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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长生教救人闯府牢 得身体妖人乱府城

    那小六到了府衙大牢附近,便随身拿出一个葫芦念出一阵法咒,只见这葫芦开始发烟。这烟和其他烟气不同似烟似雾,一时间整个大牢附近连同牢内都是雾气腾腾。正在牢内值守的李哨官一见外面飘起烟雾来,就大喊一声“有妖人”便抓起一把铁戟凭空画了几下,口中大喊“兄弟们,精神起来!”

    听到这小六立时一惊,这牢里有戒备啊。想当年他也是成名的术士,凭他这手凭空起雾的本事,做了不少偷盗采花的恶事,甚至当年在官府的眼皮底下,在江南一个戒备森严的花楼劫掠过一个花魁,现在那花魁的人皮做成的傀儡,还在夫人的百宝箱内啊。

    虽然偷袭不成,但这小六便还是一咬牙心一横,直接抄起背后背的鞭杆就跳了下去。这鞭杆一般是四尺多长半寸左右的直径的棍棒,材质大多是枣木棍子居多。他跳下去之后大步径直就往府牢而去,这时大牢门口的两个衙役也看见他了,一个衙役把手里的水火棍一横便问道“什么人,大晚上的这也是你来的地方吗?手里拿的什---。”这话还没说完那小六的鞭杆就已经轮过来了,这衙役刚拿水火棍一档,没想到这是小六使的虚招,棍到一半便一翻腕变成了直统了,“妈呀”一声这个衙役小腹丹田之处便被鞭杆戳中了。另一个差人一看不好,立刻纽身就跑进了大牢,小六也跟着就进去了。

    可他刚要进这大牢,就见一个披着甲胄的人走出了大牢的门口,手里横着一杆铁戟,在哪大声的呵斥到“什么人,你敢劫牢吗?”

    “你管我是干什么呢,识相的让开。”小六说道。

    “好啊,你就不怕王法吗?想死别给大家找麻烦。”李哨官本来就对派他来这脏兮兮的大牢不满,再则刚来就碰到劫牢的,心里本来就气所以这话说的就都是横着出去的。

    “行啊,那就谁也别管谁了”说着拿起鞭杆照头便抡,可这边李哨官也不着急,身子往后一跳就躲了过去。随后一声招呼,他身边的几个官兵便把冲了出来,把小六给围住了。这边官兵一和小六战在一起之后,另一边牢里的衙役官兵也都赶了过来。小六一看对方人越来越多,自己也是难以对付。左脚一垛可就想上房逃命,可这身子刚跳起来,那李哨官的铁戟也伸了过来,小六一看不好一边立即是挥动鞭杆拨挡,一边扭转身形,“啪”的一声小六的头是躲开了,可腿上的衣服却被铁戟的小尖给挂住了。

    小六随即“啊”的一声直接抽的摔在了地上,就在官兵一拥而上的时候,只见小六手中一抖,一片白粉就朝众人散开了,不知谁喊了一声“小心有毒”,就在大家只顾掩住口鼻的时候,这小七又跳了起来。这次李哨官持铁戟扑向小六的时候,可没想到这小六这次使得是虚招,人可没真的跳起来对着李哨官就抛出一物,这李哨官正躲无可躲,只能直接用铁戟去抽那东西,这不抽还好一抽又是一股白粉散开。这李哨官刚捂住口鼻,就觉这粉末沾在了脖子手臂等没有衣服覆盖的地方,立时一阵奇痒袭来。两只手开始抓挠解痒,再看其他刚才被白粉撒中之人各个都是扔了兵器在哪抓挠着呢,这下气的李哨官一边抓挠解痒一边说到“好歹毒的贼人”。这话还没说完,那小六却径直过来就拿鞭杆给了李哨官一鞭杆,好在李哨官穿了盔甲,虽然伤的不重但还是给抡趴下了,正当小六准备再给李哨官一鞭杆时,突然破空声响,一枚弹丸直接打中了他的手腕,“怕啦”一声手中鞭杆脱落了,小六一看不好刚要往房上窜,可脚腕上又挨了一枚弹丸,一吃痛就坐在了地上。

    这时只见一个捕快和一个道人走进了府牢的大门,这两个人正是于占海和袁攀山。一进门于占海就对袁攀山说到“二哥您别过去,这老小子小手太阴损!”

