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谨慎的方宝辉
三人趁着下课时间放学时间一起拍了很多超能力者的视频。
傍晚放学，三人聚在一起，肖飞说道：“说好了嗷，收成平均分三份！”
“那当然那当然。”方宝辉连忙点头：“我这个人最谨慎了，最害怕的就是树敌增加不稳定因素，所以我向来说到做到。”
“诶不是，我想了一个下午，网上到处都在删视频，真的会有媒体花钱买这种视频？”易涟昼问道。
“放心，我已经找好买家了。”方宝辉说道。
“谁啊？不会是外国间谍吧？”肖飞依旧对间谍的事念念不忘。
“放心放心，绝对不是！”方宝辉拍胸口保证道。
“不是那你要卖给谁？”易涟昼疑惑道。
“这个嘛...”方宝辉咳嗽两声说道：“是秘密，你们也知道的，我这个人非常聪明，所以很谨慎，交易对手呢也和我一样非常聪明谨慎。”
“要是暴露他的身份，搞不好生意就泡汤了。”方宝辉话锋一转对易涟昼说道：“易兄弟，带我去见见你那个上司吧。”
“赵壹是警察，你确定要见他？不怕没收你视频？”
“对啊，还是不去见好点，视频被发现怎么办，搞不好就是那个赵壹发令删除视频的。”肖飞很担心视频被删。
“放心吧放心吧。”方宝辉说道：“我这个人很聪明所以很谨慎，狡兔三窟，我早就备份很多份视频藏起来了！”
“呃...”易涟昼很无奈：“那我带你去见见他吧，你能出校？”
“呵呵呵。”方宝辉发出冷笑声，好似这种问题对他来说十分幼稚：“我这个人因为很聪明所以很谨慎，虽然我是住校生，但是以前我走读过一个星期办了一张走读卡，后来谎称掉了，实际上一直藏着呢！”
“可是...”易涟昼说道：“现在都是刷电子卡诶...”
“什么？！”方宝辉露出惊讶的表情。
“没事，你可以翻...”
肖飞话说到一半就被方宝辉打断道：“哼哼，我这个人因为很聪明所以很谨慎，早在刚改成电子卡的时候就偷了一个走读生的卡，一直留到现在！”
“当然，我并不是在害人嗷，我给他留了十二块的补卡钱。”
“呃...可是电子卡...会屏蔽之前的用户吧？要是被发现了会被抓起来之类的吧...”
“没错！”方宝辉又露出骄傲的表情：“所以我上课的时候已经替换掉那人的走读卡了！”
“那你还说你没害人？”肖飞说道。
“你不也说你是不小心点到联网然后不小心发视频的吗！如果不是我够聪明所以很谨慎...”
“好了好了。”易涟昼见两人要吵起来赶紧阻止道：“都别说了，再晚赵壹就下班了。”
其实赵壹根本不会下班，毕竟他是观察者不用睡觉...嗯，或者应该说其实易涟昼根本不知道赵壹会不会下班。
他只是想结束对话而已。
……
两人成功出校，突然听到后方传来‘哔哔哔’的声音，接着听到保安问是不是机器出问题了，然后听到其他人刷卡出门的声音。
最后在一声“你是不是想用报废卡偷跑出去！”中，两人默不作声身体僵硬地离开了。
肖飞非要跟着去看一看，两人去后面接到肖飞后一同前往赵壹所在的警察局。
接待处女警没理几人，易涟昼带着方宝辉和肖飞前往会议室。
方宝辉的腿一直在抖，易涟昼问道：“你紧张什么，真把赵壹当偶像了？紧张成这样。”
“我是害怕啊...”方宝辉哆哆嗦嗦解释道：“因为我很聪明所以很谨慎，见到警姐我就有种被控制住了的感觉，就会觉得害怕...”
“呵~”易涟昼推开会议室的门，里面只有陈世河在。
“呃...”易涟昼有些尴尬：“警官，赵...赵哥呢？”
“他带楚能良训练自己的能力去了。”陈世河头也不抬的说道。
“呃...”易涟昼尴尬道：“好吧...那我先回家了...”
