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酒馆访客
“给我来杯与这位先生一样的啤酒。”
邓朗扣了扣桌台，扔出几枚铁币给酒保。
“弗恩思先生，你看上去很镇定。”邓朗接过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很快皱起眉头，“这杯酒实在很劣质，小麦的品质太差了，满满都是工业酒精的味道。”
“我相信在这个地方，你应该不会对我有什么不利。”弗恩思眼神扫了一圈，酒馆里几乎要坐满了人。
他的确算不上慌张，因为这个酒馆实际的主人应该是恩特，而自己在这前后两次神奇事件之后在恩特那里至少会有一点的关注度。恩特是个爱惜羽毛的人，对自己的手下算是不错，至少弗恩思不认为在恩特的地盘自己会真的出什么意外，只是在刚刚见面的时候有几分惊讶。
眼前的来客的确是下午在工地见过的邓朗，所以他的来意只会跟下午的事件有关。
弗恩思打定主意不会松口，他不信眼前这个西装笔挺的年轻人有勇气对自己动手。
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稍微有点神奇能力的人。他在心里嘀咕起来。
“跟下午的事件有关，我想知道那片工区到底发生了什么。”邓朗表明来意。
弗恩思摇头耸肩，表明自己无话可说。
“弗恩思先生，你不用急着拒绝，我们不是敌人。”
邓朗像是早就预料到这一幕，他打开自己携带的公文包，从中取出一个跟弗恩思左手上戴着的一模一样的手环出来，摆台桌台上。
唯一有区别的是手环的屏幕上并没有编号。
“这东西的作用不是监视，只是用来测量你的身体数据，你的日常生活，对话，都不会被监听到，所以大可放心。”
“我想我并不是很能理解到你所说的话。”弗恩思有些紧张的环顾四周，这里并不是适合说这些有点敏感话题的地方。
“我们的谈话不会被任何人听见的。”邓朗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果然是神秘学领域的人。弗恩思再被找上的那一瞬间心里就开始有所猜测了，如今更是确定起来，但他还是故作了一个惊讶的表情。
最近老是碰上这种危险的事，他开始考虑起要不要找个地方避避风头。
弗恩思拿起手环与自己手上的对照了一下，感觉上的确是相同的事物，他的开始有些紧张起来，有些摸不准眼前人的来意。
他并不认为今天下午的事会和东区那边扯上什么干系，东区向来与其他四个区隔绝，平日里连一点消息都难以打听到。
“我是来帮助你的人。”
弗恩思依旧摇摇头，这种诱骗方式未免显得太低级了。
“三天前的夜晚，十一月四号晚上八点左右，弗恩思先生，你们一共有二十五个人进入了贫民区东郊一座酒馆内不见踪影，再次出来时已经是清晨七点，只剩下二十一个人，每个人的手上都多了一个这样的手环。”
邓朗拿起手环示意。
“你们应该是被带去了东区的某个地方进行了一个什么实验，但是结果不尽人意，所以你们还活着，并且得到了下次继续进行尝试的机会。”
“我所说的应该就是你知道的全部内容，对吗，弗恩思先生？”
邓朗显得很从容惬意，语气轻快又流畅，他拿起那杯被批劣势的啤酒又大喝了一口，差点喷在弗恩思身上。
邓朗的话确实与弗恩思自己暂时了解到的情况基本一致，拿出的手环也不像是伪造出来的。但邓朗应该是来自南区的人，这一点就非常让人困惑了。
你一个南区的人为什么这么关注东区的事？
“邓朗先生，如果你有什么目的，还是直接说清楚的好。”弗恩思没有太相信他的话，说不定这人就是东区那批派来监视自己的人在钓鱼执法，只要自己敢把事情外泄，马上身首异处扔进城外的密林。
他脑海中忽然浮现起下午看见的那具男尸，把自己给代入进去，被人用锋利的刀口砍断脑袋，左掌被彻彻底底的粉碎，被神秘力量笼罩之后扔在案发现场都不会有人能看见。
不对劲.......