    “不怕看我怎么破他。”袁攀山说着就朝小六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拿出身边的葫芦对着里面喝了一口,这小六坐在地上看到袁攀山一近身又是一把白粉撒了过来,可这袁攀山举起左手的火把,一提丹田对着火把就喷出一个火柱,这白粉立时就化散了。

    袁攀山看着坐着地上目瞪口呆的小六,从腰上解下刑具往地上一扔随即说到“自己带上吧,要是让别人给你带,小心他们掰折了你的手腕脚腕。”听罢小六无奈的把刑具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接着过来几个官兵又拿木夹给他带上了。这时袁攀山走到李哨官的身边,正打算看看中的什么毒,就听于占海在哪喊开了“快搜他的身上看有没有解药。”袁攀山笑着点了点头心到,还是这小子机灵。

    这边于占海在哪搜解药,那边袁攀山也在看李哨官的中毒情况。袁攀山一看这李哨官的脖子上可都是自己抓挠的血痕,为了防止他再伤自己,赶紧叫了两个差人按住他的胳膊,并嘱咐周边的把中毒的人都按住了,接着让人多拿些水来。很快这水就来了,拿水一冲这些人可好了不少。可还是有人喊身上刺弄,这下袁攀山可有些着急了。这时于占海那边也说话了,这家伙身上没有解药,倒是这就话让袁攀山放心了,为什么身上不带解药说明这药毒性不大,想到这他走到小六身边,看了看他的手,却发现了古怪,原来这家伙手掌上好像有层腊。看到这袁攀山立刻大声说到“去后厨拿些醋和剩饭,把剩饭团成团,快”,听他这么一说李哨官也明白了,指着小六就骂“你这小贼,可是够阴损的啊,用这下三滥的手段。”说罢就让几个没有中毒的官兵,对着小六就是一通踹。

    听李哨官这么说,于占海便问袁攀山“二哥,这是什么情况”,袁攀山答到“这小子太坏了,他撒的那些粉末是面粉里参了辣子毛和大天蛾粉,这所谓的辣子是那大天蛾的幼虫,一种带刺的毛毛虫,他身上的刺要是粘在身上,粘在哪那就刺弄的要命,只能用醋先软了在用饭团子粘下了。那大天蛾,就有一种大号的蛾子,大约有人的手掌大小,身上有一些粉末状的东西,那些粉末粘上就是奇痒无比,好在用水一冲就行。”

    “哦,可他这样用那就不怕自己也粘上这些东西吗。”于占海不解的问道。

    “你看他的手上就有一层腊,这样大天蛾的粉沾不上,那辣子毛也立不起来,所以就不会让自己中招。”袁攀山解释到。

    “嘿,这小子可是够阴损的,一会先把这老小子捆好了再拿些蜂蜜抹在他手脚上,扔到有虫子最多的牢房里,让他也知道知道什么是王法。”于占海坏笑着说到。

    这时那些醋和饭团也都拿来了,于占海便和袁攀山一起招呼大家给其他人进行解毒。这小六也被押进了大牢,等着白天由府丞进行堂审。

    袁攀山和于占海回到府衙的值更房两人刚坐下,袁攀山就看见于占海手腰里别着一个葫芦便道“兄弟,这葫芦是你的?”

    “不是,是那妖人的,二哥你看看,我开始以为解药瓶子,结果一打开什么也没有。”于占海说着就把葫芦递给了于占海。

    “这是宝物啊,这个能发雾气,名字我要没记错,这个应该叫雾海葫芦。”说着就按葫芦上刻的咒语念了起来,只见那葫芦口处却有一股烟雾冒出,正当于占海看的起劲的时候,那袁攀山却停住了。于占海好奇的问道“二哥,怎么停下来了。”

    “不是,我是一则担心这屋里要是起来烟雾咱们怎么呆啊,二则要是这雾里加点东西岂不威力更大。”袁攀山便开始摆弄那葫芦一边说到,这于占海看他对这葫芦入了迷,便道“二哥说的对,你切好好研究这个吧,我先睡觉去了,明天还要看高府丞审案呢。”说着于占海倒是去睡了。

    另一边那个小妇人正在屋内打坐,突然看到觉得心神不定,一睁眼就见桌子上的有灯灯花突然一跳,赶紧用左手掐算起来,然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这一叹气,院内的小五赶紧隔着窗户问道“夫人小六也失手了?”屋内隔了一户才传来一个声音“嗯啊”,“那我去救如何”小五问道。“你就先别去了,咱么还有要紧的是要办,先把教主的肉身办妥才好,明天一早你我搬到城外众德庄吧,这里不安全了。”那小妇人说完屋内就没了动静。

