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姑姑
老两口儿带着小长风往小女儿家走去。小长风这时恢复了精神抻着小脖子来回看着周围环境，这就是清河镇？像青山村一样房子不多也没有院子，到处都是小山一样的满是窗户的房子规矩整齐的一座座排列着，一样望出去高高矮矮有好多，最底层不时有人进出，是的这个镇上人好多，都走在路的两边，路中间是来回有序的行驶着各种汽车，路两边的巨大玻璃房子里进出的人很多，透过玻璃能看到里面花花绿绿的很是热闹，有的房子传出各种或是香甜或是浓郁的食物味道，有的房子里还有人正在用餐……小长风嘴里开始分泌口水，自己空空的小肚子好饿啊，吞着口水看向旁边的奶奶。殷奶奶明了小乖孙的心思轻声安抚道：“乖乖，前面不远我们就到了，看，就那栋楼——”老太太指给小乖孙看。
殷老爷子一边抱着小孙女走路一边时时观察，似乎发现可爱的不停抽动小鼻孔的娃娃对气味非常的敏感，距离超过二十米远的糕点店，小娃娃就抻着脖子吞咽口水，路过路边的环卫垃圾桶，小娃娃会皱眉，对身边走过的喷洒过香水的丫头，也会好奇的多看一眼……老爷子心思一动轻轻问到：“小长风，你下车后吐了是因为坐车不舒服吗？”
正吸者香甜气味的小长风听见爷爷的问话，两秒后看着老爷子皱了下小眉毛摇摇头：“臭——”然后继续看向各种美味气息的方向。
老两口儿互相看了看，都看到对方脸上的豁然明了，这小孙女不晕车，根本是熏吐的。只是大家都能忍受的程度，这孩子能熏的小身板都要吐散架了，这小鼻子也太灵了。老爷子心底庆幸，幸好自己多年来严格按老伴儿要求注意个人卫生强制形成习惯，老伴儿病了生活不能自理时，自己也没舍得老伴儿狼狈，既打理好自己也伺候好老伴儿，这要是跟村里老马家两口子似的埋汰，估计这娃娃绝不会亲近自家老伴儿进自家门的，幸好，幸好……
终于到老太太指的镶着白色石砖的楼前，进了一个单元门走了六层的楼梯到了顶楼，一个房门敞开着，里面散发着食物的气息，已经听到动静的殷静夫妻俩赶忙迎到门口，殷静的丈夫王平章也是刚从市里赶回来的，正帮着老婆在厨房忙活。老爷子让老太太先进屋后才抱着小孙女进门，对小孙女介绍到：“这是你二姑和二姑父，叫‘二姑’‘二姑父’。”又对女儿女婿眼有深意笃定的说到：“长风——殷长风！”
小长风眨着水润的黑眸糯声唤道：“二姑！二姑父！”
殷静昨天接到电话了解大致情况，但这称呼还是让夫妻俩愣了一下，但还是被老妈掀开帽子解开斗篷外套露出小脸的洋娃娃迷住了，太稀罕人儿了，黝黑蓬松的黝黑头发微卷的包着个粉嫩嫩的小脸，浓密睫毛一眨一眨的，黑眼睛晶晶亮，粉嫩的小鼻子下粉嘟嘟的小嘴，粉雕玉琢？明眸皓齿？浑然天成？……当了多年老师的殷静已经不知道能如何形容眼前的小人儿了，上前接过洋娃娃亲昵的抱着：“哇～宝宝真漂亮～宝宝真乖～二姑抱你进屋～……”
老爷子瞪了眼都快没眼看的小女儿接过女婿递来的拖鞋换上，脱了外套做到沙发上和女婿说话。老太太则是给被女儿抱着不撒手的小孙女脱斗篷外套脱鞋子，又自行到卫生间拧了个温热毛巾给小孙女擦脸擦手。
殷静一边抱着“洋娃娃”一边关注老妈，眼神询问老爸“老妈确定好了？”老爷子眼神肯定“好了！”就是理解力不太正常。一旁给老爷子倒茶水的王平章对父女俩的眼神交流似乎看懂了，也欣慰的跟着点头，生活真美好啊。
老太太剥了个茶几上果盘里的香蕉放到小孙女手里让小孙女吃，扫了眼女儿“去做饭吧。”
殷静听到两年多了妈妈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眼圈骤然红了欣喜的忙应了声：“哎！妈，我这就去，都差不多了，马上就开饭！”起身直奔厨房，老太太起身去巡视客厅里餐桌上已经摆上的菜色。