“你也得测试一下自己的能力是什么。”陈世河依旧没抬起头：“他们就在附近公园。”
方宝辉疑惑地想到：在公园测试能力？不怕暴露吗？
几人来到附近公园才发现，原来此处已经被警察懒猪，并以这里是案发现场为由，不让闲杂人等在这深夜还进入公园。
“没事，自己人。”易涟昼逼格十足地对留守的辅警说道。
那人看过易涟昼照片，知道里面的大领导需要他进去公园，所以没拦他。
易涟昼又说其他两人是自己人，辅警便觉得随他吧，反正里面又不是真正的案发现场，早上五点就要撤走的。
那时候开始，早醒的恐怖大爷大妈已经准备出来晨练了。
易涟昼问清楚赵壹是在公园大广场后，就带着两人走进公园。
刚进来，天上突然下起暴雨。
夏天的雨真是说来就来。
“要不咱俩回去了吧。”肖飞提议到：“现在回去差不多要查寝了。”
“要回你回，反正我今天必须见一见赵壹。”方宝辉也虽然平时很谨慎，这时候却更倾向于冒险。
也就是冒着被查寝人员发现的风险，也要见一见赵壹。
“真不像你的性格啊。”肖飞感慨道：“反正我要回去了。”
肖飞离开后，易涟昼和方宝辉继续往前走，雨越下越大。
易涟昼倒是什么事都没有，只是衣服很湿而已。
方宝辉直接成了落汤鸡，像刚被人扔到河里面一般。
肖飞往学校的方向走倒是越走雨越小，夏天的雨就是这么奇怪，只盯着同一个地方使劲落。
经常出现同一处小镇或者村庄，西边落雨东边大晴天的场景。
易涟昼和方宝辉在公园转来转去，若不是两人都在此处上了三年学，有过很多次放学后和同学结伴来公园玩的经历，还真没法在黑暗中还这么大雨的情况下找到大广场在哪。
到了大广场前，方宝辉叫易涟昼道：“易...涟！”
“轰隆隆！”
方宝辉冲易涟昼说话时，天上响起了强雷。
“什么？”虽然方宝辉的声音被雷声掩盖，但因为易涟昼是观察者是直接接受信息。
在他的意识里，就是有人叫他名字的同时又有巨大的雷声，两个都听得很清楚。
“因为我很...所以我很......我先...然后...免得...”雷声响个不停，方宝辉的声音不怎么清晰。
但在易涟昼听来就是：因为我很聪明，所以我很谨慎，我先躲起来，然后在暗中看你们就行了，免得赵壹把我赶走。
“行！”易涟昼回答完就独占走去大广场，方宝辉在大广场附近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虽然是方宝辉躲起来了，可这暴雨却是无孔不入，不管方宝辉怎么躲都能淋到他身上。
要是找个房子躲就没事了，但大广场附近可没房子，倒是有离得比较远的，可那就看不清大广场什么情况了。
就连现在的位置，哪怕大广场上路灯开着，赵壹还找来了射灯照着场上的情况都很难看清。
因为雨实在是太大了，方宝辉想着反正躲着都会被淋，要不接近一些。
“赵！...赵哥！”易涟昼离赵壹很近时打招呼道。
赵壹身后站着孔谏史谏二人，远处还有其他三人，分别是楚能良，吕英和张三土。
“嗯，你来了。”赵壹面无表情道：“我给你说一下你们这批观察者如何才能发动能力，然后你自己离其他人远点去练，避免别人的能力伤到你的同时也避免你用能力伤到别人。”
接着，赵壹给易涟昼解释清楚了观察者的意识以及如何消耗意识。
还特意嘱咐他千万别像楚能良一样因为习惯问题总是消耗自己的记忆。
易涟昼找了个地方，好生感受自己的意识，接着又试着在意识中切除一部分。
易涟昼看了看周围，什么事都没发生：“没成功？还是说我能力删除的东西没在附近？例如...反正肯定是很牛逼的东西就是了。”
又尝试了几次，依旧没有任何东西消失的情况。
“唉，赵先生说我的情况很麻烦，其他人都或多或少能推理出来大概是什么能力，只有我...”
易涟昼叹了口气：“唉...只能对着空气练习一下消耗意识。”
易涟昼又看了看远处的楚能良，发现他现在好似已经练得得心应手，就跑过去搭话。
“滚，别影响我。”楚能良拒之门外道。
“哎呀，教一下我嘛，教了又不会死人！”易涟昼说道。
“你闭眼，然后感受自身的存在，接着现象切除一部分自身的存在就行。”楚能良简短回答道。
“就这么简单？”易涟昼问道。
楚能良没再回答易涟昼的话，直接发动能力抹除了一小部分易涟昼体内的能量。
易涟昼突然感觉到很累，反应过来是楚能良的警告，吓得落荒而逃回到自己的位置。
……
“嗯？”赵壹突然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自己的身体怎么好像往前。
不...好像是时空，怎么往...
赵壹左右查看。
好像往易涟昼那个方向移动了一下？
“易涟昼！”赵壹对易涟昼喊到：“刚才你做了什么，再做一遍！”
说完，赵壹就死死盯着易涟昼的位置。
闻言，易涟昼立马闭上双眼，接着感受身体的存在...然后，切除一小部分...
