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美味三餐
认真观看节目的娃娃目光中的稚嫩纯真渐渐专注清明，这一会儿吸收的信息让娃娃适应了这里的人们说话的方式，有些听懂话语里的含义，多了很多的认知。隐约对那个叫做专家的人所说的千年前的唐朝时期无比熟悉，和自己有着什么联系，可那个唐朝已经埋在土里被称为古，在山洞里醒来后看到的吃到的又无比真实，遇到的这两个叫爷爷、奶奶的人身上感觉不到丝毫恶意还让人想亲近，娃娃绝不会承认自己是被老人制作的食物影响的……空气中飘着浓郁的食物香气，口中口水开始泛滥，娃娃对电视节目失去兴趣，小脑袋频频转向气味飘来的方向，殷老爷子有些失笑：“娃娃，还要有一会儿才能吃上，爷爷带你转转？”娃娃心思都放在香味上见不能马上吃到就答应了。
关闭电视站起身刚要向地面跳下，就被这个爷爷搂抱到怀里“没有你的鞋子，爷爷抱你走。”至于草鞋什么的那都不是鞋，谁会穿啊？老爷子抱着小娃娃心里有些美，从前儿子女儿小的时候自己没时间抱过，孙子外孙一辈小的时候自己又觉得不能娇养不能惯着也没抱过，现在感受着怀里的小人软软的心里都跟着发软，年轻时自己可是彪悍之首，自己这轻言轻语劲儿也就对病了的老伴儿如今多了这个娃娃。
老爷子抱着娃娃去了厨房看了会忙午饭的老伴儿然后在娃娃口水成河中转移目标阵地，去了洗漱间，在娃娃好奇的求知下一一操作了使用方法，由于老两口不愿到城市生活，儿孙辈把城里给种便捷的生活用品家用电器都置办回来到这个偏远于城市的山村。娃娃学着殷老爷子怎么扭动水龙头，怎么冲马桶，什么叫洗衣机，什么叫镜子，要用什么洗漱，研究完洗漱间，又去看了下其他家人回来时住的两个房间，然后去了院子，前院和后院在房子西侧是连接相同的，前院的两块用来种植的土地现在是空着，一棵苹果树和一棵枣树叶子已经掉光。东侧有个用作仓库的房子。拐到后院，菜园子也不小，还有个木栅栏围出的地方养着十多只鸡和几只鸭子两只大白鹅，院子边缘挨近山脚的位置有砖石垒砌的猪圈里养着五只肥嘟嘟的大白猪。
一只背部黝黑肚皮四肢金棕色毛皮的大狗哒哒跑到老爷子身前摇着尾巴坐下，伸着舌头哈哈着看着老爷子抱着的娃娃，这大狗坐着的高度以达到老爷子的腰部，老爷子说到：“黑子，今天这么老实？怎么不叫了，认认，不要吓到这个乖乖。”说着还颠颠怀里的娃娃。狗子大黑尾巴加速摇摆了几下像是确认了这个自己人。老爷子见怀里的娃娃一点也不见害怕挺开心，娃娃胆量可以。小娃娃当然不害怕，在山林时打架厉害的大猫都乖乖的任她骑乘揉搓，这个大狗还挺乖……
老爷子抱着娃娃在院子里前后逛遍时已接近正午，殷老太太也准备好午饭喊了爷孙俩吃饭，老爷子给小娃娃洗了手放到炕桌边的娃娃专有坐垫上时，小娃娃流着口水眼睛放光却没有动手，而至一会儿看每盘菜是什么一会看老两口，老爷子脱鞋上炕坐好还表扬了小娃娃一句：“不错不错，娃娃蛮规矩嘛！”遂径自在炕柜里拿了瓶白酒给自己倒了一盅。
小娃娃还没学过规矩哪里知道规矩是什么，只是这闻着喷香居说是红烧肉和糖醋排骨的菜毕竟是人家做的，得人家允许才能吃，没得到允许万一像以前放狗咬人咋办，这家还真有狗的，虽然自己现在好像也不怕狗，这家人也不像恶人，不急，再忍忍，真香……
