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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恶霸勒索逞凶頑 黄老爷家中闹鬼

    董河离开了张四海,便带了四个人气势凶凶的去找砖窑的卖主和中间人去了。这中间人是津州府有名的跑合的名字叫赵贵,这位正在春来茶馆里谈生意呢。突然春来茶馆的门口就出现了董河和他的四个帮凶,这帮人一看见赵贵过去也不说话上去就是一嘴巴。这下打的赵贵一脸的蒙圈,周围的茶客更是吓了一跳纷纷躲避,就连茶馆跑堂的都躲起来了。挨了打的赵贵刚突然想起昨天三阳观驱邪的事了,刚想上去解释陪个不是。可董河上去连同和赵贵一起的商人,“啪啪”又是两个嘴巴。这回赵贵一边把身边的商人护住,一边捂着脸委屈的说道“董爷你怎么打人呢?”现在董河看见气势上以完全拿捏死了对方,便找了一把椅子坐下,说到“姓赵的,你差点把我害死,咱们今天要有个说道。”

    “董爷,那个砖窑的事,我真不知道啊。”赵贵赶紧解释。

    “不知道,你爷爷我差点死在哪。”董河这边说着,旁边的一个混混又给了赵贵一个嘴巴。

    这时周围可围了不少人,这人都是同情弱者,这时旁边就有人惦着过去劝架。董河一看这架势就说到“老少爷们儿,这小子不地道,昨天他和卖主一过算计我,让我买了一个闹鬼的窑厂。几位听说昨天徐老道驱鬼的事了吗,要没徐老道我和那几个兄弟就全交代了,几位这是私人恩怨您就别掺和了。”

    “董爷,我真是不知道,求您了,这是我跑和当中间人的一两银子,您拿回去还不成吗。”赵贵几近哭声的求着情。

    这时,春来茶馆的掌柜一看这闹下去自己的生意就别做了,赶紧一边让伙计去街上找巡街的捕快,自己赶紧过去去劝架。

    “董爷,您喝口茶,消消气,这不赵贵也给您陪不是了吗?钱也退了,您老----。”那个茶馆掌柜的一边送茶一边劝到。

    “你说嘛,光退钱就完了,你知道爷差点没死那?今天这事想了,也行你们三个凑三十两银子,爷也就不难为你们了,要不然你这茶馆从今就别开了。”说罢董河又指向赵贵和他一起的那个商人说到“你们俩,听好了,今天要没凑齐,信不信爷天天找人拿大粪去你们家里给你们涮门脸。”说完只董河小脸一扬,谁也不搭理了。

    这边急的掌柜的直抽自己嘴巴子,一边抽一边说“董爷唉,我不就劝您几句吗?您怎么把我也捎带进去了,我嘴贱,我嘴贱。”

    “就你她妈的话多,赶紧凑钱去,再废话,我砸了你的茶馆。”这事董河身边的一个混混不耐放的说到。

    这在场的百姓看着都是直皱眉,不少人叹道,现在这出来混的连道义都没了呢。其中一个读书人模样对旁边一老者说到“唉,这掌柜的怎生的不去报官呢。”“报官,那混混是抓进去了,等出来就变本加厉的找你讹钱,你再报官他再进去,回来还是找你。你是正经过日子的,你怎么办,弄死他你家里也别过了。”傍边的那老者说到。

    这边正议论着呢,那边董河又给茶馆掌柜的一个嘴巴,打完人董河就对四下围观的人说到“今你董爷就是讹钱了,怎么着不服的可以过来试吧试吧。”

    “行啊,怎么试,要不去津州府大牢里试试。”这时门外的一个官差答话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于占海。刚才说了,掌柜的自己过去劝架,另外还安排了一个伙计出去找巡街的差人。这伙计跑了两条街,正好看见于占海巡街,就把他给请来了。

    这董河一见来个年青的官差,也不放在眼里。斜着眼说到“这位老爷,你巡你街,我要我的钱,咱们两条大路各走一边。”

    “呦呵,谁家要钱这么要的,我没见过打人要钱的。”于占海一边说一边拉了一把椅子就坐在了董河的面前。接着又说到“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告诉你我叫于占海,我刚听说了人家银子也退你了,你还要三十两。那是整个砖窑钱吧,你看看外面这条街上,有几个一个月能挣超过二两银子的。想要钱,去州府大堂打官司去,到时府台判多少就是多少,你在闹信不信我把你带走。”

    “你这话嘛意思,退钱就完了。爷差点死了你知道吗?再说谁看见我打人了,你问问他们他们敢承认嘛?”董河立着个眉毛说到。

    “董爷,我这银子退给您,这还有两串大钱就当给您买酒压惊了。”那赵贵哆哆嗦嗦的又拿出了两串大钱。这董河看都没看一把就把那钱给打飞了。

    这时旁边那商人看来了官差也赶紧说到“这位爷,我跟您一样今也是跟这赵贵谈笔买卖,我跟他跟您都不熟,我这有点散碎银子,您消气就放过我吧!”

    “呸”这话刚说完就挨了董一口粘痰,然后就听董河说到“你别你妈废话,你俩在一块谁知道什么关系,要不你们一人三十两?”然后董河看向于占海说到“官爷吐痰可不犯王法吧?”

