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加入守序会
弗恩思跟邓朗一起走出了守序会的大楼，两人迎着清晨的日光伸了个懒腰。
明明已经进入了冬日，弗恩思却感觉这光线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街道上车水马龙，守序会的总部正在南区的区中心，不远处就有一个巨大的喷泉，泼洒的水滴在太阳下熠熠生辉。
弗恩思有冲动想去喷泉底下接受一番清泉的洗礼，又不太舍得身上的西装。
四处的行人匆匆，整个城区看起来生动又美丽，弗恩思从没在贫民区见过这样的光景。
“邓朗.罗里克，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就是同事了。”
邓朗露出灿烂的笑容，向身旁的弗恩思伸出手。
“弗恩思.阿西莫夫，事情还没解决呢，邓朗先生，你笑的太早了。”弗恩思与他握住手，嘴角也带着止不住的弧度。
十分钟前，艾斯海默在大堂内正式向他发出了加入守序会的邀请，弗恩思没有过多考虑就同意了，这是一个很难拒绝的请求。
自己本来就对神权的世界了解不深，又深陷进了许多神秘的事件，加入这个位于南区的守序会正是最好的选择。
这次邀请也代表着艾斯海默确实有在考虑要教给弗恩思‘藏匿’的神权了。
他接受请求之后又回到座位上，打算继续旁听之后的讨论，毕竟自己也可以算作是内部人员了。
然后......他和邓朗就一起被请了出去，伊妮莎女士亲自把他俩送出大门。
“邓朗你安排一下弗恩思的入职手续，就放到你队里，你不是第一次接收新人了，自己看着办。”伊妮莎一脚把邓朗连同弗恩思踹出了会堂，脸上还残留着没收起来的甜美笑容。
邓朗很快带着弗恩思来到二楼的接待处办好了手续，两人分别都回各自的休息室里收拾了一下，然后一齐走出了大门。
“我可要好好回家休息一下了。”邓朗伸了大懒腰，他一夜都焦虑地没睡着，这次贫民区的安排给他的任务暂时结束，至少今天能获得一个短暂的缓冲期了。
邓朗决定今天就这么睡上一整天，案子的事明天再考虑，反正自己也没参与后面的会议，上面的总长组长做了啥决定自己听令行动就好了。
弗恩思暂时没地方住，贫民区的家暂时是回不去了，一直住在公司里也不太像话，毕竟守序会的总部对外还是做正经生意的，只是涉猎的范围比较广罢了，基本上什么活都能接。
邓朗昨晚还是故意给弗恩思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他们的确会接不少杀人的活，但还是分目标的，主要针对的还是南区地下的黑道组织，普通人他们是不会下手的。
“暂时去我家住一天吧，你情况特殊，总部这边会考虑到你的情况的，不用担心，一个五脏俱全的小单间肯定没问题。”邓朗信誓旦旦的保证。
“好啊。”弗恩思点头，示意邓朗在前面带路。
他在后面偷偷在街边的绿植那捡起一个不轻不重的小石子，掂量几下之后对着前面那个棕色短发的脑袋就是一砸。
“你强行把我这么一个普通人卷进了这么一个案件里，还碰上了一场刺杀，我肩膀上的伤口现在还疼着，”弗恩思无视了前方邓朗回过头的复杂表情，“这是你欠我的，邓朗先生。”
“在开着‘藏匿’的时候我打不到你，现在发泄一下总该可以。”
邓朗沉默，他明白弗恩思说的没错，即使对方跟再多的神秘事件有牵扯，这次也是自己实打实的把他拉进了这么一个有点危险的领域。
两人最初在酒馆对峙的时候邓朗说了一个谎，他那个时候并没有故意让东区的人发现自己，为了能更好的套出想要的情报自己才故意把情况说的危险了一点。
邓朗没有去辩解，他摸了摸脑袋，明显能感觉到弗恩思没有用多大力，只是轻轻的触碰了一下。
“对不起。”他由衷的躬身致歉。
弗恩思笑了笑，走上前拍了拍邓朗的肩膀：“在你家住的住宿费就当你给我的赔偿啦。”
