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再遇精灵（五）
炼金需要可以传导元素的材料作为墨水，来书写魔法语言，但奥罗尼亚不需要墨水，他有精灵的部分配方，只是缺乏原材料而已，对他而言，笔更加重要。
傀儡主体为隔绝精神力与元素的银白色合金，材料本身就十分结实，更别说有法阵加持了。
法阵纹路，便是这些锋利的刀片车出来的，整条生产线，也就刀片有价值，因为它们可以充当工业机床的刀片。
刀片也是银白色合金，仔细看的话，能看出些许不同，银白色中夹杂着银色，十分不显眼，那是用秘银微雕出来的法阵。
刀片是消耗品，但法师老爷们不想经常给机器换刀片，接元素通路挺麻烦的，于是就下了猛料，用经过魔法加工的精金当刀片，不过现在连同替换品，总数过万，都归奥罗尼亚了。
“要是模具在这里就好了，可惜，看金属地板的规格，那玩意起码有几百吨重，就算在这里我也般不走。”
他早就发现，浮空城的地板是模块化生产拼装起来的，这种制式化生产，必定有一个浇筑、冲压之类的磨具。
这也代表这个法师背后，是个繁盛的文明，一个有能力模块化生产浮空城的超级势力。
“话说为什么会一直不停的制造炼金傀儡，是在打仗？可惜，找不到控制程序，要是有它，塔灵技术也能解决，这可是真正的人工智能。”
塔灵技术早已失传，或者说人族从来没有掌握过塔灵技术，三大帝国掌握的法师塔，都是精灵帝国遗留。
但现在，精灵也失去了塔灵技术，嗯，也不算失去，属于技术资料还在，就是用不了。
“当时要是能让我多看一会就好了……”
十分钟后，奥罗尼亚欢快的跑回马车，这一趟，光是刀片就回票了。
面对板着脸、有些生气的弥罗娅，他挠挠头稍显不好意思：“久等了，请相信我，这十分钟，值得你等待。”
这些刀片，就是起码十年的工业差距，能节省很多时间。
弥罗娅点点头，没说什么，她架着马车快速前进，当穿过长达百米的幽暗隧道，他们看到的是一个世界。
“这是半面位？可以在星界自由移动的半面位！”
弥罗娅的半面位只是小型，能自由移动还是因为被做成了类似空间戒指的玩意。
他们眼前的，显然是个大型半面位，按理说这种质量的半面位应该挂靠在某个面位身上，或者直接扎根星界才对。
“弥娅，你快来看晶系壁，上面有微型法阵，密密麻麻的，可能这就是半面位自由移动的秘密。”
被教皇打穿的晶系壁在缓缓愈合，通道正在消失。
弥罗娅靠近观察，须臾，她面色一变：“还有魔力流动，怎么可能！法师不是已经被教皇亲手杀死了么。”
“不用担心，教皇不会放过泄神者，所以就算人没死，他状态也好不到哪去。”
“能维系半面位晶系壁上的无数法阵，状态能差到哪去？”
她顿了顿，敏锐的她察觉到奥罗尼亚的回答存在逻辑问题，他应该回答‘不知道’，或者保持沉默。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奥罗尼亚张嘴正欲解释，却突然惊讶的看向中心高塔，“这是…精灵？”
弥罗娅一愣，道：“精灵？她们在哪。”
弥罗娅十分不解，魔法师协会也就算了，为什么精灵也要来掺和一脚，一座浮空城而已，就算是半面位，她们也不该掺和进来。
这么说吧，世界树果实，也就是银月树，本身就能成为半面位。
“应该进入法师塔了，我看到的是精灵法术遗留下来的痕迹。”
那是靠近法师塔的战场，看痕迹是今天弄出来的。
一堆催生出来的植物，正在枯死，典型的生命魔法，是它们将数百个傀儡暴力分尸。
这一刻，他升起了抱大腿的想法，“弥娅，我们快走，我与精灵有点交情，应该可以同路。”
