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于此是非之地
徐戎戎三人这几日以来，并没有刻意地去抓紧速度，反而是放缓了速度，骑马慢行。
几人来到了一条江流前，徐戎戎拉住马，侧过身子指着河对岸不远处说道：“两位，到了对岸那边，就是嘉玲郡了。”
徐戎戎说完，便朝着停留在江对岸的一条船只招手，并大声叫喊着船家。
那船家闻声调头，朝着三人驶来，一直没有言语的姜少卿，此时身形靠近上官仪疑惑地说道：“我记得这嘉玲郡那边，应该不是走这条水路的吧。”
没等上官仪开口，一旁的徐戎戎就开口说道：“以往确实不会经过这里，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虽然有两位在，可走另一条正道大抵不是很安全，毕竟苍州尚武，最不缺的就是习武之人，一两个你们能对付的了……”
“可说不准会出现一两个大宗师呢，对吧？”上官仪补充道。
徐戎戎点头道：“我算不准魏家，走水路这也是不得已的，虽然拉远了路程，但总归是安全的。”
三人交谈之间，那条大船已经靠了岸，船夫是一个满头灰发的古稀老人。
船靠岸后，老人小步走下船，笑着对徐戎戎说道：“哟，稀客啊徐姑娘，怎么那边大道走着不舒坦，舍得过来坐老夫的这艘破船？”
徐戎戎笑着回应道：“老先生说笑了，小女赶得急，忘了带官佩，也是迫不得已。”
老人稍有不满道：“什么叫迫不得已，徐姑娘这话多少带点嫌弃啊。”
老人说着又看向姜少卿、上官仪二人说道：“徐姑娘这次来还带着朋友啊，想必也是有要事要办，老夫也就不耽搁了，上船吧。”
三人纷纷下马上船，老人也是跟在后头，拉着三只马也是上了船。
整艘船随即调头朝对岸驶去。
船头和船尾各有两个船工持楫划船，老人则带着三人来到船蓬内。
老人拿出一个酒壶说道：“这可是一壶难得的好酒，今天徐姑娘的朋友来，老夫也得拿出点东西招待一下。”
说着，便要给三人倒酒，徐戎戎和上官仪两人皆是摆手拒绝，只有姜少卿一人接过。
老人小呡了一口笑着说道：“还是这位小兄弟识货，你们两个姑娘家，就没这福气咯。”
说着又打量了一番姜少卿说道：“小伙子年纪轻轻，杀气倒是挺重的，是个好苗子。”
姜少卿心里一惊，暗叹这老人可不普通，却是面带微笑，挠了挠头道：“老先生缪赞了，小子只是在边关待过一两年罢了。”
这时徐戎戎四处张望一下，对老人问道：“老先生，他怎么没在这里？”
“你说阿恒啊……”老人喝了口酒继续说道：“那小子前几天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要跑去湖州那边，我也是老了，拗不过那小子，应该过个一两天就会回来的。”
徐戎戎点头轻叹一口气，显然有些愣神。
“哦，对了徐姑娘，阿恒在临走前告诉我，要是碰见你的话…………”
老人说着说着身形凑到徐戎戎耳边小声说着。
“我知道了，劳烦老先生了。”徐戎戎说道。
老人笑眯眯地回道：“哪里哪里，老夫只是捎句话而已。”
姜少卿隐晦地眯了眯眼，一只手搭在了腰间，仿佛在防备着什么。
而一旁的上官仪却并没有在意几人说什么，只是一个人静静地看着江面。
三人乘坐的船很快就顺着江风来到了对岸。
三人随即下了船，老人也是跟在身后，几名船工相继把三匹马拉下船来。
老人微笑道：“徐姑娘，这过江费本是一两银子，念在姑娘今天带了朋友，就顺便给些半两碎银行了。”
徐戎戎大声说道：“你宰我呢？以前才有几文钱，现在就要狮子大开口？船费没你这么涨的，最多一颗碎银，臭老头你爱要不要！”
老人面露难色说道：“徐姑娘啊，我这个把月才拉这么一条大船出来，本来就没赚几个子，再说老夫还搭了些酒水，半个银子我那四个船工分完后，剩下的还不够补我的酒水呢。”
“那我可不管，酒水是你请的，当时也没有说要收费。”徐戎戎拿了一个碎银塞给老人后，抢过马绳便上马继续前行。
姜少卿、上官仪两人也是紧随前后。
老人看着手上的半个碎银子，摇头叹气道：“没理了啊，这年头挣口吃的不容易啊。”
