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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四章 恩将仇报

    脊骨碎裂,幻象清除!白栀芝这才看清楚这豹子根本不是什么黑豹,而是一头染了满身黑血的豹尸!

    周遭其他猛兽也是如此,一个个皆是一双毫无神采的眼睛,和一身毫无光泽的染血皮毛。

    白栀芝甚至在围攻者里还看到几个虎尾人身的高大身影,那些身影毫无情感,凶猛地朝着村民发动着攻击。

    反倒是火圈内的村民面上都露出了不忍和哀伤的神色,那险些被黑豹抓花脸的少女还多次用鞭子企图阻碍白栀芝的攻击……

    看着这拎不清的傻子,白栀芝冷冷得看了她一眼,佯装被鞭子扫到直接退出了攻击圈。

    白皎皎看了眼那少女得意的神色,也虚晃了一下将手里的破门栓首甩了出去。

    没了白栀芝姐妹支援,那少女明显手忙脚乱起来,不禁尖叫道:“你们两个还不来帮忙,别忘了是谁救了你们的命。”

    白栀芝都气笑了,抄起一块巨石猛地朝带头的黑豹砸了下去。只听咔擦一声闷响,一股浓烈的腐臭弥漫了开来,那黑豹直接被巨石砸烂了,连带着黑豹身后的高大人影也被砸断了一条腿。

    那少女猛喝一声:“贱人,你敢!猛哥哥!”

    喊完就朝那被砸断了腿高大身影窜了过去,想查看那“人”的伤势。

    谁知她刚凑到近前,那被砸断双腿的“人”猛地将嘴张到了一个人类完全无法企及的程度,恶狠狠朝着她咬了过去。

    那少女惊呆了,用手臂护住头脸尖叫起来,竟不知躲闪,眼看少女的手臂就要被咬碎,老族巫猛地甩出一条绿藤将少女卷了回来。

    幸而周遭的兽尽数被白栀芝的石块砸退,少女才没有被拖走,只是那少女的手腕还是被撕掉了一条血肉,脸颊红扑扑少女此时被骇的面色煞白,浑身止不住颤抖。

    那少女精神稍缓后,不是继续战斗,也不是朝着救她的人道谢,而是猛地将帮她包扎的瘦弱少女一把推搡开,满脸狰狞地轮圆了手臂,朝着白皎皎脸颊扇了过去。

    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丑,她满心的邪火快要将她的胸膛撑爆了,必须找个人发泄发泄。

    举着巨石正往黑雾里砸的白栀芝可不好惹,看起来虚虚弱弱的白皎皎正是她发泄邪火的好对象,可白皎皎能是好惹的?

    从某种意义上讲,白皎皎对待外人要比白栀芝残忍的多,只见白皎皎脚下一晃,闪开少女的攻击,抬脚直接将那少女狠狠踹了出去。

    只是白皎皎终还是念着村民的收留之情,收了收力道并没有将那少女踹进火堆,只是断几根骨头是免不了了,不过这不刚刚好成全了她,同她猛哥哥做个伴儿吗~

    白栀芝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那骨头碎裂的少女,举一起块更大的巨石猛地砸了过去。

    那少女只觉得一阵恶风贴着她天灵盖儿刮了过去,血液瞬间顺着头皮淌了下来。

    她身后正要偷袭的猛兽们被砸得稀巴烂,恶臭的汁液扑满她彩色的衣裙。

    那嚣张跋扈的少女喉咙咯咯了两声,眼皮一翻……晕了过去……

    一时间,那些死气缭绕的猛兽也生了畏惧,开始慢慢后退,最后竟隐在黑雾中掉头逃走了…

    村民这边除了那少女,竟一人都没有受伤,老族长脸上堆满了喜悦,刚想对白栀芝道谢。

    可那被一旁人掐醒的少女突然尖利地嚎叫了起来:“贱人!贱人!杀了他们,我命令你们杀了她们!”

    众人脸上都露出了不耐的神色,那少女挣扎起来,状若疯犬:“当年,我阿爹为了部落死在了外面,你们就是这么欺负他的宝贝女儿的?杀了她们!我命令你们杀了她们!”

