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此时此景难为情
清晨秋分便走进了窗台，慢慢地送入了屋内，萧瑟之意也是让林砚缓缓的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他有点缓不过神来的看着天花板，好似自己经历了什么不可思议的错觉，这种感觉有点像是在做梦，但要好想转眼而逝，和梦境并不相似。
说句实在的，究竟是经历了什么，他现在也有点想不清了，只觉得自身的气数流失的很快，但是等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又发现已经尽数返还到自己的身上了，这也给他造成了一种错觉，只不过他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也就变得有些迷迷糊糊。
仔细一想的话，能够动用他身上的气机，并且不用留下任何手脚的，其实也就只有他师父了……
其实陆御中在某种层面上来说，已经算是生死道消了，林砚自己也不太清楚究竟，这一个晚上的功夫究竟能够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自己的这一身气机根本就没有动用多少，反而还提纯了很多，这就让他有些不明所以然了。
一旁的岑曦咂巴了一下嘴，然后慢慢的翻了个身，靠在了林砚的肩头处，这才把林砚从愣神之中拉了回来。
当视线偏离天花板之后，林砚这才用手摸了摸脸颊，他轻微的感觉到脸颊上有点粘糊的感觉，这才发现，两道已经干了的泪痕凝固在自己的脸颊上，显得有那么点紧绷的感觉。
这让林砚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想法，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哭的，他自己也不清楚，但在这个时候他居然，想起了某一刻被触动的感觉。
“为师就先走一步了，这么多年来也是辛苦你们了……”
“来生再聚吧！”
林砚愕然一惊，猛地起身从被窝里坐了起来，环顾着四周之后就显得有点手足无措，好像想要做些什么，可是话和想法都到了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什么也干不了……
他看了旁边还在熟睡之中的岑曦，脸上这才露出了一点点笑容，然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句实在的，从他很小的时候开始，他所见过的一些人，应该说是一些路子走的比较远，在别人眼前十分高大的人，最终都没有什么好结果。
那句故人陆续飘零，好似风中落叶，好像用在这种场景之下，也不是多么的应景，城府和老道这两个词，其实在他自己的心里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话，他总觉得有些时候少年就应该有少年的模样，像那个时候的王泉生就是其一，黄莺也是一个不错的女孩，总是那么的充满着青春和活力。
林砚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岑曦的脸颊，或者发出了一阵呢喃的声音，听到这的林砚眼神也变得有些温柔，他轻轻的撩了撩女孩的秀发，场面显得有那么点温馨。
说句实在的，其林砚自己要是换在平常人家，那面对她的身世，绝对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态度，毕竟如此坎坷和崎岖，本身的背景又是那么的强，说出来就跟搞笑一样，自己又怎么可能去相信的了？接受得下？
只不过自己也是身处仙家门庭，可能这一切都是所谓的命中注定的，虽然崎岖是崎岖的点，但不可否认，也算是一种不可多得的互相慰籍。
而对此林砚还是十分的珍惜的，他所珍视的一切其实很简单，没有那么多的世俗名利，有时候能够安安稳稳的过上一生，其实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而从这一点上，其实他自己很看的开，毕竟真正说起来，到死的时候究竟能带走多少？还是见为未曾可知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岑曦又是缓缓地翻了个身，从被窝里露出了半个身子，那件白色的亵衣包裹着上身，虽然年纪还没有多大，发育也还没有足够完全，但胸前已经有了一道足以让人血脉喷张的曲线，这让林砚的手不由得攥紧了一下被子，喉咙咽了一口口水。
虽说在武当那小茅屋，他们已经是同床共枕了很多次，但是每一次她换下衣服，就立刻钻进了被窝里，第二天起的还比自己早，加上各自睡一床被子，自己又哪有机会看到这些？
