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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业 一

    一九九三年六月的一天深夜时分,在我回家的路上,天下起了雨。我顾不上背雨,冒着电闪雷鸣的大雨飞也似的蹬着自行车。当我骑到离家不远处的小树林时,隐隐约约地听到一阵阵凄惨的呼叫声好像夹杂在雨声、雷声、风声之中。放慢车速我仔细地听着,怎么听怎么像是呼救声,渐渐地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心想:哎呀,是不是有人遭劫啦?我赶忙停下车子,站在那里更加仔细地听起来,只听到:“救命啊……救命啊……有人抢劫啦……快来人呢……”一个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我叫你喊……我叫你喊……再喊我掐死你……”同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夹杂在其中,一阵一阵的传来。我的心为之一震:不好,一定是有人遭劫啦。我赶忙跳下车子推着它紧走了几步,擦着脸上的雨水,仔细地听着声音的方向,凭着闪电的光亮两眼四处搜寻着。此时的路上看不到一个人影,偶尔有一两辆机动车从身边疾驶而过。没走多远,就听出声音是从左侧林子里传出来的。不好,一定是那个喊救命的女人遭劫啦。我急忙丢下自行车,踩着杂草,摸索着向出声的林子里走去。闪电不停地闪着,雷声轰隆隆地响着,大雨哗哗地下着。走着走着,我隐约看见两个黑影在林子深处,不停地摇晃扭摆,同时传来两个人的打斗叫喊声。当我快要接近他们的时候,好像惊动了那两个人,只听男的喊道:“谁?别他妈多管闲事儿,她是我老婆,半夜出来鬼混被老子给逮住了……”“不……不……不是……我不是他老婆,他是流氓,是劫匪,我不认识他……”“啪……啪……”“你给你闭嘴……操你妈的……你个骚娘们儿……”“他是流氓,是流氓,臭无赖,救人呐……快救人呐……快呀……救救我吧……”“喊……我叫你喊……”“啪……啪……”……站在雨中,我又擦了把脸上的雨水,犹豫起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借着刚刚闪过的闪电,隐约看见那个女人猛地一下从那个男人怀里挣脱出来,朝我跑来。然而,还没等她跑到我的身边,很快又被那个男人追上啦。好像是扯着头发又挥了几拳,但女人晃了晃并没有倒下,反而像是不知疼痛似地向那个男人返扑过去……我不知道怎么办好,是帮还是不帮?正在我犹豫的时候,一个炸雷从天而降,冷不丁一声巨响,吓的我倒退了几步。就在这时,只听女人嘶哑着大喊道:“快救救我吧,求你快救救我吧,救救我吧,求你啦,救救我吧!……”声音是那样的悽惨可怜,而且渐渐地越来越低。“操你妈的,别管闲事,别说老子整死你,快滚……”又一道闪电闪过,只见那个男人已将女人摔倒在草丛中,好像还骑到了女人的身上,正无情地向女人的身上挥舞着铁拳。而此时的女人,仍旧苦苦地挣扎着,苦苦地衷求着,好像她马上就要死去似地,只剩下那一点点力气,一点点声音。但她仍然拼命地挣扎着,拼命地喊叫声,只是声音越来越低了,低的我都听不出她究竟在喊什么。望着望着,我心动了,不行,我得帮她一把。这么想着,猛然间我大喊一声冲了过去,借着闪电的瞬间光亮,一把抓住那个男人的头发,紧跟着就是一拳打向那个男人的脸部。那男人冷不防被我掀翻在地,女人趁机爬了起来,再一次扑向那个男人,那男人往旁边一躲闪过去了,扑空的女人此时不知是哪来的那股劲,竟然喊道:“抓住他,抓住他,你个不要脸的臭流氓……”又一次冲了过去,我也紧随其后,直奔那个男人而去,那男人突然亮出一把尖刀来,就见那把尖刀在闪电下寒光凛凛。站在对面的男人,举着尖刀摆出了欲与我们血战到底的架势。可此时的女人好像什么也没有看到似的,依旧朝那个男人紧紧逼去,稍打愣神儿的我见状,忙又紧跟了几步,此时那个男人反倒一步一步地向后倒退着,同时威胁到:“你要是再往前上,老子就把你们两个全撂倒。”可我们两个全然不理这些,仍然步步紧逼。突然一道寒光射向我们,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寒光已从我的耳边一闪而过。定睛再一看,那男人已转身跑向林子深处。我们俩个见状不约而同地喊道:“追”。于是两个人又一次冲向那个男人,没追几步,就一九九三年六月的一天深夜时分,在我回家的路上,天下起了雨。我顾不上背雨,冒着电闪雷鸣的大雨飞也似的蹬着自行车。当我骑到离家不远处的小树林时,隐隐约约地听到一阵阵凄惨的呼叫声好像夹杂在雨声、雷声、风声之中。放慢车速我仔细地听着,怎么听怎么像是呼救声,渐渐地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心想:哎呀,是不是有人遭劫啦?我赶忙停下车子,站在那里更加仔细地听起来,只听到:“救命啊……救命啊……有人抢劫啦……快来人呢……”一个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我叫你喊……我叫你喊……再喊我掐死你……”同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夹杂在其中,一阵一阵的传来。我的心为之一震:不好,一定是有人遭劫啦。我赶忙跳下车子推着它紧走了几步,擦着脸上的雨水,仔细地听着声音的方向,凭着闪电的光亮两眼四处搜寻着。此时的路上看不到一个人影,偶尔有一两辆机动车从身边疾驶而过。没走多远,就听出声音是从左侧林子里传出来的。不好,一定是那个喊救命的女人遭劫啦。我急忙丢下自行车,踩着杂草,摸索着向出声的林子里走去。闪电不停地闪着,雷声轰隆隆地响着,大雨哗哗地下着。走着走着,我隐约看见两个黑影在林子深处,不停地摇晃扭摆,同时传来两个人的打斗叫喊声。当我快要接近他们的时候,好像惊动了那两个人,只听男的喊道:“谁?别他妈多管闲事儿,她是我老婆,半夜出来鬼混被老子给逮住了……”“不……不……不是……我不是他老婆,他是流氓,是劫匪,我不认识他……”“啪……啪……”“你给你闭嘴……操你妈的……你个骚娘们儿……”“他是流氓,是流氓,臭无赖,救人呐……快救人呐……快呀……救救我吧……”“喊……我叫你喊……”“啪……啪……”……站在雨中,我又擦了把脸上的雨水,犹豫起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借着刚刚闪过的闪电,隐约看见那个女人猛地一下从那个男人怀里挣脱出来,朝我跑来。然而,还没等她跑到我的身边,很快又被那个男人追上啦。好像是扯着头发又挥了几拳,但女人晃了晃并没有倒下,反而像是不知疼痛似地向那个男人返扑过去……我不知道怎么办好,是帮还是不帮?正在我犹豫的时候,一个炸雷从天而降,冷不丁一声巨响,吓的我倒退了几步。