老头子便慢悠悠地走回船上，静静地坐在船蓬内，等待着下一个冤大头出现。
三人很快就来到了大街上，没走多久，在前带路的徐戎戎突然间说道：“小女有些好奇，两位从配剑就可以看出，都是武学大家出来的人，小女想问一下两位，和那个救了小女的公子，先前在湖州办什么事。”
应该是觉得如此唐突，可能有些失礼，徐戎戎又补充道：“如果有什么不便回答的话，就当小女没问。”
姜少卿转头看向上官仪，后者只是笑而不语，姜少卿也便没有搭理徐戎戎。
徐戎戎面对此等态度，也是意料之内，也就没有追问。
继续前行了一段路程，徐戎戎突然调转马头进了一条巷子里。
姜少卿、上官仪两人见状连忙跟了上去，穿过巷子，另一边就是一处集市。
徐戎戎在巷口等着姜少卿和上官仪两人，等到两人过来后才说道：“不好意思两位，刚才忘记跟你们说了，小女有个物件要取，得耽搁一下。”
姜少卿轻呼一口气，强压下心里的不耐烦道：“没事，不过要快些，这里人比较繁多，要是有人对你下手，我们两个也不好相救。”
徐戎戎点头说道：“知道了，不会太久的。”
说着就朝一处卖饰品的小摊走去。
姜少卿两人就跟在其身后，徐戎戎到了摊位前，翻身下马后上前和摊主交谈什么。
姜少卿两人则在不远处看着她，“唉，你说师叔他们两人，能找到那个什么君子嘛？”
上官仪淡淡说道：“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觉得现在我们还是多注意一下她吧，举止乖张，行为不得不令人生疑的。”
“是是是，我的上官姐姐，都听你的。”姜少卿取下别在马上的两个水袋，一个扔给一旁的上官仪，笑着说道
没等上官仪喝上一口水，姜少卿就一手扒拉着上官仪指着远处说道：“你看那边。”
上官仪顺着方向望去，只见一健壮男子在街上策马飞奔，全然不顾街上的行人。
男子后面还跟着一个身着青白衣裳的女子，还有不少人紧跟在两人身旁，看样子应该是一些家仆。
“应该是苍州的某些武学世家之类的吧，不然也没有多少人敢在最不缺习武之人的地方，搞这么大阵仗了，这夏朝比起我们南唐，看来地方官很少管制以武乱禁啊。”上官仪平淡地说道。
姜少卿喝了口水说道：“也是，不过他们的走向有点不对劲啊，怎么朝姓徐的那边去了。”
上官仪微皱眉头“那还不快上啊，二楞。”
“没事，先看一下嘛，我不觉得他们会光天化日对个女子出手。”姜少卿重新的水袋别好说道。
“找到了，这位小姐，你要的是这个吧？”摊主在一堆货物内翻来翻去，找出一把凤尾钗递给徐戎戎。
徐戎戎接过后，拿出几个铜板递给摊主说道：“这是寄存的费用。”
还没等徐戎戎握紧手中的凤尾钗，一只大手突然间将其夺过，徐戎戎下意识握紧钗子，却还是被扯了过去，手心也是被划出几条血痕。
徐戎戎气愤地转过身，对着身后高大的人影怒目圆睁。
而后者却全然没有理会徐戎戎，而是仔细端详了手中的凤尾钗，而后大声招呼身后的那个青衣女子。
“阿妹快过来，你看看这不就是你想要的那个什么尾钗，你大哥我给你找到了，快过来看看。”那抢夺徐戎戎钗子的人大声说道。
“来啦来啦，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吗？”那女子快马赶到男人身旁。
徐戎戎双眼死死盯着眼前的健壮男子，说道：“喂！这是我的东西，你一个大男人要不要脸了！”
那男子听了徐戎戎的话后，瞥了徐戎戎一眼后说道：“我当是谁呢，我告诉你，我能看得上你的东西，那可是你的福气，别不识抬举！”
“你！别以为你人高马大的，就可以欺负人了？大家快来看啊，这有人光天化日之下抢人东西！”徐戎戎大声喊叫道。
谁料到男子丝毫不慌，反而呵笑一声说道：“你今天没吃饭啊？用不用我帮你喊？……来大家伙看啊，这里有人在抢东西！……你看有没有人理你就完事了。”
远处的姜少卿看着几人说道：“看来发生了些小事情啊。”
这时，女子也来到了男子身旁，男子把手里的凤尾钗递给了女子说道：“你瞧瞧，这是不是你要的那个。”