弗恩思再度回想起那具男尸的情况，除了脑袋被完完整整摘下消失不见之外，尸体身上除了左手腕的一圈红点再也不见多余的伤口，这也就说明这个人一定不会是贫民区的原住民，他实在太干净了。
而工头当时清点完人数之后确认过，南区派来的人数目完好，所以死掉的那个人分明也不会来自南区那边。
那他就只能是从除北港外的其他三个区被扔进贫民区的人，而且时间必然不会太久。
弗恩思看了看自己左手腕的手环，发现它牢牢吸附在皮肤上，扭不动拽不开。
原来是这样.......
“当时跟你们同一批进去的人里面有我们安排的人，而在今天下午，他神秘消失了，地点就处于那片工地。”
“所以，弗恩思先生，我想知道，今天下午那片工区究竟发生了什么？”邓朗俯身向前，死死地盯着弗恩思的双眼。
“你在当时就认出我了？”弗恩思答非所问。
“是的，我看见了你手上的手环。”
该死，居然疏漏了这一点！弗恩思有些懊恼。
“弗恩思先生，你只剩下跟我们合作这唯一一条出路了，我们今天在这里见面的消息很快就会被东区的人知道，相信他们也能够调查清楚我的身份。”
见弗恩思继续陷入沉默，邓朗挑了挑眉，从吧台上拿出一柄酒匙把玩起来。
“你是故意的。”弗恩思气笑了。
“是的，在进入酒馆坐到你身边之前我一直没有掩饰自己的身份，而现在，酒馆里的其他人都不会能看见我们俩了，你觉得东区的人会怎么想？”
“你这是在害我的命！”弗恩思抢过眼前这个云淡风轻的年轻人手中的酒匙狠狠一拍，“我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现在就把你的事上报给东区的大人们，他们会有自己的选择！”
“这样你只会死的更快，他们不会真的在意你的命，一定会消除掉这个隐患的。”邓朗摇头。
弗恩思颓然坐了下来，他知道邓朗的话没错，东区那边的人根本不需要确定他究竟有没有与邓朗达成合作，两人一起消失才最方便。
至于身上的药物，在东区的当晚就不见了四个，今天下午在工地疑似又死了一个，哪还会在意自己到底是死是活？
“你得先证明能确保我在事后安全活下来。”弗恩思选择妥协，这已经是当下最好的办法了，房东恩特那边的意思至今不明，而且还是把他们送到东区的罪魁祸首之一，实在不值得去冒险。
“这点没法保证，但我。们可以给予你一些自保的手段，最终能不能活下来还是得靠你自己的能力。”
也是，你们连自己人的命都保不住，更别说才刚扯上联系的我了。
弗恩思感觉非常头疼，原来还可以安慰自己东区的事保不齐可以侥幸活下来，但现在跟面前这个明显跟东区是敌对关系的人扯上干系，就彻底没希望了。
他看着邓朗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拿起酒匙就对着他的头狠狠一抽。
酒匙划过邓朗的脸庞微微一闪，但佛恩思并没有觉得自己有打到任何事物，他又尝试了几次之后仍然是如此。
“这就是我们能给予你的手段。”邓朗微笑。
“光线？”弗恩思有了头绪。
从自己的视角来看酒匙分明打到了邓朗的脑袋，但是实际上没有感觉到有力的作用，这只能说明眼前的邓朗要么是个幻影，但他刚刚明明触碰过很多实物，就也必然会是一个实体。
酒匙划过去的时候空气中有一点波形的荡漾，弗恩思猜测是邓朗影响了自己对光线的视觉，所以错估了位置。
邓朗说酒馆里的其他人见不到自己两人大概也是如此。
“很聪明，我们能够教给你扭曲光线的方法，让别人没法具体弄清你的位置，甚至可以完全的消失不见。”
这听起来与今天下午那具尸体的情况有点像啊，他们不是一拨人吗？
“那他们听不见声音也是类似的方法？”
“没错，我可以将声波一点点的分化开然后再放出去，让它们转化成无序的杂音，这样就能掩盖我们的对话了。”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神奇，但你在东区那边已经见过更非凡的事情了，你应该可以相信我。”邓朗胸有成竹。