    一听这董河这话是没理可讲了,这下于占海可急了,站起来一抖锁链就把董河给锁上了,随后说到“走吧,这事在这解决不了,咱去府衙大堂吧。”说着就要带人。

    “嘿,我可没犯王法,我们这是纠纷,可没犯大清律,你要锁人可以,你得说说我犯了那条王法。”董河别看被锁上了,可嘴里是一点也不算完。

    其实于占海也是心虚,因为他最多给这董河按个聚众闹事带回衙门。可这董河没真犯什么事,到时这几个苦主再不承认被打了,这董河带回去也没法关还得给放了。可这董河作恶,又不能不管,正上不来下不去的时候就听一声。

    “无量天尊,这位官差老爷且慢。这位董爷您看津州这个地面,跑和的出了各种包涵也是退银子陪些酒钱,这地面这规矩您不能破啊!””只见人群之中走出一个六七十岁的布衣老道。

    “不能破,规矩人定的今董爷就要破这规矩,你们能怎么样,今不是有官差吗?没事带我走,等老子出来,天天住你们家吃你们家,你们接着报官啊!”这话虽然是冲着赵贵和那商人说到,可最后还是直接瞪着于占海。

    那老道一看这边于占海已经把手摸向随身的铁尺了,心道不好,赶紧按住于占海继续说到。

    “嗨,不就是区区三十两纹银吗?贫道愿意出钱化解这场纠纷。”说罢笑吟吟把三定十两的银子就放在了桌子上,这银子一搁桌子上大家就愣了,因为这老道一身布衣虽然干净但衣服上还是有两个补丁的,怎么看都不像有三十两银子的主儿。

    于占海一看急了,刚想说话。就听旁边的老道在他耳边说到“忍一下,一会东街口还会有大事。这个人有邪气你惹不了。”一听这话于占海一愣,可他还没反应过来,那老道已经把套在董河身上的锁链给解开了。

    董河还要张口,那老道又低声说到“你还在这耽误什么时间啊,你家主子让你要钱去,那个卖主你还没讹到钱了。这里是小数,耽误了那边你怎么跟你家主子交代。”一听这话董河赶紧伸手将银子拿起,转身对赵贵和那个商人说到“今给这位道爷面子,爷也不跟你们计较了。”然后也不理于占海纽身就走了。

    他这儿一走于占海的面子可就没了,正要去开口,却发现自己嘴张不开了。那老道则笑着跟茶馆掌柜的说到“给于四爷,上杯好茶消消气。”掌柜的端来茶赵贵等人也过来向老道和于占海道谢。

    这时老道冲众人轻轻还礼之后,就对于占海说到“小四爷,别生气,一会您去东街口,保证您在这受的气全能找回来。”于占海刚想问问到底这是什么情况,在抬头就见四周只有赵贵等人了,那老道已经不见了。赶紧问周边的看客,问那老道的去向,可大伙也是都说刚才还在这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再说董河,怀里揣着刚讹来的三十两银子,来到了东街口那个卖给他砖窑厂卖主家,这个卖主叫黄锦,山东人原本是个马贼这两年才金盆洗手,在津州府置办了些房产,取了两房小妾。身边跟着几个以前的老弟兄,在津州府虽然没什么名头但也是没人敢惹。

    董河一到黄锦的宅子门前,上去就“砰砰”的砸门。按老理说去谁家都是叩门环,或轻轻敲门。那砸人家们就一种情况,家里当大事孝子报丧。话说回来他们这一砸门,就听里面人说到“谁他妈的这么叫门啊,报丧啊!”说着话这门可就开了。只见一个一个中年汉子就站在董河面前,董河也不说话,直接拔了开这个汉子带人就往里闯。刚走两步就觉得身后受力,原来开门的汉子直接一脚就踹在董河的后背上。董河这脚挨得的,直接一个狗啃泥就爬地上了,身边几个混混这时才醒过味儿来,就和这个中年人打在了一处。

    这架一开打,人家院里的人可越打越多,不到两柱香的时间,除了董河外他带的那几个混混儿可都被打躺在地上了。只有董河仗着自己被张四海的邪法加持过,才勉强没被打倒在地。

    这时就听一声“董老弟,别来无恙啊!”一个中年胖子从后院走了出来,一看董河还没被打躺下,就听这胖子皱了一下眉,自言自语到“哎哟,出来早了”。随即胖子就更是换了一副笑容说到“董河兄弟啊,你找老哥有什么事吗?”董河一听胖子还装糊肚更气了说到“姓黄的,你卖一个闹鬼的砖窑厂给我,你还在这儿跟我装。”“哎呀,就这事,董河兄弟这就是你的事了,做生意你不提前打听好了,出了事你找我,天下哪有这样事。再说没这事我那砖窑就三十两银子就卖了?现在那个窑厂不是百八十两银子啊!”那黄锦说罢又一挥手说到“来啊,送客。”

    接着这黄锦的手下,上去就是一通拳脚,董河虽仗着又张四海的邪法,本来应付这几个人没问题的,可接下来却是越打越吃力。直到被人把衣服给扯开,身上东西掉下来,他才明白怎么回事。