如果当时邓朗没有找上自己，在帮助了那位恩特房东手下的工头之后，自己能有机会顺利度过东区的事情然后在恩特手下做事，然后按照设想在贫民区那边开一个小酒馆吗？
弗恩思自己也不清楚，但他看见眼前有迎着朝阳走来的行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
会议结束后，除了斯蒂芬之外的组长都离开了会堂艾斯海默撤开了四周的薄纱，他打开窗户，与身边的老朋友一起沐浴在清晨的阳光里。
守序会的大楼算是市中心比较低矮的建筑，但南区的面积很大，人口又算不上很多，各个楼区之间的间隔都挺大的，街道也很开阔。
楼下正好路过一辆敞篷的马车，坐在里面的男女言笑晏晏，看样子应该是要去进行一场美妙的约会了。
艾斯海默的表情依旧平静，旁边斯蒂芬的眉毛却打成了一个结。
“为什么不让我们去寻找耶格尔的踪迹？”
艾斯海默在之后的议会里明确提出了让所有人都暂时别去寻找耶格尔，而是把重点先放在那三个死去的工人身上。
斯蒂芬知道艾斯海默的过往经历，觉得他是太想管束东区的所作所为，毕竟艾斯海默可以算作是被东区那批高高在上的贵族给赶出来的人，心里必然怀着怨恨。
近几年守序会的发展也印证了他的想法，艾斯海默在东区那边投入的眼线与花费的经历愈来愈多，甚至比很多南区本部的事情还要看重。
“耶格尔是背叛去了东区的人，从他身上也能发现很多关于东区的线索。”斯蒂芬知道眼前的老朋友必然会知道这一点，但他还是忍不住给说了出来。
“你到底给他安排了一个什么秘密任务？”
这也是斯蒂芬心中最为不解的一点，耶格尔的背叛一定是有原因的，而现在卡在调查进展面前就有一道很重的坎。
那就是艾斯海默借着他的名义给耶格尔私下传达了一个秘密任务，之后将他调去了北区，就连这件事的名义负责人斯蒂芬自己到现在都没有了解到这件事。
会议上很多组长都询问过了，但艾斯海默并没有回答，只是扔下一句话。
“有关耶格尔的事情不要再查了，先放着吧，我们的目光应该放在东区那边，而不是一个心惊胆战的叛徒上面。”
斯蒂芬实在难以理解总长为什么不肯先把内鬼揪出来解决掉，内部矛盾往往要比外部压力来的恐怖的多。
“我们查不到他了。”艾斯海默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放到自己的老朋友身上。
“为什么？我们就算查不到他也可以调查他背叛的原因，你不要现在跟我说耶格尔的背叛是你安排的。”斯蒂芬看起来很想把“？”贴在自己的脸上。
其实所有的组长都有这个猜测，他们怀疑耶格尔的背叛就出自艾斯海默的指示。就从目前艾斯海默的反应来看，这是一个合理的怀疑。
“他的背叛不需要原因，他是你手下的队长，你心里应该不相信耶格尔会背叛，所以你很想努力的找到真相来证明自己的内心。”
斯蒂芬沉默，艾斯海默的话毫不留情的说中了他的想法。斯蒂芬的确不相信耶格尔会背叛，只是目前手中的资料都把矛头指向了自己手下的这个队长。
‘藏匿’的掌控度高于邓朗，被外派做任务，身边没有可以作为监督的同事，一直得不到联系。
所有条件全都符合的只剩下耶格尔了，就连交过手的邓朗一回到总部就确认了是他。斯蒂芬就算想辩解一下都找不出任何具有说服性的理由，而光凭自己的心证是不可能作数的。
耶格尔其实是斯蒂芬在守序会建立初期就拉入会的人，在他手下做事做了十多年。当初自己在街边发现了这个穷困潦倒但还是不肯向现实低头的倔强的年轻人，两人甫一见面就吵了一架。
“你已经知道耶格尔的情况了，艾斯海默，这件事你可以不告诉其他人，但必须得告诉我，我是他的组长，这件事上我是需要负责的。”
斯蒂芬正视着老朋友的眼睛，“我有知情权。”
“斯蒂芬，我知道一直觉得我在被赶出东区之后就一直对那边的人和事都充满了怨恨，”艾斯海默叹了口气，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最近几年守序会规模逐渐壮大，能腾出手之后我的眼睛也一直在盯着东区那边。”