“那我要怎么样才能得到这样的能力？”
邓朗所说的很明显应该也属于一种神的权柄，但卡奥斯说过自己在这边是没办法获得神的恩赐的，难道眼前的邓朗也能把权柄‘送’给自己？
“这其中的过程很复杂，我没法跟你一时半会讲清楚。嗯.......这些神奇的能力都是来自，神，的力量，我知道，你可能并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灵，不过祂们的确真实存在，东区的见闻，以及在你面前的我，都是最好的证明。”
“既然我能够获得这种能力，我们就有办法让你也能够得到，这点你应该可以确认。具体的情况我真的没法跟你说太多，这其中涉及了一些隐秘，我的权限不够到足以跟你说清楚的地步。”
邓朗的态度很诚恳，说辞却很模糊。
弗恩思心里却开始冷笑起来，邓朗对获取神权的方法说的模棱两可，说明他对自己的承诺就很不确定。
不过卡奥斯的目的也不明确，弗恩思两边都没有太过相信。
既然他们在派去东区的人疑似已经死了一个之后找上自己，还故意暴露出来，很显然自己这样下次也没法再继续进入东区，那他们找上自己的理由何在？
都是已经暴露的身份，这样花费心思完全没有必要，除非疑似他们集团这个人的死亡有牵连到什么重要线索，邓朗才会摆明身份来找自己索求答案。
“既然有这样的能力，完全可以自己去调查，不用来找上我。”弗恩思摊牌。
“我已经去调查过了，当时找了个借口独自离开之后马上就折返了，当时你正抱着自己的外套站在一旁。但是我没有查到任何线索，现场只有依稀的血腥味，你的手脚太快了。”邓朗苦笑。
“你把现场处理的一干二净，真的很难找到什么有用的踪迹。”
弗恩思听着邓朗的话终于确认了一件事。
当时果然还有别人！
邓朗扣了扣桌台，扔出几枚铁币给酒保。
“弗恩思先生，你看上去很镇定。”邓朗接过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很快皱起眉头，“这杯酒实在很劣质，小麦的品质太差了，满满都是工业酒精的味道。”
“我相信在这个地方，你应该不会对我有什么不利。”弗恩思眼神扫了一圈，酒馆里几乎要坐满了人。
他的确算不上慌张，因为这个酒馆实际的主人应该是恩特，而自己在这前后两次神奇事件之后在恩特那里至少会有一点的关注度。恩特是个爱惜羽毛的人，对自己的手下算是不错，至少弗恩思不认为在恩特的地盘自己会真的出什么意外，只是在刚刚见面的时候有几分惊讶。
眼前的来客的确是下午在工地见过的邓朗，所以他的来意只会跟下午的事件有关。
弗恩思打定主意不会松口，他不信眼前这个西装笔挺的年轻人有勇气对自己动手。
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稍微有点神奇能力的人。他在心里嘀咕起来。
“跟下午的事件有关，我想知道那片工区到底发生了什么。”邓朗表明来意。
弗恩思摇头耸肩，表明自己无话可说。
“弗恩思先生，你不用急着拒绝，我们不是敌人。”
邓朗像是早就预料到这一幕，他打开自己携带的公文包，从中取出一个跟弗恩思左手上戴着的一模一样的手环出来，摆台桌台上。
唯一有区别的是手环的屏幕上并没有编号。
“这东西的作用不是监视，只是用来测量你的身体数据，你的日常生活，对话，都不会被监听到，所以大可放心。”
“我想我并不是很能理解到你所说的话。”弗恩思有些紧张的环顾四周，这里并不是适合说这些有点敏感话题的地方。
“我们的谈话不会被任何人听见的。”邓朗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果然是神秘学领域的人。弗恩思再被找上的那一瞬间心里就开始有所猜测了，如今更是确定起来，但他还是故作了一个惊讶的表情。
