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制裁
留下一台发报机后，奥罗尼亚回到栖霞城。
法师塔中空无一人，都在忙。
他看到了桌子上的报纸，有个世界级的报社就是方便，各国的信息几乎可以同步知晓。
“这些政策调整，都是在针对曙光？虽然有所预料，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不过短短五天。”
蒸汽鸟在两天前把奥罗尼亚撰写的新闻稿原封不动的刊登了，所以不出意外，第二轮制裁开始了。
蒸汽鸟的出现，第一个好处就是三国的信息流通速度快了许多。
麻制品、种子、对曙光的谴责之类的通通跳过，早就猜到了。
第二轮制裁，最狠的还是炼金产品相关，主要是作为消耗品的中低阶骑士武装、各类魔法箭矢，以产能降低为借口，停在对外出口。
他们如此宣告：魔法师协会要在各大城市建造法师塔，买走大量炼金材料。
缺少炼金材料，按理说会有大量过剩钢铁产能，然后紧接着一条消息就是星洛的造船厂正在全力开工，是骑士协会的订单，过剩的钢铁产能就这么被消化了。
有点常识的人都能看出这是自相矛盾的鬼话。
而逐渐兴起的超凡市场，精金秘银正极速涨价。
这次制裁，影响到的不只是北郡，还有卡兰斯，卡兰斯镇守的要塞有三个，嗯，现在是四个，大概需要十万中阶骑士装甲。
中阶装甲适用七、八阶骑士使用，重量、防御力、功能性，足以适用任何环境。
中阶装甲的原材料是钢，辅以少量二阶魔法，成本过低，刚性不足，一旦装甲结构遭到破坏，比如说凹陷，元素通路大概率会出现不可逆损毁，没有修复的价值，所以要回收、重新熔铸。
“釜底抽薪啊，从魔导工业的三种原材料通通垄断。”
扔下报纸，奥罗尼亚前往上城区寻找弥罗娅：“得赶快解决完手头的事，等昆仑建成，我让你们哭着给我送钱。”
凭借契约之间的联系，他找到了正在开会的众人。
上城区已被夷为平地，所剩建筑寥寥无几。
“尼亚，你回来了。”
弥罗娅一脸微笑的将位置让给奥罗尼亚，将事务交给他，自己则旁听，几天操劳，身心俱疲，救星终于来了。
坐在主位上，奥罗尼亚看了看笔记，挺详细的，是有关长久发展的问题。
建材方案预想：世界屋脊盆地中有大量遗迹…
粮食方案预想：……，…，要不灭了里昂家族？
军力扩张预想：让尼亚建个大飞机，每天带着曙光骑士团去林海猎杀魔兽，晚上运回来。
“……”
他合上笔记本，问道：“雷德先生，大地教廷的牧师还有多久到栖霞城。”
雷德道：“三天，连同学者一块过来。”
曙光以内部价格像大地教廷购买大理石一万立方，合计一百万枚金币，有长期合作意向。
一方一百金币，一枚金币十克金，换算成RMB，贵的离谱，不过两界金的储量不同，这个世界的金要便宜许多。
神术造大理石，一立方约有2.6吨，碳酸钙净含量75％以上，有工业价值，提炼复杂点而已。
这是平均成本高达上万RMB的水泥。
他这么安慰自己：“没事，没事，不心疼，会赚回来的，教廷比我更需要廉价、坚固、快速成型的建筑材料。”
修补防线可是很重要的事，这事还只能靠大地教廷的牧师，只有他们造得快还造得比较结实，有了水泥，速成一座要塞都不是问题。
水泥终究是大地创生物，逃不过大地权柄。
普通的钢筋混凝土建筑，足够厚就能抵挡核弹，所以挡几个塑能系禁咒绰绰有余。
如果有神术加持，说不定能在空间系禁咒中残存，不过想让这个大杀器命中要塞，几乎不可能，天使不是吃素的。
恶魔无法获得自然、光系、水系本征，以空间、火、暗三系本征为主，以及特有的、天生的部分灵魂权柄。
