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牛头马面
傅沉拍拍马面示意把他放下来。
他将手伸入口袋里，握紧拳头拿出来“冤魂就在这里。”
牛头马面都眼巴巴地凑近看，傅沉一张手一股黑雾从中伸出，熏得牛头马面眼睛直流泪。
等牛头马面从黑雾中睁开眼傅沉已经运转轻功溜之大吉。
傅沉顺着林中小路走，终于柳暗花明又一村。
前面出现了一个小村庄，袅袅炊烟升起，还能闻到饭菜的香味，让饥肠辘辘的傅沉食指大动。
傅沉悄悄潜入，发现村口的石碑写着成家村。
原来这是成家村，傅沉想着进去看看，找处人家歇歇脚。
来到村子的一户有炊烟的人家，傅沉轻松翻过围墙，走过小院，闻着味到了厨房。
刚好厨房没人，他翻开锅盖，里面是慢炖的豆腐，翻开另一个锅盖，居然是晶莹剔透的白米饭。
傅沉盛了一碗米饭就着豆腐大快朵颐起来。
“妈，我回来了。”
听到有人回家，傅沉捧着碗躲在了草垛里。
傅沉透过杂草看到了一牛头走入，接着又是一牛头出来迎接，只是前者具有极强的男性特征，而后者则是壮硕的女性特征。
妈耶，这牛头也要回家吃饭啊，牛不是吃草的吗？
再仔细一看，冤家路窄，正是正午要送他去往生那牛头。
糟糕！他过来了，不会要吃草吧。
傅沉不知道黄泉界牛头族回家要先在草上滚一滚的换换气味，就像人回家要先换拖鞋一个道理。
牛头在草垛上一滚，嗯？今天感觉不对啊。
扒开草垛一看，傅沉就端着碗被压在里面。
牛头大怒“你这小子，不仅戏弄我兄弟二人还来咱家偷吃！看你牛爷爷不弄死你！”
那母牛头则是一蹄子打在这牛头的头上“谁教你自称牛爷爷的。那我不是牛太奶奶了。”
牛头委屈巴巴“妈，我都成年了，你不能在外人面前打我。”
母牛头又是一蹄子“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啊。养你这么多年你不知道辛苦妈妈。
你是不是又想抓活人去充数，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做这丧良心的事就别回来了！”
傅沉端着碗都看愣了，这是什么家庭伦理大剧。
牛头把牛蹄搭在傅沉肩上“没有，这我刚认识的朋友，来我们家吃顿便饭。是吧？”牛头看着傅沉眨眼，拼命使眼色。
傅沉愣了一下，“哦，对对对，我是来拜访伯母你的，没想到伯母您真年轻。”
母牛头摆摆手嬉笑着说“没有啦，既然是朋友就进来吃顿便饭吧。”语气中尽是得意和开心。
没想到拍马屁对牛也管用啊，那就叫拍牛屁了。
傅沉想到这看了一眼母牛屁股，这壮硕的屁股，真拍上去不得震麻了。
吃饭时唠家常，傅沉才知道原来牛头姓牛名宝，伯母则是姓牛名凰，牛宝的工作就是送在黄泉界的飘荡亡魂去奈河。
牛宝看上了邻村的小草，一直想提亲，可小草看不上牛宝他家穷，提出要二十万彩礼才愿意嫁给牛宝。
牛宝着急成亲，才想效仿那些用活人充数的同僚把傅沉送去奈河。
傅沉问“怎么黄泉界还有活人吗？”
牛宝回答道“当然啦，黄泉界虽然是送人往生的地方，但并非只有死者可存，你不就在这吗？”
吃过了便饭，傅沉在牛宝家的柴房中睡了一晚，说是柴房其实就是牛棚加多几块草垛子。
那么问题来了，牛头家的牛棚还能叫牛棚吗？还是该叫人棚？
送灵魂去奈河还得要有批文尚可，这批文由牛宝的上司黑面门鬼签发，据牛宝所说这黑面门鬼极其贪财，傅沉这批文怕是难求。
傅沉只是笑笑说“没事，我有办法。”
第二天天微微亮，傅沉就问牛头哪里有最近的票号，牛头说票号要在城里才有，这乡下地方是没有的。
牛头刚好要回城里述职，傅沉就跟着牛头一起前往江楚城。
过关时守门的士兵要求出示通关文凭，傅沉没有，而牛宝只有一份可供一人出入城。
傅沉说“你这份通关文凭先借我一用，我进城后必定想办法帮你进城。”
牛宝将信将疑“你有那么大本事？”
傅沉“你别管，我一定会回来接你。”
傅沉拿着牛宝的通关文凭进了城，一路上的新鲜玩意都吸引着人，可傅沉没有动心，只是一心往票号走。
