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梦
毕洒测试了几个小时，然而当他出来时杨越和白廷语在屋子里只聊了不到一小时。
毕洒说出这句话：“这一切都是梦吧！”
杨越和白廷语都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向毕洒。
白廷语用温和的语气问毕洒：“你说的梦是指什么？”
毕洒回答道：“测试的时候与在这个屋子的时候，时间流速不同，现实与虚幻的界限模糊，有不协调的割裂感。”
他顿了顿，指了指某处：“我一直对梦境有很清醒的感知，最重要的是，我已经很久没做过梦了。但我能感知到这里出现了梦境才会出现的东西。”
杨越和白廷语顺着毕洒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真看到了毕洒所说的东西，相视笑了笑。
是那个藤梯，它也是一株草。
幻梦草，梦境专属植物，它没有具体的形态，或者说，它可以成为任何植物的样子。
它在梦境里代表着合理，再荒谬怪诞的梦境，都会让现身其中的人觉得合理，沉沦其中。
毕洒始终神态自若：“不过，这不是我的梦境，我不能控制。”
白廷语点点头，笑着看向杨越，意味深长道：“你这朋友有点意思啊。”
白廷语点点头，承认了毕洒所说的：“是的，这么多年来你还是第一个这么快就发现这是梦境的新人。”
“真正的灵务局，当你醒来就能目睹全貌。而这里，只是用于测试的梦境，只有在无意识的引导下才能测试出真正的评级。也可以说，这里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灵务局。不过一般人都不能很快发现，你说你有很强的对梦境的感知力，可以具体说说吗？”
毕洒点点头，坦诚说道：
“因为一进门的时候我就已经闻到了夜眠花的香味，那时我就已经知道自己将陷入梦境了，只不过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彻底陷入的梦境。
“我一直以来很少做梦，只要做梦，就可以迅速分辨出来。
“小时候经常做噩梦，每当快被怪物追上，或者坠落山崖，我都能突然获得超能力来摆脱危险，改变梦境。后来我发现，只要我想，梦境就可以随我想法而改变。从那之后我也很少做梦了。”
白廷语一点也不奇怪，感叹了一句：“清醒梦？真是令人羡慕的能力。”
杨越说：“你有改变梦境的能力，那在『此间』里不是开挂了吗？”
见毕洒听了杨越的话一脸疑惑，白廷语补充道：“『此间』是在梦境基础上设计的虚拟游戏，所有游戏副本均由梦境组成。不过『此间』有强大的灵网管理，内部数据是无法自由篡改的。而且一般人都只能改变自己的梦境，而不能改变别人的。”
杨越还想再说话，这时候，店员小哥拿着报告突然出现，测试结果出来了。于是，杨越果断选择了闭嘴。
白廷语脸上荡漾出慈祥的笑容：“乙下，不错不错。”
毕洒很好奇杨越和白廷语所说的测试结果，但他默默喝茶，没有吭声。
在毕洒这个小白面前，杨越自然是好为人师，解释道：
“以前的时候，大多数觉醒者通过梦境和修炼获得提升。有了『此间』后，觉醒者通过游戏和游戏中发布的任务可以获得相应的回馈，这种晋升方式更快捷、安全、节约时间。
“当然，最好的一种方法，便是继续觉醒，这条途径最原始，但继续觉醒的契机难得，且很容易失控。现在很少有人通过这种方式提升了。
“而灵务局针对新人的潜力测试，一定程度上可以预见觉醒者以后晋升的潜力，一共分为甲乙丙丁四个等级，每个等级又可以分为上中下三等。