就在这时,只听女人嘶哑着大喊道:“快救救我吧,求你快救救我吧,救救我吧,求你啦,救救我吧!……”声音是那样的悽惨可怜,而且渐渐地越来越低。“操你妈的,别管闲事,别说老子整死你,快滚……”又一道闪电闪过,只见那个男人已将女人摔倒在草丛中,好像还骑到了女人的身上,正无情地向女人的身上挥舞着铁拳。而此时的女人,仍旧苦苦地挣扎着,苦苦地衷求着,好像她马上就要死去似地,只剩下那一点点力气,一点点声音。但她仍然拼命地挣扎着,拼命地喊叫声,只是声音越来越低了,低的我都听不出她究竟在喊什么。望着望着,我心动了,不行,我得帮她一把。这么想着,猛然间我大喊一声冲了过去,借着闪电的瞬间光亮,一把抓住那个男人的头发,紧跟着就是一拳打向那个男人的脸部。那男人冷不防被我掀翻在地,女人趁机爬了起来,再一次扑向那个男人,那男人往旁边一躲闪过去了,扑空的女人此时不知是哪来的那股劲,竟然喊道:“抓住他,抓住他,你个不要脸的臭流氓……”又一次冲了过去,我也紧随其后,直奔那个男人而去,那男人突然亮出一把尖刀来,就见那把尖刀在闪电下寒光凛凛。站在对面的男人,举着尖刀摆出了欲与我们血战到底的架势。可此时的女人好像什么也没有看到似的,依旧朝那个男人紧紧逼去,稍打愣神儿的我见状,忙又紧跟了几步,此时那个男人反倒一步一步地向后倒退着,同时威胁到:“你要是再往前上,老子就把你们两个全撂倒。”可我们两个全然不理这些,仍然步步紧逼。突然一道寒光射向我们,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寒光已从我的耳边一闪而过。定睛再一看,那男人已转身跑向林子深处。我们俩个见状不约而同地喊道:“追”。于是两个人又一次冲向那个男人,没追几步,就一九九三年六月的一天深夜时分,在我回家的路上,天下起了雨。我顾不上背雨,冒着电闪雷鸣的大雨飞也似的蹬着自行车。当我骑到离家不远处的小树林时,隐隐约约地听到一阵阵凄惨的呼叫声好像夹杂在雨声、雷声、风声之中。放慢车速我仔细地听着,怎么听怎么像是呼救声,渐渐地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心想:哎呀,是不是有人遭劫啦?我赶忙停下车子,站在那里更加仔细地听起来,只听到:“救命啊……救命啊……有人抢劫啦……快来人呢……”一个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我叫你喊……我叫你喊……再喊我掐死你……”同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夹杂在其中,一阵一阵的传来。我的心为之一震:不好,一定是有人遭劫啦。我赶忙跳下车子推着它紧走了几步,擦着脸上的雨水,仔细地听着声音的方向,凭着闪电的光亮两眼四处搜寻着。此时的路上看不到一个人影,偶尔有一两辆机动车从身边疾驶而过。没走多远,就听出声音是从左侧林子里传出来的。不好,一定是那个喊救命的女人遭劫啦。我急忙丢下自行车,踩着杂草,摸索着向出声的林子里走去。闪电不停地闪着,雷声轰隆隆地响着,大雨哗哗地下着。走着走着,我隐约看见两个黑影在林子深处,不停地摇晃扭摆,同时传来两个人的打斗叫喊声。当我快要接近他们的时候,好像惊动了那两个人,只听男的喊道:“谁?别他妈多管闲事儿,她是我老婆,半夜出来鬼混被老子给逮住了……”“不……不……不是……我不是他老婆,他是流氓,是劫匪,我不认识他……”“啪……啪……”“你给你闭嘴……操你妈的……你个骚娘们儿……”“他是流氓,是流氓,臭无赖,救人呐……快救人呐……快呀……救救我吧……”“喊……我叫你喊……”“啪……啪……”……站在雨中,我又擦了把脸上的雨水,犹豫起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借着刚刚闪过的闪电,隐约看见那个女人猛地一下从那个男人怀里挣脱出来,朝我跑来。然而,还没等她跑到我的身边,很快又被那个男人追上啦。好像是扯着头发又挥了几拳,但女人晃了晃并没有倒下,反而像是不知疼痛似地向那个男人返扑过去……我不知道怎么办好,是帮还是不帮?正在我犹豫的时候,一个炸雷从天而降,冷不丁一声巨响,吓的我倒退了几步。就在这时,只听女人嘶哑着大喊道:“快救救我吧,求你快救救我吧,救救我吧,求你啦,救救我吧!……”声音是那样的悽惨可怜,而且渐渐地越来越低。“操你妈的,别管闲事,别说老子整死你,快滚……”又一道闪电闪过,只见那个男人已将女人摔倒在草丛中,好像还骑到了女人的身上,正无情地向女人的身上挥舞着铁拳。而此时的女人,仍旧苦苦地挣扎着,苦苦地衷求着,好像她马上就要死去似地,只剩下那一点点力气,一点点声音。但她仍然拼命地挣扎着,拼命地喊叫声,只是声音越来越低了,低的我都听不出她究竟在喊什么。望着望着,我心动了,不行,我得帮她一把。

    这么想着,猛然间我大喊一声冲了过去,借着闪电的瞬间光亮,一把抓住那个男人的头发,紧跟着就是一拳打向那个男人的脸部。那男人冷不防被我掀翻在地,女人趁机爬了起来,再一次扑向那个男人,那男人往旁边一躲闪过去了,扑空的女人此时不知是哪来的那股劲,竟然喊道:“抓住他,抓住他,你个不要脸的臭流氓……”又一次冲了过去,我也紧随其后,直奔那个男人而去,那男人突然亮出一把尖刀来,就见那把尖刀在闪电下寒光凛凛。站在对面的男人,举着尖刀摆出了欲与我们血战到底的架势。可此时的女人好像什么也没有看到似的,依旧朝那个男人紧紧逼去,稍打愣神儿的我见状,忙又紧跟了几步,此时那个男人反倒一步一步地向后倒退着,同时威胁到:“你要是再往前上,老子就把你们两个全撂倒。”可我们两个全然不理这些,仍然步步紧逼。突然一道寒光射向我们,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寒光已从我的耳边一闪而过。定睛再一看,那男人已转身跑向林子深处。我们俩个见状不约而同地喊道:“追”。于是两个人又一次冲向那个男人,没追几步,就见那个男人麻利地翻过一道高高的围墙没了踪影。望着那堵围墙,我无奈地转过身来,擦了擦脸上的雨水,望着那个跟上来的女人喊道:“让他跳墙跑了没抓着”。女人望着高高的围墙,好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他跑了,我们也走吧”。说完我走上前拉了一把那个女人,可女人一动不动,依旧愣愣地望着那堵围墙。于是我又使劲儿拉了一下说道:“他已经跳墙跑了,咱们快走吧”。话还没等说完,只觉得眼前的女人晃了两晃瘫倒在地上。我急忙蹲下身子扶起她喊道:“唉,唉唉唉……醒醒啊……唉……醒醒啊…你这是咋地啦?……快醒醒啊……”。喊了片刻,才听女人有气无力地说道:“没事了?”“没事了,快起来吧。把你吓坏了吧。起来我送你回家吧”。“唉……”女人长长地叹了口气。“快起来吧,我扶你”。说完我用力地扶起女人。突然,女人挣脱我的双手,一把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哭喊道:“恩人呐!