小长风吃着手里没见过的香甜水果，盘着小腿坐在从未见过的浅棕色沙发上，小屁股使了使劲儿，弹力十足，靠起来也很舒服，边吃边看周围环境。
这个二姑家里的柜子都是白色的，墙面也是光洁的白色，不像奶奶家的柜子都是木头的颜色，奶奶家的墙面都是整齐的木板拼接的，墙上的画里的花朵跟真花一样插满花瓶。地面铺着浅色地板，奶奶家的地面铺着方形的石砖……透过落地的玻璃能看到厨房里正忙碌的二姑，热气腾腾……老太太看小孙女吃完香蕉，走过来扔掉香蕉皮，牵着小孙女的小手四处转悠，看看客厅阳台放着的成排的花盆里种着各种花朵植物，客厅两侧有着大床的卧室，宽敞干净的卫生间，顺着餐桌旁边的楼梯上去是个阁楼，有个宽敞的方厅，柜子上放着一些奇怪的东西，老太太给小孙女各种好奇的东西解说来历，有二姑的三个孩子上学时获得奖杯、奖状，有大哥哥一山哥哥小时候的自行车、篮球、汽车玩具、小人书、吉他。有大姐姐王欢小时候的玩偶洋娃娃动漫插画，二姐姐王钰的古筝和词典小棕熊。还有个装满各种书的大书柜，虽然里面都是叫做书的东西很多，和奶奶家的书还是少很多。方厅左侧有个小卫生间，和两个姐姐的房间，里面有两张单人床两个衣柜两张书桌。方厅外面是个二十平米大小的露台，露台四周的摆着只剩下土的木槽，夏天时是用来种花草或小菜用的，有个铁架上面晾着洗过的衣服。
老太太带着小孙女下了阁楼时，殷静已经在餐桌上摆好食物正准备喊老妈吃饭，她们就下来了。
老太太又带小孙女去卫生间洗了手，老爷子已经在餐桌那坐好，女婿拿来白酒正在开瓶，女儿已经在一个餐椅上面又放了一个小凳，用手晃下，很稳，没动。老太太把小孙女抱到小凳上，自己坐在旁边位置。殷静给每人盛了碗菠菜蛋花汤后坐下，老爷子说了句“吃饭！”大家开始吃饭。
小长风已经早就被食物气息刺激的饥肠碌碌，抓着小勺子舀着奶奶放到自己碗里的各样美味，唔，这个叫滑蛋虾仁的很鲜美滑嫩，这个喜欢的红烧肉啊好吃，嗯比奶奶做的差一点点那也好吃，这个蒜苔炒肉也好吃，这个黄瓜拌金针菇也不错不错，这个鸡翅好好吃……小长风也不挑食连夹带的姜蒜都吃的很美味。看小家伙的吃相，四个大人看的也食欲大开，王平章和老爷子碰着酒杯：“爸，这是八珍家的蹄筋，您来一块儿。”又给丈母娘夹了块猪脚“妈！您吃。”又给小长风夹了块鸡翅，给老婆夹了块腱子肉，给自己夹了个鸡爪。
“嗯，吃出来了，是他家的味儿。”老爷子喝着女婿给倒的五粮液嚼着香软的牛蹄筋很满意，又夹了块金钱肚。
熟食是中午在城里的副食商场八珍家买的，老字号，得排队，是百姓多年来过年过节家里来客偶尔解馋都必买的菜单首选。
小长风一手八珍鸡翅中，一手八珍猪脚啃的美滋滋。殷静夫妻俩对小家伙的食量也是有点吓到，但是看老两口儿云淡风轻的好像很正常也就没说话。
“爸，你准备明天填表时怎么填年龄啊？”殷静轻生的询问老爸，又小心的看看老妈。老太太毫无表示，专心投喂小孙女顺便自己吃几口。
老爷子抿了口白酒犹豫下，看看小长风说到：“94？95？96？，嗯……就95吧，小狗小鼠不如小猪好，能吃开心挺好。”
殷静和王平川都有点无语，您这不草率吗？想想也觉得有点道理，也就都点头赞同。老爷子又说到：“生日就昨天十月十五，嗯——农历是——对，昨天是八月二十五。”
……
“对了，爸，现在固定电话镇上基本普及了，移动电话都很多人在用了。山里拉线也方便了，我已经申请了给您按个话机，月底前就会安装上，这回方便了，等以后山里有信号了再弄个移动电话。”王平章是个很用心的人。
“好，是很方便……”老爷子想着外省的几个老伙计以后联系更方便了。
老爷子又询问了在外求学的孙子孙女们近况。
……
酒足饭饱后，老爷子到孙子王一山的房间休息，老太太也有些疲累带着小孙女到阁楼的卧房休息。殷静自己哼着曲在厨房清理，王一平眯了半个小时散了散酒劲起来后又出门办事。