    第二天一早,府衙那边升堂高府丞开始堂审那小六,这边一上来就动了大刑,可是不伦怎么打这小六就跟没事人似的。在一旁观刑的袁攀山一看就明白了,对着小六说到“大胆小贼公堂之上你还敢使妖法。”然后命人拿来了一通狗血就喷在了小六身上,这狗血一喷完再动刑时这小六就开始惨叫起来。

    打了一阵之后,随着高府丞的询问那小六就开始招供了。先是说了自己是前明天启元年出生的,早年间在大顺王李自成军中当个小头目,顺王战败后便做些杀人劫货等无本买卖。一次带着兄弟们劫了一个富商,没成想那富商是个妖人法术了得,一动怒就是平地一阵旋风直接就把他们都放躺下了,后来他见我们这些人都还有些功夫就收了我们。这人自称是长生教教主,当时他有五个徒弟和一个娘子,这些人也是都有法术。后来那教主看他资质尚可也将他和他军中另一个兄弟收为徒弟,他称呼我们两个叫小六小七。后来在江南做了些劫财的买卖倒也快活,结果被官兵发觉给剿灭了。其他人都被杀了,只有他和小五小七保着那教主夫人逃到了川蜀一带,那教主则北逃到了津州,后来听说在城南的海明寺被几个高僧封印了。他们本打算等高僧圆寂后就救那教主出来,没成想他们几个在川蜀寻宝物恢复法力时在一个古墓里给困住了。等逃出来之后,他们四人都伤了元气。可是屋漏又逢连阴雨又遇到仇家只能在山中夺了一户人家的肉身躲了几年,直到年前那教主妇人扶乩时算出教主会脱困,并且这一带还会有宝物出世,所以就在江南劫掠了一户人家,那妇人夺了那家新媳妇的肉身,他和小五三个便抽签分了那家里三个长工的身体,小五得了一具三十多岁的,小七是一副二十多岁的,他运气最差就只得了这个五十多岁的肉身,之后他们便来到了津州,那赵家和孩童失踪的案子都是他们做的。后来高府丞又问了那妇人的名字,那小六只说他们叫夫人,那教主称呼那妇人叫雨儿。审罢高府丞便命人把这个小六带了下去,一旁一个主簿还想提醒高府丞要问一下这几个贼人的真实姓名,结果被高府丞一通臭骂,先不伦这斯说到真假,这些人光换肉身就换了两次,你是问那个名字啊,再说他原名有什么用都过了一百年了,你去哪校对去啊,这几日怪事还少吗,权且当真的听着吧。

    虽说高府丞说权且听着吧,但是还是命人去了小伙巷,结果一到那才发现人早就跑了,不过还是在院中找到了一个孩童的尸体。等仵作看了这些孩童的死法发现却是非同寻常,为什么呢原来是这么热的天,可这些孩童的尸体却都如同干柴一般。这个事一传开这津州府又炸开锅了,一时间大街小巷都是议论纷纷,还有几个士绅一起联名施压要官府尽快破案。府衙内高府丞跟全知府说了当日堂审的过程和乡绅的联名信之后,结果是全知府又病了,还是高府丞出来主持大局。

    在津州府城南五里的众德庄内的一个小院里,那妇人正唤来小五商说到“那张四海的行踪都打听清楚了,那今日咱们去夺那张四海的肉身,还是老办法你赶车弄些事端,我便把他引到这里然后动手。”

    “全凭夫人吩咐。”那小五赶紧应承着,随后就出门准备去了。

    等到了亥时城外的铃铛阁大街上走着三个酒醉的汉子,为首的一人四十多岁短衣衫敞着怀,腰上系着板带手里转着两个铜球,一条大辫子盘子头上,头顶上还插着一朵小花。身后跟着的两个跟班的也是一脸的凶恶。本来这夜里行人就少,这仅有的行人也是见了这几个人都远远的躲开了。几个人正晃着膀子在大街上逛呢,这时旁边的一辆马车来到了身后,那赶车的也是胆大,看前面几个人走在大街的中央挡着道呢,便吆喝着“劳驾,劳驾,过一下马车。”

    这不吆喝还好这一吆喝前边走着的那几位就急了。其中三人中的一个随从纽身骂道“你眼瞎了,没看见张四海张四爷在这巡街了吗?”另一个则过去伸手抓住了马缰绳说到“小子你惊了四爷,今得有个说法,你别走了。”

    “几位大爷,小的有眼无珠,给您赔不是了。”那赶车的刚进抱拳作揖。

    这几个混子一看车夫服软了,便拿定这事个软柿子,其中一个更是上去就是一个嘴巴子,一边打一边说到“现在知道赔礼了早干什么去了。”那车夫挨了嘴巴子之后,捂着脸一脸委屈的说到“俺不知啊,俺给大爷们赔罪。”说着还拿出了几个大钱。

    这下这三个混混却时是心里更有谱了,这个车夫是老实人可以欺负。其中打人的那个再次举起手来再次做势要打,却被旁边拉住马缰绳的混混给拦下了。这个混子说到“赶车的,赶紧把钱都拿出了,我这兄弟脾气可爆,真要是----哼哼别怪他手黑。”

    这几个人正威胁着车夫呢,那边张四海说话了“这车上是什么人啊,今您的下人有了误会您也不出来说道说道吗?”

