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两女干架
表哥不能如期供货，变卖了工厂的生产机器，还向家里的亲戚借了不少钱才把违约金还上。
剩下的一批成品也没多少，表哥打算在街上摆个摊，能卖多少就卖多少，卖不掉的，就送亲戚。
培训的那几天晚上，周瑜没有和同事一起出去逛街，而是和表哥一起摆摊，一来不让他那么孤独无助，他想不开，可以开导他；二来，他不敢吆喝、拉客。
第一次摆摊时，才卖出去两双鞋就下雨了，结果慌忙收摊，不了了之。
今晚是周瑜第二次摆摊，天气很好，月明星稀，城市五光十色的霓虹灯让人既觉繁华也倍感孤独。微风轻拂，带走了行人一天的匆忙和疲惫，也吹来了路边小摊上孑然与各种食物撞击的香味。
谁才是繁华大都市的主人？大都市成就了多少人的梦想？像齐箫？也瓦解了多少人的斗志？譬如表哥？它是温暖如五月的朝阳？还是冰冷如深秋的白霜？我不得而知。
西装革履未必人上人，衣衫褴褛未必穷困潦倒。人生百态，不是几个眼神就能看穿。
“表哥，要不，你去散散心，我看着摊子？”周瑜看表哥一副心事重重、愁云化不开的样子，想让他通过散步来转移注意力。
“也好，我去了。”表哥去散步了。他落寞的背影告诉周瑜，他在思考。
“啊！慢慢来吧，会好起来的！”周瑜为表哥鼓劲，也为自己加油！
周瑜拿起一个大分贝的小喇叭，开口就喊:“清货啦！清货啦，质量超正的出口鞋，男女款都有，多种款式，价格便宜。大家都来看看！”
周瑜不觉得有失面子，因为这是一种谋生手段，不偷不抢。况且，这个城市没人认识我！
一时间，有不少人围了过来。表哥的鞋是出口的，质量杠杠的，看了的人都说不错。所以，周瑜有点忙不过来，心里喜滋滋的。
“那个不就是乡下来的土鸡嘛！摆地摊了！”
周瑜听见有人在议论。一看，这不是齐箫的秘书吗？原来冷漠和狗眼看人低在齐箫公司可以传承的。
齐箫的秘书打扮潮流，黑色的大波浪披肩，白色衬衫，红色包臀裙，踏着9厘米的金色高跟鞋。
面容高傲，淡漠，不屑，一身的优越感。这就是齐箫的秘书，叫麦可琦。
呵！齐箫一个月给她多少工资？
“你们买她的鞋干什么？你们被骗了！她表哥的鞋厂倒闭了，这些垃圾鞋全是伪劣品，才拿来忽悠你们！”
麦可琦的举动让周瑜始料不及，很多顾客犹豫了。
“你们不信？你们看看她的鞋，连个有字的标签也没有！”
啊，确实没有！表哥说没必要贴了！
顾客纷纷议论，开始用询问的眼光看着周瑜。
而麦可琦正双手插在胸前，用胜利者得意的眼光挑衅地看着周瑜。
真拿她没办法，周瑜和她没有任何交集，非亲非故，她为什么要搅和周瑜的生意？
难道背后是齐箫？
“这鞋没问题的，也有标贴，我可以回去拿来给你们看。”
周瑜感觉自己的话是苍白无力的。
“小姑娘，做生意要讲良心！”一位带着眼镜，气质有点儒雅的爷爷开口了。
“我这鞋真的没问题，周瑜想着不是出口，反正也是拿出来卖了，有没有标签也不影响，就没想那么多。”
周瑜是真诚的，说的都是真的，地摊的鞋，谁还会看生产厂家，更何况这个厂家都不存在了。
“不就一双地摊鞋嘛，十几块钱的东西你还要多高级，爱买不买。”也有人揶揄道。
于是，也有人不介意，继续购买，也有人嚷着要我退钱。
突然，一把100元大钞甩到了我面前，周瑜抬头就看到了趾高气扬的麦可琦。