女子接过后，并没有急于查看，而是问道：“大哥，刚才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你这大哥随便抢一个弱女子的东西呗。”徐戎戎讥笑道。
男子看向徐戎戎说道：“你这臭娘们怎么这么多嘴，是不是给你脸给多了？”
女子赶忙拉住正要发火的男子说道：“大哥！忘记我跟你说的话了嘛，我们是武学大家，那就要有大家风范，怎么能抢别人的东西？”
“行了行了大哥知道了，大哥跟她买还不行吗？”男子说着转头对徐戎戎说道：“喂，臭娘们，你这钗子多少银子，尽管开个价，本大爷买了。”
徐戎戎冷笑道：“就算是黄金百两我也不换，这是非卖品！”
“你他娘的是不是给脸不要脸？”男子说着，抬手一把掌就乎了过去。
正当男子的手要落在徐戎戎的脸上时，突然间被一只手抓住。
“是不是有些过火了，对一个女子下手。”姜少卿已是出现在几人身旁说道。
男子大手一挥，甩开了姜少卿的手道：“关你什么事，难不成你想当出头鸟？”
一旁的女子这才开口说道：“大哥，要不就算了吧，这钗子哪里不能买，还是还给人家姑娘吧。”
男子讥笑道：“还？到手的东西就是我申屠观龙的，我从来不知道还字怎么写！”
“大哥！”女子似乎有些生气的说道。
女子翻身下马朝徐戎戎走去，把钗子递给她后说道：“还望妹妹谅解，我大哥他一直都是这样的性格。”
徐戎戎不客气地接过钗子，转头就跟姜少卿说道：“事情办完了，我们走吧。”
“走？走哪去！”申屠观龙冷笑道，而后大手一挥，身后的家仆看见后，便朝着两人袭去。
“放肆！都给我后退。”女子大声说道，那群家仆也是应声止步。
女子回头瞪了申屠观龙一眼，上前对姜少卿两人说道：“两位不好意思，这事是我们的不对，小女白露在此给两位赔个不是。”
姜少卿调转马头说道：“白露姑娘，这事就算了，还请日后管好你大哥。”
说完姜少卿、徐戎戎两人就离开了。
申屠观龙看着走远了的两人大声叫道：“你们几个最别单独在外被我碰见！”
却只得到了姜少卿缓缓竖起中指道：“我是你跌。”
“哼！阿妹我们走。”申屠观龙出奇地没有发怒，而是调转了马头。
几人来到了一条江流前，徐戎戎拉住马，侧过身子指着河对岸不远处说道：“两位，到了对岸那边，就是嘉玲郡了。”
徐戎戎说完，便朝着停留在江对岸的一条船只招手，并大声叫喊着船家。
那船家闻声调头，朝着三人驶来，一直没有言语的姜少卿，此时身形靠近上官仪疑惑地说道：“我记得这嘉玲郡那边，应该不是走这条水路的吧。”
没等上官仪开口，一旁的徐戎戎就开口说道：“以往确实不会经过这里，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虽然有两位在，可走另一条正道大抵不是很安全，毕竟苍州尚武，最不缺的就是习武之人，一两个你们能对付的了……”
“可说不准会出现一两个大宗师呢，对吧？”上官仪补充道。
徐戎戎点头道：“我算不准魏家，走水路这也是不得已的，虽然拉远了路程，但总归是安全的。”
三人交谈之间，那条大船已经靠了岸，船夫是一个满头灰发的古稀老人。
船靠岸后，老人小步走下船，笑着对徐戎戎说道：“哟，稀客啊徐姑娘，怎么那边大道走着不舒坦，舍得过来坐老夫的这艘破船？”
徐戎戎笑着回应道：“老先生说笑了，小女赶得急，忘了带官佩，也是迫不得已。”
老人稍有不满道：“什么叫迫不得已，徐姑娘这话多少带点嫌弃啊。”
老人说着又看向姜少卿、上官仪二人说道：“徐姑娘这次来还带着朋友啊，想必也是有要事要办，老夫也就不耽搁了，上船吧。”
三人纷纷下马上船，老人也是跟在后头，拉着三只马也是上了船。
整艘船随即调头朝对岸驶去。
船头和船尾各有两个船工持楫划船，老人则带着三人来到船蓬内。
老人拿出一个酒壶说道：“这可是一壶难得的好酒，今天徐姑娘的朋友来，老夫也得拿出点东西招待一下。”
说着，便要给三人倒酒，徐戎戎和上官仪两人皆是摆手拒绝，只有姜少卿一人接过。
老人小呡了一口笑着说道：“还是这位小兄弟识货，你们两个姑娘家，就没这福气咯。”
说着又打量了一番姜少卿说道：“小伙子年纪轻轻，杀气倒是挺重的，是个好苗子。”
