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分别
“你是说昨晚半夜有个白袍敲锣的怪人。”高天合沉思一会，“可昨晚我什么也没听见啊？莫非是我睡的太死。”
“嗯，可能吧！昨晚我也就是开窗稍稍看了一眼，也并没有在意。但今天这个人的死法倒是让我想起昨晚的事，两者之间怕应该是有什么联系。”齐枫继续说道。
“我觉得小城里的人应该有人知道些这个敲锣怪人的线索，等我问问。”
高天合对着一个衙役招手，衙役立马笑脸相迎地跑过来，恭恭敬敬地说道：“高大人有何吩咐。”
齐枫看见衙役这幅模样，他现在觉得高天合原来官职挺大的啊，什么七品带刀禁卫的，看起来还是有些真材实料的。
高天合咳了一下嗓子，说道：“我问你些事，你务必将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懂吗？”
“大人您尽管问，小的一定把知道的都说出来。”衙役嬉皮笑脸说道。
“我问你，你可知那所谓半夜白衣敲锣之人。”高天合紧盯着衙役问道。
衙役一听高天合说出白衣敲锣之人，顿时咽了咽口水，把头低下去显得有点恐惧。
“嗯？什么意思，我在问你话呢！”高天合语气严肃道。
“大人，这这。这个小的确实听过。”衙役惶惶恐恐地说着。
“知道就好，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高天合不想听衙役这么叽叽歪歪。
“这个半夜白衣敲锣之人是这个小城的传闻，听传闻是专门在半夜敲锣打鼓，穿着一身宽大的白袍。但他好像并不是每天都出来敲锣，谁也不知道他哪天来哪天不来。”衙役咽了下唾沫继续说道，“凡是见过他的人非死即疯，不过这些也是小的听他人之言，也不知道孰真孰假。”
衙役说完抬头看了看高天合的脸色，发现他并未发怒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下去吧！”高天合挥手命令衙役离开。
“齐枫，看来这个白衣敲锣之人的传闻是真的了。”高天合转头对齐枫说道。
“呵呵，装神弄鬼之辈。以人的精血和魂魄养鬼罢了，本来不太想管这个闲事，不过他让我想起一些不好的事，那就只好请他去死了。”齐枫闻言冷笑道，一个驱使鬼物半夜偷偷摸摸之人，也不见得有什么过人之处。
李铁岭说过，鬼物可吸**血和魂魄增强自身修为，不过到了李铁岭那种层次，凡人的精血魂魄对他来讲已经是微乎其微。所以齐枫断定白衣敲锣之人也没有什么本事。
高天合听见齐枫这么说，内心大喜，看来是自己感化了齐枫冰冷的心肠。想到这，高天合不由自主地傻笑出声来。
齐枫看着傻笑的高天合，疑惑地皱了皱眉，这家伙无缘无故笑得这么傻是怎么回事？
“这案件交给衙役也什么用。想要解决还得靠我们俩才行。”齐枫说完转身就走，“不要看了，再怎么看尸体也是无用的。倒不如好好看看今晚那个白衣敲锣之人还会不会出现。”
齐枫刚想出门，一个白须山羊胡，穿着淡灰色布衣的老大夫走进门，一边的衙役赶忙解释道：“高大人，这位老先生是衙门专门请来的仵作先生林大夫。”
“林大夫好。”高天合见来人是德高望重之辈，起身拱手作礼。
林大夫余光眼神在齐枫身上瞟了几眼就没再关注齐枫，齐枫也感知林大夫，发现他只是个凡人也提不起兴趣。
“让我看看尸体。”林大夫在衙役的带领下来到尸体身旁。
林大夫蹲下，用手轻轻摆动尸体的头部，细致入微地观察他的每一个地方。
“又是这样。”林大夫开口轻声说道，接着拿出一块布熟练地擦了擦触摸尸体的手。
“林老先生可是看出什么来吗？”高天合听林大夫此言，就知道他是了解一些事的。