    原来这边董河被人抓住了衣襟,本来那人想将董河摔在地上的,结果董河一闪身,就把他衣服给扯破了。董河担心那三十两银子掉地上,刚进用手去扶,结果这一摸才发现那那是十两一定的银子啊,分明是三个马粪球,这下也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越打越吃亏了,自己的神通被这污物给破了啊。正琢磨呢这一分心,人家的一拳可直接打他脸上了。这一拳一挨他立马也就躺地上了。董河模模糊糊的看见那几个人,指着他说“我去,这小子身上还带着马粪。黄爷您知道这时什么路数吗?。”“这帮混混儿什么事做不出,别管他身上带什么。这几个打的也差不多了,别回来再出人命不好弄,把马粪噎那个姓董的嘴里,把人扔出去吧。”

    随即董河的嘴就被掰开了,直接一个马粪就被人塞在嘴里了,随后黄家的几个手下,抓着董河几人的手脚就直接给扔到了大街上。就在董河正爬起来,往外吐马粪的时候,几个官差来到了身边,这官差不是别人正是于占海,他一看董河这狼狈像,心里都乐开花了,可是脸上还是一本正经的问话“嘿,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当街打架啊!”

    董和这边也认出了于占海,心道怕什么来什么,这不冤家看热闹了吗?心里愤恨这嘴里就不干净了“关你什么事,爷我乐意,怎么着。”

    “当街打架,那好,走吧去咱爷们儿干的就是往牢里拿当街打架的。”一个官差看董河嘴硬立马说到。

    本来混混进大牢也是常事也没什么,可这董河嘴里刚给人噎了马粪,这官差的话刚说完,董河也就下意识的又往地上吐了一口马粪。这一吐不要紧,于占海立的脸马变了颜色,上去照着董河的脑袋就是一铁尺,打完之后说到“你吐谁呢,知道王法吗?官爷问话你还呸呸的,你是呸官爷还是呸王法?”

    这董河本来先被人拿马粪戏耍,接着又被打了一顿,这心里已经气急,这于占海这么一问话,他的火就惯到脑门了,就见他大喊一声“我是,西门里董河。”随后就扑向了几个官差,说实话他要不是被马粪破了妖法,于占海和那几个官差能否打的过他还真不好说,可这妖法已被马粪破了,那就另当别论了。

    也就一柱香的时间,这董河头也破了,那脸肿的跟发面馒头似的。打完董河这几个官差也不管其他那几个混混,直接就押着董河回了津州府衙。

    等这几个混混回去把事的前前后后跟张四海一说,张四海赶紧花银子托地保到府衙去把董河保了出来。董河回到张四海那雨儿一边帮他涂药,他又一边在哪跟张四海诉苦。等他说完就听张四海说到“这事这样,那个老道先不用管他,也许只是一个云游的道人,你是急躁了些,中了人家的障眼法。咱们要做这津州的坐地户,对方深浅咱不知道,所以这类人先不要得罪。”接着张四海扭头对小五和徐道人说到“小五,你晚上用魂体去哪黄锦的宅子里闹一闹越热闹越好。估计没两天他就要去找徐道人了,到时你俩再演出好戏,先弄他几百两银子再说。”

    徐道人和小五称是之后,张四海又看向董河说到“你的这笔账我替你记下来,待我夺了黄锦的家产再取他性命,听说他不是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妾吗?到时爷就赏给你了。”听到这董河立马变了一副笑脸,刚进跪下给张四海磕头道谢。

    很快这天就到了亥时,张四海在后院设法坛,小五盘腿坐在一圈蜡烛之间,旁边是雨儿手里拿着一个招魂幡。小五这下心里踏实了,有这个招魂幡在不伦遇到什么事,张四海都能把他强行招回来,接着随着张四海的法咒一出,小五的魂魄就离开了身体。他飘呼呼的来到黄锦的住宅前,一看大门心里高兴不错,上没有门神护着,于是就顺着门缝进了黄锦的宅院。

    一到前院这几间倒座里住着几个上了年纪的仆人,旁边的两间厢房分别住着四五个壮汉。小五本来想进屋看个仔细,结果发现这些人不但阳气重而且身上有杀气,所以没敢进去。等到了二进院发现正房的东西耳房有人住着。一间是一个二十多数的女子,另一边是一个四十岁的胖子和另外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这两个女子一个丰满些另一个则偏瘦,小五心道这三人就是黄锦和他的那两个小妾了。这小五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本想现在去轻薄一下那个在西耳房独睡的女子,可又担心这房中又什么没打探清楚的禁忌。于是就来到了三进院,直到发现这里就是几个老妈子之后才放下心来,心道这黄锦即不供奉神明也无法术禁忌,这不就是我的天下了吗?想罢直接去往前院,可他这魂体可是已经能触碰实物的存在了,这点他一高兴就给忽略了。本来就色急去轻薄黄锦的小妾,结果把院里放在水缸上的一个陶盆给碰掉了。就听“叭啷”一声陶盆落地摔了一个粉碎,这后院就惊动人了,只见一间屋内油灯可就亮了,接着一声门响一个老妇披着衣服出门来看。

