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既古又今
天空中的血色消散于风中，血的味道却久久不散，那是罪恶存在过的证明，而傅沉不是罪恶，他是消灭罪的人，他是背负罪的人，他是掌控罪的人。
牛宝和马宰两个小机灵鬼看战斗结束立马上前邀功，牛宝大言不惭地说“傅沉，你能打赢这魂全靠有我在外面压阵，这魂应该有我一半！”
傅沉眼中杀意一闪而逝，牛宝顿时感觉灵魂被贯穿，冷汗狂飙，支支吾吾说“看你那么辛苦，我就不和你计较了，都归你吧。”
其实不是傅沉主动释放杀意，是他获得控血能力的后遗症，背负的罪恶常让他难以自控，暴戾的情绪在脑中宛若恶魔。
这恶魔蛊惑他，刺激他，让他想要消灭世间一切，让世界回归宁静。
傅沉调整呼吸，平复情绪，强行压下心中杀意，才向牛宝解释道“这魂不能给你，我要留着他，让他活着。”
牛宝被吓得摆摆手“没事没事，你留着吧，我牛宝还怕找不到魂交差？”
一旁的马宰拆台“牛哥，你都已经一星期没有业绩了，再抓不到魂，我们就要喝西北风了。”
牛宝尴尬地笑笑，抠着手指说“问题不大，我们跟着傅沉，去仰月楼吃香喝辣。”
马宰撇马嘴“你饭量那么大，仰月楼早就不待见你了，你还想着能去仰月楼蹭吃蹭喝。”
“那有什么的，傅沉和仰月楼的青云姑娘已经是老夫老妻了，我跟着傅沉，她还敢不招待？”牛宝厚颜无耻地说。
傅沉反驳“我和青云姑娘是清白的，青云也只是仰月楼的歌女，仰月楼也不是她家开的，你还是别整天去给人添麻烦了。”
牛宝白眼道“你吃人家的睡人家的，你还让我不要去给她添麻烦，我只是吃点剩饭剩菜能算是添麻烦吗？你真的是厚颜无耻之徒”
即使傅沉怎么劝说，牛宝和马宰还是跟着傅沉回到仰月楼，牛宝或者修炼的是厚脸皮神功，真的是脸皮厚就无敌。
到了仰月楼的门口，青云姑娘起身来迎傅沉“傅沉，你总算回来了。不是去买酒吗，怎么酒没带回来，带了别的东西回来？”小手偷偷掐住傅沉的腰肉狠狠地拧了一圈。
吃痛的傅沉伏在青云耳边悄声说“他们两个硬要跟着我我也没办法啊。”
青云姑娘用快哭了的声音可怜地说“这牛宝实在是太能吃了，他每次来楼里的人无论是做饭的还是刷碗的都要忙活好久，他们早就向我抱怨了。我实在是顶不住了。”
傅沉财大气粗地说“那就给他们加工钱，我出，你顶不住我顶。”
青云姑娘这才放开小手，只是还嘱咐了一句“那你也要顶住我哦。”
看傅沉脱身马宰也是马上识时务地来了一句“嫂子，我们经常听傅沉说嫂子怎么怎么好，心生好奇才来看看嫂子，不打扰您吧？”
青云一听被称为嫂子，心中顿时欢喜，脸上却还强装镇定“什么嫂子不嫂子的，我和傅沉不是那种关系。进来吧，今天嫂子请你们吃顿便饭，不对，是家宴。”
傅沉白了马宰一眼，被青云挽着手带进仰月楼就座了。马宰和牛宝只是坏笑跟着也进仰月楼蹭吃蹭喝了。
青云靠近傅沉，小翘鼻仔细闻了闻，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担心地问“你已经等到你要等的人了？”
傅沉回答说“等到了，第一次杀生，第二次杀魂。”
青云姑娘摸着傅沉的手臂上的伤口“受伤了，你身上血腥味好重啊。要不我先伺候你沐浴吧。”
傅沉让她坐下自己去往楼上雅间沐浴，整个人浸泡在浴桶里。伤口处，一根根血丝将伤口缝合，转眼间，清澈的一桶水变成血水。
傅沉将水倒掉从纳戒中取出干净的水进行冲洗，他仔细冲洗几遍后，确定身上没有血腥味后才换上备用衣物准备赴宴。
回到席上，桌子上已经摆满了被叠满的碗碟，被牛宝吃得干干净净，一盘的小二不停上菜，再将空的碗碟拿下去，只是牛宝吃得太快，桌上始终是空的碗碟。
青云姑娘双手抱胸做着气呼呼地看着胡吃海塞的牛宝，黛眉都皱在一起。
