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四十四
“如果你愿意配合我们进行实验的话，这台机器会对你无限制开放——当然，我相信你也不会盯着这一个的羊毛薅，还有更多福利我还没告诉你。”杨槐依面不改色，已然抛出一个诱人的条件，而就她所说，这显然只是他们与孙石头进行的这一场交易当中的其中不算好也不算差的利益，后面肯定还杂七杂八跟着一些对现在的孙石头来说很有诱惑力的条件。
“我能问一下，天体感应到底是什么吗？”孙石头不为所动，他知道，越诱人的条件意味着他需要付出的东西会更多，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可不想就因为一些自己完全都不清楚的东西就把自己卖给别人了，如果真的要卖的话，肯定也是要卖一个好一点的价格。
杨槐依看一看孙石头，又看一看闫宽，闫宽摇摇头说：“我几次使用天体感应器都是选择的疏通机体纹络，我也不知道天体感应到底是什么。”杨槐依沉吟片刻，让他们在原地等一等，自己往外边走去。
孙石头有些疑惑地挠一挠头，问道：“这杨槐依是没有点燃心火还是自己也没有体验过天体感应啊，如果连推销员都没用过自家的产品，我貌似也没有胆子去信任推销员啊。”
“这……我也不知道啊”闫宽也不知道说什么，想了想，“这天体感应器确实是好东西，就她刚才说的那几项，在我们旧城区执行部圈子里都是这么看的，在一定程度上维护身体技能的意思就是补偿你因为测试损失的生命力，当然她也说了是一定程度上，很少会有人选择这个选项。定量定质地提供一些神秘学知识——就我所知道的，一般都是愿意留在燃火研究所的人选择的，大体说来就是让你知道一些由前人整理掌握的神秘学知识，在我看来最大的好处就是节省时间和撇开在阅读神秘学相关文字的时候被污染的风险。疏通机体纹路也很简单了，整个燃火教发展了得有几十年了，大体也整理出了几套适合不同人的修炼方法吧，可以引导使用者逐渐变强，这也是大部分燃火者会选择的选项。毕竟，我们时时刻刻暴露在面对异类的风险当中，肯定是能变强一点就是一点啊。”
原来是这样吗？那这刨去天体感应这个选项，这天体感应器确实是一台十分完美的设备，甚至可以说只要有足够的资源，完全可以把一个刚点燃心火的家伙直接硬灌到很厉害的程度——虽然他现在对燃火者的等级划分也仅仅有个很模糊的概念。
既然这样，孙石头对天体感应愈发感兴趣了，以“天体感应”命名的机器却能衍生出各种其他功能，那作为本职的天体感应到底会给燃火者们带来什么样的好处或者……未知的风险呢？他打量着机器，思索片刻，又问闫宽：“难道旧城区的燃火者圈子里没有一个人选择过天体感应吗？”
“这个嘛，肯定是有的，而且也不止一个。”闫宽努力回想着，仿佛那是很久远的记忆了，“选择了天体感应的家伙应该不超过一手之数，在燃火教里流传的说法是每个人从天体感应中收获到的信息完全不一致，有个人在接受天体感应之后，他的心火变成了紫色，附带了什么特质倒是不知道了；还有一个人在接受天体感应之后学会了很多种困扰研究所多年的文字，留在研究所之后音信全无，像是消失了一样。然后后来，到我们这一届大主教上位，他好像也选择过一次天体感应，只是后面告诫我们不要再选择天体感应了，也不说为什么。”
孙石头皱眉，就闫宽透露出来的零星的信息，天体感应确实有着各种各样的超越其他选项的好处，但连大主教都让后来的燃火者不要再选择天体感应，那么天体感应肯定也会有很多负面效果，毕竟：一个愿望，一个代价。
在你获得巨大的利益之前，你总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让你们久等了。”门外传来了杨槐依充满歉意的声音，还有她急匆匆的脚步声由上至下。她抱着一捆绑好的资料，身后还跟了一个精神瞿烁的白发老人。
“这位是？”闫宽适时问到。
杨槐依把资料放在他们平时吃饭的地方，大口呼吸着，又走进厨房灌了一气，孙石头走过去翻看那一捆资料，上面的日期显示这都是几十年前的资料了，标题大都是“天体感应测试者xxx第xx天行为即身体状况检查”，此外还有几篇写满了繁杂的公式的论文式样的文字，大标题也都和天体感应有关。孙石头把整捆资料拿起来掂一掂，并不重，这样看来这杨槐依确实是没有点燃心火，就她自己所说她也是从外地来的，或许只是来做做研究吧。
“这些资料、都是当年进行的一个叫‘天体’的项目留下的资料，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可以看一看，至于这位，是当年那个项目组仍留下的唯一一位幸存者。”杨槐依调整好状态才从厨房里走出来，一来就是一个耐人琢磨的消息。
“幸存者？”孙石头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明显变了，他看向那个老人，老人也看着他，目光幽深，蕴藏着一些难以捉摸的情绪。他走到餐桌边上坐下，依然看向孙石头：“小伙子对天体感应很感兴趣吗？是听说了那些从中收益甚多的人的故事还是只是单纯的对未知的事情好奇？如果是前者的话，我劝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毕竟，所有从天体感应中狩猎成功的人，早就疯的疯，死的死了，无一例外。”
场中的氛围瞬间凝固下来，但这也正好切中了孙石头的猜测，天体感应完全就是和未知的神祇做交易，当你获得另旁人眼热的利益的时候，危险也正潜伏在看似繁华的表象之下，甚至直接不演了，直接上手抢夺。孙石头翻看着资料，最终停留在几页薄薄的报告上面，编号从1到29，都是进行过天体感应，得到并失去的最鲜明的例子。
