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暗河
看魔兽密度是寻找源头的不二法宝，当发现一片海底丛林，奥罗尼亚知道教廷早就发现了这里，并且预留了警报装置。
“雅兰姐的气息，半神这么强吗？四处留下永久圣域。”
跨过不算宽的丛林，魔兽密度骤然上升，甚至出现了圣域，只是非常稀少。
“有完整的食物链，也就说圣域是吃出来的？怪不得这么少。”
奥罗尼亚的到来，让整个高原海沸腾了，无数魔兽像是找到了宣泄口，纷纷跃起，用尽手段想要杀死人类。
可惜它们不会飞，也就一些高级魔兽能吐吐口水，啥用没有，他视魔兽如无物，飞速闯入核心区。
在感知中，他看到一个洞，深不见底的洞，魔兽就是从这里源源不断的冒出来的。
他一下子扎进湖水，朝着湖底游去，这洞深到以他的精神力，都探测不到底，主要是有东西在隔绝精神力探测。
钻入洞中，奥罗尼亚竟久违的感知到一股淡淡的威压，“下面有个大家伙，能让我觉得是威压，只有半神这种级别的怪物。”
他本能的停下，因为打不过半神，不过想到这里的情况早就被教廷发现，就决定继续深入，教廷不可能放过半神魔兽，这玩意跟圣域魔兽不是一个东西。
半神魔兽，行走的天灾，足以灭世的那种。
“地下二十七千米，地平线之下七公里…”
威压越来越强，甚至已经引起了生理不适。
光滑的超级洞穴不再是漆黑一片，有微光从不知名的宝石中散发出来，看着像晶化后的骨骼，应该是死去魔兽的遗骸。
“看骨骼，像一条鲸鱼，真特么大。”
奥罗尼亚用力揉着太阳穴，精神上的重压让他十分难受，难受但并不影响实际行动，他仔细观察着半神陨落的地方，试图复刻当时发生却不为人知的故事。
“在大地中游动的鲸鱼，所过之处岩石变成无比坚硬（莫氏硬度10）、光滑、有微光、防渗透的化合物，哦吼，感谢深渊大大送来的新材料，就叫你息壤吧。”
他记下分子化学式，这玩意在水里有大用，只是量化生产可能有一丢丢困难，且想要发光，必须让息壤处于高浓度元素中，不过发不发光不重要。
“这只魔兽绝对有一丢丢大地权柄，是深渊给的，目的是开凿这条通向海洋的超大暗河，让魔兽涌入人族疆域？”
海中魔兽很大，所以这条地下暗河直径超过三公里，暗河最下面就是地脉，魔兽行于地脉上，获取无尽能源。
“应该还不止，如果这只魔兽没死，它就是个抽水机，源源不断的把海水吸过来，这一池子水倾泻下去，奥次希尔估计就玩完了。”
北郡太拉了，不值得这么个大阵仗。
“啧啧，你们真该感谢教廷。”
他想起一件事：“我擦，怪不得，大地教廷在三百年前突然支棱起来，原来是取回了一点大地权柄啊，也就是说，大地教廷现在有一个很弱，称不上权威、担不起神意代言者的半神。”
在此之前，大地教廷一直是个无情的卖（固化剂）粉机器，在此之后，他们才开始向外贩卖九阶骑士装甲，可惜没卖多久就闹僵只内供了。
奥罗尼亚看了半天，没有发现骨骼有破损的地方，也没有发现光滑的墙壁上有其他痕迹，看来是一击毙命，连挣扎都痕迹都没有。
“好离谱啊…”
“这次算是发财了，等我把人工智能写出来了，这里的元素水晶不是随便开采？”
隧道最底下就是地脉，当然有元素水晶，储量无法估算。
至于人工智能，并非这个世界的塔灵技术，一是没有，两种塔灵技术都没有，二是塔灵太高级，会受到半神残躯的精神威压影响。
他一边想着如何利用这条天赐隧道，一边向隧道尽头游去，打算来个星洛一日游，开个图。
隧道走势是西南，也就是说鲸鱼是从世界山脉的绝壁开挖，斜着几乎贯穿西境。
