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出海

    十一长假，李峰程鹏驾车小长风文文莫雪雷铭吕磊杨理八人加上肖卿和秦羽宁去了津城，在津城玩了一天，晚上送卿卿宁宁去了肖卿家后，八人驾车去了津城湾的游艇码头和许青轩王雨霖兄妹顾池雷启项青云六人会和，由许青轩驾驶一艘定制的海星游艇连夜出海，行驶没多久，远离了海岸，许青轩将游艇停在海面上，大家用准备好的食材在上层船舱烧烤聚餐，互相聊着训练时的瓶颈和感悟，一边吃着食物，许青轩和顾池拿出些资料照片和海图和大家一起分析，许青轩从一张残破的货物清单的照片开始，陆续展示了相关调查内容，残破的清单上还原了几个黄金、瓷器、丝绸、残缺的字迹，和一个徽记的一角，清单的纸质检测分析报告，出产地分析报告，字迹分析报告，徽记关联分析，墨检测分析综合分析出清单是晚清道光年间公元一八三零年到一八四零年之间的杭城曹记商行，一张照片是全是文字的照片，说明上写着张姓文人写的游记，张姓文人在道光十八年公元一八三九年秋听闻挚友在海上失踪从此没有音讯悲痛怀念。一张照片是曹氏族谱照片，红笔在照片上圈了个名字正是张姓文人挚友的的名字，确定了商船在海上失事的时间，一份分析报告是当时航海路线和气候变化。顾池拿出的分析报告是根据时间气候温度洋流走势速度可能改变的航道和失事地点预测范围。有标记了曾被人因为各种用途探测过的海域，于青轩和顾池圈了两个海域作为这次出海的目标，娱乐为主，没找到商船遗骸也可以顺便描绘海底地形地貌给顾池返校时交任务。什么也不做只是海钓也是可以的。

    结合顾池预测的海域和时间小长风回忆看过的同时间相同地域的杂记纪事古籍，说道：“《吴散人游记》十一篇，斯于鲛岛己亥年秋，白露渔船归称日前偶遇海商。就是一八三九年九月八日，这里”小长风在海图上的一个位置点出鲛岛。“《海训纪事二》四十三页，己亥年相月初二无风岛西二十六海里驱商船一艘。就是一八三九年九月十七，在这里。”手指在海图上又点了个位置。

    许青轩和顾池拿笔记下，在纸上计算比划，最后拿了标尺在海图上测算又画了个位置，二人决定先到这个区域探测寻找，其他人都在看热闹能体验就好没意见，小长风自是也没什么意见，心思早飘到海面倒映的游艇灯光粼粼，远处海面一片漆黑……

    清洗了餐盘，十四了人关了游艇的灯光在甲板上仰躺了一圈，感受身体随着船体轻微浮动，看海天一色的星空，静谧无限，明月高悬……

    清晨醒来，再没像往日练拳，迎着带着腥气的海风小长风坐在船头等日出，等——万丈光芒染海风，波涛汹涌四时同。雄鹰展翅三千里，日月乾坤一线中。

    李峰程鹏在船舷上支了几个钓竿，其他睡醒的人都到甲板上坐着等着一起看日出，遥远天际一丝橘红撕裂海天一色的清辉，红霞晕染开来，染亮了天色从清灰到淡蓝，亮黄顶起了红霞照亮了海平面，游艇前的的波浪光斑闪烁，洁白的船身上映了一层光，黄光越来越明亮，一轮朝阳速度可见的缓缓从海面尽头升起，跃然海面之上时，光明耀眼，整个天空骤然大亮，天空蔚蓝，海面尽头斑斓金光随着朝阳的升起渐渐消散，海天渐渐又融在一起……

    小长风只觉的一股力量撞击了整个胸膛，一股豪情直透胸腹冲击神魂，原来壮观的景象可以如此激发人的心胸，洗荡心性……

    李峰程鹏钓起了几只小章鱼，韩雪煮了章鱼海鲜粥，蒸了两锅速冻包子，大家吃了早饭后，许青轩收起船锚调整了方向，游艇在海面划出水线在海面疾驶向海平面。

    迎着海风和激荡的水汽，颠簸有些明显，小长风和伙伴们稳稳站在甲板上甩竿钓海鱼，顾池和王雨霖在船尾甲板熟练用飞钓轮铅芯线投饵拖钓。下午停在一处无人到附近，水温有些低李峰和程鹏雨琪雨霖穿了潜水服带了潜水镜在小岛附近礁石附近捕捞一些虾蟹，其他人乘汽艇带上装备黑食材到小岛上扎营生火做饭。傍晚看过晚霞在天边收尽，韩雪做的一大锅的香辣海鲜杂烩已经完成，有李峰几人捕捞的鲍鱼海虾花盖蟹、顾池钓的大小章鱼、文文雷铭几人在教室上的凿下的海虹和一些贻贝，满满一锅鲜香扑鼻，烤的小黄鱼、银鲳鱼、章鱼腿、海螺肉、冷冻的鸡翅鸡腿、辣椒、大蒜、馒头片。满满一锅的茄汁虾仁拌面配上果汁和啤酒，大家又是大快朵颐甚是满足。

