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禅石咖啡吧
禅石咖啡吧包括酒吧、餐厅和购物，是一个综合性的会所。禅石咖啡吧坐落在杨子江畔宽阔的滨江大道上，是都市金领白领们八小时以外聚会的地方，一到晚上，禅石大门的两边就停满了中档或高档的轿车。小伟下了专线车，来到禅石西餐厅大门前，一个保安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小伟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也许是没开车来的原因吧，小伟这么想。禅石西餐厅的大门不是直接通向里面，一进门洞，迎面两米深的地方是一堵白色的墙，墙壁上从齐胸高到腰部的地方有九个洞，洞里有浅蓝色的灯光，左边和右边是两个对着的银色大门，三米高的大门上钉满了核桃大小的圆门钉。小伟对着大门看了半天也没看到门把手，他上前推了一下，大门纹丝不动，于是他开始一个门钉一个门钉地摸索起来。
“先生，您在找什么？”保安很奇怪地看着他。
“这门怎么开呀？”小伟很不好意思地问道。
“把手往墙壁上中间的洞里一伸就行了。”保安轻蔑地看了小伟一眼。
小伟连忙把手伸进中间的洞里，大门“吱”地一下自动开了。小伟赶紧走了进去，“嚯！”里面好大的厅堂啊！一楼是咖啡吧，咖啡吧里人不是很多，是全现代化的装修，简单、明快，体现出简约的风格，坐位全部是卡坐，灯光十分昏暗。
“请问，餐厅在哪？”小伟问站在大门旁边的服务生。
“您上二楼就是。”服务生一指二楼。
小伟来到二楼，又问另一个服务生：“请问五十八号台在哪？”
“在这边，请跟我来。”服务生领着小伟朝五十八号餐桌走去。
二楼餐厅里全是四人一坐的小方桌。桌子的每一边正好对着餐厅的每个角，每个角正好对着餐厅的每一面墙，就好象回字里面的口字旋转了九十度。每个餐桌上都铺着方格桌布，没有人坐的餐桌上摆着一个玻璃花瓶，花瓶里插着一束香水百合，显得十分温馨。
“嗨！”小雨坐在坐位上向小伟招手，小伟来到五十八号餐桌前坐下。
“什么鬼地方，害得我出洋相。”小伟埋怨小雨道。
“你怎么出洋相了？”小雨看到小伟的样子觉得好笑。
“我在大门那里半天不知道门怎么开。”小伟小声地说。
“那有什么，第一次都这样。点菜吧。”小雨觉得没什么。
“你点吧。”小伟懒得看菜谱。
“服务生，一个禅石豆腐，一个茄汁鲤鱼尾，一个水晶粉丝老鸭汤，一瓶日本清酒。”小雨把菜谱还给了服务生。
“您稍等。”服务生欠了一下身子，转身走了。
“为什么偏偏上这来？”小伟搞不明白。
“让你感受一下现代都市的气息呀，老在家闷着都落伍了。”小雨一边翻菜谱一边说。
“这就能感受一下现代都市的气息呀，嗤！”小伟嗤之以鼻，“哎，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前几天和几个同事来过，感觉还不错，所以约你来了。”
“前几天，我怎么不知道哇？男的女的？”小伟两眼盯着小雨。
“有男有女，怎么啦？为什么什么事都非得你知道？”小雨没好气地说了一句。突然，小雨笑了起来，她换到小伟旁边的位置，一下揪住小伟的胳膊，“小伟，你吃醋啦？是不是，你说呀。你肯定吃醋了。”
“哎哟，哎哟，疼死我了，快把你那爪子拿开。”小伟赶紧推开小雨的手，“谁吃醋了，那么多美女对我有好感，我犯得着吃醋吗？”
“什么，那么多美女？”小雨双手抓住了小伟的衣领。
