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回去
不知练了多久，天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
楚能良一直在感受意识，吕英依旧只能让属于观察者的无音律消失，张三土也依旧只能让能力范围内所有‘土鳖’的东西消失。
若不是水泥泥土小草等东西对他来说似乎是潮流物，恐怕张三土现在已经挖到地壳了。
“停一停吧。”赵壹估计三人都已经练累了。
虽然观察者身体不会累，但精神上还是会感到‘疲倦’的。
就类似于一件事做多后，产生的无趣感与厌恶感，与人类的精神疲惫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人类大多是因为多巴胺或者肾上腺这一类东西，短时间内不再对一个物品或者事件分泌而感到精神疲惫。
但观察者，单纯只是觉得腻了而已。
“陈世河，易涟昼没出什么事吧？”赵壹见易涟昼一直没回来的迹象便问道。
“应该没有，如果惹了什么事，他们会通知我的。”陈世河回答道。
“用你能力查看一下他去哪了。”
“好的。”
陈世河说完，便立马让意识来到‘时间长河’，接着开始往‘上游’游去。
虽然陈世河能够去往‘上游’查看过去的事情，却从来无法查看‘下游’未来的事情。
‘游’到易涟昼拿着证件离开几人的时候，陈世河跟上了易涟昼的身影。
跟着他四处转，然后找到训练中的军人问路，拒绝帮忙后又独自四处转动。
突然，易涟昼就消失了。
陈世河迅速回到‘现在’的时间：“赵壹，我看了一下，易涟昼应该是又被刘星羽拉进她的空间里了。”
“嗯，没惹事就行。”赵壹点了点头说道。
虽然看起来易涟昼这么久不出现，像是在行乱伦之事一般，但赵壹和陈世河并不在意。
先不说他们根本不觉得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哪怕他们很在乎伦理那一套。
人类的伦理也与观察者无关，因为观察者不管男女都是生不了孩子的。
男子放出去的东西会因为观察者效应变成能量收回来，女子体内被注入什么东西也会因为观察者效应一直保持原样，把那东西给排出去。
所以不管是观察者对观察者，还是观察者对普通人类，都是无法怀孕生子的。
孔谏倒是见过那种有着能让人怀孕能力的观察者，也听说过那种靠自己意志把孩子留在体内伟大的母亲。
但这两者都和易涟昼没关系。
总之，只要易涟昼没坏赵壹的事，赵壹就不会在乎他干了什么。
“赵壹！”孔谏对赵壹打招呼道：“你怎么不教他们怎么让意识改变，能够做到直接抹除观察者的地步，抹除能量又什么无音律什么的，没用也太麻烦了。”
“还不如直接教他们如何让观察者消失，你不是很想杀了我吗，他们的能力不正好很合适吗。”
“呵呵。”赵壹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孔谏：“我当然会教他们如何改变意识，至于杀你...那边的张三土就能立马杀了你，但你猜猜我为什么要让你活着呢？”
“哈哈！”孔谏大笑道：“当然是因为你能力的特殊性，关住我的同时也是在保护我，如果要让他们杀了我，你就得先放我出去，但是...”
“你不敢让我有任何出去的机会，因此你也不敢‘开门’让别人进来。”
“呵呵。”赵壹笑了笑不再搭理孔谏。
明明是相互都明白的事，不知道孔谏非要提这茬干什么。
“继续练下去也不会有什么进步了，还是得进行实战才有显著效果。”赵壹看了看几人说道。
一旁的陈世河听出赵壹打算离开的想法：“不等易涟昼从他表妹房间出来吗？”
“不用，既然他表妹能到达这里，无论是蹭我‘车’还是她自己有什么办法，总之应该能把易涟昼弄回去，所以不用管易涟昼了。”赵壹说道。
......
“别打了！别打了！”白雾空间内易涟昼阻止刘星羽道：“他们要走了！我得出去了！”
刘星羽看了看易涟昼浑身是血没有一处完好的样子：“你这副鬼样子怎么跟人交代，不用出去了，走的时候我带着你跟他们一起走就行。”
“表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力了。”易涟昼苦不堪言。
“在发现观察者不管变成什么样都能恢复的时候。”刘星羽嘿嘿一笑：“毕竟这是人类的劣根性嘛，发现玩具怎么都弄不坏后就会有破坏的心理，嘻嘻。”
“哎呦！你这恶魔啊，哎呀！怎么还笑得出来啊，啊！”
白雾空间内又响起易涟昼的惨叫声。
......