“我承认，这里面的确有我自己的私心，我开始利用手下的人监视东区，监视那边的事，每每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要亲自过问。”
“你应该还记得我们当时在创立守序会的目的，无序城是混乱而又疯狂的，南区曾经也和现在的贫民区没什么两样，所有的资源都被手底下拥有着武力的人掠夺侵占，而大多数人的生活日复一日变得越来越苦，他们吃不上饭，没有住所。”
“在街边饿死的尸体比比皆是，生活越苦就越羸弱，渐渐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了。”
艾斯海默伸出手捏住斯蒂芬的肩膀：“我们都是见过那个时代末尾的人，守序会的名称正好对立着无序城，我们想要改变这一切。”
“现在的南区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肮脏了，但无序城有变化吗？没有，我们只是把这些事回收起来，然后扔到现在的贫民区，然后开始开始划分域界，把这些事都丢给了贫民区的人们。”
“我想做的只是改变这一切，而它的源头就在东区。”
在艾斯海默说完之后两人长久的对视，都各自从对方眼里看见了和自己内心相同的光。
“耶格尔的背叛是没有原因的，这就是东区那些人能够做到的事。”
斯蒂芬知道自己没法再继续追问下去了，艾斯海默话里的意思就是他的初衷一直都没有改变，而有些事真的不是自己该去知道的。
“你老了，两鬓开始长白发了。”
斯蒂芬离开会堂前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艾斯海默独身一人站在阳光的影子里。
明明已经进入了冬日，弗恩思却感觉这光线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街道上车水马龙，守序会的总部正在南区的区中心，不远处就有一个巨大的喷泉，泼洒的水滴在太阳下熠熠生辉。
弗恩思有冲动想去喷泉底下接受一番清泉的洗礼，又不太舍得身上的西装。
四处的行人匆匆，整个城区看起来生动又美丽，弗恩思从没在贫民区见过这样的光景。
“邓朗.罗里克，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就是同事了。”
邓朗露出灿烂的笑容，向身旁的弗恩思伸出手。
“弗恩思.阿西莫夫，事情还没解决呢，邓朗先生，你笑的太早了。”弗恩思与他握住手，嘴角也带着止不住的弧度。
十分钟前，艾斯海默在大堂内正式向他发出了加入守序会的邀请，弗恩思没有过多考虑就同意了，这是一个很难拒绝的请求。
自己本来就对神权的世界了解不深，又深陷进了许多神秘的事件，加入这个位于南区的守序会正是最好的选择。
这次邀请也代表着艾斯海默确实有在考虑要教给弗恩思‘藏匿’的神权了。
他接受请求之后又回到座位上，打算继续旁听之后的讨论，毕竟自己也可以算作是内部人员了。
然后......他和邓朗就一起被请了出去，伊妮莎女士亲自把他俩送出大门。
“邓朗你安排一下弗恩思的入职手续，就放到你队里，你不是第一次接收新人了，自己看着办。”伊妮莎一脚把邓朗连同弗恩思踹出了会堂，脸上还残留着没收起来的甜美笑容。
邓朗很快带着弗恩思来到二楼的接待处办好了手续，两人分别都回各自的休息室里收拾了一下，然后一齐走出了大门。
“我可要好好回家休息一下了。”邓朗伸了大懒腰，他一夜都焦虑地没睡着，这次贫民区的安排给他的任务暂时结束，至少今天能获得一个短暂的缓冲期了。
邓朗决定今天就这么睡上一整天，案子的事明天再考虑，反正自己也没参与后面的会议，上面的总长组长做了啥决定自己听令行动就好了。