恩人呐!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呐!叫我怎么感谢你呀……”她这一举动反倒把我吓了一大跳,弄得我不知如何是好,老半天才稳下神说道:“别这样……别这样……”我机械地重复着这句话,女人哭了一会儿才算平静下来。趁此机会,我急忙扶着她朝林外走去,同时说道:“我们快走吧,这么晚啦,我送你回家吧”。“小兄弟,太谢谢你啦,要不是你救我,我真不知道会咋样……”。她嘶哑着嗓子拉着我的手说道:“别说这些啦,我也没帮啥忙”。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咋能说没帮忙呐,要是没有你,我不就完了吗,多亏你呀,叫我咋感谢你好呢……”说着话我们来到了路边。大雨依旧下着,闪电依旧闪着,雷声依旧响着。我扶起自行车对她说道:“我们走吧,来上车,我送你回家”。“好好好,小兄弟太谢谢你啦”。“没啥,来吧上车吧,我驮你走”。……就这样,我们一路唠着嗑,将她送到家。回家的路上,雨依旧下着,但已经小啦。漆黑的夜不再令人可怕。几天来的压抑痛苦荡然无存,想到刚刚发生过的事情,我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小调,撒开双手张开双臂,我飞快的往家骑着自行车。骑着骑着,我就觉得风停啦雨住啦,平坦的大路越走越亮堂,太阳出来啦,街旁的大杨树显得更加翠绿了,花坛中的各色花草也更加艳丽了。当我骑到家门口时,就见门前站了很多人。我好奇地下了车子,很纳闷地往前走,这些人在这儿干啥呢?正走着,迎面走来两位戴红领巾的少先队员,其中一名男孩拿着一个金灿灿的大奖杯,另一名女孩手捧一束美丽的鲜花。两个人走到我的近前,冲我敬了一个队礼后,男孩儿开口朗声说道:“向英雄致敬!”“向英雄学习!”女孩随后又说道。我一时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愣愣地扶着车子,站在那里傻傻地看着他们,还未等我醒过神来。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扶过我的自行车。男孩儿恭恭敬敬地将大奖杯双手送到我的面前再次说道:“向英雄致敬!”“向英雄学习!”女孩儿随后又献上手中的鲜花。“欢迎我们的小英雄凯旋而归”。又一名中年男子上前笑道。“请我们的小英雄进屋讲讲英雄事迹吧”。一名中年女子又上前笑道。就这样,在众人的簇拥下,我一手抱着金杯,一手抱着鲜花走进屋子里。当我坐到沙发上时,就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被钢针扎了一下似地疼痛难忍,我猛地一下跳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我睁开眼睛抬头一看,只见老爸手拿一根木棍气势汹汹地站在我的头顶喊叫道:“起来,你个小王八犊子,快点,听见没有?叫你呢……”这时我有些明白了,刚才在家发生的美事,不过就是一场梦而已。可眼前老爸干嘛发这么大的脾气呢?我又是哪儿做错啦?我忍着屁股的疼痛爬了起来,没好声问道:“咋地啦?打我干啥呀?”“打你干啥?半夜三更才回家,到哪惹祸去啦?”“没惹祸呀。”“还嘴硬”。老爸说着举起木棒又朝我打来,我急忙躲闪,木棒狠狠地落到了我的肩膀上。这时全家人都被惊动了。三哥忙拉着老爸问道:“咋地啦这是?”老妈也是急着喊道:“一大早的干啥又打孩子呀,有话就不能好好说”。老妹幽兰姐高晶莹(为什么要这么叫?请接着看,下文有答案)也从里屋跑了出来问道:“四哥,咋的了?”“我没咋的呀,老爸就打我”“你惹祸了,你不知道?装什么傻?”“我没惹祸,我惹啥祸啦?”“没惹祸?前院洗脸盆子里那是咋回事儿?说不清楚看我不打折你的腿”。听了这句话我更加迷惑了。“脸盆会有啥事儿呢?”我自言自语的说着,跳下炕跑向前院。“自己干的好事装什么傻?”老爸跟在身后喊叫道。来到前院案板前,只见白色的脸盆里满满一下浅红色的水。“这是咋整地?”我自言自语道。“我还想问你呢,装什么傻,你自己好好看看,你瞅这血点子,你瞅这三角口子,还说没惹祸”。老爸捞起盆中白背心和大裤头指着上面的血迹和三角口子喊道。我的心不由得怦怦跳了起来,急忙抢过来仔细地翻看着,只见白色的T恤上面,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浅红色血迹,黑色的大裤头儿后边是个两寸多长的大三角口子。看到这些,我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赶紧丢下短裤和T恤衫,查看起自己几近赤裸的身体来,可看了半天摸了半天也没发现身上哪有伤口。心想:可能是那两个人谁受伤啦,当时没发现,血迹染到我身上啦。这时,一颗悬着的心才算落地。原来,昨晚回来的时候,自己未曾开灯,摸着黑悄悄地换了个干爽的新裤衩,并将湿短裤和湿T恤泡在了脸盆里,然后就上炕睡觉啦。没成想,一大早老爸找盆洗脸。哎……我转过身来,冲着直愣愣盯着我看的老爸解释道:“老爸,我没干坏事,我……”“没干坏事,那是咋回事?”老爸疑惑地望着我追问道。“老爸,你听我把话说完不行吗?我干的是好事,我昨晚救了一个人”。于是,我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向全家人简单地讲述了一遍。老妈听完后,有些心疼地对老爸说道:“你看你也是地,也不问明白了就打孩子”。“一说他你就不乐意,你瞅他都作啥粪堆儿去回家的路上,雨依旧下着,但已经小啦。漆黑的夜不再令人可怕。几天来的压抑痛苦荡然无存,想到刚刚发生过的事情,我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小调,撒开双手张开双臂,我飞快的往家骑着自行车。