弥罗娅点头同意，然后她十分严肃的说道：“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
“好。”末了，他在内心补充：我尽量…
湛蓝的天空下，华贵马车驶向耸立于半面位中心，字面意义上顶天立地的法师塔。
半面位很大，就算站在最高处也一眼望不到头，同样的，作为中枢的法师塔实际体积已经超过了作为动力系统兼外围防线的浮空城。
里墨尔出于某种理由，没有把炼金工厂安放在半面位内，明明这里更安全。
马车下是原始森林，向四周远眺，可以看到森林尽头的海洋，南边的山脉，北边的冰川，如此相似的格局，让两人想起了主面位。
这里的人造建筑极少，屈指可数，几乎所有地区都保持着原始状态，虽然有人为塑造的痕迹。
“嗯？”
发现点东西，奥罗尼亚降速降高度。
“发现了什么。”
现在最重要的事应该是抓紧时间进入法师塔，能吸引小徒弟的东西，应该是个好东西，遂有她疑惑一问。
“一座倒塌的小型法师塔。”
“有裂空结晶？”
奥罗尼亚摇头否认，“的确有块非常大的晶体，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马车停驻在树梢，两人等待片刻，一块成年人大小的晶体，被奥罗尼亚用精神力从地底深处托起。
“这是什么？”
两人打量着没有任何元素波动的透明晶体。
弥罗娅道：“我也不知道，没有接触过，书上也没有。”
这块晶体在高浓度元素中，才会像被处理过的魔核一样，对元素施加本征，且不会被元素分解，稀罕的东西。
她沉吟片刻道：“虽不知这玩意是什么，但应该是下方人造地脉的核心。”
因为晶体消失后，本征为暗的元素正在消失。
“半面位与面位的最大区别是有无地脉，有地脉意味着不需要依靠其他面位独立成长，同时地脉也是天然迷锁，防止过强的人进入面位。”
奥罗尼亚带着盈盈笑意，“呦呵！是个好东西。”
“的确是十分珍贵的东西，不过对我们来说没有作用。”
因为面位中有地脉，不需要人造地脉。
半小时后，马车停驻在中央的法师塔半腰处，这里有个缺口，也是一轮太阳。
深入法师塔前，奥罗尼亚看了看四方，那里绝对有其他本征的神秘晶体，可他没时间去搜寻，甚至一路上发现的法师遗物，他也没有停下夺取。
那些法师，死于见光，太阳之下，罪恶化为灰烬。
光绕过了防护，所以那些已经激活的魔法，就算现在也还发挥着作用，全是高级货，奥罗尼亚的精神力穿不过去，遂放弃。
法师塔，最后的战场，在这里墨尔老巢，他在这里做出了最有力的反击，不过也是飞蛾扑火，一方是太阳的火，一方是萤虫。
所以法师塔只是看着完好，实际损毁十分严重，不仅元素通路断裂，就连塔灵也被强制下线。
走进昏暗的法师塔内部，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高大的展柜，是素材室，展柜中封存着各种各样的炼金材料。
两人顺着方济的脚步前进，一路上展柜损毁严重，素材几乎全部被余波损坏，这是里墨尔的攻击。
更远处到是存在没有被破坏的柜子，但上面有封印法阵，打开它需要花费很长时间。
“弥娅，等等，我们好像接近精灵了。”
弥罗娅停下脚步，回过头疑惑的问道：“既然接近了，那我们应该赶快追上啊。”
“不，先要确认是哪个部族的精灵，精灵的一些部族，对人类十分厌恶，如果是她们，我们就不贴上去了。”
“？”她内心充满问号，连人都没见着，怎么可能知道她是谁。
见小师父疑惑，奥罗尼亚贴心的解释：“这个区域开始，空气几乎不会流动，气味在这里可以保存很长时间，如果你仔细闻，也可以闻到它们。”
弥罗娅闻言，静心细闻，还真问到一点淡雅的花香，“这是精灵用的香水？”