‘砰！’
易涟昼突然被什么东西给打飞出去！
傍晚放学，三人聚在一起，肖飞说道：“说好了嗷，收成平均分三份！”
“那当然那当然。”方宝辉连忙点头：“我这个人最谨慎了，最害怕的就是树敌增加不稳定因素，所以我向来说到做到。”
“诶不是，我想了一个下午，网上到处都在删视频，真的会有媒体花钱买这种视频？”易涟昼问道。
“放心，我已经找好买家了。”方宝辉说道。
“谁啊？不会是外国间谍吧？”肖飞依旧对间谍的事念念不忘。
“放心放心，绝对不是！”方宝辉拍胸口保证道。
“不是那你要卖给谁？”易涟昼疑惑道。
“这个嘛...”方宝辉咳嗽两声说道：“是秘密，你们也知道的，我这个人非常聪明，所以很谨慎，交易对手呢也和我一样非常聪明谨慎。”
“要是暴露他的身份，搞不好生意就泡汤了。”方宝辉话锋一转对易涟昼说道：“易兄弟，带我去见见你那个上司吧。”
“赵壹是警察，你确定要见他？不怕没收你视频？”
“对啊，还是不去见好点，视频被发现怎么办，搞不好就是那个赵壹发令删除视频的。”肖飞很担心视频被删。
“放心吧放心吧。”方宝辉说道：“我这个人很聪明所以很谨慎，狡兔三窟，我早就备份很多份视频藏起来了！”
“呃...”易涟昼很无奈：“那我带你去见见他吧，你能出校？”
“呵呵呵。”方宝辉发出冷笑声，好似这种问题对他来说十分幼稚：“我这个人因为很聪明所以很谨慎，虽然我是住校生，但是以前我走读过一个星期办了一张走读卡，后来谎称掉了，实际上一直藏着呢！”
“可是...”易涟昼说道：“现在都是刷电子卡诶...”
“什么？！”方宝辉露出惊讶的表情。
“没事，你可以翻...”
肖飞话说到一半就被方宝辉打断道：“哼哼，我这个人因为很聪明所以很谨慎，早在刚改成电子卡的时候就偷了一个走读生的卡，一直留到现在！”
“当然，我并不是在害人嗷，我给他留了十二块的补卡钱。”
“呃...可是电子卡...会屏蔽之前的用户吧？要是被发现了会被抓起来之类的吧...”
“没错！”方宝辉又露出骄傲的表情：“所以我上课的时候已经替换掉那人的走读卡了！”
“那你还说你没害人？”肖飞说道。
“你不也说你是不小心点到联网然后不小心发视频的吗！如果不是我够聪明所以很谨慎...”
“好了好了。”易涟昼见两人要吵起来赶紧阻止道：“都别说了，再晚赵壹就下班了。”
其实赵壹根本不会下班，毕竟他是观察者不用睡觉...嗯，或者应该说其实易涟昼根本不知道赵壹会不会下班。
他只是想结束对话而已。
……
两人成功出校，突然听到后方传来‘哔哔哔’的声音，接着听到保安问是不是机器出问题了，然后听到其他人刷卡出门的声音。
最后在一声“你是不是想用报废卡偷跑出去！”中，两人默不作声身体僵硬地离开了。
肖飞非要跟着去看一看，两人去后面接到肖飞后一同前往赵壹所在的警察局。
接待处女警没理几人，易涟昼带着方宝辉和肖飞前往会议室。
方宝辉的腿一直在抖，易涟昼问道：“你紧张什么，真把赵壹当偶像了？紧张成这样。”
“我是害怕啊...”方宝辉哆哆嗦嗦解释道：“因为我很聪明所以很谨慎，见到警姐我就有种被控制住了的感觉，就会觉得害怕...”
“呵~”易涟昼推开会议室的门，里面只有陈世河在。
“呃...”易涟昼有些尴尬：“警官，赵...赵哥呢？”
“他带楚能良训练自己的能力去了。”陈世河头也不抬的说道。
“呃...”易涟昼尴尬道：“好吧...那我先回家了...”