“我惹你了？”周瑜自认自己的脾气还是不错的。
“我看你不顺眼！周瑜！”
周瑜看得出麦可琦很想和她吵，于是，周瑜选择了无视，把散落在地上的一片鲜艳的人民币踢到了她面前。
“你！”麦可琦怒不可遏，但又奈何不了周瑜。
周瑜不怕她还敢向自己动手！
“周瑜，你有种！你等着！”麦可琦指着我狠狠道。
她知道周瑜的名字一点也不出奇，齐箫会告诉她的。
不一会，就来了几个肥头肥耳的壮汉。麦可琦指挥着他们。
“这鞋我全部买下来了，你们都给我拿去扔了！”
一时间，几个大汉涌来，周瑜扯也扯不住，他们真把周瑜的鞋装好准备拖走了。
周瑜随手抓起地上的一把人民币，然后朝麦可琦的脸砸去。
“你有几个臭钱就可以随意践踏别人的尊严了！？比你有钱的人多了去，有几个像你一样飞扬跋扈的？再说，你不也一个打工的，何来的优越感？在齐箫面前不一样低头哈腰的！”
麦可琦被周瑜怼得满面通红，忍无可忍，撸起袖子向我扑来，周瑜闪开了，她踉跄几步，差点跌倒，还是周瑜抓住她的手，把她扯了起来。
“周瑜你装什么清高！摆什么摊！立什么人设？！你不是想爬上齐总的床么？我告诉你，齐总看不上你这样的女人！”
麦可琦无端扯到了齐箫，原来她喜欢齐箫！几天前齐箫调侃周瑜，她十有八九是吃醋了！
“哈哈！”周瑜笑出了声音，周瑜才不管周围人看她们笑话，不知情的还以为周瑜和麦可琦在争一个男人呢！
“女秘书和男总裁的关系总让人浮想联翩，原来齐总也躲不过呀！麦秘书你吃醋了是吗？你喜欢齐总是吗？”
周瑜也咄咄逼人起来。
“周瑜你太贱了，找死！离齐总远点！”麦可琦的小心思被人看穿之后，野蛮地呕吼起来。
“本来呢，齐箫那老男人，我是看不上的，但既然麦秘书喜欢，我打算也插一脚，争取一下，说不定齐箫还真喜欢我了！”
“周瑜你敢！”麦可琦发了疯似的向周瑜冲来，抓住周瑜的头发就是一阵猛扯，她下手非常狠，周瑜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周瑜不甘示弱，抓住她的手用力按压，脚也踩在她的小腿上，还特用力！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几个大汉试图拉开她们，可麦可琦就是不松手。她在下，周瑜在上，这阵势对周瑜是非常有利的，但周瑜全部的体重压在她身上也不能压制她。
生平第一次觉得体重对干架真的太重要了！
很快，城管来了，警察也来了！
两个女人干架惊动了警察，周瑜怂了，因为她怕上电视！
……
城管说我占道，乱摆乱放，把所有的鞋都没收了，还罚了我周瑜两百块钱。
警察询问她们为什么打架，周瑜和麦可琦谁也不说。
周围的人倒替我们说了:“她们在争同一个男人！”
我……
周瑜不解释，麦可琦也不说话。
警察试图运用心理学和情感管理对周瑜和麦可琦进行循循的诱导，甚至还说出了“把那个男人叫来让我瞅瞅”的话来！周瑜心里倒明白得很，根本不把这事放在心上，只求网络上不要有她干架的视频或者照片，还心痛表哥那百十双未卖出去的鞋子。
麦可琦倒精明，要求周瑜向她道歉。周瑜自然是宁死不从。
结果警察没办法，决定把她们带回去学习治安管理条例。
就在周瑜要上车的时候，看到了齐箫，他就在不远处的车上抽着烟，如果他来了很久，一定目睹了整个过程……
