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海偶尔也会温柔
“我的角没事。”
星云轻轻摇了摇头，接着半蹲下让小莫莫能更轻松的摸到自己的角。
“小莫莫你真的很善良呢。”
小莫莫眨了眨大眼睛。
“哥哥知道也我的名字？”
“是昆玟博士告诉我的，她经常夸你是个好孩子。”
“嗯，莫莫是个好孩子，打针的时候也不会哭的！”
小莫莫扬起头，笑容很是治愈。
一边的昆玟看上去还要忙一会，小莫莫抽了两个小凳子过来让星云坐下。
“哥哥你也休息一会吧，昆姐姐还要给大豆，布丁和小哭上药，上药的时候有一点点疼，但是大家都是好孩子不会哭的，还有心心，可乐，螺丝必须在昆姐姐的面前吃药，因为药很苦，所以他们不敢吞，但是有温柔的昆姐姐的话就不用害怕了，还有。。。。”
小莫莫是孩子们中年纪最大的，就像是姐姐一样，虽然大人们并没有要求她照顾其他孩子，但是小莫莫依旧记住了其他孩子们的身体情况，并用自己的方式照顾，安慰着他们。
星云能感受到小莫莫的感情，因为他曾经也是这么被照顾过来的。
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聚集在一起，年长的孩子保护年幼的孩子在城市边缘的废墟流浪。
那个温柔的身影在小莫莫的身上重叠。
“小莫莫是个了不起的姐姐啊。”
星云轻轻抚摸着小莫莫的头，温暖的手让小莫莫感觉很舒服，和被昆姐姐那种大人摸头的感觉不同，小莫莫理不清这种感情，但是她觉得自己不需要理清楚，因为这个哥哥也是一个温柔的人，那就足够了。
小莫莫喜欢待在温柔的人身边，而他就在这里，那就足够了。
对于星云，小莫莫也很好奇。
这样温柔的人应该也有一个温柔的家庭吧。
“哥哥也有姐姐吗？”
星云摸着小莫莫的手顿了一下，姐姐，如果硬要说的话，其实她比自己还要年幼吧，但是却一副姐姐的样子。
“我没有姐姐，倒是有个像是姐姐一样的妹妹，我有一个哥哥，很好很好很温柔的哥哥，他也会像小莫莫一样照顾大家，保护我们，带着我们在城市里到处跑。”
“真的，是个很好的哥哥啊。”
但是你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要把我们留在孤儿院里自己走了呢。
星云脸上露出怀念的神情，还有悲伤躲在深处。
可小莫莫能看到星云的悲伤，因为大家在怀念父母的时候都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来。
“这样啊，那哥哥你们也去过很多地方吧。”
小莫莫像以外照顾孩子们那样岔开了话题，这样就不会陷在悲伤的情绪里了。
“嗯，我们是去过不少地方，不少地方的风景还不错啊，要是可以的话我就带小莫莫你去看看吧。”
“哇，真的吗！”
小莫莫高兴的抓住了星云的手，但是又想起了自己的身体，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了下去。
“不过我还是不出去了吧，会给昆姐姐她们添麻烦的。”
是因为身体原因吗？
星云安慰道：“那不如这样，我后面再去一次那边，帮你拍照片回来怎么样？”
“可以吗？会不会很麻烦哥哥？”
星云笑了，自己可是空间系非人者，能穿梭空间的，想要去哪里不行？
“没事的，对我来说很简单的。”
“那，哥哥你去过海边吗？”
小莫莫看像星云的眼神中充满了希冀。
可是长岚市是内陆城市啊，哪怕是星云玩命的用能力穿梭也至少要一天时间才能到最近的海边，哪里还是一片废墟，看着小莫莫的眼神星云说不出拒绝的话。
“去过，小莫莫想要海边的照片吗？”
可小莫莫却摇了摇头。
“我见过海的照片的，昆姐姐给我看过，但是照片里的大海很可怕，和爸爸妈妈说的不一样。”
“爸爸妈妈说大海是很温柔的，曾经有很多人在哪里生活，是大海养育了大家和爸爸妈妈。”
“哥哥你见过的大海是什么样的啊？”
星云想起了那天见到的风暴，大海似乎确实是无情的。
但是，怎么能破坏一个孩子的美好希望。
“大海确实很可怕也很危险，但是它不是一直这样。”
“有的时候它很平静，当你去触碰海水，海浪会温柔的抚摸你的手，柔软的海沙会包裹住你的脚，海风会吹过你的发梢，那是很舒服的。”
听着星云的描述，小莫莫感觉自己像是也走到那温和的海滩上了一样。
“真好，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能去看看吗？”
“会有机会的。”
星云笑着回答，抬头一看昆玟也走了过来。
“好了，小莫莫，接下来该给你检查咯。”
昆玟牵着小莫莫到了病房的另一边，让小莫莫在一台仪器下面坐下。
“小莫莫的病症比较特殊，她体内的血液系统有时候会被自己的免疫系统攻击，白细胞和巨噬细胞会突然开始吞噬血细胞，并攻击全身的血管，造成急性的内出血和心脏骤停。”
不知道什么时候呆呆的小护士孙琪走到了星云的身边，眼神空洞的看着接受检查的小莫莫.
