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水落石出
从青山病院出来后，关峰赶上最快的航班回到汉江，临走前安排了张义联系当地公安局尽快办好手续将郭昊带到汉江市，这是洛远挂掉视频前的要求。
在另一边，由于孙哲的失踪，大飞带着重案组的其他人全部来到了汉江大学，联系了李校长，说明了事情的重要性后，李校长当机立断封锁了学校，让全体安保人员守住各个路口，洛远也通过校园广播让全校师生帮忙寻找失踪的孙哲，在学校里掀起来一股寻人的风暴，关峰刚下飞机的时候收到小天的行动汇报后都惊呆了，这种阵仗在全校师生和警方的摸查下，就算一只老鼠都找出来了。
汉江大学占地非常大，此时在校园里的师生加上警方不下千人，但是翻遍整个校园还是花费了不少时间，但是最后还是有好消息，有一组学生在一个储物间里发现了失踪的孙哲，发现的时候孙哲被包裹在一层尼龙布里，而且已经昏迷，身上有大量刀伤，地上留着一大滩的血迹。
事前在学校待命的救护车第一时间对孙哲进行了简单的治疗之后送往医院。洛远赶到的时候孙哲已经被救走，通过观察之后，洛远判断孙哲是被临时放置在这个储物间的，因为这里没有一丝打斗的痕迹，也没有任何的作案工作，此时观察了之前包裹用的尼龙布，洛远发现这是汉江大学医学院太平间包裹尸体专用的。
发现这个线索之后，洛远招呼大飞说道：“大飞，之前我用广播动员全校师生寻人，就是怕孙哲已经出了意外，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没错，凶手就是这个程璐，现在他应该在学校的研究室里，我会去见他，你们派人守在外面，没我的命令不能进来，知道吗？”
“好的，洛老师，关队和白局长都让我们听你的，放心吧！”大飞回答道。
洛远让大飞驱散了围观的师生之后，独自一人来到了教学楼最西边的研究楼外，为了让研究人员有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所以学校在建设之初就在研究楼建在了最西边，远离教学楼和学生宿舍，在过路的两边还种满了大量的淡竹，研究楼有两幢建筑，一个青色石材外立面，一个红色石材外立面，被学校的同学们亲切的称呼为青楼和红楼，两幢楼都并不高，只有三层，因此只有走过外面的竹林才能看到这两个建筑，整个研究楼的氛围就特别的风雅。
“咚咚咚~~~”洛远站在青楼三层的一个房门前，整理了衣冠，深吸了一口气后敲响了门。
“进来吧，门开着！”屋里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洛远听到后，不多说什么，推开了门，走进屋内，观看了下屋内的陈设，很简单，一些医用的显微镜，几部高分子机器，一些瓶瓶罐罐里泡着一些标本，墙壁上挂满了人体组织图和一些医学图片，非常符合一个医学系研究室的标准化的布置。在窗户的窗台上坐在一个人，看上去三十几岁的容貌，非常的英俊，一身干净的白色衬衫，西装裤，脚上是棕色的皮鞋，脸色没有一丝的胡茬，浓眉大眼，高鼻梁，笑起来非常的阳光，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都看不出这个程璐和洛远是同龄人。
“你来了，好久不见！洛远。”程璐率先开口问道。
“好久不见，程璐！”
“是啊，真的好久了，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过了十年，在监狱生活的还好吗？”程璐用一种看戏的眼神望着洛远。
“还不错，那里安静，可以让我想事情，而且伙食还不错，我想你会喜欢的！”洛远反击道。
“可是我不想去，我不想变成你这样邋遢的样子！”
“那我也没办法！程璐，我想起来了，你是处女座的，对吧！”
“是啊，所以我追求完美，从小到大，我都是最完美的！”说道这里程璐眼神变得凶狠：“直到我遇到你了，你很优秀，抢走了原来属于我的荣耀！”
洛远先是鞠了个躬，抬起身后说道：“对不起！程璐，不过我这句对不起不是对你说的，是对我十年前张扬的性格说的，钱多多，孙浩哲，周娜都是因我而死！但是十年过去了，当年孙浩哲已经替你扛下了这一切，你为什么要再十年后继续杀了赵立闵，为什么？我不明白！”
