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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退亲

    至于情啊爱的什么,做她们这一行的自是不信这玩意的。

    “明日让财叔送两千两给你便是了,”这会有些微醉的赵毅想都没想便就应了下来。

    “爷对奴家最好了,”苏婉说完感动似的双臂环住了赵毅的脖颈,虽然两千两只有今日赵毅输了的十分之一,但对苏婉来说,今日随意一说,便进得两千两,以然也是能让她高兴一番的。

    “赵大爷倒是舍得,几千两银子,说给就给,”就在二人你浓我浓时,一声不合时宜的踹门声发出,随之便是一道尖利且有些微怒的女声说道。

    苏婉虽未有见过清平县主本人,但瞧进来几人的架势,颇有些抓奸的意味。特别是刚才说话的那女子,被众人护在前。她想此人定是清平县主无疑了。

    苏婉心里胆怯,用手推了推一旁的赵毅。赵毅本是在等消受美恩,却被人中途打断,但见来人的是清平县主,有一会错愣,后才起身道:“县主您怎么来了?”

    “怎得赵爷金屋藏娇,我这做夫人的自是要来见识见识这位可人的妹妹了,”清平县主虽脸上看不出任何神色,但那双眸子却是冷冷的看向赵毅身旁的苏婉。

    “县主说的是哪的话,只不过是打法时间的消遣玩意,何需县主亲自来给她长脸呢!”赵毅有些对清平县主讨好道。

    “爷,您说过您最喜欢奴家的,”苏婉也知今日定是讨不了好了。但赵毅的话还是让她寒了心,既然他不顾着自己,那她也定不让他在清平县主那讨了巧。

    “你闭嘴,”赵毅有些恼到,他怎么没看出来他这个外室这般没有眼力劲呢,他这会本就烦着,她还蹦出来添乱。

    也不知是不是苏婉的这句话刺激到了清平县主,只见刚刚还看不出神色的她,立马拿出皮鞭重重的往赵毅身上挥去。

    赵毅至是来不急躲闪,便重重的挨了清平县主一鞭,痛的他嘶牙咧嘴。

    所谓醉酒壮人胆,先前喝了许多的赵毅,也是被这鞭激了气性,“你个悍妇,莫说爷在外养个外室,便是这会奈上十个八个妾,那又如何,若你在这般,我便把休了你。”

    “你敢?”清平县主这会哪还有理智,早就被这对贱人的话,激的鞭子乱舞。

    柳巷胡同院子这边已是乱作一团,而镇国公府的陆闻舟在听得陆策来禀那边的一切后,于是舒心的睡了。

    星空繁星点点,虽也入夜,但丝毫不耽误月下的美景。春枝看着月下的一对璧人,心中忍不住冒泡。

    “顾齐你说大爷与沈姑娘是不是很般配?”

    顾齐未有回答她的话。顾齐顾行知的贴身小厮,这会见春枝这番模样,倒不好泼她一身冷水,主子与沈姑娘般不般配他不知道,但主子为了沈姑娘与夫人起了争执,便知晓主子与沈姑娘日后并不易。

    “顾大哥,您让我后日一同进府?”沈知薏等了许久,终于等到顾行知前来。

    “嗯!后日是我祖母生辰,便想着也让你同给她道贺请安。”今夜招待好友已是晚了,若不是明日无瑕顾及这边,他也不会让她等自己这般晚,且在这深更半夜的把人叫了出来,因后日要带他回顾府,有些话还是要交待她一番。

    虽说她是自己的未婚妻,但他还是要顾及她的名声,所以顾行知并没有直接去沈知薏院里。他是男子自是不好随意进女子闺房,且还是这夜半深更。

    “还有,您本就是祖父为我定下的未婚妻,我祖母生辰去恭贺,也理应当,不用给自己任何压力。”顾行知看着眼前有些茫薏然无措的沈知薏。

    虽家里对他们二人身份有些微词,但他想只要自己够坚定,也能打破世家门第之间的枷锁。

    沈知薏看向顾行知那双真诚的眸子,心中微动,但理智还是战胜那心中小小的触动。

    “顾大哥,顾老太爷当时赠与玉佩是有说过是当作你我二人结亲的信物,当知薏知晓你我二人有着不可跨域的鸿沟。阿瑜也无心进入这世家大门。”沈知薏想她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还有这玉佩本早就应该还与你,既然今日说到此,这块玉佩便还与顾大哥,”沈知薏说完便把拿出荷包里的玉佩递向顾行知。

    “只是还请顾大哥对我舅父一事及与相助。”沈知薏也知自己有些让顾行知为难,自己并不想与他有任何牵扯,但还却让人在她舅父一事伸已援手。

    若是沈知薏但凡靠已能救得舅舅一家,定不过拉上顾行知的。自己已做了很大的努力,且身上的钱财用尽,也未能让云和县的县令对舅舅一事松口。

    “这门亲是祖父为我定下的,我不能擅其做主。若沈姑娘执意要退了这门亲,还得待我祖父回来,对其说明原由。”顾行知是知晓她的顾虑的,但这些时日与她的接触下来,他也有被她所吸引,对于沈知薏所说的退亲,顾行知自是不愿的。也只好把顾老子搬出来,搪塞一二。

    他相信自己坚定,先救出他舅父,再说服父亲母亲,待那时自已再与她表明心意,想来那时的她应不会轻意说退亲一事了吧!

    “行知说要把她带进府,外头可有动静?”

    距离那日顾夫人与儿子顾行知谈及此事,已过了有好几日了,这几日她都忙着婆母的生辰宴,也无暇顾及其它,这会猛然被婆母提及,她才想起那日儿子说要把那女子带进府。

    顾老夫人意味不明的看要儿媳,紧接道:“既然他决意已定,那便如他所想,这人还是放在眼皮底下,才好琢磨。”说完顾老夫人拿起的一旁的茶盏轻轻的吹了吹,那茶盏盖子与热茶所散发出的热气,正好遮住了顾老夫人那双精明的眸子。

    顾夫人也思量了婆母方才得话,也甚觉得是这个理。

    “儿媳也是这般想的,既然那女子是公爹给行儿定的,且她还拿有玉佩做为信物,自是不好打发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