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拒绝
我又被带到了最顶层。
在这里，我看到了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男人。他说：“你好，我是边防特种部队的总指挥官，我叫方向。你可以叫我方队。”
声音毫无感情，是那个下令停下来的人。
我冷漠的看着他，眼神里的气愤藏都藏不住。
“气愤什么？每个毒贩被抓到，都是要先审问一下的。”
“我是毒贩吗？”我冷声开口道。
“没什么区别。不过你很厉害，倒是小瞧你了。”
我冷哼一声，走到沙发前，便坐了下来。
那个毫无感情的声音问我，“倪罗，你为什么会说老陈会死？”
提到老陈，我满脸严肃的说道：“老陈已经被怀疑了。如果我消失了，林寄凡一查就会知道老陈也消失了一天。我和老陈的情况有些复杂，因为一件事，我说过会亲手杀了老陈。所以，我可以合理的怀疑，林寄凡会认为我不仅没杀掉老陈，反倒被反杀了。”
我看着这张面无表情的脸，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老陈是有私心的，他只考虑到了我，却没有为自己考虑。送我回去，要不然，老陈会死的。”
方队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老陈现在很安全，我也能保证他的安全。倒是你，还需要对我坦白一些事情。”
我的心有些慌乱，这个人可不好对付。没有表情，眼里也是淡漠的。
他说：“不用紧张，如实回答就好。第一个问题：你急着回去，除了担心老陈，还有什么事要做？”
我没有回答，而是疑惑的看着他，“为什么这么问？”
“好！那第二个问题：你的父母为什么会被林寄凡害死？”
我冷笑一声，“我为什么告诉你？”
“第三个问题：是谁教你的搏击？”
我向后靠在沙发上，右手习惯性的摸进口袋，想拿刀出来把玩。再次摸空后，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都不能回答吗？还是说，你想再让我用那样的方式，逼着你回答？”
我邪笑着看着他，“来吧！你猜我会不会回答你？”
“我要是派人去查呢？能查到吗？”
我想了想，“你可以试一试，或许可以。”
方队深深的看我一眼，“原来，你还有我不知道的本事。年纪轻轻，城府深，本事大，还不怕死。你比我手下的大部分兵都要强上几分。”
我不屑道：“如果不是两个人偷袭我，我又怎会出现在这里。”
“但你还是输了不是吗？你再厉害，终归是一个人。再不怕死，仇人活着，你却死了。多么遗憾。”
我直起上身，凑近他，“你想做什么？先是肯定我，后又强调我只是一个人。你想拉拢我，为你办事？”
“我少说了一点，你还很聪明。有兴趣加入……”
“没有兴趣！”我打断他，站起身说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我怎么报仇，会不会死都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加入与干扰。”
“我们的目标一致，也不可以吗？你一个人能怎么报仇？杀了他，再把自己赔进去，你这么年轻，不可惜吗？”
我不禁笑了笑，“那是傻人的办法，你看我傻吗？我要是只为亲手杀了他报仇，那我的仇早就报了。”
“你在计划着什么？借刀杀人吗？”
我冷声开口道：“这些都和你没有关系，你现在只需要把刀还我，再把我送回原处。”
方队也站起身，“你还不能走。”
“你要把我关在这里？”
“不是。你跟我来，我想再试着让你改变一下想法。”
我刚要拒绝，他便急忙说道：“看过这些之后，你要是还坚持己见，我就送你回去。”
我挑了挑眉，心想：那就看看呗，也不差这一会儿时间。
跟着方队走出他的办公室，下了楼，来到了训练场。天还没亮，训练场上已被边防战士填满。他们刻苦训练着，尽情的挥洒着汗水。
方队说道：“这些人，背井离乡，刻苦训练，又是为什么？是为了奔赴前线，在和那些毒枭较量的时候，能够战胜毒贩，自己活下来。可这些，又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敬佩每一位边防战士，你们都很伟大。可是，你们做你们的，我做我的，我们互不干扰。不是吗？”
方队沉默着，带我横跨训练场，来到了一排相连的屋子里面。“这里是烈士博物馆。这里的人都和老陈一样，深入毒贩老窝，只为在毒贩交易毒品时能知道些风吹草动，好及时拦截住毒品的流通。他们生时隐姓埋名，深入险境，一年又一年的见不到亲人。死后，就只是留下一个名字，尸体都寻不回来。”
“谁不想和家人团聚，谁不想平平安安的活着。可毒贩就在那儿，总要有人来让他们消失。”
“我们的工作太难了，一方面怕卧底牺牲，一方面又不得不继续派卧底深入敌营。这些是和你没有关系，可你问问自己的心，你真的想让这个世界上，又多一个跟你一样的孤儿吗？”