“伊妮德，传信辉煌商行，让负责星洛与奥次希尔贸易的商队赶快来栖霞城，我有事交给他们，对了，让商行抽出一批人去南郡采购木炭，直接送到血环要塞。”
南郡的树木都是自然造物，可以采伐，有魔兽尸体的滋润，长得很快、很壮，是木炭的主要产地。
正因如此，单论炼钢业，南郡比星洛繁华，毕竟法师塔有限，但柴火很多。
对了，南郡的山丘，是以碎掉的世界屋脊为原材料，由天使军团搬运过来、合力塑造而成，人造的地理要塞。
辉煌商行最近挺辛苦的，一部分人在运送粮食，一部分人前往日耀山，拿着卡兰斯的份额购买固化剂，还有一部分要在给各个要塞送补给的时候秘密交接魔兽骨头，还得运到北郡。
伊妮德点点头道：“好，等会我就去通知。”
“大人，在下有事汇报。”
提莫拉，工人之子，学过两年字，品格、性格、情商皆优，从众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在啥都缺的北郡是个难得的人才，所以被委以重任，担任基层互助会栖霞城调研员，行政级别：县级副职。
调研员，基层互助会设立的最高级别职位，统领一城，也是唯一享受行政待遇的职位，职责是调研民间问题所在并向上汇报，必要之时可直接联系最高行政机关，有调用军队的权限。
往下是处理文书与日常事物的助理调研员，负责一片区域内的具体事宜，与之同级的巡视员，负责审查基层科员的日常工作是否合乎规范、有无违法情况。
互助会直属于暂未设置但必然诞生的最高行政机关:规划局，接受军方、人民、司法三重督导，某种意义上，是政府。
记住，在这个世界，超凡者与平民的诉求完全不一样。
奥罗尼亚先是纠正：“以后请称呼我为先生，这是平级尊称，男人称先生，女人称女士，请多多推广。”
“同时，纠正平民一见到官老爷、骑士、贵族就叫大人、老爷的陋习，也改掉他们贱民、小人之类的自我贱称。”
“普及下去，民众称呼所以官员，名字或姓加上官职，或只称呼官职即可，多的不需要。”
提莫拉停下笔，满怀疑惑的问道：“这是行政命令吗？”
“是，基层互助会成立以来执行的第一份文件：移风易俗。”
提莫拉没有回应，而是看向一旁的弥罗娅，等待她的命令。
弥罗娅指着徒弟介绍道：“曙光圣贤：奥罗尼亚，只要我没有反对，你们无条件听他的就行了。”
“遵命，那请问…，先生，还有其他命令吗？”
“有，去找蒸汽鸟，要六百万份第二期世界报、第一期今日说法报，告诉他们是我要的，印刷费先欠着。”
“在移风易俗运动中，将报纸发给民众，并告诉他们，北郡法律至上，法律保护所有北郡公民，你们、他们、我们，无需对任何外来者卑躬屈膝。”
“北郡犯法乡绅皆已伏诛，这是鲜血铸成的誓言。”
“先生，恕我直言，平～民众没有几个识字的，就算发给他们报纸，他们也看不懂。”
奥罗尼亚摇摇头：“看不看得懂不重要，这不是给民众看的，而且图画什么的，我想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懂。”
“好的，散会后我就去安排。”
“不，散会后你先找几个聪慧的科员，让他们去安塞罗主教那里学习使用发报机。”
“不要问我，有什么疑问去找安塞罗，你想学发报也可以学，移风易俗并非一朝一夕之事，晚执行十天半月也没问题，刚好蒸汽鸟准备报纸也要时间。”
此时此刻的北郡，那还没有吸引贵族的东西，就算曙光来了，他们也只是隔空施压而已，所以这是在为未来做准备。
他已经能想象到民众与外来者之间的冲突，这正是他想要的。
“记住，移风易俗可以拖，但一定要执行，现在的耽误之急是扩充品德合格的基层科员，识不识字不重要，覆盖57座城市的学校能在一个月之内完工，到时优先教导孩子与科员。”
