现在正在对同一幢楼的几户居民和门口保安老大爷做着笔录。
“大爷，十点左右有看到不认识的人进来，大概10点半前出去的，有印象吗？”大飞耐心的用着本地方言问着。
保安大爷可能吓到了，毕竟发生了命案，自己管着大门就什么都不知道，嘴上一直说着“警官，我真的上面都不知道啊在！”
这时候赵菲带着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过来，对着大飞介绍道：“张警官，你好，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这个小区的物业经理。”
“你好，张警服，我们小区发生这样的事情真的是，我真不知道说什么了！一听到消息，我马上赶过来了，有什么要帮忙的您尽管说！”物业经理双手不等的搓揉着，显着有的紧张。
“你好，请问怎么称呼？”大飞伸出手询问道。
“不敢，不敢，我姓应！”中年妇女连忙握着大飞的手说道。
大飞不动神色的抽出了手，然后拿出本子，问道：“应经理，是这样，我问几个问题，这个小区安保力量很小啊，晚上门岗就一个退休老大爷？”
“是这样的，我们这个小区以前的拆迁安置小区，差不多有20来年了，物业费就5毛钱一平，说实话，要不是政府帮衬着，我们物业公司早破产了，没钱就只能找便宜的了。而且这个小区住的都是大爷大妈，小年轻很少住这里，所以治安也一直还不错，你不信可以问问小菲警官，她最清楚了。”应经理稳了稳心神说着。
“是的，张警官，这里治安还是不错的，所以虽然保安力量不够，大家也明白实际困难，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时候，老虎，猴子，小天三人也来到了大飞身边，互相摇了摇头，猴子先说道：“这小区的居民都是上了年纪的，十点左右都已经睡下了，所以什么都没看见听见。”
“我去监控室看了下，这里的监控就是个摆设，都是坏的。”小天接着说道。
“询问了同幢的居民和附近的居民，大家对于死者都比较陌生，也许是因为早出晚归吧，平时见面也不怎么打招呼。”老虎合上了笔记本，说道。
大飞悄悄的把同事拉到一边，说道：“老虎，你带一组同事去路口，小心别放记者进来，上面的压力已经很大了，这时候不能泄露消息。”
“好，我这就去！”老虎点了几名同事离开了。
大飞接着说道：“小天，还要辛苦你去一下当地的交通局，调出附近几个路口的监控拿回队里慢慢研究。”
“好的，大飞哥！”
“猴子，你带一组同事去附近翻查一下有什么线索，有不清楚的地方可以赵那边那个赵菲，关队说她不错的！我去楼楼看看什么情况！”
大飞安排好任务后，来到四楼，尸体已经放平在地上了，法医李珊珊正在验尸，物证正在现场采集指纹，关峰半蹲在地上，看着地上的忏悔两字发呆。
大飞快速的目视了一下现场，心里已经有数了，又是和前八起案件一样，又是没有什么线索，但是作为一个人民警察，不能因为没有线索就放弃了查案，先是来到法医李珊珊旁边，也是半蹲下问道：“李法医，今天怎么也是你啊！老叶呢？”
“哦，我师父这几天去外地开会了，我正好在队里，一接到电话就赶过来了。”李珊珊边说边超着关峰的方向抬了抬头接着说道：“喏，瞧你们队长，又发呆了！”
“我们这个队长就是这个样子，你们同学这么多年了还不了解啊！”大飞笑了笑。
“呸，就是个呆子！”李珊珊白了一眼，接着说道：“好了，说正事，从表面上看死者死因也是机械性窒息，体表无伤，死者死后被摆成的姿势看，应该是同一个凶手！死亡时间就是10点到10点半之间！也就是说在你们到达前几分钟，死者可能刚刚被害！”
说完后，李珊珊站起身来，让助手收拾好工作，吩咐同事可以搬走尸体了。走到关峰旁边拍了拍肩膀后说道：“你在想什么？”
“他的行为方式升级了！”
“就因为这两个字？”
“老师说过，连环凶手都是有仪式感的，不会无缘无故的变化自己的模式。”
“也许是因为他杀了8个人，想要的满足感无法达到，只是想出名呢？”
“不会，因为你不了解这种人。”
“这么说你很理解了！”
“对，我了解！”
关峰和李珊珊两人一人一句说着，大飞看现场采集差不多了，连忙招呼道：“好了，两位，我们该走了！”
关峰和李珊珊抬起对视了一下，关峰微微笑了笑，然后下了楼。李珊珊却还在原地，刚才对视的一眼，她感觉到关峰的眼神变化了一下，刚起身的那一瞬间，她仿佛看见的拿个关峰不是这个关峰，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也许是女人的第六感吧，李珊珊嘴角苦笑了一下，仿佛是对着自己说的一样“有病”！