“传闻被鬼物吸**血魂魄的人都是如此模样，算上此次，逸水城共计三十六人皆死状一模一样，所以老夫刚才才说又是如此。”林大夫捋着山羊胡唉声叹气说道。
“死这么多人？你们没请些术师或者上报给朝廷来解决这个问题？”高天合有些生气，质问起一旁的衙役。
一旁的衙役被高天合这么一训斥，被吓得惴惴不安，低眉顺眼颇有些委屈道：“这也不赖小的，县令亲自去请山上仙人道长。可…可那些道长开口就是三千两银子和数种从未听闻的药草。”
“什么，三千两白银。”高天合听到那些山巅之人居然如此狮子大开口，自己也着实被其惊讶。大宋版图辽阔，地大物博，一年税收少说也有二三十亿两白银。但逸水城不过是座再小不过的最低级别城池，三千两白银足够将城库淘个干净。（税收与现实无关，无需猜测去辨别真假。）
“他们说俗世红尘皆归于皇朝管控，这种事情他们本就无权干涉，除非拿银子和珍贵的药草、矿石之类才能出手相助。”
“那朝廷那方面呢！”高天合继续质问道。
“县令早早就去往东阳郡城，亲自向郡城主汇报此事。上面派来几个人下来后无果，这件事就再也没管过了。”衙役一五一十地将事情脱口而出。
“什么？就这般不管不顾！不将百姓的人命当命看？”高天合听到是这样的结果，胸中怒火中烧。
“岂有此理！我从未想过当朝是如此尸位素餐，如今我算是涨见识了。”
见高天合如此疾声厉色，衙役也只敢低下头不再言语。
林大夫咳了两下，说道：“算了，也不必太深究。凡人的命就是这么脆弱，老夫我看惯了生死，死一个人也没什么。小刘，把这个尸体处理掉吧。”
这时齐枫也开口道：“既然朝廷不管这件事，高天合你也不要管了，今天就离开这个城免得牵连我俩。”
说完也不给高天合问原因的机会，直接转身就要离开回到自己房间。
高天合刚想叫住齐枫寻问原因，但齐枫径直下楼不理睬高天合。这也让高天合莫名其妙，为何齐枫会如此之快的改变心意。
衙役按照林大夫的吩咐，就把尸体抬出去准备拉去荒郊野外埋了，毕竟是个外乡客，孤身一人谁知道他家是何处。
林大夫也颤颤巍巍地慢步离开，原本乱作一团的客栈也逐渐平静下来。
高天合来到齐枫房间，发现齐枫已经整理好物品准备离开客栈，看样子是打算好今天就启程出发。
“齐枫，我想问你件事。今日你为何会突然改变想法，难道你也容忍妖邪作祟，残害人命？”高天合有些生气，他觉得齐枫不是这般冷血无情之人。
“高兄，莫要以己之心，度人之心。你大可自己去审查办案，我突然发现我没有那个职责去管这件事。他人的生死与我何干，我只求自身逍遥自在。”齐枫正声对高天合说道。
听完齐枫的话语，高天合伤神说道：“是高某逾越了，个人有个人的见解。”
话音刚落，高天合语气又激昂起来，“但我还是想将此案调查下去，上面的人不管那我来管。上面的人不顾大宋百姓的死活那我来顾及百姓的生死存亡。上面的人迂腐不济不代表我像他们那样迂腐不济。齐枫，青山绿水何年无？与君共行唯今朝。告辞。”
说完之后这句话高天合毅然转身离开，他已经打算好了，自己一定要管这件事，决不能让百姓又平白无故丢了性命。他要杀鬼，他往日只见养父杀过，现在他也要亲自试一试那斩鬼的滋味。
齐枫也确实被高天合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话给刺激了一下，但他还是毅然决然地准备离开这座城。
老少和尚听见这座城有邪祟伤天害理，连忙跟着齐枫一同离开客栈，跟着高天合那个愣头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丢了性命，太得不偿失了。
齐枫下楼，刚好和衙门请来的仵作先生林大夫碰面。齐枫微微侧身让林大夫先行，林大夫对齐枫这个善举居然有些惊奇。