姜少卿心里一惊，暗叹这老人可不普通，却是面带微笑，挠了挠头道：“老先生缪赞了，小子只是在边关待过一两年罢了。”
这时徐戎戎四处张望一下，对老人问道：“老先生，他怎么没在这里？”
“你说阿恒啊……”老人喝了口酒继续说道：“那小子前几天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要跑去湖州那边，我也是老了，拗不过那小子，应该过个一两天就会回来的。”
徐戎戎点头轻叹一口气，显然有些愣神。
“哦，对了徐姑娘，阿恒在临走前告诉我，要是碰见你的话…………”
老人说着说着身形凑到徐戎戎耳边小声说着。
“我知道了，劳烦老先生了。”徐戎戎说道。
老人笑眯眯地回道：“哪里哪里，老夫只是捎句话而已。”
姜少卿隐晦地眯了眯眼，一只手搭在了腰间，仿佛在防备着什么。
而一旁的上官仪却并没有在意几人说什么，只是一个人静静地看着江面。
三人乘坐的船很快就顺着江风来到了对岸。
三人随即下了船，老人也是跟在身后，几名船工相继把三匹马拉下船来。
老人微笑道：“徐姑娘，这过江费本是一两银子，念在姑娘今天带了朋友，就顺便给些半两碎银行了。”
徐戎戎大声说道：“你宰我呢？以前才有几文钱，现在就要狮子大开口？船费没你这么涨的，最多一颗碎银，臭老头你爱要不要！”
老人面露难色说道：“徐姑娘啊，我这个把月才拉这么一条大船出来，本来就没赚几个子，再说老夫还搭了些酒水，半个银子我那四个船工分完后，剩下的还不够补我的酒水呢。”
“那我可不管，酒水是你请的，当时也没有说要收费。”徐戎戎拿了一个碎银塞给老人后，抢过马绳便上马继续前行。
姜少卿、上官仪两人也是紧随前后。
老人看着手上的半个碎银子，摇头叹气道：“没理了啊，这年头挣口吃的不容易啊。”
老头子便慢悠悠地走回船上，静静地坐在船蓬内，等待着下一个冤大头出现。
三人很快就来到了大街上，没走多久，在前带路的徐戎戎突然间说道：“小女有些好奇，两位从配剑就可以看出，都是武学大家出来的人，小女想问一下两位，和那个救了小女的公子，先前在湖州办什么事。”
应该是觉得如此唐突，可能有些失礼，徐戎戎又补充道：“如果有什么不便回答的话，就当小女没问。”
姜少卿转头看向上官仪，后者只是笑而不语，姜少卿也便没有搭理徐戎戎。
徐戎戎面对此等态度，也是意料之内，也就没有追问。
继续前行了一段路程，徐戎戎突然调转马头进了一条巷子里。
姜少卿、上官仪两人见状连忙跟了上去，穿过巷子，另一边就是一处集市。
徐戎戎在巷口等着姜少卿和上官仪两人，等到两人过来后才说道：“不好意思两位，刚才忘记跟你们说了，小女有个物件要取，得耽搁一下。”
姜少卿轻呼一口气，强压下心里的不耐烦道：“没事，不过要快些，这里人比较繁多，要是有人对你下手，我们两个也不好相救。”
徐戎戎点头说道：“知道了，不会太久的。”
说着就朝一处卖饰品的小摊走去。
姜少卿两人就跟在其身后，徐戎戎到了摊位前，翻身下马后上前和摊主交谈什么。
姜少卿两人则在不远处看着她，“唉，你说师叔他们两人，能找到那个什么君子嘛？”
上官仪淡淡说道：“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觉得现在我们还是多注意一下她吧，举止乖张，行为不得不令人生疑的。”
“是是是，我的上官姐姐，都听你的。”姜少卿取下别在马上的两个水袋，一个扔给一旁的上官仪，笑着说道
没等上官仪喝上一口水，姜少卿就一手扒拉着上官仪指着远处说道：“你看那边。”
上官仪顺着方向望去，只见一健壮男子在街上策马飞奔，全然不顾街上的行人。
男子后面还跟着一个身着青白衣裳的女子，还有不少人紧跟在两人身旁，看样子应该是一些家仆。
“应该是苍州的某些武学世家之类的吧，不然也没有多少人敢在最不缺习武之人的地方，搞这么大阵仗了，这夏朝比起我们南唐，看来地方官很少管制以武乱禁啊。”上官仪平淡地说道。
姜少卿喝了口水说道：“也是，不过他们的走向有点不对劲啊，怎么朝姓徐的那边去了。”
上官仪微皱眉头“那还不快上啊，二楞。”
