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守不住
海上的景色单调，却也有阴云蔽日、海浪滔天的时候，船儿想要乘风破浪，就离不开勇敢的水手。
然而人心不古，船上总有隐秘的视线，盯到墨竹三人身上，只是他们顾虑良多，没人真敢下手。
他们乘坐的是一搜客船，旅客相对比较复杂，有些人会在中途停靠时下船，但大部分都是前往须弥的乘客。
埃尔凡的目的地就须弥，只是船上的生活并不愉快，甚至算作一种折磨，不说守卫气人，晕船的症状就让他吃不消。
炼金工坊的晕船药还是不错的，至少埃尔凡吃了后大有改善，不会像上次一样，吐的生活不能自理了。
只是船上并不如表面那么太平，波格丹就发现，有人暗中盯着埃尔凡，这其中即有愚人众，也是有不知名的第三方势力，就是不知道他们在替谁办事。
客船顺着洋流前行，速度很快，且日夜不停，最终仅用了七天时间，便抵达了须弥的“奥摩斯港”。
这座港口虽然不如至冬的大，却也有着自己的特色，层叠的建筑，高悬的木桥，直通的河道，就连沿岸的商铺、旅店，都一点不少。要说这港口最大的特点，那便是它建立在巨大的枯木之间，但凡到了这里的游客，都会惊讶于它的巨大，并不由得好奇，这样的巨树，曾经会是如何的壮观。
虽然有传言说，这树是被人为烧毁的，但几百年过去了，当年的事情早已经无从考证了。
客船靠岸，漂泊了几天的乘客，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踏上陆地，然而埃尔凡却与自己的护卫吵了起来，原因是他的“虚空终端”不见了，这让他无法连接“虚空”，获得想要的知识，就连入港登记都完不成，还需要从新申请。
“都说了，我只保护你人，你东西丢了跟我无关，不想丢东西的话，一开始就保管好啊，现在你冲我发脾气有什么用？”
德赛虽然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却也在嘀咕，丢东西事他确实没发现，但那虚空终端又不值钱，偷它的目的恐怕不会简单，现在他可能要面临一些挑战了。
这样的争吵引起了不少人注意，其中也包括墨竹他们。
布鲁诺对须弥有一些了解，知道在须弥登记有两种手段，一种是虚空终端，主要面对须弥的学者与居民，另一种则是人工登记，主要面对的便是游客了。现在埃尔凡的终端被偷，应该是有人想隐瞒他抵达须弥的消息，至于理由，好像也只有一个。
布鲁诺虽然不知道是谁做的，但若是让人动了埃尔凡，那他们的任务也要受到影响，因此他打算干预一下。
“一个虚空终端而已，不至于吵架吧？下船后再申请一个不就好了，正好我们也要去登记，一起去吧？”布鲁诺靠近后，稍微劝解了一下，又要护着他们的意思。
“少假惺惺，虚空终端是不是你们偷的，是想要里面的数据吧？可惜你们不了解“虚空终端”，那上不会有任何你们需要的信息。”
埃尔凡现在倒是硬气了，居然敢当面顶撞布鲁诺，只是他的怀疑很让人无语，要是没来过须弥的游客，倒是有可能不了解虚空终端的作用，但来执行任务的愚人众，又怎么会不了解呢？所以他的质疑方向，一开始就是挺可笑。
布鲁诺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有些诧异，于是疑惑看向旁边的德赛：“他这是晕船的后遗症吗？不会是傻了吧？”
“你才是傻子......”埃尔凡非常生气，在一旁辩驳了起来，一副骂骂咧咧的样子。
德赛皱了皱眉，没有回答，看着小丑作态的埃尔凡，都有些怀疑他是别人假扮的了，身为学者，怎么会连这点脑子都没有。
不过奇怪归奇怪，愚人众的来意他还是要问清楚的：“你们打算跟着？”
布鲁诺点头，指了指埃尔凡：“至少让他完成登记，省得他出了什么事，让领事馆的人扯皮，你就当我多管闲事吧。”
德赛考虑了一下，愚人众还不至于光明正大的在须弥作恶，于是便点头同意了。
见埃尔凡还在秀智商，波格丹提醒道：“他是不是晕船药吃过量了？我记得这药有副作用，服用期间会让思维迟缓，但过量的话说，我还没见人试过。”
这话让众人一愣，皆是一副恍然的神色，就连埃尔凡，在愣了片刻后也都住嘴了，露出一副自我怀疑的样子。
