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人活一口气
陈树嘴角抽搐，却又不好对一个老人家发作，只得重新收拾起来。
正打算外出的副所长刘明亮看到门口收拾东西的陈树，一脸惋惜。
“陈树，你呀你，怎么现在才来？你以往从不迟到早退，工作中也从不马虎，可今天是你入职的日子，怎么能迟到呢？这不，所长一生气，让你直接回家。”
回家？
陈树一愣，停止了收拾，忙解释道：“副所长，我是因为参与抓一批犯罪份子才迟到的。”
“都这时候了，你小子还满嘴跑火车。一批犯罪份子？我江县海晏河清的，一个犯罪份子都难找，哪来的一批？你小子脑袋还算灵光，还是回家去，找个其他营生吧。”
“副所长，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给局里打电话问问，今天是不是抓了一批犯罪分子。”
如果不是刘副所长向来和善，平日待陈树也不错，教会了陈树不少东西，算是陈树尊敬的前辈，不然陈树也懒得解释这么多。
“当真？”
刘明亮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
“副所长打一个电话便知。”陈树耸了耸肩。
刘明亮还是不敢相信的将公文包里的手机取出，给县公安局的熟人打了一个电话。
询问一番后，刘明亮手里的手机差点没拿稳。
“我的老天爷，十几个犯罪份子，其中一个匪首还是全国通缉的重大通缉犯？！幸亏抓住了，要不然我江县百姓不知要遭多少殃咯。”
感叹一番后，刘明亮紧紧握拳锤了锤陈树的肩头。
“你小子，好样的！”
“这是我应该做的。”陈树摸了摸鼻子道。
刘明亮喜笑颜开拉着陈树的胳膊道：“我手头的事待会再办，走，我这就带你去跟所长解释，让你入职。”
“好。”
陈树迅速收拾个人物品，然后抱着个人物品和刘明亮一起去了所长办公室。
“咚咚咚。”
所长办公室门前，刘明亮敲了敲办公室门。
“谁啊？”里面传来所长李正远慵懒的声音。
“所长，是我，老刘，我带陈树过来跟你解释一下今天迟到的原因，今天陈树迟到是因为遇到一大批犯罪份子......”
刘明亮心直口快，不等开门，便一口气说了许多。
只是话刚到一半，就被李正远冷笑骂声打算。
“狗屁的犯罪份子，你们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么，这么低劣的谎言也会信，赶紧让那小子滚蛋，别打扰我喝茶看报。”
“可是......”
刘明亮还想解释，却被陈树拉住了。
刘明亮回头，有些不解。
陈树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刘明亮追了上去，忙道：“陈树，所长就这个脾气，你也别生气，咱们入职要紧。”
“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口气。副所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陈树也不是那种喜欢那热脸贴冷屁股的人，此地不留人，自由留人处。”
“陈树，你小子要是不当警察，那就太可惜了。”刘明亮痛心疾首道。
“当警察是我这辈子的梦想，我自然会继续干，只不过换个地方而已。”
“你打算去哪？”刘明亮心中咯噔一声。
“苏城，副所长别继续劝了，我是不会低头的。”
见陈树心意已决，刘明亮知道以陈树的个性不好再劝。
“咱们爷俩虽无师徒之名，但也有几个月的师徒之实，既然要走，咱们去经常下的胖嫂炒菜店喝两盅当是践行如何？”刘明亮叹道。
陈树自然不会拒绝，点了点头。
来到胖嫂炒菜店，刘明亮点了几个家常菜，又要了一瓶二锅头。
待酒菜上桌，刘明亮和陈树推杯换盏起来。
.......
