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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将她脸皮剥下来

    她以为自己在太子哥哥的心中应该是不同的,她涕泗横流,屎尿横飞,“太子哥哥,你莫非是忘记了,你说过,是兰儿在你落魄之时给了你帮助,日后,定然一辈子都会记住我与我爹的恩情的!”

    “太子哥哥!你难道忘记了吗?”

    可是少女的求饶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惜,反而以更快的速度掉入蛇窟。

    “啊~~”

    追云站在一侧,对着这个愚蠢至极的女人,摇了摇头。

    “死也让你死个明白吧。”

    “你真的以为,你对殿下有多大的恩惠,所以,这么多年以来,你就仗着殿下的身份,在京城之内作威作福,不知道做了多少损人利己之事,还四处散播殿下心悦于你的谣言,你当殿下都不知道吗?”

    “倘若你和你爹真是对殿下有恩,那也就罢了,最可恨的,是你冒充了殿下的救命恩人,”

    楼兰儿感觉到自己的躯体在被慢慢地侵蚀,血污的眼珠看到了男人那不带一丝情绪的脸,还是那般如天神俊逸,可却冷漠至极。

    她这时候才知道,她错了,真的错了。

    她当年不该跟着那群人欺负太子哥哥,还冒充那个女人。

    “你以为我们殿下是什么人?真的会这么多年以来,都被你们父女二人蒙在鼓里不成?”

    “我们殿下,让你爹步步高升,那只是为了让他成为穆阳郡主一党的靶子,让他成为众矢之的罢了。”

    听到这最后一句话,只觉得字字诛心,她瞪大了双目,眼底流出了悔恨的泪水。

    偏院。

    初月上前,为叶狂澜更衣,“公主,你可算是回来了。”

    叶狂澜忍着疼,抬起了双脚,从浴桶里站起了身,走出来的时候,脚步一滑,如果不是初月扶住了她,她差点就要摔倒了。

    “噗!”

    喉咙间涌出了一口鲜血,她噗的一下从口中涌出了一口黑色的毒血。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

    初月下了一跳,赶快扶住了她。

    “无碍。”叶狂澜用手背轻轻抹去了嘴角的血迹,“我方才从外面回来,受了点伤,没有什么大碍。”

    “你不问?”

    不问她为何天生盲目,却能在这太子府来去自如?

    初月摇了摇头,“奴婢不问,奴婢只要公主好好的,就行了,若是公主想说,自然会说的。”

    “佩兰呢?”

    “在外面跪着呢,”初月愤愤不平,“这侍女心怀不轨,是个养不熟的,公主,不如趁早将她打发了去。”

    “不。”

    她的一双纤纤玉指如莲花般摊放而开,施施然地耷拉在浴桶上,“不必。”

    “她的背后有人,本宫定要看看,是谁在对本宫虎视眈眈。”

    这个佩兰,应该不是楼兰儿的人,这个楼兰儿蠢钝得很,此次也是被人当成了靶子。

    “是,公主。”

    公主好霸气好威武啊。初月满脸星星眼。

    “昨儿晚上,都说公主你在太子殿下的书房里待了一宿,一直到今日,整个太子府都传遍了,再加上方才太子如此维护你,日后,那什么侍卫追云,和那个追风,定然也不敢再对你口出狂言了。”

    “对了,方才,那个佩兰说的是什么剑穗?”

    “公主,她说是在外面院子里捡到的,非要说那是你与下人私通的信物,还一直嚷嚷着要来捉奸。”初月义愤填膺。

    她摸了摸腰间。

    果然。

    那剑穗,是她之前和暮雨的拉扯之中,在她的剑柄上拉扯下来的一个剑穗。

    而且,那剑穗,还是她送给暮雨的。

    如今竟然成了让有心之人利用的工具了。

    书房。

    “殿下,楼兰儿已经被活生生地吃掉了两只腿,右手也断了,估计日后都是残废了。”

    对此,司空无痕表情不变,手中的画笔在细细地描摹着那一幅画,女子扶手在案前,眼神里倦跟猫儿似的慵懒,似乎在春日的午后,恹恹地侧卧在软榻上,手里吃着一颗葡萄。

    只是可惜,那女子还是没有脸。

    “丢回太傅府吧。顺便再加点猛料,别让楼太傅好过。”

    “是。”

    追风点头。

    “剥下来的脸皮呢?”

    他要将这脸皮,封存在他书房的暗室里。

    “殿下,属下无能。我。”追风支支吾吾的,那神情,只说明了一件事。

    那个女刺客又逃了。

    没有殿下在侧,他一人面对那个女刺客,那铁笼还是用玄铁制造而成,她竟然是从那铁笼里凭空消失的。

    简直诡异至极!

    “又逃了?”

    司空无痕抬起眸子盯着他。

    追云立刻跪地,嘴角紧闭忍着那股疼,“殿下,属下有罪,属下让女刺客再度跳脱,实在是罪无可恕,还请殿下责罚。”

    这是第二次。

    这个女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脱。

    “罢了。那女子的确狡猾。”

    既然这个女人要和他玩猫抓老鼠的游戏,那他有的是时间。

    他伸手扭动了花瓶下的一个机关,那书架后面出现乐一道石门,石门往两侧推开,里面是他的暗室。

    书橱上,摆放着这一册册的,并非是什么稀世古籍。

    “天陵三年六月三日,辰时,惊悸不眠,训斥府内众人,盖因夏日可畏。”

    .......

    “天陵三年十二月,往巫山学艺,两年未归。”

    “天陵五年三月三日,出征征讨澜国,一路跟之,恐觉之。后凯旋而归,大获全胜。”

    .......

    “天陵六年,三月六日,韩淼淼出演挑衅,惹之不快。”

    “三月廿二日,韩淼淼毁容,博之一笑。”

    .......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他命人在暗处监视到的她的一切。

    她府内无冰块和荔枝供给,他便命人快马加鞭,送来了冰镇荔枝,以旁人的名义赠到了府上。

    她曾在巫山学艺的几年,整整离开了京城两年时间,他思之成疾,只得偷偷去瞧她,却生怕被她发现。

    她那年挂帅出征,曾经陷落在腹背受敌之时,他戴着面具冒充她的师兄救了她,她一直都不知晓。

    韩淼淼素来与她不和,惹她生了几天的闷气,他便私底下给她使了绊子,让韩淼淼得了天花,脸毁容了,她爹找了多少名医,才将她脸上的坑治好。

    这剑穗。

    姐姐....

    姐姐....

    他手里抚摸着那枚剑穗,蓝色的莲花纹,他曾经在她的那柄剑身上见过。

    姐姐的每一件事他都知道,她曾经命人打造过这种剑穗,送与了与她信得过的亲信和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