    小五一见出来人了,接着顺手就把墙边晾晒食物的笸箩又给打翻了,那老妇出门原本只到是野猫进宅,本是想掌灯驱赶,结果却看见那笸箩自己飞了起来,结果“妈呀”一声大叫人就摊地上了。她这一喊也惊动了前院,黄锦的手下呼啦一下子跑来了好几个人,等把那老妈扶起问了究竟,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小五已经飘进了二进院的一间厢房,随后把桌子上东西一使劲全都扒拉到了地上。这动静一起,连黄锦的房子都亮灯了。就在众人围了这个厢房的时候,小五赶紧飘到房中的花瓶之中。那边众人围这间屋子后,几个壮汉推门进来就时一通找寻什么也没发现,就都有点发毛了。这时一个老仆人才战战兢兢的说到“莫非是招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这话说完大家身后一凉。别说黄锦还是见过世面的,就听他说到“看你们这一个个的熊样,还都和老子干过刀头添血的买卖,一个阴魂就把你们吓成这样,明天去庙里请个神像不久得了。”随后看了自己的几个手下说到“你们几个今晚就别睡了,分别在院里守着,我就不信这个邪。”随即说罢就回房睡觉了。

    躲在瓶中的小五,看这几个手下都在院里支起了竹椅,心道应该给这个黄锦点厉害看看了。随即就飘进了黄锦的卧室,只见黄锦闭眼躺在外侧,床的里面还躺着一个女人,于是小五就扑了上去。傍边的黄锦可没睡实,一听小妾声音不对赶紧起身。借着月光就见一个白影子就趴在他小妾的身上,“妈呀”一声黄锦就吓的从床上掉下来了,他这一喊小妾也惊醒了,下意识的一撩薄被,就见床头裹着了一个人形的物体,在看床下的老爷,顿时也是一声尖叫“啊---”。他这一叫黄锦也缓过神来了,抄起一把椅子就砸向那裹着的人形物。“啪啦”一声椅子砸中那被单落地,可那被单也缓缓落下,却什么也没有。

    慌乱之中黄锦和小妾就穿了衣服跑出了正房,和门外正准备闯进来护主的手下撞了一个满怀。还是那个老仆人经验多,刚进招呼所有人在二进院聚齐,点好所有手头能点的灯围在一起。这时还有一个愣头青想在往屋内看看,就听老仆人说到“别进屋,都围过来这样阳气重邪秽不敢过来,你单独进屋回来再撞客了。”听到他这么一说那人也赶紧退了回来和众人带在一起。

    小五见众人在这围着,阳气确实重自己不便过去,就又在几个房间砸了些器物便回了张四海的法坛。他回去把经过一说,张四海等人是哈哈大笑,命人给徐道人带话,如果黄锦来请就说在闭关修炼,给多少银子都不去。

    这边黄锦等人可算熬到天亮,赶紧命人去三阳观去请徐道人,结果那边一早就得到了张四海的消息。一见是黄锦的家人便说徐道人在闭关修炼不敢惊动。没辙这些黄家的家人就到附近的寺庙求了一些所谓开光的神像摆在了屋内。反正灵不灵今晚就知道了。

    等到天一黑,这边张四海也坐到了法坛的蜡烛圈内,众人惊愕到“四爷,这是为何?”张四海说到“今日那黄锦弄了不少开光之物,我怕小五应付不了。”“哎哟,四爷您那里是怕小五应付不了啊,还不是昨天听小五说那两个小妮子的事心痒了吧。”那雨儿则调侃到。“哈哈哈,还是雨儿知我,既然如此还请雨儿帮忙起坛做法吧。”张四海说罢在法坛内和小五一起开始盘腿聚气。片刻之后二人魂魄离体,就奔向了黄锦的宅子。

    到了宅子门外,小五先顺着门缝飘了进去。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回来了,告诉张四海黄锦那家里二十多口都聚在二进院的正房呢,听罢张四海便掐动法决,立时一阵妖风星兴起“哐啷”一声便把宅子的大门给吹开了,那屋躲在正房的黄锦一家吓得欧啊乱叫。接着张四海开始挤压自己的魂体发出一阵吱吱的怪声,开始在前后院中游走。这时小五趴在正房的门缝往里一看,这黄锦一家已经吓得是不行了,那女老少都已经挤到一块了。这是人们胆小多数是因为不知道后果是什么,自己是瞎想照成的。所以张四海也精通此理,当他把这正房门用妖风吹开的时候,他并不急于进去,而是让小五把黄锦白天买的那些神像一个一个都扒拉到了地上。就见那神像掉一个,黄锦的家人就吓得叫一声。

    看到这些人已经吓得够呛了,张四海就示意小五在人群中找了一个阳气弱的附了上去,随后这人被小五一提,双脚离地两眼泛白,喉咙一阵咕噜之后,这人开始扑向众人。只要被他碰到上去就是连踢带咬,吓得众人慌忙就往外跑。这时黄锦还喊呢“快,拉住他---”,这话还没喊完,那个被小五附身的人就已经把黄锦给抱住了,上去就咬了一口。好在黄锦是马贼出身,身手还好两下就把这人扔到了边上。这时黄锦也彻底的慌乱了,也不管他那两个小妾了,跟着众人就往外跑。