老太太盛了一小碗米饭拿了个小勺子放到小乖孙跟前，自己坐下后，殷老爷子大手一挥：“吃饭！”自己先滋溜喝了一盅白酒，今天实在是高兴，小孙子出事前自己从未打扫房间张罗三餐，这些都是老伴儿张罗了大半辈子，老伴儿病了后都是老爷子在做这些照顾老伴儿，要强一生也不想给儿女增添负担，老伴儿的状况让老爷子一刻不敢放松，生怕一个不注意老伴儿磕哪碰哪，现在老伴儿有些事情还糊涂，但也好了大半。殷老爷子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解放，一边还坐着个让老伴儿回神的粉嫩小福星，就是小福星似乎不会用勺子直接要用小手抓米饭，老太太忙阻止教小乖孙学用勺子吃饭，又一下接一下的给小乖孙夹菜放到乖孙的碗里还一边不停的说：“乖乖，吃块红烧肉！”
“吃点这个醋溜土豆丝。”
“喝口这蛋花汤。”
“慢点慢点，没人和你抢，来，再来块排骨。”
“这烧南瓜来一口……”
小乖孙学用勺子倒也快，小嘴快速咀嚼吞咽，小勺子用的很好，嗯，这红烧肉太好吃了，这个排骨太香了，这个米饭真好吃……怎么这里什么都好吃啊？……
又是愉快满足的一餐，收拾好厨房后来太太翻找出一个小儿童枕和小褥子让小乖孙午睡，小娃娃本无睡意，见两位老人都躺下休息，老太太闭着眼干枯的手掌一下接一下轻轻的拍抚着自己，正午的阳光穿过透明的玻璃窗被薄薄的小花布阻挡了大半，屋子里光线昏暗，娃娃在老爷子渐渐响亮的呼噜声中慢慢入睡……
娃娃醒来时，屋子里很安静，只有老太太靠坐在旁边静静地缝补着什么，鼻梁上架着两片不太圆的奇怪玻璃片，娃娃翻个身趴着身子好奇的看着老太太。老太太见小乖孙醒了放下手中正在缝改的小衣服，给小乖孙穿上老爷子刚才去老赵家要的小顺娃的崭新的黑色小运动鞋，有点点大，只能先对付穿吧。小娃娃新奇的踩了几下小脚丫，这小鞋子很舒服啊，然后被老太太牵着小手去了卫生间……
随后就像小尾巴一样跟在老太太身后，看老太太翻找衣服修改尺寸，到储满冬菜的地窖里取食材，跟到厨房准备晚上的食物，小娃娃很忙，忙着看老太太制作叫玉米烙的香甜食物、诱人的炸薯饼、炸春卷、炸鱼段，用墙边槽子里种的红色果实炒的番茄炒蛋、蒜苗炒豆干，放了大枣桂圆干的紫糯米粥，还烤制了干果小饼干儿……小娃娃口水四溢眼睛崇拜的看着老太太制作各种不同于之前两餐的食物，还样样香甜诱人……
其实老两口已经多年习惯晚餐量少精简清淡，但老太太对小乖孙的宠溺和小乖孙看到食物放光的眼睛，不同寻常的食量使得老太太劲头十足换着样的制作食物来满足小乖孙。
溜达回来的殷老爷子琢磨着托人打听的结果，邻近的几个村子都有见过类似或走失过小孩子，镇上派出所也没有查到什么线索。饭桌上就和老伴儿说了明天去镇上然后抿着烧酒品尝乖孙专用美食……
吃了晚饭后，老爷子带着小娃娃在院子里消消食，在仓库里装了些晒干的木耳蘑菇蔬菜干在七杂八的两大包准备明天带着一部分带给镇上的小女儿一家，再让小女儿邮寄给其他儿女们一部分。忙活到晚上七点，老爷子准时的带着小娃娃观看新闻联播，娃娃抱着装在铁盒里的老太太做的干果小饼干“咔咔”的吃着，稳稳的盘着小腿坐在老爷子身边，老太太坐一边带上老花镜继续给小乖孙改衣服，老太太利索的把一件女儿的深灰色薄呢外套改成个小斗篷外套，不时在乖孙身上对比下尺寸大小是否合适……屋子里温馨和谐仿佛没有过什么悲伤失去……只有岁月静好。