别人不清楚，埃尔凡却知道自己吃了多少，为了不受晕船之苦，他可是一犯晕就嗑药，完全没按用药计量去吃，到现在一大瓶的药，都快被他给吃完了。至于思维迟缓的事，他还是了解的，药品说明书上都写了，但没人告诉他还有其它副作用啊。
冷静下来后，他也意识到刚才的话有些智障了，于是一脸哀求的看向波格丹：“那...我这...不会又是吧？是不是休息两天，等药效过去就好了？”
“不清楚，我不懂炼金，不过我建议你去炼金工坊问问。”波格丹的语气并不不友好，虽然建议很诚恳，但却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样子。
这时船上的乘客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周围只剩下他们，布鲁诺观察了一下，便提议道：“我们还是先去登记吧，其他的事之后再说。”
德赛点了点头，拉着还有一肚子问题的埃尔凡下船。
游客登记的地方不远，就在木质天桥一端，走不了多远，坐一坐升降机就能到。
一行人路上抱着警惕，虽然能察觉到一些目光，但却没人对他们动手，但这其实并不意外，毕竟港口人太多，下黑手也要有适合的地方才行。
登记的事还是很顺利的，就是申请虚空终端遇到了问题。
“没有？怎么会没有？你们的备货呢？”埃尔凡很诧异，因为印象中，虚空终端有“教令院”支持，从来都是无限量供应的，什么时候见过它缺货？
登记员也只能无奈的解释：“往常确实不缺，但最近两天突然有不少游客申请终端，库存早在昨天下午就发完了。我们派人去调货了，虽然有水路可走，但这一来一回，最少也需要三天时间，就只能麻烦你们再等等了。”
要说这是巧合，他们肯定不信，这已经明摆着是充埃尔凡来的了，就是不知道背后是谁在搞鬼。
“你的任务是将他送到哪？如果不方便的话可以不说，我就随便问问。”布鲁诺问的随意，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就是他这趟任务恐怕不好完成了。
德赛打量着布鲁诺三人，心里自然也不相信他们，不过自己的任务自己清楚，埃尔凡多半是被人盯上了，恐怕不久就会动手，这让他有些犯难了。
“你们要抓他吗？”德赛尝试问了一下，也没希望对方答复。
布鲁诺笑着摇了摇头：“哈哈，你还真敢问，我要说任务与他无关，恐怕你也不信，不过我们确实没必要抓他，但也确实要盯着他，这点你应该发现了，我就不多说了。总之我们的任务并不冲突，这点你大可以放心。”
德赛点了点头，不在多说什么，毕竟现在压力最大的就是他，要不是许诺的佣金丰厚，他都打算放弃了。
......
深夜，奥摩斯港并不平静，总有些人按耐不住想要做些什么，最终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打搅旁人的睡眠。
按照布鲁诺的判断，今夜多半就会有人行动，所以让墨竹与波格丹整装待发，以便随时行动。
“咚咚”房门被敲响，波格丹在队长的示意下开门。
门外之人是德赛，只是他现在灰头土脸的很是狼狈。
“不是你们做的？”
布鲁诺笑了笑：“我们都在你面前，你还怀疑吗？”
德赛扫视了一圈：“你们倒是不意外，还准备好了行装，这可没多少说服力。”
布鲁诺耸了耸肩：“明摆着的事，有必要做给你看吗？倒是你来找我们，让我有点意外，你不会真在单干吧？”
德赛露出了些许苦涩：“他们提前雇佣了港口的镀金旅团，不过劫持的人倒不是他们。——我在埃尔凡身上做了标记，可以追踪到他，怎么样，要不要合作？你说过我们没有利益冲突吧？”
见布鲁诺没反应，德赛皱了皱眉：“怎么，你们不担心他的安危？还是说你们知道他会被带到哪去？”
这就是在质疑他们的任务了，或者说在质疑他们与那群人是一伙的，不然为什么一点都不着急。
布鲁诺笑了笑，倒是真的不着急：“你不打算放弃吗？不管幕后之人是谁，既然大费周章的布置了，恐怕你一个人是保不下来的，我想这点你很清楚，不然你不会来找我们。
“另外你也明白，埃尔凡被镀金旅团劫走的，那你的标记多半就失去了作用，更多的可能是将你引入陷阱，你很聪明，所以没有去追。