“能做卧底的人太难培养，即便培养出来了，想赢得毒枭的信任又太过艰难。倪罗，请允许我代表国家，代表被毒品侵害的人们，恳求你，帮帮我们吧！”
这些话，被一个毫无感情的声音说出来，有些触动到我了。可这个责任太大了，我撑不起它。
我依旧摇了摇头，“我，不会受制于任何人，我要做的事，也不允许任何人来干扰。我是不受控制的，也没人能控制得了我。很抱歉，我单打独斗惯了，这个忙我帮不了。”
我的话，居然让一个面无表情的人，脸上出现了变化。他先是不可置信，接着就是愤怒与无奈。
“算了，”方队转过身，不再看我，“半个小时后，我会安排人送你回去。”
看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我忍不住出声喊住了他，“方队，我们能合作吗？”
方队停下脚步，又大步走到我面前，“怎么合作？”
“第一：我不是你的下属，我们是合作伙伴，是平等的。你不能命令我，更要尊重我的任何决定。我继续做我自己的事，你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干涉。”
“没有问题。”
“第二：我不保证我能得到有用的消息，所以，给不给你消息，看我心情决定。如果给的消息不准确，造成什么样的损失，不要让我知道，我不负这个责任。但有一点，别怀疑我，更不要妄图再抓我来这里。”
“我相信你，所以这个也没有问题，我答应了。”
“第三：我只和你联系，别让第三个人知道你与我的合作关系。”
“原因？”
“我嫌麻烦。我要考虑的事太多了，顾不过来。哪天要是把你忘了，你及时联系我。”
方队突然就抿唇笑了一下，转瞬即逝。他说：“怎么感觉你在打发我？”
我很严肃的看着他，“我与人谈合作，都是认真对待的。我有头疼的毛病，所以我不是在开玩笑。这次的合作特殊，如果两三个月没有联系，忘了你并不奇怪。”
“相信我，你忘不掉的。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是第一次见到我这样的人。你对我始终保持着警惕，包括现在也是。”
我抿唇一笑，“如果你不是警察，我早想办法逃走了。那时候聊的可就不是这些了。”
“狂妄！如果我不是警察，你早就死了。”
“你以为，我如果不分析好当前的形势，会冒然被引诱过去吗？我活着的作用还是比死了要大的。”
方队看着我，“很有说服力。还有第四条吗？”
我轻叹口气，“第四：让老陈回来。”
“这个我答应不了你。是老陈自己申请的卧底任务，要不要回来，你去和他谈！”
“好！那你快去安排，我要尽快回去。”
“那个人还在国外，你不需要着急。”方队看了眼时间，“有没有兴趣看看我们是怎么训练的？”
“没有兴趣，我头疼，想休息。”我再次拒绝他。
方队盯着我，意味深长的问道：“不想看到我？怕我？”
我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走！我看还不行吗？看完了能让我走吗？”
“倪罗小同志，既然要合作，关于毒贩的动向，我希望你不要隐瞒。哪怕你觉得这个信息不算是个信息。但只要你说出来，就一定会对我们有帮助。”
心里不禁感叹：我还是着急了。第一个问题他就在怀疑我急着回去的目的。现在，他就更加肯定，我在隐瞒一些事情了。
我犹豫了片刻，淡淡开口道：“四天前，林寄凡告诉我，五天后他会带我去见识新的东西。他已经消失四天了，今天是第五天。你说我急不急？趁着夜色，送我回去吧！我和那个女兵打架的时候，你应该也看到了。不用再试探我了。”
“我没有想试探你，我只是想让他们紧张起来。让他们看看，一个没训练过的小姑娘是怎么战胜他们的。”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想让我再打一架给他们看看？”
“只是比试，点到为止。还有你最后那招，能不能教教他们？”
我冷漠的凝视着他，淡漠的眼睛，皱着眉说道：“我只演示一遍。”
方队抿唇笑了起来，“辛苦你了。”
“你……你别笑。太吓人了！”我后退几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方队瞬间恢复正常，面无表情的说道：“下次见面，我希望看到真正的你。没有防备，没有警惕。”
我装作一脸疑惑的看着他，“真正的我？你怎么知道现在就不是真正的我？”
“你这个孩子，沉稳的让人心疼，狡猾的让人气愤。老陈不顾自己安危，也想让你远离这里，我有些理解他了。”
我冷哼一声，“老陈总想教我用刀，我终于答应他了，他却自作主张的这么对我。这个刀不学也罢！方队，走吧！我正好泄泄愤。”
“点到为止。”方队再次提醒我道。
我瞥了他一眼，“我没有刀，你怕什么？如果你找了个老陈那样的人跟我打，被打倒的就是我。”
我转身向屋外走去，方队跟上来，问我：“打不过老陈？”
“打不过，拿着刀都打不过。”
……