这次不仅要感谢黄家商行的房间只有这一床被子，还要庆幸自己起的早，不过现在自己又陷入一个两难的境地，究竟是要凑近多看一会儿，还是要帮她把被子给盖上。
林砚挠了挠头一副左右为难的表情，不过眼神还是很诚实的“寸步不让”，只盯着一个地方。
他的嘴唇有些微微的颤抖，不过最后还是伸手过去想要重新帮岑曦盖好被子。
哪曾想手刚要伸到她面前的时候，女孩却是睡眼朦胧地眨吧眨吧眼睛，一脸困意地看着林砚伸过来的手，这样前者不由得就这么尬住了，这个时候伸也不是不伸也不是，有点里外不是人的感觉，林砚也只好尴尬的笑了笑。
他已经是做好了要被揍一顿的觉悟了，可哪曾想岑曦从被窝里伸出双手，一把抓住了林砚的手，显得是那么的突兀，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女孩却是将她的手抓进了被窝里，就这么搂着又睡了过去。
感受着手臂传来的柔软触感，这让林砚的脸颊红了不少，甚至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不过最终还是慢慢的躺在了床上，说句实在的，这使他的心里都不由得一阵窃笑，虽然显得有点不知所措，蠢是蠢了点，但还是十分的幸福……
就在林砚刚刚躺下没多久，就传来了一阵敲门的声音，这让林砚突然就皱了皱眉头，说句实在话，这种时候他确实是不想起来。
而在敲了三声之后，门口也响起了一声女子的声音。
“林公子，岑姑娘，请问你们醒了没有？”
听到人家的呼喊，林砚也是由不得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轻轻地将自己的手伸了出来，岑曦也在此时皱了皱眉头，不过还是没有被惊醒，林砚这才朝着门口走去。
轻轻地打开房门之后，迎面而来的便是先前那位女子，此时她的手中端着餐盘，一脸微笑的说道：“林公子，这是黄家主托我给你们送过来的，他说吃完了，还有要是要和你们商议。”
“哦，不对不对。”女子有些俏皮的捂了捂嘴，然后重新补充道：“抱歉，说错了，应该是黄家主找您有事，至于那位姑娘嘛您放心，黄莺小姐昨天说过了，今天还是回来找她出去玩。”
林砚有点头疼的揉了揉眉心，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小丫头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啊，到时候不知道又要把她带到哪个地方疯玩去了，昨天也不知道究竟干了些啥，今天睡到这个点上还没醒。”
那女子噗嗤一笑，然后露出了一个让人一言难尽的表情，对着林砚轻笑着说道：“林公子不应该偷着乐才对嘛，这应该算是我家小姐间接性的帮了您一把。”
其实她心里都是知道的，像林砚这种人，不可能会收拾好自己再来开门，估计早就已经醒了一段时间了，自己敲了那么多下门，他究竟在干什么，应该只有他自己清楚，不过自己多多少少也明白一点……
林砚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但其实又不敢过多的反驳，毕竟到时候要是找到黄莺那小姑娘瞎说些什么，自己可担不起其中的结果，倒也不是说自己不能够承受，只不过总归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一点他自己还是十分的清楚，这小丫头要是跟他置气的话，吃憋的可就是他自己了。
见到林砚这副难堪的模样，女子也是轻轻地笑了一声，然后叹了口气道：“好啦林公子，还是先把早餐端进去吃吧，我就先不打扰了哦。”
林砚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干咳了一声接过了餐盘，并对着女子说道：“如此便有劳姑娘了。”
随着房门关上的时候，林砚不禁再呼了一口气，这简直是比他当年在汉中和李玄机对峙的时候还要棘手，女子说到底还是很难对付的。
林砚不由得摇了摇头，而那走在走道上的女子，此时也是笑了笑，对于她自己来说，林公子还是一个十分有趣的人呢，毕竟能跟自己唠嗑这么多，甚至面对自己的威胁还会退而求其次，说句实在的，这种人确实不多了。
可是林砚又哪里知道她在想这些，要是知道了，估计老血都得喷出一大口，毕竟自己吃瘪到这种地步，还是十分难受的，那还有那么多精力陪她玩这些。
林砚慢慢的走到了柜台前，将手中的餐盘放到了上边，他刚想过去喊女孩起床，可是她自己却率先一步爬了起来，抬起双手伸了一个懒腰，轻轻地打了一个哈欠，看见看着自己的林砚，两人眼神对视之时，便是都相视一笑，只不过林砚脸上颊带着微红，微风从窗口吹进来，轻轻地从岑曦的身上吹拂过，带起一阵微微的凉意，这才让女孩意识到自己的身上可能并没有穿好衣服……