“不，人家是超凡生物，瞧不上植物精油，那是体香，独一无二的体香。”
“……”
她脸红耳赤，复杂的心情无法用言语发泄，于是就用小拳拳像狗一般锤四处闻味道的奥罗尼亚。
“变态…”
奥罗尼亚认为师父这是无理取闹，但闹就闹吧，后背挺舒服的。
“九个精灵，来自靠近人类疆域的月桂部族，还好，月桂对人族算不上仇视。”
“莱雅、希露、诗蒂…，全是大魔导师，领头的是玫菲尔，她是月桂部族的领袖。”
“……”
听到徒弟的自语，弥罗娅更加疑惑：“她们的名字你是怎么知道的？而且你是怎么根据体…，气味来分辨她们的？”
“这解释起来有点复杂，等会讲，我不想说两遍。”
奥罗尼亚顿了顿，然后对着远方用精灵语大喊：“玫菲尔～”
声音久久不散，在这一层中回荡。
精灵语是那件事后他整理脑海中的资料时，慢慢学会的，连接世界树的那一刻，他看到、听到了很多东西，哪怕已经断开连接，他也记得一清二楚。
在经久不衰的回声中，两人继续沿着痕迹前进，没过多久，他们就碰到了折返的精灵小队。
“人类，你为何会知道我的名字。”精灵语。
奥罗尼亚向前一步，微微欠身行礼，“我看过你们的户籍。”
人族通用语。
“能使用人族的语言吗？”这次是精灵语。
玫菲尔点点头：“户籍？是典籍记载还是银月树？”
“都不是，我从世界树上看到的，不只是你，还有她们。”
他指了指玫菲尔身后。
玫菲尔眼眉一挑：“不止是我们吧，可有信物？”
世界树上看到的，可不只是三个字这么简单，这是真名，同样的字，不同的载体，被赋予的权限也不同。
奥罗尼亚从兜里掏出金色的叶子，这玩意装不进空间戒指：“不知道这玩意算不算，前不久你们的族人不是被人绑了吗，我帮忙救了她，这是那个精灵给我的。”
他忘了问希耶缇的名字，也没记住她的性征，两样都没有，名册上就算有她，奥罗尼亚也找不到。
傀儡主体为隔绝精神力与元素的银白色合金，材料本身就十分结实，更别说有法阵加持了。
法阵纹路，便是这些锋利的刀片车出来的，整条生产线，也就刀片有价值，因为它们可以充当工业机床的刀片。
刀片也是银白色合金，仔细看的话，能看出些许不同，银白色中夹杂着银色，十分不显眼，那是用秘银微雕出来的法阵。
刀片是消耗品，但法师老爷们不想经常给机器换刀片，接元素通路挺麻烦的，于是就下了猛料，用经过魔法加工的精金当刀片，不过现在连同替换品，总数过万，都归奥罗尼亚了。
“要是模具在这里就好了，可惜，看金属地板的规格，那玩意起码有几百吨重，就算在这里我也般不走。”
他早就发现，浮空城的地板是模块化生产拼装起来的，这种制式化生产，必定有一个浇筑、冲压之类的磨具。
这也代表这个法师背后，是个繁盛的文明，一个有能力模块化生产浮空城的超级势力。
“话说为什么会一直不停的制造炼金傀儡，是在打仗？可惜，找不到控制程序，要是有它，塔灵技术也能解决，这可是真正的人工智能。”
塔灵技术早已失传，或者说人族从来没有掌握过塔灵技术，三大帝国掌握的法师塔，都是精灵帝国遗留。
但现在，精灵也失去了塔灵技术，嗯，也不算失去，属于技术资料还在，就是用不了。
“当时要是能让我多看一会就好了……”
十分钟后，奥罗尼亚欢快的跑回马车，这一趟，光是刀片就回票了。
面对板着脸、有些生气的弥罗娅，他挠挠头稍显不好意思：“久等了，请相信我，这十分钟，值得你等待。”
这些刀片，就是起码十年的工业差距，能节省很多时间。
弥罗娅点点头，没说什么，她架着马车快速前进，当穿过长达百米的幽暗隧道，他们看到的是一个世界。
“这是半面位？可以在星界自由移动的半面位！”
弥罗娅的半面位只是小型，能自由移动还是因为被做成了类似空间戒指的玩意。
