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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回:这个诅咒真狠!

    无需再多言,彼此一个信任的眼神便胜过千言万语,便能为此赴汤蹈火。

    梁梦本以为自己还得再去梦境中实习个几次才有机会转正,谁成想自己太过优秀。

    进梦准确无误,出梦毫无差错。

    重要的是,梦中的难题都完美解决了。

    哎,优秀的简直让人发指啊。

    嘿嘿·····

    这不,这么快,新的真正的任务便来了。

    试问,还有谁!!

    这次来到云梦堂的,是一位长相极怪的人。

    那人的头顶有一个长约半米粗如刚出生婴儿手臂般的犄角。

    是是是,那人的真身是牛不错。

    但是,但是他那根怪异的角却是长在人身上的。

    因着那根又长又粗明显极重的角。

    那人并不是走来的,而是坐在一辆安有四个木头轮子的木椅上被别人推来的。

    “堂主,求堂主~~”

    那人本是后仰靠在椅背上的,为表对梁梦的尊敬,那人便极力抬起头向梁梦看去,谁知一个重心不稳,直直的往前栽去。

    幸好他身后的妇人眼疾手快,及时扯住他的衣领奋力把他拉了回来,要不然这栽到地上,少不了一个血肉模糊。

    “你坐好说便可。无需多礼。你这......你来云梦堂是为了你头上这犄角吧?”

    男子把头后仰靠在椅背上,呼吸略显急促,微微转了转脑袋,眼睛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梁梦说了声是。

    “你这......怎么回事啊?”

    梁梦微歪着头打量着那根灰土色的特别丑陋的犄角。

    心上实在是纳闷:那么粗大的一根,到底是怎么从那小小的脑袋上长出来的。

    明显不匹配啊!

    “堂主,”

    那人仰着头,小而黑的眼睛恭敬的看着梁梦。

    面色蜡黄的犹如长期食不果腹的难民。皱巴巴的额头和脸颊上还有未好全的青紫。

    估计以前没少因为这犄角挨摔。

    “堂主,我是被诅咒过的。”

    男子的声音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不是恨不是怨,倒像是一种无奈。

    放在双腿上的皮包骨头的双手虚虚握着。闷青的血管和根根分明的手骨可怖的凸起。

    染上湿意的双眸中有无能为力的绝望也有无可奈何的唏嘘。

    “不止是我,还有我们整个家族,望堂主能够解了那诅咒。”

    那湿意化成水滴从眼角沉默悲伤的流下。

    “诅咒?被谁诅咒?”

    梁梦负手而立,低头俯视着男子,面容严肃而疑惑。她同情男子,但却更想知道事情的始末。

    男子眼珠上翻看了看站在身后的妇人,那妇人平静坦然的迎着男子的目光,点点头微微一笑。

    男子这才又重新看着梁梦,开口道。

    “是......是芝兰。”

    男子抬起衣袖擦了擦滑到脸颊和下巴处的泪水,有些难为情的涨红了脸。

    “芝兰?......是谁?”

    男子眼神微垂,不再看着梁梦,轻声说道。

    “我们曾经相恋过。”

    男子蜡黄的面上因染上红晕而显出几丝生气来。

    相恋.......过?那便是最后没在一起。

    梁梦转头看了看男子身后的妇人。

    一身粗旧的麻布衣衫,半点花色不带,头上的发髻虽打理的一丝不苟,可也同样的没有半点银簪首饰的装扮。

    面容虽苍白,却不显出病色。双唇抿成一条缝,透出几分坚强韧性来。

    不管是容貌还是衣衫来说,这妇人都没有吸引人的地方。

    唯一出彩的,大概就只有她那双冷毅平静的眼睛。那是一双即使山崩于眼前也能丝毫不慌乱的眼睛。

    梁梦收回打量妇人的视线,看着男子,伸手指了指他头上的犄角。

    “她为何诅咒你?”

    “因为我负了她。”

    男子的话音微颤,不知是不是对曾经的追悔莫及。

    “为何?”

    梁梦的声音显出烦躁不耐,可仍耐着性子继续问道。

    薄情之人,不值得温言软语。

    “堂主恕齐震不能告知。齐震曾在祖宗灵前发过誓,绝不将此事道出。”

    “那你便说些你能说的。”

    梁梦不再看着齐震,转身走到椅中坐下。硬邦邦的语气中明显的怒气厅中的人都感受分明。

    全都默不作声。

    良久,齐震的声音穿过跌宕起伏的回忆传来。

    齐震年轻时和美丽可爱的芝兰相恋,即使她是齐氏仇家的女子。

    那时的两人爱的纯粹浓烈,又年轻气盛,即使遭到双方家族的强烈反对,仍是义无反顾。

    两人承诺,宁愿私奔远走天涯也绝不离开彼此。

    可后来,不知为何,齐震一朝突然变卦,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娶了别的女子。

    那时的芝兰还兀自陶醉在齐震给她编织的美梦中,还在幻想着和齐震远走天涯后过着只有彼此的浓情蜜意的生活。

    当她得到消息一路狂奔找到齐震时,门上火红色的喜字犹如一盆刺骨的雪水,把她的血液和呼吸全都冰冻住。

    这个前一天还把自己温柔拥入怀中在自己耳边说着柔情蜜语的爱人此刻竟冷若冰霜的看着自己,那眼神里全是寒意刺骨的冰锥。

    一字一句,直直插进她的胸口。

    齐震语气决绝冷酷的告诉芝兰,他已经成亲了,他和芝兰之间永远也不可能,让芝兰再不要来找他。

    齐震说完,转过身毫不迟疑的‘砰’的一声关上了屋门。干脆果决的斩断了和芝兰之间的一切过往。

    芝兰被齐震的冷情寡义伤的心肺俱裂。看不见伤口,却汩汩流着鲜血,痛的她生不如死。

    赖以生存的感情世界瞬间被砸的土崩瓦解,这样的绝情柔弱的芝兰承受不来。

    在齐震成亲后的第三天,吊死在了自己的家中。身上穿的是齐震早前送给她的那件大红色嫁衣。

    那上面有齐震非卿不娶的海誓山盟。

    临死前,芝兰以掌心血诅咒齐震,今生今世都将顶着沉重的犄角,再也抬不起头来。

    这还没完,这个诅咒还波及到整个齐氏家族:只要齐氏家族中有小辈男童出生,那么齐氏所有的长辈男子便会随之早逝。

    简单的说,要么绝后,要么全族换一命。

    果然恨的够深!

    头上的犄角刚长出来时很小,又有稠密的乌发遮挡,其他人看不见便也就没有那许多嘲笑。

    后来,那犄角越长越大,越长越粗。别人的嘲笑倒还是小事,严重的是那犄角的重量完全影响了齐震的生活。

    刚开始齐震根本控制不好重心,走路时常的便要向前栽倒,摔的鼻青脸肿是家常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