“记住，你们、整个北郡的民众只有两年的清闲生活，这两年曙光会保证你们不被饿死、病死，但代价是必须服从安排。”
“孩子必须去学校上课，科员学完字，就回社区组织成人学校强制要求所以赋闲在家者学习。”
奥罗尼亚起身，双手撑桌环视众人，道：“北郡上空的乌云将在两年、最多三年之内消散，曾经的丰饶之海即将归来，相信大家能明白其中的意义。”
“所以趁着现在清闲，我希望你们能将我交代的事办好。”
交代的事：户籍统计、军源扩张，主要就这两个。
户籍统计因缺乏识字科员，难以完成，只能搁置，军源倒是非常多，但是缺乏魔兽血，练不起来便没有招收。
“先生…，您说的是真的。”
提莫拉用上敬语而不自知，在北郡长大的他，曾不止一次的幻想乌云消散，自己、家人、朋友能过上好日子，但那终究是幻想。
现在幻想有可能变为现实，他却反而不敢相信了，因为小半生的阅历使他明白，希望越大，希望破灭后的绝望也越大。
“我是曙光，圣贤：曙光。”
他无比的自信宣告，阐述着一个世人眼中的事实，带来的则是毋庸置疑的信服。
两位团长相互看了看，雷德起身提问：“方案可行？”
其实是在问怎么做到的，他们名义上属于曙光，还是高层，不可能不知道救世之方案，所以只能委婉的问。
“可行，经我实地勘探，只需要一座山，挡住上下气流，丰饶之海就回来了，可能是比以前更好的丰饶之海。”
说着，奥罗尼亚用元素模拟出北境大气模型：“北郡水气来自云层之上的热河，只要无尽林海的永昼、极热环境还在，热河变会一直存在，挡住它，水就消失了。”
“冷风来自北境气体蒸发，一座山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水汽来自天上热河散逸，也是一座山能解决问题。”
法师塔中空无一人，都在忙。
他看到了桌子上的报纸，有个世界级的报社就是方便，各国的信息几乎可以同步知晓。
“这些政策调整，都是在针对曙光？虽然有所预料，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不过短短五天。”
蒸汽鸟在两天前把奥罗尼亚撰写的新闻稿原封不动的刊登了，所以不出意外，第二轮制裁开始了。
蒸汽鸟的出现，第一个好处就是三国的信息流通速度快了许多。
麻制品、种子、对曙光的谴责之类的通通跳过，早就猜到了。
第二轮制裁，最狠的还是炼金产品相关，主要是作为消耗品的中低阶骑士武装、各类魔法箭矢，以产能降低为借口，停在对外出口。
他们如此宣告：魔法师协会要在各大城市建造法师塔，买走大量炼金材料。
缺少炼金材料，按理说会有大量过剩钢铁产能，然后紧接着一条消息就是星洛的造船厂正在全力开工，是骑士协会的订单，过剩的钢铁产能就这么被消化了。
有点常识的人都能看出这是自相矛盾的鬼话。
而逐渐兴起的超凡市场，精金秘银正极速涨价。
这次制裁，影响到的不只是北郡，还有卡兰斯，卡兰斯镇守的要塞有三个，嗯，现在是四个，大概需要十万中阶骑士装甲。
中阶装甲适用七、八阶骑士使用，重量、防御力、功能性，足以适用任何环境。
中阶装甲的原材料是钢，辅以少量二阶魔法，成本过低，刚性不足，一旦装甲结构遭到破坏，比如说凹陷，元素通路大概率会出现不可逆损毁，没有修复的价值，所以要回收、重新熔铸。
“釜底抽薪啊，从魔导工业的三种原材料通通垄断。”
扔下报纸，奥罗尼亚前往上城区寻找弥罗娅：“得赶快解决完手头的事，等昆仑建成，我让你们哭着给我送钱。”
凭借契约之间的联系，他找到了正在开会的众人。
上城区已被夷为平地，所剩建筑寥寥无几。
“尼亚，你回来了。”
