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庶出的苦楚
当着所有人的面，被自己的阿玛当场如此羞辱，胤祥发疯似的跑出了大厅！
当晚……，晚膳后！
胤祯拦住了楚乔，“二娘，胤祥今晚没跟咱们一起用膳，他现在可是一个人在房里？我想去看看他！”
楚乔抬头看了一眼胤祯，冷冷说道：“不必了，见面你们也是话不投机，庶出的苦楚，你是体会不到的！别到时候又弄得争锋相对，胤祥又会被你阿玛一顿骂了！”
面对二娘的冷言冷语，胤祯内心“哐”地一声，一下子掉入冰窟！
“那他晚膳没有出来吃，我已经交代厨子把饭菜热着，您差人给胤祥送去！”
楚乔看了一眼胤祯，努力挤出尴尬的笑容，支支吾吾地回应着：
“好……，好的，我这就给他端去！”
胤祯点点头，转身离去！
看着胤祯的背影，楚乔深深吸一口，哽咽着：
“府里也就只有你还记得胤祥。”
胤祥房里……！
胤祥正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楚乔推开门，胤祥怒目而视！
楚乔示意丫鬟把饭菜放在胤祥面前，不料胤祥一怒之下，把面前的饭菜掀翻，嚷嚷道：
“滚，都给我滚，都给我滚出去，都别来烦我！”
吓得无辜的丫鬟夺门而逃，还烫伤了手！
“别嚷嚷，别嚷嚷……”
“我就要嚷嚷，我就要嚷嚷！”
楚乔越是极力劝阻，胤祥越是撒野！
“你来干什么，教训的话我已经听够了，再来一字半句的只怕是把人给逼疯的！”说完重重地捶打自己的胸口，像极了精神分裂！
这个儿子，楚乔是怕他的！
“我哪里是教训你来的，见你心情不好，我这不是端了晚膳给你嘛，我是怕你饿着，悄悄送些饭菜进来给你嘛！”
“干嘛要悄悄地，我是犯人还是见不得人了一家子上上下下都瞧不起我，现在连你也来看扁我是不是？”
胤祥气急败坏地对着楚乔直吼！
楚乔握着他的手低声下气地说道：
“不是这样的，你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怎么会看扁你呢！不管怎样，你都是额娘心中的宝啊！”
胤祥撇开她的手，吼道：“宝？你怎么宝贝我啦，除了私底下拿出来哄一哄，真正有事的时候你还不是当我不值钱了，就会一个劲儿地叫我跪跪跪”
胤祥毫不客气地对着楚乔一堆数落，只把她逼退到墙角，吓得脸色发白！
“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想帮腔却说不上话，今天听说你们要进宫，我心里就在想着，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如果你能够有所表现，讨得皇上夸你两句的话，那该有多好！”
听完这话，胤祥更是气急败坏了！
“你看看你，还说不是来教训人，你这口气分明不是来埋怨我的吗，怨我没给你争气，害你在他们面前丢脸！”
“不不，我怎么会怨你呢？我……，我只不过是觉得有点惋惜！”
“惋惜？我比你更觉得惋惜，惋惜了一千倍、一万倍，为什么偏叫我是个庶子、半个回人，倘若我是大娘所生，今日阿玛瞧着我就顺眼多了！”
“说这么多，你就是怨你出身不好是不是？你这就是要怨我是不是？自己不争气，就会怪这怪那的！”
说完哭得撕心裂肺，夺门而去！
胤祥嚎啕大哭起来……！
这天晚上，夜凉如水，楚乔一个人孤独地坐在长廊里。
她仰望长空，凝视着天上那一轮孤清的明月，内心无比惆怅。
回忆起这二十年来，自己一个弱女子带着整个回族人一份使命，孤身一人来到北京，她永远都摆脱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她当初入府，是被人当作一份礼物，送给了王爷做妾室，这是她永远摆脱不了的宿命。
在奴才们面前，虽然是位主子，但是同样出身卑微，难免还是会被府中的人低看一等，子凭母贵，嫡庶有别，额娘出身不好，胤祥自然从小就不受待见，特别是王爷，而这恰恰是胤祥心中的一块心病，使他自暴自弃、不求进取，终日活在胤贞的阴影下，郁郁不得志。
