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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是不苦了,可近乎窒息

    魏云珠重重放下药碗,她以为喝的快些,趁苦味没留住,就不会尝到苦了。

    可没想到,苦涩还是瞬间充斥口腔,平日里一点苦都吃不得的少女,瞬间泪萦于睫。

    她紧紧抿着唇,懊恼刚刚的自讨苦吃。

    裴寂快步向前,俯身以唇封缄少女的抽泣,企图卷走她的苦涩。

    魏云珠始料不及,呜咽两声,双腿死命蹬着,可在男人绝对的压制下无异于蚍蜉撼树,仍是纹丝不动。

    可下一刻,那“鸣鸣”的反抗忽然停止,有一颗甜腻的饴糖被顶了进来,中和了那晦涩的苦味,说不上来的触感,绝不惹人讨厌。

    被裹在绵软间的怡糖,来回剐蹭,反复变换底槽,加速了融化,静谧的夜里,窗外的风声伴着尤红殢翠,羞涩又靡丽。

    可糖都喂进去了,面前的人仍是孜孜不倦,食髓知味。

    “裴寂!”少女含糊不清的恼怒。

    终于,裴寂松开了那甘冽清新的唇,她随即张着口呼吸氧气,像快要溺死的鱼。

    “别分心,先把糖吃完。”裴寂沙哑的警告。

    少女下意识动了动嘴,发现怡糖竟然不在自己嘴里,可容不得她多想,薄唇再次重重的贴上来。

    炙热的手感触着背脊,描绘着优秀的脊线,另一只手从中间窜上来,颈下的骨骼微凉,魏云珠呼吸一滞,脚底发软,下意识搂紧了男人的脖子。

    重心无意间靠向他,结果就是任他为所欲为。

    一下一下,怡糖正在缓慢融化。

    没有真正的在一起,裴寂闻着芙蕖花苞的味道,感受着花瓣的柔软,无疑是煎熬。

    但他狂热到甘愿被折磨。

    糖终于彻底化了,少女鼻息堵的厉害,觉得自己差点要被憋死,索性,面前的人要够了。

    魏云珠大口喘气,眼神有些迷离,面颊缺氧到比刚刚还要更绯红。

    是不苦了,可近乎窒息。

    抬眼,却见男人正仔细端详自己,眼里是熄不灭的火,叫嚣着要燎原,还有些隐忍的克制,她不觉得他能做到。

    一颗心,急促的跳着,她忽然抓起空了的药碗,狠力的朝裴寂砸去。

    铁了心要砸醒他!

    裴寂微微侧身,那药碗斜斜的划过,“砰”的一下摔在桌案角,碎的彻底。

    少女的呼吸不稳,眼尾挂着楚楚可怜的泪珠,但却做出一副凶狠的模样,殷红肿胀的唇瓣一张一合的大口呼吸着。

    裴寂甚至能看到里面小巧的齿尖,叫他不住的回味,刚刚那里的温润,以及抵着它厮磨时的微颤。

    “郡主,微臣只是想帮你解苦。”

    “你真凶。”他倒是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魏云珠气极,一手指着门,恼气的呵斥:“裴寂,你放肆!”

    “你立刻给本郡主出去!”

    裴寂微微后退,正襟危坐的理了理衣袖,尽量的克制,企图埋下眼眸里的炙热与情动:“药喝了,郡主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他伸手,想要摸摸她的脸颊,哄哄她,讨好她,但得到的却是少女的躲避。

    裴寂笑了笑,收回了手:“夜深了,郡主快些将歇吧。”

    “微臣……便不打扰了。”

    他毕恭毕敬的讲着,没敢再去碰她。

    毕竟,保持诚信,才有下次嘛。

    魏云珠故意闭着眼,不肯理他,只听见了脚步声,收拾药碗的声音,最后……是关门声。

    竟然听话了,算得上稀奇了。

    不过她总算松了口气,拉上锦被躺好,只希望这次的兰陵之行能够顺利,寻到解药后就立刻回长安。

    ……

    第二日,天边刚刚泛出了鱼白肚,魏云珠便醒了,也是因着船摇摇晃晃的,搅的她怎么都睡不好,索性早早起来了。

    昨晚喝了药,身子果然清爽了很多。

    她出了船厢,就见入画在悠闲的晒太阳,她柔若无骨的身子趴在甲板上,胳膊撑头眯着眼,两只莹白小巧的赤足,徐徐的拍打着,像条美人鱼似的。

    无意间垂落的纱衫,慵懒的斜斜堆砌在脊背,露出的左肩,修削合度,妩媚纤弱。

    但肩头上,一个类似于印章的刺青,却十分明显,距离太远,魏云珠看不清楚。

    她的脚步声惊动了入画,见到来人是她,第一反应是仓皇的将纱衫拉上去,掩盖那刺青,整个人都有些紧张窘迫。

    魏云珠自然察觉了,立刻就意识到,那刺青,应该是入画不想叫旁人看见的,毕竟,每个人心底都有逆鳞,不愿他人轻易触碰。

    她笑了笑,自然地走过,将手里的书递给她:“解闷儿的,要看看吗?”

    入画见她未追问,顷刻就恢复如常,娇媚一笑:“打小家里就穷,十几个兄弟姐妹,加起来连半个字都不认识。”

    正说着,她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你可以同莺娘说到一块儿了,她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呢。”

    的确,那位莺娘姑娘的确是知书达理,每夜从她房中传来的琵琶声,十分婉转动人,可就是听来叫人莫名悲凉。

    两人说说笑笑的讲些平日里的趣事,直到有位消瘦的家仆前来唤她。

    那家仆面色僵硬,绝对谈不上毕恭毕敬:“入画姑娘,该进去学规矩了。”

    入画倒是见怪不怪,她俏皮地朝着魏云珠眨眨眼:“今日傍晚在这里等我,咱们烤鲫鱼吃!”

    魏云珠点了点头,瞧着她的背影进了船厢。

    三日后,花舟终于抵达了兰陵。

    集运口,入画和莺娘站在一顶轿子前,同魏云珠挥手告别。

    她今日一身烟罗紫的袍子,一只海棠滴翠珠子碧玉簪固定着头上的轻纱,额间吊着孔雀绿翡翠珠链,两侧的头发被入画细心的编好,耳边垂着金镶紫宝石耳坠,摇摇晃晃,似是明艳动人的西域少女。

    回身举步间,有淡淡的花香散发,已经有不少人远远的围着看了,裴寂有些不爽。

    少女们相处了几日,已经有了感情,离别自然是不舍得。

    魏云珠小跑过去,气喘吁吁的将自己耳朵上的坠子取下,塞到入画手里。

    “耳坠为凭,你们以后定要来寻我。”