程璐哈哈大笑，然后说道：“洛远啊洛远，你真的很天真，杀人需要理由吗？我想不到你只坐了十年牢就出来了，而且一出来回到学校依旧这么受欢迎，赵立闵算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吧！”
“那你为什么会选择他？不会没有原因吧！”
“不亏是和我一样聪明的人，恭喜你答对了，选择他当然有原因了，当年他和孙浩哲一个寝室的，对于当年的案子他也猜到了我一些事情，只不过当时你已经坐牢了，我心情好，就放了他，他也没有证据，而且我还给了他一些好处，他就什么都没说了，不过你后来出来了，还开了公开课提到了当年的案子，再后来那个孙哲也去找了赵立闵，我怕他迟早会说出来，干脆我就送他一程了，一举两得，你觉得我做的好吗？”程璐很不屑的说着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
“那么孙哲呢，他为什么会变这样？”洛远点点头，接着问道。
“那还用说吗？他发现了真相，就来找我算账了，可是他还没动手，我就先下了药了，对了，你还记得吗？这个药当年我也对你下过！十年前的一个晚上，你从周娜的遗物里发现了一些事情，所以你来找我对质，我一个学医的怎么会是你一个学心理的人的对手，所以我只有把你弄晕了，然后让孙浩哲把你带出去了！对了，有件事情你做对了，你姑姑确实不是我动手杀的，是孙浩哲杀的，所以你后来杀了他也不算错，一命还一命嘛，应该的！”程璐示意洛远接着问道。
于是洛远继续问：“你是怎么控制孙浩哲，钱多多，郭亮，崔晟这几个人的？”
“很简单，当初我们不是谈过的，用药物控制加上心理干预，你分析过，成功率还是很高的！严格说起来，这都是你的功劳呢！不然我每个事情都要自己动手，很累的，不过这个还是有漏洞的，就是要定期进行一个加强催眠，不然如果心理素质强大的人迟早会清醒的，比如你的第一个学生钱多多，不愧是学心理的，很快就从我的催眠里挣脱，想要去找你汇报，我虽然很心疼，但是也只能动手杀了她，我承认杀她真的是个意外，不过我发现杀人原来如此简单，又可以挑战你，真的好兴奋啊！”程璐越说越激动，接着说道：“后来，第二个，周娜，我也不想杀她的，毕竟是同事嘛，谁让她发现了郭亮和孙浩哲的异常，跟踪他们找到了我，于是我也只能勉强对她下手了！后来我就想，每个案子都要有凶手的对吧，于是我让孙浩哲去找了你，本来呢我是让他对你动手的，然后你们就抓到了他，多完美的结局，不过那天你不在家，他被我催眠按我的命令是去杀人，于是就杀了你姑姑，这也是个意外，你别怪我！”
洛远已经被气的眼睛通红，咬牙继续问：“那么我又是怎么会杀了孙浩哲？”
“这个问题问的好，我不介意告诉你，其实不是你杀的，你只不过打晕了他，是我握着你的手杀了他，你看这个结局多好，你为了你的亲人，亲自报仇了，你要谢谢我才是！”
程璐很高兴的接着说道：“我也不怕告诉你全部的事情，因为待会警察来了，我只会承认我伤人了，因为孙哲要杀我，所以我还手了，你们播放广播寻人，我吓坏了，就把他扔了，我想最多告我防卫过当吧！你说呢，我的好朋友！”
洛远哈哈大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笑到最后趴在了地上，眼泪鼻涕一大把！程璐被洛远莫名其妙的发笑弄的紧张了，连忙问道：“你有病啊，笑什么？”
听到里面的笑声，大飞他们怕洛远有意外，连忙都跑了进来，看到的却是洛远趴在地上发笑的样子，等到洛远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后，才说道：“你啊你，和我十年前的样子真像，过度的自信，盲目的自信，我当年就是这种自信造成了后来的局面，等你进去后我会来看你的！”说完后，洛远将兜里的一支录音笔交给了大飞，走到了门口后又停了下来，想了想后，背对着程璐说道：“程璐，其实你真的远比我聪明，有才华，可是你太骄傲了，骄傲让你失去了正常的判断，我们学心理的有一句名言送给你，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说完后，洛远离开了青楼，大飞带着老虎上前给程璐带上了手铐，直达上了警车后，程璐也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不断的重复着洛远的最后一句话：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在另一边，由于孙哲的失踪，大飞带着重案组的其他人全部来到了汉江大学，联系了李校长，说明了事情的重要性后，李校长当机立断封锁了学校，让全体安保人员守住各个路口，洛远也通过校园广播让全校师生帮忙寻找失踪的孙哲，在学校里掀起来一股寻人的风暴，关峰刚下飞机的时候收到小天的行动汇报后都惊呆了，这种阵仗在全校师生和警方的摸查下，就算一只老鼠都找出来了。