“没事，先看一下嘛，我不觉得他们会光天化日对个女子出手。”姜少卿重新的水袋别好说道。
“找到了，这位小姐，你要的是这个吧？”摊主在一堆货物内翻来翻去，找出一把凤尾钗递给徐戎戎。
徐戎戎接过后，拿出几个铜板递给摊主说道：“这是寄存的费用。”
还没等徐戎戎握紧手中的凤尾钗，一只大手突然间将其夺过，徐戎戎下意识握紧钗子，却还是被扯了过去，手心也是被划出几条血痕。
徐戎戎气愤地转过身，对着身后高大的人影怒目圆睁。
而后者却全然没有理会徐戎戎，而是仔细端详了手中的凤尾钗，而后大声招呼身后的那个青衣女子。
“阿妹快过来，你看看这不就是你想要的那个什么尾钗，你大哥我给你找到了，快过来看看。”那抢夺徐戎戎钗子的人大声说道。
“来啦来啦，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吗？”那女子快马赶到男人身旁。
徐戎戎双眼死死盯着眼前的健壮男子，说道：“喂！这是我的东西，你一个大男人要不要脸了！”
那男子听了徐戎戎的话后，瞥了徐戎戎一眼后说道：“我当是谁呢，我告诉你，我能看得上你的东西，那可是你的福气，别不识抬举！”
“你！别以为你人高马大的，就可以欺负人了？大家快来看啊，这有人光天化日之下抢人东西！”徐戎戎大声喊叫道。
谁料到男子丝毫不慌，反而呵笑一声说道：“你今天没吃饭啊？用不用我帮你喊？……来大家伙看啊，这里有人在抢东西！……你看有没有人理你就完事了。”
远处的姜少卿看着几人说道：“看来发生了些小事情啊。”
这时，女子也来到了男子身旁，男子把手里的凤尾钗递给了女子说道：“你瞧瞧，这是不是你要的那个。”
女子接过后，并没有急于查看，而是问道：“大哥，刚才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你这大哥随便抢一个弱女子的东西呗。”徐戎戎讥笑道。
男子看向徐戎戎说道：“你这臭娘们怎么这么多嘴，是不是给你脸给多了？”
女子赶忙拉住正要发火的男子说道：“大哥！忘记我跟你说的话了嘛，我们是武学大家，那就要有大家风范，怎么能抢别人的东西？”
“行了行了大哥知道了，大哥跟她买还不行吗？”男子说着转头对徐戎戎说道：“喂，臭娘们，你这钗子多少银子，尽管开个价，本大爷买了。”
徐戎戎冷笑道：“就算是黄金百两我也不换，这是非卖品！”
“你他娘的是不是给脸不要脸？”男子说着，抬手一把掌就乎了过去。
正当男子的手要落在徐戎戎的脸上时，突然间被一只手抓住。
“是不是有些过火了，对一个女子下手。”姜少卿已是出现在几人身旁说道。
男子大手一挥，甩开了姜少卿的手道：“关你什么事，难不成你想当出头鸟？”
一旁的女子这才开口说道：“大哥，要不就算了吧，这钗子哪里不能买，还是还给人家姑娘吧。”
男子讥笑道：“还？到手的东西就是我申屠观龙的，我从来不知道还字怎么写！”
“大哥！”女子似乎有些生气的说道。
女子翻身下马朝徐戎戎走去，把钗子递给她后说道：“还望妹妹谅解，我大哥他一直都是这样的性格。”
徐戎戎不客气地接过钗子，转头就跟姜少卿说道：“事情办完了，我们走吧。”
“走？走哪去！”申屠观龙冷笑道，而后大手一挥，身后的家仆看见后，便朝着两人袭去。
“放肆！都给我后退。”女子大声说道，那群家仆也是应声止步。
女子回头瞪了申屠观龙一眼，上前对姜少卿两人说道：“两位不好意思，这事是我们的不对，小女白露在此给两位赔个不是。”
姜少卿调转马头说道：“白露姑娘，这事就算了，还请日后管好你大哥。”
说完姜少卿、徐戎戎两人就离开了。
申屠观龙看着走远了的两人大声叫道：“你们几个最别单独在外被我碰见！”
却只得到了姜少卿缓缓竖起中指道：“我是你跌。”
“哼！阿妹我们走。”申屠观龙出奇地没有发怒，而是调转了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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