城西派出所，所长办公室。
“叮铃铃——”
所长李正远刚刚一杯清茶下肚，有了尿意，桌上的电话不适时宜的响了起来。
李正远急着去洗手间，也懒得看电话来自哪，不耐烦的询问。
“谁啊。”
“江县公安局局长刘青山。”
听筒中传来洪钟般的声音，差点把李正远给吓尿了裤子。
“局......局长？您老人家怎么有功夫打电话到我这来，是有什么要事么？”
李正远立马站得笔直，身体微微前倾，仿佛局长刘青山就站在他面前一般。
“也不是什么要事，就想问问你们所里那个叫陈树的小子，入职了没有，他的档案得赶紧录入系统，免得有小人乘虚而入。”
“啥？陈树？”
李正远直接愣住了，有些不明白日理万机的刘局长怎么会关心起陈树这个微不足道的见习辅警。
李正远早已调查过所里所有人的背景，这个陈树就是一个没有任何靠山的白丁。
“局长，您怎么关心起这小子来了，他和您很熟么？”李正远小心问道。
“也不是很熟，一面之缘而已。”
“那局长怎么会关心起陈树这小子来？”李正远越发疑惑。
“小李，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我很忙，没工夫跟你扯闲篇，你赶紧给陈树办好入职，然后把他的档案录入系统。”刘青山语气不悦。
事情越是反常，李正远心中越是忐忑。
“局长，我......我已经让那小子收拾东西滚蛋了。”李正远声音有些发抖。
此话一出，对面沉默了足足五秒，让李正远还以为刘青山挂了电话。
刚想确认，就听到耳畔传来刘青山炸雷般的声音。
“娘希匹，赶紧把陈树给我弄回来入职，不然，你小子就准备收拾铺盖滚蛋吧。”
“咔嚓！”
刘青山重重挂断电话，吓得李正远面色发白，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颤。
一股快意，从腹下直入大脑，水渍顺着库管淌了下来。
“来人，快来人。”
李正远也顾不上自己的狼狈，连忙大喊。
一名警员闻声进入办公室，却闻到了一股骚味，不等这名警员开口，就听到李正远歇斯底里大呼出声。
“召集所里所有人员，全都给我找陈树，找到后第一时间通知我，现在，立刻，马上，快......”
正打算外出的副所长刘明亮看到门口收拾东西的陈树，一脸惋惜。
“陈树，你呀你，怎么现在才来？你以往从不迟到早退，工作中也从不马虎，可今天是你入职的日子，怎么能迟到呢？这不，所长一生气，让你直接回家。”
回家？
陈树一愣，停止了收拾，忙解释道：“副所长，我是因为参与抓一批犯罪份子才迟到的。”
“都这时候了，你小子还满嘴跑火车。一批犯罪份子？我江县海晏河清的，一个犯罪份子都难找，哪来的一批？你小子脑袋还算灵光，还是回家去，找个其他营生吧。”
“副所长，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给局里打电话问问，今天是不是抓了一批犯罪分子。”
如果不是刘副所长向来和善，平日待陈树也不错，教会了陈树不少东西，算是陈树尊敬的前辈，不然陈树也懒得解释这么多。
“当真？”
刘明亮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
“副所长打一个电话便知。”陈树耸了耸肩。
刘明亮还是不敢相信的将公文包里的手机取出，给县公安局的熟人打了一个电话。
询问一番后，刘明亮手里的手机差点没拿稳。
“我的老天爷，十几个犯罪份子，其中一个匪首还是全国通缉的重大通缉犯？！幸亏抓住了，要不然我江县百姓不知要遭多少殃咯。”
感叹一番后，刘明亮紧紧握拳锤了锤陈树的肩头。
“你小子，好样的！”
“这是我应该做的。”陈树摸了摸鼻子道。
刘明亮喜笑颜开拉着陈树的胳膊道：“我手头的事待会再办，走，我这就带你去跟所长解释，让你入职。”
“好。”
陈树迅速收拾个人物品，然后抱着个人物品和刘明亮一起去了所长办公室。
“咚咚咚。”
所长办公室门前，刘明亮敲了敲办公室门。
“谁啊？”里面传来所长李正远慵懒的声音。
“所长，是我，老刘，我带陈树过来跟你解释一下今天迟到的原因，今天陈树迟到是因为遇到一大批犯罪份子......”
