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欧阳正渊继续说道“为期都是半个月，而且凶手被发现的已经可以定罪的都自杀了，还有就是他们明显针对唐明，虽然巨帅案子看上去没什么联系，可是巨帅亲口说过又这么一个组织，连续这样，不觉得太巧合了么？从宋璇案就已经有苗头了。如果他们同属一个组织，就可以断定，巨帅就是个小虾米，后面有一张网，一个组织在策划着一切。从他们的做事风格来看，死的都是曾经霸凌过或者语言重伤过他人的人，再有就是受不了这种重伤的受害者，他们的死可以让人产生巨大的道德冲击感，不管是施暴者还是受害者。所以他接下来的目标应该就是这两种人，而且从影响力来看，只能比这次更具有感官冲击力，所以下次作案会更隆重，被更多人发现，会死更多人。”
欧阳正渊推了推眼镜认真的说到。
众人听完一阵无奈，现在的感觉就是，明明知道犯罪日期，明明知道要死人可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干巴巴的等着。就像一个好好的人突然知道自己要死，而且知道准确的时间，只能干巴巴的等死一样。
沉默良久，唐悬剑猛然抬头“提审赵丽丽。”
审讯室，唐悬剑罕见的带着欧阳正渊提审赵丽丽。赵丽丽此时比之前憔悴了不少。唐悬剑直接开门见山
“赵丽丽，巨帅之前有没有提到过什么组织，或者是什么人？”赵丽丽认真想了想，随后摇了摇头。欧阳暗自叹了一口气，赵丽丽没说谎。
“你在好好想一想，不要着急。”
唐悬剑抱着最后的侥幸。
“巨帅有没有一段时间突然改变，而且你知不知道他改变的时候经常去什么地方？”欧阳正渊换了个思路。
赵丽丽想了一会点了点头，“还真有，大约半年前吧，他每天晚上都出去，正常没有演出的时候他都出去，有时候都是后半夜两三点钟才回来，我当时问他怎么天天这么晚，他含糊其辞的回答......说是跟朋友出去玩了，我当时也没在意，毕竟他经常这样，有时候夜不归宿。不过那次以后他就开始变了，怎么说呢，好像变聪明了，很多事情看一眼就知道一样。”
唐悬剑两人听完对视一眼，欧阳正渊继续问道“有没有听说过他去了哪里，才造成这种改变的。”
赵丽丽摇了摇头“没有。”
“那他之前经常去什么地方？”唐悬剑继续问道。
“有一个午夜酒吧，他经常去，其他的，没听说他还去过哪里。”赵丽丽想了想说道。
“好，先这样。”唐悬剑结束了话题。
午夜酒吧，他们去过了，没什么收获。
走出审讯室。“你怎么看？”唐悬剑跟欧阳正渊并排走。
“巨帅应该是接受了一定程度的心理侧写跟分析之类的培训，从他之前的表现就能确定，至于今天的人，应该是有人透漏了信息，而且对于世纪城的嫌疑人还有学校的受害者都有过明显的暗示，不然他们不能再同一时间，都找你。”
欧阳正渊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唐悬剑。唐悬剑眉头紧锁，眼神阴沉似水，“凶手究竟要干嘛？直接冲我来不好么？”
“他应该是不想杀你，是想让你明白他的道理才是道理，你想，这接二连三的明示暗示，都是在告诉你，他的正义才是正义。你唐悬剑的不是。”欧阳正渊盯着唐悬剑说到。
“杀无辜的受害者也正义？”唐悬剑反驳。
“或许他觉得受害者活着比死了更痛苦，就像那个学生，而其他的就是死有余辜。”欧阳正渊继续补充。
“屁。”
一间没有灯光的房子，坐着一个蒙面人。“嘟嘟嘟....”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蒙面人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种期待已久有些紧张的声音
“喂，请问我的，什么时间，轮到我？”
电话那头是一个女人声音，听上去有些急切。
“十五号，等着就行了，到时候知道怎么表现了吧？”蒙面人声音经过特殊变声处理，听不出男女。
“知道知道，之前都说好了，钱我已经打过去了。”女人刚说完对面就挂断电话。
唐悬剑领着唐霞跟欧阳在盘查巨帅改变的半年去了什么地方，其他人则是盘查四月一号几个死者最近的行踪以及社会关系。就连欧阳正渊都出动了。
毕竟欧阳正渊基本可以一眼看穿一个人是不是说谎的存在。
午夜酒吧。三个人再次站在酒吧门口，折腾了一天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抱着侥幸的心理，第二次过来。
正是顾客多的时候。三个人走近酒吧，吵闹的音乐声音淹没了其他一切声音。男男女女在疯狂的扭动身体。三个人的穿着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三个人也不废话，直接来到吧台前面亮出证件
“市局办案。”
吧员一看立马笑着说道
“呦，警察同志，有什么能帮忙的？”
唐悬剑掏出巨帅的照片让吧员辨认。吧员看了一眼立马认了出来“是他啊，可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
“印象这么深？”欧阳正渊眯着眼睛问道。
“他每次来都做包间，他来以后就会有一个带着口罩棒球帽的男人进包间，两个人前后脚。所以我印象特别深，每次都是固定套餐，棒球帽那个男的结账。”吧员说到。
“监控能看一下么？”
“这边。”
吧员带着唐悬剑三人调查了半个月前的监控。
“三月十三号，应该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监控上面巨帅来到吧台以后不久，吧员说的那个男子就过来了，又调查了包厢的监控，除了两个人攀谈就是巨帅在喝酒吃东西，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摘下来一次口罩。
唐悬剑“我们拷贝一份。”
“没问题。”