    这张四海可狡猾,他看这车不像一般人家的,要是只有车夫一个人讹诈些钱也就罢了,要是车上是有些身份的将来肯定会有些麻烦,所以先问问再下手。

    “俺家小主新丧了夫君,刚被赶出来,可惜娘家又没人,只能去别院暂居,你可不能有歹念啊!”那车夫赶紧护住了车轿。

    这下那张四海乐了,一个寡妇正好欺负一下,也不说话用手拔了开车轿的门帘,便往车里看去。只见车内正坐着一个年龄也就二十岁的小妇人,一脸惊恐的看着他,那容貌可是杏眼朱唇瓜子脸,肤白身纤暗香来。

    这一看那张四海便动了歹念,他对两个手下一使眼色,那个打人的手下便问道“别院内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没有,就我主仆二人那。”那车夫可怜兮兮的说到。

    “那好,就去你的别院,四爷刚才被你惊吓的受伤了,咱去别院把事了了吧。”说着一个一攥车夫的手腕,一个便赶上了大车。

    那张四海则上车钻进了车棚内,他一进车棚那小妇人哆哩哆嗦就往边上躲,那张四海那管那些一下捂住了小妇人的嘴,就把他搂紧了怀里,另一只手可就不老实了。

    这一路上那张四海可是上下其手,他的手下押着车夫,那车夫也不敢做声,默默的往哪别院走去,只有这车内偶尔传来的几声娇呻,引得这车外的三人都是露出一丝坏笑,对就是车外这三位都是坏笑,含义各有不同罢了。

    到了城南的别院,也不等车夫栓好马,那三个混子便押着衣裳不整的小妇人和那车夫二人进了别院。这二人也是配合没有大声的呼救和反抗,唯一麻烦一些的是那车夫非要将车后的长板凳带进屋内,这张四海本是已经色急就没在理会这车夫为何非要带这长板凳。

    一进别院那张四海便从后面掐着那小妇人的粉颈进了房间,那两个手下则在院中的石凳下坐下,那个车夫也拿着长凳垂头丧气的坐到了边上。就在张四海和小妇人刚进房间不久就听张四海“啊”的一声大叫,两个手下刚要动作,可随后却传来那小妇人“不要、不要”娇叹声,于是这二人相视一阵坏笑后便再次坐下了。

    过来两柱香的时候,两个手下是在闲的难受,便叫那车夫去拿些茶水,可这时那车夫却抽着旱烟一副阴狠的模样看着他二人,那个打过车夫嘴巴的混子立时发飙了,大声说到“你这厮是不是皮痒啊!”说着就走过去抬手就要撤那车夫的嘴巴子,可一到跟前却被那坐在长凳上的车夫一脚踹在了迎面骨上,立时一吃痛这人就跪下了,随即这车夫抡起来就是正反手的嘴巴子,一连抽了不下十个。旁边的那混混都看傻了,这时那被打得混混刚想站起来和车夫比划几下之时,突然见到那小妇人的屋内油灯陡然发亮起来,这亮度至少是同时点燃上百枚蜡烛才回有的亮度,两人都看傻了,就在两人直愣愣的站在那时,忽然觉得有人在拍他们肩膀,两人转头一看只见那车夫正搂着他们的肩膀,指着原来长板凳的地方给他们看去,两人这一看吓的连尿都出来了,原来那摆放长凳的地方那还有什么板凳,只有一只硕大的如同衣柜的白额猛虎趴在哪,最要命的是那老虎看到二人还张嘴打了个哈气。

    “别叫,谁敢叫谁就是这大虫的夜宵。”那车夫一边指着那老虎一边说到,然后看着这二人吓得傻愣愣的样子,一脸得意的把二人又按在了院里的圆凳上。

    又等了一柱香的时间,屋内的灯光渐渐暗了,直到恢复到原有的亮度,那房间的门才打开,那张四海搂着小妇人走了出来,他一边走一边还在看自己周身。这时那车夫开口行礼说到“参见教主,教主对这身子还满意。”