弥罗娅一脸微笑的将位置让给奥罗尼亚，将事务交给他，自己则旁听，几天操劳，身心俱疲，救星终于来了。
坐在主位上，奥罗尼亚看了看笔记，挺详细的，是有关长久发展的问题。
建材方案预想：世界屋脊盆地中有大量遗迹…
粮食方案预想：……，…，要不灭了里昂家族？
军力扩张预想：让尼亚建个大飞机，每天带着曙光骑士团去林海猎杀魔兽，晚上运回来。
“……”
他合上笔记本，问道：“雷德先生，大地教廷的牧师还有多久到栖霞城。”
雷德道：“三天，连同学者一块过来。”
曙光以内部价格像大地教廷购买大理石一万立方，合计一百万枚金币，有长期合作意向。
一方一百金币，一枚金币十克金，换算成RMB，贵的离谱，不过两界金的储量不同，这个世界的金要便宜许多。
神术造大理石，一立方约有2.6吨，碳酸钙净含量75％以上，有工业价值，提炼复杂点而已。
这是平均成本高达上万RMB的水泥。
他这么安慰自己：“没事，没事，不心疼，会赚回来的，教廷比我更需要廉价、坚固、快速成型的建筑材料。”
修补防线可是很重要的事，这事还只能靠大地教廷的牧师，只有他们造得快还造得比较结实，有了水泥，速成一座要塞都不是问题。
水泥终究是大地创生物，逃不过大地权柄。
普通的钢筋混凝土建筑，足够厚就能抵挡核弹，所以挡几个塑能系禁咒绰绰有余。
如果有神术加持，说不定能在空间系禁咒中残存，不过想让这个大杀器命中要塞，几乎不可能，天使不是吃素的。
恶魔无法获得自然、光系、水系本征，以空间、火、暗三系本征为主，以及特有的、天生的部分灵魂权柄。
“伊妮德，传信辉煌商行，让负责星洛与奥次希尔贸易的商队赶快来栖霞城，我有事交给他们，对了，让商行抽出一批人去南郡采购木炭，直接送到血环要塞。”
南郡的树木都是自然造物，可以采伐，有魔兽尸体的滋润，长得很快、很壮，是木炭的主要产地。
正因如此，单论炼钢业，南郡比星洛繁华，毕竟法师塔有限，但柴火很多。
对了，南郡的山丘，是以碎掉的世界屋脊为原材料，由天使军团搬运过来、合力塑造而成，人造的地理要塞。
辉煌商行最近挺辛苦的，一部分人在运送粮食，一部分人前往日耀山，拿着卡兰斯的份额购买固化剂，还有一部分要在给各个要塞送补给的时候秘密交接魔兽骨头，还得运到北郡。
伊妮德点点头道：“好，等会我就去通知。”
“大人，在下有事汇报。”
提莫拉，工人之子，学过两年字，品格、性格、情商皆优，从众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在啥都缺的北郡是个难得的人才，所以被委以重任，担任基层互助会栖霞城调研员，行政级别：县级副职。
调研员，基层互助会设立的最高级别职位，统领一城，也是唯一享受行政待遇的职位，职责是调研民间问题所在并向上汇报，必要之时可直接联系最高行政机关，有调用军队的权限。
往下是处理文书与日常事物的助理调研员，负责一片区域内的具体事宜，与之同级的巡视员，负责审查基层科员的日常工作是否合乎规范、有无违法情况。
互助会直属于暂未设置但必然诞生的最高行政机关:规划局，接受军方、人民、司法三重督导，某种意义上，是政府。
记住，在这个世界，超凡者与平民的诉求完全不一样。
奥罗尼亚先是纠正：“以后请称呼我为先生，这是平级尊称，男人称先生，女人称女士，请多多推广。”
“同时，纠正平民一见到官老爷、骑士、贵族就叫大人、老爷的陋习，也改掉他们贱民、小人之类的自我贱称。”
“普及下去，民众称呼所以官员，名字或姓加上官职，或只称呼官职即可，多的不需要。”
提莫拉停下笔，满怀疑惑的问道：“这是行政命令吗？”
