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惹不起的人
毕洒笑笑：“那我可真是幸运呢……”
“笃笃笃——”
这时，办公室外传来沉闷的敲门声。
门没锁，把手转动，一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
“张伯？”
“诶？真巧，小洒，你也在这儿？”
“嗯……”毕洒没想到正好撞上张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点头。
张伯点了点头，对于毕洒的事暂时没多问，而是转向白廷语道：
“白哥，前天我送来的东西，化验结果出来没？”
“来的正好，张政，化验结果正要给你送过去呢。”
白廷语从一旁的打印机拿出两张A4纸。
张伯道了声谢，接过报告单，仔细看了起来。
张伯沉默地看完其中一张，又把它递给了一旁的毕洒。
毕洒懵逼地接过，一看，愣了愣：这不是他前天遭遇的那只大老鼠的化验结果吗？
毕洒摸着下巴，沉吟几秒，道：“鼠兄的确是死的极惨的……”
“2级风毒草的毒，中毒……伤口溃烂……”
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要是当时被扎中的是我，那可不得一命呜呼……”
毕洒又想起了自己家里那根有倒刺的钢针，就算没毒，直径一毫米的钢针刺进去再拔出来都可以掉他一块肉。
虽然毕洒不是很能看懂化验单上的许多名词，但仅凭其上那些奇奇怪怪的称呼，也让毕洒不寒而栗。
张伯看向一脸后怕的毕洒，解释道：“风毒草对人体并不会产生那么大的危害，但是会让人短暂昏迷。”
杨越幽幽接了句：“可能有人想把你绑走卖到山沟沟里去给人家做……”
毕洒瞪了杨越一眼，杨越没继续说下去。
张伯一脸平静地安慰毕洒：“小洒你不必担心，这种事情习惯就好了，谁叫你们祖上惹到不该惹的人了呢。”
毕洒：“……”
他心中吐槽道：这完全是想杀死我吧，您确定真的没事吗？
还有，看来您是知道谁是凶手的吧，是这样的吧？
但是出于礼貌，毕洒没有说话，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没有再说话，张伯此时又看起另一份化验单，看着看着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另外一份化验单张伯没有递给毕洒，看来是与毕洒无关。
但张伯的自言自语却让毕洒很是在意：“妖？怎么会是妖物所为呢？建国近100年了，怎么还会有妖物产生……除非……”
毕洒心中补充道：除非是建国之前就存在的大妖。
虽然毕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
原来这个世界还存在着妖怪的吗？
这可就有意思了。
张伯没有对之前的化验单内容上心，反倒是对这份化验结果很是慎重。
张伯转过身，面向白廷语道：“白哥，这事还要麻烦你们发布任务了。”
“这本就是我们灵务局的分内之事。”白廷语一脸和蔼，答应下来。
张伯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眉头舒展开来，再次打量起毕洒，把毕洒看的怪尴尬的。
半晌，张伯缓缓开口：“小洒，你拿到我给你留的账号了吗？你不知道，我为了你这个账号，磨了白哥多久……”
毕洒闻言，心中恍然：原来账号是张伯特意留给自己的。
没有管为何要把账号留给自己，他感激地微微躬身，致谢道：“多谢张伯。”
白廷语见毕洒致谢，对着恬不知耻、为老不尊的张伯冷哼一声：
“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分明是毕游那家伙之前打好招呼，叫我帮忙，怎么成了你的功劳了？”
毕洒正欲起身，闻言僵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想了想，他还是尴尬地直起身，再次道谢：“麻烦白……前辈了。”
这次道谢的对象是白廷语。但毕洒却不知应如何称呼白廷语。
白廷语听到毕洒道谢，高兴得白胡子都翘起来了，他一脸得意地看向张伯，又对着杨越道：“你看看你，再看看人家，你看人家毕洒多有礼貌？”
杨越躺着也中枪，他面无表情地转头看着毕洒，冰冷的目光看的毕洒后背发凉。
这辈子的杨越脾气感觉更不好了啊。
怎么感觉毕游在圈子里很出名的样子……
毕洒这么想着，想再问问白廷语和张伯有关毕游的事情。
奈何后续事宜白廷语需要和张伯单独谈，于是毕洒和杨越被赶出了办公室。
于是乎，杨越虽然很不爽毕洒，但为了早日完成系统发布的任务，他还是不情不愿地带着毕洒在灵务局到处闲逛。顺便参观熟悉一下灵务局的各个部门。
走着走着，杨越给了毕洒一份手册，让毕洒自行翻阅。
有关于灵务局、『此间』，以及这个有灵存在着的世界的基本体系和衍生事物。