“丁级便视为合格，甲级优秀，大多觉醒者为丙丁资质，大概占总人数的百分之七十，甲乙两级人数较少，且多为乙下，也就是现在你的评级，总的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毕洒点点头，却是看着白廷语道：“也就是说，我的测试成绩其实还行咯。”
灵务局的基础潜力测试主要分为体检，智力测试，心理测试，面试，体能测试五个部分。
让毕洒在意的是，体检需要抽血，也不知道梦境里抽血要怎么化验。
智力测试就是平时的智商测试，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心理测试测试的内容主要是心理健康问题，毅力，意志力，有无反社会倾向，三观正不正等。
面试的时候主考官问他几个问题，也都是十分常规的问题。
但体能测试却是被主考官揍一顿，被打趴下后再要求测试者把手放在一块石头上。
所有主考官都是店员小哥的装束，都不看清脸，声音体型完全一致，和甜品店小哥不能说相差无几，简直是一模一样！
毕洒都怀疑甜品店小哥到底是不是真人了，难不成其他人都是分身？
毕洒一脸好奇，询问神情自若的白廷语道：“您既然已经知道我能一定程度改变梦境，那您就不害怕我测试作弊吗？”
白廷语耐心解答：“正如我刚才所说，测试梦境的程序是已经设定好的，不知道这个程序编排的人无法对此进行改编。梦境测试的基础是内心深处的想法，你应该意识到了，你只能展现真实的内心，你无法骗过梦境。”
毕洒尴尬笑了笑。
测试之前确实有一条绿色的小蛇钻进了毕洒耳朵里，想要控制毕洒的想法。
那只可怜的小蛇进去后根本撼动不了毕洒的想法，反而被毕洒的想法反向控制住了。
为了能让小蛇交差，每一项测试毕洒都会塞一些假意给小蛇，最后测试结束，小蛇走的时候都是可怜巴巴的。
而毕洒则是全程划水，每个测试他都用差强人意的成绩糊弄过去。
抽血的时候他倒是没有做什么，直接让考官抽了去。反正是在梦里，又不是在现实生活中。
但是没想到，灵务局评价体系这么宽松，一路划水，本来就想混个中下等成绩，结果混了个乙等成绩。
毕洒心中丝毫不慌，脸上却是笑的很欢。
毕洒又问：“那当年杨越测试时是什么评级？”
不等白廷语回答，杨越开口：“甲上。”
毕洒：“……”
白廷语这才说道：“别听那个臭小子瞎说，他当年和他爹一起来的时候还是个小屁孩儿，能有多厉害？其他测试都还凑合，但是心理测试只有下等，他的资质评级是甲下。”
毕洒心里重复了一遍“心理测试”这四个字，他曾经不止一次听说过失控这个词语。心理测试可能是为了测试这个，觉醒者很容易失控吗？
之前心理测试的时候，主考官就给他看了好几张奇怪的图，不过毕洒好像完全没有反应。
那时毕洒还感觉主考官貌似很疑惑，疑惑得就差头上冒出三个问号了的那种。
“心理测试？”
白廷语语气凝重：“觉醒者最难的一个关口就是心理测试。大多数觉醒者特别是精神系觉醒者的都多多少少因为个别原因有些心理问题，一般大多数后天觉醒者都是在遭受极大精神刺激、接近精神阈值的情况下觉醒的，这也是进行心理测试的一个重要原因。”
“一般来说，精神阈值越高，越不容易失控，同时这样的人也不容易觉醒。但是，精神阈值过低也不行，比如，正常人的精神阈值是10，但可能他觉醒的要求是精神压力达到20，但他还未达到20，才达到15就承受不住精神压力，疯了。这样也不行。
“而你虽然精神阈值是正常数值，但你的心理状态相当的好，心理健康得不像是个觉醒者。所以你在心理测评中取得了很高评价，尽管其他测试成绩平平，但仍被评为乙等。”
毕洒没想到自己随便搞反而搞出问题来了，心中懊恼，同时暗自提醒自己：
“我本来以为最简单的环节居然这么难吗？我那精神数值应该相当普通吧，这都行？幸好他对我的测试结果真实性很自信，没有产生怀疑，看来在某些地方还是不能太正常，不然就装的太过了，反而适得其反。”