“哈哈哈，多谢小友。”林大夫依旧捋着他那山羊胡子。
齐枫感受到林大夫上下打量自己的目光，有种想要将自己一眼看穿的感觉。这让齐枫感觉有些芒刺在背，鉴于他是老者齐枫也不好多说什么。
老者慢慢地朝自己的药铺回去，路上不时地狠狠咳嗽，单从这方面就得出林大夫身体有恙。
走出城，老和尚就叽叽喳喳地在齐枫的耳边说道：“齐枫施主，我们就这般离去，不管高施主？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啊！”
“你要是想被鬼缠上，吸食你的精血魂魄，你大可以回去陪他一起查案。就是不知道你念诵的佛门真经对鬼物有没有用处。”齐枫淡漠地回答。
老和尚也不再好说话，只好默默跟着齐枫的步伐离开逸水城。其实老和尚离开之时，将自己师承的佛珠手链送给了高天合，他想佛珠在这么多年香火熏陶下，应当可以克制一些不成气候的鬼物。
只身一人留在逸水城的高天合盘坐在床上，手里握住老和尚澈子送给他的佛珠。临别前老和尚依依不舍地将佛珠递给他时，他忽然觉得和尚也不是那么讨人厌。
收起心，高天合将佛珠藏在怀里。想要对付鬼物，没有法力就只能靠外力。他起身赶去衙门，好让衙役准备些降鬼之物。
来到衙门，一众衙役鞍前马后地将高天合请进去。
县令是个清瘦男子，一张小白脸留着些许胡茬，面色憔悴，一看就是没怎么休憩，操劳过度导致如此。
见高天合到来，县令那是喜出望外。他这个小城就只有九品带刀禁卫，还是那个兼任捕头的人。听闻高天合那是将任七品带刀禁卫，特意留在逸水城调查案件，这可让县令高兴坏了。但转念一想，之前上面派来几个道长都没法解决，一介暗劲武夫可以对付得了那无形的邪祟吗？
县令摇头不愿多想，毕竟现在最能靠得就是高天合，还是看看他怎么解决吧！
………
“嗯，可能吧！昨晚我也就是开窗稍稍看了一眼，也并没有在意。但今天这个人的死法倒是让我想起昨晚的事，两者之间怕应该是有什么联系。”齐枫继续说道。
“我觉得小城里的人应该有人知道些这个敲锣怪人的线索，等我问问。”
高天合对着一个衙役招手，衙役立马笑脸相迎地跑过来，恭恭敬敬地说道：“高大人有何吩咐。”
齐枫看见衙役这幅模样，他现在觉得高天合原来官职挺大的啊，什么七品带刀禁卫的，看起来还是有些真材实料的。
高天合咳了一下嗓子，说道：“我问你些事，你务必将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懂吗？”
“大人您尽管问，小的一定把知道的都说出来。”衙役嬉皮笑脸说道。
“我问你，你可知那所谓半夜白衣敲锣之人。”高天合紧盯着衙役问道。
衙役一听高天合说出白衣敲锣之人，顿时咽了咽口水，把头低下去显得有点恐惧。
“嗯？什么意思，我在问你话呢！”高天合语气严肃道。
“大人，这这。这个小的确实听过。”衙役惶惶恐恐地说着。
“知道就好，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高天合不想听衙役这么叽叽歪歪。
“这个半夜白衣敲锣之人是这个小城的传闻，听传闻是专门在半夜敲锣打鼓，穿着一身宽大的白袍。但他好像并不是每天都出来敲锣，谁也不知道他哪天来哪天不来。”衙役咽了下唾沫继续说道，“凡是见过他的人非死即疯，不过这些也是小的听他人之言，也不知道孰真孰假。”
衙役说完抬头看了看高天合的脸色，发现他并未发怒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下去吧！”高天合挥手命令衙役离开。