最近老是碰上这种危险的事，他开始考虑起要不要找个地方避避风头。
弗恩思拿起手环与自己手上的对照了一下，感觉上的确是相同的事物，他的开始有些紧张起来，有些摸不准眼前人的来意。
他并不认为今天下午的事会和东区那边扯上什么干系，东区向来与其他四个区隔绝，平日里连一点消息都难以打听到。
“我是来帮助你的人。”
弗恩思依旧摇摇头，这种诱骗方式未免显得太低级了。
“三天前的夜晚，十一月四号晚上八点左右，弗恩思先生，你们一共有二十五个人进入了贫民区东郊一座酒馆内不见踪影，再次出来时已经是清晨七点，只剩下二十一个人，每个人的手上都多了一个这样的手环。”
邓朗拿起手环示意。
“你们应该是被带去了东区的某个地方进行了一个什么实验，但是结果不尽人意，所以你们还活着，并且得到了下次继续进行尝试的机会。”
“我所说的应该就是你知道的全部内容，对吗，弗恩思先生？”
邓朗显得很从容惬意，语气轻快又流畅，他拿起那杯被批劣势的啤酒又大喝了一口，差点喷在弗恩思身上。
邓朗的话确实与弗恩思自己暂时了解到的情况基本一致，拿出的手环也不像是伪造出来的。但邓朗应该是来自南区的人，这一点就非常让人困惑了。
你一个南区的人为什么这么关注东区的事？
“邓朗先生，如果你有什么目的，还是直接说清楚的好。”弗恩思没有太相信他的话，说不定这人就是东区那批派来监视自己的人在钓鱼执法，只要自己敢把事情外泄，马上身首异处扔进城外的密林。
他脑海中忽然浮现起下午看见的那具男尸，把自己给代入进去，被人用锋利的刀口砍断脑袋，左掌被彻彻底底的粉碎，被神秘力量笼罩之后扔在案发现场都不会有人能看见。
不对劲.......
弗恩思再度回想起那具男尸的情况，除了脑袋被完完整整摘下消失不见之外，尸体身上除了左手腕的一圈红点再也不见多余的伤口，这也就说明这个人一定不会是贫民区的原住民，他实在太干净了。
而工头当时清点完人数之后确认过，南区派来的人数目完好，所以死掉的那个人分明也不会来自南区那边。
那他就只能是从除北港外的其他三个区被扔进贫民区的人，而且时间必然不会太久。
弗恩思看了看自己左手腕的手环，发现它牢牢吸附在皮肤上，扭不动拽不开。
原来是这样.......
“当时跟你们同一批进去的人里面有我们安排的人，而在今天下午，他神秘消失了，地点就处于那片工地。”
“所以，弗恩思先生，我想知道，今天下午那片工区究竟发生了什么？”邓朗俯身向前，死死地盯着弗恩思的双眼。
“你在当时就认出我了？”弗恩思答非所问。
“是的，我看见了你手上的手环。”
该死，居然疏漏了这一点！弗恩思有些懊恼。
“弗恩思先生，你只剩下跟我们合作这唯一一条出路了，我们今天在这里见面的消息很快就会被东区的人知道，相信他们也能够调查清楚我的身份。”
见弗恩思继续陷入沉默，邓朗挑了挑眉，从吧台上拿出一柄酒匙把玩起来。
“你是故意的。”弗恩思气笑了。
“是的，在进入酒馆坐到你身边之前我一直没有掩饰自己的身份，而现在，酒馆里的其他人都不会能看见我们俩了，你觉得东区的人会怎么想？”
“你这是在害我的命！”弗恩思抢过眼前这个云淡风轻的年轻人手中的酒匙狠狠一拍，“我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现在就把你的事上报给东区的大人们，他们会有自己的选择！”
“这样你只会死的更快，他们不会真的在意你的命，一定会消除掉这个隐患的。”邓朗摇头。
弗恩思颓然坐了下来，他知道邓朗的话没错，东区那边的人根本不需要确定他究竟有没有与邓朗达成合作，两人一起消失才最方便。
至于身上的药物，在东区的当晚就不见了四个，今天下午在工地疑似又死了一个，哪还会在意自己到底是死是活？