回到警局已经晚上十点左右了，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回来，其他人一脸垂头丧气，显然没有明显有用的结果。看着一脸沮丧的众人，唐悬剑也明白了一切。
“查监控吧，这是备份。”
欧阳正渊推了推眼镜认真的说到。
众人听完一阵无奈，现在的感觉就是，明明知道犯罪日期，明明知道要死人可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干巴巴的等着。就像一个好好的人突然知道自己要死，而且知道准确的时间，只能干巴巴的等死一样。
沉默良久，唐悬剑猛然抬头“提审赵丽丽。”
审讯室，唐悬剑罕见的带着欧阳正渊提审赵丽丽。赵丽丽此时比之前憔悴了不少。唐悬剑直接开门见山
“赵丽丽，巨帅之前有没有提到过什么组织，或者是什么人？”赵丽丽认真想了想，随后摇了摇头。欧阳暗自叹了一口气，赵丽丽没说谎。
“你在好好想一想，不要着急。”
唐悬剑抱着最后的侥幸。
“巨帅有没有一段时间突然改变，而且你知不知道他改变的时候经常去什么地方？”欧阳正渊换了个思路。
赵丽丽想了一会点了点头，“还真有，大约半年前吧，他每天晚上都出去，正常没有演出的时候他都出去，有时候都是后半夜两三点钟才回来，我当时问他怎么天天这么晚，他含糊其辞的回答......说是跟朋友出去玩了，我当时也没在意，毕竟他经常这样，有时候夜不归宿。不过那次以后他就开始变了，怎么说呢，好像变聪明了，很多事情看一眼就知道一样。”
唐悬剑两人听完对视一眼，欧阳正渊继续问道“有没有听说过他去了哪里，才造成这种改变的。”
赵丽丽摇了摇头“没有。”
“那他之前经常去什么地方？”唐悬剑继续问道。
“有一个午夜酒吧，他经常去，其他的，没听说他还去过哪里。”赵丽丽想了想说道。
“好，先这样。”唐悬剑结束了话题。
午夜酒吧，他们去过了，没什么收获。
走出审讯室。“你怎么看？”唐悬剑跟欧阳正渊并排走。
“巨帅应该是接受了一定程度的心理侧写跟分析之类的培训，从他之前的表现就能确定，至于今天的人，应该是有人透漏了信息，而且对于世纪城的嫌疑人还有学校的受害者都有过明显的暗示，不然他们不能再同一时间，都找你。”
欧阳正渊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唐悬剑。唐悬剑眉头紧锁，眼神阴沉似水，“凶手究竟要干嘛？直接冲我来不好么？”
“他应该是不想杀你，是想让你明白他的道理才是道理，你想，这接二连三的明示暗示，都是在告诉你，他的正义才是正义。你唐悬剑的不是。”欧阳正渊盯着唐悬剑说到。
“杀无辜的受害者也正义？”唐悬剑反驳。
“或许他觉得受害者活着比死了更痛苦，就像那个学生，而其他的就是死有余辜。”欧阳正渊继续补充。
“屁。”
一间没有灯光的房子，坐着一个蒙面人。“嘟嘟嘟....”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蒙面人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种期待已久有些紧张的声音
“喂，请问我的，什么时间，轮到我？”
电话那头是一个女人声音，听上去有些急切。
“十五号，等着就行了，到时候知道怎么表现了吧？”蒙面人声音经过特殊变声处理，听不出男女。
“知道知道，之前都说好了，钱我已经打过去了。”女人刚说完对面就挂断电话。
唐悬剑领着唐霞跟欧阳在盘查巨帅改变的半年去了什么地方，其他人则是盘查四月一号几个死者最近的行踪以及社会关系。就连欧阳正渊都出动了。
毕竟欧阳正渊基本可以一眼看穿一个人是不是说谎的存在。
午夜酒吧。三个人再次站在酒吧门口，折腾了一天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抱着侥幸的心理，第二次过来。
正是顾客多的时候。三个人走近酒吧，吵闹的音乐声音淹没了其他一切声音。男男女女在疯狂的扭动身体。三个人的穿着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三个人也不废话，直接来到吧台前面亮出证件
“市局办案。”
吧员一看立马笑着说道
“呦，警察同志，有什么能帮忙的？”
唐悬剑掏出巨帅的照片让吧员辨认。吧员看了一眼立马认了出来“是他啊，可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
“印象这么深？”欧阳正渊眯着眼睛问道。
“他每次来都做包间，他来以后就会有一个带着口罩棒球帽的男人进包间，两个人前后脚。所以我印象特别深，每次都是固定套餐，棒球帽那个男的结账。”吧员说到。
“监控能看一下么？”
“这边。”
吧员带着唐悬剑三人调查了半个月前的监控。
“三月十三号，应该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监控上面巨帅来到吧台以后不久，吧员说的那个男子就过来了，又调查了包厢的监控，除了两个人攀谈就是巨帅在喝酒吃东西，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摘下来一次口罩。
唐悬剑“我们拷贝一份。”
“没问题。”
回到警局已经晚上十点左右了，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回来，其他人一脸垂头丧气，显然没有明显有用的结果。看着一脸沮丧的众人，唐悬剑也明白了一切。
“查监控吧，这是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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