岑曦瞬间就缩回了被窝里，脸蛋都快红的掉出水来了，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林砚见到这一幕也是十分的无奈，只能干咳一声缓解尴尬，然后从旁边的衣架拿来衣服，轻轻地放到了床前。
“赶紧先把衣服穿好，洗漱完之后就起来吃饭吧，我等你哦。”
岑曦轻轻地点了点头，小脸微红的问了一句：“那你洗漱好了没有啊？”
这话不由得让林砚一时语塞，不过还是挠了挠头道：“哎呀，这就去这就去。”
岑曦这才噗嗤一笑，然后蹑手蹑脚的将衣服拿进了被窝里，慢慢的穿了起来。
说句实在的她并不反感自己的男孩子，只不过他自己还没有想着要喜结连理了嘛，女孩子总归要矜持一点的，反正这话就当是自己娘亲教的好啦，说句实在的，就算是自己娘亲在，也一定会支持自己的。
其实她自己不知道的是，如果向自己的爹爹来，估计这个时候的林砚可绝对不好受。
其实林砚在见到了陆御中之后，并不是没有猜想，这位能够留下几十年儒家气数的读书人会不会留下一手，毕竟这道气数不论是自己如何使用，都会给它自己留下一点后路，如果换个想法的话，当年跟龙虎山的大真人那一仗，自己的那位老丈人，如果真的没有死呢？
只不过这些完全全都是猜想，事实究竟是如何也不是现在的林砚能够窥探的，哪怕是身具造化境的实力，在这方面其实还根本不够看。
林砚慢悠悠的擦完了脸，重新走回房间之后，岑曦已经坐在桌子上摆起那些食物了，她不论做什么一向都要比林砚快上一点点，这连林砚自己也不大明白其中的缘由，毕竟这小丫头平时都是一副挺懒的样子。
虽然餐盘不大，但其实里边的食物拿出来，也够摆上满满当当的一小桌子了。
说句实在话，其实这一餐还是挺丰盛的，毕竟把那些小餐点一同算进去的话，也算是价格不菲的一顿了。
岑曦拿起差不多半个拳头大小的包子，放进嘴里轻轻的咬了一口，咸香的汁水溢了出来，里边的馅料还是蟹肉加的蟹黄，这让本就偏爱美食的女孩不由得眼睛一亮，还没吃完嘴里的，并用自己的手指疯狂的指着包子，对着林砚一个劲安利。
林砚嘿嘿一笑，而后对着岑曦说道：“对啦，今天我还得去黄大哥那一趟，你和黄莺出去的话，可不要给我瞎跑哦。”
岑曦将口中的食物咽下，然后声音清脆的说道：“知道啦，不过你办事要小心点哦。”
来来回回就那么两句，都是离不开一些嘱咐的话，此时的门口躲着一个大老爷们，自然便是前来找林砚的黄樾，只不过脸上却是一副汗颜的神色，站定想一想之后，便是头也不回的先走了……
毕竟自己的事情再大，还是得等人家这对小伴侣吃完嘛，在这个年纪，没有点情情爱爱怎么行？
说句实在的，究竟是经历了什么，他现在也有点想不清了，只觉得自身的气数流失的很快，但是等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又发现已经尽数返还到自己的身上了，这也给他造成了一种错觉，只不过他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也就变得有些迷迷糊糊。
仔细一想的话，能够动用他身上的气机，并且不用留下任何手脚的，其实也就只有他师父了……
其实陆御中在某种层面上来说，已经算是生死道消了，林砚自己也不太清楚究竟，这一个晚上的功夫究竟能够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自己的这一身气机根本就没有动用多少，反而还提纯了很多，这就让他有些不明所以然了。
一旁的岑曦咂巴了一下嘴，然后慢慢的翻了个身，靠在了林砚的肩头处，这才把林砚从愣神之中拉了回来。
当视线偏离天花板之后，林砚这才用手摸了摸脸颊，他轻微的感觉到脸颊上有点粘糊的感觉，这才发现，两道已经干了的泪痕凝固在自己的脸颊上，显得有那么点紧绷的感觉。
这让林砚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想法，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哭的，他自己也不清楚，但在这个时候他居然，想起了某一刻被触动的感觉。
“为师就先走一步了，这么多年来也是辛苦你们了……”
“来生再聚吧！”
林砚愕然一惊，猛地起身从被窝里坐了起来，环顾着四周之后就显得有点手足无措，好像想要做些什么，可是话和想法都到了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什么也干不了……
他看了旁边还在熟睡之中的岑曦，脸上这才露出了一点点笑容，然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句实在的，从他很小的时候开始，他所见过的一些人，应该说是一些路子走的比较远，在别人眼前十分高大的人，最终都没有什么好结果。
