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嫌疑人？
“扬哥，发现新线索，李军的小舅子，杜文宇，曾经扬言要杀了李军。”
“怎么回事？慢慢说！”张扬说道。
“李军跟他老婆夫妻关系很不好，李军在外面包养了一个情妇，他老婆知道后带着她弟弟，也就是李军的小舅子杜文宇，来学校里找李军闹。两人大打出手，李军的小舅子还扬言要杀了他。”
“好的，先回来再说！”张扬挂断电话。
过了半个小时，李珂和老范赶了回来。
刑警队会议室里，李珂往黑板上贴了一张杜文宇的照片。
“杜文宇，生物科技公司副总经理，年龄40岁，是死者李军妻子杜婷的弟弟。与李军有很深的矛盾，具备作案动机。曾扬言要杀掉李军！”李珂介绍道。
“而且最值得怀疑的是杜文宇在死者李军死后第一天，匆忙坐飞机去了米国。”
“这是我们从机场调到的监控。”李珂将监控录像投影到影视墙上。
“嗯，这么说杜文宇有重大作案嫌疑。李珂和老范，你们去杜文宇家里看看，还有，想办法让他回来。”苏灵安排道。
“是！”李珂和老范异口同声地说道。
李珂和老范马不停蹄的赶往杜文宇家…
会议室里只剩下张扬和苏灵。
“不对，不是他！”张扬沉吟道。
“师哥，你的意思是？”苏灵疑惑道。
“你看这个机场监控，杜文宇虽然慌张，但并没有跑路的意思，你看这里，注意他的行为动作，他一直在看手表，并不是东张西望，所以他是有什么事情急需去米国。”张扬分析道。
“那让李珂和老范回来吗？”苏灵看着张扬问道。
“算了，让他们去查查吧！”
…
下午一点，李华和张国栋回到了警局。两人来到了办公室，跟苏灵汇报走访情况。
“头儿，李军生前带着六个准备考博的学生，我们走访了这六个学生，我跟你汇报一下情况。”李华翻开笔记本。
“第一个学生，也是李华生前最得意的学生，叫闻一舟，他表示李教授生前平易近人，并未听说与人发生矛盾，而且，李教授是他最尊重的师长，希望咱们能尽快找到凶手。”
“第二个学生，叫李霞，说李教授平时很市侩，虽然学术水平很高，但是与李教授一起做项目，总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第三个学生，叫江南路，他的供述是李军对他们的研究项目没有倾囊相授，总是有所保留。”
……
“大体情况就是这样！”李华说道。
“研究项目是什么？”张扬突然有点想法。
“有机化学的初步研究！”李华翻了翻笔记本说道。
“嗯，我记得从李军办公室带回来的文件里，有几份文件就是关于有机化学的。咱们一起看看。”张扬说道。
几人拿出李军办公室里带回来的文件和书籍，一一筛查。
“找到了，是六份学生编写的有机化学论文的初稿。《有机化学的初步试验》罗绍文、《浅谈有机化学对未来世界的作用》李霞……，《有机化学的初步研究和生活应用》，咦，这份没有署名！”李华翻看着找到的文件说道。
“不是没有署名，而是署名被撕掉了，你看这份文件最后一页右下角。缺失了一块。”张国栋指着缺失的部位说道。
“一共有六份文件，对应李军带的六个学生，五份都有署名，罗绍文、李霞，江南路、张菲、卢旺达。还剩一份没有署名，那一份没有署名的很可能是剩下的那一个学生…闻一舟？”苏灵将六份论文初稿整齐的摆到桌面上，分析道。
“按道理来说，一个学生的时间和精力，只够完成一份论文，那么，最后一份署名被撕掉的很可能是闻一舟，闻一舟不会自己把署名撕掉，难道是李军撕掉的？他为什么这么做？”张扬很疑惑。
“撕了名字好卖钱呗！”王小胖从会议室路过，正听到几人在分析案情。
“王胖子，别胡说，哪儿都有你！”张扬回头训斥道。
“哎，扬哥你不相信我，现在很多大学教授就是这样，拿着学生的优秀论文，卖给别人，自己谋利。前段时间，我听省厅的同事说，一个教授把自己学生的论文卖了，你猜卖了多少钱？”
王小林故意顿了顿，接着又说道：“15万！厉害吧。”
“照你这么说，李军撕掉闻一舟的名字，是为了卖给别人？”张扬诧异道，他从未听说过还有人可以这么做！
“随便一说，给你们个方向，嘿嘿…”王小林说完就谄笑着跑掉了。
“铃铃铃…”张扬电话响了，是李珂打来的，张扬接起电话。
“扬哥，不是杜文宇，案发当天他在公司开会，关于一个公司新品发布问题的会议，会议一直开到凌晨一点，散会后又和同事去吃的宵夜，喝了点酒，没回家，找了家快捷酒店休息，一直没出酒店。很多人可以为他证明。他匆忙去米国是因为一个重要客服约见他。”李珂在电话那头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张扬挂断电话。