看到傅沉来了，青云姑娘立马告状“你看他们，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傅沉只能无奈笑笑“由他去吧，反正吃不穷我。”
宴会过后，只剩傅沉和青云还在楼上雅间小酌，牛宝和马宰都已经吃饱喝足离开了，青云姑娘接着酒意依偎在傅沉旁。
青云姑娘鼓起莫大的勇气问“傅沉，你应该不是此界中人吧？”
傅沉沉默许久点了点头，青云姑娘痛饮一杯“那你什么时候回去？”傅沉说“不急，我做完事情就回去。”
青云一双玉臂缠绕在傅沉脖子上，两人交杯，青云含情脉脉地看着傅沉“那你所作之曲也是人间得来的？”
傅沉再次点头“人间的歌。”
青云小脸通红，醉意上头，“人间的歌，原来我唱了那么久的歌是人间的歌。”贴着傅沉，她眯着眼睛喃喃自语道“真想去人间看看啊，听闻人间是个无忧乡，在人间的人无论男女都能上学，无论老少都有人照顾，为何这黄泉里的人却要被黄泉古律约束？”
“黄泉古律？”傅沉疑惑地问。
“就是四大地王定下的法则，据传从黄泉有人之前就已经有四大地王，四大地王是黄泉诞生时产生的四个最强大的鬼，他们拥有制定规则的权利。
“他们要求灵魂前往奈河洗去记忆再行往生，他们规定作恶多端者要送入地狱受苦，他们还规定黄泉人间两界除了灵魂不准互通，不准转生的灵魂在黄泉传播人间的知识。”
傅沉深思后问“所以我是黄泉古律以来第一个从人间来黄泉的人？”
青云摇晃酒杯“不是，即使黄泉古律也有人类不屑，从人间偷渡来黄泉的人我们称其为跃界者。更有甚者在黄泉界教导人间界的知识，古律于他们而言也不过一张废纸。”
难怪这黄泉界既古又今，仿佛两个时代的杂糅，言语之间也是古文和今文乱炖，既有兄长，公子之称，也有先生，美女，甚至于绩效，业绩的当代语言。
原来根源在于黄泉古律不准传播人间的知识，但还是有违抗黄泉古律者传道。
牛宝和马宰两个小机灵鬼看战斗结束立马上前邀功，牛宝大言不惭地说“傅沉，你能打赢这魂全靠有我在外面压阵，这魂应该有我一半！”
傅沉眼中杀意一闪而逝，牛宝顿时感觉灵魂被贯穿，冷汗狂飙，支支吾吾说“看你那么辛苦，我就不和你计较了，都归你吧。”
其实不是傅沉主动释放杀意，是他获得控血能力的后遗症，背负的罪恶常让他难以自控，暴戾的情绪在脑中宛若恶魔。
这恶魔蛊惑他，刺激他，让他想要消灭世间一切，让世界回归宁静。
傅沉调整呼吸，平复情绪，强行压下心中杀意，才向牛宝解释道“这魂不能给你，我要留着他，让他活着。”
牛宝被吓得摆摆手“没事没事，你留着吧，我牛宝还怕找不到魂交差？”
一旁的马宰拆台“牛哥，你都已经一星期没有业绩了，再抓不到魂，我们就要喝西北风了。”
牛宝尴尬地笑笑，抠着手指说“问题不大，我们跟着傅沉，去仰月楼吃香喝辣。”
马宰撇马嘴“你饭量那么大，仰月楼早就不待见你了，你还想着能去仰月楼蹭吃蹭喝。”
“那有什么的，傅沉和仰月楼的青云姑娘已经是老夫老妻了，我跟着傅沉，她还敢不招待？”牛宝厚颜无耻地说。
傅沉反驳“我和青云姑娘是清白的，青云也只是仰月楼的歌女，仰月楼也不是她家开的，你还是别整天去给人添麻烦了。”
牛宝白眼道“你吃人家的睡人家的，你还让我不要去给她添麻烦，我只是吃点剩饭剩菜能算是添麻烦吗？你真的是厚颜无耻之徒”
即使傅沉怎么劝说，牛宝和马宰还是跟着傅沉回到仰月楼，牛宝或者修炼的是厚脸皮神功，真的是脸皮厚就无敌。
到了仰月楼的门口，青云姑娘起身来迎傅沉“傅沉，你总算回来了。不是去买酒吗，怎么酒没带回来，带了别的东西回来？”小手偷偷掐住傅沉的腰肉狠狠地拧了一圈。
吃痛的傅沉伏在青云耳边悄声说“他们两个硬要跟着我我也没办法啊。”