    黄锦一跑那两个小妾终归是女流之辈,别人都跑到大门了,这两人才跑到正房的门口,其中瘦弱一些的那个,刚扶着门框往外迈腿。就见眼前立着一团灰白色的影子,一阵冰凉袭来她就不醒人事了。那个比较丰满些的更是连跑都没跑就瘫在了原地,她眼睁睁的看见她的那个姐妹到了门口就被什么东西抱住,然后就被放到了她的身边,接着她也是觉得身子一凉也就不醒人事了。

    咱们再说这黄锦等人刚跑到街上,正好碰到一队巡街的官差。这几个官差一见大半夜的几十口子人在哪大呼小叫的,立马就把众人拦住了。这些人也是吓坏了,官差是问了半天才弄明白是宅院闹鬼。这几位官差一听是这事,也都犯难应为最近邪事太多他们也不想犯忌讳,于是就把众人带回了津州府衙。

    这府衙内正是刘三爷和于占海当值,两人听了巡街差人的回报,又询问了黄锦的家人,两人一对视。刘三爷开口了“占海啊,这事按理说不归咱管,可是明天这街面上就得传乱了,到时老爷们还是要责罚咱们。这样你去请袁攀山,我去现场看看。”然后对着受伤的黄锦说到“你先在这包扎一下,一会我带人跟你一起去看看。不过话先说在这,我是去看看,终归我们是官差不是捉鬼的道士和尚。”这话一说完黄锦赶紧道谢就往后堂去包扎去了。

    于占海到了祝融观见了袁攀山,就把刚才的事说了。袁攀山稍微收拾了些法器就跟着奔向了东街口。

    等到了东街口,才发现刘三爷他们还没到呢。再看着黄锦的宅院,大门半开着,里面黑漆漆的,两人挑着灯笼进去没走两步,就见地上趴在一个人。袁攀山心道这个可能就是那个被附了身的家人,于是赶紧拿出一个黄符贴在这人的身上。两人继续往里走到了正房,看见地上躺着两个衣裳不整的女人,袁攀山赶紧从别的屋找了些被单之类的盖在两个人的身上。等拿出罗盘一看,指针朝北并没有什么不妥。

    “二哥,这是闹的是什么鬼啊!”于占海问道。

    “这不像闹鬼,而是像妖人作祟,一般闹鬼多是人和鬼互相冲撞了,多数是靠响动、附身、缠病来折磨人。哪会对家中妇女做龌龊之事。”说罢还像躺着地上的两个小妾指了指。

    “您说的对,那咱么怎么办----”于占海刚话还没说完,就听外面街上,传来大队人马的声音。这时二人不约而同的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于占海随即说到“我师傅刘三爷果然是人精,这天都快亮了,他老人家才带队过来。”“兄弟,多学着点吧,三爷不是道士,若真来的快也是白搭,忘了你上次在茶馆被那个混混戏耍的事了吗?我看你这急躁的毛病就得刘三爷调教。”袁攀山一边盯着罗盘一边数落着于占海,又听他说到“不过你说的那个老道,倒是有些手段,而且这人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确实值得结交。”这两人正在这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刘三爷也带着一队差人来到了院中。

    刘三爷看看现场,让黄家女眷把两个小妾抬到卧房之后喊来黄锦,对他说到“你这事不是官府该管的。这是祝融观的袁道长,你问问他这事该怎么办吧。”黄锦一看赶紧过来深施一礼,然后带着哭腔拉着袁攀山说到“这位袁道长,我黄锦以前虽然是响马,但我从不抢穷人,有钱的善人我也不抢,朝廷招安之后我是本本分分的过日子,没招惹过什么人啊!我家这事您一定要帮忙,我黄某必当重谢。”这面袁攀山也赶紧还礼说到“施主不必客套,降妖伏是我道家的本分,您放心今晚袁某必会在此守候。另外这里有是一个安神固魄的药方,您等会找人给二位夫人服下即可。”听闻此言黄锦赶紧在此俯身行礼说到“多谢道长,今晚捉鬼您都需要什么,还请您再列个单子,我这就叫人去采办。”说罢又剃过来一锭五两的小元宝。

    袁攀山一看这个银子赶紧推辞,这一推辞不要紧,黄锦以为给少了赶紧就又补了一锭五两银子,这袁攀山正又要继续推辞。旁边的刘三爷看明白了,一个是不要一个是以为给少了,于是刘三爷对袁攀山和黄锦说到“二位我说一句,黄爷这祝融庙向来是事后收些香火钱,这是他师傅冯道人立的规矩,您再客气就是为难他了。”听他这么一说黄锦这才停手,然后又把银子往刘三爷手里塞,这三爷也不客气,推掉这两锭银子只管黄锦要了两吊钱,然后对手下说到“兄弟们,这时黄爷赏咱吃宵夜的,大家谢过了。”他一说完一帮差人附和的唱着谢,然后就都回府衙了。这边袁攀山也写好了应该准备的东西,也告辞回观了。