“而你来找我们，可不仅是为了找帮手，还想从我们着得到埃尔凡的消息，甚至你都你都不想为此支付费用，这样不太好吧？我们有什么理由帮你呢？”
布鲁诺还是老辣，轻飘飘的一番话，直接揭穿了德赛的底，让他脸色变的更加难看。
“二十万摩拉，帮我将埃尔凡送到须弥城。”德赛犹豫了一会，还是报了一个价格。
然而布鲁诺却摇了摇头：“看来你这趟报酬不菲啊，不过不划算，我们面对的敌人恐怕很多，只是救人的话还行，送到虚拟城我们也做不到。”
德赛盯着布鲁诺看了一会，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你知道多少？”
布鲁诺挑了下眉：“不比你多，明摆着的事，仔细想一想都能明白。”
德赛点了点头，也不在多问，就这么离开了。
在波格丹确认周围没人后，布鲁诺才问道：“阿加菲娅，你那标记还好用吧？”
墨竹感知了一下，抬手指了个方向：“在那边，还在移动。他放弃了吗？”
“应该是放弃了。”布鲁诺说罢，取出地图翻看了起来：“西北方向，藏在水天丛林的话，到也算隐蔽。你那标记的最大距离有多远？”
这又是一次不经意间的试探，不过最近布鲁诺的试探倒是很少了，主要是一直没发现异常，让他的怀疑心思消磨了不少。
墨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顿了顿才开口：“可能没有距离限制，不过还没测试，我不能保证。”
“这可厉害了，这样的话我们明早再出发，晚上容易落入他们的全套，不安全。至于埃尔凡的安全问题，你们也不用担心，对方大费周折，应该不是想杀他，多半是与我们的目的一样，所以不必着急。”布鲁诺对这样的回答还挺满意，如果是伪装的话，很可能一不留神，顺口就给了一个确定的答案。
墨竹与波格丹都没什么意见，对于布鲁诺的判断他们都比较信服。
然而人心不古，船上总有隐秘的视线，盯到墨竹三人身上，只是他们顾虑良多，没人真敢下手。
他们乘坐的是一搜客船，旅客相对比较复杂，有些人会在中途停靠时下船，但大部分都是前往须弥的乘客。
埃尔凡的目的地就须弥，只是船上的生活并不愉快，甚至算作一种折磨，不说守卫气人，晕船的症状就让他吃不消。
炼金工坊的晕船药还是不错的，至少埃尔凡吃了后大有改善，不会像上次一样，吐的生活不能自理了。
只是船上并不如表面那么太平，波格丹就发现，有人暗中盯着埃尔凡，这其中即有愚人众，也是有不知名的第三方势力，就是不知道他们在替谁办事。
客船顺着洋流前行，速度很快，且日夜不停，最终仅用了七天时间，便抵达了须弥的“奥摩斯港”。
这座港口虽然不如至冬的大，却也有着自己的特色，层叠的建筑，高悬的木桥，直通的河道，就连沿岸的商铺、旅店，都一点不少。要说这港口最大的特点，那便是它建立在巨大的枯木之间，但凡到了这里的游客，都会惊讶于它的巨大，并不由得好奇，这样的巨树，曾经会是如何的壮观。
虽然有传言说，这树是被人为烧毁的，但几百年过去了，当年的事情早已经无从考证了。
客船靠岸，漂泊了几天的乘客，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踏上陆地，然而埃尔凡却与自己的护卫吵了起来，原因是他的“虚空终端”不见了，这让他无法连接“虚空”，获得想要的知识，就连入港登记都完不成，还需要从新申请。
“都说了，我只保护你人，你东西丢了跟我无关，不想丢东西的话，一开始就保管好啊，现在你冲我发脾气有什么用？”
德赛虽然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却也在嘀咕，丢东西事他确实没发现，但那虚空终端又不值钱，偷它的目的恐怕不会简单，现在他可能要面临一些挑战了。
这样的争吵引起了不少人注意，其中也包括墨竹他们。
布鲁诺对须弥有一些了解，知道在须弥登记有两种手段，一种是虚空终端，主要面对须弥的学者与居民，另一种则是人工登记，主要面对的便是游客了。现在埃尔凡的终端被偷，应该是有人想隐瞒他抵达须弥的消息，至于理由，好像也只有一个。
布鲁诺虽然不知道是谁做的，但若是让人动了埃尔凡，那他们的任务也要受到影响，因此他打算干预一下。