“呃...”已经不成人样的易涟昼躺在地上：“表妹，你怎么这么心狠手辣...我这样惨叫都没法让你温柔一点。”
“居然还有意识啊，那应该差不多了，至少骗过赵壹是没问题了。”刘星羽蹲下看了看易涟昼：“其实呢，那个叫孔谏的人是让我以杀了你为目的动手，但是呢，人家是个女孩子，很胆小嘛，只能试着重伤你看看能不能让你昏迷之类的。”
“呃...你这还不是想杀了我那什么才是？”
“当然是让你首级分离，捅穿心脏一类的啊，到时候那个赵壹肯定会对你做这些事的。”刘星羽站起身：“所以你呀，要能够做到首级分离也能保持清醒的程度。”
“你在开什么玩笑...呃...都首级分离，还能活过来都不错了，你还让我保持清醒，不得疼死我。”
“嗯~好表哥~”刘星羽撒娇道：“你就帮人家这一次嘛~嗯~”
“你嗯你马的...啊！”易涟昼话说到一半又被刘星羽使用暗处的铁器攻击：“好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
赵壹带着众人离开时已经快天亮了，回去正好上课的上课，上班的上班。
刘星羽也瞅准时机找了一处风景很好的位置乖巧地坐在一个小板凳上。
“表妹，你咋啥都有。”易涟昼看见刘星羽掏出一个可爱的小板凳便询问道：“能给我搞张床不。”
“哦，我用自己的能力偷的。”刘星羽两个大眼睛转了转，露出无辜的表情：“嗯...至于床？是有一张公主床啦，但我不想让你睡诶。”
易涟昼看着刘星羽这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嘴角有些抽搐：“诶，好嘞，那您忙吧。”
“对了星羽啊。”易涟昼指了指自己的鬼样子：“我这副样子怎么去上学啊，要不...”
“等它恢复啊。”刘星羽说道。
“再请一天假！”易涟昼异口同声说道。
“不用啊，很快就能恢复的。”
“啊？你当我没有自愈的经历？就我这身伤，一天内恢复都算快的了！”
“哦对，你还不知道，观察者只要用意识，哎呀其实就是你的思想，努力想象自己健康的样子就能恢复得很快。”
“嗯？”易涟昼挤眉弄眼，当然，因为全是伤没人看得出来：“你确定？”
“对啊，像一些意识比较厉害的，比如说赵壹这种，不管受多重的伤，只要意识还是清醒的，一瞬间就能恢复呢。”
“嗯...”易涟昼试了试刘星羽的提议：“怎么...感觉...没用呢？”
“你还不熟练这种事，不过只要按这个方法来，到学校前恢复得七七八八没问题。”
......
赵壹回到y市经常呆的警察局，这里离吕英上班的地方以及楚能良上学的地方很近。
赵壹并不打算让张三土离开，因为这人太不稳定，而且已经无意中让很多人消失了。
哪怕是张三土在农村宴席台上表演，台下尽是些因为节省，一直穿着老旧衣服的老乡们。
但张三土还是无意中将一些来吃席，穿着普通休闲服装的人抹除掉了。
直到现在，赵壹也没有让张三土接近任何人，他倒是有试过把张三土放在离孔谏和史谏很近的地方。
可惜没出他的意料，孔谏和史谏因为被他的能力隔离着，张三土没法让他们两人消失。
“要是这一批有能无视我能力的观察者就好了...”赵壹不由感慨。
“有啊有啊。”孔谏对赵壹说道：“那个叫易涟昼的就可以。”
“呵呵。”赵壹笑了笑没说话。
“真的，不骗你，你不是给那个陈世河说过嘛，说的时候我偷听了一下。”
“你因为未来世界毁灭，被强行传送到观察者方块爆发能量的时候，不就是因为易涟昼这个毁灭世界的人能无视你的能力吗。”
“哼。”赵壹冷哼一声，依旧没搭理孔谏。
“嘻嘻。”孔谏嘻嘻一笑：“赵壹，你应该还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被传送到观察者方块爆发能量的那一刻吧。”
赵壹挑了挑眉头，他确实有想过这个问题，但一直没有答案。
哪怕能想清楚观察者方块爆发能量那一刻是观察者没法影响的，所以他才会掉入这一刻时间。
但他想不明白，明明上古世纪有过成百上千次爆发，造就了几千万观察者的诞生。
总不能像在马路上开车一样，遇到第一个坑直接掉下去，所以前面的坑就掉不进去了吧。
意识强大到已经能接触时空的赵壹可不认为时空漏洞能有这么简单。
如果能让他回到吴道逸毁灭世界前的某次爆发，他就不会再思考这些，而是直接去找到有着能够杀掉观察者能力的人。
一起去将吴道逸提前杀掉，改变世界毁灭的命运。