“哎哎哎，快把你的手拿开，公共场合，多不文明那。”小伟抓住小雨的手说。
“去，少跟我装斯文，快说，都是谁，从实招来。”小雨一只手点着小伟的额头。
“你们的菜来了。”服务生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
“禅石豆腐。”服务生一边报菜名一边把一个水晶盘子放在桌上，水晶盘子里是豆腐上面浇上咖啡色的浓汁，盘边一个用萝卜雕的白色百合花，旁边几片绿色的香菜叶。
小伟闻到了一股花椒味：“这不就是麻婆豆腐嘛。”
“茄汁鲤鱼尾。”服务生又放下一个白色的腰圆平盘，里面是一条炸好的鲤鱼尾巴，鲤鱼尾巴被竖着剖成薄薄地两半，一边放一半，上面浇上茄汁，中间放着几颗西兰花。
“这也是一道菜，这是看呀，还是吃呀？”小伟皱着眉头看着端上来的菜。
“水晶粉丝老鸭汤。”服务生双手捧着一个特大号绿瓷碗，里面是白色的浓汤，汤里露出一点粉丝，一个鸭腿，几粒腰果，两块黑色的香菇，汤面上飘着一些绿色的香菜茉。
小伟瞪大了眼睛在汤里找着。
“你找什么？”小雨瞪了小伟一眼。
“我看这汤里有几块鸭肉。”
“日本清酒，我给你们倒上。”服务生拿起酒瓶，往小雨和小伟的酒杯里倒满了酒，然后把酒杯放在桌上。
“你们的菜上齐了，请慢用。”服务生再次欠了一下身子，走了。
“就这一点菜，你吃还是我吃？”小伟看着菜的份量，没好气地问道。
“这是情调。”小雨满意地一笑。
“情调？能吃饱肚子吗？”
“去去去，你不懂。”小雨不想跟小伟罗嗦。
“这一顿得多少钱？”这是小伟最关心的。
“二百多块钱。”小雨很轻松地说。
“什么——就这点菜得要二百多块钱？你疯了？”小伟的眼睛睁得老大。
“你知道什么，这叫品味。”
“去你的品味吧。”小伟的声音变得老大。
“喊什么喊，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小雨说了小伟一句，“哎，别打岔了，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呢，快说，都是谁。”
“哼，你还记着那事呢。嗯，蓝姬漂不漂亮，算一个吧？”小伟搬着手指头说。
“她呀，这只一个，还有呢？”小雨追问道。
“英飒算一个吧？”
“英飒，她对你有好感吗？”
“好象有一点吧。”小伟挠了一下腮帮子。
“有还是没有？”小雨摇了一下小伟。
“有。”
“好哇！快说，我回骑士团后，你们都做了什么？”小雨不依了。
“除了打仗，没做什么别的呀。”小伟冲着小雨眨巴眨巴眼晴。
“骗人，你有那么老实吗？”
“你说得对，我没那么老实，我真想做什么来着，可是，那个金甲元帅太不够意思了，它不给我时间那。”
“噗嗤！”小雨笑了起来，“要是有时间，你想做什么？”
“我想亲亲她，然后抱抱她，还想．．．．．．”
“想你个大头鬼呀，”小雨捶了小伟一下，“就这两个？”
“还有，寒晶子算不算一个？”小伟装作很认真的样子。
“好了，好了，吃饭，菜都凉了。”小雨不想再听小伟鬼扯（瞎说）了。
“我去上个洗手间。”小伟起身朝一个服务生走去。
“懒人屎尿多。”小雨嘟哝了一句。
小伟来到服务生面前，问道：“请问洗手间在哪？”