“杜文宇的嫌疑排除了！”张扬缓缓说道。
“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闻一舟了，李华和张国栋，去查查李军是否曾经卖过学生的论文，如果卖过，交易人是谁？找到这个交易人，确定他是否跟李华达成交易，要买这篇《有机化学的初步研究和生活应用》。”
“好！”张国栋起身道。
张扬转头看向李华，发现李华眉头紧锁，若有所思，好像没听到张扬的安排一样。
“李华，你想什么呢？”张扬看李华发呆的样子，呵斥道。
“啊？”李华被张扬的呵斥声惊醒。
“扬哥，我看着这篇论文《有机化学的初步研究和生活应用》好像在哪里看到过？”李华支支吾吾地说。
“你确定你看到过？这只是论文初稿，还没有发布，你从哪里看到的？”张扬疑惑地问。
“嗯…我想想…”
“我想起来了…工程力学系老教学楼地下室，苏黛儿杀害徐恩羽的第一现场。”李华一个激灵站起来急忙说道。
“灵儿，你去提苏黛儿凶杀案的档案来！”张扬神情凝重。
“如果苏黛儿凶杀案现场出现了这份论文《有机化学的初步研究和生活应用》，那么绝对不是巧合。这篇论文出现在那里，起到的唯一作用是…是死亡预告！！！”张扬震惊的从座位上站起来。
……
苏灵把苏黛儿的案件档案拿了过来，果真如同李华所说，在第一起案件墙上挂着一张老旧的相框，相框里的图片上写着《有机化学的初步研究和生活应用》。只不过当时大家都没有在意，现在看来，相框里的字是后来写上去的。
“这些线索，中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张扬眉头皱成了川字，喃喃自语道。
下午五点，李华和张国栋回到了局里，并带回了一个嫌疑人。杨国强。
两人查到李华做过倒卖学生论文的事情。通过银行卡转账记录，两人找到了买家杨国强。
杨国强，无业游民，社会上有些关系，认识的人多，经常到处倒卖大学生考博的论文。
审讯室里，张扬看了一眼杨国强，淡淡的说道：
“说说吧，怎么跟李军勾结倒卖论文的？”
“警官，我知道错了…是有人花高价收有机化学的论文，李军就找到我，说物色了一篇很有价值的论文，准备出手。”
张扬微微一笑，他知道嫌疑人已经浮出水面了。
“怎么回事？慢慢说！”张扬说道。
“李军跟他老婆夫妻关系很不好，李军在外面包养了一个情妇，他老婆知道后带着她弟弟，也就是李军的小舅子杜文宇，来学校里找李军闹。两人大打出手，李军的小舅子还扬言要杀了他。”
“好的，先回来再说！”张扬挂断电话。
过了半个小时，李珂和老范赶了回来。
刑警队会议室里，李珂往黑板上贴了一张杜文宇的照片。
“杜文宇，生物科技公司副总经理，年龄40岁，是死者李军妻子杜婷的弟弟。与李军有很深的矛盾，具备作案动机。曾扬言要杀掉李军！”李珂介绍道。
“而且最值得怀疑的是杜文宇在死者李军死后第一天，匆忙坐飞机去了米国。”
“这是我们从机场调到的监控。”李珂将监控录像投影到影视墙上。
“嗯，这么说杜文宇有重大作案嫌疑。李珂和老范，你们去杜文宇家里看看，还有，想办法让他回来。”苏灵安排道。
“是！”李珂和老范异口同声地说道。
李珂和老范马不停蹄的赶往杜文宇家…
会议室里只剩下张扬和苏灵。
“不对，不是他！”张扬沉吟道。
“师哥，你的意思是？”苏灵疑惑道。
“你看这个机场监控，杜文宇虽然慌张，但并没有跑路的意思，你看这里，注意他的行为动作，他一直在看手表，并不是东张西望，所以他是有什么事情急需去米国。”张扬分析道。
“那让李珂和老范回来吗？”苏灵看着张扬问道。
“算了，让他们去查查吧！”
…
下午一点，李华和张国栋回到了警局。两人来到了办公室，跟苏灵汇报走访情况。
“头儿，李军生前带着六个准备考博的学生，我们走访了这六个学生，我跟你汇报一下情况。”李华翻开笔记本。
“第一个学生，也是李华生前最得意的学生，叫闻一舟，他表示李教授生前平易近人，并未听说与人发生矛盾，而且，李教授是他最尊重的师长，希望咱们能尽快找到凶手。”
“第二个学生，叫李霞，说李教授平时很市侩，虽然学术水平很高，但是与李教授一起做项目，总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第三个学生，叫江南路，他的供述是李军对他们的研究项目没有倾囊相授，总是有所保留。”
……
“大体情况就是这样！”李华说道。
“研究项目是什么？”张扬突然有点想法。
“有机化学的初步研究！”李华翻了翻笔记本说道。