因为杨越实在不想说话，更不想回答旁边的毕洒源源不断的问题。
果然，有了手册后，毕洒专心看手册，还在不知不觉中自觉地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没有再问杨越问题。当毕洒再回过神来时，身边的杨越早已不见了踪影。
“异灵域……”毕洒合上手册，没有管“失踪”的杨越，抬头观察自己所在的位置。
灵务局位于一个小型异灵域内，而毕洒目前所在的，是从名字上看与异灵域有关的一个部门——灵域观察部。
毕洒虽然算在灵务局挂上了号，但并没有太多相关权限，不是哪儿都能去，杨越带着毕洒参观灵务局，也只是参观外围。
毕洒在挂着灵域观察部牌子的紧闭的金属大门前踟蹰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原路返回。
虽然毕洒半路都在埋头看书，但他还记得回去的路。
就在他想要转身离开时，银白色金属大门缓缓打开。
杨越从里边走了出来。
本来还笑容满面的杨越看见毕洒，脸顿时耷拉下来：“你怎么在这儿？”
毕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回应道：“呵呵，真巧。”
杨越像是想到了什么，恢复平时的表情，和颜悦色道：“走吧，你都走到这儿了，应该也参观得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两人一边走着，一边小声说着话。
“手册你看完了吗？”
“看完了。”
“那你应该也了解得差不多了，不用我解释太多。”
“嗯……”
嗯？不对劲，杨越不对劲，他的态度怎么突然变好了……
回到白廷语的办公室时，张伯已经离开，只有白廷语一个人坐在办公桌电脑前，手指像一只灵活的跳鼠，飞快跳动。
办公室里只有键盘和鼠标的声音。
毕洒看着这个须发皆白近百岁的老人，心中感慨，老头子耳清目明，各种设备也操作得溜，真不像是个老年人。
毕洒安静站在一边，本来不打算说话，但杨越的话打破了寂静：
“老白！”
白廷语抬头起来，看向杨越。
“那我们就先走了？”
“……”
白廷语摆摆手：“没礼貌的家伙……走吧走吧……”
看见一旁欲言又止的毕洒，白廷语又顿了顿，拉开抽屉，拿出一样东西，说：“毕洒，这个东西给你。”
毕洒接过去，道了句谢：“多谢白前辈！”
白廷语虽然对毕洒的称呼很受用，但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可以不用叫我白前辈的，他们都叫我老白或者白哥，直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
虽然感觉这么称呼显得没大没小的，但毕洒还是点头，认真道：“呃……好吧，白哥。”
白廷语微笑，一旁的杨越面无表情，很是不屑。
这时毕洒才低头看白廷语给自己的东西：“异能许可证？！”
白廷语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杨越把毕洒带离了办公室。
办公室门缓缓关上，白廷语坐在电脑前，脸上映着电脑发出的蓝光，静默地看向虚无处，目光深沉。
……
杨越带着毕洒往外走，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灵务局大楼占地不大，但内部空间结构错综复杂，且大多数部门装修风格相似，不熟悉地形的人根本不可能走出去。
毕洒一边走一边思索最近发生的事。
虽然他很想多问点什么，但看白廷语没有多说的念头，他的想法只得作罢，只是寻思着回家后再问问张伯。
想了想，毕洒又低头看向手中的异能许可证。
所谓觉醒者，灵能力者等称呼并没有固定的说法。不同国家和地区叫法都不太一样，以国际联邦范围来说，都统一称为能力者或异能者，他们所拥有的能力都被称为异能。
东都是一个有着较早异能记载的国度，传说在历史发展初期存在大量异能者，由于能力觉醒普遍需要一定条件，故被称为觉醒者。
由于当时东都大部分觉醒者都是纯粹的灵能力者，于是又出现了灵能力者这样的说法。就这样，觉醒者和灵能力者的说法就在东都流传了下来。
而异能者的说法是在四十多年前国际联邦成立异能事务部后统一的。
那时成立的所谓“国际特异灵能事务管理局”实际受异能事务部控制。
此时毕洒手中的异能许可证便是一种凭证，上有编号和东都灵务局印章，编号即是『此间』验证码。
编号旁有备注：登陆『此间』，凭此编号进行查阅。
这也相当于一种权限凭证，现在的毕洒毫无疑问是最低权限。
拥有此凭证，觉醒者可以在使用异能时受到灵务局一定程度的庇佑，造成某些麻烦时由统一的灵务法进行评判责任，与此同时，觉醒者也会受到相应的监管。
但世界各地的灵务局所谓监管都是爱管不管，一般不会对觉醒者的正常生活进行较多干预。
“笃笃笃——”
