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卖唱父女
北京城中城…。
“哇，爹，咱们终于到城里了，这里的人真多呀，人来人往的，卖东西的也多。”
一个看似十来岁的小女孩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好奇又兴奋地环视着周围的人群，她穿着一件破旧的大花棉袄，走在人群中虽然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却也难遮她那张标致的脸蛋，扎着两个发髻盘在头顶两侧，薄薄的刘海盖着圆满的额头上，月牙似的眉下长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圆溜溜的，那眼睛灵动得像是会说话，一双樱桃小嘴十分动人，皮肤白里透红，头发乌黑发亮，活脱脱就是一个美人胚子。
背上紧紧地裹着一个包袱，完全被眼前的热闹景象所吸引，蹦蹦跳跳地东瞧瞧、细看看。
“新月，你慢点走！”
接着从人群中出来一位中年汉子，时而慌张地紧跟着前面的小女孩，朝着她喊道。
这个中年汉子，手里拿着一把二胡，背上也背着一个鼓鼓的包袱，身穿着一件陈年老旧的深蓝色长袍棉袄，看着走路跨步的身形，大概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但是两鬓飞霜，瘦削而蜡黄的脸上皱纹密布，颇显沧桑的感觉。
这个中年汉子叫做白胜龄，是这个小女孩的爹，和女儿相依为命闯荡江湖，以卖唱为生。
他穿梭在人群中，只顾着掂起脚尖寻找着小女孩的身影，看见小女孩那开心的模样，时不时露出久违的笑容，时不时地叮嘱小女孩走慢点，他叫这个小女孩作“新月。”
“新月，你慢点走，爹跟不上了。”
新月听到爹的唤叫，转身跑回到了爹的身边，她是个乖巧灵动的女孩。
“爹，这北京城中城果然比我们想象中还要热闹非凡，人也很多，他们穿的衣服都好漂亮，好讲究啊，街上卖东西的也多，有好多东西我长这么大都没有见到过，没有吃过，不像咱们之前呆过的地方，人少也没钱，咱们再怎么卖力唱曲，也没几个人赏咱们银子。”
白胜龄听完，面带微笑地摸了摸新月的头，环顾四周，看着这人声鼎沸的街道，轻轻舒了一口气，说道：“是啊，咱们徒步走到这里，耗费了不少时间，终于到了这里，看来咱们可以在这里安定一段时间了。”
“咳、咳、咳…。”说不到几句，白胜龄就连声咳嗽了几下。脸上也泛起了一些病容。
“爹，你的咳嗽越来越严重了，自从上个月你着了风寒之后，就留下了这咳嗽疾，怎么还没有见好呢？”
听到自己的爹连声咳嗽，新月脸上的喜悦顿时消失，眉头一蹙，神色紧张地不停地轻拍着他的后背。
“只可惜咱们现在没有剩下多少盘缠了，这一路走来耽搁了不少时日，少了收入，爹连看病抓药的钱都凑不上。”
见到女儿满脸愁容在为自己担忧，白胜龄连忙安慰道：“不碍事的，爹正值壮年，这点小事不碍事的。”
“爹，现在咱们已经顺利到达这个城中城，只要咱们卖力表演，相信不久爹就有钱看病了。”
“是啊，新月乖！咱们暂且忍耐些日子，会好起来的。”父女俩互相安慰着对方。
走在车水马龙的街上，白胜龄和新月正在寻找地方搭台卖唱。
满大街都飘满了香喷喷的大饼香味、包子、美食…。实在是让人馋得不得了。
新月看在眼里，想在心里，嘴里不停地吞咽着口水，肚子也不停地咕咕叫，懂事的她知道她们妇女俩人的盘缠所剩无几，一边走一边摸着怀里那仅剩不多的一些铜板。
看到女儿总是忍不住回头望着饼摊，
白胜龄有些于心不忍，叫住了她：“新月，咱们找个地方歇歇脚，吃点东西好不好？”
新月慌忙问道：“爹，你是不是饿了呢？”
“爹不饿，但是新月会饿呀！”
“不，爹，我不饿，我还能挨上一阵子，我只是口渴，我喝水就好了。”
新月为了掩饰自己，故意拿出挂在腰间的水壶，大口大口地喝起了水，她何尝不想着那些香喷喷的大饼。馒头呢？
只是兜里的钱包不允许，小小的新月心里已经盘算着怀里仅剩下的钱要怎么花了，如今怎么舍得为了填饱肚子去花掉这些钱呢?