“我能问一下，天体感应到底是什么吗？”孙石头不为所动，他知道，越诱人的条件意味着他需要付出的东西会更多，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可不想就因为一些自己完全都不清楚的东西就把自己卖给别人了，如果真的要卖的话，肯定也是要卖一个好一点的价格。
杨槐依看一看孙石头，又看一看闫宽，闫宽摇摇头说：“我几次使用天体感应器都是选择的疏通机体纹络，我也不知道天体感应到底是什么。”杨槐依沉吟片刻，让他们在原地等一等，自己往外边走去。
孙石头有些疑惑地挠一挠头，问道：“这杨槐依是没有点燃心火还是自己也没有体验过天体感应啊，如果连推销员都没用过自家的产品，我貌似也没有胆子去信任推销员啊。”
“这……我也不知道啊”闫宽也不知道说什么，想了想，“这天体感应器确实是好东西，就她刚才说的那几项，在我们旧城区执行部圈子里都是这么看的，在一定程度上维护身体技能的意思就是补偿你因为测试损失的生命力，当然她也说了是一定程度上，很少会有人选择这个选项。定量定质地提供一些神秘学知识——就我所知道的，一般都是愿意留在燃火研究所的人选择的，大体说来就是让你知道一些由前人整理掌握的神秘学知识，在我看来最大的好处就是节省时间和撇开在阅读神秘学相关文字的时候被污染的风险。疏通机体纹路也很简单了，整个燃火教发展了得有几十年了，大体也整理出了几套适合不同人的修炼方法吧，可以引导使用者逐渐变强，这也是大部分燃火者会选择的选项。毕竟，我们时时刻刻暴露在面对异类的风险当中，肯定是能变强一点就是一点啊。”
原来是这样吗？那这刨去天体感应这个选项，这天体感应器确实是一台十分完美的设备，甚至可以说只要有足够的资源，完全可以把一个刚点燃心火的家伙直接硬灌到很厉害的程度——虽然他现在对燃火者的等级划分也仅仅有个很模糊的概念。
既然这样，孙石头对天体感应愈发感兴趣了，以“天体感应”命名的机器却能衍生出各种其他功能，那作为本职的天体感应到底会给燃火者们带来什么样的好处或者……未知的风险呢？他打量着机器，思索片刻，又问闫宽：“难道旧城区的燃火者圈子里没有一个人选择过天体感应吗？”
“这个嘛，肯定是有的，而且也不止一个。”闫宽努力回想着，仿佛那是很久远的记忆了，“选择了天体感应的家伙应该不超过一手之数，在燃火教里流传的说法是每个人从天体感应中收获到的信息完全不一致，有个人在接受天体感应之后，他的心火变成了紫色，附带了什么特质倒是不知道了；还有一个人在接受天体感应之后学会了很多种困扰研究所多年的文字，留在研究所之后音信全无，像是消失了一样。然后后来，到我们这一届大主教上位，他好像也选择过一次天体感应，只是后面告诫我们不要再选择天体感应了，也不说为什么。”
孙石头皱眉，就闫宽透露出来的零星的信息，天体感应确实有着各种各样的超越其他选项的好处，但连大主教都让后来的燃火者不要再选择天体感应，那么天体感应肯定也会有很多负面效果，毕竟：一个愿望，一个代价。
在你获得巨大的利益之前，你总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让你们久等了。”门外传来了杨槐依充满歉意的声音，还有她急匆匆的脚步声由上至下。她抱着一捆绑好的资料，身后还跟了一个精神瞿烁的白发老人。
“这位是？”闫宽适时问到。
杨槐依把资料放在他们平时吃饭的地方，大口呼吸着，又走进厨房灌了一气，孙石头走过去翻看那一捆资料，上面的日期显示这都是几十年前的资料了，标题大都是“天体感应测试者xxx第xx天行为即身体状况检查”，此外还有几篇写满了繁杂的公式的论文式样的文字，大标题也都和天体感应有关。孙石头把整捆资料拿起来掂一掂，并不重，这样看来这杨槐依确实是没有点燃心火，就她自己所说她也是从外地来的，或许只是来做做研究吧。
“这些资料、都是当年进行的一个叫‘天体’的项目留下的资料，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可以看一看，至于这位，是当年那个项目组仍留下的唯一一位幸存者。”杨槐依调整好状态才从厨房里走出来，一来就是一个耐人琢磨的消息。
“幸存者？”孙石头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明显变了，他看向那个老人，老人也看着他，目光幽深，蕴藏着一些难以捉摸的情绪。他走到餐桌边上坐下，依然看向孙石头：“小伙子对天体感应很感兴趣吗？是听说了那些从中收益甚多的人的故事还是只是单纯的对未知的事情好奇？如果是前者的话，我劝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毕竟，所有从天体感应中狩猎成功的人，早就疯的疯，死的死了，无一例外。”
场中的氛围瞬间凝固下来，但这也正好切中了孙石头的猜测，天体感应完全就是和未知的神祇做交易，当你获得另旁人眼热的利益的时候，危险也正潜伏在看似繁华的表象之下，甚至直接不演了，直接上手抢夺。孙石头翻看着资料，最终停留在几页薄薄的报告上面，编号从1到29，都是进行过天体感应，得到并失去的最鲜明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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