    骑着骑着,我就觉得风停啦雨住啦,平坦的大路越走越亮堂,太阳出来啦,街旁的大杨树显得更加翠绿了,花坛中的各色花草也更加艳丽了。当我骑到家门口时,就见门前站了很多人。我好奇地下了车子,很纳闷地往前走,这些人在这儿干啥呢?正走着,迎面走来两位戴红领巾的少先队员,其中一名男孩拿着一个金灿灿的大奖杯,另一名女孩手捧一束美丽的鲜花。两个人走到我的近前,冲我敬了一个队礼后,男孩儿开口朗声说道:“向英雄致敬!”“向英雄学习!”女孩随后又说道。我一时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愣愣地扶着车子,站在那里傻傻地看着他们,还未等我醒过神来。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扶过我的自行车。男孩儿恭恭敬敬地将大奖杯双手送到我的面前再次说道:“向英雄致敬!”“向英雄学习!”女孩儿随后又献上手中的鲜花。“欢迎我们的小英雄凯旋而归”。又一名中年男子上前笑道。“请我们的小英雄进屋讲讲英雄事迹吧”。一名中年女子又上前笑道。就这样,在众人的簇拥下,我一手抱着金杯,一手抱着鲜花走进屋子里。当我坐到沙发上时,就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被钢针扎了一下似地疼痛难忍,我猛地一下跳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我睁开眼睛抬头一看,只见老爸手拿一根木棍气势汹汹地站在我的头顶喊叫道:“起来,你个小王八犊子,快点,听见没有?叫你呢……”这时我有些明白了,刚才在家发生的美事,不过就是一场梦而已。可眼前老爸干嘛发这么大的脾气呢?我又是哪儿做错啦?我忍着屁股的疼痛爬了起来,没好声问道:“咋地啦?打我干啥呀?”“打你干啥?半夜三更才回家,到哪惹祸去啦?”“没惹祸呀。”“还嘴硬”。老爸说着举起木棒又朝我打来,我急忙躲闪,木棒狠狠地落到了我的肩膀上。这时全家人都被惊动了。三哥忙拉着老爸问道:“咋地啦这是?”老妈也是急着喊道:“一大早的干啥又打孩子呀,有话就不能好好说”。老妹幽兰姐高晶莹(为什么要这么叫?请接着看,下文有答案)也从里屋跑了出来问道:“四哥,咋的了?”“我没咋的呀,老爸就打我”“你惹祸了,你不知道?装什么傻?”“我没惹祸,我惹啥祸啦?”“没惹祸?前院洗脸盆子里那是咋回事儿?说不清楚看我不打折你的腿”。听了这句话我更加迷惑了。“脸盆会有啥事儿呢?”我自言自语的说着,跳下炕跑向前院。“自己干的好事装什么傻?”老爸跟在身后喊叫道。来到前院案板前,只见白色的脸盆里满满一下浅红色的水。“这是咋整地?”我自言自语道。“我还想问你呢,装什么傻,你自己好好看看,你瞅这血点子,你瞅这三角口子,还说没惹祸”。老爸捞起盆中白背心和大裤头指着上面的血迹和三角口子喊道。我的心不由得怦怦跳了起来,急忙抢过来仔细地翻看着,只见白色的T恤上面,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浅红色血迹,黑色的大裤头儿后边是个两寸多长的大三角口子。看到这些,我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赶紧丢下短裤和T恤衫,查看起自己几近赤裸的身体来,可看了半天摸了半天也没发现身上哪有伤口。心想:可能是那两个人谁受伤啦,当时没发现,血迹染到我身上啦。这时,一颗悬着的心才算落地。原来,昨晚回来的时候,自己未曾开灯,摸着黑悄悄地换了个干爽的新裤衩,并将湿短裤和湿T恤泡在了脸盆里,然后就上炕睡觉啦。没成想,一大早老爸找盆洗脸。哎……我转过身来,冲着直愣愣盯着我看的老爸解释道:“老爸,我没干坏事,我……”“没干坏事,那是咋回事?”老爸疑惑地望着我追问道。“老爸,你听我把话说完不行吗?我干的是好事,我昨晚救了一个人”。于是,我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向全家人简单地讲述了一遍。老妈听完后,有些心疼地对老爸说道:“你看你也是地,也不问明白了就打孩子”。“一说他你就不乐意,你瞅他都作啥粪堆儿去回家的路上,雨依旧下着,但已经小啦。漆黑的夜不再令人可怕。几天来的压抑痛苦荡然无存,想到刚刚发生过的事情,我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小调,撒开双手张开双臂,我飞快的往家骑着自行车。骑着骑着,我就觉得风停啦雨住啦,平坦的大路越走越亮堂,太阳出来啦,街旁的大杨树显得更加翠绿了,花坛中的各色花草也更加艳丽了。当我骑到家门口时,就见门前站了很多人。我好奇地下了车子,很纳闷地往前走,这些人在这儿干啥呢?正走着,迎面走来两位戴红领巾的少先队员,其中一名男孩拿着一个金灿灿的大奖杯,另一名女孩手捧一束美丽的鲜花。两个人走到我的近前,冲我敬了一个队礼后,男孩儿开口朗声说道:“向英雄致敬!”“向英雄学习!”女孩随后又说道。我一时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愣愣地扶着车子,站在那里傻傻地看着他们,还未等我醒过神来。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扶过我的自行车。男孩儿恭恭敬敬地将大奖杯双手送到我的面前再次说道:“向英雄致敬!”“向英雄学习!”女孩儿随后又献上手中的鲜花。“欢迎我们的小英雄凯旋而归”。又一名中年男子上前笑道。“请我们的小英雄进屋讲讲英雄事迹吧”。一名中年女子又上前笑道。就这样,在众人的簇拥下,我一手抱着金杯,一手抱着鲜花走进屋子里。当我坐到沙发上时,就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被钢针扎了一下似地疼痛难忍,我猛地一下跳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我睁开眼睛抬头一看,只见老爸手拿一根木棍气势汹汹地站在我的头顶喊叫道:“起来,你个小王八犊子,快点,听见没有?叫你呢……”这时我有些明白了,刚才在家发生的美事,不过就是一场梦而已。可眼前老爸干嘛发这么大的脾气呢?我又是哪儿做错啦?我忍着屁股的疼痛爬了起来,没好声问道:“咋地啦?打我干啥呀?”“打你干啥?半夜三更才回家,到哪惹祸去啦?”“没惹祸呀。”“还嘴硬”。老爸说着举起木棒又朝我打来,我急忙躲闪,木棒狠狠地落到了我的肩膀上。这时全家人都被惊动了。三哥忙拉着老爸问道:“咋地啦这是?”老妈也是急着喊道:“一大早的干啥又打孩子呀,有话就不能好好说”。老妹幽兰姐高晶莹(为什么要这么叫?请接着看,下文有答案)也从里屋跑了出来问道:“四哥,咋的了?”“我没咋的呀,老爸就打我”“你惹祸了,你不知道?装什么傻?”“我没惹祸,我惹啥祸啦?”“没惹祸?前院洗脸盆子里那是咋回事儿?说不清楚看我不打折你的腿”。听了这句话我更加迷惑了。“脸盆会有啥事儿呢?”我自言自语的说着,跳下炕跑向前院。“自己干的好事装什么傻?”老爸跟在身后喊叫道。来到前院案板前,只见白色的脸盆里满满一下浅红色的水。“这是咋整地?”我自言自语道。“我还想问你呢,装什么傻,你自己好好看看,你瞅这血点子,你瞅这三角口子,还说没惹祸”。老爸捞起盆中白背心和大裤头指着上面的血迹和三角口子喊道。我的心不由得怦怦跳了起来,急忙抢过来仔细地翻看着,只见白色的T恤上面,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浅红色血迹,黑色的大裤头儿后边是个两寸多长的大三角口子。看到这些,我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赶紧丢下短裤和T恤衫,查看起自己几近赤裸的身体来,可看了半天摸了半天也没发现身上哪有伤口。