“是，基层互助会成立以来执行的第一份文件：移风易俗。”
提莫拉没有回应，而是看向一旁的弥罗娅，等待她的命令。
弥罗娅指着徒弟介绍道：“曙光圣贤：奥罗尼亚，只要我没有反对，你们无条件听他的就行了。”
“遵命，那请问…，先生，还有其他命令吗？”
“有，去找蒸汽鸟，要六百万份第二期世界报、第一期今日说法报，告诉他们是我要的，印刷费先欠着。”
“在移风易俗运动中，将报纸发给民众，并告诉他们，北郡法律至上，法律保护所有北郡公民，你们、他们、我们，无需对任何外来者卑躬屈膝。”
“北郡犯法乡绅皆已伏诛，这是鲜血铸成的誓言。”
“先生，恕我直言，平～民众没有几个识字的，就算发给他们报纸，他们也看不懂。”
奥罗尼亚摇摇头：“看不看得懂不重要，这不是给民众看的，而且图画什么的，我想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懂。”
“好的，散会后我就去安排。”
“不，散会后你先找几个聪慧的科员，让他们去安塞罗主教那里学习使用发报机。”
“不要问我，有什么疑问去找安塞罗，你想学发报也可以学，移风易俗并非一朝一夕之事，晚执行十天半月也没问题，刚好蒸汽鸟准备报纸也要时间。”
此时此刻的北郡，那还没有吸引贵族的东西，就算曙光来了，他们也只是隔空施压而已，所以这是在为未来做准备。
他已经能想象到民众与外来者之间的冲突，这正是他想要的。
“记住，移风易俗可以拖，但一定要执行，现在的耽误之急是扩充品德合格的基层科员，识不识字不重要，覆盖57座城市的学校能在一个月之内完工，到时优先教导孩子与科员。”
“记住，你们、整个北郡的民众只有两年的清闲生活，这两年曙光会保证你们不被饿死、病死，但代价是必须服从安排。”
“孩子必须去学校上课，科员学完字，就回社区组织成人学校强制要求所以赋闲在家者学习。”
奥罗尼亚起身，双手撑桌环视众人，道：“北郡上空的乌云将在两年、最多三年之内消散，曾经的丰饶之海即将归来，相信大家能明白其中的意义。”
“所以趁着现在清闲，我希望你们能将我交代的事办好。”
交代的事：户籍统计、军源扩张，主要就这两个。
户籍统计因缺乏识字科员，难以完成，只能搁置，军源倒是非常多，但是缺乏魔兽血，练不起来便没有招收。
“先生…，您说的是真的。”
提莫拉用上敬语而不自知，在北郡长大的他，曾不止一次的幻想乌云消散，自己、家人、朋友能过上好日子，但那终究是幻想。
现在幻想有可能变为现实，他却反而不敢相信了，因为小半生的阅历使他明白，希望越大，希望破灭后的绝望也越大。
“我是曙光，圣贤：曙光。”
他无比的自信宣告，阐述着一个世人眼中的事实，带来的则是毋庸置疑的信服。
两位团长相互看了看，雷德起身提问：“方案可行？”
其实是在问怎么做到的，他们名义上属于曙光，还是高层，不可能不知道救世之方案，所以只能委婉的问。
“可行，经我实地勘探，只需要一座山，挡住上下气流，丰饶之海就回来了，可能是比以前更好的丰饶之海。”
说着，奥罗尼亚用元素模拟出北境大气模型：“北郡水气来自云层之上的热河，只要无尽林海的永昼、极热环境还在，热河变会一直存在，挡住它，水就消失了。”
“冷风来自北境气体蒸发，一座山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水汽来自天上热河散逸，也是一座山能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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