刘明亮心直口快，不等开门，便一口气说了许多。
只是话刚到一半，就被李正远冷笑骂声打算。
“狗屁的犯罪份子，你们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么，这么低劣的谎言也会信，赶紧让那小子滚蛋，别打扰我喝茶看报。”
“可是......”
刘明亮还想解释，却被陈树拉住了。
刘明亮回头，有些不解。
陈树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刘明亮追了上去，忙道：“陈树，所长就这个脾气，你也别生气，咱们入职要紧。”
“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口气。副所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陈树也不是那种喜欢那热脸贴冷屁股的人，此地不留人，自由留人处。”
“陈树，你小子要是不当警察，那就太可惜了。”刘明亮痛心疾首道。
“当警察是我这辈子的梦想，我自然会继续干，只不过换个地方而已。”
“你打算去哪？”刘明亮心中咯噔一声。
“苏城，副所长别继续劝了，我是不会低头的。”
见陈树心意已决，刘明亮知道以陈树的个性不好再劝。
“咱们爷俩虽无师徒之名，但也有几个月的师徒之实，既然要走，咱们去经常下的胖嫂炒菜店喝两盅当是践行如何？”刘明亮叹道。
陈树自然不会拒绝，点了点头。
来到胖嫂炒菜店，刘明亮点了几个家常菜，又要了一瓶二锅头。
待酒菜上桌，刘明亮和陈树推杯换盏起来。
.......
城西派出所，所长办公室。
“叮铃铃——”
所长李正远刚刚一杯清茶下肚，有了尿意，桌上的电话不适时宜的响了起来。
李正远急着去洗手间，也懒得看电话来自哪，不耐烦的询问。
“谁啊。”
“江县公安局局长刘青山。”
听筒中传来洪钟般的声音，差点把李正远给吓尿了裤子。
“局......局长？您老人家怎么有功夫打电话到我这来，是有什么要事么？”
李正远立马站得笔直，身体微微前倾，仿佛局长刘青山就站在他面前一般。
“也不是什么要事，就想问问你们所里那个叫陈树的小子，入职了没有，他的档案得赶紧录入系统，免得有小人乘虚而入。”
“啥？陈树？”
李正远直接愣住了，有些不明白日理万机的刘局长怎么会关心起陈树这个微不足道的见习辅警。
李正远早已调查过所里所有人的背景，这个陈树就是一个没有任何靠山的白丁。
“局长，您怎么关心起这小子来了，他和您很熟么？”李正远小心问道。
“也不是很熟，一面之缘而已。”
“那局长怎么会关心起陈树这小子来？”李正远越发疑惑。
“小李，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我很忙，没工夫跟你扯闲篇，你赶紧给陈树办好入职，然后把他的档案录入系统。”刘青山语气不悦。
事情越是反常，李正远心中越是忐忑。
“局长，我......我已经让那小子收拾东西滚蛋了。”李正远声音有些发抖。
此话一出，对面沉默了足足五秒，让李正远还以为刘青山挂了电话。
刚想确认，就听到耳畔传来刘青山炸雷般的声音。
“娘希匹，赶紧把陈树给我弄回来入职，不然，你小子就准备收拾铺盖滚蛋吧。”
“咔嚓！”
刘青山重重挂断电话，吓得李正远面色发白，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颤。
一股快意，从腹下直入大脑，水渍顺着库管淌了下来。
“来人，快来人。”
李正远也顾不上自己的狼狈，连忙大喊。
一名警员闻声进入办公室，却闻到了一股骚味，不等这名警员开口，就听到李正远歇斯底里大呼出声。
“召集所里所有人员，全都给我找陈树，找到后第一时间通知我，现在，立刻，马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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