毕洒郑重地致谢：“谢谢前辈替晚辈解惑，前辈是否方便告知晚辈您的名字呢。”
白廷语摆摆手，表示自己不吃毕洒那套繁文缛节，但脸上却是很得意：“不用这么拘谨，我叫白廷语，字慎言。”
毕洒瞪大了眼睛，一直比较冷静的他此刻神情突然变得很激动：“是您？著名国画大师，东都当代国画第一人，东都美术学会前副会长，西川美术学院荣誉教授？您是我敬仰的偶像啊！但您不是……不是……”
白廷语见毕洒听过自己的大名且神情激动，对毕洒越看越满意，十分受用地说：
“低调低调……我也没那么牛，我只是假死脱身，投身到灵务局的事务中来了。你可比杨越那小子识货多了。”
说完这句话，白廷语对旁边翻着死鱼眼的杨越冷哼一声：“学着点！”
杨越摇摇头，一脸不屑：“马屁精！”
白廷语袖口一挥，屋内场景变化：“好了，梦境快要消散了，先出去吧！”
场景迅速变换，梦境消散，毕洒回到现实。
在他回到现实的一瞬间，先是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但随即一种清凉的感觉随着头扩散到全身，他顿时感觉精神百倍，神清气爽。
他正坐在刚才的花园的树荫下，鼻尖夜眠花的香味仍在空气中迤逦。
白廷语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毕洒耳边：“往坎位走两步，再往艮位走十步。”
毕洒看了看毫无指示性的花园，心中无奈：“这我怎么分得清东南西北啊。”
他回忆起甜品店所在的方位，以及自己进门时周围建筑的影子朝向，和现在的时间，辨明了方向。
于是他向前走了两步，又朝右上走了十步，眼前的场景骤然发生变化。
毕洒回头看了看身后，发现自己的确不在先前的地方了，现在自己后面是金属质感的银色大门，而面前是科技感十足的大厅。
毕洒满意地感叹道：“这才应该是我心中的灵务局嘛！”
毕洒说出这句话：“这一切都是梦吧！”
杨越和白廷语都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向毕洒。
白廷语用温和的语气问毕洒：“你说的梦是指什么？”
毕洒回答道：“测试的时候与在这个屋子的时候，时间流速不同，现实与虚幻的界限模糊，有不协调的割裂感。”
他顿了顿，指了指某处：“我一直对梦境有很清醒的感知，最重要的是，我已经很久没做过梦了。但我能感知到这里出现了梦境才会出现的东西。”
杨越和白廷语顺着毕洒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真看到了毕洒所说的东西，相视笑了笑。
是那个藤梯，它也是一株草。
幻梦草，梦境专属植物，它没有具体的形态，或者说，它可以成为任何植物的样子。
它在梦境里代表着合理，再荒谬怪诞的梦境，都会让现身其中的人觉得合理，沉沦其中。
毕洒始终神态自若：“不过，这不是我的梦境，我不能控制。”
白廷语点点头，笑着看向杨越，意味深长道：“你这朋友有点意思啊。”
白廷语点点头，承认了毕洒所说的：“是的，这么多年来你还是第一个这么快就发现这是梦境的新人。”
“真正的灵务局，当你醒来就能目睹全貌。而这里，只是用于测试的梦境，只有在无意识的引导下才能测试出真正的评级。也可以说，这里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灵务局。不过一般人都不能很快发现，你说你有很强的对梦境的感知力，可以具体说说吗？”
毕洒点点头，坦诚说道：
“因为一进门的时候我就已经闻到了夜眠花的香味，那时我就已经知道自己将陷入梦境了，只不过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彻底陷入的梦境。