白胜龄心疼地看着这个懂事的女儿，摸着她的头骗她说：“是爹想吃点东西了。你去买来，咱们一起吃。”
“那爹，您等着我，我去买馒头给你吃。”说完新月毫不犹豫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麻袋，把所有的钱都倒在自己的手心里。
“一、二、三……！”她用尖尖的手指捡出其中一枚铜板，把剩下的十几个铜板装进小麻袋里，小心翼翼地藏在自己的怀里。
径直走向卖包子的摊位，看着蒸笼里各式各样的包点，看上去有各种馅料的包子。
新月那双大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蒸笼里的包点，拼命地闻着那些肉香味，忍不住咽了好几次口水。
“小姑娘，你站了很久了，决定想要什么馅料的包子？”
新月支支吾吾地咬着手指…。
“老板，给我一铜板馒头。”
老板拿了一个馒头递给她，脸上有些许不悦，买了他本摊位最便宜的东西，须不知道，这是新月要思考很久的问题。
怀里捧着两个馒头如数递给了他爹：“爹，这馒头还热乎乎的，你赶紧趁热吃了它。只有吃点东西，病才能好得快。”
白胜龄二话不说地把馒头掰成了两半，一半留给自己，一半递给了她，他了解女儿的性情，倘若他不吃，她也不会吃的。
“爹，只有一个馒头，你一个人吃都不够，怎么还给我呢？”
“来，听爹的话，你也要吃的，不然等下我们卖唱的时候，你哪里来的力气唱出好听的曲子，你想影响咱们开业第一天的生意不？”
白胜龄的哄骗下，新月接受了这半个馒头，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就是这样，自从的娘死后，多少个日日夜夜都是父女俩这样相依为伴地过日子，新月从小是个懂事孝顺的孩子，这让中年丧妻子的他了无生趣，幸好有了新月这个好女儿在给予他生命的寄托。
“哇，爹，咱们终于到城里了，这里的人真多呀，人来人往的，卖东西的也多。”
一个看似十来岁的小女孩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好奇又兴奋地环视着周围的人群，她穿着一件破旧的大花棉袄，走在人群中虽然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却也难遮她那张标致的脸蛋，扎着两个发髻盘在头顶两侧，薄薄的刘海盖着圆满的额头上，月牙似的眉下长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圆溜溜的，那眼睛灵动得像是会说话，一双樱桃小嘴十分动人，皮肤白里透红，头发乌黑发亮，活脱脱就是一个美人胚子。
背上紧紧地裹着一个包袱，完全被眼前的热闹景象所吸引，蹦蹦跳跳地东瞧瞧、细看看。
“新月，你慢点走！”
接着从人群中出来一位中年汉子，时而慌张地紧跟着前面的小女孩，朝着她喊道。
这个中年汉子，手里拿着一把二胡，背上也背着一个鼓鼓的包袱，身穿着一件陈年老旧的深蓝色长袍棉袄，看着走路跨步的身形，大概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但是两鬓飞霜，瘦削而蜡黄的脸上皱纹密布，颇显沧桑的感觉。
这个中年汉子叫做白胜龄，是这个小女孩的爹，和女儿相依为命闯荡江湖，以卖唱为生。
他穿梭在人群中，只顾着掂起脚尖寻找着小女孩的身影，看见小女孩那开心的模样，时不时露出久违的笑容，时不时地叮嘱小女孩走慢点，他叫这个小女孩作“新月。”
“新月，你慢点走，爹跟不上了。”
新月听到爹的唤叫，转身跑回到了爹的身边，她是个乖巧灵动的女孩。
“爹，这北京城中城果然比我们想象中还要热闹非凡，人也很多，他们穿的衣服都好漂亮，好讲究啊，街上卖东西的也多，有好多东西我长这么大都没有见到过，没有吃过，不像咱们之前呆过的地方，人少也没钱，咱们再怎么卖力唱曲，也没几个人赏咱们银子。”