到了城里最大的票号冥府票号，傅沉刚要抬腿进去，守门的小鬼就拦住了他“不好意思，请取号排队。”
傅沉取了号在门口的长凳上等着，时间渐渐消磨了他的耐性。
傅沉探头往里看，“喂，里面根本没有人啊，排什么队。”
里面几个柜台里只有花枝招展的女鬼在照镜子化妆和磨指甲。
小鬼没好气得说“叫你等你就等啦，哪来这么多废话。”
傅沉见着小鬼嚣张“我很欣赏你现在不羁的样子，等一下你别后悔。”
柜台里磨指甲的终于把指甲磨好了“下一位。”
傅沉把号码牌甩在小鬼脸上，走进去冷冷地说“取钱。”
“姓名”
“傅沉。”
“户号”
“洞拐洞拐洞洞拐”
女鬼芊芊细手一翻账本，仔细一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五……五……五十亿！”
女鬼惊叫出声，惊动了所有人，不对应该是所有鬼。
女鬼先是震惊然后是谄媚地说“先生，你要取多少钱？”
女鬼俯下身，露出一些白嫩的皮肤，腰肢的扭动尽显风骚。
傅沉没有正眼看她“全取了，有多少要多少。”
这笔钱是人事部给他提供的，人事部在黄泉界也有一定的势力，虽然比不上人间界但也是富得流油了。
那柜台女鬼抱歉得说“我们这票号已经是江楚城最大的票号了也没有那么多银票。
我们最多可以给您提供十亿的银票，剩下的哪怕调取各个分票号怕也是要一周才能筹够。”
说着又挽起大腿上的一层轻轻薄纱，充分展现了她的歉意。
傅沉点点头“那就取那么多吧，再帮我弄一张通关文凭。”
那漂亮女鬼称是就下去办了，傅沉则是在厅内等候，另外几个漂亮女鬼见状纷纷上来为傅沉服务。
又要给傅沉喂葡萄的，有要给傅沉捏腿的，有要给傅沉嘴对嘴喂水的(傅沉拒绝了)。
最搞笑的是那门口小鬼一改嚣张的态度此时跪在地上给傅沉擦鞋。
小鬼边擦边一脸讨好的假笑“傅沉先生，你看我擦的干净吗？要不鞋底也舔一遍吧。”
傅沉冷笑，果然无论人间界还是黄泉界，都是钱最管用。
他将手伸入口袋里，握紧拳头拿出来“冤魂就在这里。”
牛头马面都眼巴巴地凑近看，傅沉一张手一股黑雾从中伸出，熏得牛头马面眼睛直流泪。
等牛头马面从黑雾中睁开眼傅沉已经运转轻功溜之大吉。
傅沉顺着林中小路走，终于柳暗花明又一村。
前面出现了一个小村庄，袅袅炊烟升起，还能闻到饭菜的香味，让饥肠辘辘的傅沉食指大动。
傅沉悄悄潜入，发现村口的石碑写着成家村。
原来这是成家村，傅沉想着进去看看，找处人家歇歇脚。
来到村子的一户有炊烟的人家，傅沉轻松翻过围墙，走过小院，闻着味到了厨房。
刚好厨房没人，他翻开锅盖，里面是慢炖的豆腐，翻开另一个锅盖，居然是晶莹剔透的白米饭。
傅沉盛了一碗米饭就着豆腐大快朵颐起来。
“妈，我回来了。”
听到有人回家，傅沉捧着碗躲在了草垛里。
傅沉透过杂草看到了一牛头走入，接着又是一牛头出来迎接，只是前者具有极强的男性特征，而后者则是壮硕的女性特征。
妈耶，这牛头也要回家吃饭啊，牛不是吃草的吗？
再仔细一看，冤家路窄，正是正午要送他去往生那牛头。
糟糕！他过来了，不会要吃草吧。
傅沉不知道黄泉界牛头族回家要先在草上滚一滚的换换气味，就像人回家要先换拖鞋一个道理。
牛头在草垛上一滚，嗯？今天感觉不对啊。
扒开草垛一看，傅沉就端着碗被压在里面。
牛头大怒“你这小子，不仅戏弄我兄弟二人还来咱家偷吃！看你牛爷爷不弄死你！”
那母牛头则是一蹄子打在这牛头的头上“谁教你自称牛爷爷的。那我不是牛太奶奶了。”
牛头委屈巴巴“妈，我都成年了，你不能在外人面前打我。”
母牛头又是一蹄子“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啊。养你这么多年你不知道辛苦妈妈。
你是不是又想抓活人去充数，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做这丧良心的事就别回来了！”
傅沉端着碗都看愣了，这是什么家庭伦理大剧。