心想:可能是那两个人谁受伤啦,当时没发现,血迹染到我身上啦。这时,一颗悬着的心才算落地。原来,昨晚回来的时候,自己未曾开灯,摸着黑悄悄地换了个干爽的新裤衩,并将湿短裤和湿T恤泡在了脸盆里,然后就上炕睡觉啦。没成想,一大早老爸找盆洗脸。哎……我转过身来,冲着直愣愣盯着我看的老爸解释道:“老爸,我没干坏事,我……”“没干坏事,那是咋回事?”老爸疑惑地望着我追问道。“老爸,你听我把话说完不行吗?我干的是好事,我昨晚救了一个人”。于是,我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向全家人简单地讲述了一遍。老妈听完后,有些心疼地对老爸说道:“你看你也是地,也不问明白了就打孩子”。“一说他你就不乐意,你瞅他都作啥粪堆儿去回家的路上,雨依旧下着,但已经小啦。漆黑的夜不再令人可怕。几天来的压抑痛苦荡然无存,想到刚刚发生过的事情,我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小调,撒开双手张开双臂,我飞快的往家骑着自行车。骑着骑着,我就觉得风停啦雨住啦,平坦的大路越走越亮堂,太阳出来啦,街旁的大杨树显得更加翠绿了,花坛中的各色花草也更加艳丽了。当我骑到家门口时,就见门前站了很多人。我好奇地下了车子,很纳闷地往前走,这些人在这儿干啥呢?正走着,迎面走来两位戴红领巾的少先队员,其中一名男孩拿着一个金灿灿的大奖杯,另一名女孩手捧一束美丽的鲜花。两个人走到我的近前,冲我敬了一个队礼后,男孩儿开口朗声说道:“向英雄致敬!”“向英雄学习!”女孩随后又说道。我一时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愣愣地扶着车子,站在那里傻傻地看着他们,还未等我醒过神来。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扶过我的自行车。男孩儿恭恭敬敬地将大奖杯双手送到我的面前再次说道:“向英雄致敬!”“向英雄学习!”女孩儿随后又献上手中的鲜花。“欢迎我们的小英雄凯旋而归”。又一名中年男子上前笑道。“请我们的小英雄进屋讲讲英雄事迹吧”。一名中年女子又上前笑道。就这样,在众人的簇拥下,我一手抱着金杯,一手抱着鲜花走进屋子里。当我坐到沙发上时,就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被钢针扎了一下似地疼痛难忍,我猛地一下跳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我睁开眼睛抬头一看,只见老爸手拿一根木棍气势汹汹地站在我的头顶喊叫道:“起来,你个小王八犊子,快点,听见没有?叫你呢……”这时我有些明白了,刚才在家发生的美事,不过就是一场梦而已。可眼前老爸干嘛发这么大的脾气呢?我又是哪儿做错啦?我忍着屁股的疼痛爬了起来,没好声问道:“咋地啦?打我干啥呀?”“打你干啥?半夜三更才回家,到哪惹祸去啦?”“没惹祸呀。”“还嘴硬”。老爸说着举起木棒又朝我打来,我急忙躲闪,木棒狠狠地落到了我的肩膀上。这时全家人都被惊动了。三哥忙拉着老爸问道:“咋地啦这是?”老妈也是急着喊道:“一大早的干啥又打孩子呀,有话就不能好好说”。老妹幽兰姐高晶莹(为什么要这么叫?请接着看,下文有答案)也从里屋跑了出来问道:“四哥,咋的了?”“我没咋的呀,老爸就打我”“你惹祸了,你不知道?装什么傻?”“我没惹祸,我惹啥祸啦?”“没惹祸?前院洗脸盆子里那是咋回事儿?说不清楚看我不打折你的腿”。听了这句话我更加迷惑了。“脸盆会有啥事儿呢?”我自言自语的说着,跳下炕跑向前院。“自己干的好事装什么傻?”老爸跟在身后喊叫道。来到前院案板前,只见白色的脸盆里满满一下浅红色的水。“这是咋整地?”我自言自语道。“我还想问你呢,装什么傻,你自己好好看看,你瞅这血点子,你瞅这三角口子,还说没惹祸”。老爸捞起盆中白背心和大裤头指着上面的血迹和三角口子喊道。我的心不由得怦怦跳了起来,急忙抢过来仔细地翻看着,只见白色的T恤上面,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浅红色血迹,黑色的大裤头儿后边是个两寸多长的大三角口子。看到这些,我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赶紧丢下短裤和T恤衫,查看起自己几近赤裸的身体来,可看了半天摸了半天也没发现身上哪有伤口。心想:可能是那两个人谁受伤啦,当时没发现,血迹染到我身上啦。这时,一颗悬着的心才算落地。原来,昨晚回来的时候,自己未曾开灯,摸着黑悄悄地换了个干爽的新裤衩,并将湿短裤和湿T恤泡在了脸盆里,然后就上炕睡觉啦。没成想,一大早老爸找盆洗脸。哎……我转过身来,冲着直愣愣盯着我看的老爸解释道:“老爸,我没干坏事,我……”“没干坏事,那是咋回事?”老爸疑惑地望着我追问道。“老爸,你听我把话说完不行吗?我干的是好事,我昨晚救了一个人”。于是,我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向全家人简单地讲述了一遍。老妈听完后,有些心疼地对老爸说道:“你看你也是地,也不问明白了就打孩子”。“一说他你就不乐意,你瞅他都作啥粪堆儿去回家的路上,雨依旧下着,但已经小啦。漆黑的夜不再令人可怕。几天来的压抑痛苦荡然无存,想到刚刚发生过的事情,我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小调,撒开双手张开双臂,我飞快的往家骑着自行车。骑着骑着,我就觉得风停啦雨住啦,平坦的大路越走越亮堂,太阳出来啦,街旁的大杨树显得更加翠绿了,花坛中的各色花草也更加艳丽了。当我骑到家门口时,就见门前站了很多人。我好奇地下了车子,很纳闷地往前走,这些人在这儿干啥呢?正走着,迎面走来两位戴红领巾的少先队员,其中一名男孩拿着一个金灿灿的大奖杯,另一名女孩手捧一束美丽的鲜花。两个人走到我的近前,冲我敬了一个队礼后,男孩儿开口朗声说道:“向英雄致敬!”“向英雄学习!”女孩随后又说道。我一时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愣愣地扶着车子,站在那里傻傻地看着他们,还未等我醒过神来。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扶过我的自行车。男孩儿恭恭敬敬地将大奖杯双手送到我的面前再次说道:“向英雄致敬!”“向英雄学习!”女孩儿随后又献上手中的鲜花。“欢迎我们的小英雄凯旋而归”。又一名中年男子上前笑道。“请我们的小英雄进屋讲讲英雄事迹吧”。一名中年女子又上前笑道。就这样,在众人的簇拥下,我一手抱着金杯,一手抱着鲜花走进屋子里。