“一个虚空终端而已，不至于吵架吧？下船后再申请一个不就好了，正好我们也要去登记，一起去吧？”布鲁诺靠近后，稍微劝解了一下，又要护着他们的意思。
“少假惺惺，虚空终端是不是你们偷的，是想要里面的数据吧？可惜你们不了解“虚空终端”，那上不会有任何你们需要的信息。”
埃尔凡现在倒是硬气了，居然敢当面顶撞布鲁诺，只是他的怀疑很让人无语，要是没来过须弥的游客，倒是有可能不了解虚空终端的作用，但来执行任务的愚人众，又怎么会不了解呢？所以他的质疑方向，一开始就是挺可笑。
布鲁诺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有些诧异，于是疑惑看向旁边的德赛：“他这是晕船的后遗症吗？不会是傻了吧？”
“你才是傻子......”埃尔凡非常生气，在一旁辩驳了起来，一副骂骂咧咧的样子。
德赛皱了皱眉，没有回答，看着小丑作态的埃尔凡，都有些怀疑他是别人假扮的了，身为学者，怎么会连这点脑子都没有。
不过奇怪归奇怪，愚人众的来意他还是要问清楚的：“你们打算跟着？”
布鲁诺点头，指了指埃尔凡：“至少让他完成登记，省得他出了什么事，让领事馆的人扯皮，你就当我多管闲事吧。”
德赛考虑了一下，愚人众还不至于光明正大的在须弥作恶，于是便点头同意了。
见埃尔凡还在秀智商，波格丹提醒道：“他是不是晕船药吃过量了？我记得这药有副作用，服用期间会让思维迟缓，但过量的话说，我还没见人试过。”
这话让众人一愣，皆是一副恍然的神色，就连埃尔凡，在愣了片刻后也都住嘴了，露出一副自我怀疑的样子。
别人不清楚，埃尔凡却知道自己吃了多少，为了不受晕船之苦，他可是一犯晕就嗑药，完全没按用药计量去吃，到现在一大瓶的药，都快被他给吃完了。至于思维迟缓的事，他还是了解的，药品说明书上都写了，但没人告诉他还有其它副作用啊。
冷静下来后，他也意识到刚才的话有些智障了，于是一脸哀求的看向波格丹：“那...我这...不会又是吧？是不是休息两天，等药效过去就好了？”
“不清楚，我不懂炼金，不过我建议你去炼金工坊问问。”波格丹的语气并不不友好，虽然建议很诚恳，但却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样子。
这时船上的乘客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周围只剩下他们，布鲁诺观察了一下，便提议道：“我们还是先去登记吧，其他的事之后再说。”
德赛点了点头，拉着还有一肚子问题的埃尔凡下船。
游客登记的地方不远，就在木质天桥一端，走不了多远，坐一坐升降机就能到。
一行人路上抱着警惕，虽然能察觉到一些目光，但却没人对他们动手，但这其实并不意外，毕竟港口人太多，下黑手也要有适合的地方才行。
登记的事还是很顺利的，就是申请虚空终端遇到了问题。
“没有？怎么会没有？你们的备货呢？”埃尔凡很诧异，因为印象中，虚空终端有“教令院”支持，从来都是无限量供应的，什么时候见过它缺货？
登记员也只能无奈的解释：“往常确实不缺，但最近两天突然有不少游客申请终端，库存早在昨天下午就发完了。我们派人去调货了，虽然有水路可走，但这一来一回，最少也需要三天时间，就只能麻烦你们再等等了。”
要说这是巧合，他们肯定不信，这已经明摆着是充埃尔凡来的了，就是不知道背后是谁在搞鬼。
“你的任务是将他送到哪？如果不方便的话可以不说，我就随便问问。”布鲁诺问的随意，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就是他这趟任务恐怕不好完成了。
德赛打量着布鲁诺三人，心里自然也不相信他们，不过自己的任务自己清楚，埃尔凡多半是被人盯上了，恐怕不久就会动手，这让他有些犯难了。
“你们要抓他吗？”德赛尝试问了一下，也没希望对方答复。
布鲁诺笑着摇了摇头：“哈哈，你还真敢问，我要说任务与他无关，恐怕你也不信，不过我们确实没必要抓他，但也确实要盯着他，这点你应该发现了，我就不多说了。总之我们的任务并不冲突，这点你大可以放心。”
德赛点了点头，不在多说什么，毕竟现在压力最大的就是他，要不是许诺的佣金丰厚，他都打算放弃了。
......