这时，办公室外传来沉闷的敲门声。
门没锁，把手转动，一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
“张伯？”
“诶？真巧，小洒，你也在这儿？”
“嗯……”毕洒没想到正好撞上张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点头。
张伯点了点头，对于毕洒的事暂时没多问，而是转向白廷语道：
“白哥，前天我送来的东西，化验结果出来没？”
“来的正好，张政，化验结果正要给你送过去呢。”
白廷语从一旁的打印机拿出两张A4纸。
张伯道了声谢，接过报告单，仔细看了起来。
张伯沉默地看完其中一张，又把它递给了一旁的毕洒。
毕洒懵逼地接过，一看，愣了愣：这不是他前天遭遇的那只大老鼠的化验结果吗？
毕洒摸着下巴，沉吟几秒，道：“鼠兄的确是死的极惨的……”
“2级风毒草的毒，中毒……伤口溃烂……”
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要是当时被扎中的是我，那可不得一命呜呼……”
毕洒又想起了自己家里那根有倒刺的钢针，就算没毒，直径一毫米的钢针刺进去再拔出来都可以掉他一块肉。
虽然毕洒不是很能看懂化验单上的许多名词，但仅凭其上那些奇奇怪怪的称呼，也让毕洒不寒而栗。
张伯看向一脸后怕的毕洒，解释道：“风毒草对人体并不会产生那么大的危害，但是会让人短暂昏迷。”
杨越幽幽接了句：“可能有人想把你绑走卖到山沟沟里去给人家做……”
毕洒瞪了杨越一眼，杨越没继续说下去。
张伯一脸平静地安慰毕洒：“小洒你不必担心，这种事情习惯就好了，谁叫你们祖上惹到不该惹的人了呢。”
毕洒：“……”
他心中吐槽道：这完全是想杀死我吧，您确定真的没事吗？
还有，看来您是知道谁是凶手的吧，是这样的吧？
但是出于礼貌，毕洒没有说话，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没有再说话，张伯此时又看起另一份化验单，看着看着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另外一份化验单张伯没有递给毕洒，看来是与毕洒无关。
但张伯的自言自语却让毕洒很是在意：“妖？怎么会是妖物所为呢？建国近100年了，怎么还会有妖物产生……除非……”
毕洒心中补充道：除非是建国之前就存在的大妖。
虽然毕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
原来这个世界还存在着妖怪的吗？
这可就有意思了。
张伯没有对之前的化验单内容上心，反倒是对这份化验结果很是慎重。
张伯转过身，面向白廷语道：“白哥，这事还要麻烦你们发布任务了。”
“这本就是我们灵务局的分内之事。”白廷语一脸和蔼，答应下来。
张伯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眉头舒展开来，再次打量起毕洒，把毕洒看的怪尴尬的。
半晌，张伯缓缓开口：“小洒，你拿到我给你留的账号了吗？你不知道，我为了你这个账号，磨了白哥多久……”
毕洒闻言，心中恍然：原来账号是张伯特意留给自己的。
没有管为何要把账号留给自己，他感激地微微躬身，致谢道：“多谢张伯。”
白廷语见毕洒致谢，对着恬不知耻、为老不尊的张伯冷哼一声：
“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分明是毕游那家伙之前打好招呼，叫我帮忙，怎么成了你的功劳了？”
毕洒正欲起身，闻言僵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想了想，他还是尴尬地直起身，再次道谢：“麻烦白……前辈了。”
这次道谢的对象是白廷语。但毕洒却不知应如何称呼白廷语。
白廷语听到毕洒道谢，高兴得白胡子都翘起来了，他一脸得意地看向张伯，又对着杨越道：“你看看你，再看看人家，你看人家毕洒多有礼貌？”
杨越躺着也中枪，他面无表情地转头看着毕洒，冰冷的目光看的毕洒后背发凉。
这辈子的杨越脾气感觉更不好了啊。
怎么感觉毕游在圈子里很出名的样子……
毕洒这么想着，想再问问白廷语和张伯有关毕游的事情。
奈何后续事宜白廷语需要和张伯单独谈，于是毕洒和杨越被赶出了办公室。
于是乎，杨越虽然很不爽毕洒，但为了早日完成系统发布的任务，他还是不情不愿地带着毕洒在灵务局到处闲逛。顺便参观熟悉一下灵务局的各个部门。
走着走着，杨越给了毕洒一份手册，让毕洒自行翻阅。
有关于灵务局、『此间』，以及这个有灵存在着的世界的基本体系和衍生事物。
因为杨越实在不想说话，更不想回答旁边的毕洒源源不断的问题。