    “满意满意。”一边说一边还挥手伸腿打了几下拳脚,随后看着那小妇人和车夫说到“雨儿、小五今后不要叫我教主了,就称呼我四爷,我现在就是张四海张四爷了,哈哈哈”接着看了看那两个吓坏的手下又道“我这两个手下你们准备如何处置啊。”

    “教---四爷我觉得还是做的彻底点”那小五一边指着曾经打过他的那混子一边说到“这个小子不如拿出魂魄,放到小六劫掠的那个花魁做成的人偶里,也让您和兄弟们有个乐呵。”接着就是一阵坏笑,那打过他的混子立时磕头如捣蒜口中不停的求饶。

    “哈哈哈,算了现在是用人之时别浪费了,你若想那花魁了,过两天我给你捉个女鬼放到人偶里面即可。”张四海说到,然后对那二人说到“你二人若跟着我,保你二人长生不死,享尽人间美味春色。”

    “我等誓死效忠四爷。”两个人赶紧忙不迭的跪下起誓。

    “好好好,既然跟着我我也给你二人些手段。”说着便拿出两根一尺长的银针,顺着二人的天灵盖插了下去,直到没了根之后才对那小妇人说到“雨儿你传他二人请神上身的功夫,免得出去被那些凡人打了,坏了我的名头。”

    “四爷说的是。”那小妇人眨着大眼一脸妩媚的说到。然后对着地上的二人说到“四爷这针已经打通了你二人的天地二脉,一会小五在教你们些拳脚技巧,你二人在这街面上也就无人能敌了。日后我在叫你们如何请动邪灵这样你二人对付小股官兵也是不在话下。”

    那雨儿说罢,便一脸魅惑的看着张四海,无比娇柔的说到“四爷终于出关了,要不要试试这肉身其他能力如何”。那张四海立时目光变得赤红,也不说话一把抱起那雨儿便再次进了房间。

    在哪张四海和雨儿进了正房后,那小五开始问那两个混子,指着打过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这时那个混子一脸讨好的答到“回五爷,我叫董河那个是我的兄弟叫郭具,刚才多有一些得罪你老莫怪!”

    “你刚才不是挺凶的吗?”小五斜着眼问道

    “啪”那个叫董河的立马又跪下了,抱着小五的腿就说到“五爷您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得了,我今后就跟着您了。”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二两银子后继续说到“这是小的孝敬您的,您别嫌少先拿着小的后面还有孝敬。”

    “您先拿着,明天我们哥俩给您摆酒。”那郭具也是一通讨好。

    “行,懂事,那我教叫你两一些请邪神的法术和口诀,不过记着四爷用针给你二人打通了体内的天地二脉,同时那银针也是要命的东西,你的想法四爷都知道,你要是有邪念四爷能保证你们生不如死,明白了吗?”小五大刺刺的坐着在哪对着二人开训呢。

    那董河和郭具也是奉承讨好,一个沏茶一个捶腿在这院中伺候的那是一个周到。这小五也是把请邪神的口诀也是详尽的交了好几遍。

    一直到了第二天天大亮,这哥仨又伺候张四爷洗漱之后,张四爷坐在当院跟几个人说到“雨儿,这身子的本主儿并无家小,只在小伙巷有间院落,咱们今后要想在这立足,就得弄些钱财,这身子虽号称有些兄弟但是人不多,我寻思你亲自去一趟府衙大牢把那小六小七弄回来,咱们要用这身子开香堂立字号。”

    这话一出那两个混子和小五,都是异常的兴奋。“带劲就等着四爷带我们再来一场富贵了。”那小五兴奋的都要跳起来了。

    就在几人高兴的时候,雨儿说话了“四爷,您现在刚得了这身子,修为也没恢复,您那先缓缓让小六小七这两个家伙在大牢里也长长心。”

    “也好,对了董河、郭具你们俩今陪爷出去转转,老子再要看看这花花世界。”张四海说罢便带着董河、郭具两人出了小院。

    三个人在街上一边逛那董河和郭具就一边给张四海介绍,这众德庄的情况以及这的江湖事。就听郭具对张四海说到“这众德庄年头些年是收留其他州府流民所建,因此地面比较乱。这一代的混子头是刘麻子,主要营生是开斗鸡场设堵抽头,您忘了年前您在这还吃过亏那,他们用喂了药的鸡和您斗鸡,结果您输了五十两银子。”

    听到这张四海随即一沉吟随即来了精神说到“走就去刘麻子的那个斗鸡场玩玩去。”