老太太醒来时就看到小孙女早已醒来正趴在窗台上看窗外的景色，窗外能看到楼下马路上的人，车，小贩，细听能听到些许叫卖声，远处学校操场上玩耍的小朋友……也能看到对面楼的人家的阳台排放的花花草草……
殷老爷子一边抱着小孙女走路一边时时观察，似乎发现可爱的不停抽动小鼻孔的娃娃对气味非常的敏感，距离超过二十米远的糕点店，小娃娃就抻着脖子吞咽口水，路过路边的环卫垃圾桶，小娃娃会皱眉，对身边走过的喷洒过香水的丫头，也会好奇的多看一眼……老爷子心思一动轻轻问到：“小长风，你下车后吐了是因为坐车不舒服吗？”
正吸者香甜气味的小长风听见爷爷的问话，两秒后看着老爷子皱了下小眉毛摇摇头：“臭——”然后继续看向各种美味气息的方向。
老两口儿互相看了看，都看到对方脸上的豁然明了，这小孙女不晕车，根本是熏吐的。只是大家都能忍受的程度，这孩子能熏的小身板都要吐散架了，这小鼻子也太灵了。老爷子心底庆幸，幸好自己多年来严格按老伴儿要求注意个人卫生强制形成习惯，老伴儿病了生活不能自理时，自己也没舍得老伴儿狼狈，既打理好自己也伺候好老伴儿，这要是跟村里老马家两口子似的埋汰，估计这娃娃绝不会亲近自家老伴儿进自家门的，幸好，幸好……
终于到老太太指的镶着白色石砖的楼前，进了一个单元门走了六层的楼梯到了顶楼，一个房门敞开着，里面散发着食物的气息，已经听到动静的殷静夫妻俩赶忙迎到门口，殷静的丈夫王平章也是刚从市里赶回来的，正帮着老婆在厨房忙活。老爷子让老太太先进屋后才抱着小孙女进门，对小孙女介绍到：“这是你二姑和二姑父，叫‘二姑’‘二姑父’。”又对女儿女婿眼有深意笃定的说到：“长风——殷长风！”
小长风眨着水润的黑眸糯声唤道：“二姑！二姑父！”
殷静昨天接到电话了解大致情况，但这称呼还是让夫妻俩愣了一下，但还是被老妈掀开帽子解开斗篷外套露出小脸的洋娃娃迷住了，太稀罕人儿了，黝黑蓬松的黝黑头发微卷的包着个粉嫩嫩的小脸，浓密睫毛一眨一眨的，黑眼睛晶晶亮，粉嫩的小鼻子下粉嘟嘟的小嘴，粉雕玉琢？明眸皓齿？浑然天成？……当了多年老师的殷静已经不知道能如何形容眼前的小人儿了，上前接过洋娃娃亲昵的抱着：“哇～宝宝真漂亮～宝宝真乖～二姑抱你进屋～……”
老爷子瞪了眼都快没眼看的小女儿接过女婿递来的拖鞋换上，脱了外套做到沙发上和女婿说话。老太太则是给被女儿抱着不撒手的小孙女脱斗篷外套脱鞋子，又自行到卫生间拧了个温热毛巾给小孙女擦脸擦手。
殷静一边抱着“洋娃娃”一边关注老妈，眼神询问老爸“老妈确定好了？”老爷子眼神肯定“好了！”就是理解力不太正常。一旁给老爷子倒茶水的王平章对父女俩的眼神交流似乎看懂了，也欣慰的跟着点头，生活真美好啊。
老太太剥了个茶几上果盘里的香蕉放到小孙女手里让小孙女吃，扫了眼女儿“去做饭吧。”
殷静听到两年多了妈妈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眼圈骤然红了欣喜的忙应了声：“哎！妈，我这就去，都差不多了，马上就开饭！”起身直奔厨房，老太太起身去巡视客厅里餐桌上已经摆上的菜色。
小长风吃着手里没见过的香甜水果，盘着小腿坐在从未见过的浅棕色沙发上，小屁股使了使劲儿，弹力十足，靠起来也很舒服，边吃边看周围环境。