“齐枫，看来这个白衣敲锣之人的传闻是真的了。”高天合转头对齐枫说道。
“呵呵，装神弄鬼之辈。以人的精血和魂魄养鬼罢了，本来不太想管这个闲事，不过他让我想起一些不好的事，那就只好请他去死了。”齐枫闻言冷笑道，一个驱使鬼物半夜偷偷摸摸之人，也不见得有什么过人之处。
李铁岭说过，鬼物可吸**血和魂魄增强自身修为，不过到了李铁岭那种层次，凡人的精血魂魄对他来讲已经是微乎其微。所以齐枫断定白衣敲锣之人也没有什么本事。
高天合听见齐枫这么说，内心大喜，看来是自己感化了齐枫冰冷的心肠。想到这，高天合不由自主地傻笑出声来。
齐枫看着傻笑的高天合，疑惑地皱了皱眉，这家伙无缘无故笑得这么傻是怎么回事？
“这案件交给衙役也什么用。想要解决还得靠我们俩才行。”齐枫说完转身就走，“不要看了，再怎么看尸体也是无用的。倒不如好好看看今晚那个白衣敲锣之人还会不会出现。”
齐枫刚想出门，一个白须山羊胡，穿着淡灰色布衣的老大夫走进门，一边的衙役赶忙解释道：“高大人，这位老先生是衙门专门请来的仵作先生林大夫。”
“林大夫好。”高天合见来人是德高望重之辈，起身拱手作礼。
林大夫余光眼神在齐枫身上瞟了几眼就没再关注齐枫，齐枫也感知林大夫，发现他只是个凡人也提不起兴趣。
“让我看看尸体。”林大夫在衙役的带领下来到尸体身旁。
林大夫蹲下，用手轻轻摆动尸体的头部，细致入微地观察他的每一个地方。
“又是这样。”林大夫开口轻声说道，接着拿出一块布熟练地擦了擦触摸尸体的手。
“林老先生可是看出什么来吗？”高天合听林大夫此言，就知道他是了解一些事的。
“传闻被鬼物吸**血魂魄的人都是如此模样，算上此次，逸水城共计三十六人皆死状一模一样，所以老夫刚才才说又是如此。”林大夫捋着山羊胡唉声叹气说道。
“死这么多人？你们没请些术师或者上报给朝廷来解决这个问题？”高天合有些生气，质问起一旁的衙役。
一旁的衙役被高天合这么一训斥，被吓得惴惴不安，低眉顺眼颇有些委屈道：“这也不赖小的，县令亲自去请山上仙人道长。可…可那些道长开口就是三千两银子和数种从未听闻的药草。”
“什么，三千两白银。”高天合听到那些山巅之人居然如此狮子大开口，自己也着实被其惊讶。大宋版图辽阔，地大物博，一年税收少说也有二三十亿两白银。但逸水城不过是座再小不过的最低级别城池，三千两白银足够将城库淘个干净。（税收与现实无关，无需猜测去辨别真假。）
“他们说俗世红尘皆归于皇朝管控，这种事情他们本就无权干涉，除非拿银子和珍贵的药草、矿石之类才能出手相助。”
“那朝廷那方面呢！”高天合继续质问道。
“县令早早就去往东阳郡城，亲自向郡城主汇报此事。上面派来几个人下来后无果，这件事就再也没管过了。”衙役一五一十地将事情脱口而出。
“什么？就这般不管不顾！不将百姓的人命当命看？”高天合听到是这样的结果，胸中怒火中烧。
“岂有此理！我从未想过当朝是如此尸位素餐，如今我算是涨见识了。”
见高天合如此疾声厉色，衙役也只敢低下头不再言语。
林大夫咳了两下，说道：“算了，也不必太深究。凡人的命就是这么脆弱，老夫我看惯了生死，死一个人也没什么。小刘，把这个尸体处理掉吧。”
这时齐枫也开口道：“既然朝廷不管这件事，高天合你也不要管了，今天就离开这个城免得牵连我俩。”
说完也不给高天合问原因的机会，直接转身就要离开回到自己房间。
高天合刚想叫住齐枫寻问原因，但齐枫径直下楼不理睬高天合。这也让高天合莫名其妙，为何齐枫会如此之快的改变心意。
衙役按照林大夫的吩咐，就把尸体抬出去准备拉去荒郊野外埋了，毕竟是个外乡客，孤身一人谁知道他家是何处。
林大夫也颤颤巍巍地慢步离开，原本乱作一团的客栈也逐渐平静下来。