牛头把牛蹄搭在傅沉肩上“没有，这我刚认识的朋友，来我们家吃顿便饭。是吧？”牛头看着傅沉眨眼，拼命使眼色。
傅沉愣了一下，“哦，对对对，我是来拜访伯母你的，没想到伯母您真年轻。”
母牛头摆摆手嬉笑着说“没有啦，既然是朋友就进来吃顿便饭吧。”语气中尽是得意和开心。
没想到拍马屁对牛也管用啊，那就叫拍牛屁了。
傅沉想到这看了一眼母牛屁股，这壮硕的屁股，真拍上去不得震麻了。
吃饭时唠家常，傅沉才知道原来牛头姓牛名宝，伯母则是姓牛名凰，牛宝的工作就是送在黄泉界的飘荡亡魂去奈河。
牛宝看上了邻村的小草，一直想提亲，可小草看不上牛宝他家穷，提出要二十万彩礼才愿意嫁给牛宝。
牛宝着急成亲，才想效仿那些用活人充数的同僚把傅沉送去奈河。
傅沉问“怎么黄泉界还有活人吗？”
牛宝回答道“当然啦，黄泉界虽然是送人往生的地方，但并非只有死者可存，你不就在这吗？”
吃过了便饭，傅沉在牛宝家的柴房中睡了一晚，说是柴房其实就是牛棚加多几块草垛子。
那么问题来了，牛头家的牛棚还能叫牛棚吗？还是该叫人棚？
送灵魂去奈河还得要有批文尚可，这批文由牛宝的上司黑面门鬼签发，据牛宝所说这黑面门鬼极其贪财，傅沉这批文怕是难求。
傅沉只是笑笑说“没事，我有办法。”
第二天天微微亮，傅沉就问牛头哪里有最近的票号，牛头说票号要在城里才有，这乡下地方是没有的。
牛头刚好要回城里述职，傅沉就跟着牛头一起前往江楚城。
过关时守门的士兵要求出示通关文凭，傅沉没有，而牛宝只有一份可供一人出入城。
傅沉说“你这份通关文凭先借我一用，我进城后必定想办法帮你进城。”
牛宝将信将疑“你有那么大本事？”
傅沉“你别管，我一定会回来接你。”
傅沉拿着牛宝的通关文凭进了城，一路上的新鲜玩意都吸引着人，可傅沉没有动心，只是一心往票号走。
到了城里最大的票号冥府票号，傅沉刚要抬腿进去，守门的小鬼就拦住了他“不好意思，请取号排队。”
傅沉取了号在门口的长凳上等着，时间渐渐消磨了他的耐性。
傅沉探头往里看，“喂，里面根本没有人啊，排什么队。”
里面几个柜台里只有花枝招展的女鬼在照镜子化妆和磨指甲。
小鬼没好气得说“叫你等你就等啦，哪来这么多废话。”
傅沉见着小鬼嚣张“我很欣赏你现在不羁的样子，等一下你别后悔。”
柜台里磨指甲的终于把指甲磨好了“下一位。”
傅沉把号码牌甩在小鬼脸上，走进去冷冷地说“取钱。”
“姓名”
“傅沉。”
“户号”
“洞拐洞拐洞洞拐”
女鬼芊芊细手一翻账本，仔细一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五……五……五十亿！”
女鬼惊叫出声，惊动了所有人，不对应该是所有鬼。
女鬼先是震惊然后是谄媚地说“先生，你要取多少钱？”
女鬼俯下身，露出一些白嫩的皮肤，腰肢的扭动尽显风骚。
傅沉没有正眼看她“全取了，有多少要多少。”
这笔钱是人事部给他提供的，人事部在黄泉界也有一定的势力，虽然比不上人间界但也是富得流油了。
那柜台女鬼抱歉得说“我们这票号已经是江楚城最大的票号了也没有那么多银票。
我们最多可以给您提供十亿的银票，剩下的哪怕调取各个分票号怕也是要一周才能筹够。”
说着又挽起大腿上的一层轻轻薄纱，充分展现了她的歉意。
傅沉点点头“那就取那么多吧，再帮我弄一张通关文凭。”
那漂亮女鬼称是就下去办了，傅沉则是在厅内等候，另外几个漂亮女鬼见状纷纷上来为傅沉服务。
又要给傅沉喂葡萄的，有要给傅沉捏腿的，有要给傅沉嘴对嘴喂水的(傅沉拒绝了)。
最搞笑的是那门口小鬼一改嚣张的态度此时跪在地上给傅沉擦鞋。
小鬼边擦边一脸讨好的假笑“傅沉先生，你看我擦的干净吗？要不鞋底也舔一遍吧。”
傅沉冷笑，果然无论人间界还是黄泉界，都是钱最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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