那句故人陆续飘零，好似风中落叶，好像用在这种场景之下，也不是多么的应景，城府和老道这两个词，其实在他自己的心里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话，他总觉得有些时候少年就应该有少年的模样，像那个时候的王泉生就是其一，黄莺也是一个不错的女孩，总是那么的充满着青春和活力。
林砚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岑曦的脸颊，或者发出了一阵呢喃的声音，听到这的林砚眼神也变得有些温柔，他轻轻的撩了撩女孩的秀发，场面显得有那么点温馨。
说句实在的，其林砚自己要是换在平常人家，那面对她的身世，绝对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态度，毕竟如此坎坷和崎岖，本身的背景又是那么的强，说出来就跟搞笑一样，自己又怎么可能去相信的了？接受得下？
只不过自己也是身处仙家门庭，可能这一切都是所谓的命中注定的，虽然崎岖是崎岖的点，但不可否认，也算是一种不可多得的互相慰籍。
而对此林砚还是十分的珍惜的，他所珍视的一切其实很简单，没有那么多的世俗名利，有时候能够安安稳稳的过上一生，其实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而从这一点上，其实他自己很看的开，毕竟真正说起来，到死的时候究竟能带走多少？还是见为未曾可知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岑曦又是缓缓地翻了个身，从被窝里露出了半个身子，那件白色的亵衣包裹着上身，虽然年纪还没有多大，发育也还没有足够完全，但胸前已经有了一道足以让人血脉喷张的曲线，这让林砚的手不由得攥紧了一下被子，喉咙咽了一口口水。
虽说在武当那小茅屋，他们已经是同床共枕了很多次，但是每一次她换下衣服，就立刻钻进了被窝里，第二天起的还比自己早，加上各自睡一床被子，自己又哪有机会看到这些？
这次不仅要感谢黄家商行的房间只有这一床被子，还要庆幸自己起的早，不过现在自己又陷入一个两难的境地，究竟是要凑近多看一会儿，还是要帮她把被子给盖上。
林砚挠了挠头一副左右为难的表情，不过眼神还是很诚实的“寸步不让”，只盯着一个地方。
他的嘴唇有些微微的颤抖，不过最后还是伸手过去想要重新帮岑曦盖好被子。
哪曾想手刚要伸到她面前的时候，女孩却是睡眼朦胧地眨吧眨吧眼睛，一脸困意地看着林砚伸过来的手，这样前者不由得就这么尬住了，这个时候伸也不是不伸也不是，有点里外不是人的感觉，林砚也只好尴尬的笑了笑。
他已经是做好了要被揍一顿的觉悟了，可哪曾想岑曦从被窝里伸出双手，一把抓住了林砚的手，显得是那么的突兀，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女孩却是将她的手抓进了被窝里，就这么搂着又睡了过去。
感受着手臂传来的柔软触感，这让林砚的脸颊红了不少，甚至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不过最终还是慢慢的躺在了床上，说句实在的，这使他的心里都不由得一阵窃笑，虽然显得有点不知所措，蠢是蠢了点，但还是十分的幸福……
就在林砚刚刚躺下没多久，就传来了一阵敲门的声音，这让林砚突然就皱了皱眉头，说句实在话，这种时候他确实是不想起来。
而在敲了三声之后，门口也响起了一声女子的声音。
“林公子，岑姑娘，请问你们醒了没有？”
听到人家的呼喊，林砚也是由不得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轻轻地将自己的手伸了出来，岑曦也在此时皱了皱眉头，不过还是没有被惊醒，林砚这才朝着门口走去。
轻轻地打开房门之后，迎面而来的便是先前那位女子，此时她的手中端着餐盘，一脸微笑的说道：“林公子，这是黄家主托我给你们送过来的，他说吃完了，还有要是要和你们商议。”
“哦，不对不对。”女子有些俏皮的捂了捂嘴，然后重新补充道：“抱歉，说错了，应该是黄家主找您有事，至于那位姑娘嘛您放心，黄莺小姐昨天说过了，今天还是回来找她出去玩。”
林砚有点头疼的揉了揉眉心，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小丫头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啊，到时候不知道又要把她带到哪个地方疯玩去了，昨天也不知道究竟干了些啥，今天睡到这个点上还没醒。”
那女子噗嗤一笑，然后露出了一个让人一言难尽的表情，对着林砚轻笑着说道：“林公子不应该偷着乐才对嘛，这应该算是我家小姐间接性的帮了您一把。”