高天合来到齐枫房间，发现齐枫已经整理好物品准备离开客栈，看样子是打算好今天就启程出发。
“齐枫，我想问你件事。今日你为何会突然改变想法，难道你也容忍妖邪作祟，残害人命？”高天合有些生气，他觉得齐枫不是这般冷血无情之人。
“高兄，莫要以己之心，度人之心。你大可自己去审查办案，我突然发现我没有那个职责去管这件事。他人的生死与我何干，我只求自身逍遥自在。”齐枫正声对高天合说道。
听完齐枫的话语，高天合伤神说道：“是高某逾越了，个人有个人的见解。”
话音刚落，高天合语气又激昂起来，“但我还是想将此案调查下去，上面的人不管那我来管。上面的人不顾大宋百姓的死活那我来顾及百姓的生死存亡。上面的人迂腐不济不代表我像他们那样迂腐不济。齐枫，青山绿水何年无？与君共行唯今朝。告辞。”
说完之后这句话高天合毅然转身离开，他已经打算好了，自己一定要管这件事，决不能让百姓又平白无故丢了性命。他要杀鬼，他往日只见养父杀过，现在他也要亲自试一试那斩鬼的滋味。
齐枫也确实被高天合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话给刺激了一下，但他还是毅然决然地准备离开这座城。
老少和尚听见这座城有邪祟伤天害理，连忙跟着齐枫一同离开客栈，跟着高天合那个愣头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丢了性命，太得不偿失了。
齐枫下楼，刚好和衙门请来的仵作先生林大夫碰面。齐枫微微侧身让林大夫先行，林大夫对齐枫这个善举居然有些惊奇。
“哈哈哈，多谢小友。”林大夫依旧捋着他那山羊胡子。
齐枫感受到林大夫上下打量自己的目光，有种想要将自己一眼看穿的感觉。这让齐枫感觉有些芒刺在背，鉴于他是老者齐枫也不好多说什么。
老者慢慢地朝自己的药铺回去，路上不时地狠狠咳嗽，单从这方面就得出林大夫身体有恙。
走出城，老和尚就叽叽喳喳地在齐枫的耳边说道：“齐枫施主，我们就这般离去，不管高施主？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啊！”
“你要是想被鬼缠上，吸食你的精血魂魄，你大可以回去陪他一起查案。就是不知道你念诵的佛门真经对鬼物有没有用处。”齐枫淡漠地回答。
老和尚也不再好说话，只好默默跟着齐枫的步伐离开逸水城。其实老和尚离开之时，将自己师承的佛珠手链送给了高天合，他想佛珠在这么多年香火熏陶下，应当可以克制一些不成气候的鬼物。
只身一人留在逸水城的高天合盘坐在床上，手里握住老和尚澈子送给他的佛珠。临别前老和尚依依不舍地将佛珠递给他时，他忽然觉得和尚也不是那么讨人厌。
收起心，高天合将佛珠藏在怀里。想要对付鬼物，没有法力就只能靠外力。他起身赶去衙门，好让衙役准备些降鬼之物。
来到衙门，一众衙役鞍前马后地将高天合请进去。
县令是个清瘦男子，一张小白脸留着些许胡茬，面色憔悴，一看就是没怎么休憩，操劳过度导致如此。
见高天合到来，县令那是喜出望外。他这个小城就只有九品带刀禁卫，还是那个兼任捕头的人。听闻高天合那是将任七品带刀禁卫，特意留在逸水城调查案件，这可让县令高兴坏了。但转念一想，之前上面派来几个道长都没法解决，一介暗劲武夫可以对付得了那无形的邪祟吗？
县令摇头不愿多想，毕竟现在最能靠得就是高天合，还是看看他怎么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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