“你得先证明能确保我在事后安全活下来。”弗恩思选择妥协，这已经是当下最好的办法了，房东恩特那边的意思至今不明，而且还是把他们送到东区的罪魁祸首之一，实在不值得去冒险。
“这点没法保证，但我。们可以给予你一些自保的手段，最终能不能活下来还是得靠你自己的能力。”
也是，你们连自己人的命都保不住，更别说才刚扯上联系的我了。
弗恩思感觉非常头疼，原来还可以安慰自己东区的事保不齐可以侥幸活下来，但现在跟面前这个明显跟东区是敌对关系的人扯上干系，就彻底没希望了。
他看着邓朗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拿起酒匙就对着他的头狠狠一抽。
酒匙划过邓朗的脸庞微微一闪，但佛恩思并没有觉得自己有打到任何事物，他又尝试了几次之后仍然是如此。
“这就是我们能给予你的手段。”邓朗微笑。
“光线？”弗恩思有了头绪。
从自己的视角来看酒匙分明打到了邓朗的脑袋，但是实际上没有感觉到有力的作用，这只能说明眼前的邓朗要么是个幻影，但他刚刚明明触碰过很多实物，就也必然会是一个实体。
酒匙划过去的时候空气中有一点波形的荡漾，弗恩思猜测是邓朗影响了自己对光线的视觉，所以错估了位置。
邓朗说酒馆里的其他人见不到自己两人大概也是如此。
“很聪明，我们能够教给你扭曲光线的方法，让别人没法具体弄清你的位置，甚至可以完全的消失不见。”
这听起来与今天下午那具尸体的情况有点像啊，他们不是一拨人吗？
“那他们听不见声音也是类似的方法？”
“没错，我可以将声波一点点的分化开然后再放出去，让它们转化成无序的杂音，这样就能掩盖我们的对话了。”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神奇，但你在东区那边已经见过更非凡的事情了，你应该可以相信我。”邓朗胸有成竹。
“那我要怎么样才能得到这样的能力？”
邓朗所说的很明显应该也属于一种神的权柄，但卡奥斯说过自己在这边是没办法获得神的恩赐的，难道眼前的邓朗也能把权柄‘送’给自己？
“这其中的过程很复杂，我没法跟你一时半会讲清楚。嗯.......这些神奇的能力都是来自，神，的力量，我知道，你可能并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灵，不过祂们的确真实存在，东区的见闻，以及在你面前的我，都是最好的证明。”
“既然我能够获得这种能力，我们就有办法让你也能够得到，这点你应该可以确认。具体的情况我真的没法跟你说太多，这其中涉及了一些隐秘，我的权限不够到足以跟你说清楚的地步。”
邓朗的态度很诚恳，说辞却很模糊。
弗恩思心里却开始冷笑起来，邓朗对获取神权的方法说的模棱两可，说明他对自己的承诺就很不确定。
不过卡奥斯的目的也不明确，弗恩思两边都没有太过相信。
既然他们在派去东区的人疑似已经死了一个之后找上自己，还故意暴露出来，很显然自己这样下次也没法再继续进入东区，那他们找上自己的理由何在？
都是已经暴露的身份，这样花费心思完全没有必要，除非疑似他们集团这个人的死亡有牵连到什么重要线索，邓朗才会摆明身份来找自己索求答案。
“既然有这样的能力，完全可以自己去调查，不用来找上我。”弗恩思摊牌。
“我已经去调查过了，当时找了个借口独自离开之后马上就折返了，当时你正抱着自己的外套站在一旁。但是我没有查到任何线索，现场只有依稀的血腥味，你的手脚太快了。”邓朗苦笑。
“你把现场处理的一干二净，真的很难找到什么有用的踪迹。”
弗恩思听着邓朗的话终于确认了一件事。
当时果然还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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