“超过六千公里，牛掰…”
由于路程太远，所以奥罗尼亚又失踪了两天。
水温逐渐降低时，奥罗尼亚知道枯燥的赶路终于结束了。
没过多久，他看到了斜插在地上的一件武器，三叉戟。
“海族？”
他走上前，发现是这件圣器将圣域魔兽阻拦在外，它牵引着一种不同于太阳神的伟岸神力，神力描绘出一幅图景，那是太阳坠落于海面的景象。
奥罗尼亚不明白这幅画的工作原理是什么，仔细想想，觉得这符合他对神术的印象:十分随意，可以是念祈祷词，可以是默念，可以是一个动作……
一个神术，无数种施展方法。
只是唯一不明白的是，神术语言为什么要用这幅别有深意的画。
三叉戟阻拦着圣域魔兽，北郡需要魔兽血，于是他想着，叫教廷来把三叉戟拔掉，圣域魔兽可是资源，来多少他收多少。
想着想着，他伸手尝试拔起三叉戟，本来也没报什么希望，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让人随随便便拔起来。
可是他失算了，他不是随便的人。
“本塔灵苏醒，本塔灵闪亮登场！”
充满活力、中性、小孩子的音色，伴随着话语，三叉戟配合的发出金灿灿的光芒。
“纯血？！检索奥术网络，无响应，奥术帝国尚未重生，开始检索数据库，无对应身份信息，赋予游客权限，错误！错误！”
“奥术至高议会最后通牒，奥术帝国所有造物，解除权限认证系统，凡智慧生命皆可使用，程序错误，通告非法令。”
“重新检索数据库，权限认证系统重新上线，解除半神:埃斯蒙德临时使用权限。”
奥罗尼亚在疑惑中倒地，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是被塔灵强制拉进意识领域，“陌生的纯血，欢迎造访本系统，这里是奥术帝国深海研究室，现在，卑微的塔灵，请求您将我带离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我想四处晃荡，看看天空，我想拥有健美的浮空城身躯，自由的翱翔在星界……”
憋了几百年，终于有了倾诉的对象，它滔滔不绝的自我演讲，完全不在意另一个主人翁的感受。
奥罗尼亚感受到疼懂，意识到身体的处境万分不妙，他黑着脸叫停对方：“停，我带你走，赶快送我回去，我还不想死。”
埃斯蒙德的临时权限被权限认证系统剥夺了，三叉戟失去半神加持，无法继续调用海神神力，于是屏障没了。
“感谢您的支持，不知哪冒出来的纯血，感谢您让我有机会上线权限认证系统。”
在刻印在核心的逻辑中，塔灵服务魔法师是最高优先级，接着是人类，奥罗尼亚两样都占，所以它绕过了一丢丢非核心逻辑，上线了权限认证系统。
“很遗憾，本塔灵数据库中没有您的对应信息，我只能赋予您游客权限。”
“以后，我们就是平等的朋友了，要好好照顾朋友哦。”
塔灵切割一丢丢灵魂，往奥罗尼亚左手缠绕，结果发现这里有个老朋友，于是换到另一只手，但还是不行，烙印不上去。
它启动仪器检测，发现是世界树再用庞大的神性阻挠自己，结果它傻眼，这可能是获得自由的唯一希望，但抓不住……
塔灵心态崩，想哭却哭出，忧郁忧伤，奥罗尼亚则急得上火，叫你特么手贱，什么都得碰一下，他感觉到自己的元素衣破了，灵魂毁了一丢丢，在哪也能感知到。
他深知自己在被圣域魔兽殴打一会，就得去深渊创业了，于是焦急道：“我这里有冥河契约，你签不签，这是世界的本源力量，足以覆盖你的逻辑系统。”