在这里，我看到了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男人。他说：“你好，我是边防特种部队的总指挥官，我叫方向。你可以叫我方队。”
声音毫无感情，是那个下令停下来的人。
我冷漠的看着他，眼神里的气愤藏都藏不住。
“气愤什么？每个毒贩被抓到，都是要先审问一下的。”
“我是毒贩吗？”我冷声开口道。
“没什么区别。不过你很厉害，倒是小瞧你了。”
我冷哼一声，走到沙发前，便坐了下来。
那个毫无感情的声音问我，“倪罗，你为什么会说老陈会死？”
提到老陈，我满脸严肃的说道：“老陈已经被怀疑了。如果我消失了，林寄凡一查就会知道老陈也消失了一天。我和老陈的情况有些复杂，因为一件事，我说过会亲手杀了老陈。所以，我可以合理的怀疑，林寄凡会认为我不仅没杀掉老陈，反倒被反杀了。”
我看着这张面无表情的脸，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老陈是有私心的，他只考虑到了我，却没有为自己考虑。送我回去，要不然，老陈会死的。”
方队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老陈现在很安全，我也能保证他的安全。倒是你，还需要对我坦白一些事情。”
我的心有些慌乱，这个人可不好对付。没有表情，眼里也是淡漠的。
他说：“不用紧张，如实回答就好。第一个问题：你急着回去，除了担心老陈，还有什么事要做？”
我没有回答，而是疑惑的看着他，“为什么这么问？”
“好！那第二个问题：你的父母为什么会被林寄凡害死？”
我冷笑一声，“我为什么告诉你？”
“第三个问题：是谁教你的搏击？”
我向后靠在沙发上，右手习惯性的摸进口袋，想拿刀出来把玩。再次摸空后，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都不能回答吗？还是说，你想再让我用那样的方式，逼着你回答？”
我邪笑着看着他，“来吧！你猜我会不会回答你？”
“我要是派人去查呢？能查到吗？”
我想了想，“你可以试一试，或许可以。”
方队深深的看我一眼，“原来，你还有我不知道的本事。年纪轻轻，城府深，本事大，还不怕死。你比我手下的大部分兵都要强上几分。”
我不屑道：“如果不是两个人偷袭我，我又怎会出现在这里。”
“但你还是输了不是吗？你再厉害，终归是一个人。再不怕死，仇人活着，你却死了。多么遗憾。”
我直起上身，凑近他，“你想做什么？先是肯定我，后又强调我只是一个人。你想拉拢我，为你办事？”
“我少说了一点，你还很聪明。有兴趣加入……”
“没有兴趣！”我打断他，站起身说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我怎么报仇，会不会死都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加入与干扰。”
“我们的目标一致，也不可以吗？你一个人能怎么报仇？杀了他，再把自己赔进去，你这么年轻，不可惜吗？”
我不禁笑了笑，“那是傻人的办法，你看我傻吗？我要是只为亲手杀了他报仇，那我的仇早就报了。”
“你在计划着什么？借刀杀人吗？”
我冷声开口道：“这些都和你没有关系，你现在只需要把刀还我，再把我送回原处。”
方队也站起身，“你还不能走。”
“你要把我关在这里？”
“不是。你跟我来，我想再试着让你改变一下想法。”
我刚要拒绝，他便急忙说道：“看过这些之后，你要是还坚持己见，我就送你回去。”
我挑了挑眉，心想：那就看看呗，也不差这一会儿时间。
跟着方队走出他的办公室，下了楼，来到了训练场。天还没亮，训练场上已被边防战士填满。他们刻苦训练着，尽情的挥洒着汗水。
方队说道：“这些人，背井离乡，刻苦训练，又是为什么？是为了奔赴前线，在和那些毒枭较量的时候，能够战胜毒贩，自己活下来。可这些，又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敬佩每一位边防战士，你们都很伟大。可是，你们做你们的，我做我的，我们互不干扰。不是吗？”
方队沉默着，带我横跨训练场，来到了一排相连的屋子里面。“这里是烈士博物馆。这里的人都和老陈一样，深入毒贩老窝，只为在毒贩交易毒品时能知道些风吹草动，好及时拦截住毒品的流通。他们生时隐姓埋名，深入险境，一年又一年的见不到亲人。死后，就只是留下一个名字，尸体都寻不回来。”
“谁不想和家人团聚，谁不想平平安安的活着。可毒贩就在那儿，总要有人来让他们消失。”
“我们的工作太难了，一方面怕卧底牺牲，一方面又不得不继续派卧底深入敌营。这些是和你没有关系，可你问问自己的心，你真的想让这个世界上，又多一个跟你一样的孤儿吗？”
“能做卧底的人太难培养，即便培养出来了，想赢得毒枭的信任又太过艰难。倪罗，请允许我代表国家，代表被毒品侵害的人们，恳求你，帮帮我们吧！”