    “四爷您等会儿吧,第一咱没斗鸡到哪都是人家的套。第二咱没银子啊,我手里就这两吊钱,您看着办吧。”郭具怯生生的说到,“你说的也对,董河把这个里面装点小石块”说着张四海就把平常装把玩铁球的锦囊交给了董河,这董河确实有些小聪明,立刻在路边找了一些碎银子大小的石头装了进去,就在他把这锦囊交给张四海的时候,张四海还掂量了一下随即说到“呦,这份量约莫得有十两。”说罢就奔向了刘麻子的斗鸡场。

    一到斗鸡场才发现这里人可不少,四五十人围着一个斗鸡圈子。他正要往跟前走,就见一个老汉抱着一个落败的白公鸡正往外走,一看这个张四海立即努嘴让董河拦住了那个老汉。然后就在众人的面前,跟老汉攀谈了起来“老哥哥,您这鸡不错啊,这就是传说的白羽鹰啊。”

    这话一出立即引起了旁边众人的哈哈哈大笑,“我说这是那个傻缺,这不是张四海张四爷吗?你看看那鸡毛都快被别的鸡给薅光了,那眼也快给啄瞎了,还白羽鹰呢,我看叫秃尾巴白鹌鹑还差不多。”他这话一说完就又引起来众人的一阵大笑。

    张四海台眼看了一眼那个说话的,只见这人满脸的麻子皮肤黝黑,这时的他还光着上身手里抓着一只大公鸡,这鸡看着就凶猛,鸡冠子支愣着,眼睛鼓鼓着,鸡脚上还缠着锋利的刀片。

    一旁的郭具看张四海没答话,正要跟过去说这就是刘麻子,就听张四海说话了“刘麻子,我说这是白羽鹰这就是白羽鹰,要不咱场子里见个高下如何。”那边刘麻子刚说好。张四海就对老汉说到“老哥哥,这白羽鹰让给我如何,你看多少钱?”说着就把装石头的锦囊拿了出来。可偏巧那老汉也是个实在人,直接说到“这位爷,这鸡不值钱就是平时在家凶老叨人,所以才拿来碰碰运气,您要给就给半吊钱就行,那是我刚输的,这鸡您拿走放家里老叼人也惹祸。”

    那董河刚要张嘴还价,张四海就对董河说到“给他半吊钱,这鸡爷要了。”言罢又把那锦囊收了回去。

    董河给完钱,就把鸡给接了过来,抱着鸡和张四海往斗鸡场的圈子旁走,这时他才注意到刘麻子的双眼就没离开过张四海手里的锦囊。

    “玩多大的,看来今天带钱不少啊,来几位给送钱的张四爷让个地。”刘麻子满脸兴高采烈的说到。

    旁边有认识张四海的好言劝到“四爷您这鸡可不行,刚才我们都看见了,上场没有半柱香的时间救被他手里那个啄了眼拔了毛。您了还是-----。”可这话还没说完那张四海就走到了斗鸡圈旁,就跟全没听到一样。

    这时旁边不知是谁突然来了一句“哎呦,这四爷这是要跳宝局子啊!”

    这话没说完旁边又有人说到“跳宝局子,就刘麻子这地那值啊。”

    这围观的人你一言我一语正说着,可这看热闹的一听有人今天要跳宝局子,可就越围越多了。

    就在众人四下议论的时候,就见张四海不慌不忙,从董河手里接过那只白鸡。可他一拿那鸡,就让众人嘘声四起。因为斗鸡的拿鸡都是抓鸡翅膀或抱鸡腹,可他倒好直接抓鸡爪子,那鸡爪子上可还帮着刀片那,直接就把张四海的手给划了一个口子,他这一吃痛就改用手抓鸡脖子,正好把带血的手送到鸡的嘴边,那鸡也没管上去就叼了一下,这下看来叼的不轻这张四爷直接就松了手了。大家在看那鸡已经自己飞进斗鸡圈了,就是本来白毛的鸡,现在满头满嘴都是张四海的血。

    这位张四爷笨拙的举动让四下的众人看着直摇头,可唯独乐坏了刘麻子。就听他说到“张老四,就你这样还学人家斗鸡,来今爷爷让你开开眼,哈哈哈。”这话立时引起了周遭众人的大笑。那边张四海也不恼怒,而是拿起那个锦囊说到“这个不重大概九两,咱们怎么个玩法。”