————
鸡鸣破晓时，殷老太太起身洗漱后准备早点，用发好的面团蒸几屉鸡汁小笼包，又熬制了小米粥，煮了几个白煮蛋，拌了萝卜小菜，都做好时，老爷子也已经和小乖孙整理好被褥洗簌好，摆好炕桌等着吃饭，老爷子也已经去院子里给黑子的狗粮和清水都填好，给牲畜们的饲料都拌好添上，稍作了下卫生清理。
吃完早饭，老两口儿各自整理好，老太太给小乖孙套上小斗篷外套，怕早上的霜凉冻到乖孙，把斗篷上的帽子兜起来盖住乖孙蓬松黝黑洋娃娃一样的小脑袋，牵着乖孙的小手出了院门往村子另侧的汽车站点走去。老爷子拎着两大包装着杂货的纤维袋子锁了院门大步跟上。
这个时间基本是大家早餐的时间，所以村里一眼可见村头到村尾的路上也没见其他人影。七八分钟后，三人就走到村头的汽车站点，一辆小巴正停在站点，一个四十多岁的黝黑中年男人打开车门下来笑着迎了上来“殷大爷～大娘～去镇上啊？”说着手里接过老爷子手上的两个大包放到小巴的行李仓里。
老爷子笑着点头“嗯，到镇上看看闺女去。李小子，听说你闺女考到省城大学了？”老太太也笑着和李司机点点头就抱着小乖孙上车了。
李司机关好行李仓扶着老爷子上车嘴里说到：“是是，托您福，送丫头报到时看见您外孙女钰丫头了，前几天孩子打电话还说受了不少钰丫头照顾呢。”
“丫头们离家远互相照应都放心。”老爷子说着，掏出准备好的十六块钱车费塞到李司机手里。
李司机推拒不要“殷大爷这是干啥，咱爷俩还用这？您快收起来，你这可是磕碜我了。”
老爷子一瞪眼：“给你就收着，老头子还能白坐你车啊，这方圆哪个不是沾点亲带点故的，都白坐车你喝风啊，不给姑娘挣学费啦？”说着塞了车费就上车寻了挨着老伴儿和娃娃的位置坐下。
“您这、好嘞，那我就收了。”然后关了车门绕道前面上了车做到司机位置，看看时间说到：“六点五十五了，还五分钟开车，您老稍等会儿。”
“嗯……”老爷子应了声，和李司机闲聊了起来。
关闭电视站起身刚要向地面跳下，就被这个爷爷搂抱到怀里“没有你的鞋子，爷爷抱你走。”至于草鞋什么的那都不是鞋，谁会穿啊？老爷子抱着小娃娃心里有些美，从前儿子女儿小的时候自己没时间抱过，孙子外孙一辈小的时候自己又觉得不能娇养不能惯着也没抱过，现在感受着怀里的小人软软的心里都跟着发软，年轻时自己可是彪悍之首，自己这轻言轻语劲儿也就对病了的老伴儿如今多了这个娃娃。
老爷子抱着娃娃去了厨房看了会忙午饭的老伴儿然后在娃娃口水成河中转移目标阵地，去了洗漱间，在娃娃好奇的求知下一一操作了使用方法，由于老两口不愿到城市生活，儿孙辈把城里给种便捷的生活用品家用电器都置办回来到这个偏远于城市的山村。娃娃学着殷老爷子怎么扭动水龙头，怎么冲马桶，什么叫洗衣机，什么叫镜子，要用什么洗漱，研究完洗漱间，又去看了下其他家人回来时住的两个房间，然后去了院子，前院和后院在房子西侧是连接相同的，前院的两块用来种植的土地现在是空着，一棵苹果树和一棵枣树叶子已经掉光。东侧有个用作仓库的房子。拐到后院，菜园子也不小，还有个木栅栏围出的地方养着十多只鸡和几只鸭子两只大白鹅，院子边缘挨近山脚的位置有砖石垒砌的猪圈里养着五只肥嘟嘟的大白猪。