这些话，被一个毫无感情的声音说出来，有些触动到我了。可这个责任太大了，我撑不起它。
我依旧摇了摇头，“我，不会受制于任何人，我要做的事，也不允许任何人来干扰。我是不受控制的，也没人能控制得了我。很抱歉，我单打独斗惯了，这个忙我帮不了。”
我的话，居然让一个面无表情的人，脸上出现了变化。他先是不可置信，接着就是愤怒与无奈。
“算了，”方队转过身，不再看我，“半个小时后，我会安排人送你回去。”
看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我忍不住出声喊住了他，“方队，我们能合作吗？”
方队停下脚步，又大步走到我面前，“怎么合作？”
“第一：我不是你的下属，我们是合作伙伴，是平等的。你不能命令我，更要尊重我的任何决定。我继续做我自己的事，你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干涉。”
“没有问题。”
“第二：我不保证我能得到有用的消息，所以，给不给你消息，看我心情决定。如果给的消息不准确，造成什么样的损失，不要让我知道，我不负这个责任。但有一点，别怀疑我，更不要妄图再抓我来这里。”
“我相信你，所以这个也没有问题，我答应了。”
“第三：我只和你联系，别让第三个人知道你与我的合作关系。”
“原因？”
“我嫌麻烦。我要考虑的事太多了，顾不过来。哪天要是把你忘了，你及时联系我。”
方队突然就抿唇笑了一下，转瞬即逝。他说：“怎么感觉你在打发我？”
我很严肃的看着他，“我与人谈合作，都是认真对待的。我有头疼的毛病，所以我不是在开玩笑。这次的合作特殊，如果两三个月没有联系，忘了你并不奇怪。”
“相信我，你忘不掉的。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是第一次见到我这样的人。你对我始终保持着警惕，包括现在也是。”
我抿唇一笑，“如果你不是警察，我早想办法逃走了。那时候聊的可就不是这些了。”
“狂妄！如果我不是警察，你早就死了。”
“你以为，我如果不分析好当前的形势，会冒然被引诱过去吗？我活着的作用还是比死了要大的。”
方队看着我，“很有说服力。还有第四条吗？”
我轻叹口气，“第四：让老陈回来。”
“这个我答应不了你。是老陈自己申请的卧底任务，要不要回来，你去和他谈！”
“好！那你快去安排，我要尽快回去。”
“那个人还在国外，你不需要着急。”方队看了眼时间，“有没有兴趣看看我们是怎么训练的？”
“没有兴趣，我头疼，想休息。”我再次拒绝他。
方队盯着我，意味深长的问道：“不想看到我？怕我？”
我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走！我看还不行吗？看完了能让我走吗？”
“倪罗小同志，既然要合作，关于毒贩的动向，我希望你不要隐瞒。哪怕你觉得这个信息不算是个信息。但只要你说出来，就一定会对我们有帮助。”
心里不禁感叹：我还是着急了。第一个问题他就在怀疑我急着回去的目的。现在，他就更加肯定，我在隐瞒一些事情了。
我犹豫了片刻，淡淡开口道：“四天前，林寄凡告诉我，五天后他会带我去见识新的东西。他已经消失四天了，今天是第五天。你说我急不急？趁着夜色，送我回去吧！我和那个女兵打架的时候，你应该也看到了。不用再试探我了。”
“我没有想试探你，我只是想让他们紧张起来。让他们看看，一个没训练过的小姑娘是怎么战胜他们的。”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想让我再打一架给他们看看？”
“只是比试，点到为止。还有你最后那招，能不能教教他们？”
我冷漠的凝视着他，淡漠的眼睛，皱着眉说道：“我只演示一遍。”
方队抿唇笑了起来，“辛苦你了。”
“你……你别笑。太吓人了！”我后退几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方队瞬间恢复正常，面无表情的说道：“下次见面，我希望看到真正的你。没有防备，没有警惕。”
我装作一脸疑惑的看着他，“真正的我？你怎么知道现在就不是真正的我？”
“你这个孩子，沉稳的让人心疼，狡猾的让人气愤。老陈不顾自己安危，也想让你远离这里，我有些理解他了。”
我冷哼一声，“老陈总想教我用刀，我终于答应他了，他却自作主张的这么对我。这个刀不学也罢！方队，走吧！我正好泄泄愤。”
“点到为止。”方队再次提醒我道。
我瞥了他一眼，“我没有刀，你怕什么？如果你找了个老陈那样的人跟我打，被打倒的就是我。”
我转身向屋外走去，方队跟上来，问我：“打不过老陈？”
“打不过，拿着刀都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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