汉江大学占地非常大，此时在校园里的师生加上警方不下千人，但是翻遍整个校园还是花费了不少时间，但是最后还是有好消息，有一组学生在一个储物间里发现了失踪的孙哲，发现的时候孙哲被包裹在一层尼龙布里，而且已经昏迷，身上有大量刀伤，地上留着一大滩的血迹。
事前在学校待命的救护车第一时间对孙哲进行了简单的治疗之后送往医院。洛远赶到的时候孙哲已经被救走，通过观察之后，洛远判断孙哲是被临时放置在这个储物间的，因为这里没有一丝打斗的痕迹，也没有任何的作案工作，此时观察了之前包裹用的尼龙布，洛远发现这是汉江大学医学院太平间包裹尸体专用的。
发现这个线索之后，洛远招呼大飞说道：“大飞，之前我用广播动员全校师生寻人，就是怕孙哲已经出了意外，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没错，凶手就是这个程璐，现在他应该在学校的研究室里，我会去见他，你们派人守在外面，没我的命令不能进来，知道吗？”
“好的，洛老师，关队和白局长都让我们听你的，放心吧！”大飞回答道。
洛远让大飞驱散了围观的师生之后，独自一人来到了教学楼最西边的研究楼外，为了让研究人员有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所以学校在建设之初就在研究楼建在了最西边，远离教学楼和学生宿舍，在过路的两边还种满了大量的淡竹，研究楼有两幢建筑，一个青色石材外立面，一个红色石材外立面，被学校的同学们亲切的称呼为青楼和红楼，两幢楼都并不高，只有三层，因此只有走过外面的竹林才能看到这两个建筑，整个研究楼的氛围就特别的风雅。
“咚咚咚~~~”洛远站在青楼三层的一个房门前，整理了衣冠，深吸了一口气后敲响了门。
“进来吧，门开着！”屋里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洛远听到后，不多说什么，推开了门，走进屋内，观看了下屋内的陈设，很简单，一些医用的显微镜，几部高分子机器，一些瓶瓶罐罐里泡着一些标本，墙壁上挂满了人体组织图和一些医学图片，非常符合一个医学系研究室的标准化的布置。在窗户的窗台上坐在一个人，看上去三十几岁的容貌，非常的英俊，一身干净的白色衬衫，西装裤，脚上是棕色的皮鞋，脸色没有一丝的胡茬，浓眉大眼，高鼻梁，笑起来非常的阳光，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都看不出这个程璐和洛远是同龄人。
“你来了，好久不见！洛远。”程璐率先开口问道。
“好久不见，程璐！”
“是啊，真的好久了，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过了十年，在监狱生活的还好吗？”程璐用一种看戏的眼神望着洛远。
“还不错，那里安静，可以让我想事情，而且伙食还不错，我想你会喜欢的！”洛远反击道。
“可是我不想去，我不想变成你这样邋遢的样子！”
“那我也没办法！程璐，我想起来了，你是处女座的，对吧！”
“是啊，所以我追求完美，从小到大，我都是最完美的！”说道这里程璐眼神变得凶狠：“直到我遇到你了，你很优秀，抢走了原来属于我的荣耀！”
洛远先是鞠了个躬，抬起身后说道：“对不起！程璐，不过我这句对不起不是对你说的，是对我十年前张扬的性格说的，钱多多，孙浩哲，周娜都是因我而死！但是十年过去了，当年孙浩哲已经替你扛下了这一切，你为什么要再十年后继续杀了赵立闵，为什么？我不明白！”
程璐哈哈大笑，然后说道：“洛远啊洛远，你真的很天真，杀人需要理由吗？我想不到你只坐了十年牢就出来了，而且一出来回到学校依旧这么受欢迎，赵立闵算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吧！”