一只背部黝黑肚皮四肢金棕色毛皮的大狗哒哒跑到老爷子身前摇着尾巴坐下，伸着舌头哈哈着看着老爷子抱着的娃娃，这大狗坐着的高度以达到老爷子的腰部，老爷子说到：“黑子，今天这么老实？怎么不叫了，认认，不要吓到这个乖乖。”说着还颠颠怀里的娃娃。狗子大黑尾巴加速摇摆了几下像是确认了这个自己人。老爷子见怀里的娃娃一点也不见害怕挺开心，娃娃胆量可以。小娃娃当然不害怕，在山林时打架厉害的大猫都乖乖的任她骑乘揉搓，这个大狗还挺乖……
老爷子抱着娃娃在院子里前后逛遍时已接近正午，殷老太太也准备好午饭喊了爷孙俩吃饭，老爷子给小娃娃洗了手放到炕桌边的娃娃专有坐垫上时，小娃娃流着口水眼睛放光却没有动手，而至一会儿看每盘菜是什么一会看老两口，老爷子脱鞋上炕坐好还表扬了小娃娃一句：“不错不错，娃娃蛮规矩嘛！”遂径自在炕柜里拿了瓶白酒给自己倒了一盅。
小娃娃还没学过规矩哪里知道规矩是什么，只是这闻着喷香居说是红烧肉和糖醋排骨的菜毕竟是人家做的，得人家允许才能吃，没得到允许万一像以前放狗咬人咋办，这家还真有狗的，虽然自己现在好像也不怕狗，这家人也不像恶人，不急，再忍忍，真香……
老太太盛了一小碗米饭拿了个小勺子放到小乖孙跟前，自己坐下后，殷老爷子大手一挥：“吃饭！”自己先滋溜喝了一盅白酒，今天实在是高兴，小孙子出事前自己从未打扫房间张罗三餐，这些都是老伴儿张罗了大半辈子，老伴儿病了后都是老爷子在做这些照顾老伴儿，要强一生也不想给儿女增添负担，老伴儿的状况让老爷子一刻不敢放松，生怕一个不注意老伴儿磕哪碰哪，现在老伴儿有些事情还糊涂，但也好了大半。殷老爷子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解放，一边还坐着个让老伴儿回神的粉嫩小福星，就是小福星似乎不会用勺子直接要用小手抓米饭，老太太忙阻止教小乖孙学用勺子吃饭，又一下接一下的给小乖孙夹菜放到乖孙的碗里还一边不停的说：“乖乖，吃块红烧肉！”
“吃点这个醋溜土豆丝。”
“喝口这蛋花汤。”
“慢点慢点，没人和你抢，来，再来块排骨。”
“这烧南瓜来一口……”
小乖孙学用勺子倒也快，小嘴快速咀嚼吞咽，小勺子用的很好，嗯，这红烧肉太好吃了，这个排骨太香了，这个米饭真好吃……怎么这里什么都好吃啊？……
又是愉快满足的一餐，收拾好厨房后来太太翻找出一个小儿童枕和小褥子让小乖孙午睡，小娃娃本无睡意，见两位老人都躺下休息，老太太闭着眼干枯的手掌一下接一下轻轻的拍抚着自己，正午的阳光穿过透明的玻璃窗被薄薄的小花布阻挡了大半，屋子里光线昏暗，娃娃在老爷子渐渐响亮的呼噜声中慢慢入睡……
娃娃醒来时，屋子里很安静，只有老太太靠坐在旁边静静地缝补着什么，鼻梁上架着两片不太圆的奇怪玻璃片，娃娃翻个身趴着身子好奇的看着老太太。老太太见小乖孙醒了放下手中正在缝改的小衣服，给小乖孙穿上老爷子刚才去老赵家要的小顺娃的崭新的黑色小运动鞋，有点点大，只能先对付穿吧。小娃娃新奇的踩了几下小脚丫，这小鞋子很舒服啊，然后被老太太牵着小手去了卫生间……
随后就像小尾巴一样跟在老太太身后，看老太太翻找衣服修改尺寸，到储满冬菜的地窖里取食材，跟到厨房准备晚上的食物，小娃娃很忙，忙着看老太太制作叫玉米烙的香甜食物、诱人的炸薯饼、炸春卷、炸鱼段，用墙边槽子里种的红色果实炒的番茄炒蛋、蒜苗炒豆干，放了大枣桂圆干的紫糯米粥，还烤制了干果小饼干儿……小娃娃口水四溢眼睛崇拜的看着老太太制作各种不同于之前两餐的食物，还样样香甜诱人……