“因为啊...”孔谏一脸神秘：“易涟昼...将地球46亿年的时空全部删除了！”
楚能良一直在感受意识，吕英依旧只能让属于观察者的无音律消失，张三土也依旧只能让能力范围内所有‘土鳖’的东西消失。
若不是水泥泥土小草等东西对他来说似乎是潮流物，恐怕张三土现在已经挖到地壳了。
“停一停吧。”赵壹估计三人都已经练累了。
虽然观察者身体不会累，但精神上还是会感到‘疲倦’的。
就类似于一件事做多后，产生的无趣感与厌恶感，与人类的精神疲惫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人类大多是因为多巴胺或者肾上腺这一类东西，短时间内不再对一个物品或者事件分泌而感到精神疲惫。
但观察者，单纯只是觉得腻了而已。
“陈世河，易涟昼没出什么事吧？”赵壹见易涟昼一直没回来的迹象便问道。
“应该没有，如果惹了什么事，他们会通知我的。”陈世河回答道。
“用你能力查看一下他去哪了。”
“好的。”
陈世河说完，便立马让意识来到‘时间长河’，接着开始往‘上游’游去。
虽然陈世河能够去往‘上游’查看过去的事情，却从来无法查看‘下游’未来的事情。
‘游’到易涟昼拿着证件离开几人的时候，陈世河跟上了易涟昼的身影。
跟着他四处转，然后找到训练中的军人问路，拒绝帮忙后又独自四处转动。
突然，易涟昼就消失了。
陈世河迅速回到‘现在’的时间：“赵壹，我看了一下，易涟昼应该是又被刘星羽拉进她的空间里了。”
“嗯，没惹事就行。”赵壹点了点头说道。
虽然看起来易涟昼这么久不出现，像是在行乱伦之事一般，但赵壹和陈世河并不在意。
先不说他们根本不觉得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哪怕他们很在乎伦理那一套。
人类的伦理也与观察者无关，因为观察者不管男女都是生不了孩子的。
男子放出去的东西会因为观察者效应变成能量收回来，女子体内被注入什么东西也会因为观察者效应一直保持原样，把那东西给排出去。
所以不管是观察者对观察者，还是观察者对普通人类，都是无法怀孕生子的。
孔谏倒是见过那种有着能让人怀孕能力的观察者，也听说过那种靠自己意志把孩子留在体内伟大的母亲。
但这两者都和易涟昼没关系。
总之，只要易涟昼没坏赵壹的事，赵壹就不会在乎他干了什么。
“赵壹！”孔谏对赵壹打招呼道：“你怎么不教他们怎么让意识改变，能够做到直接抹除观察者的地步，抹除能量又什么无音律什么的，没用也太麻烦了。”
“还不如直接教他们如何让观察者消失，你不是很想杀了我吗，他们的能力不正好很合适吗。”
“呵呵。”赵壹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孔谏：“我当然会教他们如何改变意识，至于杀你...那边的张三土就能立马杀了你，但你猜猜我为什么要让你活着呢？”
“哈哈！”孔谏大笑道：“当然是因为你能力的特殊性，关住我的同时也是在保护我，如果要让他们杀了我，你就得先放我出去，但是...”
“你不敢让我有任何出去的机会，因此你也不敢‘开门’让别人进来。”
“呵呵。”赵壹笑了笑不再搭理孔谏。
明明是相互都明白的事，不知道孔谏非要提这茬干什么。
“继续练下去也不会有什么进步了，还是得进行实战才有显著效果。”赵壹看了看几人说道。
一旁的陈世河听出赵壹打算离开的想法：“不等易涟昼从他表妹房间出来吗？”
“不用，既然他表妹能到达这里，无论是蹭我‘车’还是她自己有什么办法，总之应该能把易涟昼弄回去，所以不用管易涟昼了。”赵壹说道。
......
“别打了！别打了！”白雾空间内易涟昼阻止刘星羽道：“他们要走了！我得出去了！”
刘星羽看了看易涟昼浑身是血没有一处完好的样子：“你这副鬼样子怎么跟人交代，不用出去了，走的时候我带着你跟他们一起走就行。”
“表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力了。”易涟昼苦不堪言。
“在发现观察者不管变成什么样都能恢复的时候。”刘星羽嘿嘿一笑：“毕竟这是人类的劣根性嘛，发现玩具怎么都弄不坏后就会有破坏的心理，嘻嘻。”
“哎呦！你这恶魔啊，哎呀！怎么还笑得出来啊，啊！”
白雾空间内又响起易涟昼的惨叫声。
......