深夜，奥摩斯港并不平静，总有些人按耐不住想要做些什么，最终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打搅旁人的睡眠。
按照布鲁诺的判断，今夜多半就会有人行动，所以让墨竹与波格丹整装待发，以便随时行动。
“咚咚”房门被敲响，波格丹在队长的示意下开门。
门外之人是德赛，只是他现在灰头土脸的很是狼狈。
“不是你们做的？”
布鲁诺笑了笑：“我们都在你面前，你还怀疑吗？”
德赛扫视了一圈：“你们倒是不意外，还准备好了行装，这可没多少说服力。”
布鲁诺耸了耸肩：“明摆着的事，有必要做给你看吗？倒是你来找我们，让我有点意外，你不会真在单干吧？”
德赛露出了些许苦涩：“他们提前雇佣了港口的镀金旅团，不过劫持的人倒不是他们。——我在埃尔凡身上做了标记，可以追踪到他，怎么样，要不要合作？你说过我们没有利益冲突吧？”
见布鲁诺没反应，德赛皱了皱眉：“怎么，你们不担心他的安危？还是说你们知道他会被带到哪去？”
这就是在质疑他们的任务了，或者说在质疑他们与那群人是一伙的，不然为什么一点都不着急。
布鲁诺笑了笑，倒是真的不着急：“你不打算放弃吗？不管幕后之人是谁，既然大费周章的布置了，恐怕你一个人是保不下来的，我想这点你很清楚，不然你不会来找我们。
“另外你也明白，埃尔凡被镀金旅团劫走的，那你的标记多半就失去了作用，更多的可能是将你引入陷阱，你很聪明，所以没有去追。
“而你来找我们，可不仅是为了找帮手，还想从我们着得到埃尔凡的消息，甚至你都你都不想为此支付费用，这样不太好吧？我们有什么理由帮你呢？”
布鲁诺还是老辣，轻飘飘的一番话，直接揭穿了德赛的底，让他脸色变的更加难看。
“二十万摩拉，帮我将埃尔凡送到须弥城。”德赛犹豫了一会，还是报了一个价格。
然而布鲁诺却摇了摇头：“看来你这趟报酬不菲啊，不过不划算，我们面对的敌人恐怕很多，只是救人的话还行，送到虚拟城我们也做不到。”
德赛盯着布鲁诺看了一会，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你知道多少？”
布鲁诺挑了下眉：“不比你多，明摆着的事，仔细想一想都能明白。”
德赛点了点头，也不在多问，就这么离开了。
在波格丹确认周围没人后，布鲁诺才问道：“阿加菲娅，你那标记还好用吧？”
墨竹感知了一下，抬手指了个方向：“在那边，还在移动。他放弃了吗？”
“应该是放弃了。”布鲁诺说罢，取出地图翻看了起来：“西北方向，藏在水天丛林的话，到也算隐蔽。你那标记的最大距离有多远？”
这又是一次不经意间的试探，不过最近布鲁诺的试探倒是很少了，主要是一直没发现异常，让他的怀疑心思消磨了不少。
墨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顿了顿才开口：“可能没有距离限制，不过还没测试，我不能保证。”
“这可厉害了，这样的话我们明早再出发，晚上容易落入他们的全套，不安全。至于埃尔凡的安全问题，你们也不用担心，对方大费周折，应该不是想杀他，多半是与我们的目的一样，所以不必着急。”布鲁诺对这样的回答还挺满意，如果是伪装的话，很可能一不留神，顺口就给了一个确定的答案。
墨竹与波格丹都没什么意见，对于布鲁诺的判断他们都比较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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