    就在袁攀山刚到祝融观门口,突然从胡同窜出一个人一把把他拉住了。袁攀山刚要戒备只听那人说到“哥哥,是我。”袁攀山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于占海,刚想问问你怎么在外面站着,你不是有道观钥匙吗。就听于占海说到“二哥,观里进贼了,我刚才先你一步到了观外,刚要开锁听里面有响动,而且还亮着灯。所以就在这等你一会咱哥俩一起捉贼。”听他这么一说袁攀山都气乐了“兄弟,你真是现学现卖,刚说你和三爷多学点,你就用上了。你是官差你还等我来捉贼啊。”一听袁攀山这么说于占海到不乐意了说到“嘿二哥,别不识好人心,我这是留着这个乐呵等着您一起哪。”“行,咱俩进去会会这个小贼,我还真没见过偷东西还点灯的呢。”说罢两人来到了道观门口,袁攀山假装不知屋内有人在哪照常开门,于占海则翻身上了屋顶拿出短弓防止这贼人翻墙走脊。

    可这袁攀山一开门就是一愣,只见一个上了年纪的道人正在正殿旁的厢房,在哪蹲在长凳上抱着锅吃面呢。这人一看袁攀山进来就招呼到“是攀山吗?来来,我说你师叔,我叫宋清。”袁攀山一听宋清这名字,师傅说过啊!这宋清宋道人,人送外号宋疯子,是他们师门兄弟中最有本事的,就是性格乖张喜欢捉弄人。所以一听对方报了名号,赶紧招呼于占海从房上下来。自己则过去就给宋清磕头施礼,宋清也不客气一边受礼一边还吃着面条,嘴里含糊着“都是自家人,不必拘泥礼数。唉那个小子怎么不行礼呢,我上次白给你解围了。”于占海一看这道人就是上次春来茶馆那位解围的老道,赶紧过来施礼。接着就跟袁攀山说到,这就是在茶馆给银子那位道人。听他这么一说宋清接话了“什么银子啊!那是老夫使得障眼法而已,其实就是三个马粪球。”这于占海一听原来给那几个混混的不是银子是马粪,那可是笑开了花了。他那边笑着,宋清却没当回事转身问袁攀山“对了,你们还有什么吃的吗?这点面条不顶事,为了来津州找你老夫可是五天没吃东西了。”

    一听宋清五天没吃东西,袁攀山可是一惊,因为他师傅冯道人也就能辟谷闭关三天而已。袁攀山看看外面已经亮起来的天,他赶紧就招呼于占海出去买些大饼油条之类的吃食,自己就和宋清聊了起来。

    “师叔,您怎么会来啊!不过不巧我师父去南边降妖去了”袁攀山正在介绍观里情形,就见宋清摆了摆手说到“这些我都知道,我来这就你师傅托付的,最近这津州府不太平,你知道为何吗?就是以前长生教的妖人又在此地兴风作浪了,你师傅怕你应付不了,所以就让我过来教你些法子。说说吧你师傅这几年都教了些什么啊!”

    一听师叔发问,袁攀山就一五一十的说到“早些时候师父教了些治病救人和防煞破邪的手段,只是在前年开始讲了些控火的神通。”

    “防煞破邪,你说说都有哪些手段”宋清一边听一边眉毛可皱来了。

    “师父说过,邪煞亦是灵物,污秽之物可破。《降魔通志》里记载,邪煞分三,一曰邪灵,为魂魄冤气所化,其有形无实,以标旗为阵可限其形,朱砂、灵符皆可破之。二曰邪骨,为万物精气所化,其有实具形,利器可破其实,忌污秽。三曰邪修,为肉身修炼,实形皆备,其集邪灵邪骨一体,破其实其形可存,非破其形不可除之。”袁攀山看到宋清表情的变化之后赶紧说到。

    “即然非要破其形,如何破之。”宋清继续发问,不过此时眉毛没有再往一起皱。

    “先破其实,如其有真气护体,虽可挡污秽、灵物,但可火攻,火攻最耗其真气。之后可以破其实,再谋其形。”袁攀山继续说到。

    “嗯,还可以。”宋清捋了一下胡子然后继续问道“符箓中的真符是什么?”

    “真符内可藏真气,普通符箓只是用朱砂、雄鸡血等物混合,依照真符的样式画出来的,依靠朱砂等至阳之物,在六尺内使邪煞不敢靠近或镇压在某个物体内。而真符则是用至阳之物书写,在书写中注入真气,不同的笔画组成不同作用的符箓,如火符、雷符等。这些笔画就像机件中的消息机关,变换则有不同用途。”

    “说的好”袁攀山刚说完宋清就开始称赞了。不过宋清刚称赞之后,表情又是变得开始严肃了,半是对着袁攀山半是自言自语的说到“你的学识悟性看来确实如同你师傅说的一般,不过你身上一点真气都没有,他却把津州府这么大的事交给你,他就不怕你失手殉道吗?”