这个二姑家里的柜子都是白色的，墙面也是光洁的白色，不像奶奶家的柜子都是木头的颜色，奶奶家的墙面都是整齐的木板拼接的，墙上的画里的花朵跟真花一样插满花瓶。地面铺着浅色地板，奶奶家的地面铺着方形的石砖……透过落地的玻璃能看到厨房里正忙碌的二姑，热气腾腾……老太太看小孙女吃完香蕉，走过来扔掉香蕉皮，牵着小孙女的小手四处转悠，看看客厅阳台放着的成排的花盆里种着各种花朵植物，客厅两侧有着大床的卧室，宽敞干净的卫生间，顺着餐桌旁边的楼梯上去是个阁楼，有个宽敞的方厅，柜子上放着一些奇怪的东西，老太太给小孙女各种好奇的东西解说来历，有二姑的三个孩子上学时获得奖杯、奖状，有大哥哥一山哥哥小时候的自行车、篮球、汽车玩具、小人书、吉他。有大姐姐王欢小时候的玩偶洋娃娃动漫插画，二姐姐王钰的古筝和词典小棕熊。还有个装满各种书的大书柜，虽然里面都是叫做书的东西很多，和奶奶家的书还是少很多。方厅左侧有个小卫生间，和两个姐姐的房间，里面有两张单人床两个衣柜两张书桌。方厅外面是个二十平米大小的露台，露台四周的摆着只剩下土的木槽，夏天时是用来种花草或小菜用的，有个铁架上面晾着洗过的衣服。
老太太带着小孙女下了阁楼时，殷静已经在餐桌上摆好食物正准备喊老妈吃饭，她们就下来了。
老太太又带小孙女去卫生间洗了手，老爷子已经在餐桌那坐好，女婿拿来白酒正在开瓶，女儿已经在一个餐椅上面又放了一个小凳，用手晃下，很稳，没动。老太太把小孙女抱到小凳上，自己坐在旁边位置。殷静给每人盛了碗菠菜蛋花汤后坐下，老爷子说了句“吃饭！”大家开始吃饭。
小长风已经早就被食物气息刺激的饥肠碌碌，抓着小勺子舀着奶奶放到自己碗里的各样美味，唔，这个叫滑蛋虾仁的很鲜美滑嫩，这个喜欢的红烧肉啊好吃，嗯比奶奶做的差一点点那也好吃，这个蒜苔炒肉也好吃，这个黄瓜拌金针菇也不错不错，这个鸡翅好好吃……小长风也不挑食连夹带的姜蒜都吃的很美味。看小家伙的吃相，四个大人看的也食欲大开，王平章和老爷子碰着酒杯：“爸，这是八珍家的蹄筋，您来一块儿。”又给丈母娘夹了块猪脚“妈！您吃。”又给小长风夹了块鸡翅，给老婆夹了块腱子肉，给自己夹了个鸡爪。
“嗯，吃出来了，是他家的味儿。”老爷子喝着女婿给倒的五粮液嚼着香软的牛蹄筋很满意，又夹了块金钱肚。
熟食是中午在城里的副食商场八珍家买的，老字号，得排队，是百姓多年来过年过节家里来客偶尔解馋都必买的菜单首选。
小长风一手八珍鸡翅中，一手八珍猪脚啃的美滋滋。殷静夫妻俩对小家伙的食量也是有点吓到，但是看老两口儿云淡风轻的好像很正常也就没说话。
“爸，你准备明天填表时怎么填年龄啊？”殷静轻生的询问老爸，又小心的看看老妈。老太太毫无表示，专心投喂小孙女顺便自己吃几口。
老爷子抿了口白酒犹豫下，看看小长风说到：“94？95？96？，嗯……就95吧，小狗小鼠不如小猪好，能吃开心挺好。”
殷静和王平川都有点无语，您这不草率吗？想想也觉得有点道理，也就都点头赞同。老爷子又说到：“生日就昨天十月十五，嗯——农历是——对，昨天是八月二十五。”
……
“对了，爸，现在固定电话镇上基本普及了，移动电话都很多人在用了。山里拉线也方便了，我已经申请了给您按个话机，月底前就会安装上，这回方便了，等以后山里有信号了再弄个移动电话。”王平章是个很用心的人。
“好，是很方便……”老爷子想着外省的几个老伙计以后联系更方便了。
老爷子又询问了在外求学的孙子孙女们近况。
……
酒足饭饱后，老爷子到孙子王一山的房间休息，老太太也有些疲累带着小孙女到阁楼的卧房休息。殷静自己哼着曲在厨房清理，王一平眯了半个小时散了散酒劲起来后又出门办事。
老太太醒来时就看到小孙女早已醒来正趴在窗台上看窗外的景色，窗外能看到楼下马路上的人，车，小贩，细听能听到些许叫卖声，远处学校操场上玩耍的小朋友……也能看到对面楼的人家的阳台排放的花花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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