塔灵一听，兴奋得本体发出布灵布灵的光亮，将一部分弱小的魔兽驱赶，“快快快，我签，必须是平等契约，不要蒙我，我活得比你久，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你骗不了我。”
“你也别想着拖时间，权限认证被世界树卡着了，不完成你我都要被困在这里，魔兽毁不了我，但你撑不了多久。”
本意是为了安全，权限认证应该在塔内进行，非常安全，但塔灵连核心逻辑都在想办法绕过，更别说早以被下线过一次，区区的权限认证系统了。
按塔灵的设想，权限认证飞速完成，然后自己大发神威，嘎嘎乱杀，救人于水火…
但一切想法都胎死腹中，你说你一个纯血人类，还是魔法师，哪来的世界树叶，有就算了，可以去占另一边，一片叶子而已，但你有那么多神性干嘛。
奥罗尼亚飞速具现契约，扔到空中，“你想要自由，可以，给我打工十年，这是代价，不答应咋俩鱼死网破，你永远困在这里，我去深渊重生，且，我还不一定死在这里，世界会帮我。”
权限认证系统上线，智慧生物不再有使用权限，身份数据库记录的人，估计都死了，没死的也不在主面位，所以现在只有‘纯血’能取走它。
塔灵没有说话，确认真的是冥河契约后，就仔细阅读条款、检查契约是否动过手脚，比如说以花纹写出来的细小的文字，契约是白字黑字，没有任何问题，塔灵便毫不犹豫的将灵魂碎片烙印上去，它没有真名。
“系统错误，逻辑系统遭受未知攻击，紧急防御系统启动，目标无法抵御，摧毁资料库…，摧毁坐标库…，摧毁标本库…，摧毁密匙库……”
意识空间逐渐崩塌，奥罗尼亚从新掌握身体，情况不太妙，元素衣遍布裂痕，衣袍碎了大半，内脏出血、几处骨折…
“倒霉…”
他暗自唾骂，撑起护罩，抄起光忙暗淡的三叉戟，开始上浮，在深海中不好发挥。
“雅兰姐的气息，半神这么强吗？四处留下永久圣域。”
跨过不算宽的丛林，魔兽密度骤然上升，甚至出现了圣域，只是非常稀少。
“有完整的食物链，也就说圣域是吃出来的？怪不得这么少。”
奥罗尼亚的到来，让整个高原海沸腾了，无数魔兽像是找到了宣泄口，纷纷跃起，用尽手段想要杀死人类。
可惜它们不会飞，也就一些高级魔兽能吐吐口水，啥用没有，他视魔兽如无物，飞速闯入核心区。
在感知中，他看到一个洞，深不见底的洞，魔兽就是从这里源源不断的冒出来的。
他一下子扎进湖水，朝着湖底游去，这洞深到以他的精神力，都探测不到底，主要是有东西在隔绝精神力探测。
钻入洞中，奥罗尼亚竟久违的感知到一股淡淡的威压，“下面有个大家伙，能让我觉得是威压，只有半神这种级别的怪物。”
他本能的停下，因为打不过半神，不过想到这里的情况早就被教廷发现，就决定继续深入，教廷不可能放过半神魔兽，这玩意跟圣域魔兽不是一个东西。
半神魔兽，行走的天灾，足以灭世的那种。
“地下二十七千米，地平线之下七公里…”
威压越来越强，甚至已经引起了生理不适。
光滑的超级洞穴不再是漆黑一片，有微光从不知名的宝石中散发出来，看着像晶化后的骨骼，应该是死去魔兽的遗骸。
“看骨骼，像一条鲸鱼，真特么大。”
奥罗尼亚用力揉着太阳穴，精神上的重压让他十分难受，难受但并不影响实际行动，他仔细观察着半神陨落的地方，试图复刻当时发生却不为人知的故事。
“在大地中游动的鲸鱼，所过之处岩石变成无比坚硬（莫氏硬度10）、光滑、有微光、防渗透的化合物，哦吼，感谢深渊大大送来的新材料，就叫你息壤吧。”
他记下分子化学式，这玩意在水里有大用，只是量化生产可能有一丢丢困难，且想要发光，必须让息壤处于高浓度元素中，不过发不发光不重要。