正如楚乔自己所说的，心有余而力不足，面对这样的困境，她只有认命，住在硕大王府的屋檐下，每天都是活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还有儿子对自己的嫌弃和抱怨。
面对天空中皎洁的月色，她微微闭上眼睛，深深叹息，想起了入府第一个晚上，王爷如何温柔深情地宠幸了她，那份美好的画面，想着现在如此失意的人生，不知何时才能到头。
想着想着，楚乔不禁地蜷缩着单薄的身子，潸然泪下。
“禀二福晋！”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丫头站在楚乔的身旁，她慌忙地擦拭脸上的泪痕，问道：
“何事？”
“王爷有请二福晋到书房，有事要说！”
“好，我随后就到！”
楚乔刚踏进书房门槛，王爷迎面就是一顿严厉地训斥：
“你是怎么教的儿子，今天胤贞让我大大地得脸，而你的儿子呢，文不行，武就更不必说了，在圣上面前、在亲贵面前丢尽了我的颜面，且不说他没有掂量自己的斤两，那场刺客，居然贸贸然扑上去抱着刺客，害得他哥哥受伤，自己不知道悔恨，回到家里还大呼小叫，乱发脾气。”
“王爷息怒，王爷息怒！回头我跟他谈谈，让他以后多些长进。”
“嘿嘿，长进，他能有多长进，我对他不寄予厚望，他虽为人子，对着自己的父亲。对着自己的长辈，一点恭顺的态度都没有，别说孝顺了，更别说什么长进了。我真是服了你了，给我教出了这样的“好儿子”。”
王爷的咄咄逼人，字字句句就像针一样刺进了楚乔的心里，瞬时她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着王爷大声训斥：
“我教的“好儿子”，他不也是你的儿子，你何时教过他，你只会训斥他、排挤他，你的眼里只有你的胤贞，你何时正眼看过胤祥，他在你的白眼下成长，怎么会好？”
“哼，你还有理了，母子俩真是不可教训，难怪生出这么一个不长进的儿子。”
王爷说完瞋目切齿，拂袖而去。
楚乔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
低声哭诉道：“这样的日子，谁还受得了？”
当晚……，晚膳后！
胤祯拦住了楚乔，“二娘，胤祥今晚没跟咱们一起用膳，他现在可是一个人在房里？我想去看看他！”
楚乔抬头看了一眼胤祯，冷冷说道：“不必了，见面你们也是话不投机，庶出的苦楚，你是体会不到的！别到时候又弄得争锋相对，胤祥又会被你阿玛一顿骂了！”
面对二娘的冷言冷语，胤祯内心“哐”地一声，一下子掉入冰窟！
“那他晚膳没有出来吃，我已经交代厨子把饭菜热着，您差人给胤祥送去！”
楚乔看了一眼胤祯，努力挤出尴尬的笑容，支支吾吾地回应着：
“好……，好的，我这就给他端去！”
胤祯点点头，转身离去！
看着胤祯的背影，楚乔深深吸一口，哽咽着：
“府里也就只有你还记得胤祥。”
胤祥房里……！
胤祥正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楚乔推开门，胤祥怒目而视！
楚乔示意丫鬟把饭菜放在胤祥面前，不料胤祥一怒之下，把面前的饭菜掀翻，嚷嚷道：
“滚，都给我滚，都给我滚出去，都别来烦我！”
吓得无辜的丫鬟夺门而逃，还烫伤了手！
“别嚷嚷，别嚷嚷……”
“我就要嚷嚷，我就要嚷嚷！”
楚乔越是极力劝阻，胤祥越是撒野！
“你来干什么，教训的话我已经听够了，再来一字半句的只怕是把人给逼疯的！”说完重重地捶打自己的胸口，像极了精神分裂！
这个儿子，楚乔是怕他的！
“我哪里是教训你来的，见你心情不好，我这不是端了晚膳给你嘛，我是怕你饿着，悄悄送些饭菜进来给你嘛！”
“干嘛要悄悄地，我是犯人还是见不得人了一家子上上下下都瞧不起我，现在连你也来看扁我是不是？”
胤祥气急败坏地对着楚乔直吼！
楚乔握着他的手低声下气地说道：
“不是这样的，你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怎么会看扁你呢！不管怎样，你都是额娘心中的宝啊！”
胤祥撇开她的手，吼道：“宝？你怎么宝贝我啦，除了私底下拿出来哄一哄，真正有事的时候你还不是当我不值钱了，就会一个劲儿地叫我跪跪跪”
胤祥毫不客气地对着楚乔一堆数落，只把她逼退到墙角，吓得脸色发白！