他们眼前的，显然是个大型半面位，按理说这种质量的半面位应该挂靠在某个面位身上，或者直接扎根星界才对。
“弥娅，你快来看晶系壁，上面有微型法阵，密密麻麻的，可能这就是半面位自由移动的秘密。”
被教皇打穿的晶系壁在缓缓愈合，通道正在消失。
弥罗娅靠近观察，须臾，她面色一变：“还有魔力流动，怎么可能！法师不是已经被教皇亲手杀死了么。”
“不用担心，教皇不会放过泄神者，所以就算人没死，他状态也好不到哪去。”
“能维系半面位晶系壁上的无数法阵，状态能差到哪去？”
她顿了顿，敏锐的她察觉到奥罗尼亚的回答存在逻辑问题，他应该回答‘不知道’，或者保持沉默。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奥罗尼亚张嘴正欲解释，却突然惊讶的看向中心高塔，“这是…精灵？”
弥罗娅一愣，道：“精灵？她们在哪。”
弥罗娅十分不解，魔法师协会也就算了，为什么精灵也要来掺和一脚，一座浮空城而已，就算是半面位，她们也不该掺和进来。
这么说吧，世界树果实，也就是银月树，本身就能成为半面位。
“应该进入法师塔了，我看到的是精灵法术遗留下来的痕迹。”
那是靠近法师塔的战场，看痕迹是今天弄出来的。
一堆催生出来的植物，正在枯死，典型的生命魔法，是它们将数百个傀儡暴力分尸。
这一刻，他升起了抱大腿的想法，“弥娅，我们快走，我与精灵有点交情，应该可以同路。”
弥罗娅点头同意，然后她十分严肃的说道：“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
“好。”末了，他在内心补充：我尽量…
湛蓝的天空下，华贵马车驶向耸立于半面位中心，字面意义上顶天立地的法师塔。
半面位很大，就算站在最高处也一眼望不到头，同样的，作为中枢的法师塔实际体积已经超过了作为动力系统兼外围防线的浮空城。
里墨尔出于某种理由，没有把炼金工厂安放在半面位内，明明这里更安全。
马车下是原始森林，向四周远眺，可以看到森林尽头的海洋，南边的山脉，北边的冰川，如此相似的格局，让两人想起了主面位。
这里的人造建筑极少，屈指可数，几乎所有地区都保持着原始状态，虽然有人为塑造的痕迹。
“嗯？”
发现点东西，奥罗尼亚降速降高度。
“发现了什么。”
现在最重要的事应该是抓紧时间进入法师塔，能吸引小徒弟的东西，应该是个好东西，遂有她疑惑一问。
“一座倒塌的小型法师塔。”
“有裂空结晶？”
奥罗尼亚摇头否认，“的确有块非常大的晶体，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马车停驻在树梢，两人等待片刻，一块成年人大小的晶体，被奥罗尼亚用精神力从地底深处托起。
“这是什么？”
两人打量着没有任何元素波动的透明晶体。
弥罗娅道：“我也不知道，没有接触过，书上也没有。”
这块晶体在高浓度元素中，才会像被处理过的魔核一样，对元素施加本征，且不会被元素分解，稀罕的东西。
她沉吟片刻道：“虽不知这玩意是什么，但应该是下方人造地脉的核心。”
因为晶体消失后，本征为暗的元素正在消失。
“半面位与面位的最大区别是有无地脉，有地脉意味着不需要依靠其他面位独立成长，同时地脉也是天然迷锁，防止过强的人进入面位。”
奥罗尼亚带着盈盈笑意，“呦呵！是个好东西。”
“的确是十分珍贵的东西，不过对我们来说没有作用。”
因为面位中有地脉，不需要人造地脉。
半小时后，马车停驻在中央的法师塔半腰处，这里有个缺口，也是一轮太阳。