当我坐到沙发上时,就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被钢针扎了一下似地疼痛难忍,我猛地一下跳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我睁开眼睛抬头一看,只见老爸手拿一根木棍气势汹汹地站在我的头顶喊叫道:“起来,你个小王八犊子,快点,听见没有?叫你呢……”这时我有些明白了,刚才在家发生的美事,不过就是一场梦而已。可眼前老爸干嘛发这么大的脾气呢?我又是哪儿做错啦?我忍着屁股的疼痛爬了起来,没好声问道:“咋地啦?打我干啥呀?”“打你干啥?半夜三更才回家,到哪惹祸去啦?”“没惹祸呀。”“还嘴硬”。老爸说着举起木棒又朝我打来,我急忙躲闪,木棒狠狠地落到了我的肩膀上。这时全家人都被惊动了。三哥忙拉着老爸问道:“咋地啦这是?”老妈也是急着喊道:“一大早的干啥又打孩子呀,有话就不能好好说”。老妹幽兰姐高晶莹(为什么要这么叫?请接着看,下文有答案)也从里屋跑了出来问道:“四哥,咋的了?”“我没咋的呀,老爸就打我”“你惹祸了,你不知道?装什么傻?”“我没惹祸,我惹啥祸啦?”“没惹祸?前院洗脸盆子里那是咋回事儿?说不清楚看我不打折你的腿”。听了这句话我更加迷惑了。“脸盆会有啥事儿呢?”我自言自语的说着,跳下炕跑向前院。“自己干的好事装什么傻?”老爸跟在身后喊叫道。来到前院案板前,只见白色的脸盆里满满一下浅红色的水。“这是咋整地?”我自言自语道。“我还想问你呢,装什么傻,你自己好好看看,你瞅这血点子,你瞅这三角口子,还说没惹祸”。老爸捞起盆中白背心和大裤头指着上面的血迹和三角口子喊道。我的心不由得怦怦跳了起来,急忙抢过来仔细地翻看着,只见白色的T恤上面,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浅红色血迹,黑色的大裤头儿后边是个两寸多长的大三角口子。看到这些,我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赶紧丢下短裤和T恤衫,查看起自己几近赤裸的身体来,可看了半天摸了半天也没发现身上哪有伤口。心想:可能是那两个人谁受伤啦,当时没发现,血迹染到我身上啦。这时,一颗悬着的心才算落地。原来,昨晚回来的时候,自己未曾开灯,摸着黑悄悄地换了个干爽的新裤衩,并将湿短裤和湿T恤泡在了脸盆里,然后就上炕睡觉啦。没成想,一大早老爸找盆洗脸。哎……我转过身来,冲着直愣愣盯着我看的老爸解释道:“老爸,我没干坏事,我……”“没干坏事,那是咋回事?”老爸疑惑地望着我追问道。“老爸,你听我把话说完不行吗?我干的是好事,我昨晚救了一个人”。于是,我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向全家人简单地讲述了一遍。老妈听完后,有些心疼地对老爸说道:“你看你也是地,也不问明白了就打孩子”。“一说他你就不乐意,你瞅他都作啥粪堆儿去回家的路上,雨依旧下着,但已经小啦。漆黑的夜不再令人可怕。

    几天来的压抑痛苦荡然无存,想到刚刚发生过的事情,我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小调,撒开双手张开双臂,我飞快的往家骑着自行车。骑着骑着,我就觉得风停啦雨住啦,平坦的大路越走越亮堂,太阳出来啦,街旁的大杨树显得更加翠绿了,花坛中的各色花草也更加艳丽了。当我骑到家门口时,就见门前站了很多人。我好奇地下了车子,很纳闷地往前走,这些人在这儿干啥呢?正走着,迎面走来两位戴红领巾的少先队员,其中一名男孩拿着一个金灿灿的大奖杯,另一名女孩手捧一束美丽的鲜花。两个人走到我的近前,冲我敬了一个队礼后,男孩儿开口朗声说道:“向英雄致敬!”“向英雄学习!”女孩随后又说道。我一时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愣愣地扶着车子,站在那里傻傻地看着他们,还未等我醒过神来。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扶过我的自行车。男孩儿恭恭敬敬地将大奖杯双手送到我的面前再次说道:“向英雄致敬!”“向英雄学习!”女孩儿随后又献上手中的鲜花。“欢迎我们的小英雄凯旋而归”。又一名中年男子上前笑道。“请我们的小英雄进屋讲讲英雄事迹吧”。一名中年女子又上前笑道。就这样,在众人的簇拥下,我一手抱着金杯,一手抱着鲜花走进屋子里。当我坐到沙发上时,就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被钢针扎了一下似地疼痛难忍,我猛地一下跳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我睁开眼睛抬头一看,只见老爸手拿一根木棍气势汹汹地站在我的头顶喊叫道:“起来,你个小王八犊子,快点,听见没有?叫你呢……”这时我有些明白了,刚才在家发生的美事,不过就是一场梦而已。可眼前老爸干嘛发这么大的脾气呢?我又是哪儿做错啦?我忍着屁股的疼痛爬了起来,没好声问道:“咋地啦?打我干啥呀?”“打你干啥?半夜三更才回家,到哪惹祸去啦?”“没惹祸呀。”“还嘴硬”。老爸说着举起木棒又朝我打来,我急忙躲闪,木棒狠狠地落到了我的肩膀上。这时全家人都被惊动了。三哥忙拉着老爸问道:“咋地啦这是?”老妈也是急着喊道:“一大早的干啥又打孩子呀,有话就不能好好说”。老妹幽兰姐高晶莹(为什么要这么叫?请接着看,下文有答案)也从里屋跑了出来问道:“四哥,咋的了?”“我没咋的呀,老爸就打我”“你惹祸了,你不知道?装什么傻?”“我没惹祸,我惹啥祸啦?”“没惹祸?前院洗脸盆子里那是咋回事儿?说不清楚看我不打折你的腿”。听了这句话我更加迷惑了。“脸盆会有啥事儿呢?”我自言自语的说着,跳下炕跑向前院。“自己干的好事装什么傻?”老爸跟在身后喊叫道。来到前院案板前,只见白色的脸盆里满满一下浅红色的水。“这是咋整地?”我自言自语道。“我还想问你呢,装什么傻,你自己好好看看,你瞅这血点子,你瞅这三角口子,还说没惹祸”。老爸捞起盆中白背心和大裤头指着上面的血迹和三角口子喊道。我的心不由得怦怦跳了起来,急忙抢过来仔细地翻看着,只见白色的T恤上面,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浅红色血迹,黑色的大裤头儿后边是个两寸多长的大三角口子。看到这些,我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赶紧丢下短裤和T恤衫,查看起自己几近赤裸的身体来,可看了半天摸了半天也没发现身上哪有伤口。心想:可能是那两个人谁受伤啦,当时没发现,血迹染到我身上啦。这时,一颗悬着的心才算落地。原来,昨晚回来的时候,自己未曾开灯,摸着黑悄悄地换了个干爽的新裤衩,并将湿短裤和湿T恤泡在了脸盆里,然后就上炕睡觉啦。没成想,一大早老爸找盆洗脸。哎……我转过身来,冲着直愣愣盯着我看的老爸解释道:“老爸,我没干坏事,我……”“没干坏事,那是咋回事?”老爸疑惑地望着我追问道。“老爸,你听我把话说完不行吗?我干的是好事,我昨晚救了一个人”。于是,我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向全家人简单地讲述了一遍。老妈听完后,有些心疼地对老爸说道:“你看你也是地,也不问明白了就打孩子”。“一说他你就不乐意,你瞅他都作啥粪堆儿去啦,嗯,现在又学会撒谎啦。他说他救人,谁信呢?说不定又上哪干仗去啦,想骗我没那么容易”。“他爸,消消气吧,啊,兴许孩子真救人了呢”。