“在那边，那个门洞就是。”服务生一指墙边的一个门洞。小伟来到洗手间的门洞前，门上没有男女的标志，里面是一排门，小伟心想这怎么上呢?真他妈故弄玄虚。小伟想了一下，决定一个门一个门地推着试。他一个门接一个门的拧把手，都推不动。这时，有一个人上完洗手间从里面出来，小伟一看，门是从把手的另一边打开的，把手这边是活页，难怪推不开。这种设计简直是太无聊了，小伟心里说。小伟走进洗手间，把门一拴，里面的大灯就亮了，原来大灯开关在门栓上。小伟看了看四周，这是一个单间洗手间，面盆镜子什么的都是单独使用，这还差不多，小伟终于有一点满意。
“你跑哪去了，上个洗手间去这么半天？”小雨看着小伟走过来，就问。
“你还说呢，都是你选的破地方，上个洗手间还要研究半天门怎么开，幸好我今天不拉肚子。”小伟气鼓鼓地坐了下来。
“哈哈哈哈！”小雨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你真是老土。”
“你才老土呢，你第一次来，一样找不到门。”小伟不服气地说道。
“来，为我们认识干杯。”小雨举起了酒杯。
“我们才认识呀？”
“你就装作才认识嘛。”小雨笑眯眯地说。
“自己骗自己。”小伟往椅子上一靠。
“我乐意，怎么啦？你倒底干不干。”小雨有些不高兴。
“干，老婆敬的酒凭什么不干。”小伟举起了杯子。
“去你的。”小雨赶紧向四周看了看，同时在桌子底下踢了小伟一脚。
“怎么，我说错了，还怕别人听见呀？”小伟大声说。
“再说我就走了啊。”小雨真生气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你觉得这菜怎么样？”小伟吃了一口鲤鱼尾巴。
“挺好的呀。”小雨津津有味地品尝着。
“这也叫挺好。”小伟撇了一下嘴。
“总比你带我去的那些中低档餐厅强。”
“中低档餐厅怎么啦，起码能吃饱肚子。”小伟觉得能吃饱，这钱就花得不冤枉。
“你就知道吃饱肚子，一点都不浪漫。”小雨斜了一眼小伟。
“浪漫也得吃饱肚子以后才能浪漫呀。”
烛光晚餐终于吃完了。
“服务生，结账。”小雨招呼一个服务生过来。
“一共二百四十五元。”服务生走过来说。
小雨拿出三张百元大钞，小伟心疼地看着。这时，二楼的餐桌已经坐满了。小伟和小雨走下楼梯，一楼的卡坐也坐满了，都是二十几岁的年青人。都他妈烧包不过，小伟心里狠狠地骂道。
“感觉什么样？”小雨挽住小伟的手。
“太宰人了。”小伟觉得不实在。
“先生，您在找什么？”保安很奇怪地看着他。
“这门怎么开呀？”小伟很不好意思地问道。
“把手往墙壁上中间的洞里一伸就行了。”保安轻蔑地看了小伟一眼。
小伟连忙把手伸进中间的洞里，大门“吱”地一下自动开了。小伟赶紧走了进去，“嚯！”里面好大的厅堂啊！一楼是咖啡吧，咖啡吧里人不是很多，是全现代化的装修，简单、明快，体现出简约的风格，坐位全部是卡坐，灯光十分昏暗。
“请问，餐厅在哪？”小伟问站在大门旁边的服务生。
“您上二楼就是。”服务生一指二楼。
小伟来到二楼，又问另一个服务生：“请问五十八号台在哪？”
“在这边，请跟我来。”服务生领着小伟朝五十八号餐桌走去。
二楼餐厅里全是四人一坐的小方桌。桌子的每一边正好对着餐厅的每个角，每个角正好对着餐厅的每一面墙，就好象回字里面的口字旋转了九十度。每个餐桌上都铺着方格桌布，没有人坐的餐桌上摆着一个玻璃花瓶，花瓶里插着一束香水百合，显得十分温馨。
“嗨！”小雨坐在坐位上向小伟招手，小伟来到五十八号餐桌前坐下。
“什么鬼地方，害得我出洋相。”小伟埋怨小雨道。
“你怎么出洋相了？”小雨看到小伟的样子觉得好笑。
“我在大门那里半天不知道门怎么开。”小伟小声地说。
“那有什么，第一次都这样。点菜吧。”小雨觉得没什么。
“你点吧。”小伟懒得看菜谱。