    “行就按九两算,你赢了我给你九两银子,你输了这个归我。”刘麻子说着也把自己手中的鸡放到了圈中。

    这两只鸡一照面,那白鸡脖子后面的毛就炸起来了,随即煽动翅膀半飞半跑的来到刘麻子那只鸡的跟前,直接一口就叼在那只鸡的脑袋上。刘麻子那只鸡还脑袋刚扬起来,就已经被那白羽鹰整个踩在脚下了。众人一看我去两下不到刘麻子的那只鸡就只有被啄的份了。

    “这局不算,这局不算。”刘麻子一使眼色他的一个手下刚进过来大喊。这时刘麻子也开口了“张老四你会斗鸡吗?这鸡不得两面都准备好才能斗嘛,你这算嘛?”张四海也不恼怒随即说到“这鸡就在哪,这样你按你的规矩都,我看着不就完了吗?你实在不放心让你的伙计弄如何?有什么事都算我的。”

    他这话一说完就听刘麻子说了一句好,就让手下从后面拿了一只大黑鸡出来,这鸡从头到脚都透着油亮,个头也比别的鸡大一倍。就在进场前刘麻子还不放心问了一句“药都喂了吗?”他手下的则给他回了一个坚定眼神。

    就在两只鸡摆好了开始斗的时候,刘麻子的肠子都悔青了,这只鸡是他华了五十两银子,特意从京师买来的,就是为了拿来显呗的,另外就是碰到硬茬子做杀手锏的。可这两只鸡一开始斗上,那白羽鹰就一直飞在这大黑鸡的头上,压制着那大黑鸡不能飞起来。这白羽鹰从上往下直啄的那大黑鸡连鸡冠子都掉了一半,更要命的那大黑鸡身上的羽毛被白羽鹰捣的一撮一撮的往下掉啊!一看场上这阵势一个手下赶紧走过来说到“刘爷,我把鸡撤回来吧,在斗下去只能回去炖鸡了。”“你妈,别在这---丢人。”刘麻子这话还没说完,就见自己的大黑鸡就已经躺着地上了不动了,而那白羽鹰还站在那大黑鸡的身子上“咕咕各儿”的打了一个响鸣。看到这样刘麻子颓然的一屁股坐在了马扎上,半晌都没回过神来,直到手下过来问他该怎么办,才无力的指着银子挥了挥手。

    当刘麻子的手下把银子拿到张四海的手里的时候,张四海不但没接还把自己的锦囊往外一倒,立时一堆石子就掉在了地上,这时张四海说到“刘麻子,今你四爷就没带银子,今天就是来逗你玩的。”说罢朝围观的众人拱了拱手就要离开,就张四海这一串举动,让四下的众人都看迷糊了,赢了银子都不要。直到刘麻子从马扎上蹦起来去抓张四海时,众人才明白这张四海那是斗鸡来到分明就是砸场子来的。

    再说刘麻子过去一把抓住张四海的衣服,满脸的横肉都扭曲了,恶狠狠的说到“你小子敢戏耍我,今要想走也行留一条腿在这,否则今就别想走了。”这话刚说完刘麻子的手下就被张四海等三人给围住了。就在众人要看张四海如何应对的时候,只见张四海不慌不忙的举起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直接点戳在刘麻子的身上。其实这时张四海已经用了法术,别人看是手指在点刘麻子,刘麻子看到的则是张四海掏出一把匕首,这匕首对着他的胸膛就捅起来了,而且最可恨的是每次张四海还都扎一个地方,刘麻子看着自己的血就跟泉水一样往外冒,那匕首碰到骨头的痛直往心里钻。随着自己的血往外流,刘麻子就觉得自己已经失血过多站不住了,直到自己双腿一软跪下的时候,他喊才出了一声“杀人了!”然后就看着那张四海慢慢的离开了。

    可当他这声喊完之后就听四下一片笑声,他这才醒悟过来再看自己的身子那有什么刀伤啊,也没有什么血迹,而自己还跪在这,周围都是围观的众人。现在刘麻子心里只有一句话“完了,今彻底栽了,以后这场子没法开了。”就在人群散去的时候,一个众德庄的老混混儿来到刘麻子跟前说到“就你这熊样,人家戳你两下就吓得叫杀人了,真给众德庄丢脸,呸。”临走还啐了刘麻子一口。

    张四海戏弄玩刘麻子他可就带着董河跟郭具回到住处,大家对早上的事自是一番调笑。刘麻子那边给气的居然吐血了,直到自己被手下扶回家才想起让人去打听张四海的去处。刘麻子到了家自己就开始喝闷酒,越想今天越生气,这酒喝的也越多。直到下午他一个手下报了张四海住处,这厮才停了喝酒。刘麻子觉得今天丢了面子,今要不找回来明天可就没法混了。所以直接招呼了几个手下就带了刀子直接奔去了张四海的住处。