“那你为什么会选择他？不会没有原因吧！”
“不亏是和我一样聪明的人，恭喜你答对了，选择他当然有原因了，当年他和孙浩哲一个寝室的，对于当年的案子他也猜到了我一些事情，只不过当时你已经坐牢了，我心情好，就放了他，他也没有证据，而且我还给了他一些好处，他就什么都没说了，不过你后来出来了，还开了公开课提到了当年的案子，再后来那个孙哲也去找了赵立闵，我怕他迟早会说出来，干脆我就送他一程了，一举两得，你觉得我做的好吗？”程璐很不屑的说着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
“那么孙哲呢，他为什么会变这样？”洛远点点头，接着问道。
“那还用说吗？他发现了真相，就来找我算账了，可是他还没动手，我就先下了药了，对了，你还记得吗？这个药当年我也对你下过！十年前的一个晚上，你从周娜的遗物里发现了一些事情，所以你来找我对质，我一个学医的怎么会是你一个学心理的人的对手，所以我只有把你弄晕了，然后让孙浩哲把你带出去了！对了，有件事情你做对了，你姑姑确实不是我动手杀的，是孙浩哲杀的，所以你后来杀了他也不算错，一命还一命嘛，应该的！”程璐示意洛远接着问道。
于是洛远继续问：“你是怎么控制孙浩哲，钱多多，郭亮，崔晟这几个人的？”
“很简单，当初我们不是谈过的，用药物控制加上心理干预，你分析过，成功率还是很高的！严格说起来，这都是你的功劳呢！不然我每个事情都要自己动手，很累的，不过这个还是有漏洞的，就是要定期进行一个加强催眠，不然如果心理素质强大的人迟早会清醒的，比如你的第一个学生钱多多，不愧是学心理的，很快就从我的催眠里挣脱，想要去找你汇报，我虽然很心疼，但是也只能动手杀了她，我承认杀她真的是个意外，不过我发现杀人原来如此简单，又可以挑战你，真的好兴奋啊！”程璐越说越激动，接着说道：“后来，第二个，周娜，我也不想杀她的，毕竟是同事嘛，谁让她发现了郭亮和孙浩哲的异常，跟踪他们找到了我，于是我也只能勉强对她下手了！后来我就想，每个案子都要有凶手的对吧，于是我让孙浩哲去找了你，本来呢我是让他对你动手的，然后你们就抓到了他，多完美的结局，不过那天你不在家，他被我催眠按我的命令是去杀人，于是就杀了你姑姑，这也是个意外，你别怪我！”
洛远已经被气的眼睛通红，咬牙继续问：“那么我又是怎么会杀了孙浩哲？”
“这个问题问的好，我不介意告诉你，其实不是你杀的，你只不过打晕了他，是我握着你的手杀了他，你看这个结局多好，你为了你的亲人，亲自报仇了，你要谢谢我才是！”
程璐很高兴的接着说道：“我也不怕告诉你全部的事情，因为待会警察来了，我只会承认我伤人了，因为孙哲要杀我，所以我还手了，你们播放广播寻人，我吓坏了，就把他扔了，我想最多告我防卫过当吧！你说呢，我的好朋友！”
洛远哈哈大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笑到最后趴在了地上，眼泪鼻涕一大把！程璐被洛远莫名其妙的发笑弄的紧张了，连忙问道：“你有病啊，笑什么？”
听到里面的笑声，大飞他们怕洛远有意外，连忙都跑了进来，看到的却是洛远趴在地上发笑的样子，等到洛远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后，才说道：“你啊你，和我十年前的样子真像，过度的自信，盲目的自信，我当年就是这种自信造成了后来的局面，等你进去后我会来看你的！”说完后，洛远将兜里的一支录音笔交给了大飞，走到了门口后又停了下来，想了想后，背对着程璐说道：“程璐，其实你真的远比我聪明，有才华，可是你太骄傲了，骄傲让你失去了正常的判断，我们学心理的有一句名言送给你，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说完后，洛远离开了青楼，大飞带着老虎上前给程璐带上了手铐，直达上了警车后，程璐也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不断的重复着洛远的最后一句话：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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