“服务生，一个禅石豆腐，一个茄汁鲤鱼尾，一个水晶粉丝老鸭汤，一瓶日本清酒。”小雨把菜谱还给了服务生。
“您稍等。”服务生欠了一下身子，转身走了。
“为什么偏偏上这来？”小伟搞不明白。
“让你感受一下现代都市的气息呀，老在家闷着都落伍了。”小雨一边翻菜谱一边说。
“这就能感受一下现代都市的气息呀，嗤！”小伟嗤之以鼻，“哎，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前几天和几个同事来过，感觉还不错，所以约你来了。”
“前几天，我怎么不知道哇？男的女的？”小伟两眼盯着小雨。
“有男有女，怎么啦？为什么什么事都非得你知道？”小雨没好气地说了一句。突然，小雨笑了起来，她换到小伟旁边的位置，一下揪住小伟的胳膊，“小伟，你吃醋啦？是不是，你说呀。你肯定吃醋了。”
“哎哟，哎哟，疼死我了，快把你那爪子拿开。”小伟赶紧推开小雨的手，“谁吃醋了，那么多美女对我有好感，我犯得着吃醋吗？”
“什么，那么多美女？”小雨双手抓住了小伟的衣领。
“哎哎哎，快把你的手拿开，公共场合，多不文明那。”小伟抓住小雨的手说。
“去，少跟我装斯文，快说，都是谁，从实招来。”小雨一只手点着小伟的额头。
“你们的菜来了。”服务生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
“禅石豆腐。”服务生一边报菜名一边把一个水晶盘子放在桌上，水晶盘子里是豆腐上面浇上咖啡色的浓汁，盘边一个用萝卜雕的白色百合花，旁边几片绿色的香菜叶。
小伟闻到了一股花椒味：“这不就是麻婆豆腐嘛。”
“茄汁鲤鱼尾。”服务生又放下一个白色的腰圆平盘，里面是一条炸好的鲤鱼尾巴，鲤鱼尾巴被竖着剖成薄薄地两半，一边放一半，上面浇上茄汁，中间放着几颗西兰花。
“这也是一道菜，这是看呀，还是吃呀？”小伟皱着眉头看着端上来的菜。
“水晶粉丝老鸭汤。”服务生双手捧着一个特大号绿瓷碗，里面是白色的浓汤，汤里露出一点粉丝，一个鸭腿，几粒腰果，两块黑色的香菇，汤面上飘着一些绿色的香菜茉。
小伟瞪大了眼睛在汤里找着。
“你找什么？”小雨瞪了小伟一眼。
“我看这汤里有几块鸭肉。”
“日本清酒，我给你们倒上。”服务生拿起酒瓶，往小雨和小伟的酒杯里倒满了酒，然后把酒杯放在桌上。
“你们的菜上齐了，请慢用。”服务生再次欠了一下身子，走了。
“就这一点菜，你吃还是我吃？”小伟看着菜的份量，没好气地问道。
“这是情调。”小雨满意地一笑。
“情调？能吃饱肚子吗？”
“去去去，你不懂。”小雨不想跟小伟罗嗦。
“这一顿得多少钱？”这是小伟最关心的。
“二百多块钱。”小雨很轻松地说。
“什么——就这点菜得要二百多块钱？你疯了？”小伟的眼睛睁得老大。
“你知道什么，这叫品味。”
“去你的品味吧。”小伟的声音变得老大。
“喊什么喊，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小雨说了小伟一句，“哎，别打岔了，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呢，快说，都是谁。”
“哼，你还记着那事呢。嗯，蓝姬漂不漂亮，算一个吧？”小伟搬着手指头说。
“她呀，这只一个，还有呢？”小雨追问道。
“英飒算一个吧？”
“英飒，她对你有好感吗？”
“好象有一点吧。”小伟挠了一下腮帮子。
“有还是没有？”小雨摇了一下小伟。
“有。”