“我一直以来很少做梦，只要做梦，就可以迅速分辨出来。
“小时候经常做噩梦，每当快被怪物追上，或者坠落山崖，我都能突然获得超能力来摆脱危险，改变梦境。后来我发现，只要我想，梦境就可以随我想法而改变。从那之后我也很少做梦了。”
白廷语一点也不奇怪，感叹了一句：“清醒梦？真是令人羡慕的能力。”
杨越说：“你有改变梦境的能力，那在『此间』里不是开挂了吗？”
见毕洒听了杨越的话一脸疑惑，白廷语补充道：“『此间』是在梦境基础上设计的虚拟游戏，所有游戏副本均由梦境组成。不过『此间』有强大的灵网管理，内部数据是无法自由篡改的。而且一般人都只能改变自己的梦境，而不能改变别人的。”
杨越还想再说话，这时候，店员小哥拿着报告突然出现，测试结果出来了。于是，杨越果断选择了闭嘴。
白廷语脸上荡漾出慈祥的笑容：“乙下，不错不错。”
毕洒很好奇杨越和白廷语所说的测试结果，但他默默喝茶，没有吭声。
在毕洒这个小白面前，杨越自然是好为人师，解释道：
“以前的时候，大多数觉醒者通过梦境和修炼获得提升。有了『此间』后，觉醒者通过游戏和游戏中发布的任务可以获得相应的回馈，这种晋升方式更快捷、安全、节约时间。
“当然，最好的一种方法，便是继续觉醒，这条途径最原始，但继续觉醒的契机难得，且很容易失控。现在很少有人通过这种方式提升了。
“而灵务局针对新人的潜力测试，一定程度上可以预见觉醒者以后晋升的潜力，一共分为甲乙丙丁四个等级，每个等级又可以分为上中下三等。
“丁级便视为合格，甲级优秀，大多觉醒者为丙丁资质，大概占总人数的百分之七十，甲乙两级人数较少，且多为乙下，也就是现在你的评级，总的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毕洒点点头，却是看着白廷语道：“也就是说，我的测试成绩其实还行咯。”
灵务局的基础潜力测试主要分为体检，智力测试，心理测试，面试，体能测试五个部分。
让毕洒在意的是，体检需要抽血，也不知道梦境里抽血要怎么化验。
智力测试就是平时的智商测试，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心理测试测试的内容主要是心理健康问题，毅力，意志力，有无反社会倾向，三观正不正等。
面试的时候主考官问他几个问题，也都是十分常规的问题。
但体能测试却是被主考官揍一顿，被打趴下后再要求测试者把手放在一块石头上。
所有主考官都是店员小哥的装束，都不看清脸，声音体型完全一致，和甜品店小哥不能说相差无几，简直是一模一样！
毕洒都怀疑甜品店小哥到底是不是真人了，难不成其他人都是分身？
毕洒一脸好奇，询问神情自若的白廷语道：“您既然已经知道我能一定程度改变梦境，那您就不害怕我测试作弊吗？”
白廷语耐心解答：“正如我刚才所说，测试梦境的程序是已经设定好的，不知道这个程序编排的人无法对此进行改编。梦境测试的基础是内心深处的想法，你应该意识到了，你只能展现真实的内心，你无法骗过梦境。”
毕洒尴尬笑了笑。
测试之前确实有一条绿色的小蛇钻进了毕洒耳朵里，想要控制毕洒的想法。
那只可怜的小蛇进去后根本撼动不了毕洒的想法，反而被毕洒的想法反向控制住了。
为了能让小蛇交差，每一项测试毕洒都会塞一些假意给小蛇，最后测试结束，小蛇走的时候都是可怜巴巴的。
而毕洒则是全程划水，每个测试他都用差强人意的成绩糊弄过去。
抽血的时候他倒是没有做什么，直接让考官抽了去。反正是在梦里，又不是在现实生活中。
但是没想到，灵务局评价体系这么宽松，一路划水，本来就想混个中下等成绩，结果混了个乙等成绩。
毕洒心中丝毫不慌，脸上却是笑的很欢。
毕洒又问：“那当年杨越测试时是什么评级？”
不等白廷语回答，杨越开口：“甲上。”