剩下的一批成品也没多少，表哥打算在街上摆个摊，能卖多少就卖多少，卖不掉的，就送亲戚。
培训的那几天晚上，周瑜没有和同事一起出去逛街，而是和表哥一起摆摊，一来不让他那么孤独无助，他想不开，可以开导他；二来，他不敢吆喝、拉客。
第一次摆摊时，才卖出去两双鞋就下雨了，结果慌忙收摊，不了了之。
今晚是周瑜第二次摆摊，天气很好，月明星稀，城市五光十色的霓虹灯让人既觉繁华也倍感孤独。微风轻拂，带走了行人一天的匆忙和疲惫，也吹来了路边小摊上孑然与各种食物撞击的香味。
谁才是繁华大都市的主人？大都市成就了多少人的梦想？像齐箫？也瓦解了多少人的斗志？譬如表哥？它是温暖如五月的朝阳？还是冰冷如深秋的白霜？我不得而知。
西装革履未必人上人，衣衫褴褛未必穷困潦倒。人生百态，不是几个眼神就能看穿。
“表哥，要不，你去散散心，我看着摊子？”周瑜看表哥一副心事重重、愁云化不开的样子，想让他通过散步来转移注意力。
“也好，我去了。”表哥去散步了。他落寞的背影告诉周瑜，他在思考。
“啊！慢慢来吧，会好起来的！”周瑜为表哥鼓劲，也为自己加油！
周瑜拿起一个大分贝的小喇叭，开口就喊:“清货啦！清货啦，质量超正的出口鞋，男女款都有，多种款式，价格便宜。大家都来看看！”
周瑜不觉得有失面子，因为这是一种谋生手段，不偷不抢。况且，这个城市没人认识我！
一时间，有不少人围了过来。表哥的鞋是出口的，质量杠杠的，看了的人都说不错。所以，周瑜有点忙不过来，心里喜滋滋的。
“那个不就是乡下来的土鸡嘛！摆地摊了！”
周瑜听见有人在议论。一看，这不是齐箫的秘书吗？原来冷漠和狗眼看人低在齐箫公司可以传承的。
齐箫的秘书打扮潮流，黑色的大波浪披肩，白色衬衫，红色包臀裙，踏着9厘米的金色高跟鞋。
面容高傲，淡漠，不屑，一身的优越感。这就是齐箫的秘书，叫麦可琦。
呵！齐箫一个月给她多少工资？
“你们买她的鞋干什么？你们被骗了！她表哥的鞋厂倒闭了，这些垃圾鞋全是伪劣品，才拿来忽悠你们！”
麦可琦的举动让周瑜始料不及，很多顾客犹豫了。
“你们不信？你们看看她的鞋，连个有字的标签也没有！”
啊，确实没有！表哥说没必要贴了！
顾客纷纷议论，开始用询问的眼光看着周瑜。
而麦可琦正双手插在胸前，用胜利者得意的眼光挑衅地看着周瑜。
真拿她没办法，周瑜和她没有任何交集，非亲非故，她为什么要搅和周瑜的生意？
难道背后是齐箫？
“这鞋没问题的，也有标贴，我可以回去拿来给你们看。”
周瑜感觉自己的话是苍白无力的。
“小姑娘，做生意要讲良心！”一位带着眼镜，气质有点儒雅的爷爷开口了。
“我这鞋真的没问题，周瑜想着不是出口，反正也是拿出来卖了，有没有标签也不影响，就没想那么多。”
周瑜是真诚的，说的都是真的，地摊的鞋，谁还会看生产厂家，更何况这个厂家都不存在了。
“不就一双地摊鞋嘛，十几块钱的东西你还要多高级，爱买不买。”也有人揶揄道。
于是，也有人不介意，继续购买，也有人嚷着要我退钱。
突然，一把100元大钞甩到了我面前，周瑜抬头就看到了趾高气扬的麦可琦。
“我惹你了？”周瑜自认自己的脾气还是不错的。
“我看你不顺眼！周瑜！”
周瑜看得出麦可琦很想和她吵，于是，周瑜选择了无视，把散落在地上的一片鲜艳的人民币踢到了她面前。