    老族巫露出了一丝疲惫厌倦的神色,“够了!虎焰,你爹虎丘带着族人离开这么多年未归,部落里所有的好东西,都紧着供应着你一人。

    “全力的供养,非但没把你养好,反倒把你养成了这副不分是非的愚蠢样子,再不好好管教,我无颜面对你父亲!”

    “来人!把她带下去反省!”

    已经癫狂的虎焰当然不服,瞪大一双牛眼,嚎叫道:“是她们,是他们砸伤猛哥哥,族长!是她们砸伤了猛哥哥,我有什么错?我只是想给猛哥哥报仇!”

    旁边的一个中年女子再也忍不住,轮圆了手臂,一巴掌扇在了虎焰脸上。

    “害死我家阿猛的是你!害死我儿子的是你!是你这祸害非逼他去证明什么狗屁感情,半夜去梦魇山摘果子给你吃的!是你这祸害看见魇兽将他丢在山上独自跑了回来!

    现在的他被魇鬼占了躯体,你倒是来表演这个情深不寿了,我真替他恶心!”

    那少女本就骇得够呛,又被邪火烧晕了脑子,想也没想就脱口叫道:“不可能,当时没人看见!”

    这下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天呐!怎么会有这样恶毒的女人,逼着爱人半夜去梦魇山?,那可是梦魇山啊!”

    “那可是我族剩下的唯一男丁啊!”

    “造孽!造孽啊!当年他爹带走所有男丁去梦魇山外求助,就这么一个男丁留了下来,没想到竟然这般儿戏地死了……”

    “太恶毒了吧!”

    “你们看见没有,刚才她打人时指甲伸的老长,明显就是要毁了人的脸……”

    “去年虎月就是因为被夸了一句长得好,就被她挤进了魇兽群里……”

    “天呐!”

    听着众人议论,那少女赤着一双眼睛痛斥道:“污蔑!我阿爹不在你们就是这样污蔑他的宝贝女儿?他为了族人才失踪的,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刚被推倒的瘦弱医女站了出来:“猛哥哥那天和你的谈话,我都听见了,我还看见了你一个人拿着猛哥的长刀惊慌失措地跑了回来……

    “还有你动不动就说你阿爹为了全族牺牲了自己,我们的阿爹呢?我们的哥哥呢?难道他们回来了?他们回来了?”

    虎焰轻蔑一笑,“你个废物看到什么了?听到什么了?你明明就是对猛哥哥爱而不得,污蔑他的爱人罢了,你这样一个废物有什么资格……”

    老族巫忍无可忍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堵住她的嘴!把她押下去,关进禁闭室反省,何时知道错了,何时再放出来……”

    虎焰呜呜咽咽地被带走,一群村民开始打扫战场,腐烂的兽尸都被集中再一起,架起了火堆焚烧。

    那瘦弱的少女和打人的女人却跪在断腿青年不远处,怎么也下不去手。

    女人哆嗦着苍白的唇,满脸泪痕,喃喃道:“儿子!儿子!娘对不起你啊,娘没有好好教好你,一个女人而已,何以让你如此?娘对不起你阿爹啊,娘没有保护好他最后的血脉……”

    那瘦弱的少女也是一副痛悔之色:“猛哥,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啊……”

    只是那青年早没了神智,见二人靠近,只想尝尝眼前的血食,大张着嘴巴朝二人爬来。旁边的人忙将二人拉开。

    一棍将那青年打倒,推进火里,二人哭得撕心裂肺,却没阻止。

    她们知道眼前人,早已不是原来的人,而是占据了青年神躯的魇鬼。

    白栀芝和白皎皎远远站在一旁,并没有参与战场的打扫,而是仔仔细细地观察起了老族长的手里的藤蔓。

    那藤蔓和白栀芝的妖藤十分相似,只是不大一样,尖刺也更加尖锐了些,在没有灵气的绝灵地里,比灵气充裕时的妖藤攻击竟还要犀利。

    最让白栀芝在意的是,那妖藤是这片绝灵地里唯一有灵气的东西,那灵气她有着淡淡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