    畅快吃了晚餐大家在海边坐了一会，收拾了装备清理好营地乘汽艇回到游艇上，五个女孩在最大的舱室休息，许青轩和王雨霖轮值驾驶，李峰雷启几人困的就找地方休息，不困的就一起在驾驶室里陪伴，和俩人学习如何在夜晚的海上辨别方向，驾驶游艇和航海知识……

    第二天中午到了目标海域，游艇停在一处公海，莫雪雷启王雨琪帮助李峰程鹏王雨霖三人换上潜水服浮力补偿背心蛙鞋气瓶检查好呼吸器、潜水表、罗盘、坠子带潜水刀带上潜水手套和眼罩抓着水下推进器扎入海面。

    长风和莫雪王雨霖穿上潜水衣带上面镜、呼吸管和脚蹼，在小腿外侧绑了匕首也跳进海里。长风浮在海面将碍事的呼吸管抛给甲板上的文文，冲着甲板上挥挥手吸口气潜入海里，耳边有咕咚闷响，正午的阳光使海里的可见度范围大了点，能看见李峰三人正向下游向黝黑深处，眼前飘过浑浊的浮游生物，不时有鱼儿游过，小长风身体摆动如鱼儿一样滑出十几米，反身游动看到莫雪和雨琪也在悠然畅游，身姿优美鱼一样自如，小长风双腿用力快速在二人眼前划过，笑着对二人比划了李峰三人方向能看到朦胧灯光，小长风一个翻滚也向下游去，莫雪二人跟在小长风身后下前一段就停下未再跟随而是在有可见度的范围浮潜。

    小长风两手在鼻间撑出个大气泡换了气继续向下，昏暗的视野并未影响五十米范围内的感知，李峰三人用推进器前方的金属探测器在海底沉积层上扫来扫去，小长风也在海底搜寻四周，捡了几个鲍鱼海单装在网兜里拴到挎包上。在一块沉积岩旁边察觉到金属反应，游到近前，挥开尘沙露出块锈迹斑斑的铁皮，用匕首撬出来能看出来是铁皮罐头的一角，插回原位，继续在周围仔细搜寻，没什么收获，直到在一处岩缝抓了两只张牙舞爪的大龙虾，一手一个抓着向上浮去，浮出海面离游艇还有段距离，小长风又潜下海面游向游艇，在后甲板处将俩龙虾扔到顾池雷启拿来的网篓里跃上游艇，在甲板上关注多时的小伙伴们才放下心，这可是在海里潜了超过四十分钟了，见小长风安然无恙，几人纷纷接过小长风的鲍鱼海胆去处理，雷铭吕磊项青云坐在汽艇里在远处海面上垂钓，杨理文文在船舷下了虾篓抓了几只小章鱼。

    小长风也没换下潜水服，洗了下脸上的盐分，在碳酸汽水里加了果汁和蜂蜜调了一冰桶拿了杯子拎到甲板和大家喝，给上层驾驶室监控水下三人生命体征和雷达的许青轩也送了一大杯，自己也抱了一杯用吸管喝着一起看仪器，屏幕上跳动着各种数值，许青轩喝着果汁问了小长风在水下的活动范围，小长风放大的海图上指给许青轩看，许青轩思索了会直接指给小长风看一个探测器屏幕上的光点，说了小长风并未遮起的脸上小眉毛挑了挑没说话继续喝。许青轩笑了笑没在说这事，只是记录了小长风的活动范围已搜过，小长风又给许青轩圈了一块，一会还要下潜，许青轩给小长风带上一块手表说了可以定位，又指出一个按键是紧急呼救按键，可以敲击摩斯密码。小长风表示知道了喝了果汁就到甲板上看了伙伴们都在忙什么，和文文一起看了会莫雪处理鲍鱼海胆后又潜入海底。

    小长风在上次搜寻的地方左侧开始四处游荡，几条一米多长的银灰色鲨鱼在上方悠然游过，一条在海底穿行，游到附近时，小长风伸手推着这条鲨鱼的头向左偏了一点，鲨鱼顺势游向左方……在海底又捡了几个海胆，小长风扩大着搜寻范围，在一处平坦的沉积层上有一只豹纹一样花色的海星，小长风游近观看，右手扶住旁边时感知到了一样，意识顺着手底的尘沙穿透向下，下方的沙尘似乎填满了两米大小的坑洞，仔细感应坑洞底下有半米厚的细碎沉积岩再往下有一堆金属，小长风撵走海星，双手按在尘沙上符纹闪现轻轻一拍，手掌下的尘沙两米范围内被巨力振起烟雾，小长风双手掐起两条细长水流螺旋搅动，振松动的尘沙被螺旋水纹搅起向四周扩散，露出沉积岩的天然坑洞的坑底一层细碎沉积岩，在挎包掏出把工兵铲将细碎沉积岩挖到四周露出下面的一个满是沉积岩混合铁锈的箱子，用铲子撬了撬箱底，很沉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