    这话刚说完,那边于占海就买东西回来了,这于占海进门的时候正好赶上屋外的阳光洒进来,这朝阳洒在于占海身上就好像一个金衣力士。

    “原来如此,你师傅确实在筹算上有过人之处。”宋清突然又自言自语到。

    就在于占海摆好早点,三人准备用餐的时候,宋清便对着于占海问道“这位小施主可是圣主四十一年的生辰。”“正是”于占海一口吃着油条一边答到,可还没等于占海把油条咽下去,宋清就问道“那你的生辰”“唔--六月唔---十六日--午时”于占海刚赶紧回答,不过由于说的太快差点没噎着,可那宋清听到之后却是一脸惊喜说到“这就对了,你是圣主四十一年六月十六午时的生日,你这是马年马月马日马时生日,你叫于占海,那要是把你的命格按成对联的话那就是,上联鳌鱼独占四海,下联俊马飞天化龙,嗯,你是福大命大之命,要不你遇到那妖人作恶,连老夫都要给你原场子,哈哈哈,师弟啊你算的妙。”

    “呵呵呵,那我岂不是跟隋唐里的程咬金一样了。”于占海一边傻笑一边问道。

    “差不多,你这命格加上你这面相,小老弟啊,鱼占了海是要化龙的,你这四马相重也是能化龙的。可惜你不姓马而且也没长着一张马脸要不这命就更硬了。”宋清这时一脸调侃的说到。

    就在于占海一副自鸣得意的时候,宋清的脸又转向了袁攀山说到“讲讲你的控火术吧,看看你师傅都教了你些什么。”

    “这控火术讲究的是提前做好准备各种易燃的药水,我师傅给了我一个巴掌大的葫芦名字叫火葫芦,里面装的是烈酒。一般是在用的时候先运气然后大口吞下其中的药液,用气将药液托在食道,御敌的时候运气喷出,用这个在空中引燃即可。”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四方的木匣,这木匣的一个角系着一条绳子,一拉绳子木匣立刻分成两瓣,立时露出来一个外面裹着藤条里面用铜丝编的铜球,这藤条和铜球都是四面镂空,里面放着一个暗红的碳丸。

    “呦,这个有点意思啊,二哥你可没露过这一手啊!”旁边的于占海看见这个物件两眼都冒光了。

    “这个东西在咱们门里叫火通,你练练,我看看”宋清则很平淡的说到。

    “遵命。”说着袁攀山拿出那个葫芦,张口喝了一大口,接着舞动那个小铜球,那铜球一下被绳子晃到了身前,这时只见袁攀山对着空旷处运气一喷,然后就是“噗”的一声,铜球内的碳丸陡然变亮,随即一团火光便掠了过去。

    “好”于占海看到袁攀山的演示不由的叫了一声好,可另一边的宋清却一脸不屑的说到“我一直以为我那师弟是个老实人,没想到也会教徒弟些骗钱的把戏。”

    他这话一说袁攀山的脸上可挂不住了,正要争辩宋清却不慌不忙的开口了“你这功夫也就做法事时好看一些罢了,再说好点就是碰到一些低品级的小妖小怪还行。若是喷到难缠的对手,你自己想想,你有时间做这些事吗?”

    这些话说完,宋清看到袁攀山的头已经低下了。随后宋清又说到“攀山啊,你虽然不是我的徒弟,但你是咱祝融道的弟子,我这次来就是帮你的。唉,咱们这祝融道现在人丁衰落了,可是你太师爷那会还是能得道成仙的,不过这话要说回来这人如果没有机缘,也没法修出内丹真气。”

    随后宋清就开始讲述这祝融道的历史,原来在袁攀山的太师爷那会,在他们道门中还有一本密书,如果再服用那山门里种植的灵花配置的金丹,就能够修炼出内丹真气,可惜他们的师爷那辈儿正逢乱世,掌门师爷就带着这书和一众师兄弟下上去扶危济困降妖伏魔去了,家里之留下年纪最小的一个师弟看护道观,那个最小的师弟就是你的师爷我的师父,师父本来就年纪小没学到什么真传,可偏偏又赶上这些师兄弟一个也没能再回来,就这样祝融道的各种绝学就大部分散失了。后来他们这位师爷收留了几个逃难的小孩,这几个小孩里就有他的师父冯道人和宋清,当时观里香火不旺这几个师徒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吃不饱,但观里师慈徒孝这日子倒也过得其乐融融。

    可惜这好日子没过几年,他们师傅就羽化了,剩下他们几个小徒弟,可就更没学到什么。虽说观里还有一些祖传的法器,可是此时祝融门也没人有真气催动这些法器了,所以这些法器也就都白白闲置在哪了。宋清讲完这些袁攀山也明白了,自己没真气什么也练不成,而且没有机缘也不可能练出真气。既然这样那这位爷来这儿干什么呢?他正琢磨着呢,这时宋清又开口了“攀山师侄啊,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宋疯子吗?告诉你就是因为师叔我长年行走江湖,学了些不用真气也可降妖的手段,今天来就是教你这些的,这些都是些旁门左道,但是很好用。”说罢便从身上拿出一些物件,然后指着第一个小瓷罐说到,这里是炎火丹,说罢打开瓷罐倒出一个泥丸。然后讲解给袁攀山说到“这东西用前一定要捏碎,里面是磷粉和火油,磷粉是见风就着,火油是除了沙土什么也扑不灭。这东西对付幻化的妖鬼和傀儡最有效,对人可就有伤天和了,记住了吗?”