    “你可得了吧你呀,他救人,他那小样能救谁呀。别我说他两句你就护着他,你瞅你把他都惯成啥样啦,又是戴邪镜又是纹身,有班也不好好上,跟那小流氓有啥两样,他是越来越不像话啦。都说他找不着工作,就这套货谁愿意要哇?真是好样地也不能叫单位给刷家来。实在不行,就叫他跟你出去捡破烂去也不能再叫他在家吃闲饭,省得一天到晚竟惹事”。“这孩子是够叫人操心地啦。行啦他爸,骂也骂了打也打啦,消消气快进屋吃饭吧啊”。“你就惯着他吧啊,你就惯着吧……”老爸气嚷嚷地转身进屋啦。这时老妈才走到我跟前,一边抚摸着被老爸打得有些发红的肩头,一边用眼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把我又看了个遍,最后才叹了口气心疼地说道:“你瞅瞅你爸,说来火就来火,也不好好问问就打”。“老妈,没事呀,我没咋地”。我倒有些不好意思啦。“四呀,真有这事?”老妈此时正用一种既惊讶又怀疑的目光盯着我问道。“老妈……”我委屈地拉着长声说道:“我还能骗你们呐,这是真地”。老妈上前一步,好像刚才没看好似的,又一次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仔仔细细地一边抚摸着一边瞪大了眼睛看着,就像一个严格认真的质量检查员在一丝不苟地检查产品质量似地。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老妈怎么看怎么摸,可嘴里却不停地安慰着老妈。老弟在一旁说道:“妈,别看啦,快吃饭去吧,我们大侠没事呀”。接着冲我一抱拳又说道:“四哥,你这叫夜遇红颜遭强暴,勇斗奸贼行大义,贤弟佩服佩服”。他有意将佩服二字说得很重且拉地很长很长。我见老妹幽兰姐高晶莹陪老妈进屋啦,就笑着对老弟说道:“你别来这一套,是不是不信呐?”“大侠,贤弟岂敢不信,贤弟倒要讨教大侠,是如何行侠仗义的?”“告诉你没啥”。我清了清嗓子,正要接着说,只听屋里传来老妈的喊声:“小五,快进屋吃饭吧,看一会儿上学不赶趟啦”。“啊,等会儿,赶趟”。“当时,那个流氓骑在那个女人身上,并没有想到我能上,其实我也寻思半天,到底上不上呢?可一看那女人的惨状,我是实在看不下去啦,当时也不知哪来的那股劲,冷不防一个箭步冲上去,薅住他头发随后就是一个大电炮打在他下巴上,当时就把那小子掀翻在地。那女的也挺高挺膀,也不知哪那么灵巧,好像练过似地,一骨碌就起来啦,我们俩一起奔那小子使劲想抓住他,那小子看那样,个头也有一米七左右吧,跟你差不多,看我俩不但不怕他还要抓他,都把他吓毛啦,手里有把枪刺都不知道咋使啦。慌慌张张地朝我们撇过来转身撒丫子就跑。我俩一看他没家伙事了,胆子更大啦,紧追不舍,最后……”。“最后终于把他抓住了?”老弟抢过话说道。“哎,没有,最后还是让他跳墙跑啦,跑开关厂院里去啦”。我手舞足蹈地向老弟讲述当时的情景。“比比划划地,我还寻思你们能把人抓住呢”。“没抓着,大墙太高,我们俩谁也翻不过去”。“得了吧,别吹啦,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地。我就不信你能有那俩下子,还一个大电炮把人掀翻在地,就你,说死我也不信”。“信不信由你,不过当时我确实就那么干地。说实在地,要不是那女地也挺猛,说不准我还真叫人给吓尿裤子呢”。“四哥,老妈让你穿上点,早晨有点冷别冻感冒喽”。老妹幽兰姐高晶莹这时拿过一条长裤递给我说道。我接过长裤往肩头一搭接着说道:“那女地真膀啊,比那男的稍微矮点,我骑车驮她都直打晃,后来是她驮地我”。“哎呀呀,你还舔脸说呐,丢不丢人呐?”老弟撇着嘴说道。“老四,那小子肯定是个废物”。不知啥时候又凑到旁边的三哥插嘴道:“就凭你们两个,一个娘儿们一个小不点,再有劲能有多大劲,有啥不好对付地,如果我是那小子再来两个我都能把你们收拾喽”。“三哥,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也不是啥好事”。老妹儿幽兰姐高晶莹又说道。“我知道不是啥好事,我不过就说那个意思”。“啥意思呀,我咋没听明白呢?”“他说救人你就信呐,人家那么大个男人还拿把枪刺,就能让他们两个给吓跑喽,我是不信呢”。

    “就算有这事儿也不该管,这次是他捡便宜碰着个窝囊废,如果那男地真厉害咋办?如果那俩人真是两口子咋办?如果旁边还藏着同伙儿咋办?”老爸的声音由远而近,再次来到院子里,又数落起来。“当时我没想管,后来看那女地实在太可怜啦,也就没想那么多,才上去帮她一把”。“你说帮就帮,你就不考虑考虑后果。真出事儿谁管呐,现在这社会你也不是不知道,谁还帮谁呀,有事躲都躲不过来还有闲心管闲事儿,就显你能耐呀?”老爸停下来抽了两口烟接着说道:“不说别地,坐汽车那老头老太太哆哆嗦嗦的在那儿站着,有谁给让座呀?车来啦,一窝蜂地挤呀,谁管谁呀,还让座,生怕个人捞不着。还有闲心管这闲事儿,弄不好就得让人讹上,好处捞不着倒惹一身骚。你可倒好,做好事儿连命都不要啦,逞上英雄啦,出了事儿谁管呐。天天走道看不着,马路边的花坛子都没人种了,还扯这犊子,真把你能耐地”。老爸恼火地说完又抽起那支快没有的喇叭筒旱烟。面对老爸我反倒觉得挺委屈,于是小声自言自语道:“人家不过就是帮个忙还帮出错来啦。还信佛呢,总说要做好事儿做善事多给祖宗积点德,没成想会这样,就算……”还未等我说完,老爸猛地窜过来暴跳如雷地指着我大骂道:“你个小瘪犊子,你说啥?你再给我说一遍,再说一遍我听听,你当我聋呀嗯?”“小四儿,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听妈话别惹你爸生气,快进屋吃饭去吧啊”。老妈这时又跑出来站到我的跟前隔开老爸说道:“他爸,不管咋说,孩子没啥事儿,不是挺好嘛,事儿过去就算啦吧,以后叫他别多管闲事儿就得啦”。老妈说完给老妹幽兰姐高晶莹使了个眼色,自己拉着我回屋吃饭去啦。饭后,家里人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就连老妈也推着小推车外出捡破烂去啦。就这样,家里只剩我一个人啦。于是我又找出信念镜挂到了脖子上,抚摸着心爱的小镜,看着小镜里的我,我轻轻地吻了一下小镜子里的我,心想:这是梅哥送给我的信念镜。为的是让我时刻坚守自己的信念,这根本不是老爸说的邪镜。