青云姑娘用快哭了的声音可怜地说“这牛宝实在是太能吃了，他每次来楼里的人无论是做饭的还是刷碗的都要忙活好久，他们早就向我抱怨了。我实在是顶不住了。”
傅沉财大气粗地说“那就给他们加工钱，我出，你顶不住我顶。”
青云姑娘这才放开小手，只是还嘱咐了一句“那你也要顶住我哦。”
看傅沉脱身马宰也是马上识时务地来了一句“嫂子，我们经常听傅沉说嫂子怎么怎么好，心生好奇才来看看嫂子，不打扰您吧？”
青云一听被称为嫂子，心中顿时欢喜，脸上却还强装镇定“什么嫂子不嫂子的，我和傅沉不是那种关系。进来吧，今天嫂子请你们吃顿便饭，不对，是家宴。”
傅沉白了马宰一眼，被青云挽着手带进仰月楼就座了。马宰和牛宝只是坏笑跟着也进仰月楼蹭吃蹭喝了。
青云靠近傅沉，小翘鼻仔细闻了闻，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担心地问“你已经等到你要等的人了？”
傅沉回答说“等到了，第一次杀生，第二次杀魂。”
青云姑娘摸着傅沉的手臂上的伤口“受伤了，你身上血腥味好重啊。要不我先伺候你沐浴吧。”
傅沉让她坐下自己去往楼上雅间沐浴，整个人浸泡在浴桶里。伤口处，一根根血丝将伤口缝合，转眼间，清澈的一桶水变成血水。
傅沉将水倒掉从纳戒中取出干净的水进行冲洗，他仔细冲洗几遍后，确定身上没有血腥味后才换上备用衣物准备赴宴。
回到席上，桌子上已经摆满了被叠满的碗碟，被牛宝吃得干干净净，一盘的小二不停上菜，再将空的碗碟拿下去，只是牛宝吃得太快，桌上始终是空的碗碟。
青云姑娘双手抱胸做着气呼呼地看着胡吃海塞的牛宝，黛眉都皱在一起。
看到傅沉来了，青云姑娘立马告状“你看他们，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傅沉只能无奈笑笑“由他去吧，反正吃不穷我。”
宴会过后，只剩傅沉和青云还在楼上雅间小酌，牛宝和马宰都已经吃饱喝足离开了，青云姑娘接着酒意依偎在傅沉旁。
青云姑娘鼓起莫大的勇气问“傅沉，你应该不是此界中人吧？”
傅沉沉默许久点了点头，青云姑娘痛饮一杯“那你什么时候回去？”傅沉说“不急，我做完事情就回去。”
青云一双玉臂缠绕在傅沉脖子上，两人交杯，青云含情脉脉地看着傅沉“那你所作之曲也是人间得来的？”
傅沉再次点头“人间的歌。”
青云小脸通红，醉意上头，“人间的歌，原来我唱了那么久的歌是人间的歌。”贴着傅沉，她眯着眼睛喃喃自语道“真想去人间看看啊，听闻人间是个无忧乡，在人间的人无论男女都能上学，无论老少都有人照顾，为何这黄泉里的人却要被黄泉古律约束？”
“黄泉古律？”傅沉疑惑地问。
“就是四大地王定下的法则，据传从黄泉有人之前就已经有四大地王，四大地王是黄泉诞生时产生的四个最强大的鬼，他们拥有制定规则的权利。
“他们要求灵魂前往奈河洗去记忆再行往生，他们规定作恶多端者要送入地狱受苦，他们还规定黄泉人间两界除了灵魂不准互通，不准转生的灵魂在黄泉传播人间的知识。”
傅沉深思后问“所以我是黄泉古律以来第一个从人间来黄泉的人？”
青云摇晃酒杯“不是，即使黄泉古律也有人类不屑，从人间偷渡来黄泉的人我们称其为跃界者。更有甚者在黄泉界教导人间界的知识，古律于他们而言也不过一张废纸。”
难怪这黄泉界既古又今，仿佛两个时代的杂糅，言语之间也是古文和今文乱炖，既有兄长，公子之称，也有先生，美女，甚至于绩效，业绩的当代语言。
原来根源在于黄泉古律不准传播人间的知识，但还是有违抗黄泉古律者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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