“呃...”已经不成人样的易涟昼躺在地上：“表妹，你怎么这么心狠手辣...我这样惨叫都没法让你温柔一点。”
“居然还有意识啊，那应该差不多了，至少骗过赵壹是没问题了。”刘星羽蹲下看了看易涟昼：“其实呢，那个叫孔谏的人是让我以杀了你为目的动手，但是呢，人家是个女孩子，很胆小嘛，只能试着重伤你看看能不能让你昏迷之类的。”
“呃...你这还不是想杀了我那什么才是？”
“当然是让你首级分离，捅穿心脏一类的啊，到时候那个赵壹肯定会对你做这些事的。”刘星羽站起身：“所以你呀，要能够做到首级分离也能保持清醒的程度。”
“你在开什么玩笑...呃...都首级分离，还能活过来都不错了，你还让我保持清醒，不得疼死我。”
“嗯~好表哥~”刘星羽撒娇道：“你就帮人家这一次嘛~嗯~”
“你嗯你马的...啊！”易涟昼话说到一半又被刘星羽使用暗处的铁器攻击：“好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
赵壹带着众人离开时已经快天亮了，回去正好上课的上课，上班的上班。
刘星羽也瞅准时机找了一处风景很好的位置乖巧地坐在一个小板凳上。
“表妹，你咋啥都有。”易涟昼看见刘星羽掏出一个可爱的小板凳便询问道：“能给我搞张床不。”
“哦，我用自己的能力偷的。”刘星羽两个大眼睛转了转，露出无辜的表情：“嗯...至于床？是有一张公主床啦，但我不想让你睡诶。”
易涟昼看着刘星羽这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嘴角有些抽搐：“诶，好嘞，那您忙吧。”
“对了星羽啊。”易涟昼指了指自己的鬼样子：“我这副样子怎么去上学啊，要不...”
“等它恢复啊。”刘星羽说道。
“再请一天假！”易涟昼异口同声说道。
“不用啊，很快就能恢复的。”
“啊？你当我没有自愈的经历？就我这身伤，一天内恢复都算快的了！”
“哦对，你还不知道，观察者只要用意识，哎呀其实就是你的思想，努力想象自己健康的样子就能恢复得很快。”
“嗯？”易涟昼挤眉弄眼，当然，因为全是伤没人看得出来：“你确定？”
“对啊，像一些意识比较厉害的，比如说赵壹这种，不管受多重的伤，只要意识还是清醒的，一瞬间就能恢复呢。”
“嗯...”易涟昼试了试刘星羽的提议：“怎么...感觉...没用呢？”
“你还不熟练这种事，不过只要按这个方法来，到学校前恢复得七七八八没问题。”
......
赵壹回到y市经常呆的警察局，这里离吕英上班的地方以及楚能良上学的地方很近。
赵壹并不打算让张三土离开，因为这人太不稳定，而且已经无意中让很多人消失了。
哪怕是张三土在农村宴席台上表演，台下尽是些因为节省，一直穿着老旧衣服的老乡们。
但张三土还是无意中将一些来吃席，穿着普通休闲服装的人抹除掉了。
直到现在，赵壹也没有让张三土接近任何人，他倒是有试过把张三土放在离孔谏和史谏很近的地方。
可惜没出他的意料，孔谏和史谏因为被他的能力隔离着，张三土没法让他们两人消失。
“要是这一批有能无视我能力的观察者就好了...”赵壹不由感慨。
“有啊有啊。”孔谏对赵壹说道：“那个叫易涟昼的就可以。”
“呵呵。”赵壹笑了笑没说话。
“真的，不骗你，你不是给那个陈世河说过嘛，说的时候我偷听了一下。”
“你因为未来世界毁灭，被强行传送到观察者方块爆发能量的时候，不就是因为易涟昼这个毁灭世界的人能无视你的能力吗。”
“哼。”赵壹冷哼一声，依旧没搭理孔谏。
“嘻嘻。”孔谏嘻嘻一笑：“赵壹，你应该还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被传送到观察者方块爆发能量的那一刻吧。”
赵壹挑了挑眉头，他确实有想过这个问题，但一直没有答案。
哪怕能想清楚观察者方块爆发能量那一刻是观察者没法影响的，所以他才会掉入这一刻时间。
但他想不明白，明明上古世纪有过成百上千次爆发，造就了几千万观察者的诞生。
总不能像在马路上开车一样，遇到第一个坑直接掉下去，所以前面的坑就掉不进去了吧。
意识强大到已经能接触时空的赵壹可不认为时空漏洞能有这么简单。
如果能让他回到吴道逸毁灭世界前的某次爆发，他就不会再思考这些，而是直接去找到有着能够杀掉观察者能力的人。
一起去将吴道逸提前杀掉，改变世界毁灭的命运。
“因为啊...”孔谏一脸神秘：“易涟昼...将地球46亿年的时空全部删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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