我怎么能让别人给毁啦呢,别人不懂它的含义,跟他们讲也是白扯,反正我又没做错什么。管他呐,不让戴我偏戴。只不过往后注意点,别让别人看见就是了。想到这儿,抬起头看了一眼墙上的表,都已经八点多啦。牡丹姐张健丽说来咋还不来呢。呆坐了一会儿,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心里感到挺别扭,晚上说不定还得挨收拾,可又没办法,干脆啥也别想啦,想那么多干啥呀。于是站起身来,又来到前院,将盆中的短裤和背心洗了出来晾上啦。磨磨蹭蹭干完这一切都快九点钟啦,看看表心想:牡丹姐咋还不来呢,往常她早来啦,今天这是咋地啦。屋里屋外地转了几圈也没什么事儿可做。这心里不知是咋回事儿很烦很闹心,于是自己安慰自己,想那么多干啥,上炕躺会吧,一会儿牡丹姐就来啦。于是上炕翻出小被和枕头躺下啦。尽管自己叫自己别想那么多,可这脑袋就是不听话,越说不想反倒越想,尤其想念的是牡丹姐,心中盼着她能快点来,因为我这心里真是太烦啦,也只有她来啦我才不烦。哎……再等你一个小时,不,半个小时,要是再不来我就传你。现在是九点过五分,等到九点半吧。我躺在那里,看着墙上的石英钟,秒针一圈一圈地走着,咋那么慢呢,快点走哇,都快急死人啦。这时就听前院好像有动静,我赶忙爬了起来朝镜子里看去,镜子里反射出来的前院大门还是老样子,根本就没人来。于是我坐到炕上又望起墙上的石英钟。望着望着,又想起昨天的事儿,还有今天早晨的事。这要是对牡丹姐说,她会相信我吗?她也许会相信我,也许不会相信我,那她到底是相信还是不相信呢?哎,真不知道她会怎么认为,反正家里人是不相信我,完了还埋怨我。牡丹姐呀牡丹姐,你能啥样呢?哎……不想啦,想地我脑瓜仁子都疼。哎,牡丹姐呀牡丹姐,你咋还不来呢?我都有点困啦。哎,我先躺下闭眼睛眯愣一会儿吧。真希望你能快点来,越快越好,哎……就眯一小会儿,哎……实在太困啦,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竟然睡着啦。饭后,家里人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就连老妈也推着小推车外出捡破烂去啦。就这样,家里只剩我一个人啦。于是我又找出信念镜挂到了脖子上,抚摸着心爱的小镜,看着小镜里的我,我轻轻地吻了一下小镜子里的我,心想:这是梅哥送给我的信念镜。为的是让我时刻坚守自己的信念,这根本不是老爸说的邪镜。我怎么能让别人给毁啦呢,别人不懂它的含义,跟他们讲也是白扯,反正我又没做错什么。管他呐,不让戴我偏戴。只不过往后注意点,别让别人看见就是了。想到这儿,抬起头看了一眼墙上的表,都已经八点多啦。牡丹姐张健丽说来咋还不来呢。呆坐了一会儿,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心里感到挺别扭,晚上说不定还得挨收拾,可又没办法,干脆啥也别想啦,想那么多干啥呀。于是站起身来,又来到前院,将盆中的短裤和背心洗了出来晾上啦。磨磨蹭蹭干完这一切都快九点钟啦,看看表心想:牡丹姐咋还不来呢,往常她早来啦,今天这是咋地啦。

    屋里屋外地转了几圈也没什么事儿可做。这心里不知是咋回事儿很烦很闹心,于是自己安慰自己,想那么多干啥,上炕躺会吧,一会儿牡丹姐就来啦。于是上炕翻出小被和枕头躺下啦。尽管自己叫自己别想那么多,可这脑袋就是不听话,越说不想反倒越想,尤其想念的是牡丹姐,心中盼着她能快点来,因为我这心里真是太烦啦,也只有她来啦我才不烦。哎……再等你一个小时,不,半个小时,要是再不来我就传你。现在是九点过五分,等到九点半吧。我躺在那里,看着墙上的石英钟,秒针一圈一圈地走着,咋那么慢呢,快点走哇,都快急死人啦。这时就听前院好像有动静,我赶忙爬了起来朝镜子里看去,镜子里反射出来的前院大门还是老样子,根本就没人来。于是我坐到炕上又望起墙上的石英钟。望着望着,又想起昨天的事儿,还有今天早晨的事。这要是对牡丹姐说,她会相信我吗?她也许会相信我,也许不会相信我,那她到底是相信还是不相信呢?哎,真不知道她会怎么认为,反正家里人是不相信我,完了还埋怨我。牡丹姐呀牡丹姐,你能啥样呢?哎……不想啦,想地我脑瓜仁子都疼。哎,牡丹姐呀牡丹姐,你咋还不来呢?我都有点困啦。哎,我先躺下闭眼睛眯愣一会儿吧。真希望你能快点来,越快越好,哎……就眯一小会儿,哎……实在太困啦,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竟然睡着啦。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听牡丹姐张健丽在欢呼:“醒过来啦,醒过来啦,松哥他醒过来啦。快看呐老妈,松哥他醒过来啦”。看着她高兴地笑着,好像还流出了眼水,眼圈红红的,两串泪珠顺着她的脸庞淌了下来。我迷惑不解地看着自己的样子,身上盖着白色的床单,床单正中还有一个鲜红的大十字。手上呢,还打着点滴。再看看周围,床边站着满面笑容的老妈和一脸泪痕的牡丹姐张健丽,旁边还有几位穿着蓝条白衫的病人和家属,也同样正盯着我瞅呢。我疑惑地自言自语道:“这不是医院吗?我咋躺这儿啦呢?……”话还没等说完,就觉气不够用,嗓子一痒便咳嗽起来。这时牡丹姐张健丽忙上前轻轻地用手在我的前胸往下扶按着柔声说道:“别说话啊松哥,好好躺着别动”。我咳嗽了一会儿,等平稳下来我又说到:“牡丹姐,我咋躺这啦呢?”说着话我就要坐起来,可是很快又被牡丹姐张健丽轻轻地摁下说道:“别动松哥,好好躺着,呆会再起来”。“快溜躺下别动,加小心别滚针”。老妈也和蔼地上前说道。看了一眼手上的针,又抬头看了看挂着的吊瓶,我不解地问道:“牡丹姐,我这是咋地啦?”“松哥,你发高烧啦,一劲咳嗽还说梦话,我们把你送医院来啦。现在好啦,没事啦”。“八成是昨晚着凉啦,要不能这样吗?”老妈在一旁看着我又看着牡丹姐张健丽心疼地说道。“是这么回事呀,我还寻思咋地啦呢,不就是感冒发烧吗,在家吃点药就好啦,上这打啥针呢?”我断断续续咳嗽着说道。“松哥,看你咳嗽地,别说话啦,躺这慢慢打吧啊”。牡丹姐张健丽说道。“牡丹姐,我还发烧吗?”我又问道。“不烧啦,就是还有点咳嗽”。她说道。“不烧啦,那就没啥事啦。牡丹姐,咱回家打去吧,我才不愿在这呆着呢”。说着我咳嗽着就要坐起来。“不行不行,你咳嗽还没好呐,大夫说你得……”牡丹姐张健丽急得赶紧又摁着我,渐渐放慢语速,露出笑容,看着我柔声说道:“你得好好养几天,观察观察才能出院”。“还得住院观察?我又没啥大病,住啥院呐?回家吃几天药就好啦,观察啥呀?”我咳了两下说道。“不行,要回家,怎么也得把吊瓶打完再说”。“不用啦,回家打吧”。“不行,再说回家我生气啦”。“好好好,打完这个吊瓶再回家行啦吧?”说完我又咳嗽起来。“你看看你,咳嗽这样还回家呐,别说话啦松哥,安心打吊瓶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