“嗯，我记得从李军办公室带回来的文件里，有几份文件就是关于有机化学的。咱们一起看看。”张扬说道。
几人拿出李军办公室里带回来的文件和书籍，一一筛查。
“找到了，是六份学生编写的有机化学论文的初稿。《有机化学的初步试验》罗绍文、《浅谈有机化学对未来世界的作用》李霞……，《有机化学的初步研究和生活应用》，咦，这份没有署名！”李华翻看着找到的文件说道。
“不是没有署名，而是署名被撕掉了，你看这份文件最后一页右下角。缺失了一块。”张国栋指着缺失的部位说道。
“一共有六份文件，对应李军带的六个学生，五份都有署名，罗绍文、李霞，江南路、张菲、卢旺达。还剩一份没有署名，那一份没有署名的很可能是剩下的那一个学生…闻一舟？”苏灵将六份论文初稿整齐的摆到桌面上，分析道。
“按道理来说，一个学生的时间和精力，只够完成一份论文，那么，最后一份署名被撕掉的很可能是闻一舟，闻一舟不会自己把署名撕掉，难道是李军撕掉的？他为什么这么做？”张扬很疑惑。
“撕了名字好卖钱呗！”王小胖从会议室路过，正听到几人在分析案情。
“王胖子，别胡说，哪儿都有你！”张扬回头训斥道。
“哎，扬哥你不相信我，现在很多大学教授就是这样，拿着学生的优秀论文，卖给别人，自己谋利。前段时间，我听省厅的同事说，一个教授把自己学生的论文卖了，你猜卖了多少钱？”
王小林故意顿了顿，接着又说道：“15万！厉害吧。”
“照你这么说，李军撕掉闻一舟的名字，是为了卖给别人？”张扬诧异道，他从未听说过还有人可以这么做！
“随便一说，给你们个方向，嘿嘿…”王小林说完就谄笑着跑掉了。
“铃铃铃…”张扬电话响了，是李珂打来的，张扬接起电话。
“扬哥，不是杜文宇，案发当天他在公司开会，关于一个公司新品发布问题的会议，会议一直开到凌晨一点，散会后又和同事去吃的宵夜，喝了点酒，没回家，找了家快捷酒店休息，一直没出酒店。很多人可以为他证明。他匆忙去米国是因为一个重要客服约见他。”李珂在电话那头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张扬挂断电话。
“杜文宇的嫌疑排除了！”张扬缓缓说道。
“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闻一舟了，李华和张国栋，去查查李军是否曾经卖过学生的论文，如果卖过，交易人是谁？找到这个交易人，确定他是否跟李华达成交易，要买这篇《有机化学的初步研究和生活应用》。”
“好！”张国栋起身道。
张扬转头看向李华，发现李华眉头紧锁，若有所思，好像没听到张扬的安排一样。
“李华，你想什么呢？”张扬看李华发呆的样子，呵斥道。
“啊？”李华被张扬的呵斥声惊醒。
“扬哥，我看着这篇论文《有机化学的初步研究和生活应用》好像在哪里看到过？”李华支支吾吾地说。
“你确定你看到过？这只是论文初稿，还没有发布，你从哪里看到的？”张扬疑惑地问。
“嗯…我想想…”
“我想起来了…工程力学系老教学楼地下室，苏黛儿杀害徐恩羽的第一现场。”李华一个激灵站起来急忙说道。
“灵儿，你去提苏黛儿凶杀案的档案来！”张扬神情凝重。
“如果苏黛儿凶杀案现场出现了这份论文《有机化学的初步研究和生活应用》，那么绝对不是巧合。这篇论文出现在那里，起到的唯一作用是…是死亡预告！！！”张扬震惊的从座位上站起来。
……
苏灵把苏黛儿的案件档案拿了过来，果真如同李华所说，在第一起案件墙上挂着一张老旧的相框，相框里的图片上写着《有机化学的初步研究和生活应用》。只不过当时大家都没有在意，现在看来，相框里的字是后来写上去的。
“这些线索，中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张扬眉头皱成了川字，喃喃自语道。
下午五点，李华和张国栋回到了局里，并带回了一个嫌疑人。杨国强。
两人查到李华做过倒卖学生论文的事情。通过银行卡转账记录，两人找到了买家杨国强。
杨国强，无业游民，社会上有些关系，认识的人多，经常到处倒卖大学生考博的论文。
审讯室里，张扬看了一眼杨国强，淡淡的说道：
“说说吧，怎么跟李军勾结倒卖论文的？”
“警官，我知道错了…是有人花高价收有机化学的论文，李军就找到我，说物色了一篇很有价值的论文，准备出手。”
张扬微微一笑，他知道嫌疑人已经浮出水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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