关峰等人走到路口的时候，等在路口的十来个记者蜂拥而至，手里的话筒，录音笔全递到关峰面前，七嘴八舌的问道：“关队长，这是连环杀手吗？”
“关队长，凶手有眉目了吗？”
“队长，你们发现凶手了吗？”
“凶手是男的女的？”
“死者也是单身女性吗？”
“凶手会不会是送外卖的？”
“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凶手的杀人目标是什么？”
“能不能对社会公布凶手目标特征，这样可以保护民众！”
这时候，李全德从人群中走出来，挡在了记者面前，笑呵呵的说道：“各位记者朋友们，关队长已经忙了一晚上了，让他们先回去好好休息，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我是这里的所长！我姓李！”
看到李全德把记者都挡了回去，关峰也是乐的轻松，招呼队员们上车回局里，临上车前，关峰看到了站在一边的赵菲，似乎想到了什么，挥手招呼。
赵菲看到关峰招呼自己，连忙跑到关峰面前，敬礼问道：“关队长叫我?“
“你叫赵菲对吧！”
“是的，我叫赵菲！”
“北大法律毕业的？”
“咦，关队长怎么知道的？”
“这些先不说了，明天早上九点，到公安局重案组来找我！”说完不等赵菲回答，车门一关，示意猴子开车。
赵菲楞在原地，看着远去的尾气，不知道关队长这是什么意思！这时候李全德来到赵菲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小菲，我这个年龄和你爸爸差不多，我今天托大说一句，你不应该待在我们这个小小的派出所里，你的舞台应该是更大的地方！你明白吗？”
说完后，李全德也上了自己开来的桑塔纳，在路口的路灯下只留下了赵菲一个人。
第二天早上8点半，重案组的会议室里。今天白文斌局长也在，重案组的五个人也都在，气氛有点沉闷，白文斌环视一圈后说道：“好了，昨晚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不追究什么，至少你们第一时间赶到了案发现场，说明你们对于凶手的行动轨迹已经了解了，按照这个逻辑查下去，肯定有会发现的，具体的情况你们关队昨晚就和我汇报过了，我也明白时间紧，能查到这一步很不容易了，但是作为人民警察，这还是远远不够的！明白吗？”
“明白！”重案组的五人齐声回答。
“接下去，关峰，你来说说下一步的计划吧！”
“是，白局！”关峰答应道：“昨天按照我们的分析，我们成功的找到了被害人，虽然还是晚了一步，但是也证明了我们的思路没有错！既然我们知道了凶手的行动方式和找寻受害人的特征，那么下一步我决定主动出击！”
“队长，怎么主动出击啊！”老虎首先问道。
“笨啊，队长的意思肯定是把这九起案件的监控全部做比对，找出相同的一个人，这个人肯定是凶手！”猴子肯定的抢答。
但是杜小天就摇了摇头，说道：“你说的方法我先走正在做，但是这样做比对的时间太长了，因为地铁上的人流量太大了，比对下来至少需要七天左右的时间，等我们比对好，下一个受害者就已经出现了！”
“那怎么办，主动查时间紧，其他方法查我们又没有线索！”猴子询问道。
这时候大飞示意猴子和小天安静，他盯着关峰问道：“关队的意思是我们引蛇出洞？”
“还是大飞哥了解我，我就是这个意思！”关峰肯定的回答。
“可是关队，你怎么知道凶手会是哪一天哪一班车？”
“这个不用担心，连环凶手都有自己的标签，没有外界的干预，他是不会主动改变的，按照前面9个人的共同点来看，凶手肯定也是乘坐每天晚上6点到6点半之间的地铁的！”关峰很有信心的回答道。
“可是我们队里都是男的，凶手选择的都是年纪女性，我们要从其他部门借同事，怎么借？”大飞有些疑问，也有些担心。
关峰正要回答，会议室的门悄悄的打开，露出一张美丽的脸庞，轻声的问道：“你好，请问这里是重案组吗？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我在门外等了好一会都没人，听到这里有声音来看看！”
话还没说完，关峰就站了起来，合上笔记本，说道：“我们的诱饵已经来了！”
小区楼下停了十几辆警车，还有一辆救护车，老虎，猴子，大飞和小天收到消息后都从其他地方赶了过来，现在正在对同一幢楼的几户居民和门口保安老大爷做着笔录。