“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想帮腔却说不上话，今天听说你们要进宫，我心里就在想着，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如果你能够有所表现，讨得皇上夸你两句的话，那该有多好！”
听完这话，胤祥更是气急败坏了！
“你看看你，还说不是来教训人，你这口气分明不是来埋怨我的吗，怨我没给你争气，害你在他们面前丢脸！”
“不不，我怎么会怨你呢？我……，我只不过是觉得有点惋惜！”
“惋惜？我比你更觉得惋惜，惋惜了一千倍、一万倍，为什么偏叫我是个庶子、半个回人，倘若我是大娘所生，今日阿玛瞧着我就顺眼多了！”
“说这么多，你就是怨你出身不好是不是？你这就是要怨我是不是？自己不争气，就会怪这怪那的！”
说完哭得撕心裂肺，夺门而去！
胤祥嚎啕大哭起来……！
这天晚上，夜凉如水，楚乔一个人孤独地坐在长廊里。
她仰望长空，凝视着天上那一轮孤清的明月，内心无比惆怅。
回忆起这二十年来，自己一个弱女子带着整个回族人一份使命，孤身一人来到北京，她永远都摆脱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她当初入府，是被人当作一份礼物，送给了王爷做妾室，这是她永远摆脱不了的宿命。
在奴才们面前，虽然是位主子，但是同样出身卑微，难免还是会被府中的人低看一等，子凭母贵，嫡庶有别，额娘出身不好，胤祥自然从小就不受待见，特别是王爷，而这恰恰是胤祥心中的一块心病，使他自暴自弃、不求进取，终日活在胤贞的阴影下，郁郁不得志。
正如楚乔自己所说的，心有余而力不足，面对这样的困境，她只有认命，住在硕大王府的屋檐下，每天都是活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还有儿子对自己的嫌弃和抱怨。
面对天空中皎洁的月色，她微微闭上眼睛，深深叹息，想起了入府第一个晚上，王爷如何温柔深情地宠幸了她，那份美好的画面，想着现在如此失意的人生，不知何时才能到头。
想着想着，楚乔不禁地蜷缩着单薄的身子，潸然泪下。
“禀二福晋！”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丫头站在楚乔的身旁，她慌忙地擦拭脸上的泪痕，问道：
“何事？”
“王爷有请二福晋到书房，有事要说！”
“好，我随后就到！”
楚乔刚踏进书房门槛，王爷迎面就是一顿严厉地训斥：
“你是怎么教的儿子，今天胤贞让我大大地得脸，而你的儿子呢，文不行，武就更不必说了，在圣上面前、在亲贵面前丢尽了我的颜面，且不说他没有掂量自己的斤两，那场刺客，居然贸贸然扑上去抱着刺客，害得他哥哥受伤，自己不知道悔恨，回到家里还大呼小叫，乱发脾气。”
“王爷息怒，王爷息怒！回头我跟他谈谈，让他以后多些长进。”
“嘿嘿，长进，他能有多长进，我对他不寄予厚望，他虽为人子，对着自己的父亲。对着自己的长辈，一点恭顺的态度都没有，别说孝顺了，更别说什么长进了。我真是服了你了，给我教出了这样的“好儿子”。”
王爷的咄咄逼人，字字句句就像针一样刺进了楚乔的心里，瞬时她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着王爷大声训斥：
“我教的“好儿子”，他不也是你的儿子，你何时教过他，你只会训斥他、排挤他，你的眼里只有你的胤贞，你何时正眼看过胤祥，他在你的白眼下成长，怎么会好？”
“哼，你还有理了，母子俩真是不可教训，难怪生出这么一个不长进的儿子。”
王爷说完瞋目切齿，拂袖而去。
楚乔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
低声哭诉道：“这样的日子，谁还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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