“并且这种情况是间歇性的，在某一会之后可能是在全身出血的1分钟或者4分钟后免疫系统就会停止攻击，回归正常。”
星云感觉这位小护士有些怪怪的，但是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情况。
“听上去很可怕不是吗？原本保护自己生命的东西却突然转过头来攻击自己。”
孙琪转过头来，无神的瞳孔看着星云。
被盯着的星云感觉浑身都在发毛，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呵。”
孙琪微微的勾起了嘴角，只是自顾自的说“你真的能拯救她们吗？”
星云吞了吞口水，他不知道这位小护士到底是怎么了，但是他知道这位小护士一定有问题！
孙琪看着星云玩味的笑了笑，突然又变回呆呆样子，眼神也不再空洞，她看着眼前的星云反而还有些疑惑。
“啊啦，星云先生？你怎么突然站到我面前了？”
突然转变的孙琪让星云有些不适应。
“你没事了？”
星云试探性的问着：“刚刚你在说什么血啊什么的，那是什么意思？”
“嗯...是什么意思呢？”
“我也不知道呢。”
孙琪两手一摊，反而摆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说起来我也算是这里的病人呢，有时候我会记住博士们聊天的内容，然后自顾自的说给别人听呢，据博士们说是叫什么精神裂开症来着，因为我没有读过书，也不是很明白呢。”
星云看着孙琪许久，对方也呆萌的歪着头看着星云，许久后。
“那你的病是得让他们看看了。”
“是的，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孙琪点了点头，完全就是一个呆萌妹子，哪里有半点刚刚阴沉的样子。
但是星云没有完全相信孙琪的说辞，以后再找个机会问问林儒他们吧。
“准备手术室！”
“快！”
嘈杂的声音传来。
红色的液体冲进了星云的视野，披着白大褂的身影焦急的来回穿梭，世界变得模糊杂乱，只有那个小小的，躺在哪里的身影无比清晰的印在星云的眼中。
白色的孩子已被自己染成红色。
星云轻轻摇了摇头，接着半蹲下让小莫莫能更轻松的摸到自己的角。
“小莫莫你真的很善良呢。”
小莫莫眨了眨大眼睛。
“哥哥知道也我的名字？”
“是昆玟博士告诉我的，她经常夸你是个好孩子。”
“嗯，莫莫是个好孩子，打针的时候也不会哭的！”
小莫莫扬起头，笑容很是治愈。
一边的昆玟看上去还要忙一会，小莫莫抽了两个小凳子过来让星云坐下。
“哥哥你也休息一会吧，昆姐姐还要给大豆，布丁和小哭上药，上药的时候有一点点疼，但是大家都是好孩子不会哭的，还有心心，可乐，螺丝必须在昆姐姐的面前吃药，因为药很苦，所以他们不敢吞，但是有温柔的昆姐姐的话就不用害怕了，还有。。。。”
小莫莫是孩子们中年纪最大的，就像是姐姐一样，虽然大人们并没有要求她照顾其他孩子，但是小莫莫依旧记住了其他孩子们的身体情况，并用自己的方式照顾，安慰着他们。
星云能感受到小莫莫的感情，因为他曾经也是这么被照顾过来的。
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聚集在一起，年长的孩子保护年幼的孩子在城市边缘的废墟流浪。
那个温柔的身影在小莫莫的身上重叠。
“小莫莫是个了不起的姐姐啊。”
星云轻轻抚摸着小莫莫的头，温暖的手让小莫莫感觉很舒服，和被昆姐姐那种大人摸头的感觉不同，小莫莫理不清这种感情，但是她觉得自己不需要理清楚，因为这个哥哥也是一个温柔的人，那就足够了。
小莫莫喜欢待在温柔的人身边，而他就在这里，那就足够了。
对于星云，小莫莫也很好奇。
这样温柔的人应该也有一个温柔的家庭吧。
“哥哥也有姐姐吗？”
星云摸着小莫莫的手顿了一下，姐姐，如果硬要说的话，其实她比自己还要年幼吧，但是却一副姐姐的样子。
“我没有姐姐，倒是有个像是姐姐一样的妹妹，我有一个哥哥，很好很好很温柔的哥哥，他也会像小莫莫一样照顾大家，保护我们，带着我们在城市里到处跑。”
“真的，是个很好的哥哥啊。”
但是你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要把我们留在孤儿院里自己走了呢。
星云脸上露出怀念的神情，还有悲伤躲在深处。
可小莫莫能看到星云的悲伤，因为大家在怀念父母的时候都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来。
“这样啊，那哥哥你们也去过很多地方吧。”
小莫莫像以外照顾孩子们那样岔开了话题，这样就不会陷在悲伤的情绪里了。