弗恩思暂时没地方住，贫民区的家暂时是回不去了，一直住在公司里也不太像话，毕竟守序会的总部对外还是做正经生意的，只是涉猎的范围比较广罢了，基本上什么活都能接。
邓朗昨晚还是故意给弗恩思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他们的确会接不少杀人的活，但还是分目标的，主要针对的还是南区地下的黑道组织，普通人他们是不会下手的。
“暂时去我家住一天吧，你情况特殊，总部这边会考虑到你的情况的，不用担心，一个五脏俱全的小单间肯定没问题。”邓朗信誓旦旦的保证。
“好啊。”弗恩思点头，示意邓朗在前面带路。
他在后面偷偷在街边的绿植那捡起一个不轻不重的小石子，掂量几下之后对着前面那个棕色短发的脑袋就是一砸。
“你强行把我这么一个普通人卷进了这么一个案件里，还碰上了一场刺杀，我肩膀上的伤口现在还疼着，”弗恩思无视了前方邓朗回过头的复杂表情，“这是你欠我的，邓朗先生。”
“在开着‘藏匿’的时候我打不到你，现在发泄一下总该可以。”
邓朗沉默，他明白弗恩思说的没错，即使对方跟再多的神秘事件有牵扯，这次也是自己实打实的把他拉进了这么一个有点危险的领域。
两人最初在酒馆对峙的时候邓朗说了一个谎，他那个时候并没有故意让东区的人发现自己，为了能更好的套出想要的情报自己才故意把情况说的危险了一点。
邓朗没有去辩解，他摸了摸脑袋，明显能感觉到弗恩思没有用多大力，只是轻轻的触碰了一下。
“对不起。”他由衷的躬身致歉。
弗恩思笑了笑，走上前拍了拍邓朗的肩膀：“在你家住的住宿费就当你给我的赔偿啦。”
如果当时邓朗没有找上自己，在帮助了那位恩特房东手下的工头之后，自己能有机会顺利度过东区的事情然后在恩特手下做事，然后按照设想在贫民区那边开一个小酒馆吗？
弗恩思自己也不清楚，但他看见眼前有迎着朝阳走来的行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
会议结束后，除了斯蒂芬之外的组长都离开了会堂艾斯海默撤开了四周的薄纱，他打开窗户，与身边的老朋友一起沐浴在清晨的阳光里。
守序会的大楼算是市中心比较低矮的建筑，但南区的面积很大，人口又算不上很多，各个楼区之间的间隔都挺大的，街道也很开阔。
楼下正好路过一辆敞篷的马车，坐在里面的男女言笑晏晏，看样子应该是要去进行一场美妙的约会了。
艾斯海默的表情依旧平静，旁边斯蒂芬的眉毛却打成了一个结。
“为什么不让我们去寻找耶格尔的踪迹？”
艾斯海默在之后的议会里明确提出了让所有人都暂时别去寻找耶格尔，而是把重点先放在那三个死去的工人身上。
斯蒂芬知道艾斯海默的过往经历，觉得他是太想管束东区的所作所为，毕竟艾斯海默可以算作是被东区那批高高在上的贵族给赶出来的人，心里必然怀着怨恨。
近几年守序会的发展也印证了他的想法，艾斯海默在东区那边投入的眼线与花费的经历愈来愈多，甚至比很多南区本部的事情还要看重。
“耶格尔是背叛去了东区的人，从他身上也能发现很多关于东区的线索。”斯蒂芬知道眼前的老朋友必然会知道这一点，但他还是忍不住给说了出来。
“你到底给他安排了一个什么秘密任务？”
这也是斯蒂芬心中最为不解的一点，耶格尔的背叛一定是有原因的，而现在卡在调查进展面前就有一道很重的坎。
那就是艾斯海默借着他的名义给耶格尔私下传达了一个秘密任务，之后将他调去了北区，就连这件事的名义负责人斯蒂芬自己到现在都没有了解到这件事。
会议上很多组长都询问过了，但艾斯海默并没有回答，只是扔下一句话。
“有关耶格尔的事情不要再查了，先放着吧，我们的目光应该放在东区那边，而不是一个心惊胆战的叛徒上面。”
斯蒂芬实在难以理解总长为什么不肯先把内鬼揪出来解决掉，内部矛盾往往要比外部压力来的恐怖的多。
