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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章 身在龙都

    张嘉木摇摇头,自己说不了话,就连句“谢谢”都说不了,进去又有何用?

    “唉,还是我帮帮你吧!”许语洁说完,推门进入店内。

    张嘉木刚要伸手阻拦,但还是由了她。

    只见许语洁指指门外,笑着问道:“姑娘,门外有人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吗?”

    “哦,哪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叫朱雨,朱元璋的朱,下雨的雨。对了,是谁想知道我啊?”盲女笑着问。

    许语洁转头看向门外,却发现张嘉木已不在,急忙追出门去,哪里还有人影?不过地上留着她的笔记本和笔,上面写着一行字:麻烦对她说声谢谢。

    许语洁皱眉看着这些苍劲有力的笔迹,心里不免有点失落:看来自己想做连续报道的心愿是完不成了。

    张嘉木既知道了她叫朱雨,便消失在人群中。

    ……

    龙都,这个繁华的国际大都市,也是无数人向往却不得以往的地方,不仅是全国商业中心,亦是经济中心。

    元旦将至,所有人都在准备过节,唯有一个风衣男子站在人来人往的安平大街。

    此人正是张嘉木,他自定远扒上火车,颗米未进、滴水未沾,辗转三天,终于到了龙都,而他到此的目的只有一个:捣毁杨家!

    此前在定远,看似自己每步都计划的很周密,但每个预料都在人家的预料之中,比如他想闫康胜是个可信之人,岂不料正好跌进人家的圈套,不仅没有洗脱罪名,还将双亲送入狼口、致使他们被害;再比如,去找顾海,料想他会躲避或逃跑,却不想人家布下天罗地网等着他。

    在火车上的三天,他也想了很多,究其原因还是自己太过相信他人、自己未曾深谋远虑。四年来注射了那么多药剂、经历了那么多残酷的折磨都没有倒下,是自己智商不够还是毅力欠缺?

    张嘉木重新审视着自己,他已在大街上站了三个小时,亦想了三个小时。

    想到这,他只觉得一阵头疼,犹如当年在孤岛地下城被那群人注射失忆药水一般,整个脑袋仿佛都要炸开。

    不行,我不能倒下!此地是龙都,杨家的地盘,万一被他们抓到,我必死无疑!他抱着头蹲在地上,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能倒下。

    那种如千万只蚂蚁啃噬之感让他无法站起身,他不知道为何会这样,但他脑海里猜想定是注射了药剂的后遗症。

    过往人群都看着他,不知他发生了什么,有人指指点点,有人一瞥而过。

    “小伙子,你没事吧?”

    有个老大爷盯着他好大一会,上去拍拍他的肩膀问道。

    张嘉木一个激灵,伸手抓住肩膀上的手就要来个过肩摔,双目扫过,见是个老者,又急忙松开,整个抓手、松手过程仅仅一瞬间。

    然而就这一瞬间的激灵,他清楚的感觉到脑袋的疼痛一扫而光,全身无处不透露着轻松气爽。

    张嘉木摇摇头,示意老者自己没事,那老者也将信将疑的走开。

    时至此刻,他忽然间明白:之前所以步步皆输,是太相信自己与其他超级战将不同而忽略了正常人的智商,自己有太多的弱点,只想着利用强悍的身体,行事还是四年前的学生思维:假如说在搏击赛上别那么早暴露自己,再隐忍一点点,或许能直接抓到杨有廷;再退一步,如果逃出牢笼的那刻能冷静一些、没有把杨蔓打残,而是拿她当挡箭牌,父母是不是就不会死?

    他痛恨自己考虑不周、后悔自己轻信他人,现在回想这一切,却是为时已晚。

    杨有廷,我若不活剐了你,我誓不为人!张嘉木暗下决心,大踏步进入人流中。

    天色将晚,他亦感五谷轮回之所需要补给,三天滴水未进,饶是铁人也该饿了。

    龙都的繁华超出了他的想象,即便是个不起眼的街道,依旧是定远无法比拟的。

    转过这条街,左边是个学校,无多少人来往;右边是条夜市小巷,已经摆了很多小吃摊位。

    张嘉木将帽沿再压低一点,快步走入夜市小巷。诱人的香味不时扑鼻而来,刺激着他的味觉,虽然偷吃是不耻,但此刻他确实该吃点东西了。

    “来来来,烤羊肉串啦,正宗的西北羊肉串啦,肉多不贵,五串有优惠啊。小伙子,来几串?”

    “臭豆腐、臭豆腐啦,走过路过、不能错过,错过后悔、后悔没吃过啦。老板,尝一尝?”

    “炒河粉了……”

    “常老头,钱什么时候给啊?”

    吆喝声中,传来个极不和谐的声音。

    当这个声音传来后,几乎同时间所有摊主们都低下头去、所有摊位竟然都停止了吆喝。

    “那个孙老板啊,你再宽限我几天,我一定能凑齐三万……”

    张嘉木看去,前面十几米处的一个油炸糕点摊位前,站着四个人,为首那个穿着时尚,打着耳钉、鸡冠头型,年纪大概三十来岁,一脸的痞气看着让人不爽。

    摊位后是个六十多岁的老者,看上去满脸沧桑,勾腰驼背的样子和父亲极为相似。

    “常老头,三天前你可就是这么说的啊,你再不还钱,信不信我砸了你的摊?”鸡冠头显得很嚣张。

    “孙老板,你说我哪来……”

    “啪!”一声响,张嘉木看的真切,常老头的话未说完,鸡冠头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常老头站立不稳,拉着摊位向后倒去,眼见滚烫的清油就要倒在常老头身上。

    张嘉木瞬间来气,脚下用力,以出膛子弹般的速度冲上去,一把拉住木车。随后扶起摊主,怒目看向鸡冠头四人。

    鸡冠头没有管他是怎么过来的,看了张嘉木满是疤痕的脸反而一声冷笑,对摊主说道:“怎么常老头?这么快找了个帮手啊?”接着又对张嘉木道:“你小子,别以为在脸上弄个刺青就可以来充大哥,告诉你,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也得还老子的钱!”

    张嘉木未予理睬,看向常老头,目光里尽是柔和。

    “啊,小伙子,你还是快走吧,别掺和我的事。”常老头看一眼张嘉木说道。

    “听到没小子?别在这逞强,否则你将和常老头的儿子一个下场!”鸡冠头指着张嘉木的鼻子骂道。

    听这话,张嘉木已经猜出了七八分经过,对鸡冠头更是来气,只跨出一步,伸手便捏住了他的手指。

    “咔嚓!”

    清脆的一声响后,鸡冠头的手指已经被捏的粉碎。

    “啊!”接着一声惨叫,鸡冠头痛苦的喊叫起来,想抽回却如同被铁钳夹着一般牢固,而张嘉木并未放手,就那样轻轻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