果然，有了手册后，毕洒专心看手册，还在不知不觉中自觉地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没有再问杨越问题。当毕洒再回过神来时，身边的杨越早已不见了踪影。
“异灵域……”毕洒合上手册，没有管“失踪”的杨越，抬头观察自己所在的位置。
灵务局位于一个小型异灵域内，而毕洒目前所在的，是从名字上看与异灵域有关的一个部门——灵域观察部。
毕洒虽然算在灵务局挂上了号，但并没有太多相关权限，不是哪儿都能去，杨越带着毕洒参观灵务局，也只是参观外围。
毕洒在挂着灵域观察部牌子的紧闭的金属大门前踟蹰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原路返回。
虽然毕洒半路都在埋头看书，但他还记得回去的路。
就在他想要转身离开时，银白色金属大门缓缓打开。
杨越从里边走了出来。
本来还笑容满面的杨越看见毕洒，脸顿时耷拉下来：“你怎么在这儿？”
毕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回应道：“呵呵，真巧。”
杨越像是想到了什么，恢复平时的表情，和颜悦色道：“走吧，你都走到这儿了，应该也参观得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两人一边走着，一边小声说着话。
“手册你看完了吗？”
“看完了。”
“那你应该也了解得差不多了，不用我解释太多。”
“嗯……”
嗯？不对劲，杨越不对劲，他的态度怎么突然变好了……
回到白廷语的办公室时，张伯已经离开，只有白廷语一个人坐在办公桌电脑前，手指像一只灵活的跳鼠，飞快跳动。
办公室里只有键盘和鼠标的声音。
毕洒看着这个须发皆白近百岁的老人，心中感慨，老头子耳清目明，各种设备也操作得溜，真不像是个老年人。
毕洒安静站在一边，本来不打算说话，但杨越的话打破了寂静：
“老白！”
白廷语抬头起来，看向杨越。
“那我们就先走了？”
“……”
白廷语摆摆手：“没礼貌的家伙……走吧走吧……”
看见一旁欲言又止的毕洒，白廷语又顿了顿，拉开抽屉，拿出一样东西，说：“毕洒，这个东西给你。”
毕洒接过去，道了句谢：“多谢白前辈！”
白廷语虽然对毕洒的称呼很受用，但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可以不用叫我白前辈的，他们都叫我老白或者白哥，直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
虽然感觉这么称呼显得没大没小的，但毕洒还是点头，认真道：“呃……好吧，白哥。”
白廷语微笑，一旁的杨越面无表情，很是不屑。
这时毕洒才低头看白廷语给自己的东西：“异能许可证？！”
白廷语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杨越把毕洒带离了办公室。
办公室门缓缓关上，白廷语坐在电脑前，脸上映着电脑发出的蓝光，静默地看向虚无处，目光深沉。
……
杨越带着毕洒往外走，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灵务局大楼占地不大，但内部空间结构错综复杂，且大多数部门装修风格相似，不熟悉地形的人根本不可能走出去。
毕洒一边走一边思索最近发生的事。
虽然他很想多问点什么，但看白廷语没有多说的念头，他的想法只得作罢，只是寻思着回家后再问问张伯。
想了想，毕洒又低头看向手中的异能许可证。
所谓觉醒者，灵能力者等称呼并没有固定的说法。不同国家和地区叫法都不太一样，以国际联邦范围来说，都统一称为能力者或异能者，他们所拥有的能力都被称为异能。
东都是一个有着较早异能记载的国度，传说在历史发展初期存在大量异能者，由于能力觉醒普遍需要一定条件，故被称为觉醒者。
由于当时东都大部分觉醒者都是纯粹的灵能力者，于是又出现了灵能力者这样的说法。就这样，觉醒者和灵能力者的说法就在东都流传了下来。
而异能者的说法是在四十多年前国际联邦成立异能事务部后统一的。
那时成立的所谓“国际特异灵能事务管理局”实际受异能事务部控制。
此时毕洒手中的异能许可证便是一种凭证，上有编号和东都灵务局印章，编号即是『此间』验证码。
编号旁有备注：登陆『此间』，凭此编号进行查阅。
这也相当于一种权限凭证，现在的毕洒毫无疑问是最低权限。
拥有此凭证，觉醒者可以在使用异能时受到灵务局一定程度的庇佑，造成某些麻烦时由统一的灵务法进行评判责任，与此同时，觉醒者也会受到相应的监管。
但世界各地的灵务局所谓监管都是爱管不管，一般不会对觉醒者的正常生活进行较多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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