毕洒：“……”
白廷语这才说道：“别听那个臭小子瞎说，他当年和他爹一起来的时候还是个小屁孩儿，能有多厉害？其他测试都还凑合，但是心理测试只有下等，他的资质评级是甲下。”
毕洒心里重复了一遍“心理测试”这四个字，他曾经不止一次听说过失控这个词语。心理测试可能是为了测试这个，觉醒者很容易失控吗？
之前心理测试的时候，主考官就给他看了好几张奇怪的图，不过毕洒好像完全没有反应。
那时毕洒还感觉主考官貌似很疑惑，疑惑得就差头上冒出三个问号了的那种。
“心理测试？”
白廷语语气凝重：“觉醒者最难的一个关口就是心理测试。大多数觉醒者特别是精神系觉醒者的都多多少少因为个别原因有些心理问题，一般大多数后天觉醒者都是在遭受极大精神刺激、接近精神阈值的情况下觉醒的，这也是进行心理测试的一个重要原因。”
“一般来说，精神阈值越高，越不容易失控，同时这样的人也不容易觉醒。但是，精神阈值过低也不行，比如，正常人的精神阈值是10，但可能他觉醒的要求是精神压力达到20，但他还未达到20，才达到15就承受不住精神压力，疯了。这样也不行。
“而你虽然精神阈值是正常数值，但你的心理状态相当的好，心理健康得不像是个觉醒者。所以你在心理测评中取得了很高评价，尽管其他测试成绩平平，但仍被评为乙等。”
毕洒没想到自己随便搞反而搞出问题来了，心中懊恼，同时暗自提醒自己：
“我本来以为最简单的环节居然这么难吗？我那精神数值应该相当普通吧，这都行？幸好他对我的测试结果真实性很自信，没有产生怀疑，看来在某些地方还是不能太正常，不然就装的太过了，反而适得其反。”
毕洒郑重地致谢：“谢谢前辈替晚辈解惑，前辈是否方便告知晚辈您的名字呢。”
白廷语摆摆手，表示自己不吃毕洒那套繁文缛节，但脸上却是很得意：“不用这么拘谨，我叫白廷语，字慎言。”
毕洒瞪大了眼睛，一直比较冷静的他此刻神情突然变得很激动：“是您？著名国画大师，东都当代国画第一人，东都美术学会前副会长，西川美术学院荣誉教授？您是我敬仰的偶像啊！但您不是……不是……”
白廷语见毕洒听过自己的大名且神情激动，对毕洒越看越满意，十分受用地说：
“低调低调……我也没那么牛，我只是假死脱身，投身到灵务局的事务中来了。你可比杨越那小子识货多了。”
说完这句话，白廷语对旁边翻着死鱼眼的杨越冷哼一声：“学着点！”
杨越摇摇头，一脸不屑：“马屁精！”
白廷语袖口一挥，屋内场景变化：“好了，梦境快要消散了，先出去吧！”
场景迅速变换，梦境消散，毕洒回到现实。
在他回到现实的一瞬间，先是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但随即一种清凉的感觉随着头扩散到全身，他顿时感觉精神百倍，神清气爽。
他正坐在刚才的花园的树荫下，鼻尖夜眠花的香味仍在空气中迤逦。
白廷语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毕洒耳边：“往坎位走两步，再往艮位走十步。”
毕洒看了看毫无指示性的花园，心中无奈：“这我怎么分得清东南西北啊。”
他回忆起甜品店所在的方位，以及自己进门时周围建筑的影子朝向，和现在的时间，辨明了方向。
于是他向前走了两步，又朝右上走了十步，眼前的场景骤然发生变化。
毕洒回头看了看身后，发现自己的确不在先前的地方了，现在自己后面是金属质感的银色大门，而面前是科技感十足的大厅。
毕洒满意地感叹道：“这才应该是我心中的灵务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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