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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挑拨

    林恒接过鹅笔在左手手心,鹅笔转动了四下,随后合拢的密密实实,转身将鹅笔还回给侍女。

    雪清河嘴角微微勾起,“既然是我赢了,看来我们得在这水榭楼台共度晚餐了。”

    “雪大哥果然是智慧过人,居然猜出我并没有动笔书写如任何一字。

    佩服!”

    林恒装作失落的摇头张开左手掌心,只露出一个不沾点墨的干净手心。

    雪清河再次从侍女中接过鹅笔淡然道。

    “若从七字中选一个,我确实是很难猜测出来,但此鹅笔所用墨汁过于名贵,每次书写只能写一字乃是用于印信之墨。”

    定了胜负后,雪清河张开右手掌心,上面一个字体刚阳飞舞的雪字,黑色的墨汁凝而不散。

    “雪大哥,多谢告知我,你所书写之字,看来是我赢了。”

    林恒自得的在雪清河自满下,张开右手掌心,石榴果籽果汁书写的(我)字勉强清晰可见,开玩笑的论作弊谁不会一样。

    在提出猜字谜之时,他就准备好了作弊,但这里的一切东西都是雪清河的,简单的来说所有用来猜字谜的东西,都可能是雪清河天然的作憋用品,谁真猜谁傻,毕竟赌博之事古来皆是如此。

    雪清河高兴的笑容持续不变,随后不以为然的朗声一笑。

    “厉害,林小弟果然出众无比,我都没有想到你会当着我的面作弊。”

    “雪大哥过奖了,此不过于小道之乐而已,比不得大哥的治国大道之智慧。”

    林恒看着已经搬到楼台的食物,自能自愧不如的认输着,这明摆着今天的晚餐他吃定了,以此来看还是雪清河赢了。

    两人猜字谜的目地是林恒留不留下来吃夜餐,而现在林恒赢了,但晚餐还是要吃,因为让雪清河这么一耽搁,已经到了用餐时间,不得不说无声无息间她赢了。

    “虽然这么做很是不光彩,但清河是真想聊表歉意,就别在打趣我了,不如上席。”

    雪清河拉着林恒写着字的右手,毫不介意的将他带到楼台餐桌上,置于主位右席上,接着坐到主位,端起一樽装满酒的玉杯,一饮而尽。

    林恒见此望着红霞余晖,湖面水波荡漾,金色的锦鲤跃出水面闪烁鳞鳞金光,景色可餐一时之间,让他看呆了。

    而真实情况是,‘没味口,刚刚等的时候,磕了太多水果,话说千仞雪看来是真想拉拢自己,果然还是得不到的在骚动。’

    雪清河故作豪迈的饮完酒,却发现林恒根本不接茬,她都一口闷了一杯酒,正常的不应该问殿下是否有什么烦心事吗?真是低情商。

    又是不按常理出牌,林恒不来理她,她却可以主动来理找话题,“听说你们原先去皇家学院时,被雪星王叔给……,嗯,实在过于失礼,我在此为王叔道歉,再饮一杯。”

    雪清河愤愤不平的接着再饮一杯,脸上满是散之不去的忧愁,似乎雪星的做法让她过于愤然。

    林恒望着桌上的山珍海味,突然想着估计雪清河也不怎么吃,不如当夜宵吧!但在那之前似乎可以报下雪崩、雪星那为难之仇。

    “雪大哥,直白点吧!我们来谈谈各自为难之事,然后为各自解决如何?”

    雪清河眼眸冷然的扫视过在场众多侍女,及五位侍卫,让他们退下只留她跟林恒后,一副悉听尊便的神色。

    林恒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之后淡然道:“雪大哥多次,提及雪星亲王,不外乎我们都与他有仇,敌人的敌人那就是朋友不是吗?”

    雪清河感兴趣的看着林恒,不得不跟他谈话就是简单。

    “那不知道你的为难之事为何呢?”

    林恒像难以启齿般,在雪清河的凝视下才装着不得不开口。

    “听闻皇室有一镇国之宝,名为瀚海乾坤罩,心向往之,若雪大哥肯借我十年时间……”

    雪清河收回目光,突然感觉林恒不怎么有意思了,动作柔和的用筷子夹起一片肉,放入嘴里细细嚼咽,当刚刚林恒的话语并不存在一般。

    林恒独自倒酒自酌着,不就是拼耐心吗?谁不会一样,瀚海乾坤罩有自然更好,没有那也得想尽办法有。

    大不了把雪清河(千仞雪)买给雪夜大帝,反正知道她是女儿身,以此作为交换条件,必然是可以谋划谋划一二,这就是信息的优势。

    话说雪清河夹过的菜那就不要了,免得被传染恋爱脑那就因小失大,林恒记下那些该打包,那些该放弃。

    雪清河浅尝辄止停下筷子,轻松惬意似忘了刚刚不愉快之事。

    “林小弟,天色已晚,就让侍卫送你回去吧!”

    “那如此,就多谢了!”

    林恒自由散漫的回着,一副我很高兴终于摆脱困境啦!回去就可以琢磨琢磨,怎么用结果雪清河是女子,来获取瀚海乾坤罩了,取证那是天斗皇家该做的事。

    兴许是林恒真心表露的太过于明显,雪清河到对林恒这种只要你问,我就一定能够解你的困境的表现,有了点想法。

    “其实说来也怪,雪星王叔独与雪崩皇弟亲善,独独与我素来不和,如林小弟能够解决此事,瀚海乾坤罩我可以做主借你些许时间如何?”

    林恒收起散漫鱼上钩了,正襟危坐行礼。

    “雪大哥,既然如此我就多嘴了,还请恕我酒后失言之错。”

    雪清河微微醺酒,朱唇轻抿酒杯。

    “既是酒后之言,那能当真。”

    “我六岁之时见过一伯伯种了一根葫芦藤,藤上长了四个葫芦,但每天都有一个葫芦枯萎,却唯独第二葫芦越发状实。”

    林恒故作玄虚的停下来看看雪清河的脸色,而雪清河继续不以为然的喝酒,哪怕林恒暗指的这么明显,她依然沉的住气。

    既然雪清河当作没有听见,林恒举起酒杯饮尽,继续口不择言。

    “直到第三天,藤曼上只留第二与第四葫芦,第二只葫芦长势完美伯伯在这上面越发用心,第四只葫芦长势很不好,但伯伯也没有放弃,从第二葫芦上在分出一部分精力照顾第四葫芦。”

    雪清河撑着侧脸颊目光如炬的盯着林恒,她已经知道林恒想说什么了,但若是这样的那就毫无必要,就雪崩的顽劣根本不配当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