“这只魔兽绝对有一丢丢大地权柄，是深渊给的，目的是开凿这条通向海洋的超大暗河，让魔兽涌入人族疆域？”
海中魔兽很大，所以这条地下暗河直径超过三公里，暗河最下面就是地脉，魔兽行于地脉上，获取无尽能源。
“应该还不止，如果这只魔兽没死，它就是个抽水机，源源不断的把海水吸过来，这一池子水倾泻下去，奥次希尔估计就玩完了。”
北郡太拉了，不值得这么个大阵仗。
“啧啧，你们真该感谢教廷。”
他想起一件事：“我擦，怪不得，大地教廷在三百年前突然支棱起来，原来是取回了一点大地权柄啊，也就是说，大地教廷现在有一个很弱，称不上权威、担不起神意代言者的半神。”
在此之前，大地教廷一直是个无情的卖（固化剂）粉机器，在此之后，他们才开始向外贩卖九阶骑士装甲，可惜没卖多久就闹僵只内供了。
奥罗尼亚看了半天，没有发现骨骼有破损的地方，也没有发现光滑的墙壁上有其他痕迹，看来是一击毙命，连挣扎都痕迹都没有。
“好离谱啊…”
“这次算是发财了，等我把人工智能写出来了，这里的元素水晶不是随便开采？”
隧道最底下就是地脉，当然有元素水晶，储量无法估算。
至于人工智能，并非这个世界的塔灵技术，一是没有，两种塔灵技术都没有，二是塔灵太高级，会受到半神残躯的精神威压影响。
他一边想着如何利用这条天赐隧道，一边向隧道尽头游去，打算来个星洛一日游，开个图。
隧道走势是西南，也就是说鲸鱼是从世界山脉的绝壁开挖，斜着几乎贯穿西境。
“超过六千公里，牛掰…”
由于路程太远，所以奥罗尼亚又失踪了两天。
水温逐渐降低时，奥罗尼亚知道枯燥的赶路终于结束了。
没过多久，他看到了斜插在地上的一件武器，三叉戟。
“海族？”
他走上前，发现是这件圣器将圣域魔兽阻拦在外，它牵引着一种不同于太阳神的伟岸神力，神力描绘出一幅图景，那是太阳坠落于海面的景象。
奥罗尼亚不明白这幅画的工作原理是什么，仔细想想，觉得这符合他对神术的印象:十分随意，可以是念祈祷词，可以是默念，可以是一个动作……
一个神术，无数种施展方法。
只是唯一不明白的是，神术语言为什么要用这幅别有深意的画。
三叉戟阻拦着圣域魔兽，北郡需要魔兽血，于是他想着，叫教廷来把三叉戟拔掉，圣域魔兽可是资源，来多少他收多少。
想着想着，他伸手尝试拔起三叉戟，本来也没报什么希望，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让人随随便便拔起来。
可是他失算了，他不是随便的人。
“本塔灵苏醒，本塔灵闪亮登场！”
充满活力、中性、小孩子的音色，伴随着话语，三叉戟配合的发出金灿灿的光芒。
“纯血？！检索奥术网络，无响应，奥术帝国尚未重生，开始检索数据库，无对应身份信息，赋予游客权限，错误！错误！”
“奥术至高议会最后通牒，奥术帝国所有造物，解除权限认证系统，凡智慧生命皆可使用，程序错误，通告非法令。”
“重新检索数据库，权限认证系统重新上线，解除半神:埃斯蒙德临时使用权限。”
奥罗尼亚在疑惑中倒地，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是被塔灵强制拉进意识领域，“陌生的纯血，欢迎造访本系统，这里是奥术帝国深海研究室，现在，卑微的塔灵，请求您将我带离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我想四处晃荡，看看天空，我想拥有健美的浮空城身躯，自由的翱翔在星界……”