深入法师塔前，奥罗尼亚看了看四方，那里绝对有其他本征的神秘晶体，可他没时间去搜寻，甚至一路上发现的法师遗物，他也没有停下夺取。
那些法师，死于见光，太阳之下，罪恶化为灰烬。
光绕过了防护，所以那些已经激活的魔法，就算现在也还发挥着作用，全是高级货，奥罗尼亚的精神力穿不过去，遂放弃。
法师塔，最后的战场，在这里墨尔老巢，他在这里做出了最有力的反击，不过也是飞蛾扑火，一方是太阳的火，一方是萤虫。
所以法师塔只是看着完好，实际损毁十分严重，不仅元素通路断裂，就连塔灵也被强制下线。
走进昏暗的法师塔内部，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高大的展柜，是素材室，展柜中封存着各种各样的炼金材料。
两人顺着方济的脚步前进，一路上展柜损毁严重，素材几乎全部被余波损坏，这是里墨尔的攻击。
更远处到是存在没有被破坏的柜子，但上面有封印法阵，打开它需要花费很长时间。
“弥娅，等等，我们好像接近精灵了。”
弥罗娅停下脚步，回过头疑惑的问道：“既然接近了，那我们应该赶快追上啊。”
“不，先要确认是哪个部族的精灵，精灵的一些部族，对人类十分厌恶，如果是她们，我们就不贴上去了。”
“？”她内心充满问号，连人都没见着，怎么可能知道她是谁。
见小师父疑惑，奥罗尼亚贴心的解释：“这个区域开始，空气几乎不会流动，气味在这里可以保存很长时间，如果你仔细闻，也可以闻到它们。”
弥罗娅闻言，静心细闻，还真问到一点淡雅的花香，“这是精灵用的香水？”
“不，人家是超凡生物，瞧不上植物精油，那是体香，独一无二的体香。”
“……”
她脸红耳赤，复杂的心情无法用言语发泄，于是就用小拳拳像狗一般锤四处闻味道的奥罗尼亚。
“变态…”
奥罗尼亚认为师父这是无理取闹，但闹就闹吧，后背挺舒服的。
“九个精灵，来自靠近人类疆域的月桂部族，还好，月桂对人族算不上仇视。”
“莱雅、希露、诗蒂…，全是大魔导师，领头的是玫菲尔，她是月桂部族的领袖。”
“……”
听到徒弟的自语，弥罗娅更加疑惑：“她们的名字你是怎么知道的？而且你是怎么根据体…，气味来分辨她们的？”
“这解释起来有点复杂，等会讲，我不想说两遍。”
奥罗尼亚顿了顿，然后对着远方用精灵语大喊：“玫菲尔～”
声音久久不散，在这一层中回荡。
精灵语是那件事后他整理脑海中的资料时，慢慢学会的，连接世界树的那一刻，他看到、听到了很多东西，哪怕已经断开连接，他也记得一清二楚。
在经久不衰的回声中，两人继续沿着痕迹前进，没过多久，他们就碰到了折返的精灵小队。
“人类，你为何会知道我的名字。”精灵语。
奥罗尼亚向前一步，微微欠身行礼，“我看过你们的户籍。”
人族通用语。
“能使用人族的语言吗？”这次是精灵语。
玫菲尔点点头：“户籍？是典籍记载还是银月树？”
“都不是，我从世界树上看到的，不只是你，还有她们。”
他指了指玫菲尔身后。
玫菲尔眼眉一挑：“不止是我们吧，可有信物？”
世界树上看到的，可不只是三个字这么简单，这是真名，同样的字，不同的载体，被赋予的权限也不同。
奥罗尼亚从兜里掏出金色的叶子，这玩意装不进空间戒指：“不知道这玩意算不算，前不久你们的族人不是被人绑了吗，我帮忙救了她，这是那个精灵给我的。”
他忘了问希耶缇的名字，也没记住她的性征，两样都没有，名册上就算有她，奥罗尼亚也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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