“好哇！快说，我回骑士团后，你们都做了什么？”小雨不依了。
“除了打仗，没做什么别的呀。”小伟冲着小雨眨巴眨巴眼晴。
“骗人，你有那么老实吗？”
“你说得对，我没那么老实，我真想做什么来着，可是，那个金甲元帅太不够意思了，它不给我时间那。”
“噗嗤！”小雨笑了起来，“要是有时间，你想做什么？”
“我想亲亲她，然后抱抱她，还想．．．．．．”
“想你个大头鬼呀，”小雨捶了小伟一下，“就这两个？”
“还有，寒晶子算不算一个？”小伟装作很认真的样子。
“好了，好了，吃饭，菜都凉了。”小雨不想再听小伟鬼扯（瞎说）了。
“我去上个洗手间。”小伟起身朝一个服务生走去。
“懒人屎尿多。”小雨嘟哝了一句。
小伟来到服务生面前，问道：“请问洗手间在哪？”
“在那边，那个门洞就是。”服务生一指墙边的一个门洞。小伟来到洗手间的门洞前，门上没有男女的标志，里面是一排门，小伟心想这怎么上呢?真他妈故弄玄虚。小伟想了一下，决定一个门一个门地推着试。他一个门接一个门的拧把手，都推不动。这时，有一个人上完洗手间从里面出来，小伟一看，门是从把手的另一边打开的，把手这边是活页，难怪推不开。这种设计简直是太无聊了，小伟心里说。小伟走进洗手间，把门一拴，里面的大灯就亮了，原来大灯开关在门栓上。小伟看了看四周，这是一个单间洗手间，面盆镜子什么的都是单独使用，这还差不多，小伟终于有一点满意。
“你跑哪去了，上个洗手间去这么半天？”小雨看着小伟走过来，就问。
“你还说呢，都是你选的破地方，上个洗手间还要研究半天门怎么开，幸好我今天不拉肚子。”小伟气鼓鼓地坐了下来。
“哈哈哈哈！”小雨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你真是老土。”
“你才老土呢，你第一次来，一样找不到门。”小伟不服气地说道。
“来，为我们认识干杯。”小雨举起了酒杯。
“我们才认识呀？”
“你就装作才认识嘛。”小雨笑眯眯地说。
“自己骗自己。”小伟往椅子上一靠。
“我乐意，怎么啦？你倒底干不干。”小雨有些不高兴。
“干，老婆敬的酒凭什么不干。”小伟举起了杯子。
“去你的。”小雨赶紧向四周看了看，同时在桌子底下踢了小伟一脚。
“怎么，我说错了，还怕别人听见呀？”小伟大声说。
“再说我就走了啊。”小雨真生气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你觉得这菜怎么样？”小伟吃了一口鲤鱼尾巴。
“挺好的呀。”小雨津津有味地品尝着。
“这也叫挺好。”小伟撇了一下嘴。
“总比你带我去的那些中低档餐厅强。”
“中低档餐厅怎么啦，起码能吃饱肚子。”小伟觉得能吃饱，这钱就花得不冤枉。
“你就知道吃饱肚子，一点都不浪漫。”小雨斜了一眼小伟。
“浪漫也得吃饱肚子以后才能浪漫呀。”
烛光晚餐终于吃完了。
“服务生，结账。”小雨招呼一个服务生过来。
“一共二百四十五元。”服务生走过来说。
小雨拿出三张百元大钞，小伟心疼地看着。这时，二楼的餐桌已经坐满了。小伟和小雨走下楼梯，一楼的卡坐也坐满了，都是二十几岁的年青人。都他妈烧包不过，小伟心里狠狠地骂道。
“感觉什么样？”小雨挽住小伟的手。
“太宰人了。”小伟觉得不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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