“我们查不到他了。”艾斯海默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放到自己的老朋友身上。
“为什么？我们就算查不到他也可以调查他背叛的原因，你不要现在跟我说耶格尔的背叛是你安排的。”斯蒂芬看起来很想把“？”贴在自己的脸上。
其实所有的组长都有这个猜测，他们怀疑耶格尔的背叛就出自艾斯海默的指示。就从目前艾斯海默的反应来看，这是一个合理的怀疑。
“他的背叛不需要原因，他是你手下的队长，你心里应该不相信耶格尔会背叛，所以你很想努力的找到真相来证明自己的内心。”
斯蒂芬沉默，艾斯海默的话毫不留情的说中了他的想法。斯蒂芬的确不相信耶格尔会背叛，只是目前手中的资料都把矛头指向了自己手下的这个队长。
‘藏匿’的掌控度高于邓朗，被外派做任务，身边没有可以作为监督的同事，一直得不到联系。
所有条件全都符合的只剩下耶格尔了，就连交过手的邓朗一回到总部就确认了是他。斯蒂芬就算想辩解一下都找不出任何具有说服性的理由，而光凭自己的心证是不可能作数的。
耶格尔其实是斯蒂芬在守序会建立初期就拉入会的人，在他手下做事做了十多年。当初自己在街边发现了这个穷困潦倒但还是不肯向现实低头的倔强的年轻人，两人甫一见面就吵了一架。
“你已经知道耶格尔的情况了，艾斯海默，这件事你可以不告诉其他人，但必须得告诉我，我是他的组长，这件事上我是需要负责的。”
斯蒂芬正视着老朋友的眼睛，“我有知情权。”
“斯蒂芬，我知道一直觉得我在被赶出东区之后就一直对那边的人和事都充满了怨恨，”艾斯海默叹了口气，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最近几年守序会规模逐渐壮大，能腾出手之后我的眼睛也一直在盯着东区那边。”
“我承认，这里面的确有我自己的私心，我开始利用手下的人监视东区，监视那边的事，每每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要亲自过问。”
“你应该还记得我们当时在创立守序会的目的，无序城是混乱而又疯狂的，南区曾经也和现在的贫民区没什么两样，所有的资源都被手底下拥有着武力的人掠夺侵占，而大多数人的生活日复一日变得越来越苦，他们吃不上饭，没有住所。”
“在街边饿死的尸体比比皆是，生活越苦就越羸弱，渐渐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了。”
艾斯海默伸出手捏住斯蒂芬的肩膀：“我们都是见过那个时代末尾的人，守序会的名称正好对立着无序城，我们想要改变这一切。”
“现在的南区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肮脏了，但无序城有变化吗？没有，我们只是把这些事回收起来，然后扔到现在的贫民区，然后开始开始划分域界，把这些事都丢给了贫民区的人们。”
“我想做的只是改变这一切，而它的源头就在东区。”
在艾斯海默说完之后两人长久的对视，都各自从对方眼里看见了和自己内心相同的光。
“耶格尔的背叛是没有原因的，这就是东区那些人能够做到的事。”
斯蒂芬知道自己没法再继续追问下去了，艾斯海默话里的意思就是他的初衷一直都没有改变，而有些事真的不是自己该去知道的。
“你老了，两鬓开始长白发了。”
斯蒂芬离开会堂前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艾斯海默独身一人站在阳光的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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