    等刘麻子一到张四海租住的胡同,就开始让手底下的人开始骂街。这么做就是让人知道,他刘麻子来找回场子了。这一开骂四下爱看热闹的可就都围上来了,这刘麻子一看人多就更来劲了,只见他从手里摸出一把匕首,来到张四海的小院门口。

    一到门口他愣了,只见张四海的小院门开着,那张四海大咧咧的坐在当院的躺椅上,拿着一把扇子在那正哼着小曲呢。他看见刘麻子来了,则不慌不忙的说到“刘麻子回来找场子了,想好划什么道了吗?”一看张四海道这时候还拿自己调笑,气的两眼一瞪说到“好,好,好,张四海今天咱俩就当着大伙的面做个了断,看见这把刀了吗?今天要不你捅死我就是我捅死你。”说罢就把刀子扔在了张四海的面前。

    张四海一见那扔在地上的两寸长的匕首,突然是哈哈哈大笑,他这一笑把刘麻子和众人都给笑懵了。张四海笑罢,就命人郭具拿出一把一尺来长的短剑,对着自己左大腿就是一刀,那血就跟华华往外流,这张四海也没理会一脸的风情云淡,就这一手四周人都纷纷叫好。然后把短剑让郭具送到刘麻子手里才说到“刘麻子该你了。”这刘麻子一看心道“我去这是要玩死签儿啊”,随后拿起短剑借着酒劲,一刀也把自己的大腿上扎,可他这刀还没落下一把就被人给抓住了,刘麻子还想挣崴结果被那大手给死死地攥住了,众人一看,这人正是府衙的武班头,这武班头一抓住刘麻子的手就说到“刘麻子、张四海你们俩玩死签滚河边没人地儿去,这津州府是可是有砖有瓦有王法的地儿,知道寸铁为凶吗?”

    随后先招呼围观的人都散了,然后对刘麻子说到“今天我不管你们两个有什么过节,但是要是不散了就都跟我回衙门,让你们俩都蹲几天苦牢。”那张四海拖着那带血的腿,起身对武班头拱了拱手说到“武班头,您发话了张某莫敢不从。”武班头一看张四海识相,就看向了刘麻子,这刘麻子也都识趣,知道今天这场子是找不回来了,不过他也不敢得罪武班头,所以赶紧就坡下馿,一拱手说到“武班头我给您了面子,我先走了。”然后对张四海说到“张四海咱俩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以后见面咱俩得死一个。”说罢纽身带着手下走了。

    这时张四海看刘麻子走了,赶紧对武班头一拱手,说到“是武班头吧,今先谢了,改日必定重谢。”随后就假装被董河扶进了屋。进了屋他就放开董河,让雨儿给他伤口上了些药,这时董河才发现这张四海的大腿的伤口不但已经不流血了,而且还在快速的愈合。张四海一看董河与郭具在哪看的出神,就说到“兄弟们,忘了咱们是修炼的吗。现在我上药就是为了留下疤痕,省的日后被人看破了。”随即张四海又说到“这刘麻子今天敢找来,我就不能让他活了,一会小五你跟我去他们落脚的锅伙,收拾了这几个人。”听罢那董河与郭具自是开始奉承四爷想的长远之类的一通言语。

    这边武班头本来是到众德庄来走亲戚的,正好回城的时候赶上了这档子事,所以也没当回事,只到是混混们闹事,也没放在心上。可他不知道今他可是救了刘麻子一回,也就让他多活了一个时辰,因为张四海接下来就是往大腿上玩三刀六洞了,到时他就用法术让刘麻子刺穿自己的腿上的血管,让他失血而死。可这次刘麻子没死,后面的案子就大了。

    再说这刘麻子回到他们租房的锅伙(混混们聚集租住的院落),又开始喝酒他那三个手下也只能陪着他,正当几个人喝的迷迷瞪瞪的时候。不知何时院里突然进来两个人,一个人拿着匕首一个人拿着一个招魂幡。刘麻子一看拿匕首的正是张四海,腾的一愣随后这酒就醒了一半,“张四海”这三个字刚喊出来就被抹了脖子,再想叫可也发不出声音了。随后那三个手下,刚想动作就被旁边几个人一晃招魂幡给定住了,紧跟着就被依次抹了脖子。几人死后身上的魂魄腾起,那拿招魂幡的小五又将招魂幡晃了晃,随即那几个魂魄就被收进了一个瓶中。

    这正是一山自有一山高,恶人自有恶人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