其实她心里都是知道的，像林砚这种人，不可能会收拾好自己再来开门，估计早就已经醒了一段时间了，自己敲了那么多下门，他究竟在干什么，应该只有他自己清楚，不过自己多多少少也明白一点……
林砚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但其实又不敢过多的反驳，毕竟到时候要是找到黄莺那小姑娘瞎说些什么，自己可担不起其中的结果，倒也不是说自己不能够承受，只不过总归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一点他自己还是十分的清楚，这小丫头要是跟他置气的话，吃憋的可就是他自己了。
见到林砚这副难堪的模样，女子也是轻轻地笑了一声，然后叹了口气道：“好啦林公子，还是先把早餐端进去吃吧，我就先不打扰了哦。”
林砚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干咳了一声接过了餐盘，并对着女子说道：“如此便有劳姑娘了。”
随着房门关上的时候，林砚不禁再呼了一口气，这简直是比他当年在汉中和李玄机对峙的时候还要棘手，女子说到底还是很难对付的。
林砚不由得摇了摇头，而那走在走道上的女子，此时也是笑了笑，对于她自己来说，林公子还是一个十分有趣的人呢，毕竟能跟自己唠嗑这么多，甚至面对自己的威胁还会退而求其次，说句实在的，这种人确实不多了。
可是林砚又哪里知道她在想这些，要是知道了，估计老血都得喷出一大口，毕竟自己吃瘪到这种地步，还是十分难受的，那还有那么多精力陪她玩这些。
林砚慢慢的走到了柜台前，将手中的餐盘放到了上边，他刚想过去喊女孩起床，可是她自己却率先一步爬了起来，抬起双手伸了一个懒腰，轻轻地打了一个哈欠，看见看着自己的林砚，两人眼神对视之时，便是都相视一笑，只不过林砚脸上颊带着微红，微风从窗口吹进来，轻轻地从岑曦的身上吹拂过，带起一阵微微的凉意，这才让女孩意识到自己的身上可能并没有穿好衣服……
岑曦瞬间就缩回了被窝里，脸蛋都快红的掉出水来了，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林砚见到这一幕也是十分的无奈，只能干咳一声缓解尴尬，然后从旁边的衣架拿来衣服，轻轻地放到了床前。
“赶紧先把衣服穿好，洗漱完之后就起来吃饭吧，我等你哦。”
岑曦轻轻地点了点头，小脸微红的问了一句：“那你洗漱好了没有啊？”
这话不由得让林砚一时语塞，不过还是挠了挠头道：“哎呀，这就去这就去。”
岑曦这才噗嗤一笑，然后蹑手蹑脚的将衣服拿进了被窝里，慢慢的穿了起来。
说句实在的她并不反感自己的男孩子，只不过他自己还没有想着要喜结连理了嘛，女孩子总归要矜持一点的，反正这话就当是自己娘亲教的好啦，说句实在的，就算是自己娘亲在，也一定会支持自己的。
其实她自己不知道的是，如果向自己的爹爹来，估计这个时候的林砚可绝对不好受。
其实林砚在见到了陆御中之后，并不是没有猜想，这位能够留下几十年儒家气数的读书人会不会留下一手，毕竟这道气数不论是自己如何使用，都会给它自己留下一点后路，如果换个想法的话，当年跟龙虎山的大真人那一仗，自己的那位老丈人，如果真的没有死呢？
只不过这些完全全都是猜想，事实究竟是如何也不是现在的林砚能够窥探的，哪怕是身具造化境的实力，在这方面其实还根本不够看。
林砚慢悠悠的擦完了脸，重新走回房间之后，岑曦已经坐在桌子上摆起那些食物了，她不论做什么一向都要比林砚快上一点点，这连林砚自己也不大明白其中的缘由，毕竟这小丫头平时都是一副挺懒的样子。
虽然餐盘不大，但其实里边的食物拿出来，也够摆上满满当当的一小桌子了。
说句实在话，其实这一餐还是挺丰盛的，毕竟把那些小餐点一同算进去的话，也算是价格不菲的一顿了。
岑曦拿起差不多半个拳头大小的包子，放进嘴里轻轻的咬了一口，咸香的汁水溢了出来，里边的馅料还是蟹肉加的蟹黄，这让本就偏爱美食的女孩不由得眼睛一亮，还没吃完嘴里的，并用自己的手指疯狂的指着包子，对着林砚一个劲安利。
林砚嘿嘿一笑，而后对着岑曦说道：“对啦，今天我还得去黄大哥那一趟，你和黄莺出去的话，可不要给我瞎跑哦。”
岑曦将口中的食物咽下，然后声音清脆的说道：“知道啦，不过你办事要小心点哦。”
来来回回就那么两句，都是离不开一些嘱咐的话，此时的门口躲着一个大老爷们，自然便是前来找林砚的黄樾，只不过脸上却是一副汗颜的神色，站定想一想之后，便是头也不回的先走了……
毕竟自己的事情再大，还是得等人家这对小伴侣吃完嘛，在这个年纪，没有点情情爱爱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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