“大爷，十点左右有看到不认识的人进来，大概10点半前出去的，有印象吗？”大飞耐心的用着本地方言问着。
保安大爷可能吓到了，毕竟发生了命案，自己管着大门就什么都不知道，嘴上一直说着“警官，我真的上面都不知道啊在！”
这时候赵菲带着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过来，对着大飞介绍道：“张警官，你好，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这个小区的物业经理。”
“你好，张警服，我们小区发生这样的事情真的是，我真不知道说什么了！一听到消息，我马上赶过来了，有什么要帮忙的您尽管说！”物业经理双手不等的搓揉着，显着有的紧张。
“你好，请问怎么称呼？”大飞伸出手询问道。
“不敢，不敢，我姓应！”中年妇女连忙握着大飞的手说道。
大飞不动神色的抽出了手，然后拿出本子，问道：“应经理，是这样，我问几个问题，这个小区安保力量很小啊，晚上门岗就一个退休老大爷？”
“是这样的，我们这个小区以前的拆迁安置小区，差不多有20来年了，物业费就5毛钱一平，说实话，要不是政府帮衬着，我们物业公司早破产了，没钱就只能找便宜的了。而且这个小区住的都是大爷大妈，小年轻很少住这里，所以治安也一直还不错，你不信可以问问小菲警官，她最清楚了。”应经理稳了稳心神说着。
“是的，张警官，这里治安还是不错的，所以虽然保安力量不够，大家也明白实际困难，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时候，老虎，猴子，小天三人也来到了大飞身边，互相摇了摇头，猴子先说道：“这小区的居民都是上了年纪的，十点左右都已经睡下了，所以什么都没看见听见。”
“我去监控室看了下，这里的监控就是个摆设，都是坏的。”小天接着说道。
“询问了同幢的居民和附近的居民，大家对于死者都比较陌生，也许是因为早出晚归吧，平时见面也不怎么打招呼。”老虎合上了笔记本，说道。
大飞悄悄的把同事拉到一边，说道：“老虎，你带一组同事去路口，小心别放记者进来，上面的压力已经很大了，这时候不能泄露消息。”
“好，我这就去！”老虎点了几名同事离开了。
大飞接着说道：“小天，还要辛苦你去一下当地的交通局，调出附近几个路口的监控拿回队里慢慢研究。”
“好的，大飞哥！”
“猴子，你带一组同事去附近翻查一下有什么线索，有不清楚的地方可以赵那边那个赵菲，关队说她不错的！我去楼楼看看什么情况！”
大飞安排好任务后，来到四楼，尸体已经放平在地上了，法医李珊珊正在验尸，物证正在现场采集指纹，关峰半蹲在地上，看着地上的忏悔两字发呆。
大飞快速的目视了一下现场，心里已经有数了，又是和前八起案件一样，又是没有什么线索，但是作为一个人民警察，不能因为没有线索就放弃了查案，先是来到法医李珊珊旁边，也是半蹲下问道：“李法医，今天怎么也是你啊！老叶呢？”
“哦，我师父这几天去外地开会了，我正好在队里，一接到电话就赶过来了。”李珊珊边说边超着关峰的方向抬了抬头接着说道：“喏，瞧你们队长，又发呆了！”
“我们这个队长就是这个样子，你们同学这么多年了还不了解啊！”大飞笑了笑。
“呸，就是个呆子！”李珊珊白了一眼，接着说道：“好了，说正事，从表面上看死者死因也是机械性窒息，体表无伤，死者死后被摆成的姿势看，应该是同一个凶手！死亡时间就是10点到10点半之间！也就是说在你们到达前几分钟，死者可能刚刚被害！”
说完后，李珊珊站起身来，让助手收拾好工作，吩咐同事可以搬走尸体了。走到关峰旁边拍了拍肩膀后说道：“你在想什么？”
“他的行为方式升级了！”
“就因为这两个字？”
“老师说过，连环凶手都是有仪式感的，不会无缘无故的变化自己的模式。”
“也许是因为他杀了8个人，想要的满足感无法达到，只是想出名呢？”
“不会，因为你不了解这种人。”
“这么说你很理解了！”
“对，我了解！”
关峰和李珊珊两人一人一句说着，大飞看现场采集差不多了，连忙招呼道：“好了，两位，我们该走了！”
关峰和李珊珊抬起对视了一下，关峰微微笑了笑，然后下了楼。李珊珊却还在原地，刚才对视的一眼，她感觉到关峰的眼神变化了一下，刚起身的那一瞬间，她仿佛看见的拿个关峰不是这个关峰，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也许是女人的第六感吧，李珊珊嘴角苦笑了一下，仿佛是对着自己说的一样“有病”！