    袁攀山赶紧称是,看到那个炎火丹他就想到上次从捉拿小六那得到的那个葫芦。所以赶紧取出拿给宋清观看,宋清看完说到“这东西好啊,你看这葫芦底部的铜钮了吗?这是机括。”说着拧开了葫芦的上半截,然后一边比划一边说到“你看这里是弹簧,这是机牙这可是用来蓄力的,你把炎火丹放进去,装好葫芦在摁底部的铜钮,这炎火丹就打出去了。今后你就用他装炎火丹,把他的那些发烟的丹丸都扔了吧,我这有更好的发烟器具。一会给我再你一本书教你怎么制作这些东西。”说罢拿出了几个手掌大小的瓷瓶放在桌子上,袁攀山一看这几个葫芦上还写着字,分别是辣椒、迷药、浓烟。看完这些袁攀山心道“要不您外号叫宋疯子呢,看来您使的法子可都够损的。”

    见袁攀山在看这些葫芦上的字,宋清一笑说到“攀山,这些东西江湖上都是偷鸡盗狗之辈,采花和偷窃时用的,不过我发现对付魂体或邪祟也好使,这些小瓶子都是骨瓷做的,胎体极薄你开盖用也行,扔出去打碎了也能用。带朱砂的可以克制邪祟,他们要是粘上就得受伤,带辣椒粉和迷药的可以对付人。别只看东西就说他是好是坏,东西没有好坏只有用他的人才分好坏。”

    说完这些接着又拿出几个拇指大小竹筒,然后对袁攀山说到“你看这里,这些是用苦艾草、红伞蘑菇、曼陀罗、雪山鼠尾草等物混合出的致幻迷药,名字叫麻蒙散,谁吸了这东西只要你用小声或唇语对着他引导,你说什么他就看见什么,甚至你说什么他就做什么。粘一些在指甲里用来对付各类有肉身的怪物都行,不过这些东西你可不能乱用,要是我知道你用他作奸犯科我可不能轻饶了你。”袁攀山赶紧称是,可就在这时于占海开口了“道长,您上次用马粪戏耍那个混子,莫非也是用的这个法子。”

    “屁话,老夫是用真气催动的符咒,要不怎么全茶馆的人都认为我给的马粪是银子呢。”宋清送老道直接把占海的质疑给怼了回去。不过他随即又说到“你看那些涂有红漆的竹筒,里面是加了石蜡的迷幻粉就像膏状一样,只要打开纸封不经意的在人群或桌椅上抹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这屋里的人就能闻到味着了道儿了,室外没有大风时候也好使哦。”

    “哎哟,您老也给我一些吧,要是碰到不说实话的人犯,我用这个不就破案了吗?”说着于占海就身手要去拿。

    “给你行别瞎用,你是官差你们不但讲口供还要讲证据,这东西若不往好处用,可是要出冤案的。”宋清嘴上说着,但还是拿了两个麻蒙散给了于占海。

    “好嘞,您老放心吧。”于占海一边答应一边拿眼盯着宋清看他这次拿出什么物件宝贝,就见宋清又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然后说到“对了这是那个迷幻粉的解药,用之前先吃一粒,否则自己就先蒙圈了。”然后继续说到“对了我这还有一对钢鞭,跟你以前用的一样,不过那个钢鞭打造时加了磁粉,另外表面上刻有符文,符文的刻巢里是朱砂,这样你拿着它就能对付邪祟了。”

    “您老也给一个兵器防身呗。”于占海也不漏空一看袁攀山得了宝贝,赶紧也厚着脸皮讨要。

    “你拿着这个吧,这个袖中锤跟了我十多年,防身比你那铁尺好用。”说罢从袖子里掏出一柄小锤。这小锤长短一尺左右,是八楞的锤头有鹅蛋大小,尾部是锥形的锤攥,上面还刻着符文。于占海接过来,顺手一耍,不错特别的趁手。

    这时宋清站起来了说到“再给你一本书,给你的这些东西的制作方法都在这里面,自己保管好莫让贼人得了去,好嘞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不过还得再交代你一句,你师傅冯道人在你这观里设立了禁制,要是遇到危险记住这观里最安全。行了不多说了,那些不需要真气即可有的招魂、起乩、避煞方法自己还要勤加苦练,切记切记。”

    “师叔提醒的对,攀山必定谨记于心。”袁攀山赶紧答到。

    “对了你师傅临走时说的那句话还没到应承的时候,到了时候你必有一段机缘。”宋清说罢起身便出了祝融观的大门。

    送完宋清,回到屋内于占海便问“哥哥,你师傅临走跟你说的什么啊!”“师父说‘遇清则吉’也许说到就是他,可为什么还没到机缘呢。

    这俩人正琢磨着呢,这时观里进来一位,这人正是黄锦家的管家。来了之后一落座便问,道长需要准备什么,他好安排人去采办。袁攀山也没客气先让他找人拉了一车法旗、绳索之类的前往黄锦家,然后又嘱咐管家去多买些爆竹,最后跟官家说下午他就到府上。这正是宋清千里授宝,袁攀山深夜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