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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予取予求

    门外突然听不到了唐秋秋的声音,安久心急如焚地挣扎,却被保镖猛地扔到床上,震得胸腔生疼。

    保镖问汪耀现在怎么办,汪耀咒骂了两声,也不知道唐秋秋是不是真的报警了。

    看着床上的安久,他眼底的忌惮被**代替,只道:“你们离开,把那个女生带走,到时候就算被找到,也只说是为了配合我们俩的情趣。”

    保镖应是,将汪耀放到床上便出去了。

    虽然汪耀一条腿动不了,但对付此刻瘫软到连动的力气都没了的安久,还是绰绰有余的。

    安久额头冷汗直冒,看着他伸向自己的手,嘲笑道:“你还能动得起来吗?”

    汪耀神色一变,用力捏住安久的下巴:“你说什么?”

    安久咬了咬唇,强忍住身体里的药性:“我说,就你现在这样,连我的衣服都脱不下来!”

    汪耀气得抬手就给了安久一巴掌,要打第二巴掌之前却想起什么,顿住笑道:“你想拖延时间?我偏不让你如意!”

    说罢,他抬手就覆上安久背后的拉链,然而刚拉到一半,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两道闷哼声。

    他转过头去,只见卧室的门轰的被人踹开,盛时亦一脸煞气地走了进来。

    汪耀瞳孔一缩,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盛时亦一把抓住衣领扔了出去。

    嘭的一声,汪耀砸在墙上,痛到牙槽都在打颤。

    盛时亦看着衣服染上血色的安久,一双眼红的吓人。

    他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给安久披在身上,声音还带着后怕地安抚道:“别害怕,我来了。”

    说罢,抱着安久转身出去,看到正爬着离开的汪耀,盛时亦一脚踩在他受伤的腿上碾压。

    “啊!”只听到杀猪般的嚎叫在房间内响起,汪耀疼到整个人都扭曲了起来。

    要不是现在着急送安久,盛时亦一定会让汪耀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安久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和理智道:“秋秋,秋秋。”

    盛时亦低头道:“放心,我的人已经把她带出去了,我们现在去医院。”

    盛时亦带着人未经过大厅离开,他离开后,他的人也从酒店大厅中撤走。

    虽然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那群人进来又离开,已经将宴会厅的气氛破坏殆尽。

    安馨悦气得指甲都陷进了掌心。

    这件事一定跟安久有关,她恨死安久了!

    ***

    高有才还未开出车库便问道:“盛总,我们去哪?”

    盛时亦看了眼怀中不老实的安久。

    安久紧蹙眉头,感受着盛时亦身上的凉气和冷杉味,控制不住地往他身上蹭,口中嘤咛道:“热,我好热。”

    盛时亦心疼地给她擦额头的汗:“再忍忍,多坚持一会。”

    前面的高有才能猜到安久是中了什么药,没敢看后视镜,本以为盛时亦会让他开去哪个公寓,却听他冷声道:“去最近的医院。”

    高有才顿了下应了声是,便加速朝医院开去。

    安久忍不住呢喃道:“我难受,好难受。”

    盛时亦任凭她的手在他身上作祟,只道:“我知道,乖,我们很快就到了。”

    前面的高有才虽然很想专心开车,可是听到他家向来冷酷无情的总裁用这样的语气说话,还是差点把下巴都惊掉了。

    后面的盛时亦厉声道:“再开快点。”

    “好。”高有才再次加速,这次是一点也不敢分神了。

    盛时亦看着怀中面色潮红的安久,心疼得青筋暴起,想捉住她乱摸的手,她却嘤咛地用唇去亲他的下颚。

    盛时亦身体一僵,按下了中控板。

    安久此时又渴又热,急切地想要寻找水源。

    然而,却在她距离泉眼越来越近之时,盛时亦按住了她的头问道:“我是谁?”

    这是他曾经问过的问题,这次,他再一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安久蹙着眉,片刻后才呢喃道:“盛时亦。”

    盛时亦放开了安久。

    那次,安久也给了他一个回答,她说他是小亦。

    可她却忘了他。

    这次,希望她能给他一个不一样的结果。

    而不再受到控制的安久,此时只想尽快寻找到属于自己的泉眼。

    终于,她在一处柔软的地方,凭着本能去舔舐,自己的舌头却突然被人钩住,她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被人牢牢抱住,动弹不得。

    她就像一条离水的鱼,此刻只能任由人予取予求。

    ***

    到了医院后,医生立刻给安久洗胃、处理伤口。

    除了打斗时,安久身上有几处磕碰,便只有手上被玻璃割破的伤口和胳膊上被刀扎中的伤口。

    看着她睡着,盛时亦才放心地守在她床边。

    一切都和当初的情况那么像。

    只是这次,这些人竟然敢让安久受伤,盛时亦眼中闪过一抹杀意,正要拿起手机,就听安久梦呓道:“小亦,小亦。”

    盛时亦忙又在床边坐好,握着她的手道:“我在我在,别担心,好好睡一觉,一切都过去了。”

    也不知道安久能不能听到他的话,但是神情确实放松了下来,渐渐睡得安稳了。

    盛时亦没敢再动,只一直守在她的床边。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床上的安久睫毛颤了颤,缓慢地睁开了眼。

    闻着熟悉的消毒水味,看着头上的天花板,猜到她此时在医院。

    她怎么来到医院的?

    顿时,她想起了昨晚的事。

    在见到那两个男人进来后,她便知道自己处境不妙。

    估算着厕所距离宴会大厅的位置,她没有叫喊,而是立即退后拿起一旁的拖把。

    她这些年在国外为了保护自己学了不少防身的本领,后来做无国界医生的那一年更是多了很多实战经验。

    正常情况下,她一个人同时对付三四个男人毫无问题。

    可当时,她被下了药,反应和体力都受到了限制。

    那两个黑衣男人也没想到看起来瘦弱的安久竟然有这么强的能力,他们两人费了一番力气,被打得鼻青脸肿,才将那个拖把弄断从安久手中抢了过去。

    就在拖把离手的瞬间,安久便放弃了抵抗,她知道自己体力已经不多了,奋力一抗既然没有成功,再抵抗下去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损失。

    那两个保镖见安久不挣扎了,本想揍她一顿,但是已经耽误太长时间了,只能上前一掌将她敲晕,匆匆给她套上麻袋便将她从窗户带走。

    安久有所防备,没有彻底晕过去,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被扛上楼带进一个房间扔到床上,也记得后面的事。

    包括盛时亦最后闯进门,以及被他抱在怀中的感觉。

    看到盛时亦后,她便彻底放下了所有警惕。

    路上她虽然已经意识不清,可她依稀记得那时的感觉很熟悉,混混沌沌之间,脑中出现了一些熟悉的片段。

    那个片段中她好像也这么难受,也被一个人抱在怀中,那个人同样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

    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