关峰等人走到路口的时候，等在路口的十来个记者蜂拥而至，手里的话筒，录音笔全递到关峰面前，七嘴八舌的问道：“关队长，这是连环杀手吗？”
“关队长，凶手有眉目了吗？”
“队长，你们发现凶手了吗？”
“凶手是男的女的？”
“死者也是单身女性吗？”
“凶手会不会是送外卖的？”
“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凶手的杀人目标是什么？”
“能不能对社会公布凶手目标特征，这样可以保护民众！”
这时候，李全德从人群中走出来，挡在了记者面前，笑呵呵的说道：“各位记者朋友们，关队长已经忙了一晚上了，让他们先回去好好休息，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我是这里的所长！我姓李！”
看到李全德把记者都挡了回去，关峰也是乐的轻松，招呼队员们上车回局里，临上车前，关峰看到了站在一边的赵菲，似乎想到了什么，挥手招呼。
赵菲看到关峰招呼自己，连忙跑到关峰面前，敬礼问道：“关队长叫我?“
“你叫赵菲对吧！”
“是的，我叫赵菲！”
“北大法律毕业的？”
“咦，关队长怎么知道的？”
“这些先不说了，明天早上九点，到公安局重案组来找我！”说完不等赵菲回答，车门一关，示意猴子开车。
赵菲楞在原地，看着远去的尾气，不知道关队长这是什么意思！这时候李全德来到赵菲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小菲，我这个年龄和你爸爸差不多，我今天托大说一句，你不应该待在我们这个小小的派出所里，你的舞台应该是更大的地方！你明白吗？”
说完后，李全德也上了自己开来的桑塔纳，在路口的路灯下只留下了赵菲一个人。
第二天早上8点半，重案组的会议室里。今天白文斌局长也在，重案组的五个人也都在，气氛有点沉闷，白文斌环视一圈后说道：“好了，昨晚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不追究什么，至少你们第一时间赶到了案发现场，说明你们对于凶手的行动轨迹已经了解了，按照这个逻辑查下去，肯定有会发现的，具体的情况你们关队昨晚就和我汇报过了，我也明白时间紧，能查到这一步很不容易了，但是作为人民警察，这还是远远不够的！明白吗？”
“明白！”重案组的五人齐声回答。
“接下去，关峰，你来说说下一步的计划吧！”
“是，白局！”关峰答应道：“昨天按照我们的分析，我们成功的找到了被害人，虽然还是晚了一步，但是也证明了我们的思路没有错！既然我们知道了凶手的行动方式和找寻受害人的特征，那么下一步我决定主动出击！”
“队长，怎么主动出击啊！”老虎首先问道。
“笨啊，队长的意思肯定是把这九起案件的监控全部做比对，找出相同的一个人，这个人肯定是凶手！”猴子肯定的抢答。
但是杜小天就摇了摇头，说道：“你说的方法我先走正在做，但是这样做比对的时间太长了，因为地铁上的人流量太大了，比对下来至少需要七天左右的时间，等我们比对好，下一个受害者就已经出现了！”
“那怎么办，主动查时间紧，其他方法查我们又没有线索！”猴子询问道。
这时候大飞示意猴子和小天安静，他盯着关峰问道：“关队的意思是我们引蛇出洞？”
“还是大飞哥了解我，我就是这个意思！”关峰肯定的回答。
“可是关队，你怎么知道凶手会是哪一天哪一班车？”
“这个不用担心，连环凶手都有自己的标签，没有外界的干预，他是不会主动改变的，按照前面9个人的共同点来看，凶手肯定也是乘坐每天晚上6点到6点半之间的地铁的！”关峰很有信心的回答道。
“可是我们队里都是男的，凶手选择的都是年纪女性，我们要从其他部门借同事，怎么借？”大飞有些疑问，也有些担心。
关峰正要回答，会议室的门悄悄的打开，露出一张美丽的脸庞，轻声的问道：“你好，请问这里是重案组吗？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我在门外等了好一会都没人，听到这里有声音来看看！”
话还没说完，关峰就站了起来，合上笔记本，说道：“我们的诱饵已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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