憋了几百年，终于有了倾诉的对象，它滔滔不绝的自我演讲，完全不在意另一个主人翁的感受。
奥罗尼亚感受到疼懂，意识到身体的处境万分不妙，他黑着脸叫停对方：“停，我带你走，赶快送我回去，我还不想死。”
埃斯蒙德的临时权限被权限认证系统剥夺了，三叉戟失去半神加持，无法继续调用海神神力，于是屏障没了。
“感谢您的支持，不知哪冒出来的纯血，感谢您让我有机会上线权限认证系统。”
在刻印在核心的逻辑中，塔灵服务魔法师是最高优先级，接着是人类，奥罗尼亚两样都占，所以它绕过了一丢丢非核心逻辑，上线了权限认证系统。
“很遗憾，本塔灵数据库中没有您的对应信息，我只能赋予您游客权限。”
“以后，我们就是平等的朋友了，要好好照顾朋友哦。”
塔灵切割一丢丢灵魂，往奥罗尼亚左手缠绕，结果发现这里有个老朋友，于是换到另一只手，但还是不行，烙印不上去。
它启动仪器检测，发现是世界树再用庞大的神性阻挠自己，结果它傻眼，这可能是获得自由的唯一希望，但抓不住……
塔灵心态崩，想哭却哭出，忧郁忧伤，奥罗尼亚则急得上火，叫你特么手贱，什么都得碰一下，他感觉到自己的元素衣破了，灵魂毁了一丢丢，在哪也能感知到。
他深知自己在被圣域魔兽殴打一会，就得去深渊创业了，于是焦急道：“我这里有冥河契约，你签不签，这是世界的本源力量，足以覆盖你的逻辑系统。”
塔灵一听，兴奋得本体发出布灵布灵的光亮，将一部分弱小的魔兽驱赶，“快快快，我签，必须是平等契约，不要蒙我，我活得比你久，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你骗不了我。”
“你也别想着拖时间，权限认证被世界树卡着了，不完成你我都要被困在这里，魔兽毁不了我，但你撑不了多久。”
本意是为了安全，权限认证应该在塔内进行，非常安全，但塔灵连核心逻辑都在想办法绕过，更别说早以被下线过一次，区区的权限认证系统了。
按塔灵的设想，权限认证飞速完成，然后自己大发神威，嘎嘎乱杀，救人于水火…
但一切想法都胎死腹中，你说你一个纯血人类，还是魔法师，哪来的世界树叶，有就算了，可以去占另一边，一片叶子而已，但你有那么多神性干嘛。
奥罗尼亚飞速具现契约，扔到空中，“你想要自由，可以，给我打工十年，这是代价，不答应咋俩鱼死网破，你永远困在这里，我去深渊重生，且，我还不一定死在这里，世界会帮我。”
权限认证系统上线，智慧生物不再有使用权限，身份数据库记录的人，估计都死了，没死的也不在主面位，所以现在只有‘纯血’能取走它。
塔灵没有说话，确认真的是冥河契约后，就仔细阅读条款、检查契约是否动过手脚，比如说以花纹写出来的细小的文字，契约是白字黑字，没有任何问题，塔灵便毫不犹豫的将灵魂碎片烙印上去，它没有真名。
“系统错误，逻辑系统遭受未知攻击，紧急防御系统启动，目标无法抵御，摧毁资料库…，摧毁坐标库…，摧毁标本库…，摧毁密匙库……”
意识空间逐渐崩塌，奥罗尼亚从新掌握身体，情况不太妙，元素衣遍布裂痕，衣袍碎了大半，内脏出血、几处骨折…
“倒霉…”
他暗自唾骂，撑起护罩，抄起光忙暗淡的三叉戟，开始上浮，在深海中不好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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