“你也得测试一下自己的能力是什么。”陈世河依旧没抬起头：“他们就在附近公园。”
方宝辉疑惑地想到：在公园测试能力？不怕暴露吗？
几人来到附近公园才发现，原来此处已经被警察懒猪，并以这里是案发现场为由，不让闲杂人等在这深夜还进入公园。
“没事，自己人。”易涟昼逼格十足地对留守的辅警说道。
那人看过易涟昼照片，知道里面的大领导需要他进去公园，所以没拦他。
易涟昼又说其他两人是自己人，辅警便觉得随他吧，反正里面又不是真正的案发现场，早上五点就要撤走的。
那时候开始，早醒的恐怖大爷大妈已经准备出来晨练了。
易涟昼问清楚赵壹是在公园大广场后，就带着两人走进公园。
刚进来，天上突然下起暴雨。
夏天的雨真是说来就来。
“要不咱俩回去了吧。”肖飞提议到：“现在回去差不多要查寝了。”
“要回你回，反正我今天必须见一见赵壹。”方宝辉也虽然平时很谨慎，这时候却更倾向于冒险。
也就是冒着被查寝人员发现的风险，也要见一见赵壹。
“真不像你的性格啊。”肖飞感慨道：“反正我要回去了。”
肖飞离开后，易涟昼和方宝辉继续往前走，雨越下越大。
易涟昼倒是什么事都没有，只是衣服很湿而已。
方宝辉直接成了落汤鸡，像刚被人扔到河里面一般。
肖飞往学校的方向走倒是越走雨越小，夏天的雨就是这么奇怪，只盯着同一个地方使劲落。
经常出现同一处小镇或者村庄，西边落雨东边大晴天的场景。
易涟昼和方宝辉在公园转来转去，若不是两人都在此处上了三年学，有过很多次放学后和同学结伴来公园玩的经历，还真没法在黑暗中还这么大雨的情况下找到大广场在哪。
到了大广场前，方宝辉叫易涟昼道：“易...涟！”
“轰隆隆！”
方宝辉冲易涟昼说话时，天上响起了强雷。
“什么？”虽然方宝辉的声音被雷声掩盖，但因为易涟昼是观察者是直接接受信息。
在他的意识里，就是有人叫他名字的同时又有巨大的雷声，两个都听得很清楚。
“因为我很...所以我很......我先...然后...免得...”雷声响个不停，方宝辉的声音不怎么清晰。
但在易涟昼听来就是：因为我很聪明，所以我很谨慎，我先躲起来，然后在暗中看你们就行了，免得赵壹把我赶走。
“行！”易涟昼回答完就独占走去大广场，方宝辉在大广场附近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虽然是方宝辉躲起来了，可这暴雨却是无孔不入，不管方宝辉怎么躲都能淋到他身上。
要是找个房子躲就没事了，但大广场附近可没房子，倒是有离得比较远的，可那就看不清大广场什么情况了。
就连现在的位置，哪怕大广场上路灯开着，赵壹还找来了射灯照着场上的情况都很难看清。
因为雨实在是太大了，方宝辉想着反正躲着都会被淋，要不接近一些。
“赵！...赵哥！”易涟昼离赵壹很近时打招呼道。
赵壹身后站着孔谏史谏二人，远处还有其他三人，分别是楚能良，吕英和张三土。
“嗯，你来了。”赵壹面无表情道：“我给你说一下你们这批观察者如何才能发动能力，然后你自己离其他人远点去练，避免别人的能力伤到你的同时也避免你用能力伤到别人。”
接着，赵壹给易涟昼解释清楚了观察者的意识以及如何消耗意识。
还特意嘱咐他千万别像楚能良一样因为习惯问题总是消耗自己的记忆。
易涟昼找了个地方，好生感受自己的意识，接着又试着在意识中切除一部分。
易涟昼看了看周围，什么事都没发生：“没成功？还是说我能力删除的东西没在附近？例如...反正肯定是很牛逼的东西就是了。”
又尝试了几次，依旧没有任何东西消失的情况。
“唉，赵先生说我的情况很麻烦，其他人都或多或少能推理出来大概是什么能力，只有我...”
易涟昼叹了口气：“唉...只能对着空气练习一下消耗意识。”
易涟昼又看了看远处的楚能良，发现他现在好似已经练得得心应手，就跑过去搭话。
“滚，别影响我。”楚能良拒之门外道。
“哎呀，教一下我嘛，教了又不会死人！”易涟昼说道。
“你闭眼，然后感受自身的存在，接着现象切除一部分自身的存在就行。”楚能良简短回答道。
“就这么简单？”易涟昼问道。
楚能良没再回答易涟昼的话，直接发动能力抹除了一小部分易涟昼体内的能量。
易涟昼突然感觉到很累，反应过来是楚能良的警告，吓得落荒而逃回到自己的位置。
……
“嗯？”赵壹突然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自己的身体怎么好像往前。
不...好像是时空，怎么往...
赵壹左右查看。
好像往易涟昼那个方向移动了一下？
“易涟昼！”赵壹对易涟昼喊到：“刚才你做了什么，再做一遍！”
说完，赵壹就死死盯着易涟昼的位置。
闻言，易涟昼立马闭上双眼，接着感受身体的存在...然后，切除一小部分...
‘砰！’
易涟昼突然被什么东西给打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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