“嗯，我们是去过不少地方，不少地方的风景还不错啊，要是可以的话我就带小莫莫你去看看吧。”
“哇，真的吗！”
小莫莫高兴的抓住了星云的手，但是又想起了自己的身体，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了下去。
“不过我还是不出去了吧，会给昆姐姐她们添麻烦的。”
是因为身体原因吗？
星云安慰道：“那不如这样，我后面再去一次那边，帮你拍照片回来怎么样？”
“可以吗？会不会很麻烦哥哥？”
星云笑了，自己可是空间系非人者，能穿梭空间的，想要去哪里不行？
“没事的，对我来说很简单的。”
“那，哥哥你去过海边吗？”
小莫莫看像星云的眼神中充满了希冀。
可是长岚市是内陆城市啊，哪怕是星云玩命的用能力穿梭也至少要一天时间才能到最近的海边，哪里还是一片废墟，看着小莫莫的眼神星云说不出拒绝的话。
“去过，小莫莫想要海边的照片吗？”
可小莫莫却摇了摇头。
“我见过海的照片的，昆姐姐给我看过，但是照片里的大海很可怕，和爸爸妈妈说的不一样。”
“爸爸妈妈说大海是很温柔的，曾经有很多人在哪里生活，是大海养育了大家和爸爸妈妈。”
“哥哥你见过的大海是什么样的啊？”
星云想起了那天见到的风暴，大海似乎确实是无情的。
但是，怎么能破坏一个孩子的美好希望。
“大海确实很可怕也很危险，但是它不是一直这样。”
“有的时候它很平静，当你去触碰海水，海浪会温柔的抚摸你的手，柔软的海沙会包裹住你的脚，海风会吹过你的发梢，那是很舒服的。”
听着星云的描述，小莫莫感觉自己像是也走到那温和的海滩上了一样。
“真好，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能去看看吗？”
“会有机会的。”
星云笑着回答，抬头一看昆玟也走了过来。
“好了，小莫莫，接下来该给你检查咯。”
昆玟牵着小莫莫到了病房的另一边，让小莫莫在一台仪器下面坐下。
“小莫莫的病症比较特殊，她体内的血液系统有时候会被自己的免疫系统攻击，白细胞和巨噬细胞会突然开始吞噬血细胞，并攻击全身的血管，造成急性的内出血和心脏骤停。”
不知道什么时候呆呆的小护士孙琪走到了星云的身边，眼神空洞的看着接受检查的小莫莫.
“并且这种情况是间歇性的，在某一会之后可能是在全身出血的1分钟或者4分钟后免疫系统就会停止攻击，回归正常。”
星云感觉这位小护士有些怪怪的，但是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情况。
“听上去很可怕不是吗？原本保护自己生命的东西却突然转过头来攻击自己。”
孙琪转过头来，无神的瞳孔看着星云。
被盯着的星云感觉浑身都在发毛，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呵。”
孙琪微微的勾起了嘴角，只是自顾自的说“你真的能拯救她们吗？”
星云吞了吞口水，他不知道这位小护士到底是怎么了，但是他知道这位小护士一定有问题！
孙琪看着星云玩味的笑了笑，突然又变回呆呆样子，眼神也不再空洞，她看着眼前的星云反而还有些疑惑。
“啊啦，星云先生？你怎么突然站到我面前了？”
突然转变的孙琪让星云有些不适应。
“你没事了？”
星云试探性的问着：“刚刚你在说什么血啊什么的，那是什么意思？”
“嗯...是什么意思呢？”
“我也不知道呢。”
孙琪两手一摊，反而摆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说起来我也算是这里的病人呢，有时候我会记住博士们聊天的内容，然后自顾自的说给别人听呢，据博士们说是叫什么精神裂开症来着，因为我没有读过书，也不是很明白呢。”
星云看着孙琪许久，对方也呆萌的歪着头看着星云，许久后。
“那你的病是得让他们看看了。”
“是的，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孙琪点了点头，完全就是一个呆萌妹子，哪里有半点刚刚阴沉的样子。
但是星云没有完全相信孙琪的说辞，以后再找个机会问问林儒他们吧。
“准备手术室！”
“快！”
嘈杂的声音传来。
红色的液体冲进了星云的视野，披着白大褂的身影焦急的来回穿梭，世界变得模糊杂乱，只有那个小小的，躺在哪里的身影无比清晰的印在星云的眼中。
白色的孩子已被自己染成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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