其实老两口已经多年习惯晚餐量少精简清淡，但老太太对小乖孙的宠溺和小乖孙看到食物放光的眼睛，不同寻常的食量使得老太太劲头十足换着样的制作食物来满足小乖孙。
溜达回来的殷老爷子琢磨着托人打听的结果，邻近的几个村子都有见过类似或走失过小孩子，镇上派出所也没有查到什么线索。饭桌上就和老伴儿说了明天去镇上然后抿着烧酒品尝乖孙专用美食……
吃了晚饭后，老爷子带着小娃娃在院子里消消食，在仓库里装了些晒干的木耳蘑菇蔬菜干在七杂八的两大包准备明天带着一部分带给镇上的小女儿一家，再让小女儿邮寄给其他儿女们一部分。忙活到晚上七点，老爷子准时的带着小娃娃观看新闻联播，娃娃抱着装在铁盒里的老太太做的干果小饼干“咔咔”的吃着，稳稳的盘着小腿坐在老爷子身边，老太太坐一边带上老花镜继续给小乖孙改衣服，老太太利索的把一件女儿的深灰色薄呢外套改成个小斗篷外套，不时在乖孙身上对比下尺寸大小是否合适……屋子里温馨和谐仿佛没有过什么悲伤失去……只有岁月静好。
————
鸡鸣破晓时，殷老太太起身洗漱后准备早点，用发好的面团蒸几屉鸡汁小笼包，又熬制了小米粥，煮了几个白煮蛋，拌了萝卜小菜，都做好时，老爷子也已经和小乖孙整理好被褥洗簌好，摆好炕桌等着吃饭，老爷子也已经去院子里给黑子的狗粮和清水都填好，给牲畜们的饲料都拌好添上，稍作了下卫生清理。
吃完早饭，老两口儿各自整理好，老太太给小乖孙套上小斗篷外套，怕早上的霜凉冻到乖孙，把斗篷上的帽子兜起来盖住乖孙蓬松黝黑洋娃娃一样的小脑袋，牵着乖孙的小手出了院门往村子另侧的汽车站点走去。老爷子拎着两大包装着杂货的纤维袋子锁了院门大步跟上。
这个时间基本是大家早餐的时间，所以村里一眼可见村头到村尾的路上也没见其他人影。七八分钟后，三人就走到村头的汽车站点，一辆小巴正停在站点，一个四十多岁的黝黑中年男人打开车门下来笑着迎了上来“殷大爷～大娘～去镇上啊？”说着手里接过老爷子手上的两个大包放到小巴的行李仓里。
老爷子笑着点头“嗯，到镇上看看闺女去。李小子，听说你闺女考到省城大学了？”老太太也笑着和李司机点点头就抱着小乖孙上车了。
李司机关好行李仓扶着老爷子上车嘴里说到：“是是，托您福，送丫头报到时看见您外孙女钰丫头了，前几天孩子打电话还说受了不少钰丫头照顾呢。”
“丫头们离家远互相照应都放心。”老爷子说着，掏出准备好的十六块钱车费塞到李司机手里。
李司机推拒不要“殷大爷这是干啥，咱爷俩还用这？您快收起来，你这可是磕碜我了。”
老爷子一瞪眼：“给你就收着，老头子还能白坐你车啊，这方圆哪个不是沾点亲带点故的，都白坐车你喝风啊，不给姑娘挣学费啦？”说着塞了车费就上车寻了挨着老伴儿和娃娃的位置坐下。
“您这、好嘞，那我就收了。”然后关了车门绕道前面上了车做到司机位置，看看时间说到：“六点五十五了，还五分钟开车，您老稍等会儿。”
“嗯……”老爷子应了声，和李司机闲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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