“你！”麦可琦怒不可遏，但又奈何不了周瑜。
周瑜不怕她还敢向自己动手！
“周瑜，你有种！你等着！”麦可琦指着我狠狠道。
她知道周瑜的名字一点也不出奇，齐箫会告诉她的。
不一会，就来了几个肥头肥耳的壮汉。麦可琦指挥着他们。
“这鞋我全部买下来了，你们都给我拿去扔了！”
一时间，几个大汉涌来，周瑜扯也扯不住，他们真把周瑜的鞋装好准备拖走了。
周瑜随手抓起地上的一把人民币，然后朝麦可琦的脸砸去。
“你有几个臭钱就可以随意践踏别人的尊严了！？比你有钱的人多了去，有几个像你一样飞扬跋扈的？再说，你不也一个打工的，何来的优越感？在齐箫面前不一样低头哈腰的！”
麦可琦被周瑜怼得满面通红，忍无可忍，撸起袖子向我扑来，周瑜闪开了，她踉跄几步，差点跌倒，还是周瑜抓住她的手，把她扯了起来。
“周瑜你装什么清高！摆什么摊！立什么人设？！你不是想爬上齐总的床么？我告诉你，齐总看不上你这样的女人！”
麦可琦无端扯到了齐箫，原来她喜欢齐箫！几天前齐箫调侃周瑜，她十有八九是吃醋了！
“哈哈！”周瑜笑出了声音，周瑜才不管周围人看她们笑话，不知情的还以为周瑜和麦可琦在争一个男人呢！
“女秘书和男总裁的关系总让人浮想联翩，原来齐总也躲不过呀！麦秘书你吃醋了是吗？你喜欢齐总是吗？”
周瑜也咄咄逼人起来。
“周瑜你太贱了，找死！离齐总远点！”麦可琦的小心思被人看穿之后，野蛮地呕吼起来。
“本来呢，齐箫那老男人，我是看不上的，但既然麦秘书喜欢，我打算也插一脚，争取一下，说不定齐箫还真喜欢我了！”
“周瑜你敢！”麦可琦发了疯似的向周瑜冲来，抓住周瑜的头发就是一阵猛扯，她下手非常狠，周瑜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周瑜不甘示弱，抓住她的手用力按压，脚也踩在她的小腿上，还特用力！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几个大汉试图拉开她们，可麦可琦就是不松手。她在下，周瑜在上，这阵势对周瑜是非常有利的，但周瑜全部的体重压在她身上也不能压制她。
生平第一次觉得体重对干架真的太重要了！
很快，城管来了，警察也来了！
两个女人干架惊动了警察，周瑜怂了，因为她怕上电视！
……
城管说我占道，乱摆乱放，把所有的鞋都没收了，还罚了我周瑜两百块钱。
警察询问她们为什么打架，周瑜和麦可琦谁也不说。
周围的人倒替我们说了:“她们在争同一个男人！”
我……
周瑜不解释，麦可琦也不说话。
警察试图运用心理学和情感管理对周瑜和麦可琦进行循循的诱导，甚至还说出了“把那个男人叫来让我瞅瞅”的话来！周瑜心里倒明白得很，根本不把这事放在心上，只求网络上不要有她干架的视频或者照片，还心痛表哥那百十双未卖出去的鞋子。
麦可琦倒精明，要求周瑜向她道歉。周瑜自然是宁死不从。
结果警察没办法，决定把她们带回去学习治安管理条例。
就在周瑜要上车的时候，看到了齐箫，他就在不远处的车上抽着烟，如果他来了很久，一定目睹了整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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