白胜龄听完，面带微笑地摸了摸新月的头，环顾四周，看着这人声鼎沸的街道，轻轻舒了一口气，说道：“是啊，咱们徒步走到这里，耗费了不少时间，终于到了这里，看来咱们可以在这里安定一段时间了。”
“咳、咳、咳…。”说不到几句，白胜龄就连声咳嗽了几下。脸上也泛起了一些病容。
“爹，你的咳嗽越来越严重了，自从上个月你着了风寒之后，就留下了这咳嗽疾，怎么还没有见好呢？”
听到自己的爹连声咳嗽，新月脸上的喜悦顿时消失，眉头一蹙，神色紧张地不停地轻拍着他的后背。
“只可惜咱们现在没有剩下多少盘缠了，这一路走来耽搁了不少时日，少了收入，爹连看病抓药的钱都凑不上。”
见到女儿满脸愁容在为自己担忧，白胜龄连忙安慰道：“不碍事的，爹正值壮年，这点小事不碍事的。”
“爹，现在咱们已经顺利到达这个城中城，只要咱们卖力表演，相信不久爹就有钱看病了。”
“是啊，新月乖！咱们暂且忍耐些日子，会好起来的。”父女俩互相安慰着对方。
走在车水马龙的街上，白胜龄和新月正在寻找地方搭台卖唱。
满大街都飘满了香喷喷的大饼香味、包子、美食…。实在是让人馋得不得了。
新月看在眼里，想在心里，嘴里不停地吞咽着口水，肚子也不停地咕咕叫，懂事的她知道她们妇女俩人的盘缠所剩无几，一边走一边摸着怀里那仅剩不多的一些铜板。
看到女儿总是忍不住回头望着饼摊，
白胜龄有些于心不忍，叫住了她：“新月，咱们找个地方歇歇脚，吃点东西好不好？”
新月慌忙问道：“爹，你是不是饿了呢？”
“爹不饿，但是新月会饿呀！”
“不，爹，我不饿，我还能挨上一阵子，我只是口渴，我喝水就好了。”
新月为了掩饰自己，故意拿出挂在腰间的水壶，大口大口地喝起了水，她何尝不想着那些香喷喷的大饼。馒头呢？
只是兜里的钱包不允许，小小的新月心里已经盘算着怀里仅剩下的钱要怎么花了，如今怎么舍得为了填饱肚子去花掉这些钱呢?
白胜龄心疼地看着这个懂事的女儿，摸着她的头骗她说：“是爹想吃点东西了。你去买来，咱们一起吃。”
“那爹，您等着我，我去买馒头给你吃。”说完新月毫不犹豫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麻袋，把所有的钱都倒在自己的手心里。
“一、二、三……！”她用尖尖的手指捡出其中一枚铜板，把剩下的十几个铜板装进小麻袋里，小心翼翼地藏在自己的怀里。
径直走向卖包子的摊位，看着蒸笼里各式各样的包点，看上去有各种馅料的包子。
新月那双大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蒸笼里的包点，拼命地闻着那些肉香味，忍不住咽了好几次口水。
“小姑娘，你站了很久了，决定想要什么馅料的包子？”
新月支支吾吾地咬着手指…。
“老板，给我一铜板馒头。”
老板拿了一个馒头递给她，脸上有些许不悦，买了他本摊位最便宜的东西，须不知道，这是新月要思考很久的问题。
怀里捧着两个馒头如数递给了他爹：“爹，这馒头还热乎乎的，你赶紧趁热吃了它。只有吃点东西，病才能好得快。”
白胜龄二话不说地把馒头掰成了两半，一半留给自己，一半递给了她，他了解女儿的性情，倘若他不吃，她也不会吃的。
“爹，只有一个馒头，你一个人吃都不够，怎么还给我呢？”
“来，听爹的话，你也要吃的，不然等下我们卖唱的时候，你哪里来的力气唱出好听的曲子，你想影响咱们开业第一天的生意不？”
白胜龄的哄骗下，新月接受了这半个馒头，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就是这样，自从的娘死后，多少个日日夜夜都是父女俩这样相依为伴地过日子，新月从小是个懂事孝顺的孩子，这让中年丧妻子的他了无生趣，幸好有了新月这个好女儿在给予他生命的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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